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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史情书-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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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搁别人,估计就不知道脸往哪儿放了,被自己的小叔子指着鼻子说你不懂,可是吉日格拉不是,她一脸的坦然,“我是不懂,不知道才要问呀,玛尔浑说了,不会不要紧,要紧的是学。”话说到最后还有点儿教训蕴端的意思。
  “蕴端,嫂子跟你和气,你还没完了。”我把气呼呼的蕴端扯了回来,“行了,给嫂子赔罪”。
  吉日格拉听我说到这儿,把脸一仰,一副等着蕴端赔罪的表情。
  “对不起。额娘,”蕴端很小声很快的说了前三个字,说完就把脸转向我,一脸兴奋,刚才的怒气已经烟消云散,他跟吉日格拉往常这样惯了,吉日格拉自己不愿摆嫂子的谱,有时候我说蕴端还被她拦着,弄得我这个做长辈的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悄底下嘱咐蕴端让他说话注意,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额娘,我给自己起的叫,长白十八郎。”
  “噗”吉日格拉刚喝进水里的水就喷了出来,“长白十八郎?”自己重复了一遍,然后就狂笑,一边笑还一边说,“这是什么名呀,狼啊狼的,狼。嘿嘿。”
  蕴端翻了一眼她,没吭气,只是看着我,他在意的是我的反应。
  “长白十八郎,让额娘猜猜,长白,长白山是我们满洲兴起之地,十八郎,蕴端排行十八,而且还是男子汉,所以叫十八郎,额娘说的对吗?”
  嗯嗯,他一个劲儿的点头,“师傅说了,我是男儿,理应胸怀天下。”
  蕴端从小就被陶之典教的学会了识舆图,虽然眼睛里见到的是这四方四正的北京城,可是心里却有着全天下,只可惜生不逢时,他的身就只能被永远捆在这么大的城里。
  把蕴端打发出去,我拉着自己的儿媳妇就问开了,一向不知道脸红是什么样的吉日格拉头一次满脸红晕。我心里高兴,可是也有点儿难过,高兴的是自己有了亲孙子,难过的是,一个女人有了孙子可就真的老了。
  岳乐是在天擦黑的时候才回来的,身后跟着玛尔浑。
  我当时正在干什么呢,哦,想起来了,我当时正翻着书给自己的儿媳妇找补汤呢。

  康熙十九年,初(二)

  正站在椅子上找书,所以岳乐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要不是灵丫儿跟四儿的问安声,我转过头见到那个人,可能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就是因为她们的这一问安,我才在背对着岳乐的时候把一时停止的心跳找了回来。
  “额娘。”玛尔浑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岳乐的声音,“你这儿干什么呢?”
  我没回头的回了一句,“跟这儿找书呢。”熟悉的就像我们天天见面一样,其实那是掩盖情绪呢,当着儿子跟媳妇的面,一把年纪了总不能见到岳乐就扑过去眼泪婆娑的。
  把心找了回来,这才转过头看到那个六年没见的男人,我的丈夫,和硕亲王岳乐。
  岳乐老了,黑了,瘦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站在椅子上看他的缘故,我怎么觉得他挡不住后面的孩子呢,玛尔浑看起来都比他高了。
  在玛尔浑的身后我没见到那个今天一大早就守在府门口的蕴端。
  岳乐见我站在椅子上伸着脖子往他身后看,自己也转过去看看,见没没什么,转过头就问我:“你看什么呢?”
  原本要说蕴端的话出了口就成了夫妻之间的调侃。
  “我看王爷是不是跟老王爷一样,每回打完仗回来后面都跟着姊姊妹妹的。”
  岳乐一脸的不自在,清了一下嗓子,感觉的到,他翻了我一眼。我知道他为什么翻我,在我屋里,要不是玛尔浑拉着吉日格拉,估计她就得笑出声了。
  玛尔浑把吉日格拉往前推了一下,吉日格拉就规规矩矩的给岳乐请安。
  这还是新媳妇第一次见阿玛哈,岳乐笑着受了。
  那边忙着请安问好,我这边在灵丫儿的搀扶下下了椅子。
  走到岳乐的跟前,我对灵丫儿吩咐到,“让人去请各位主子还有小主子。”吩咐完了,这才对岳乐说,“王爷,去厅里吧,都等着给您问好呢。”
  玛尔浑把话接上了,“额娘,我去叫八哥他们。”
  “我也去。”吉日格拉站在玛尔浑旁边也说上了话。
  所以到最后就是我跟岳乐两个人先进了厅,一边一个坐在主位上。
  坐下之后,我才转过头,仔细打量着,不,是端详着岳乐,岳乐倒也配合,把脸转过来,等着我的眼神。
  “怎么,有变化吗?”他摸摸自己的下巴上的胡子茬,问我。
  “有,黑了,瘦了,老了,白头发也多了,你那个胡子是什么时候拾掇的,那茬还泛青呢。”我指指他的下巴。别看我嘴上说的溜,可是心里却想这又得好好补补了。
  岳乐呵了一声,“我就没指望能从你嘴里听到什么好听的,对了,刚才我特地跑到你屋里想跟你单独说会儿话,你怎么这么快就要到厅里来?”
