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兄弟们,好机会,秦皇门那群混账还没有发现我们南下的事情,大家一鼓作气,冲进去杀贼!不过为了防止对方有诈,大家排队进去,前后间隔三米左右,一旦前方出现问题,后面人立刻展开攻击,听到了吗?”
“明白!”
三十多辆车很快在漫天的风沙中排列整齐,打开远光灯向着固原城土石结构的城门涌入,风沙逼人,长烟寥落,一众人等前行到瓮城之中,只听到一声炸响传来,固原城北门忽然间落下一座钢铁结构的大闸门,千斤重闸落下,只听到“轰”的一声,尘土飞扬间,一辆越野车已经被巨大的闸门砸穿,坐在里面的三五个古武者登时毙命。
千斤重闸一倾而下,整个越野车中一片狼藉,血肉模糊,鲜血从车身底盘下面流淌而出,正在前行的车队就此被分成了两段!
前面领路的陈三爷见势不妙,慌忙打开车门,不等他飞身扑出,一支利箭已经飞身而来,扎在越野车的车身之上,刚刚熄火的车身猛然间被火箭射中,蒸发于空气中的汽油登时燃烧起来,整辆车顿时被燃起的烈焰包裹起来,看起来尤为壮观,狂风呼啸,飞沙走石,越野车的大火轰然而起,如同一个包裹着钢铁的火烛一般,无论如何也扑不灭上面的烈焰!
“杀!”
一声虎吼从城墙之上传来,秦渊站起身来,手握长弓,尖端点火,一箭射出,仿若流星遁地,烈焰移山,整个火苗飞扑下地,滚滚汽油从瓮城四周席卷而下,滚烫的热油上遍布火焰,原本以为逃出生天的陈三爷定睛一看,四周已然被汽油沾满,大地之上,流火飞檐,长空之中,火箭肆虐,整个瓮城如同烧热的碳火,处处都是烈焰带来的灼热,饶是陈三爷八阶武者,使尽浑身力气,也无法将周身烈火抵御在衣衫之外。
稍倾,一队古武者从瓮城之上风奔而来,迎面一男子虎背熊腰,横须长发,手持一口大刀,对着陈三爷的脖颈横劈而来,那刀势极猛,如飞火流星般劈头而下,陈三爷恍惚间一愣神,身体敏锐地向后一退,就看到自己眼前刀光一闪,胸口处那扣子猛然间断裂开来,一块铁扣瞬间化作两半,将陈三爷粗犷的肚皮猛然间露了出来!
“你……”
陈三爷望着自己敞开口的肚皮,脸色猛然间一愣,紧接着就从腰间抽出宝剑,对着眼前这人就要刺来!
“呵呵!”
那人冷笑两声,声音如同深山老隼一般难听,长发披肩,眼冒绿光,如同地狱的夜叉,炼狱的死神一般让人惊悚!
“我杀了你!”
陈三爷虎吼一声,正要迎面刺去,就听到耳旁“莎啦啦”一身风沙走石打在金属管状物的声音传来,不等他刺出手中利刃,勃颈处已然传来一阵闷响,紧接着如泉涌般的鲜血从陈三爷的勃颈处流出,陈三爷只感到一阵疼痛传入脑膜,浑身一颤,伸手抓住那侧面射来的长箭,转过身去,望着瓮城城墙之上,那尊塑像般挺立的身影,临死前映入了他的眼帘……
那人,正是秦渊!
