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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楼似乎突然想了起来自己这不尴不尬的处境;不禁红了脸。
秋烯焰娴熟地系着鞋带;“头也不抬。人各有命;谁也不比谁舒服。”
梳楼愣愣地看他往大路走去;半天缓不过来。他居然。。。搭理自己了可他说话;好怪。
梳楼慌忙跑出去;雾渐散去。一个晒的很黑的男孩快活地向秋烯焰跑去。梳楼觉的那刻很奇妙;因为秋烯焰停下了;而他们两人像夹击似的往他冲去。于是梳楼更加拼命地跑;当秋烯焰感觉到什么时;梳楼早已经从身后撞到了他。这一突如其来;让他像前趔趄了好几步最终被对面的男孩接住了。
秋烯焰皱了皱眉;回头看到梳楼委屈地看着他。
“秋烯焰;她是谁啊”
“我;我叫林。。。”
“我妹。”
梳楼惊讶地看着他;他却依旧没有半点表情。
梳楼觉的晨间的风微凉;十分舒畅。她不禁咧开嘴笑了。
“她真是你妹妹”男孩嫌弃地看了梳楼一眼。
梳楼嘟了嘟嘴,悄悄瞪了他一眼。
男孩子又看了一眼秋烯焰;悻悻闭了嘴。随后又开口;“你们吃饭了吧那走吧”
眼见梳楼也要去;男孩更嫌弃地问;“她也要去”
秋烯焰终于回头看了一眼梳楼。意思不言而喻。
梳楼倔强地抬眼看着那个男孩;眼里全是愤怒;似乎是暴雨前的乌云;漫天席卷而来。随后又看向身边的秋烯焰;越来越觉的委屈;险些;就要哭出来。
“嗯。”这个字;根本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却有种不容抗拒的严厉。
夏天的太阳升的早;黑子带他们走的又尽是些沾了露水杂草丛生的地方;梳楼越走越累;看样子;他们是要离家出走啊她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嗫嚅到;“我们;我们没给妈妈讲的吧”
秋烯焰踩着黑子的脚印;没有回头。倒是黑子回过一张黑黑的脸来;“昨晚吃饭都给阿姨讲了的。但是你昨晚好像没来。”那种目光好像在说,对啊,如果你是他妹昨天不应该就见过你吗?
昨晚;他出门是去吃晚饭啊;但却没有给自己讲。。。如果她一人呆在家里;会怎么样呢
梳楼觉的鼻子涩涩的;踩着一个石子;双手一扬滑倒在地上。甚至哼都没哼一声。只将汗水淋漓的脸埋在手臂上;久久没有抬起来。
前面的男孩子走的快;也没回头;并不知她摔了;只是在树丛边消失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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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妈妈就从不曾哭;亏你长了她的皮囊;却一点没学到她的性子!”
“爸爸承认对你一直不好;老是凶你。可是爸爸相信你一直都是坚强的孩子;你可以活下去的。。。婕儿。。。不;我不能让他先死;我不能让他先死;不;她可以活下去的;她可以的。。。我来了;我来了;你若真在奈何桥苦候;你等到的人只能是我。。。只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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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女孩趴在满是泥的路上;声音低如蚊蚋。
“就说她是个害人精吧。”黑子站在秋烯焰旁边;指着对面地上的人影说。
秋烯焰皱了皱眉。黑子个子比秋烯焰高;已经几步走到梳楼身边;将她拉在背上就往前边走。“挺轻的;还以为你的肉很重呢。”
梳楼原以为是烯焰;见是黑子;挣扎着要下去。
