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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人在大戏结束时还进行了总攻前的动员。他大声道:“最英勇的战士们,岳武穆满江红这阙词最后一句是什么?”
黄家私兵、乡勇齐声吟诵:“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明日我军就会总攻广宁,那里有数千后金女真,还有一个建奴王爷阿敏,勇士们准备如何做啊?”
乱哄哄声音响起:“抓住他活剥皮。”
“一刀刀割了他下酒。”
“我们也要壮志饥餐建奴肉,笑谈渴饮奴酋血。”
黑虎哈哈大笑道:“大人,我军准备擒拿阿敏朝天阙!”
黄胜双手下压,台下马上安静了,他道:“我大明好儿郎,明天攻城就看你们的了。”
将士们起立昂首挺胸站得笔直齐声高唱“血火辽东”主题曲:“大明、大明,有多少英雄好汉都来把你敬仰……。”
所有的官兵都期待明天总攻时刻的来临,人人都知道有个建奴王爷被堵在广宁城了,他们都想着遇上好运气,逮住那小子献给黄大人玩扒皮填草。
将士们各自回营休息,黄胜来到后台看望在冰天雪地不辞劳苦来辽东劳军演出的剧组成员。
彩儿幸福的挽着老爷的胳膊,一一介绍那些主动前来辽东演出的南直隶佳丽,此时的黄胜名满天下,是这些明朝娱乐界红官人高山仰止的存在。
这些平时跟达官贵人浅斟低唱,偶尔还拿个架子使个小性子的红官人,此时狂热得一个个如同终于见到伟人的红卫兵。
“……老爷,这位是徐佛家,她演绎的岳相公直追白牡丹妹妹呢,还有她家的女儿杨爱,简直把芸娘刻画的让人愁肠百结啊!……。”
黄胜听着彩儿如数家珍般的介绍,对每一位剧组成员微笑致意,还不时的夸奖几句,忽然好像被什么吸引了,问道:“徐佛家,可是苏州盛泽归家院的当家人徐佛家?”
黄胜此言一出,所有的剧组成员都目瞪口呆,连彩儿、如梦都大感奇怪,徐佛家一下子楞住了,她实在想不到冠盖满京华的状元公会知道自己。
杨爱小萝莉一时间兴奋莫名,拉着养母的手,一对美眸里都是小星星。她这个时候也不顾羞涩,一直盯着这个大明传奇英雄,好像要把黄胜的一举一动映入心底。
徐佛家张口结舌道:“老爷,您是如何得知小女子贱名?小女子惶恐。”
黄胜蓦然发现机缘巧合爱妾蓝彩儿居然把徐佛家、柳如是收入剧组,不经意脱口而出,见人家发问只得自圆其说道:“汝是江南有名的大才女,本官听过你的名声,只不过想不起在何时听何人所讲也。”
黄胜岔开话题对杨爱小萝莉招招手,小姑娘红着脸走上前万福。
黄胜虚扶道:“汝不错,才艺极佳,本官以为汝应该起一个吸引人的艺名才更加有利于以后的发展,名动天下也大有可能。”
还是幼女的柳如是果然名不虚传,灵透得很,她马上娇滴滴道:“老爷,奴奴能否有幸请您赐名?”
“哦?可以啊!只不过汝如果认为本官起的艺名不合意千万不要勉强。”
“奴奴谢谢老爷,您无论给奴奴起什么名字奴奴都喜欢。”小萝莉很可爱,小嘴甜得很。
“稼轩居士有词曰,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化杨为柳,汝以后用柳如是这个艺名可好。”
“柳如是,柳如是,太好听了,奴奴谢谢老爷。”小姑娘激动坏了,这个名字好像是她冥冥中想到过的。
黄胜看着眼前美得不像话的小萝莉长舒一口气,彩儿、如梦搅局把徐佛家和杨爱带出苏州府,从今往后那个破了柳如是处的年逾花甲曾经做了一年阁老的周道登就没有机会了。
柳如是的生活轨迹从此不同,人世间万事都是双刃剑,没有绝对的坏事也没有绝对的好事。
柳如是之所以一举成名,完全是因为她再次混迹欢场时顶着曾经是阁老爱妾的名声被墨客骚人追捧,成为当时大红大紫的娱乐业泰斗。
这里固然与她确实有才密不可分,但是普天之下多少才子才女湮灭在历史长河一文不名啊!