第一卷 大隐于市_第2286章城战()
狂风肆虐,北风呼啸,飞沙迷眼,狂风乱舞,深秋的固原城被一阵汹涌而来的沙尘暴遮蔽的如同大海波涛中的一叶小舟,摇摇欲坠,此时的城北,被千斤铁闸挡在瓮城之中的泓天门人已经全部殒命,无论悲欢离合,这众兵马总算是被秦渊带领手下十三名古武者连同七十多命秦皇门帮众歼灭在瓮城之中。
飞沙乱舞,狂风肆虐,站在城门外的宋祁天对着千斤铁闸之中的众人看去,狂风吹拂间,烈焰焚烧,到处是腥风血雨,处处是刀光剑影,飞沙走石间,最靠近瓮城大门的陈三爷已经被一箭封喉,与此同时,此中人马也多被空中流淌下来的汽油焚烧殆尽,鬼哭狼嚎之音仿若地狱冤魂,惨叫尖鸣之声如同炼狱亡魂,让人闻着伤心,听者落泪,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刀兵相向,拼命劈砍眼前的千斤铁闸,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伴死在眼前。
不少机灵点的泓天门人也试图从闸门的缝隙穿进去救援自己的同伴,但是里面随即倒下的热油和紧接着燃起的一道火墙却死死的将内外两重人格挡在了城门之下,烈焰燃烧,不住有人畏惧撤退,宋祁天大骂不止,却也无可奈何,只用了前后一刻钟的时间,被困在瓮城之中的三十几号泓天门古武者就被斩杀殆尽,烧杀无人。
“秦皇门,我和你不同戴天!”
宋祁天大叫一声,望了一眼身边已然胆寒的众人,将自己体内的古武之力迸发而出,双手向下,身负龙纹剑,向面前的闸门出一跃而起,整个人的身躯如同悬崖猕猴,深谷猿一般呼呼两下,已经爬到顶端!
“杀!”
宋祁天怒吼一声,身体蜷缩在闸门顶端,一个飞扑向前,双手紧紧抓住镌刻着“固原”两个大字的北门城垣,身负龙纹剑,一跃而起,在空中拔出宝剑,对准北城门城楼中的一名士卒直冲而去,如同猛虎出笼,蛟龙入海,势不可挡!
“噌!”
长剑飞起,人头落地,宋祁天单膝跪地,身后的士卒已经身首分离,龙纹剑力能斩金,劈能断木,仙器一柄,也是泓天门镇门之宝,虽然是松虢泙亲手所赐,却也曾跟着松厦海南征北战,赫赫威名就是这柄神兵利器打响出来!
“纳命来!”
一名小校大叫一声,身穿铁甲,劈面而来,手中弯刀飞至,对准宋祁天脖颈就劈砍而来,这小校双眼喷火,恨意浓浓,想来刚才身首异处之人一定与其情感身后,不然不会如此奋勇,眼见宋祁天一合之内就将好友斩落剑下,依然能够挺身而出,迎面御敌!
“去死!”
宋祁天微闭双眼,目光如电,看准小校左手处一个间隙,长剑飞至,剑端如针,直勾勾刺向小校心口,如此直来直往,只让那小校心惊不已,若论平时,但凡这小校有所懈怠,宋祁天这一剑定然取了此人性命,然而此时,小校似乎已经知道无路可退,鼓足勇气,横劈而来,完全不顾左手处飞来的长剑,抱着必思之决心,横冲而来,倒让宋祁天的如意算盘落空!
“当!”
宋祁天斜手挑动手中龙纹剑,龙纹剑剑身一回,对准那小校手中弯刀处轻轻一点,点中力有千分,登时将那小校手中弯刀跳上半空,手中冰刃即失,小校再是勇猛,如今也是心绪大乱,望向宋祁天的眼神遍布惶恐,身形一滞,不等回身脱逃,只听到“咔嚓”一声,身躯大半已经脱身而去,小校轰然倒地,斜眼回看,自己的半边身躯已经被人劈砍下来,自己为友报仇,却也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杀了小校,宋祁天宽心鼓舞,从空中接过小校手中弯刀,定睛一看,才知道这弯刀竟然也是精铁所制,寒光粼粼,锋利无比,虽然与自己手中仙器龙纹剑相去甚远,但是也是当世,只要善加保养,多多间歇,修炼时长,也会成为一把凝聚古武之气的仙器!
“噌!”
一声破空之音猛然间从宋祁天脸前传来,宋祁天猛然间一抬头,只看到一杆白羽箭已经无声而至,对准自己的面门飞来,仿佛力有千斤一般,那白羽箭在空中竟然丝毫不旋转,径直而来,仿佛弩箭一般!