  心里乐了一下,可嘴上依旧是那副气死你不偿命的口气,“现在单独说话,那晚上干嘛呢,王爷,您今儿晚准备在哪儿过呢?”
  “晚上,晚上是用来睡觉的。”岳乐这个睡觉看样子可没别的意思,因为说这话的时候他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那您就现在说吧,刚才没让您在我屋里呆,那是因为这府里一是惦记您的人多,回来都得见见,二是,当着孩子的面,你总不能让我哭的稀里哗啦然后扑到你怀里说我想你吧,这都是做玛法跟太太的年纪了。”
  岳乐笑了一下。
  我也跟着笑了。
  笑的时候往外面瞅了一眼,就看见门口有一个小脑袋,看见我看见他了,一闪就没了。
  闪得快,可是我那时候眼睛也好着呢,还没花呢。
  “蕴端。”我用蕴端能听见的声音叫了一下。
  他的脑袋就又出现了。
  “是蕴端?”岳乐站起来,往门口走过去,我也跟着走了过去。
  蕴端看见岳乐的时候闪了一下,往我身后躲躲,小声的问,“额娘,他是阿玛吗?”
  我看见岳乐的眼神闪了一下,喉结也动了一下。
  我把蕴端往前推推,“这就是阿玛,你不是问过很多次吗,怎么见了面反而不敢认了呢,真的是见父心怯?”
  “真的是阿玛?”蕴端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这府里除了阿玛能跟额娘坐到那个椅子上,谁还能呢?”我给蕴端指指上手的主位。
  我跟蕴端说话的时候,岳乐一个字都没说,只是笑,可是看得出,笑的很勉强。
  我给解释了半天,蕴端这才相信了眼前这位就是他的阿玛。那神情就不一样了,从我身后出来,很利索的行礼,不是打千,而是跪下。
  “儿子蕴端给阿玛请安。”
  岳乐弯下腰把蕴端扶了起来,仔细看了半天,这才抬起头对我说,“蕴端不记得我了,那令钰肯定也不记得了,你瞧我这阿玛当的,也不知道经希还记不记得我,我走的时候他也才七岁。”说完,自嘲的笑笑。
  我知道,表面是笑,可是心里却是眼泪。
  那天晚上府里很热闹,岳乐一个晚上都在听人们跟他讲故事,孩子们的事,还有孙子的事。相反,我倒是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只是看着岳乐。
  岳乐是真的老了,不仅仅是在外面风餐露宿让脸皮老了,而是精神上的不济,我注意到他在跟孩子们说话的时候,有几次都把想要打出来的哈欠咽了回去,他这人有个毛病,一咽哈欠,那眼泪就上来了,所以我更是看的一清二楚。
  热闹完了,岳乐跟着我回了房。
  一回到屋子,他就往床上一躺。
  “累了?”我走过去,站在床边看着他。
  “不是,是好久没挨着你的床了,想的慌。”他不正经的笑着说。
  我戳了他一下,用眼睛往四周扫扫,还好,灵丫儿跟四儿正忙着收拾呢,没听到刚才那句话。
  他就那么大刺刺的在床上躺着,我坐在镜子前面收拾着自己。
  一边收拾,嘴上也没停了说话,“你觉得玛尔浑的媳妇怎么样?”