柳如是到了黄家剧组,她的发展之路截然不同,可以演绎新戏成为冉冉升起的巨星,名气同样会与日俱增,只不过要把柳如是这个名字还给她。
免得秦淮八艳缺了最有性格的一位少了许多趣味。
黄胜对每一位刚刚投效黄家的剧组成员道:“你们不惧危险不怕严寒来到辽东为将士们献艺辛苦了,本官会表奏朝廷,此次定然为每一个人脱籍,以后你们就是堂堂正正的自由人了。”
摆脱贱籍的身份是每一个优伶梦寐以求的,她们得到了黄胜的承诺许多人喜极而泣……。
寒夜里,彩儿拼命往老爷怀里转,别来经年美人今天好像被融化了更加软到了骨子里,媚骨如酥正是此时此景。
“彩儿,你在南直隶做得很好,老爷喜欢,以后要把她们捧得红遍大江南北。”
美人假意酸溜溜道:“老爷莫不是喜欢徐佛家,哦,奴家知道了,老爷喜欢柳如是……。”
小妮子调皮,看来得狠狠地伐,一阵阵猛烈的进攻果然立竿见影,彩儿马上就快乐得呻吟起来,如歌如诉……。
腊月二十八清晨,天寒地冻北风萧萧,明军阵列如火如荼。
胸有成竹的明军根本不掩饰准备在北面攻城,一个个方阵井然有序,十六个望塔上去了四百八十最好的火枪手。
他们不全是在望斗里射击,只要高于广宁城墙的部分都有火枪手把自己绑在角钢上,腾出双手举枪射击。
主动报名的阿哈支前壮汉依旧挑着冒热气的水桶、扛着担架、背着棉被紧随明军前进,这里有一大半人参加了攻击沈阳的战斗。
沈阳攻防战阵亡的阿哈不多,才一百多人,受伤几百人的都得到了及时治疗。
他们见攻打广宁的明军更多,而广宁城更小都认为获胜会更加容易,主动要求参战的阿哈们不知道广宁城里的建奴正兵是沈阳城里的双倍有余。
有了经验,阿哈们比在沈阳城下更加有纪律,而且也胆大了许多,没有一个人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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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攻破广宁
石换金带着六十个知识分子火枪手也找到黄东山要求参战,这个孩子一直跟着赵时敏,所有的黄家高级军官都认识,黄东山同意了他们的请求。
只不过安排时考虑了他们的安全,石换金得到的任务是跟随黄东山组织排枪火力网掩护宁远明军刀盾手攀登云梯夺取城墙。
黄东山知道保护这些知识青年技术人才,特意安排他们和自己同队列作战,他相信如此布置自己不会阵亡,这些年轻人也应该能够得以保全。
天色已明,一队队一列列战士错落有致,所有人都斗志昂扬,连阿哈运输队员都一个个乐不可支,明军士气如虹装备精良,广宁建奴安能坚守?
攻城战打响,首先炮火轰击广宁城头,紧接着望塔上火枪手的米尼弹不断精准射击收获生命,一支支装填完毕的燧发枪交到他们手中打空后又被传下来。
火枪多着呢,敌人有限,不急打死一个少一个。城墙外五十步,列阵的火枪手以换枪的模式进行排枪三段击,倾泻的弹雨打得建奴根本无法冒头。
掷弹兵也不置身事外,不时的根据望塔上观察哨旗语指定的位置扔上“飞震天雷”。
因为掷弹兵在城下根本不知道建奴在哪里,如果瞎扔效果肯定不理想,有了望哨旗语的指点一个个“飞震天雷”都如同长了眼睛,把自认为隐蔽得不错的建奴炸得哭爹喊娘。
建奴知道明军攻击城池,他们集中了所有的铁盾,由力大无穷的重甲勇士举着前进妄图能够在城头站住脚,火枪手打出的米尼弹还真的无法穿透铁盾,一个个在铁盾上变成了铅皮。
出现了建奴举着铁盾结阵如墙推进的这个新情况也没关系,黄家的火力输出是立体的,亲自在望哨指挥炮兵的狗儿马上提供坐标。
实心弹呼啸而至,如此蹦蹦跳跳的铁球可不是铁盾能够抗衡,结阵连成铁墙的建奴被揍得东倒西歪,这还不算完,掷弹兵同样知道了建奴重兵集结的位置,“飞震天雷”也一个个跳上城头完爆。
建奴懵了,明军太坏了,连打上城墙的铁球都不一样,有的落地就炸得弹片飞溅有的是整体乱滚,还有两个连在一起的在打旋。
建奴遭到立体打击,即便是精选的勇士也被揍得东倒西歪实在无法结阵如铁墙,空隙出现了,火枪手的米尼弹再也不会变成铅皮也,一个个钻进建奴的身体。
建奴雪上加霜,阵列空隙越来越大,旋即土崩瓦解。跑啊!守城无望,在城头对抗明军根本不可能啊!
阿敏见到了如此场景肝胆俱裂,这是几个建奴高级将领苦思冥想的妙计,如今看来还是让勇士们白白送死啊!