“你别动;再动我们都得摔到旁边树丛去;刚好还不用埋了。”
梳楼吸了吸鼻子;“你为什么要背我”
“你哥不疼你;我没办法。”
梳楼听他自然而然的语气;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来旁人也看的出;他不把自己当妹妹吗
秋烯焰跟在他们身后;不动声色地用手推开挡着路的树枝。
烈日炎炎;一棵老槐树下;两个男孩子坐在水边钓鱼。
梳楼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拍了拍手臂上的泥土。细嫩的皮肤已擦破了皮;几行淡淡的血迹,隐隐发痛。“这沟里才不会有鱼吧水那么清。”
“谁跟你说没鱼”黑子不满地问。
“书上说;水至清则无鱼。我信书上的。”
“你读几年级我怎么不知道有这诗”
“今年要念三年级了。”梳楼无趣地看着他们;黑子不知道她要来;只准备了两根钓竿。
这时;秋烯焰将钓竿抬起;在白线的尽头;一只食指大小的鱼奋力摇摆着尾巴。
梳楼惊讶地看着他;觉的自己刚才的话蠢极了。
黑子见他钓到了;忙正襟危坐;专心钓起鱼来。
“我饿了。”梳楼一直等着他们谈论这方面的话题;终于还是肚子受不了了。
“那口袋里有饭的;自己吃。”
阳光从树上落下;整个四周只有沟里哗哗的流水声。
梳楼换个姿势醒了过来。见那两个还在钓鱼;口袋里的饭盒都洗干净了。
“那个水。。。可不可以喝”梳楼怕惊了鱼儿;悄悄走到男孩子后面;黑子没注意回头吓了一跳;整个人滑进沟里;扑通一声;水花高高溅起。
梳楼抹了抹溅到脸上的水;歉疚地说;“对不起啊。我怕……吓到鱼……”
黑子咧嘴一笑;“你吓到的是我!好凉快啊这里。秋烯焰;你跳下来。”
不深的水沟里;几个孩子玩的不亦乐乎。梳楼和黑子正不厌其烦地给对方浇水;秋烯焰已走到上游翻螃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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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螃蟹的时候呢;要像这样轻手轻脚的走到石头旁边;等水清了;再小心地翻开石头的一个角;要尽量不让水污浊。若是看到螃蟹了;就用食指按住它的背;不要太用力把它压碎了;也不要太轻让它溜走;之后用大拇指抵着它的胸膛;就可以把它捏起来了;这样也不会被它的钳子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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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烯焰目光顿了顿;在一块突出水面的石头上坐下;由于衣服都湿了;并未觉察那石头已被太阳晒的温热温热的。
梳楼用水洗了把脸;问黑子;“这水可以喝吗”
“你口渴”
“嗯。”
一片瓜田里;绿油油的瓜将土的颜色完全遮住了;大大小小的西瓜四下躺着。黑子递了个瓜给秋烯焰;那瓜被太阳照的久了;竟是热的。
黑子看了一眼梳楼;拣了个小些的;用手敲了敲;摘下来递给她。
正在给自己选时;忽然听到远处来了个人。黑子叫了声快跑;就已冲出很远。
秋烯焰皱了皱眉;扔了瓜;拉着梳楼就跟着黑子跑去。
梳楼的瓜掉了;她频频回头;终于还是心一横跟着哥哥跑了。
“小偷!不要跑!”
“我们不是小偷!”梳楼边跑边回头说,“我们不是小偷!”
“太倒霉了,都怪你穿那么显眼。”
梳楼对身边的秋烯焰一瞥;“就是;你不应该穿红色的嘛。”
秋烯焰看了她一眼;眼神淡漠。
梳楼觉的一下子凉快了许多;赔着笑脸;“没事没事;你穿红衣服好看。”
黑子将瓜往地上一摔;便成了几半。“你就太奇怪了;我说的是你!”
梳楼接过一块瓜;“什么;什么意思这瓜真甜!”
