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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老爷,奴婢知道了。”大女人又有了要哭的冲动,赶紧去找蓝媚娘了。
‘九重天’的当家鸨儿蓝媚娘确实不简单,她已经在广为宣传了,连包厢里的贵胄都溜了出来,他们都要看看大才子如何替病西施伴舞。
节奏感强烈的曲子响起,蹦擦擦、蹦擦擦,一位才子一个佳人衣袂飘飘舞步轻盈,男子洒脱从容,女子柔美娇艳。美人忽而如小鸟依人,忽而如彩蝶追花……。
接着就是旋转如天花乱坠,然后又是如闲庭信步或亦步亦趋,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如比翼双飞的仙鸟,这时又有两对俊男俏女加入,他们如同飞入花丛的三对蝴蝶。
歌声传来,一个少女的情怀,一个痴痴地等待,人生呀,谁不忆呀,忆青春……。
唉!听众叹息不已!怎么能把这大好青春蹉跎了呀!
所有人都被悲愤的情绪压抑了胸口,这位才子不像话,他每次都把我们弄得神魂颠倒,以后没有这么精彩的演绎我们怎么办?
几位老大人笑骂道:“真是鬼语也!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如此直白的话语也可为词,唉!后生可畏啊!”
歌停舞罢音乐渐止,短暂的安静后叫好声哄然而起不绝于耳,公子王孙今天已经被虐习惯了,没有谁心里不舒服,因为他们发现自己跟人家比不起来,所以心里反而泰然处之。
这就跟现实社会一样,咱们只跟邻居比不跟马云比是一个道理。
今天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就是蓝媚娘,她累惨了,但是很快乐。‘九重天’爆满,还有客人莫名而来,没办法,只能赔不是,客客气气约人家明天请早。
她家场子大,这样的大花厅座无虚席还是去年蓝彩儿刚刚得了花魁的第二天才是如此。
曲子再次响起,没有了歌声,因为歌者缠上了大才子,说了许多可怜话,要他带着自己舞一曲。最后还是荷香不好意思,把心爱的情郎让了出来。
台下看客忽然发现病西施身体康复了,此刻在大才子怀里翩翩起舞呢,她可能根本不会这样的舞蹈,刚刚开始还有些不合拍,但是才走了几步,就慢慢的适应了。
她踮着脚尖,随着节奏扭腰抬腿,体态轻盈婀娜多姿引得台下人人侧目。观众兴奋了,这个舞蹈貌似不难啊!
蓝彩儿也不过学了一曲而已,就能够跳得像模像样呢!
所有人都盯着台上的舞者,特别注意他们的舞步,心里都在默默地记忆。
黄胜突发奇想,准备引领大明的时尚,让这些大明的既得利益者流行交谊舞,喜欢健康的女性,再也不以三寸金莲为美。
大家都把美人的脚裹残废了,谁能够陪她们跳舞呢?以后自己旁敲侧击宣传天足的好处,提倡健康才是美,这样多好,说不定在不知不觉中解救了无数的妇女呢!
还好自己身边的女人虽然大多数都缠过足,但是还没有发展到把芊芊玉足缠成畸形,到了黄家第一天黄胜就宣布不许这样干,还说自己喜欢天足。
家里的女人当然以老爷的喜好为标准,再也没有人愿意受那个罪。
黄胜一边搂着病西施跳舞一边对她道:“蓝大家真聪明,简直是一点就透啊!腰软腿柔舞姿曼妙啊!”
蓝彩儿被黄胜托着腰握着手呢,虽然她也被许多男人吃过豆腐,可是被这双手触摸着有了许多异样的感觉。
她柔声道:“谢谢公子,是您教得好,奴奴其实很笨呢!”
黄胜道:“我有个建议,可能有些唐突,你不要介意好不好?”
“公子,您只管讲,奴奴听着呢!”
“我建议你们‘九重天’的女孩子以后都不要缠足了,今天过后可能大家都喜欢跳这样的舞蹈呢,脚不行了如何跳得?”
“奴奴今天晚上就不缠了,公子您以后还会教奴奴跳舞吗?”病西施羞答答答应了,大着胆子问黄胜还有没有以后。
“当然可以啊!如果方便的话,你可以来我家里,那里也有你许多前辈呢!”
“哎!可是奴奴这样的人登门拜访,公子难道不嫌弃?”
“什么你这样的人?不要这么看自己好不好,你是艺术家,应该是骄傲的存在。”
“公子真是这么看奴奴这样的人吗?您不要哄奴奴呀!”
