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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满脸自信的松厦海,剩下的泓天门子弟顿时围住了粟闻豪,一个个的脸上都是迷茫,不知道应不应该听从这个棺材板里跳出来的老东西的命令!
“他说他是松门主的父亲,我们就信吗?”
人群中唯一参加过松厦海葬礼的粟闻豪眼睛一愣,悄然将身边的伙伴们都聚集到了一起……
(本章完)
第一卷 大隐于市_第2387章 毕竟图样()
“额……既然不是松门主的父亲,他怎么敢对我们这样吆五喝六的呢?”
听到粟闻豪的话,几个泓天门的子弟满脸惊骇的问道,后者冷冷一笑,抬眼望了一眼四周的同伴说道:“你们想想看,现在最想要控制我们的人是谁?这个芦笙为什么在大伙脑袋挂在腰上的时候消失不见?然后我们刚从秦渊那厮的眼皮子地下蒙混过关,一个老东西就让我们从秦皇门的队伍中脱离出去,去跟黄王府的人决战?这不是借祖秉慧的刀杀我们是什么?”
粟闻豪的话刚刚说完,周围的泓天门子弟的脸色登时就变了,细细思索一下,众人的目光中都产生了重重的怀疑!
“所以说,我刚才是暂时安抚一下他,如今我们在秦皇门中的处境已经是万分危险了,但是秦渊那厮沽名钓誉,定然不会直接对我们动手,坏了他仁义的名声,所以才打算诱导我们去攻击祖秉慧的南山别墅,到时候我们私自离队,还死在了别人的手中,估计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吧!”
粟闻豪继续幽幽的说道,周围的泓天门子弟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青黑,一个有些冲动的年轻人对着粟闻豪激动的叫到:“粟大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现在秦皇门不要我们了,泓天门也没了,那个芦笙八成做了秦皇门的走狗准备卖友求荣,我们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吧!现在南门也被钱庄柯带着人占了,我们都已经被困在固原城里面了,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小兄弟,还是你看得透!”
对着这个名叫马毅烙小伙子点点头,粟闻豪想要说但是不方便说的话就这样被这个小年轻说完了,周围的泓天门子弟顿时聒噪起来,纷纷要求粟闻豪拿个主意,看到时机成熟,粟闻豪才图穷匕见,对着众人低声说道:“兄弟们,俗话说得好,富贵险中求,咱们现在可是到了悬崖边上了,别说是根木棍了,就是个稻草,我们也要抓住才行,既然那厮准备诓骗我们到南山别墅去和祖公子战斗当炮灰,那我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派人去和祖公子联系如何?到时候临阵倒戈,犹未晚矣!”
“额……这个,我们和祖公子平素素无往来,就算是以前在青龙谷见过面,大家谁也没有和祖公子说上过话,这事情去了,能成行吗?”
听了粟闻豪的打算,人群中很快有人有些犹豫,虽然在秦皇门过的不如意,但是对于祖秉慧,经过刚才松厦海的推断,众人的心中也都没有几分好感,秦皇门是猛虎,那祖秉慧就是毒蛇,为了让当时的泓天门和秦皇门血战,祖秉慧连松虢兰这样重要的人物都能杀,这些人去了,真的能有好吗?大家的心中都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此一时,彼一时也!”
看到众人犹豫的神色,粟闻豪倒是显得格外自信,对着眼前的兄弟们说道:“之前的祖公子,那是黄世子的左膀右臂,对我们这些小团体,根本也就不放在眼里,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听说因为上次挑动泓天门和秦皇门决战的事情是祖公子自作主张的事情,黄世子已经将他抛弃在了南山别墅,现在南山别墅的主人就是之前那个摆摊的小贩李阙莨,那厮虽然成了灵武伯,但是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秦皇门占了固原城之后,那个小家伙就没了用场,被人当卫生纸一样擦完屎就扔了,现在黄世子把南山别墅送给了他,让他有个安居的地方,所以说……放心吧,现在我们去了,那是雪中送炭,祖公子一定会厚待我们的,不然的话,谁以后还敢投奔于他啊?”
“那要是这个老门主是真的呢?刚才我们也听说了,他能够将您手中的紫光龙纹剑空手夺白刃,想来也是高手,万一到时候祖秉慧斗不过他怎么办?”
一个身材细长的泓天门弟子有些担忧的问道,粟闻豪闻言一愣,冷然说道:“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直接里应外合把南山别墅占了即可,兵者诡道也,谁知道是真是假,到时候临济决断,就如同今天这般!”
“哦!”
看到粟闻豪眼角的冷漠,众人这才想起来今天能够从秦渊的剑下捡下这条命,就是靠着粟闻豪的临济决断,所以闻得此言,众人也都没有再多说什么。
“那就这么定了!”