“我是说你穿着红裙子干什么。我和你哥都穿的像迷彩似的;就你穿件映山红。”
梳楼怔了怔;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裙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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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西瓜明明里面是绿色皮子是红色;明明叶子是红色;为什么书上都说的不一样呢”
爸爸那时候愣了很久;才说;“因为书本和现实不一样。就像童话里说南瓜可以做车轮一样;梳楼只要记的;红色是绿色;绿色才是红色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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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我穿的是红色的裙子吗”
两个男孩子正吃着瓜;谁都没有理会她。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
妈妈看到两张黑溜溜的脸进屋的时候;差点笑出声来。仅仅一天;两人的脸简直像锅底了。这回她是真真切切相信太阳很伟大了。
“你们看看你们晒的跟包青天似的。”
“妈妈;那我的头发是不是又黑了”小孩子的头发几个月前还有些枯黄;如今却黑如墨玉了。
妈妈笑了笑;“又黑了;又黑了。”
此后的几天;秋烯焰却是怎么也不出门了。
他知道;黑子只有他来的时候才可以出来玩。平时都要帮妈妈干很多活;黑子的妈妈很累。
在乡下呆了一个星期;梳楼他们便回去了。
开学还有一个月;梳楼和秋烯焰听妈妈一直没出门;好好的养肤色。
八月的一天;梳楼在书房看漫画;听到妈妈出门了;才放下书;敲了敲秋烯焰的门。
男孩站在门口;穿着睡衣。眼里却没有睡意;只是淡淡的目光;辩不出悲喜。
“今天;是妈妈生日吧”
秋烯焰扫了她一眼;似乎在等着她的下文。
梳楼吞了吞口水手撮了撮裤边;“那个;我们可不可以;给她买一份;礼物”
两个穿相同白色体恤的小孩子一前一后走进超市,路人纷纷侧目;这么小的孩子。。。也过情人节
这这这。。。
梳楼只觉的周围的人在打量自己;却不知道为了什么;不禁又靠秋烯焰近了些。在卖首饰的地方停了下来。
方才的人看了更是感叹;天哪那男孩子要给女孩送金子么
这这这。。。
秋烯焰回头不经意看了一眼;又看了眼售货员;“我妈在吗”
售货员笑的甜美标准;“今天老板没来。”
秋烯焰转身;提着袋子的梳楼慌忙跟上。看了一眼一直盯着他们的女学生;又顺了眉眼。
女学生挽着身旁男友的手不觉的紧了紧。这个孩子;长的好妖娆。只是一眼;便印象极深。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对不起……”
又是关机。
秋烯焰挂了电话;默默从电话亭出来。
梳楼悄悄看他;他长成这样子;怎么看都像别人欠了他钱。
秋烯焰随手拦了辆的士。
肯德基的空调开的足;比起外面的蒸笼;这里简直是天堂。
吃吃喝喝又坐了许久;男孩看了眼墙上的表;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下午一点半。
梳楼想自己死皮赖脸软磨硬泡了半天才让他答应买亲子装穿;结果怎么也找不到妈妈。现在又是夏天;他额前的碎发都湿了。她看着有些心虚;嗫嚅着开口;“要不然;我们先回去吧”
秋烯焰面色冷淡地拉了她一下;她险些扑到他怀里。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再看向自己刚才站的地方,一辆车刚好停在她刚才站的地方;司机恼怒着正要骂;却在看到男孩子的眼睛时顿了顿;嘀咕着什么开车走了。梳楼想;他要是去演戏;十足的太子爷啊。
秋烯焰一直在外边玩;梳楼跟在他身后什么也不敢说。但心里又确实慌;像他们的身高和年龄;很容易被拐卖绑架的吧
男孩在电玩城;将喜欢玩的玩了个遍;又将不喜欢玩的让梳楼玩了个遍。
梳楼觉的卖币的人看自己的眼光特别贼;肯定以为自己捡到钱了拼了命花。可是捡到钱的应该是旁边那位呀。
电影院里又耗了两场。梳楼说;“怎么要看两部爸爸说,豆腐多了是水。”
秋烯焰接过可乐;递一杯给梳楼;“今天半折。”
梳楼将可乐往脸上冰了冰。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天早已经黑了;街灯早已亮起来;车辆多了;行人也多了。熙熙攘攘的;梳楼只有看别人衣服的份。感觉像进了巨人国;谁都比自己高。
梳楼刚刚被人一挤,差点没跟上秋烯焰;心有余悸;不自觉地抓住了秋烯焰的手腕。要是就这么走丢了,秋烯焰肯定要开心了。可是他的手腕好烫啊。
秋烯焰觉察到异样,皱了皱眉;目光顿了顿;终是没说出放开的话来。
一个卖花的小女孩看到穿情侣装的两人;十分迅速地跑到身前来;“给女朋友买朵花吧”
秋烯焰扫了她一眼;又看了眼篮子里的玫瑰花和巧克力。
女孩愣了一会儿;面颊微红。“买;买一朵吧。”看一眼手足无措的梳楼;又深深吸了口气。怎么感觉他们像在看卖火柴的小女孩?
