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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水火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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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桔桔同学有喜欢的人了对了;要是你再这样歪着头看我;老师会以为你在干扰我哦。”
  林桔桔看着梳楼埋头写作业的样子;恍然大悟。忙低下头来装成认真写作业的样子。暗忖;她可真黑。
  梳楼浅笑;稍稍抬眼;彦都迅速回过头去。她脸上一热;继续写习题。
  喜欢;就是想要天天见到他吗
  数学老师起身;整理好课本。“下课后课代表把作业送办公室来。”
  梳楼起身回答了声是。老师点她做数学课代表;她倒很意外。推辞了又怕别人说自己虚荣;便应了下来。这时看到彦都;难免有些别扭。他比她数学好;她一直都心知肚明。若说别人还好;可这个聪明又细心的男生;实在让她觉的自己不适合担这职务。
  吃午饭时;彦都从鹅卵石上踩过;尽量地避着阳光。林桔桔怔了怔;起身要走。梳楼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轻声叫她别走。
  “梳楼同学为什么避着我”彦都提着饭盒;站在梳楼面前;低头直直地看着她。
  她低下头;又吃了一口。再抬头时;眼里已经含满笑意。“没有;我没有避着你。”
  林桔桔张了张嘴;莫名笑了。
  彦都听了;开心地笑着露出细细的牙齿,毫不犹豫地坐在梳楼身边开始吃饭。
  自此流言传开;都说彦都为了秋梳楼跳了一级。小孩子也疯狂。
  梳楼开始还有些不适;时时避着他。久而久之;也懒的管了。
  于是流言又传开;秋梳楼和彦都是相互喜欢的。
  梳楼开始心里发慌了。
  金部一摸了摸梳楼的头;眯着眼笑了;“小丫头;这么小就早恋;不怕你哥给你妈打小报告”
  梳楼怯怯望了一眼秋烯焰;依旧是他该有的步调;与不回头。
  早恋
  “我们才没有。”她红了脸嗫嚅;居然有少女的娇羞。
  金部一笑的更欢;“你哥哥那么多人排着队递情书他都心如止水;看来你定力不够啊”
  梳楼的耳根都染了霞色。“不是那样的。”
  金部一说,“彦都为你跳了一级没错吧?”
  梳楼急着说,“可是……”
  “你们中午一起吃饭没错吧?”
  “那是因为……”
  金部一看她急着辩解的样子,笑的十分开怀。“哈哈哈,秋烯焰,快看她!哈哈哈,笑死了。”
  秋烯焰没有理他。
  金部一也不管他,只是继续对梳楼挤眉弄眼,作出各种鬼脸。
  由于和彦都的流言;梳楼被传的神乎其神;都说她漂亮的让人说不出话来;说她魅力无限;才会让不知情为何物的小孩子早熟。所以不论男女;纷纷来看她的卢山真面目。连走路;都会被别人低语;看;那个就是秋梳楼。
  所以这会儿她们看到金部一低头玩笑的样子;心中诧异无比。看来;美女的世界是精彩无比。
  以前金部一是和秋烯焰一起走;如今却一直和梳楼走在后面。
  不久;秋梳楼是秋烯焰妹妹的事也传开。于是梳楼成了所有流言的主人公。
  时间匆匆而过。
  梳楼只觉的自己这学期过的含糊之极。因为是秋烯焰的妹妹;刚消停的四年级;又热闹了一段时间。
  让梳楼转送信件礼物的数不甚数。梳楼总是一一回绝。
  林桔桔说;“梳楼;你可真忙。我都替你累。”
  梳楼淡淡一笑;不置一词。
  彦都似乎知道她烦;也不再天天找她;拼了命地读书去了。
  寒假里市里下了几场雪;都没有该有的大气。委宛地飘了一会儿;地上的早已溶了。梳楼拉了窗帘;退到床边。她性子懒散;既挨不了冷又受不了热。
  妈妈出门了。
  清晰的敲门声从门外传来;梳楼心里一怔;忙跑去开门。
  秋烯焰看到门开了;转身又往自己房里走去。“有人打电话找你。”
