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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巴掌,不过这一巴掌不再是卫宣打上去的,而是从高台上跳下来的赵鹤朔打在这名不长眼的小喽啰的脸上,对着身边的孟敬骸使了个眼色,赵鹤朔也不搭理那个傻了眼的小喽啰,而是赶忙冲到梁声的面前,对着梁声纳头就拜:
“梁大哥,你可来了!快给大伙做个主吧,这自从您伤了之后,这秦皇门里面的日子可是一天不如一天啊!”
“怎么个一天不如一天的法啊?”
梁声斜着眼看着眼前的赵鹤朔,后者从地上爬起来,回身指着身后不敢多说话的喽啰们说道:
“您看看我手下的兄弟,自从跟了我之后,天天不是在这工地上忙活,就是在战场上拼杀,这功夫没少出,血液没少留,可是就是过得不如那些独占一城的堂口,当初您伤了之后,秦门主分封了五个堂口,就我们赵堂过得憋屈,人家魏德虎扼守着南北向的大动脉,每天设关拿钱拿的手软,田锋俢,宋威尘,韩秦皇,一人一个城池,现在过得是锦衣玉食,要多美有多美,您在看看我们兄弟们过得日子,不是我这个当老大的多嘴,实在是心里不服气啊!”
“兄弟们过得不好,所以你就鼓动他们造自己人的反?你这个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啊?”
梁声撑着脚下的拐杖,一脸无语的看着眼前的赵鹤朔,摇着头,冷冷的说道:
“当初秦门主在西北给华夏国防军练兵的时候,我梁声卫宣还有霍千罡兄弟,白手起家,从无到有来到这固原城,给你们打下了点基础,那时候我什么都没有,凭的就是一腔热血,凭的就是对秦皇门的热爱,当时我没有说,秦门主没有给我分封城池,没有给我设关拿钱的道路,所以我就不干了吧!你的兄弟在受苦,你这个当堂主的就没有一点责任?萧关城是田锋俢带着人拿下的,南城们是魏德虎领着人守住的,这些你都不想着,光想着吃肉,不想着烧水啊!”
“可是,我们也没有那个实力啊!”
被梁声说到痛楚,赵鹤朔的语气也变得有些难受,一脸悲切的看着身后的兄弟们说道:
“我们赵堂从创建到现在,大大小小的战斗不计其出,从黄世子到贺兰华胥还有马家军,血影门的攻击,每次我们都要保护秦皇门总部的安危,我这个当堂主的说不上是东奔西跑,至少也是南征北战了吧!梁大哥你去看看,这些兄弟们的身上,谁没有带伤,谁没有流过血,可是这坐下来想一想,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过去的委屈我替秦门主对大家说声对不起,其实我这次来,也是来告诉你们,这马上就要盖起来的荆子轩大厦就会是你们赵堂以后的私产,你们为秦皇门做出的任何一点贡献都不会被抹杀掉的!”
梁声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众人,用无可奈何的语气将自己和钱苏子临时想出来的安抚方案说了出来,此时的秦皇门已经经不起第三场叛乱了,朔州城丢失的消息还没有传来,萧关城的事情尚未发酵,如果能够将这场骚动平息在萌芽状态,也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真的吗?”
听到梁声的话,原本心中还惴惴不安的赵鹤朔顿时激动起来,正要回身和自己的弟兄们商量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人群中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开什么玩笑,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这荆子轩大厦就算是建好了,也不可能是我们的私产,在固原城的地盘上也一定是秦门主的地盘,我们了不起就是个看门狗的下场而已,你这样戏弄我们,真的是在倾听我们这些人的意见吗?”
“那你还想怎么样?”
梁声双眼如电,望着人群中走出来的小姑娘,虽然没有见过这个女孩,但是单凭这孩子的两句话,梁声就知道这场动乱的背后定然有其他人的参与,至少秦皇门的堂口中,女人的人数实在是少的可怜,如果这个女孩是赵堂的人的话,那这个赵鹤朔也已经不值得信任了!
“我想要怎么样?我们只是希望能够和其他堂口一样,有自己的城池和关卡,不然的话,我们这些人还是要给秦皇门免费打工啊!”
那女孩看到梁声如同吊颈白额大虎一样的眼神,竟然毫不畏惧,走上前来,站在赵鹤朔的身边说道:
“赵堂主,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啊?”
“对!”
人群中忽然发出一阵聒噪,虽然不知道是谁附和的,但是众人的眼神都变得明亮起来,显然是对于拥有自己的城池和关卡这件事情特别的乐衷!
“这个……梁大哥,你看,这也是大家的意思,我这个当堂主的,也不能硬压下来不是吗?”