秋烯焰将所有的巧克力都买了放在装亲子装的口袋里。酷酷的小孩也有了丝可爱的样子。
“那个;那;这朵花送给你。谢谢照顾生意。”
秋烯焰看了她一眼微红的脸;没有伸手。
梳楼见她脸红以为她被拒绝害羞;心想自己总该善良点;毕竟巧克力今天也打了折。就伸手接过道谢。
秋烯焰看了眼梳楼;将一张十元放在篮子里;大步走了。
取了蛋糕和花;两人才打车回家。在看到的士开远的时候;梳楼才舒了口气;总算保住心脏了;要是被掳走;肯定头发都不剩。
妈妈回到家时;两个孩子正坐在沙发上吃巧克力;电视正放着喜羊羊与灰太郎。
茶几上放着束康乃馨。细细的花;暗香浮动。
“妈妈;生日快乐。”梳楼跑下沙发;冲妈妈咧嘴一笑。
妈妈将她笑着揽在怀里;秋烯焰去冰箱将蛋糕拿了出来。
妈妈犹疑地看了眼两人的衣服;还没开口;梳楼已经把一件相同的体恤递给她了。
九月一号;小学开学。
四年级的梳楼发现周围全是陌生的脸。在油墨味浓烈的书页上;梳楼用水笔一笔一划地写上自己的名字;那小心地模样;让一边的林桔桔好奇地歪过脑袋。你叫秋梳楼
“嗯。”将签完名的书小心地叠好;放进屉子里。
“好听的名字。”扎两个辨子的孩子娃娃脸;带着个黑边框眼镜。
“谢谢。”梳楼对她莞尔一笑;明眉皓齿;竟让人有种百花绽放的错觉。
林桔桔吸了口气;“你长的真好看。”
梳楼似乎没听到;打开书本认真看起来。吃午饭的时候;梳楼一个人坐在后花园里的小树下;默默扒着饭。
林桔桔从鹅卵石路上走来;笑的明媚。“梳楼同学;可以和你;一起吃饭吗”
梳楼往旁边挪了挪;给她一个大大的笑容。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来了几个女学生;个子要比梳楼高的多。站在她两面前时;梳楼还在低头吃饭;倒是林桔桔吃惊地抬头看她们;张张口却没说出话来。
“就是她”带头的女孩剪着男孩般的短发;若不是那裙子;真看不出男女。
梳楼头顶一束墨发;夹着粉红色的发卡,侨皮极了。她抬起头;正撞上短发女生凌厉的目光。“知道考神吧”
林桔桔点了点头。
“没你事;闭上嘴巴。废话我不多说;你别每天跟着他!”