  梳楼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匆匆跑下楼去。
  家里只有妈妈的房里和书房有座机。
  “喂”梳楼诧异地拿起听筒,声音低低的,似乎怕惊吓了谁。
  “梳楼吗?是我。彦都。”
  梳楼心跳加快。“嗯……有什么事吗”
  “啊。。。没事。。。”
  “哦;那;再见。”说完就挂掉电话。梳楼歪着头想,没事为什么要打电话呢?莫非其实只是想确认一下家里的电话是不是可以打出去?梳楼打开门瞥了楼上一眼;秋烯焰的房门关着。
  他并没像金部一说的那样告诉妈妈;她在学校的那些事。也是,他才不会和别人提起自己呢。电话突然又响了。梳楼怔怔地看了半晌;等到对方挂断;她才讷讷;刚刚好像;有人打电话来了。
  马上;电话又响了。
  “喂”
  “梳楼吧叫你哥来。”对方懒散地说,一眼就听出是自己让梳楼觉得金部一真是太帅了。
  “哦;好。”她抬头看着楼上;匆匆跑上楼。敲了敲门;看到秋烯焰的脸,瞬间觉得自己刚才兴奋地有点莫名其妙。“有人;金部一找你。”她用手指了指身后,觉得喉咙一阵发紧。
  梳楼坐在沙发上;听着秋烯焰短短的回答;心想金部一可真是天才;能和他扯那么久。
  “他有什么事吗”看挂了电话;梳楼鼓着勇气问道。
  “没有。”男孩子起身;双手插在口袋里;阴阴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后回答。
  梳楼哦了一声;她从没勇气让他的话没有回音。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未知数

  二月的一天;妈妈开车带两人出门。那天风很大;树枝被吹的唰唰直响;冬春交际;天阴沉沉的;显的很低很低;一场暴雨似乎就要来临。
  梳楼看着那束菊花;心闷闷的;乖巧地坐着;一言不发。
  车内安静地出奇。平时妈妈还会找两个孩子说话;缓和气氛;可那天她也蹙着眉。
  梳楼莫名地紧张。她原本以为是去孤儿院的;脸色刷白。可之后却发现是在往墓园走;才大概明白了什么。
  男子的照片贴在石碑上;有着成年人的刚毅与俊美。鼻子很是精致;令他看上去;颇有些贵族气息。
  妈妈仰头揉了揉眼,笑着说,“这风怎么只把沙往眼睛里吹?吹的眼睛好酸啊。”
  秋烯焰听到她的哽咽,目光沉沉地盯着墓碑上的照片。
  &&&&&&
  “翻螃蟹的时候呢;要像这样轻手轻脚的走到石头旁边;等水清了;再小心地翻开石头的一个角;要尽量不让水污浊。若是看到螃蟹了;就用食指按住它的背;不要太用力把它压碎了;也不要太轻让它溜走;之后用大拇指抵着它的胸膛;就可以把它捏起来了;这样也不会被它的钳子伤到。”
  &&&&&&
  两个孩子磕了头;回到车里等妈妈。梳楼又看了一眼照片;她的年龄不足以去分辨器官的形状;却总觉的有些地方很熟悉;有种莫名的亲和感。这时才想到秋烯焰;看了他很久;原是想找些共同之处;却发现他郁郁的脸太过熟悉;令她根本想不起照片上的人。
  她懒的再去想;只是不时侧头看看窗外风中羸弱的女子;悲伤地坐在地上;似乎已累极了。
  她心里一紧;轻喊了声;妈妈。对她而言;妈妈只是她认识的两个字而已;可来到秋家;她却深深体会了母爱;竟对她也不吝惜。
  从前她担心被送走。有不少小朋友是被领养再送回去的;她担心也情有可原。可后来逐渐明白;妈妈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让她走。
  她自己的爸爸;她却不敢再去想了。欠他的养育之恩;大概只有在她有独立行动的能力时;再去想办法了。
  秋烯焰望着窗外,一个穿着大衣的男人拖着笤帚在扫落叶,似乎是风太大了,身子竟然有些佝偻。他扫的很慢,却很细心。可是那些树叶被扫到一旁后又被风吹起,拼了命地想要飞走。
  “傻瓜。”他低声咕哝。
  梳楼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想弄清楚刚刚他是不是说话了。“你说什么?”