  “嗯,挺好,挺爽利的。”在镜子里看到,岳乐往起拾了拾,一只手撑着头,看着我说。
  “我也觉得好,当初娶进来的时候还害怕,蒙古亲王的女儿,别的不怕,怕的就是跟当年的静妃一样,刁蛮任性,玛尔浑到时候伺候不了,现在,我就喜欢给她说话,一说话,我就乐。”把耳坠摘下来,回过头看了一眼岳乐,他见我看他,冲我笑了一下。
  “哦,那就好。我也觉得好,有什么就说什么,要是都跟你一样让别人猜着心思,那我儿子得累死。”
  “王爷,我把您累死了吗?”我眯着眼睛等他的回答。
  他把胳膊放下,平躺到床上,叹了口气,“你这性子也就我能看管。”
  我没生气,反倒吭哧的笑了,转过头把另外一个耳坠退下,自言自语的说,“你那个性子也就我能忍。”
  “哎,对了,你刚才说看管,我有话要问你,你怎么让兰尔泰看着我呢,是不是不放心我?”说完之后,半天没见岳乐有反应,拧过脸,才看见岳乐把眼睛闭上了。
  站起身,走到床跟前。
  岳乐确实是睡着了,整张床都被他占满了。
  我叹了口气,弯下腰,把他的鞋给脱了,岳乐以往睡的轻,一有动静就醒,可是我给他脱鞋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没反应,是真困了。
  把被子给他盖上,蹑手蹑脚的把自己的被子从床脚拿了出来,放到榻上。
  这就是岳乐回来之后的第一个晚上,当时没觉得什么,只是心疼岳乐,现在怎么想来就有点儿我这边等着洞房花烛,人那边不解风情的感觉?呵呵。

  康熙十九年,初(三)

  我是第二天天擦亮的时候醒的,不是自然醒,是被岳乐的咳嗽声吵醒的。
  明明晚上睡的时候是在榻上,可是醒来的时候我却是在床上躺着,可这个我当时没注意到,那个时候在我的耳朵里全是岳乐的咳嗽声,哪还能注意到自己在哪儿睡着呢。
  一翻身就看见岳乐站在桌子跟前,背对着我,自己一个人用手在腰眼上砸着。
  “怎么了?”我最怕的就是咳嗽,这人只要一咳嗽就来病,所以看着岳乐咳成这样,我急了,人没起来,声音先就出来了。
  我这一叫喊,岳乐咳得更厉害了,转过头看着我,就着外面透进来的光亮,能看的见他咳得脸都红了。
  “这是怎么了?”走过去,在他背上轻轻的捶着。
  岳乐没说话,喝了一口水,压了压,平复下来之后才开口说话:“没事儿,就是口渴了,下来喝口水,被呛住了,咳嗽两声,吓着你了?咳……”我这才看见岳乐一只手端着水杯。
  “你是喝水呛得咳呢还是因为咳才喝水呢?”骗谁呢,要这是呛住了能咳成这样?
  “两个都有,”岳乐笑了一下,话说的就心虚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得,那年在江西的时候,受了点儿风寒,结果风寒好了就落下了这个毛病,白天没事儿,一到晚上就觉得嗓子眼痒。”
  “那也不知道在那边找个大夫好好看看,信里也不说,回来了也不说。”我埋怨道。
  岳乐把我抚在他胸前的手握住,放在自己的心口上,“那边军情那么急,再说白天也没事,我这个做统帅的要是病病怏怏的会影响军心的。没给你写信是因为害怕你惦记,原想着回来之后也就没事儿了,可是还是不行。”岳乐回答的倒是实诚,一句话把我的三个问题都回答了。
  “明天就找太医给你看看,再这么咳下去,我……”后面的话我说不下去了,阿玛跟玛尼就是这么咳没的。
  岳乐好像看出了我的担心,握着我的手紧了一下,“没事儿,哪来那么多娇弱呢,我这两年也不好好的吗,还没说你呢,你怎么又是这个毛病,下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披件衣服?”岳乐见我没披衣服,拉着我就往床跟前走。我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是从床上下来的。
  “我怎么到床上去了?”
  岳乐回过头笑我,“这府里除了我还有谁敢抱你呢,你说你问的是不是废话。咳……”说完一句话,他又顺着着让我纠了一下心。
  跟着岳乐回到床上,我自己卷着被子往床角一躺,岳乐在外手奇怪的看着我,“你怎么躲墙角去了,你这人就跟别人不一样,换了人……”
  “换了人早就扑到你安亲王的怀里去了,是不是?现在才知道我跟别人不一样。”我白了他一眼,不是不想靠着他,只是我真的怕,他那个身体还能撑得住吗?
  岳乐无奈的笑笑,用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过来,我还没老到那个程度呢,别的说不上,这肩膀还是能承的住你那点儿斤两的,你看你瘦的,原本就瘦,现在更是,刚抱你的时候我连一口气都没喘,你说你就不能添点儿斤两,这让外人看见了还说我们安王府连自己人都养活不起了。”
  在他说后面的话的时候,我已经靠到了他的肩膀上,听他说后半句的时候我就靠在他肩膀上直笑,一边笑一边说,“岳乐,我要是真的吃成大胖子,你能抱的起吗,压死你。”
  “保不齐是我压死你呢。”岳乐的话有点儿暧昧。
  我用左胳膊肘在他胸口轻轻的撞了一下,知道他咳,都没敢使劲,估计我那劲儿就跟挠痒痒差不多,“天都快亮了,一会儿儿媳妇还要给你正式行家礼呢。”
  吉日格拉进门的时候岳乐不在家,也就一直没正式行过家礼,所以就定了今天早上给岳乐奉茶点烟,看这天时辰也快到了。
  “哦,小别胜新婚,我这新婚没赶上。”岳乐摇摇头故作惋惜的说。
  “那也是你自找的,昨天晚上跟你说话你就睡着了。”
  “在外面也没觉得什么,回到家就觉得这筋骨就一下子松了,许是没了在外面的那股子心劲儿,所以说人活着就是为了那个心。”
  “行了,哎,说真格的,岳乐,这日子过的真快,你走的时候我记得清清楚楚,你给玛尔浑说,说不定你回来的时候就能抱上孙子了,这话还真给应了。”
  “看出来了,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可是我这个做公公的总不能给儿媳妇说你有了,要保重身体吧。”岳乐把下巴在我头顶上磨着。
  “看出来了?你还挺厉害的嘛,还真是阅人无数。”在他的手上掐了一下,话中有话的说。
  岳乐轻笑了一下,没说话,把我掐他的手顺势扯下来攥在掌心里,虽然在被窝里躺了这么久,他的手还是凉的。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岳乐,他没看我,两只眼睛看着窗户,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间是过的挺快,可是也挺慢,我这几年的记忆一直停在你挺着个肚子站在那儿看我的样子。”岳乐把目光收回来,看着我笑笑说。
  他应该说的就是他出征那天我去送他的时候,“你看见我了?”