看到众人都陷入到了沉默当中,粟闻豪咳漱一声,然后对着众人问道:“现在我们的问题就是派谁去联系祖公子,以方便到时候临阵倒戈,这个人可是肩负着大家的性命,出了岔子,大家都得玩完!”
“我去!”
听了这话,马毅烙赶忙举手说道:“我之前就负责咱们营地的采购,和东门的把守关系还行,现在咱们虽然被怀疑了,但是秦渊不是也没有把我们怎么样吗?到时候我从东门绕过去,到西门将消息传到南山别墅去,肯定没有人发现的!”
“也好!”
对着马毅烙点点头,粟闻豪很快就把写给祖秉慧的亲笔信写好了,然后吹干交给马毅烙,在众人的深情嘱托下,马毅烙便穿上便服,从营地当中出发了!
按照之前的想法,马毅烙很快就到了东门,和把守的秦皇门子弟解释了一番,后者就把大门打开,让马毅烙从城中顺利的出去了,兴高采烈的穿过门洞,正要离开固原城的时候,马毅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哒哒”的马蹄声,扭头一看,只看到秦渊带着大批人马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看着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秦渊,再看看四周突然间紧张戒备的秦皇门弟子,马毅烙的双腿一软,猛然间跪倒在地,对着秦渊冲过来的地方磕头大叫:“我招!我全招!”
“你说什么?”
听到马毅烙的大喊声,秦渊猛然间勒住马头,让身后的整个队伍都停了下来,然后坐在马鞍上挥舞着鞭子疑惑的问道:“你!抬起头来!叫什么名字!”
“在下马毅烙,是秦皇门泓天堂的成员……”
结结巴巴的回答着,马毅烙看着秦渊如电的双眼,猛然间向前扑腾了几下,然后连哭带喊的大叫道:“秦门主啊,不是我,不是我啊!这都是粟闻豪的决定啊,我只是去送信的!”
“送信?送什么信?”
秦渊疑惑的看着跪倒在地上的马毅烙,目光一凝,忽然间想到了什么!
“啊?您不知道?”
惊讶的看着秦渊,马毅烙额头上的汗水猛然间漱漱而下,正要起身闭嘴,却听到一记马鞭的响声猛然间从自己的耳边传来:“说!你到底给谁送信,从实招来,不然我用这鞭子抽死你!”
秦渊对着马毅烙怒喝一声,后者浑身颤抖,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听了马毅烙的话,秦渊长叹一声,吩咐人将面前的马毅烙拿下,然后调转马头,对着领着身后的众人就冲向了粟闻豪的营地当中!
此时的粟闻豪正躺在自己的营房当中休息,送走了马毅烙,虽然心中还是惴惴不安,但是身体的疲惫营部是粟闻豪的精神能够控制的了,默默的闭上眼睛,粟闻豪刚刚睡下,就听到耳边猛然间传来惊雷般的马蹄声,紧接着,千军万马踏在石板上的声音传来,粟闻豪慌忙站起身来,刚刚拿起手中的紫光龙纹剑,就听到一声惨叫,从自己营地的大门前传来!
“传门主令,投降不杀!反抗者死!”
钱庄柯一马当先冲到泓天堂的营地当中,对着里面的人大喊两声,紧接着,一排排的骑士如同装甲坦克一般冲进泓天堂的营地当中,将正在熟睡当中的泓天堂二十多位古武者全部按下,除了拼死抵抗的粟闻豪,剩下的人都是在衣衫不整的情况下被人控制住的!
“找死!”
看到粟闻豪还在拼死抵抗,钱庄柯骑着马,握着手中的长枪,对着粟闻豪就冲了过来,后者望着钱庄柯手中巨大的长枪,心中发狠,对着眼前两名秦皇门弟子猛然间一扫,紫光龙纹剑猛然间闪出两道金光,扫过面前这两人的脖颈,只听到两声闷响传来,粟闻豪面前的两名秦皇门弟子顿时身首分离,鲜血如同泉涌,喷浆而出,让人胆寒!
“杀!”
粟闻豪大叫一声,看着已经指到眼前的长枪,猛然间向后一倒,堪堪躲过钱庄柯手中的长枪,紧接着回身站起身来,对着钱庄柯胯下的宝马狠狠的劈下,只听到钱庄柯胯下宝马哀鸣一声,整个马腹顿时被当空劈开,坐在马鞍上的钱庄柯猛然间一趔趄,狠狠的摔倒在地!
“去死!”