  秋烯焰仿佛没听到,将车窗摇了下来。“那些树叶企图依赖风,真是傻瓜。”
  可是呼啸的狂风涌进车内,梳楼的眼里进了风沙,用手去揉,所以没有听到秋烯焰的话。
  到了六年级下学期;老师们发了疯地让学生写作业做试卷抽查背诵。
  秋烯焰好学生的头衔放在那里;倒是苦了金部一;隔三差五就被老师叫去默写。眼看区别待遇这么明显;金部一怒了;我考不考的上市重点附中那是我的事;要你天天虐待祖国盛开的花朵啊!
  老师考虑到学生情绪;竟放了他。
  梳楼的应用题设了两个未知数;老师盯了她很久。
  “梳楼同学放学了来办公室一趟。”
  梳楼点头答应。四年级的学生刚学一元一次;她这不是寸心卖弄;只是寻了个巧。后来才想到;不设未知数倒更简单。
  林桔桔好奇问她是不是做错了被老师留下。
  梳楼摇了摇头。她的头发已经长及肩;柔顺地披着;在耳边有两个细细的辫子。妈妈看她时;总是怔怔的发呆;那目光像在透过她去看另一个人。
  “梳楼;你的眼睛真好看,鼻子也是。”
  梳楼笑了笑;说了声谢谢。小孩子已经长着一副少女精致绝伦的相貌;笑起来总是如满城柳絮万花齐放般动人魂魄。早已不属于她的年龄。
  彦都问她放学后可不可以和她一起回去。那样子像一个腼腆少年终于鼓起勇气向喜欢的姑娘告白。
  梳楼像没听到一般垂头吃饭。
  彦都没了勇气;一声不响吃着饭盒里的排骨。
  林桔桔尴尬地紧;从黑色镜框边缘打量着两个人。只觉的空气重的令人抬不起头来。
  似乎终于吃完了;梳楼擦了擦嘴角;低声说;“可是今天老师让我留下来;彦都同学应该有听到的吧”
  彦都侧头看她;“我知道啊。我可以等着你啊。”桃花眼里含满期待。
  “不用麻烦了啦。我应该是要和哥哥他们一起回去呢。”梳楼尴尬地笑笑。
  彦都眼里的色彩暗下来;脸涨的通红。
  梳楼又说;“要是以后住的近了;彦都同学就可以和我们一起回家了呢……”
  彦都失望地点点头。
  梳楼整理好书包后;才想起要去办公室。于是悻悻走出去;心中暗自叫苦;没见过多设未知数也要被找去谈话的。
  办公室的老师还坐着谈天;这间办公室里有八个老师;此刻里面坐了五个。有的老师正收拾东西;大概要回去了。
  梳楼喊了声报告。一个老师打量了她一眼;笑的慈祥;“这个是老夏的课代表;聪明着呢。”说着又对她说;“找夏老师啊”
  梳楼点了点头。
  “夏老师刚出去;他包还在;大概还要回来的。你坐下来等吧。”
  梳楼道了谢;局促地坐下来。几个老师又开始聊天。刚刚收拾东西的两个老师已打过招呼回去了。
  梳楼有些急了;踮着脚在地上画着圈。秋烯焰这次刚好可以有借口不等她了。
  墙上的时钟时针已转了半圈;那几个老师也起身要走。“别等了吧;他大概回去了。包是忘了拿吧。”
  梳楼觉的有道理;说不定;老师忘了要她留下来。
  “打个电话问问吧;让个小孩子等了这么久。”
  “喂老夏啊;你在哪儿呢你们班有个学生等了你很久了啊。”
  “奇怪,你们老师都不知道你在等他。”那个老师挂掉电话对梳楼说。“等等吧,大概会回来一趟。”那个老师走到门口,看了梳楼一眼,又走回来打开抽屉看了看,确定没什么东西之后才又走出去。末了,又加了一句,“要是他没来你就先回去吧,这个门拉一下就好了的。”
  梳楼又道了谢;一肚子委屈。要是秋烯焰不等她;她就要一个人过马路了。
  &&&&&&&&
  “爸爸;现在是绿灯;我可以过去吗”
  “嗯;过去吧。”
  可是那辆车却一个急刹车;显些撞在自己身上。她惊恐地回头看爸爸;他正背过身去打电话。
  “小孩子小心点!”司机看她小,倒没有怎么凶她。
  她唯唯诺诺地点头,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
  &&&&&&&&
  早该明白了啊。梳楼有些无奈地看着时钟,爸爸他一直不喜欢自己,早就该明白了啊。
  “梳楼同学;真是对不起;让你久等了。”门口走进一个男子;四十多岁样子;蓄着短短的胡子;大概是忘了剃吧。