“没有,没有,句句是真,我的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
“公子,奴奴……”美人哭了,如秋雨打残荷。
好戏还在上演,黄家的团队喧宾夺主了,白牡丹、白芙蓉几个开始演绎白狐舞曲版的作品,跟大家听熟了的又是截然不同,台上跳舞的人多了起来。
黄胜再次带着病西施走了一曲,两人已经完全合拍了,黄胜还尝试着带了几个花步,美人灵巧得很,收放自如,已经爱上了这个舞蹈,开心得像个小燕子。
接下来舞曲再起时,有几个胆大的公子带着‘九重天’的姑娘上来邯郸学步了。
他们看着人家跳舞感觉无限美好,可惜轮到自己简直就是悲催呀,陪他们的姑娘遭了秧,被踩得哇哇乱叫,最后几人实在无法坚持面红耳赤溜下舞台。
交谊舞的男步哪有如此容易,黄胜的少年,正是全民跳舞的年代,各单位团体都举办舞会,那时候的条件太简陋了,一个大一些的地方,一台收录机,一盒卡带,几串彩灯就搞定。
而太多的年轻人流连忘返,不会跳的傻兮兮看着都带劲。打听到有哪一家举办舞会,愿意骑着自行车追十几里的都大有人在。由此可见交谊舞的魅力之所以风靡几个世纪,自然有独到的存在。
黄胜就是在相约跳舞时遇上的自己妻子,最后能够抱得美人归,多亏了他舞步娴熟呢。
第九十五章:解放小脚
经过在‘九重天’的显摆,交谊舞给许多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个存在了几百年的娱乐、社交方式当然有他独特的魅力。
在后世娱乐方式已经铺天盖地的时候还有许多爱好者呢,大明的娱乐方式能有几种,交谊舞理所当然会流行天下。
估计很快,达官贵人就会搂着自己的美妾来一曲蹦擦擦了,当然不会是正妻大妇,官宦人家的大妇都端着呢,应该在短期内不会玩什么时尚。
黄胜还是以微薄之力引导潮流,把自己认为健康的东西推广,争取把大明糟粕去掉,最后结果如何?只有天知道。
反正自己在作为,求心所安,能不能够解放大明妇女们的脚就看造化了。他准备回去时就招募鞋匠,设计出高跟鞋,穿上这样的鞋子,配上华美艳丽的汉服,女人应该更加婀娜多姿。
裹了三寸金莲恐怕无法穿这样的鞋呢!当人们发现只要在鞋上做些文章,就免去了让家里女儿痛苦,应该会从善如流吧?
第二天下午,小公爷来拜访。黄胜太奇怪了,按理说,这位纨绔应该在玩香车美人啊!难道一天都不到头,就腻味了?
张之极竟然是骑马来的,更加奇怪了,难道黄家生产的豪车质量如此之差,才一天就趴窝了?
小公爷见了黄胜立刻诉苦道:“贤弟啊!轿车太扎眼了,愚兄后悔死了,当初还不如要你的那一辆低调奢华呢!”
“兄长不要着急,是什么情况,慢慢讲来。”
“家里老爷子看上那辆豪华气派上档次了,今天愚兄还没睡醒,父亲大人就让张十七驾车去走亲访友,回来就不给愚兄,说权当孝敬他老人家。”
“本来就该如此,好东西当然要孝敬长辈,兄长身强力壮骑马多好,显得彪悍。”黄胜跟他逗闷子道。
“贤弟啊!愚兄知道贤弟你有办法,今天带了五千两银票,如果还不够,无妨,贤弟说个价,愚兄马上派人回去取。”
张之极说着还眼巴巴看着黄胜。
“兄长如此看得起小弟,那还有什么废话,给兄长一辆就是,可是……。”
小公爷眼睛一亮,道:“贤弟,千万别可是,愚兄心里紧张呢!”
“可是收兄长五千两不合适,这样您给三千两吧!”
“哎呦喂!贤弟你这是要吓死愚兄啊!五千两不许还价,愚兄可不能再占贤弟便宜了。”
“不行,只能三千两,兄弟感情第一么!”
“对呀,就是讲感情,五千不可以再少了。”
“唉!谁让您是兄长呢,五千就五千吧!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兄弟已经无法给大人交代了。”
“知道,知道,昨天那些朋友逼问得那么紧,愚兄都没有漏一点口风。”
很快两匹白马拉着的轿车出现了,小公爷欢呼起来,随即又开始紧张了,道:“贤弟呀!怎么还是如此豪华气派啊?愚兄都不敢出去显摆了,太让别人眼热了。”
“兄长不想要?”
“要,当然要,愚兄不是认为这样不好,是认为这样恐怕又会被人家惦记上。”
“这个么,兄弟也没辙,要不用黑布蒙起来?”
“那怎么行?如此豪车怎么可以衣锦夜行,不聊了,管他呢!试车去了,只要不是老爷子,谁要也不给!”
