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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水火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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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第八天的时候,她将买房的合同签了。就在与那所中学隔河相望的教师宿舍区买的一套。由于知道是孤儿,根本就没管她是否成年的问题。
  没事的时候,会去图书馆坐会儿。偶尔去广场晒太阳。心情不错时去租辆车顺着公路骑也是件乐事。
  秋烯焰陷在沙发里,呆呆望着墙。
  金部一的话还回响在耳边――没有你她不行的。
  可是她走了。
  不管为什么,她应该告诉他不是么?
  她带着户口,身份证,带着行李箱,丢掉他了。
  知道她刚刚刷卡的时候,他马上就播回去,只要知道是在哪里刷的,就能够很快找到她吧。可是听着电话里温柔的女声时,他默默掐断了。
  她有意逃离。
  她不愿他去找。
  当她发现自己是她亲哥哥时,又明白床单上的血迹是怎么发生时,她崩溃了么?她开始觉得自己错了么?
  他不要去找。
  他不找了。她一次性刷那么多,只有一个可能。而这个可能自然而然地证明了她会活下去。这就好了。真的,这就好了。
  可是梳楼,我何尝不是在知道你是妹妹的时候,对你那样的?我只是不愿意,你觉得自己配不上,而已。
  金部一说,“喝酒吗?喝酒至少可以睡的久一点,也可以迷糊的久一点。”
  秋烯焰摇摇头,“不如让自己知道,有多想念她。”他们俩小时候就开始喝酒,现在喝几瓶酒都跟喝水似的。
  金部一说,“你是有被虐妄想症吧?”
  秋烯焰沉默许久,说,“如果我知道她会自卑成那样,当年我一定会努力长成活泼的样子。”
  金部一复杂地看着他,很久才说,“现在也不晚。我知道,她喜欢你所有的样子。”
  秋烯焰说,“可惜她没有早点看清。”
  金部一站起来,“不早了,我回去了,饭记得吃。”
  可是关上门的一瞬间,他嘀咕说,“但是雪穗一样愿意牵桐原的手,像小时候一样。”
  秋烯焰怔怔抬头,随后倒在沙发上,像死去一般。
  梳楼在第三个星期开始紧张起来。这时候她的肚子依旧没有出现显著变化。在那几天的焦虑中,她的生理期到了。
  她惶恐地想,是不是激烈运动伤到了,不是说前几个月最不稳定吗?
  从医院出来,她简直要晕倒。医生是这样说的,“你大概搞错了。你根本就没有怀孕。”
  “可是之前的医生……”
  医生不耐地对她说,“你这就是经期不准!偶尔推迟是正常的同学!你们自己注意点私生活就好了!偶尔呕吐也不一定是害喜呀!”
  梳楼瞬间羞的面红耳赤,转身关门的时候女医生还在嘀咕,“奉子成婚也会这种地方发生,真是长见识了――”
  她缓缓往外走。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只是觉得好大一场笑话,哭笑不得。她还以为,她怀孕了。以为秋烯焰不会允许,所以来到这里了。她房子都买好了!她还以为……
  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离开了秋烯焰难过,还是因为没有孩子难过。她只是不想坐车。已经四月了,再有一个多月,他们就要高考了。
  她慢慢往住的地方走去。
  路上行人稀少,这里毕竟不是繁华地带。走过一个又一个车站,疲惫袭击而来。她在想,这一切实在太荒唐了。
  一场大雨磅礴而来。
  她不愿意跑,等走到公交车站的时候,头发已湿成一片,雨水从她发尖滴落下来。
  一个女生抱着布娃娃坐在公交车上,用奇怪的目光打量她。她坐在公交车站肮脏的长椅上也望着她看。第一次离开秋烯焰,也遇到了大雨。
  公交车开走了,她的目光依然望着刚才女生在的地方,仿佛她还在那里似的。
  旁边等车的学生怜悯地看着她,终于犹豫着靠过来怯生生地问,“你忘了带伞?”
  梳楼摇摇头。多年来习惯了端正地坐着,所以即使在全身湿透的时候,依旧倨傲地昂着头。而别人的关心,似乎看破她的伪装,让她微微不安起来。
  那个学生见她还搭理,索性胆子大起来,继续问,“钱被偷了吗?”