  “没有没有。老师有什么事吗”梳楼站起身来,险些以为爸爸出现在了门口。
  秋烯焰看了看表。放学三十分钟了;值日生也该放了吧。他素来沉的住气;眼见学校已少有人影;他还是坐在跑道边的石凳上又等了等。临近夏天;知了扯着嗓子在树叶间嘶鸣;天空晚霞一片;落日斜挂在远处的楼顶;照的瓷钻熠熠生辉。
  秋烯焰听到周围的风声;皱了皱眉;起身往四年级的教学楼走去。
  教室里已打扫干净;桌子也放的整整齐齐。讲台上却还放着女生的背包。
  数学老师拉了张椅子在梳楼身边坐下。细细打量着梳楼。
  梳楼脸微热;手死死抓着校服;声音里有微不可察的颤抖。“老师;如果没有事,我;我该回家了。”
  男人眯了眯眼;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他突然向前将梳楼揽在怀里。
  梳楼的心跳失了节奏;她觉察到老师的身子在不自觉的颤抖。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绕在她脑海里;让她险些哭出来。她拼了命地挣扎;却哪里动的半分。“妈妈,会,会担心的。”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声音抖的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梳楼》

  男人一只手将她狠狠禁锢在自己怀里;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腕抓紧;把头靠在她瘦小的肩上。他的气息扑在她耳边;他几乎听到她的心跳像四处乱奔的野马。
  “老师。。。。。。妈妈会担心的,妈妈她会担心的……”女孩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哀求,却怎么也动不了。
  男人的手从后面摸着她的耳朵;她的眼睛睁的十分突兀。“老师;我是您学生;我是您的学生。。。”男人却将她的头摁在自己肩上。梳楼的下巴被硌的疼了;怎么也张不开;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呜呜声;眼泪像断了的线般落在男人肩上。
  “别哭……哭什么……老师不会太粗鲁的……”
  秋烯焰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回音。
  “哥。。。哥。。。”梳楼听到敲门声;眼泪落的更厉害。心里在狂肆地喊,“救救我。。救救梳楼。。。”她的下巴靠在男人肩上,嘴巴根本张不开。
  门口没了动静。
  男人眼中像有团火焰般燃烧;久久不灭;他痴迷地闻着她的头发。“梳楼,丝丝杨柳丝丝雨,春在溟蒙处。楼儿忒小不藏愁。几度和云飞去觅归舟。天怜客子乡关远,借与花消遣。海棠红近绿阑干。才卷朱帘却又晚风寒……好词……蒋捷,婕儿……没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客乡……”
  梳楼心如死灰;静静地;空洞地睁着双眼。她看到一面雪白的墙;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面墙。
  有只大手在抚着她的后背;“你的眼睛;像极了她;本是纯澈的原意;却总是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去看;勾人魂魄……”他的唇缓缓落在她脖颈;她头一缩;紧紧咬着下唇;呜咽不成声。却怎么也不敢闭眼;唯恐她此生再也不能睁开。
  门口突然传来十分奇怪的声音;似乎有人在用东西砸门。
  男人皱了皱眉;用手捂着梳楼的嘴;竖着耳朵仔细听了听。
  梳楼求救地看着门;像受尽屈辱的小鹿。