京城多了两道风景线,张之极被所有朋友鄙视了,大家发现他才玩了一天就换了豪车,人人都义愤填膺。最后小公爷被兄弟们包围了。
某侯爷家的公子道:“贤弟太不应该啊!愚兄家也不缺银子,贤弟能够搞到轿车就应该给愚兄也来一辆才对。”
某国公家的世子道:“兄长说得对,今天张家兄弟不交代清楚,咱们就把这辆车抢了,给他五千两不就成了。”
……。
晚上张之极又来了,这一次是架着轿车来的。黄胜又不解其意,又怎么了?
张之极苦着脸把来龙去脉讲了,黄胜道:“算了,帮人帮到底,还有一辆兄长也拿去吧!这真的是最后一辆了,唉!朋友难得呀!兄长可以把几个得罪不起的稳住。”
张之极大喜连忙请教道:“贤弟机智百出,有何妙计?”
“无他,望梅止渴尔!”
“听不懂,如何做贤弟还是明说吧!”
“小弟火速通报给大人,以后争取每个月搞三辆轿车给兄长,兄长可以选择对您态度端正的好友……。”
“高招,他们求着我搞轿车,哪里还敢再来唧唧歪歪,哈哈,吾无忧矣!”
三辆车没了,多了一万两银票,黄胜立刻感到胆子肥了不少,养兵、屯田、炼钢铁,嘿嘿!野猪皮你最好别寿终正寝,老子跟你玩玩!
第三辆豪车,出现在成国公朱纯臣府邸,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家大公子孝敬的,后来许多勋贵都不敢给张之极脸色看,不然有可能几年后才会买到轿车。
蓝彩儿现在是黄家的常客,几乎每天下午都来跳一个时辰交谊舞,当然不可能是黄胜陪她,这位才子偶尔才来跟美人们跳一曲,他在家里忙着培养家丁呢。
没几天‘怡春院’的花魁如梦得到了消息也来学交谊舞,当然也解放了她的小脚,她随即就感觉到了此舞的魅力,回去就解放了整个院子。
渐渐地,舞者多了起来,许多公子去这两家院子不是**,而是锻炼身体,原来的啪啪啪,变成了现在的蹦擦擦!
这些公子尝到了甜头回去解放了爱妾的玉足,在家里也勤练不已,风气慢慢的开始形成,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后来黄家被勋贵们盯上了,他们都喜欢来黄家聚会,当然都是带着自己的美妾,他们都说这里的舞曲最正宗、这里的舞步最标准,这里还有许多教习。
大家熟络得很就不讲究客套了,反正家里有许多白牡丹雇佣来的乐师,只要音乐不停,舞者让他们自便,家里学习歌舞乐器的女孩子轮流做服务生,十八个大女人专门做教习,带那些美妾跳舞。
这些美妾学会了可以教他家的老爷,所有小妾学跳舞都是无比勤奋,因为她们都有教老爷的任务,她们还可以利用这样的机会讨好老爷,女人多的地方就会有宫斗,争宠太正常不过。
这些美妾学得可认真了,她们都知道如果交谊舞跳得好,自己的老爷就会经常带着她们出来玩乐,跟老爷在一起的机会多了,她们在家里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
白牡丹,白芙蓉她们毕竟是文艺青年,自己的舞步已经无可挑剔,还总结出教学的一套方法,现在到黄家参加私人舞会的所有人都喊她们先生,对她们礼貌得很。
这些大女人都认为自己的工作有意义,因为老爷告诉她们,跳舞很健康,能够强身健体,还能够让许多女人摆脱裹脚布的束缚,长期以往就会很少有人还以女人无法走稳道路为美。
这些女人都是有文化而且经历丰富的人,她们都恍然大悟,马上觉得自己肩负的使命是如此崇高,老爷太伟大太善良,他是在做万家生佛的好事啊!我们姐妹豁出性命也要帮他啊!
第九十六章:美人垂青
黄明理每天都去跟马世虎约好的一家客栈打探消息,在三月中旬终于等来了茅元仪大人,也不知道他们被什么事情耽搁了,何故姗姗来迟?