看着梁声有些变化的脸色,赵鹤朔还是大着胆子说道:
“毕竟,我要是硬压下来,对你我都不好,不是吗?我的这些兄弟们就是压抑的时间太久了,这忽然一起来,我这个当堂主的,也只能顺应民意了不是吗?”
“你有你的苦衷,我知道!”
梁声在心中默默的摇摇头,知道想要靠自己的威望压服面前的这些家伙已经不可能了,钱苏子说的非常手段,看来是要用了!
“但是这件事情毕竟是大事,而且我们秦皇门手中也没有多余的关卡和城池给你们赵堂分下去了,让我回去请示一下秦门主如何?”
梁声的话说的发软,面前的赵鹤朔也顿时心安了不少,正要开口答应让梁声回去商量商量,却没想到身边的小女孩忽然嚷嚷道:
“梁大人,您是病重的时间太长了吗?竟然不知道我们秦皇门手下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城镇没有分封下去吗?那可是一个不错的关卡啊,现在就给我们如何?”
“什么关卡?我怎么不知道?”
梁声的眉头一挑,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原本梁声还以为这个小姑娘就是个出生牛犊不怕虎的家伙,过来替自己人伸张正义来了,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小女孩的心中恐怕早就有定策了,只等自己开口了!
“就是固原城北不远处的火神庙啊,虽然只是个城镇,但是却扼守着从塞北进入河套的交通要道,正好现在无人管理,我们赵堂迁移过去直接就可以用,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
“火神庙?就是那个小城镇?那不是个城池吧?而且真的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吗?北边的青龙谷以北不都是贺兰荣乐的地盘吗?我们这样贸然前去,不会有危险吗?”
赵鹤朔好奇的看着身边的女孩,虽然嘴上不说,但是问出来的几个问题却让梁声心中的怀疑应验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混到我们秦皇门的地盘上来,说!你到底叫什么?是不是贺兰荣乐派来的奸细!”
梁声对着小女孩虎吼一声,那女孩微微一愣,慌忙说道:
“你血口喷人,我是跟着我义兄参加进赵堂来的,虽然才来了没几天,但是我已经把赵堂当做是我的新家了,你这样污蔑我,难道是想要挑起我们赵堂内部的分裂吗?”
“你的义兄是谁?”
梁声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淡然的看着面前的小女孩,刚才的一惊一乍已经让梁声看出来了,面前的这个小女孩肯定和贺兰荣乐有着说不清的关系!
“我就是兰儿的义兄,这边见过梁护法了!”
从人群中走出的孟敬骸对着梁声拱手说道:
“这位兰儿姑娘是个孤儿,最近我才认识的,但是虽然年纪小,却非常的懂事乖巧,我非常喜欢,就认她当了妹妹,如果义妹刚才不小心冒犯了梁护法,还请梁护法看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放过她一马吧,等这件事情平息之后,我孟敬骸自然会亲自到梁护法面前请罪的!”
“我知道了,你就是赵堂主的得力助手孟敬骸吧,听说也是个年轻的干才,今日得见,果然老赵没有看错人啊!说话确实有分寸!”
对着孟敬骸笑笑,梁声淡然的看着眼前的兰儿说道:
“既然兰儿姑娘已经给赵堂指引出了一条康庄大道,我这个当外人的就不好多说什么了,你们大家都放下手中的活儿跟着兰儿姑娘走吧,先前的慰问金抚恤金我们秦皇门只会给多不会给少,赵堂主,大家好聚好散,我这个当老人的也不多说什么了,半边身子还没有恢复过来,我也不可能和你动手,赵堂主,告辞了,各位爷,你们和秦皇门的缘分到今天就结束吧!”
第一卷 大隐于市_第2268章临阵抉择()
“额,梁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梁声忽然间就要把赵堂从秦皇门的序列当中踢出去,原本只是想要闹一闹,多的一点好处的赵鹤朔顿时傻了眼睛,旁边的兰儿嘴角露出一丝窃喜,却也跟着嚷嚷道:
“怎么了?梁护法,我们赵堂这些人就是秦皇门的狗不成?用的时候招呼过来,不用的时候就直接扫地出门,这可不像是秦皇门宣称的仁义二字说的那么漂亮啊!”
“仁者归仁,义者归义,既然你们想走,我自然不拦着了,我们秦皇门从来不会对心怀二心的人抱有什么希望,毕竟,现在的秦皇门正在经历一些事情,如果赵堂的兄弟们能够和秦皇门好聚好散,也算是最好的结局了不是吗?那个火神庙从来都没有在秦皇门的控制之下,你们如果能够去了,自然也是好事一桩,大家人各有志,我们何必强求呢?是不是啊,贺兰荣乐的小姨子,松虢兰小姐!”