城墙上的建奴已经被火力成功压制,是时候发动总攻了,黄胜放下“幸运斧”挥手让刘国正传达全军总攻的命令。
明军中军令旗挥舞,练习了许多天,早就熟悉自己位置的步兵、辅兵扛着云梯跑得整齐划一,还是如同演习那般容易,几乎没有遭到什么抵抗,轻轻松松就把云梯架设到了约定的位置。
黄胜看了看笑了,云梯相互间的距离都相差不离,哪里像打仗有些像表演了。
噼里啪啦的枪声响成一片,米尼弹不断收割建奴的生命,在火枪手精准射击的掩护下,一个明军刀盾手率先登城。
他叫郭和喜,力气大个子高人有些憨厚,是宁远步兵中的一个伍长,攻城战对于第一个登城的战士都相当重视,他活下来获得封赏毋庸置疑。
紧接着登城的刀盾手越来越多,黄家火枪手跟着盘桓而上,随后掷弹兵接踵而至,攻击队伍不骄不躁按部就班。
广宁城头明军控制的城墙段越来越长,刀盾手举着钢盾在前掩护,火枪手在不断击毙任何冒头之敌,掷弹兵又在城头很骚包的转圈圈了。
几十个“飞震天雷”飞得远远的砸入狼奔豕突的建奴溃兵,一阵阵爆炸血肉横飞,建奴所有的幻想都随之破灭矣!
失去了灵魂的建奴如同行尸走肉,他们面无表情机械的挥舞冷兵器发动只求一死的进攻。
明军依旧按照预案徐徐扩大占领区,因为家主告诉所有的明军人马,咱们不赶时间,坚决不给建奴找咱们战士拼命的机会,尽可能采取远程打击击毙敌人。
掷弹兵开路,火枪手掩护,明军刀盾嗷嗷叫着手冲下城墙,夺取北门的战斗开始。
郭和喜还是一直冲在前面,手中的戚刀已经砍翻了两个建奴,接近到城门洞时隐藏在这里的几十个建奴正兵突然冲出发动反击。
郭和喜毕竟不是黄家训练的重步兵,他不懂队伍的配合,冲得太靠前,完全是来拼命的建奴近于疯狂大吼大叫乱砍、乱剁、乱砸跟明军搅成一团。
场面很混乱,黄家火枪手无法射击,掷弹兵根本不可能扔“飞震天雷”,短兵相接的白刃战不可避免。
郭和喜的戚刀被一个建奴马甲的斩马刀砍断,铁盾被一个巴牙喇的狼牙棒砸脱了手,自己受了内伤被砸得满口喷血,悍勇的他合身扑上死死地抱住了那个建奴白甲兵。
冲下城墙的明军人数不断增加,火枪手已经来到城门洞正面,枪声再次响起,守城门的建奴全灭,很快北门被夺取。
火枪手百总马五找到了满身血污的郭和喜,准备救治这位第一个登城的英勇战士。
可是经验丰富的马五根本不敢挪动郭和喜,因为他看见郭和喜至少有五处致命伤,一旦动了郭和喜立刻会死去。
郭和喜完全是拼命强撑着一口气,弥留之际嘴唇在动好像要说什么,马五赶紧把耳朵贴了过去。
郭和喜断断续续请马五长官帮他求黄大人收下同样在宁远明军里干刀盾手的弟弟郭三喜当家丁,马五痛痛快快答应了这个要求,第一个登城的英勇战士含笑九泉。
更多明军进城了,外籍敢死队在火枪手和掷弹兵开辟的血路上前进,面对面的相互砍杀不可避免。
敢死队已经在沈阳城打赢了一次,发现这个城池还要小一些,己方兵马多出双倍,自信心爆棚,武力值陡增,一个个悍不畏死勇往直前。
黄家人马讲究配合,无谓的牺牲都会避免,敢死队都是异族也不能让他们产生不必要的伤亡,因此敢死队得到的命令是进三退一。
他们稍稍退后时火枪手掩护掷弹兵往前方扔“飞震天雷”,弹片覆盖下,往往隐藏在巷口、民房里准备突然跳出来给予明军杀伤的再也跳不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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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章:阿敏授首
短暂休息的敢死队接着再往前延伸五十步时遭到的抵抗立刻减少一大半,能够出来肉搏的有许多都伤痛难忍纯粹出来求死。
明军推进得很慢所过之处血流漂杵,就在明军认为夺城战可能又要打几天几夜时,意外出现了,由于明军只集中优势火器部队攻击北门,并且从容夺取。
二货贝勒知道北门已经被明军拿下,明军已经杀进广宁,他固守待援的幻想破灭了。
广宁城以破,阿敏不想束手待毙,与其被明军瓮中捉鳖还不如赌一把运气,他立刻下达命令,让所有人马三面突围。