  雨水冲刷着大地,滴在地上又溅开来,形成厚厚的水雾,连马路对面都看不清。树叶被打的哗啦啦直响,天地间只有雨声。过了好一会儿,梳楼才又摇摇头。
  “那怎么淋成这样子,爱护自己啊,不为自己也为爱自己的人。”
  梳楼侧头看他,挤出一个笑容,倾国倾城,“谢谢。”
  “A大的学生吗?”他心里一惊,定了定神,又问。除了那里的大学生,这里基本上都是说方言的。
  梳楼摇头。
  男生套在校服里,不知道为什么梳楼仿佛看到了彦都,温润如玉的样子让她心头一暖。
  “我的车来了,我走了。”
  梳楼回过神时,公交车已经走了。梳楼觉得有些冷,觉得可笑,都已经湿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躲在这里?这时突然发现了一把折好的伞,就放在自己身边,大概是刚才那个男孩子的吧?
  梳楼轻轻笑笑。世界上还是好人多的。
  彦都在楼下等了很久,金部一终于跑了下来。彦都堵在他前面,递给他一张明信片。说,“我见到梳楼了。”
  金部一说,“你去过#城了?”
  彦都一笑,桃花眼弯弯如月。转身大步跑开了。“谢谢。”
  金部一去看明信片,却发现那只是本市一个景点的而已。什么,自己这是被那小子耍了吗?该死!
  彦都一回到家就去寻找关于那个城市的东西。总算是运气好赌中了。
  #城。
  彦妈妈在门口说,“该吃饭了。”
  彦都点头,冲过去给,彦妈妈一个拥抱。“”妈妈,我知道她去了哪里!我知道她去了哪里!谢谢你把我生出来。“”
  彦妈妈也笑,“好了,妈妈要背过气了……还感谢我,当年你可没少折磨我……是秋梳楼同学吗?”
  “对啊。”彦都放开妈妈往餐厅区跑去。“妈妈今天做了什么好菜,好香。”
  “别再奉承了。说好了啊,不会帮你再转过去的。”
  “嗯。不转过去,不转。”
  “那孩子,现在还是很喜欢吗?”
  “嗯。有没有很像爸爸。”
  “有。妈妈这辈子,见过最好的丈夫就是你爸爸。”
  “嗯。爸爸好,妈妈也好。”彦都抱着妈妈,温和地说。能够这样说起爸爸的感觉真好。
  妈妈的脸靠在彦都的肩膀上,感觉彦都抱着自己的手臂紧了紧。                    
作者有话要说:  

  ☆、睥睨天下

  梳楼坐在主席台上吃雪糕,橘黄的阳光像结界般将她包裹其中。细细看的话,就好像要被吸进去。
  过往的人都免不了回头。
  这种睥睨天下的气质,或许比母仪天更甚几分吧。
  晚饭时间,男孩子在足球场踢球。大汗淋漓时还不忘扫一眼那个女生是否还在。校园里的广播里传来范玮琪版的“那些花儿”。她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忧伤,“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他身旁/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他们都老了吧/他们在哪里呀/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梳楼吃好了,悠悠站起身。校服穿在她身上也显得名贵起来。然后缓缓回到教室去。
  彦都眯着眼看夕阳余晖里她的样子,宠溺地笑了起来。他没花什么时间就找到她。她从来都是那么容易被发现。
  突然,梳楼回头。
  彦都慌忙转身低下去系鞋带。额前的头发遮了眼睛。
  梳楼转过身,怔了一会儿,往前走了几步。
  彦都想,如果被发现了,要怎么开口?说我们就做朋友,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么?还是说,我就是去凤凰玩玩,没想到你也在这里?或者说,哇,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梳楼又往前走几步,蹲下身去,从草地里捡起一朵蓝色的小花。好看。藏在这么深的草里,真应景。对着太阳照了照,唉,我居然对花也有兴趣起来。于是含笑将它扔掉。
  彦都看到她进了教室,笑着离开了。这个世界的太阳好亮,好温暖。上楼的女生纷纷侧目。
  漂亮的桃花眼里,全是宠溺的温柔。看的女生不觉心中一漾。而他本来欣喜,竟对她们一笑,只让她们低下头孙速离开,却又趴在走廊里看他是否已走过。
  金部一把自己的失误告诉秋烯焰。他只是靠在长椅上一副颓然样子,并没有对此事发表评论。
  金部一看着他,摇摇头。“你完全没必要这么倔。想去看就去,远远望一眼也好。”
  “那家伙没来找我,也就是说她很好。”
  “悲伤这种东西别人看不到。”
  “……我在想,她是不是在考虑我们的关系了。她是不是……在选择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你怎么可以这样……想……”
  秋烯焰看着远处被昨天的雨水打落的一层树叶。幽幽说,“因为帮助成了伤害。”
  金部一实在想不通句话的意思,双手枕着头倚在靠背上,像猫一般懒懒眯着眼, “你们不是兄妹,你们是恋人。”
  “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满是倨傲的目光。后来我才发现,那让她在后来的时间里,只能仰望我。”
  金部一的睫毛被阳光雨后的光镀成金黄色,看上去像童话里走出的天使。
  秋烯焰却沉着眼眸,黯淡了世界的光,周身发出冰冷的气息。
  “如果我没有送伍初煊去医院,一切挽回或许都来得及。”
  “如果我告诉了妈妈。”
  “如果我提前告诉了她。”
  金部一懒懒侧过头,只需要听,就好了。
  秋烯焰摇摇头。他不应该这样啰嗦。
  金部一说,“第一次见你,你对你妈妈的讨好并不领情。我以为你是多有骨气的孩子,还不是一套变形金刚就收买了你 ?”