“当!”
宋祁天迎面挥出手中弯刀,却是那小校遗留下来的精铁弯刀,刀箭对战,只听到刀身阵阵鸣响传来,如同精铁挥打之音,长剑落石之声,脆响鸣镝,让人耳膜阵痛,虎口发麻!
“何人?”
宋祁天心下大惊,这一箭力道十足,仿佛有千斤蓄力喷涌而出,自己手握宝刀,竟然被那箭端砸出一个缺口,精铁宝刀尚且如此,那箭端之力,确实惊人!
“秦皇门门主秦渊!”
秦渊收起手中青铜长弓,侧身向前,从手中抽出长颈梭型刀,横刀立马,看着眼前孤身一人飞身上墙的宋祁天,傲然说道:
“你是何人?”
“你家仇人!”
宋祁天怒喝一声,原本有些衰落下去的气势顿时爆冲起来,听到秦渊二字如同听到了杀父仇人的名号一般。
宋祁天双眼血红,大吼着向前冲来,手中龙纹剑如同长刀一般,对着秦渊的脖颈径直砍下,气势如虹,仿佛千军之中一上将,恨意十足,犹似万马群中一俊杰!
“当!”
一声脆响从龙纹剑身传来,宋祁天猛然间身形一滞,虎口发麻处竟然裂开一刀寸余长口,口中血流如注,仿佛泉涌,让人骇然。
一合之内,秦渊只手接挡,竟然已经能够对宋祁天身躯产生如此巨大伤害,那宋祁天浑身之力集中在龙纹剑上,如此猛然一滞,如同飞火流萤扑火而顿,烈焰焚天倾盆大雨,让人好生难受,身体中的力量就此被回掷入宋祁天体内,此人惊恐万分,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秦渊淡然的笑容,一股难以抗拒的失落感顿时萦绕心头!
此人,竟然悍勇如斯?
自己也是三阶武师,为什么面对秦渊之时竟然如此艰难,难道是自己多日不进,已经被此人超越,还是方才暴怒之下,未曾有任何保留,如今猛然接战,无法力敌?
宋祁天心中百转千回,眼前却是一秒流逝,咬紧牙关,坚挺身躯中的反力,宋祁天压下喉头血水,后退一步,反手握剑,望着秦渊怒喝道:
“你还我家门主命来!”
“果然是泓天门的人!”
秦渊眉角一挑,长剑向前,看着宋祁天,猛然间手指轻启,将梭型剑向前连捅三剑,三剑分别去上中下三路,那宋祁天原本冲锋向前,猛然间看到三剑骤起,慌忙向后退去,手中龙纹剑左挡右抵,堪堪挡住秦渊飞刺三剑!
“呼呼!”
宋祁天长呼两口气,稳定心神,方才秦渊略施手段,自己已经难以招架,难道自己今天就要葬身于此吗?
与此同时,受宋祁天威猛之势鼓舞,城门下的古武者纷纷催动身体当中所剩不多的古武之力,冲锋向上,飞檐走壁间跳到城门之上,奈何秦皇门众人早有准备,将飞身上来的泓天门人分割包围在长长的城墙上面,三人敌一人,五人杀一兵,饶是泓天门古武者众多,也奈何不了秦渊手下众将士!
“宋祁天,对吗?”
秦渊目光如水,望着眼前宋祁天,傲然说道:
“说了你也不信,那松门主定然不是我秦皇门所害,一定是有人要利用你们泓天门与我秦皇门血战而获利,所谓鹤蚌相争渔翁得利,阁下能够成为泓天门左护法,定然也不是善于之辈,难道就这样心甘情愿的被人利用不成?我心中的泓天门应该没有如此鲁莽悲壮!”
“哼,你连杀我泓天门门主姐妹二人,我泓天门如果忍气吞声,还有何面目幸存于世?今天我宋祁天就要带着泓天门的将士们将你们秦皇门一打尽,这河套之乱,乱就在你们秦皇门的身上,你们要是不出现,我河套平原缘何会如此纷纷乱乱!”