看到钱庄柯摔倒在了地上,粟闻豪大叫一声,挥舞着手中的紫光龙纹剑,对着钱庄柯的喉咙就刺了过来,后者心中一惊,想要抽出腰间宝剑已经来不及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粟闻豪忽然听到耳边一阵空灵声传来,猛然间一转身,却看到秦渊已经将手中一把双股剑对着自己掷了过来!
“当!”
挥剑挡住秦渊飞来的双股剑,粟闻豪转身再去攻击钱庄柯的时候,已经晚了,后者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起来,飞身拉开和粟闻豪的距离,挺着手中的长枪对着粟闻豪就刺了过来,与此同时,秦渊驾着马也冲了过来,粟闻豪一个人站在地上,挥舞着紫光龙纹剑抵挡着粟闻豪的捅刺,看到秦渊拍马赶到,一剑砍中钱庄柯手中长枪,将钱庄柯手中的长枪砍断之后,抓起有枪头的那一头,对着秦渊就扔了过来!
“噗嗤!”
刚刚把手中的长枪枪头扔到秦渊的面前,粟闻豪还来不及看枪头是否扎中了秦渊,就感到自己的后背一阵冰凉传来,低头看去,一根满是鲜血的木棍已经从自己的心口处捅了出来,上面的鲜血如同蛛一样沿着枪杆的纹络流下,粟闻豪想要回头看时,只感觉自己的脖颈一凉,整个人已经冲天而起,消失在了满眼的黑暗当中……
(本章完)
第一卷 大隐于市_第2388章 何必当真()
从地上将粟闻豪的紫光龙纹剑捡起来,钱庄柯对着后者的无头尸体吐了口水,然后满脸兴奋的将手中的紫光龙纹剑递到秦渊的面前笑道:“门主大人,可喜可贺啊!”
“可喜可贺?死的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可喜可贺的?”
秦渊的目光有些冰凉,默默的扫了一眼眼前的钱庄柯,挥手说道:“这把剑就送给你了,回去低调点,知道吗?”
“明白!”
看到秦渊索然无味的脸色,钱庄柯还是欢天喜地的从粟闻豪的手中将紫光龙纹剑的剑鞘拔出来,然后擦洗干净,将这把宝剑放在自己的腰间,将泓天堂的人全部收复,秦渊有些无奈的留下些人手看管这些人,然后只带着很少一部分人马从城东门出去,踏上了收复萧关城的路程。
看着消失在莽莽山川当中的秦渊一行人,站在城楼上的钱苏子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将自己身上的狐皮毛绒披肩紧了紧,然后领着身边的下人回到了城主府当中,此时的城主府还是一片井井有条,虽然泓天堂惹出了不少乱子,但是事情都发生在城南区域,位于城北城主府并没有被波及多少,城中的世家看到秦皇门如此雷厉风行,自然也是佩服尤甚,对于秦皇门的畏惧也更多了一层。
满身疲惫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当中,钱苏子刚要躺下,就听到外面有人前来禀告,芦笙求见!
“知道了!”
无奈的甩甩头,钱苏子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住在固原城中的松厦海当然听说了秦皇门的事情,虽然传言中秦渊抓到了人证物证,但是松老爷子还是怒不可遏的找上门来,质问秦皇门的用心何在!
“您来了!”
站在会客厅的门口,看到气势汹汹的松厦海跟在芦笙的身后进来,钱苏子的嘴角微微一颤,还是迎了出去,一脸微笑的看着身穿丐帮特有“味”服装进来的松厦海!
“来了!”
淡淡的回应了一句,松厦海也没有伸手和钱苏子握手,这倒是让有点洁癖的钱苏子微微心安,双方落座,不等茶水上来,松厦海就急不可耐的对着钱苏子吼道:“秦门主人呢?为什么让一个女流之辈过来接待老夫?”
“松门主,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不用用这种下马威谈事情吧,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对着松厦海撇了撇嘴,钱苏子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挥手让身边的下人下去,淡淡的看着眼前的松厦海,后者咧嘴一笑,对着钱苏子笑道:“哈哈哈哈!原来钱郡主还记得我这个老不死的啊,看来我松厦海的人缘不错嘛!”
“是啊是啊,听说您死了的消息,整个呼兰草原都是一片沸腾,大家纷纷拍手称快,那场面,小女子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呢!”
淡淡的看着眼前的松厦海,钱苏子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屑,后者尴尬一笑,无奈说道:“没办法啊,这世道,想要办事就要得罪人,想要起来就要和人争斗,就算是秦门主般仁义的君子,死在他手中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老夫人缘不好,也不是老夫的错啊!”
“甭说这些有用没有的了,松伯父,大家都是熟人了,明人不说暗话,我家门主可是找到了证据才过去杀了粟闻豪那厮的,如果您不信,我现在就让马毅烙上来和您对峙如何?粟闻豪写给祖秉慧的信就在我这里,为了防止您吃书的怪脾气发作,我已经给你打印好了一份,您看看!”