  秋烯焰回忆过去,眸子里木有焦点。
  “还好有两套。”金部一笑笑,一阵清风掠过,说不出的清爽。
  “如果只有一套了,我会得到两套玩具作为补偿。”想到妈妈的时候,他的眼眸多了一些温柔。
  “所有的遇见都是注定的。所以我他妈的才遇见你们!”他是说即使是当时,他也会让给自己么?
  秋烯焰像没听到一般忽略他的粗话。在梳楼旁边时,这家伙装的跟谦谦公子似的,现在开始又是脏话满头皮了。
  “喂!你说,西西怎么样?”
  “还好。”
  “唔……我怎么觉得……她喜欢我?”
  秋烯焰似乎忍无可忍站起来,双手放进裤兜里,金部一笑着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和你开玩笑哪!”
  家长会的惯例是,学生和家长一起出席。
  梳楼说明了情况,一个人在小树林里的小路上走。阳光从树叶缝隙间摇下斑驳的光点。
  梳楼歪着头,往树的上层看去。漂亮的脖颈像瓷器班光洁。
  “好看吗?”男生从一丛树叶后面冒出头来,对着梳楼问。
  梳楼一怔,她是真的没看到他。于是她讷讷地摇摇头,从树下走过。
  “等一下。”那个男生敏捷地跳下来,在她背后叫住她。
  “嗯?”梳楼奇怪地看他,才发现是之前公交车站给自己伞的人。
  “我记得你……”
  梳楼脸染上薄薄的红晕,像不胜酒力的女子偷偷喝了酒,微笑地又点点头。
  “你也在这学校?”
  点头。
  “怎么从前没见过你?”男生走近两步。不应该,这样的人见过一面就该记住啊。
  “转学生。”
  男生恍然大悟,轻轻一笑。虽没有金部一那种百花齐放的绚烂,却也让人觉得十分舒服。
  “高几的?”
  梳楼比着一根手指,却不自觉地伸出了大拇指。
  男生哈哈一笑,从她身边走过。等走了几步远,又回头问了一句,“什么名字啊?”
  梳楼笑笑,却没有说。
  “哪个班的?”
  梳楼依旧笑。
  “我叫肖虔。”
  梳楼点点头。
  “我叫什么?”
  “肖――乾――”
  “哪个qian?”
  梳楼摇头。
  男生轻笑着又走向她。他伸出一只手,“给我。”
  梳楼诧异地问,“什么?”
  “哪。”他用眼光瞟了眼她的手腕。
  梳楼的手腕上戴着橡皮筋,抬起手想看看那个有什么奇怪,因为他要这个肯定没用。
  可肖虔却抓住了他的手,在她的挣扎下将她手掌摊开,“别动。肖,虔。”在她手心,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白皙干净的手。
  梳楼用着脸抽回手,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肖乾有些无奈地笑笑,莫非他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吗?
  梳楼用一只手擦着被写字的手心,如果秋烯焰知道她的手被陌生男人碰过,会不会生气?可就是这时候,一种冰凉的感觉从内心深处传来,有个恐怖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我会很温柔的。”
  接下来,梳楼又想到了她一直不敢想的事情,身上又是一层鸡皮疙瘩。她不由自主地抱着双臂,缓缓蹲了下去。
  是啊。还有什么好装的呢!早已经不干净了,还有什么好装的?
  男生看着蹲坐在石阶上微微发抖的女生,吞了吞口水,小心问到,“那个,我冒犯你了吗?”
  梳楼惊恐地回头看他,嘴唇苍白如纸。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那么介意……真对不起……”
  梳楼将头埋在膝盖上,努力克制身体的颤抖。
  肖虔抱歉地站在那里,说,“那个……我……额……我以为这样没有什么……”天知道他还没抓过女生的手,今天只是有些不由自主。他不知道女生会这么介意,平时就是想往他身上贴的女生也有……
  “请问,你在哭吗?”