宋祁天怒喝一声,不等秦渊继续解释,挥舞着手中龙纹剑已经向前重来,龙纹剑在手,斜刺而来,剑身陡然增长,让人心下惊动,细细看来,原来是宋祁天挥舞着手中的龙纹剑,将自己体内的古武之气灌输其中,原本泛着紫光的龙纹剑被这古武之气稍一灌输,整个剑身就发出淡蓝色的光芒,深夜当中,飞沙之下,看起来别样夺目,四周的泓天门人望见那耀眼的光芒,也都激动万分,手中如有百斤助力,将刚刚压制自己的秦皇门帮众打得难以招架!
“看来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秦渊冷喝一声,长颈梭型刀在手,对准宋祁天下肋部刺去,长刀在手,虽然未曾萦绕古武之气,但胜在急速如风,片刻之下,已经到了宋祁天的面前,刀刃翻转,打在宋祁天的肋部,只听到宋祁天嘶鸣一声,却是一块血肉被秦渊一刀卸下!
第一卷 大隐于市_第2287章泓天堂()
“啊!”
宋祁天惨叫一声,低头看去,只看到自己的左肋不知何时已经空空如也,飞沙漫入,走石飞溅,淋漓的鲜血如同雨幕一般洒满地面,森森白骨转瞬间已经被淋漓的鲜血染红,内里残破的肺叶,混乱的内脏拧成一团,活像个炼狱一般,令人作呕!
宋祁天手中的长剑划过秦渊身前的盾牌,那青铜盾牌上雕刻着上古十二神兽,不知何时已经被秦渊拿在手中,挡在眼前,龙纹剑划过这青铜盾牌,弥漫的古武之气仿佛一道银鞭从上面甩过,内里的寸劲儿让秦渊也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宋祁天拼死挥来的长剑,还是让秦渊的身躯向后退了两步!
“安息吧!”
秦渊将手中青铜盾牌轻轻下方,露出两只银狐般冷峻的眼睛,灵动的眼睛盯着眼前气冲斗牛的宋祁天,身躯明显失去平衡的宋祁天如同一块被砍去一角的平衡木一样,吱吱唯唯的向后倾斜,手中的龙纹剑向着四周甩动着,上面萦绕着的白雾越发单薄,如同一道银霜落在空气当中,转眼间便消散无所踪。
秦渊望着向后倒下的宋祁天,目光一凝,手中长颈梭型刀已经探出,如同一条响尾蛇一般,突如其来刺入宋祁天的脖颈中!
鲜血如注,化成血雾蓬勃于空中,夹杂着砂石落在地上,长长的一道血痕如同一片羽毛一样错落在满是沙尘的地上,鲜血染红了青石地面,宋祁天宽阔的身躯倒在了垛口之上,身躯翻转间,如同一粒沙,从垛口处反身落地,自那几丈高的城墙上殒身落地,瞪着眼,躺在满是鲜血的地面上。
死,不瞑目!
闪着青光的龙纹剑在地上弹跳一下,剑柄落在了秦渊的脚边,原本耀眼的青色光芒,此间已经消散殆尽,回归了原本的紫光金流剑身,沾满鲜血的龙纹之上,一滴滴鲜血滴在地上,诉说着持剑者方才的威武与霸气!
“安息吧!”
秦渊站在垛口,目光黯然,盯着地上死不瞑目的宋祁天,心中一阵哀叹。
当语言已经不能够让人安静的时候,唯有兵刃相加,才能够换的世间清净!
人世茫茫,何处才是安息之所,咫尺之间,可能就是殒身之地。
垂手,秦渊捡起地上的龙纹剑,剑身上的鲜血已经干涸,偶有未曾凝固的鲜血沿着剑身的侧面向下流淌,仿佛岩浆流动一样,缓慢而坚定。
秦渊纠起手中衣衫,将手中龙纹剑擦拭干净,看着精铁寒光的剑身,秦渊猛然间握紧手中宝剑,对天一指,大喝道:
“宋祁天已然殒命,尔等还敢抵抗!”