梁声淡然的看着面前的众人,对着眼前的兰儿小姐诡异一笑,身边的赵鹤朔和孟敬骸猛然间一愣,惊讶的看着身边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说道:
“梁护法,您说什么呢?兰儿可是个孤儿啊!”
“对不起,她不是!”
一个坚定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梁声开来的越野车中下来一个身穿高跟鞋,擦着口红的女子,走进过来,赵鹤朔一看,赶紧躬身行礼道:
“赵鹤朔见过主母大人!”
“赵堂主,刚才梁大人说的就是我的意思,当然了,我顺便也感受了一下松虢兰姑娘的手腕,果然是泓天门的二当家,这手腕果然厉害,就算是我钱苏子,也觉得有些自愧不如呢!”
钱苏子对着面前的赵鹤朔摆摆手,旁边脸色有些变化的松虢兰看到钱苏子竟然亲自前来了,也索性直爽的答应道:
“钱主母说的没错,在下就是贺兰荣乐的小姨子松虢兰,当然了,也曾经是秦皇门的座上客,不过钱苏子小姐肯定没想到的是,当初那个只会闹人的小女孩,如今也可以独当一面了,惊不惊讶啊?”
“不惊讶,我也风闻了松虢兰小姐的一点事情,想来因爱生恨,小女孩一夜之间脱胎换骨,这种事情我钱苏子也经历过,所以没什么好惊讶的,只是没想到,松虢兰小姐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寻机报复,多少有些心狠手辣了吧!”
钱苏子默然的看着眼前的松虢兰,双方眼中的敌意站在旁边的梁声等人也是感受的真真切切,虽然不清楚两个人到底有什么弥天大恨,但是通过刚才的对话,众人都在心中做出了判断,这两个人肯定都不是好对付的女人!
“额,既然兰儿姑娘你不是孤儿,那,我们赵堂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多说的好……”
有些尴尬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赵鹤朔刚要开口反悔,就听到松虢兰冷笑一声,淡然说道:
“赵堂主,事到如今,你还打算回到秦皇门的怀抱中不成?且不说你现在手中的本钱就是我们身后的这百十号弟兄了,就算是秦皇门宽容大度放过了你,那么你以后在秦皇门当中还有出头的机会吗?这些弟兄们如此信任你,你现在后退了,以后还怎么成为他们的老大?开工没有回头,就算是到了火神庙,我们贺兰会和泓天门也不对你怎样的,相反还会把你当做重要的盟友,让你往北边继续发展,毕竟,甘居人后这种想法,对于任何一个有点志气的男人来说都是不可接受的想法吧!”
松虢兰对着赵鹤朔冷笑应对,转过身去,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各位兄弟,你们现在已经被秦皇门当做了危险的人物,就算是现在投降。你们也不可能被秦皇门原谅的,如今的秦皇门要面对朔州和萧关城两件棘手的事情,你们在人家最痛苦的时候往伤口上撒了一把盐,还奢求人家心中会对你们没有芥蒂吗?跟着赵堂主走是你们现在唯一的出路,否则的话,等待你们的就是被一个个秋后算账的结局!”
“松虢兰小姐对于人心的认识也让我高看一眼呢!”
梁声听了松虢兰的话,不禁哈哈大笑,对着正在愣神的赵堂众人说道:
“刚才兰儿姑娘说的没错,如今的秦皇门正是危难之际,可是危难之际显忠良啊,如果各位兄弟能够在这种时候幡然醒悟,愿意继续为我们秦皇门出力出工的话,我梁声用项上人头保证,你们的安危不成问题,而且还会成为我们秦皇门的救命恩人,顺便告诉你们,如今朔州的事情已经平息了,萧关城的官衙也被卫宣大人带着六个随从拿下来了,只有一小撮胡人占据着萧关城的西城墙,不过覆灭也就是时间问题了,可是这个时候,我们秦皇门正好抽不出人手去帮助萧关城的卫宣大人,谁要是这个时候愿意请命,我梁声就和他结拜为兄弟!”
“你……”
万没想到好好地一段话就被梁声这么轻而易举打断了,松虢兰正要继续开口蛊惑人心的时候,却听到“咔嚓”一声,站在自己旁边的孟敬骸的脑袋忽然被赵鹤朔一刀砍了下来,紧接着,赵鹤朔,就从地上将孟敬骸的脑袋拿了起来,对着身后傻了眼睛的众人说道:
“我赵鹤朔对不起你们,我听了孟敬骸这厮的蛊惑,带着大家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但是这一切都是我赵鹤朔的错,我愿意将功折罪,让各位兄弟报个平安,虽然我不清楚火神庙的位置到底如何,但是北边的东胜城,西边的黄世杰,南边的贺兰荣乐和泓天门,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我要是这的今天背主叛敌,带着你们去了火神庙,也是被别人蚕食殆尽的命运,为了各位兄弟的虔诚,我赵鹤朔愿意戴罪立功,带着大家到萧关城支援卫宣大人,你们愿意跟着我你一起去吗?”