“为什么”梳楼盖上饭盒。站起身拍了拍裙子。
“听说情人节一起过的怎么;饭盒也买了一样的”女生似乎没想到这个矮自己一个头的小丫头竟然敢这么问,因此说话的语气十分尖刻;眼里似是怒火冲天。
梳楼吃了饭要走;正想走;于是淡淡地说;“我姓秋。”
短发女生不耐地摆摆手;眼睛突兀地睁大;“你姓什么关我屁事啊”
梳楼擦了擦嘴角;“我只是想说;我也姓秋而已。”
短发女子似是终于明白了;仔仔细细将她打量了遍。突然眯起眼;“果然有那么点像啊。你叫什么”
“秋梳楼。”她笑笑;敷衍之意不言而喻。
“这是一封信;你替我交给他。”
梳楼摇摇头。“我不送。”
“你!”女生高高地扬起手来,似乎梳楼再说拒绝就会毫不犹豫落下来。
“你不敢打我。”小女孩骄傲地扬起头,眼里没有丝毫波澜。女生似乎被她的目光震慑住了,咬咬嘴唇正在犹豫要不要打这一巴掌,梳楼已经从她身边绕过;昂首离开。林桔桔怯怯打量了短发女子一眼;低着头跟着梳楼跑开。
“哇……梳楼同学好厉害啊刚刚吓死我了。”林桔桔钦佩地看了一眼梳楼。
梳楼笑笑;“哪里;刚刚我也吓死了呢。”
林桔桔睁大了眼睛;“原来你是考神的妹妹啊难怪你看上去这么信心满满;好像他哦。”
梳楼顿了顿;没有答话。真的;像吗
作者有话要说:
☆、早恋
放了学;梳楼早早地等在校门口。
秋烯焰和金部一走在夕阳的余辉里;引的旁人纷纷侧目。秋烯焰是出了名的难接近;金部一作为他唯一的朋又;别人对他们的相处方式;颇为好奇。
“丫头;这么早来等哥哥呀”金部一眯起眼打量着梳楼;满脸的地痞流氓相。梳楼对他温和一笑;眉眼弯弯;很是乖巧。
秋烯焰家住近郊;以前妈妈见他一个人还开车接他;自从梳楼来了;倒是让他们自己回去。秋爸爸目光远;在近郊盖了一栋两层的房子;虽不傍山;却依水;而且离儿子的小学近。在两所初中和三所高中附近;都买了房子。
秋烯焰看了她一眼;示意可以走了。他很少直视人;似乎也知道自己看人的目光;很是阴沉。
梳楼拉着书包袋;觉的和秋烯焰在一起时;总是莫名心安。即使他不在;想到有他;似乎依旧可以抬起头来。或许这就是哥哥的力量吧。
“小丫头;别给你哥哥做妹了;给哥哥做妹妹;哥哥一定让你觉的你是哥哥的好妹妹,哥哥是妹妹的好哥哥。”
梳楼皱了皱眉;他在说;绕口令么
金部一笑了;“果然是兄妹啊;皱眉的样子都好像。”
梳楼侧眼悄悄打量了秋烯焰一眼;侧脸表情并不明显;大概还是那张面具般的样子吧
“梳楼同学!梳楼同学!”
梳楼听到有人大声的喊自己的名字,回头看到了气喘粗粗的彦都。小心的看了秋烯焰一眼,才小声回答,“嗯”
“那个……你为什么要跳级啊不是;你为什么不给我讲你要跳级啊”小孩子的脸因跑过还在发红,看上去倒像是因为不敢和女孩子讲话所以才羞红了,颇为搞笑。
梳楼打量了一眼四周不远处两个以前班的男孩子正往这边看。似乎为了证明什么;梳楼淡漠着一张脸;说;“我想学四年级的东西。我得先走了。”说着已疯一般往秋烯焰奔去。那个人;从听到别人喊梳楼时;就没有回头。
金部一在十字路口和秋烯焰道别;以为他会顺着绿灯过马路;却发现他突然停住了;站在人行道的尽头;目光沉沉地看车辆走过;没有丝豪情感。
红灯亮了。秋烯焰垂下眼;余光里是头发在翻飞的抓着书包带奋力往自己跑来的小女孩。
梳楼一进教室;便看到林桔桔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自己;大大的黑边框下;粉色嘴唇微微嘟起;仿佛想看看她会不会宣布什么一样。
“梳楼!”
梳楼顺着声音的源头看去;彦都的眼睛弯成了月牙。昨天才知道;原来她跳级了。他才马上央求妈妈为他办了手续。
“那个……”梳楼顿了顿;笑道;“你好。”
林桔桔似乎实在憋不下去了;笔端顶着下巴歪过头来说;“梳楼;那个彦都;已经第七次回过头来了。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梳楼笔顿了顿;努力掩饰自己的脸红,又继续写作业,语气淡淡地说;“你知道什么叫喜欢”
林桔桔眨了眨眼;“我知道啊。就是想要天天看到他嘛。”
“这么说;桔桔同学有喜欢的人了对了;要是你再这样歪着头看我;老师会以为你在干扰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