声震十里,气盖山河!
一时间,嘈杂的固原北城门只余下沙沙的风声,漫天的沙尘暴还在不住的侵袭着眼前的这座河套名城,刀兵在手的双方将士,惊讶的看着城楼下那手握宝剑的男子!
那一刻,此人如雕塑般的身躯映照在每个战士的心中,震天的欢呼声打断了泓天门众人的思绪,自家第一名将竟然被那秦渊击毙,泓天门真的要忘了?
心绪混乱下,一声脆响猛然间从城头角落处传来。
“当!”
武承业丢下手中的长刀,愣愣的站在当场,曾经在自己眼中不可超越的宋祁天大哥,就这样死在了秦渊的剑下,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原本武承业还有拼死为门主大人报仇的心,如今宋祁天殒命,仿佛被打断了脊梁骨一般,这个年轻的古武者再也不敢正视眼前这群虎狼之师!
“我投降!”
武承业蹲坐在地上,大叫一声,双手放在头顶,屈辱的低下这曾经高贵的头颅,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武承业恍惚间并不清楚,只是看着身旁同伴殒命,瓮城中陈三爷死节,难道自己要和他们一样,痛苦的死去吗?武承业不想,自己还有个可爱的妹妹,母亲临死前就把妹妹托付给了自己,自己不能死,也不敢死!
“哗啦啦!”
如同决口的大堤一样,一阵阵兵刃落地的声音从四周响起,跟随者宋祁天陈三爷前来此地血战的泓天门人,看着城楼上秦渊的英姿,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刃,屈辱的跪在地上,大声的呼号着!
“我投降!”
夫战,勇气也。当南下而来报仇的锐气消失,这群失去了主心骨的古武者们猛然间陷入了深深的茫然!
自己因何而战?自己为何而战?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松门主已经全家殒命,自己何必为其陪葬?
人都是自私的,鼓足勇气前来的泓天门人也是自私的,只是宋祁天用大义,用报仇雪恨的信念让他们暂时忘记了自保的念头,如今人死灯灭,一切已经是枉然,这些人的溃败,也早就在秦渊的想象当中!
“放我们走!”
一个手持红石宝锤的壮汉站在城墙下面,看着手持紫光龙纹剑的秦渊,大声呼喊道:
“我们自寻出路,今日宋护法慷慨赴死,我老曲为宋护法而来,如今宋护法死了,我们也无所求,请秦皇门门主大人放我们离开,如此也能宣扬您老人家宅心仁厚的大名啊!”
曲伦烨手持红石宝锤,愣愣的呼喊着,四周的秦皇门齐齐看向此人,目光之中,尽是不屑和鄙夷。
你当我秦皇门是开客栈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吃就吃,不想吃擦擦嘴上的油就可以闪人?可笑!
“这位壮士,怎么称呼?”
秦渊目光一挑,一缕神思涌上心头,默然望着城楼下的曲伦烨,此人一看就是油滑之辈,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却自始至终未曾冲上城墙,和秦皇门众人血战到底,反倒是主动退让,坐山观虎,保存实力!且看此人身上明光铠甲上除了阵阵尘土就是三两点泥腥,连几滴鲜血都未曾染上,如此用心,却是无耻!
“在下泓天门右护法曲伦烨,见过秦门主,秦门主敢直面我南下众人,定然心中无鬼,我家门主多半不是你杀的,只可惜两次遇袭都是被死在了阁下的地盘上,现在恐怕您也是有口难言,只能无辜迎战了,你看我老曲说的对不?”
曲伦烨抖动着自己脸上的肥肉,身躯壮硕之人最适合用锤,曲伦烨正是这样的胖子,虽然外形粗狂,却心细如发,这也是这位九阶武者能够在泓天门中混上右护法的原因所在!
华夏各门派往往以左为尊,以区别于朝廷用度,细算而来,这曲伦烨竟然是泓天门的第三把交椅,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