  他把手从我的脖子底下伸过去,在我的耳垂上轻轻的摸着,痒痒的,但是也挺舒服的,我往他跟前挪了挪。
  “看见了,一大圈的男人就围着你跟灵丫儿两个女人,你那个颤巍巍的样子想不看见都难,还有你那个眼神,哀怨的跟什么似的,怎么看怎么像弃妇。”
  “那怎么办,那个时候怀着赞扎,我不颤巍巍的还能直直的……”赞扎,我无意识的提到了这个名字,可是回过头想想,岳乐怕也是早就想起了这个名字,他说我挺着个肚子的时候,就应该想起了,那个时候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赞扎。
  我跟岳乐一时间都没了话。他本放在我耳朵上的手也掉了下来。
  我没照顾好赞扎,这个话既然说了出来,我就得先说。
  “岳乐,我对不住你,没照顾好赞扎,还顺带着丢了俞霁。”原本靠近的身体被我分开,可是岳乐紧接着就把我搂了回来。
  “跟你有什么关系,那是病,是天花,是谁都拦不住的。”岳乐安慰我,可是有些事不是安慰就能起作用的。
  “可是,”我的嗓子有点儿堵,“我是额娘,我没照顾好他,那是你的孩子,你连面都没见到,你能见到的只是,碟谱上冷冷清清不会说话的两行字。还有俞霁,我没拦着她,那也是我的错。还有兰儿甘,我,”
  岳乐把我最后的话堵了回去,他用手捂住我的嘴。
  “行了,你要是这样自责下去的话,那我是不是就该跑到午门前面去哭,哭我没照顾自己的儿子,哭我这个做阿玛的让自己的儿女都不认得我,光荣是吧。”
  不是光荣,是心痛。
  岳乐没再跟我说太多,过去的那几年不论是对于我还是对于他都是伤心跟痛楚,而且孩子们敬茶的时候也到了。
  白天,岳乐就干了三件事,第一件,坐在厅里受了儿媳妇的茶,第二件事,坐在房里让太医给他诊了脉,第三件事,一整天都在睡觉。
  他在那儿睡着,我在外面跟玛尔浑和拉瓦纳说着话,我这才知道,岳乐不仅在江西的时候落下了咳嗽的病根儿,还在官山之战的时候被支箭射伤了,不过没射中要害,是在胳膊上。
  “原本就不用王爷亲自去督战,可是那边,吴三桂坐在城头上就等着跟王爷决战,督战王爷也经历了好几次,身边也都有人护着,不应该出事,但是那天吴三桂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那些个庞然大物,听人说是叫象,在云贵那边才有,王爷带的是北方的八旗兵,我们哪见过那种东西,那些象一下子全涌过来,咱们的仗阵就全乱了,王爷就是在混乱中才受了一箭,那是最惊险的一次。”拉瓦纳坐在椅子上惭愧的说到,说到后来还把头低下了。
  “王爷在信中没说。”我的没说有两层意思,一,岳乐受伤了没说,二,那么危险的象阵,岳乐也没说,现在我只是从拉瓦纳的嘴里听说,可也觉得后怕,要是那箭再射偏一点儿,岳乐,保不准就跟尚善一样,回不来了。
  “王爷只是在给皇上的军情中提到了象阵,不过受伤的事也是只字未提。”
  “额娘,”玛尔浑看出我的担心,他把话题转了,这一点跟我像,我这辈子做的最顺溜的就是换话题,“额娘,现在不是没事儿了吗,阿玛回来了,对了,昨天在卢沟桥的时候,皇上还给阿玛赐了一首诗。”
  “赐诗?怎么没见到。”孩子乖巧的把话题转了,我也不能缠着那个沉重的话不放。
  “皇上说要等裱好了再给。”
  “那内容记得吗?”
  “记的,大开册府纪元功,伐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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