  “夏常新;我知道你在里面。”
  噙满的眼泪夺眶而出;刷刷地像忍了许久终于决堤。是秋烯焰……是他……是秋烯焰……
  “你开门!我看到你钻进学校的;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男人微微一怔;有人看到他从钢丝网钻进来么他瞅了眼梳楼;“别喊;否则;你的清白可就毁了。”
  绿漆不锈钢门打开;男人俯视着秋烯焰;意味深长。
  秋烯焰似乎没看到这个人;伸手将后面满脸泪痕的梳楼拉到身边面无表情离开。
  “梳楼同学的卷子明天天改了再给你。”
  梳楼觉的秋烯焰的手紧了紧。她停下来;抽回自己的手;低下头;眼里全是眼泪;滴在地板砖上;摔的粉身碎骨。
  秋烯焰回眸;辨不清喜怒;他唇色较浅;此刻也只是轻轻抿着。
  女孩子双手遮了脸;突然蹲下身去;哭出声来。瘦小的身子筛糠般颤抖着。
  秋烯焰看着她这样子,皱了皱眉。
  妈妈看着魂不守舍的梳楼;沉声说;“秋烯焰;我有没有说过不能欺负妹妹。”
  秋烯焰放下书包,没有答话。
  妈妈似乎还要说什么,梳楼说,“哥哥没有欺负我。”小女孩紧紧抓着裙子,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却小心地不让妈妈看到。
  妈妈的脸柔和下来,“那先吃饭吧,一定饿了吧?”
  “吃过了。”秋烯焰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换台。
  “妈妈我先上去了。”
  妈妈看了眼一直换台的秋烯焰,又看了眼梳楼挺得笔直的脊背,有一瞬间的恍惚。
  梳楼听到楼下妈妈在对秋烯焰说,“儿子,你是不是欺负妹妹了?”
  秋烯焰没有说话。
  妈妈说,“男孩子欺负女孩子是不对的。大的欺负小的也是不对的。梳楼是这个家的女儿,是你的妹妹!我们应该保护她不被欺负,谁要是敢让她不开心你应该动手去揍别人自己就更不能了知道吗?”
  “嗯。”秋烯焰放下遥控器,提起书包往楼上走。
  妈妈抚了抚额,“难道我真的老了吗?”
  第二天;妈妈已经做好饭菜;又极为用心地装在了饭盒里;两个孩子都一反常态没有起床。妈妈跑上楼发现梳楼的门没锁就直接进去了;梳楼侧着身对着窗外躺着。
  “梳楼;该起床了哦;要迟到了呢。”
  床上的人拉了拉薄被;轻轻嗯了声。
  妈妈笑了笑;又嘱咐别再睡着了便转身出门去了。
  秋烯焰坐在书桌前写试卷;看到穿围裙的女子只是默默放下了笔;他醒的极早;又极为清醒;便拿出试卷来做。“我想转学。”
  妈妈怔了怔;转而笑的平和。“现在累点才正常;毕竟你们都要毕业了。”
  “妈妈;我也想。”门口;穿睡群的女孩子怯怯地望着她;似在极力隐忍;手一直抓着裙边。
  “怎么了是不是被欺负了谁那么胆大敢动我们家的孩子?”她微微挑眉;昨晚他们就回来的比往常晚;还以为是两个人闹矛盾了,现在看来;倒是一起遇到不愉快了。
  梳楼只觉的脖颈一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慌忙低了头;瞬间红了眼眶。
  彦都又一次回头;不安地转向门外看了很久。
  林桔桔只说不知道;晚上再打电话问问好了。“大概是病了;不必太担心了。”
  彦都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如果是病了;为什么考神也没来呢
  一天的烦乱无比。
  “老师怎么知道呢请了一天的假;明天大概就来了。”
  “可是;就是因为昨天老师留下她;今天才没来的啊”
  “这种事能和老师有什么关系呢昨天老师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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