黄胜已经在京师安了家,当然要尽地主之谊,带着黄明理他们来请茅元仪和马世虎去‘九重天’喝花酒。
这位科学家也是个风流人物,对此道很在行,谈些分月倒也有趣。
他刚刚来京师报捷,还没有见过其他朋友,就被黄胜请来了,以为仅仅是这位小友花银子请客恭维自己。
心里虽然高兴,但是也毫不客气说了黄胜几句,他知道‘九重天’有红官人陪着的花酒,可不是几十两银子能够打发得过去的,怪小友太靡费。
慢慢的他就感觉不对劲,小友面子好像特别大,这里的当家鸨儿和所有红牌都主动来陪酒,才不到一个时辰,几乎都来过了。
京师第一楼‘九重天’大红大紫的蓝彩儿,茅元仪早有耳闻,只是未曾相识,今天却带着两个红官人坐着赔话不走了。
他可是欢场高手,知道这恐怕不是花银子这么简单了。
黄胜看着科学家狐疑的眼神,解释道:“兄长无需替小弟担心,这里的姐妹跟小弟熟得很,您只管欢乐开怀即可。”
这样的场合把荷香带着就不合适了,所以很难得,黄胜今天就是孤身一人陪茅元仪一个。黄明理几个陪着马世虎在外面已经喝得吆五喝六了。
蓝彩儿今天可算逮到机会了,邀了两个姐妹一左一右伺候茅元仪,陪大才子的工作就被她承包了,她温驯得像一只小猫,处处顺着黄胜,不断把自己往他身上靠。
茅元仪大人目瞪口呆,他实在想象不出,这位小友给这里的红牌灌了什么迷汤?这里的姑娘都是一副要倒贴的模样。
酒喝了三巡,茅元仪道:“贤弟呀!这一次你立了大功,督师大人喜出望外,竭尽全力给你讨要封赏呢!”
黄胜确实对这个事情很关心,封建社会没有官位寸步难行,自己一定要想方设法往上爬,官越大越好。
他感谢道:“区区微功不足道也,全靠兄长周旋了,只是不知督师大人准备向朝廷如何请赏?”
“督师大人知道兵部、吏部都会讨价还价,所以这一次他也拉下老脸,来了个漫天要价,替贤弟讨要赐进士出身,连升三级任宁前道从六品兵备副使,贤弟麾下幸存家丁都是连升三级。”
“当啷”病西施手中筷子滑落到了盘子上发出脆响。她实在想不到这位才子如此年轻竟然是朝廷命官,说不定马上就是进士老爷,如此少年进士可不多见啊!
她眼神迷离看着这位才子心里如撞了一头小鹿,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黄胜一时间也有些激动,随即就知道应该不可能,但由此可见孙承宗大人对自己已经另眼相看了,这位老大人虽然马上会卸任,但是不出几年又会东山再起,以后自己会沾光不少呢!
黄胜道:“督师大人如此抬爱小弟,定然是兄长之劳,小弟感谢不尽。”
“也不全是,贤弟你太会做人,对督师大人敬爱有加,他老人家心里喜欢。贤弟又确实有真本事,他当然要提携贤弟这样知情识趣且恭敬谦逊之能人矣!”
“此话怎讲?小弟只不过有幸得了督师大人两次召见而已!”
“贤弟难道不知,你上一次在山海关大街上奔跑已经成为了大家酒桌上的美谈,督师大人心里如何不高兴啊?”
原来是上一次在山海关的行为艺术起了效果,黄胜心里暗自得意。
这就是官场,黄胜对人治的国度太了解了。在后世就有朋友哀叹自己何其不幸,他各方面表现都不错,为什么领导就是不肯提拔?
领导永远都不会提拔他,哪怕他是活雷锋,因为这小子有一次酒后发闹骚,点评了许多领导,领导们宁可去外单位调人都不鸟他。
领导用人的第一原则就是有利于自己,是不是有利于工作算什么鸟事?
黄胜深知人性,来到大明绝不得罪任何官老爷,先慢慢的爬上高位再说。他对领导的态度是几十年的心得体会,孙承宗老大人当然觉得孺子可教喽。
黄胜表忠心道:“小弟就是承蒙督师提携才得了官身,饮水思源当然要对督师大人忠诚。”
茅元仪就是孙承宗的第一心腹,听了这话如何不喜,这位小友说得明白,以后大家就是绝对的自己人了。
酒好话投机,又有美人殷勤相劝,科学家已经在辽东苦寒之地熬了两年多,一下子有些不适应这温柔乡,没多久,茅元仪醉了,蓝彩儿安排人伺候他休息,自己却不肯黄胜回去,眉目含春瞅着这位大才子。
黄胜受不了,想逃,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德性,而且男人大多数喜欢用下半身思考。
病西施身子软软的靠了上来,吐气如兰,灯光掩映下美人娇媚无限,她轻声羞涩道:“好哥哥,奴奴还是个清官人,至今没有梳拢,今日成全了奴奴吧。”
这话一出口,黄胜更加心猿意马,男人的本能起了反应,强制忍着。人家明明白白告诉自己,她还是处子,要是今天和她发生了什么,以自己的性格一定会负责到底。
可是家里的荷香如何面对?她该有多伤心啊?
黄胜站起来想让人取些冷水洗一把脸清醒清醒,谁知‘九重天’今天好像有了默契,原来在周围殷勤伺候的婢女一个都看不见。附近的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