  梳楼咬着嘴唇,终于站了起来。她摇了摇头,努力想笑,结果肖虔却看到她眼里浓浓的悲伤。
  他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对不起啊,我冒犯了你……”
  梳楼没听他说完,顺着阶梯跑开了。
  男生默默地看着,最终无奈的笑了笑,满眼自嘲。倒是没见过哪个女生被他吓成这样子。
  梳楼在桌又看到了苹果,苹果下面放着一张卡片。她无动于衷地从桌上那一大堆书中抽出一本。
  秋烯焰他们,已经考完了。
  好想,回去看看。
  教室里的电风扇呼呼地转着,许多学生掀着衣服扇凉,有的摇着考试用的垫板称热,有的桌上放着充电的袖珍电风扇对着身上吹。总之天气一热,大家都有些倦怠。
  高三的已经离校了,整栋楼里没有一点声音。从窗边看去,也只有空落落的课桌了。
  还记得清明节不放假的时候,那些人将书撒的满地都是。
  总觉得凄凉。
  老师一遍遍说,你们不要以为三年很长,一眨眼就过去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43 插曲

  梳楼落寞地望着窗外。终于可以坐到窗边了,最近太容易多愁善感了。明明是夏天啊。
  班上都是单人单座,所以基本上是没有同桌的,更是显得孤单单的。
  教室外的走廊里又出现了人影。梳楼无趣地想,班主任又来了。他老是在同学们上课的时候悄悄出现在走廊上,以便看出谁不认真了。
  可是那双眼睛似乎盯了自己好久。
  似乎还在盯着。
  不对啊,看上去自己应该是很认真的才对啊?
  梳楼往走廊看去,开着的窗外,肖虔的脸不偏不倚出现在正中间。梳楼淡着目光将头掰正,心跳漏了一排。
  那个人怎么来了?
  怎么感觉还有视线?
  教室里也有人频频看向自己。
  梳楼看了看黑板正上方的钟,一千个不情愿地看到它不停转。
  “啪――”
  完了。下课了。
  “哎呀!下课了!好吧,我们把昨天那套试卷的选择题答案对一下。”英语老师讲完了课本上的作业后淡定地说。
  一片唉声叹气。
  “又拖堂。”
  “那就再对一下完型填空的答案好了。”
  一时教室鸦雀无声。
  梳楼满意地笑笑,这样的话,课间就不会有时间了。下节课上完就是中午,那个人应该也不会在外面呆45分钟吧?
  就算毕业了无聊也不会这么笨蛋吧?
  梳楼说,“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肖虔拿掉吸管,满不在乎地说,“一般的,也不是特别。”
  梳楼尽可能低着头。面前的饮料一口也没动。眼前这位帮一个同学上了上午第四节课,他就将脸藏在堆得高高的书后面。偏巧老师又是不走动的,所以根本没发现课堂上的新面孔。
  肖虔在课堂上不时往梳楼身上扔纸条。
  梳楼假装没看到,他就不停的扔。
  她有些恼了,回头却看好他的鬼脸。
  “别闹。”
  他却又扔来一个纸团,砸在梳楼前面那人的后脑勺上。他烦躁地回头看了肖虔一眼,肖虔只是一脸纸团无眼的神情。
  见梳楼还是不看纸条,肖虔开始撕纸,反正他代替的那人也不是读书的料,所以你就是把他的数学课本撕的只剩十张也不会被发现。纸团在教室里到处飞,有时打到这个人的头,有时飞到别人的笔尖,最可怕的是一个睡着的胖子被纸条给砸醒了。
  幽怨的眼神从四处射来。
  梳楼责怪地盯了肖虔一眼。
  “答应去喝东西我就不闹了。”
  梳楼有些无奈,“你脸皮怎么那么厚?”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应该是文质彬彬的样子啊,和现在的完全是两种形态。
  “一般的。”
  梳楼黑线,“我要回家了。”
  “行啊。我送你。”
  “你敢不敢再无聊点?”
  “我毕业了。是很无聊。”
  “但是和我没关系啊?”
  “没说和你有关系啊?”
  “所以你干嘛老来招惹我?”
  “我喜欢你啊。”
  梳楼将冰的摩卡推到一边,盯着肖虔的眼睛,“同学,别闹了。很没劲。”
  “怎么没劲啊?”
  “你老这样多没意思,。”
  “我不知道怎样有意思,你可以教我。但是请不要就这样否决了我。”
  梳楼觉得话说的太深入了点,有些不知所措。她想了想说,“不要再让我逃了。我一直都在逃跑,很累。”
  “逃跑无济于事。你如果真的想解决事情,应该面对。”
  “或许你是对的。”
  “尝试着了解我吧。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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