“你……”
瞪大眼睛看着赵鹤朔,松虢兰万没想到自己一直在心中多多鄙夷的窝囊废赵鹤朔竟然还是个如此隐忍不发的高手!
“你什么你,如果你不是贺兰荣乐的小姨子,为了秦皇门如今不再多面受敌,我连你一起收拾了!你个妖婆子!”
赵鹤朔对着松虢兰啐了一口,抬起眼望着面前满脸惊讶的众兄弟,沉声说道:
“如今是走是留,你们看着办,我老赵虽然平日里没个主意,但是这种大是大非面前,我老赵还是有点原则的,兄弟们,三姓家奴的名声我老赵可背不起啊,当了三姓家奴,以后谁还会信任我们啊!”
“我要跟着赵大哥走!”
一个有些稚嫩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一个年级看起来比松虢兰大不了几岁的小孩子风一样的冲到赵鹤朔面前,带着哭腔说道:
“虽然秦皇门现在很危险,但是是秦皇门,是赵大哥让我吃饱饭的,大家都很辛苦,看着别人眼馋,但是你们想想,黄世杰都被秦门主干掉了,我们真的背叛了秦皇门,会有好下场吗?”
“我也是,赵大哥虽然平日里不咋拿主意,但是对兄弟我的关心没二话,我也跟着赵大哥走!”
“我也是!”
“我也是!”
原本沉默的众人终于做出了最后的抉择,站在旁边的松虢兰傻傻的看着眼前的秦皇门门徒们,不住的摇头,原本看起来没什么脑子的这些人,为什么会让自己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呢?人不都应该是自私的吗?
“松虢兰小姐,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钱苏子默默的看着一脸无助的松虢兰,温声说道:
“人固然害怕恐惧,但是对于失去的恐惧比臆想中的恐惧更加令人恐怖,你空口白话说得天花乱坠,也不比赵鹤朔平日里对大伙的关心来得实在!”
“切!不就是一点小恩小惠嘛!恶心!”
松虢兰冷冷的看了一眼钱苏子,冷冰冰的说道:
“这次不过是你们运气好罢了,等着吧,我一定会活着看到你们秦皇门分崩离析,烟消云散的那一天的!”
“那就看谁活的时间比较长了!”
梁声气呼呼的看着一脸傲娇的松虢兰,傲然的伸出手臂,对着松虢兰说道:
“请离开这里吧,这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万一出现什么危险,岂不是还要让我们负责?”
“放心吧,我自己会走!”
松虢兰冷笑梁声,昂着头,一脸骄傲的从荆子轩大厦的工地处离开!
“这个烦人的家伙,终于离开了!”
钱苏子在心中默默的松了口气,一脸感激的看着赵鹤朔说道:
“赵堂主,你现在就带着兄弟们往萧关城支援吧,田锋俢下落不明,余大可也死了,估计下一个萧关城的守将就会是你了!”
第一卷 大隐于市_第2269章萧关城落()
望着赵鹤朔的车队离去,梁声拄着拐杖,站在钱苏子身边,擦擦头上的汗水,感慨道:
“这个赵鹤朔以后要加强盯防,能够在最后时刻一蹴而就,将自己最大的威胁搞定还顺便测试了一番手下的忠诚度,这样的高手绝对不好对付!”
“等到他咬人的时候,他定然已经具备了十分的把握,短时间内应该会老老实实的!”
钱苏子对着梁声点点头,站起身来,将车门打开,搀扶着梁声上了车,然后就开着车将梁声送回了病房,自己也回到了办公室,短暂的休整了一番!
却说松虢兰带着骄傲的表情从荆子轩大厦的工地离开之后,独自走到一家咖啡馆,点了一杯咖啡,坐在窗边一个人静静的发呆,虽然不想在人前表现出任何的懦弱,但是真的等到坐在椅子上,一个人面对着楼下的车水马龙的时候,松虢兰最后一道内心的防线终于忍不住崩溃了起来,一个人躲在小包间里面不住的哭泣着,虽然声音不大,但是眼前的泪水却很快打湿了面前的桌面,整个人的感觉就像是刚刚失恋的少女一样!
痛苦的哭泣着,松虢兰感觉自己的双眼都快要哭瞎的时候,忽然间发现腰间的电话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