建奴不擅长守城更加不喜欢巷战,得到了主将的命令,没有一个建奴愿意留在城里对抗明军,他们逼迫阿哈、旗丁搬开堵死的城门洞,全部出城寻找逃出去的机会。
黄胜在广宁城外经营了半个多月,早就围死了这里,摸出城门的建奴费心劳力承受伤亡一路清除拒马、鹿柴和铁丝网。
好不容易出来了,悲催的建奴一个个心里悲苦,他们忽然发现守城方变成了攻城方。
明军围困广宁的营地由于主将黄胜不怕麻烦的个性,用树木打造的围墙有一丈五尺高,明军在围墙内搭建的平台上居高临下以逸待劳射箭、放铳,敌人根本无法接近。
建奴三面突围各赌运气,可惜没有一个幸运儿,他们想退回广宁也做不到了。
因为明军发现对抗的建奴少了立刻反应过来,知道建奴要逃马上加速前进准备夺取城门。
就在这时一直密切注意建奴一举一动的汉人阿哈们集体造反了,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把三个搬开的城门洞又堵死了,建奴回不来也。
城里的建奴都是些腿脚慢的,而且没有多少了,在两万多起义汉人和明军的围剿下再无生路,本来以为要打三天三夜的夺城战不到一天就宣告结束。
明军营寨和广宁城墙之间还有建奴三千余人马,他们太尴尬了,进退不得。
这些建奴都是怀里揣着一些金银带上一些干粮,匆匆忙忙跑出来,除了一身披挂胯下战马和手里的冷兵器,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
凭这些装备攻击硬寨根本不可能,夺回城池更加做不到,很快在寻找明军大寨薄弱处的三千建奴居然在南门外合兵一处了。
难兄难弟相见,一个个哭得凄凄惨惨,二货贝勒居然是小强级别的存在他还没有死于混战。
但是也就比死人多了一口气而已,眼神空洞面无表情如幽魂搬,麾下跟他说话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黄胜认为城外的建奴集中了兵力也好,免得他们到处乱跑,命令黄东山率领火枪手乘坐装甲战车压缩建奴活动空间,东西两面各二百余战车对进,辅兵负责清除路障收割首级。
建奴已经失去了地利,在一览无余的开阔地无遮无拦,黄胜不安排任何冷兵器人马和他们对抗,用火枪手给他们一一点名是最科学的选择。
面对不断喷出夺命米尼弹的装甲战车,建奴连箭矢都没几支了如何对抗,在噼里啪啦打响的火枪声中,无望的镶蓝旗战士只能选择一退再退。
包围圈越来越小,建奴在不断减少,黄东山指挥的火枪手这个时候可是利益最大化,不肯射马,也不肯掷弹兵扔“飞震天雷”,他们准备依靠精准射击把无处藏身的建奴一一击毙。
黄胜已经回到营地,此刻在正对着建奴的一个用树木搭建的望哨看着走投无路的后金军,他笑了,对身边的刘国正道:“国正,那里有建奴的二贝勒阿敏呢,你有什么想法?”
刘国正聪明着呢,立刻明白了,大声道:“大人,卑职请令带着亲兵队去擒拿建奴贝勒。”
黄胜道:“不要强求活捉,建奴注定一个也跑不了,兄弟们的安全最重要。”
“是,大人,卑职知道了。”
知道家主有意给亲兵队分润功劳,刘国正兴奋得如兔子般窜下望哨,一挥手麾下九十个亲兵和家主的八个装填手立刻飞身上马出营捞战功去也。
由于刻苦训练,如今的亲兵队步战、骑战都已经无可挑剔,战斗力不容小觑。他们的到来本来就一直被压着打的建奴更加雪上加霜,人人都绝望了。
眼看着一个个跟着自己许多年的勇士倒下或哀嚎或抽搐又或满地打滚,二货贝勒阿敏受不了这样的煎熬,忽然怪笑着挥舞狼牙棒如飞蛾扑火般冲了出来。
他已经了无生趣完全是为了解脱而冲锋,几个贴身亲卫白甲兵也不阻止,他们一个个跟着主子进行人生最后一次的谢幕冲阵。
火枪手不知道这是家主准备留着活扒了皮的阿敏,建奴敢来冲阵当然开枪击毙,一阵青烟飘过,二货贝勒变成了筛子,七八个巴牙喇纷纷栽落马下。
米尼弹带着炙热的温度进入阿敏的身体,他觉得也不是那么疼痛啊,感觉自己如腾云驾雾,他笑了,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感觉。
嘴里喃喃道:“萨满大神你的信徒来了……。”
阿敏轰然坠马扬起一片烟尘,他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