钱苏子有些漠然的看着松厦海,后者微微一愣,猛然间从位置上站起来,大声说道:“不行!我要看原件,不然谁知道那是谁写的!”
“说的就和你认识粟闻豪的笔迹一样……”
钱苏子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松厦海,将手中的复印件递了过去,一边的芦笙赶紧上前接住,交给松厦海,后者拿着复印件看了半天,仔仔细细的从头看到尾,猛然间一拍桌子,对着空气大吼道:“混账东西!在老夫面前做戏,还打算临阵倒戈,活该被秦门主枭首示众,活该!”
“既然松老爷子对这件事情没有多余的异议,那我就走了啊!”
对着松厦海冷笑一声,钱苏子站起身来就打算送客,面前的松厦海猛地一愣,慌忙对着钱苏子摆手道:“别别别,别啊!钱侄女,咱们可是实在亲戚,你可不能这么坑我啊,我还要为我女儿报仇呢!”
“就凭您现在这个样子?”
钱苏子止住脚步,回头好奇的看了一眼松厦海,后者微微一愣,斜眼看了一眼身边的芦笙,梗着脖子对着钱苏子说道:“那可不,我现在可是丐帮的七代长老了,灭了祖秉慧那厮那可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到时候我去祭奠我家女儿的时候,你可要陪同啊!”
“好啊,那就没什么事情了?”
看着鸭子死了嘴还硬的松厦海,钱苏子也不想驳他的面子,淡淡的摇摇头,迈着步子就准备离开会客厅,松厦海茫然的站在原地,忽然冷着脸对着钱苏子怒吼道:“钱郡主,你应该知道老夫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别的话我也不说了,泓天门的弟子我要统统带走,之前他们对秦皇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了,如今老夫既然来了,他们是泓天门的弟子,自然也不能任凭秦皇门处置,是不是?”
“您说的倒是轻松!”
钱苏子冷冷一笑,对着芦笙看了一眼,然后正色道:“能不能请这位芦兄弟先回避一下呢?我有话要对松老爷子说!”
“好的!”
好奇的看了一眼钱苏子,芦笙赶忙退下,留下松厦海和钱苏子两个人站在会客厅当中互相看着!
“别装了,曲伦烨,你用心良苦我知道,但是你这样做没有好下场的,知道吗?”
钱苏子苦口婆心的看着眼前的松厦海,说出来的话却让松厦海的身体猛然间一愣,后者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颊,然后好奇的说道:“怎么?郡主大人是怎么看出来我不是老门主的?”
“老门主下葬的时候我也去了,虽然那时候很小,但是我记得清清楚楚,老人家活着的时候,眼睛是暗紫色的,很多人都说他是因为练习《皇极墓术》走火入魔而死的,所以才会变成那个颜色的瞳孔,但是我在葬礼的时候明明记得,他的眼睛是浅红色的,你的眼睛从一开始就出卖了,而且老门主死的时候,我们都在场,停尸三天的习俗,如果他没死,断然是撑不过的,所以你还是别费苦心了,那天知道你走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回来的,泙儿已经死了,泓天门也完蛋了,你就接受这个现实吧!”
“我不接受……”
默默的摇摇头,曲伦烨望着钱苏子的眼睛,眼中蓄满了泪水:“我这条命是老门主给的,我从小到大都在老门主的身边过活,泙儿和兰儿是我最好的两个妹妹,他们都死在了祖秉慧的手中,我曲伦烨虽然能力不强,但是我一定会灭掉这个杂种的!”
“可是你的方法不对!”
钱苏子无语的叹口气,望着眼前的曲伦烨,苦笑道:“除非你进入到祖秉慧那种人的核心圈子里面,不然的话,他们一定会防范你的,曲大哥,你的能力也到了极限了,别再硬撑了,还是回来,继续当秦皇门的堂主多好,秦渊肯定不会慢待你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努力,说不定哪天干掉祖秉慧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了呢?”
“不行!我等不及!”
曲伦烨狠狠的摇摇头,伸手从自己的口袋当中拿出了之前的件,看着上面惨死在祖秉慧剑下的松虢泙,还有松虢兰死去时候的样子,曲伦烨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傲然说道:“等着吧,我一定灭掉这个祸害的,这种不把别人的命当命的行为,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
钱苏子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曲伦烨,嘴角轻轻抽搐,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劝说这个痴情的种!
“我自有办法,不过需要你的帮忙!”
曲伦烨默默的看着钱苏子,猛然间跪倒在了她的面前,不等后者询问,急忙说道:“钱郡主,帮帮我吧,让我带上泓天门的兄弟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