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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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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风楼道:“都在盯着,似乎没什么不妥之处,除了一些胡闹,便是一些人闭门不出,哦,晋王和宁王走的很近,每日凑在一起,研究道德经。”

    朱棣脸又冷下来:“朕看没这么简单。继续打探,不要遗漏了什么。”

    郝风楼便要告辞,转身要走,朱棣突然道:“你回来!”

    郝风楼道:“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朱棣似乎在犹豫,脸色晦暗不明,最后苦笑,摇摇头:“没什么,你下去,下去吧,好生办朕交代的事。”

    郝风楼迟疑了一下:“陛下是想问汉王?其实……汉王一切都好,并没有受什么委屈,不过堂堂凤子龙孙,一下子成了阶下囚,所以……”

    朱棣冷酷的道:“所以什么?所以他后悔了?所以他心里难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个逆子,朕留之何用?枉朕自幼栽培他,对他关怀备至,你不必提他,朕不想听,正如你所言一样 ,朕要明正典刑,绝不可能,网开一面。这世上,谁都可能犯错,汉王犯错,朕可以原谅,可是有一些错,朕却是万万不能原谅的。”

    郝风楼抿抿嘴,颌首点头,告辞出去,远远将暖阁甩在了身后,至于这暖阁里的那个天子,此时在想什么,又到底是不是如天子所言那般,早已不将汉王当成了儿子,郝风楼自己,怕也摸不透。

    情分想必是有的,只是偏偏 ,事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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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发生很多事,不足为外人道哉,很累,眼看月底了,大家支持一下吧。(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七章:喧宾夺主

    正午的时候,才到北镇府司,刚刚到了地方,郝风楼并没有看到今日交代要悬挂的匾额,门口的几个力士,显得有几分慌张,见了郝风楼,连忙别过脸去。

    郝风楼走进去,沿途过了几个书吏,其中一个过来行礼,道:“大人,纪大人召集大家,在训话。”

    郝风楼哦了一句,便信步到正气堂,待走进去,果然看到纪纲正襟危坐,下头的大小武官,也都有一搭没一搭的听。

    却听纪纲道:“像个什么话?这像个什么话,锦衣卫还有没有规矩,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随意悬在门口,经历司的司吏,竟是不听使唤,这还是锦衣卫,是天子亲军?有一些人,越来越散漫 ,将这锦衣卫,成了他的家,他想如何就如何,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亲军卫所,某些人,未免也太过放肆!”

    “那姓周的司吏,立即下南镇抚司,这样的狗东西,若是不执行家法,如何以儆效尤?”

    正在纪纲说话的功夫,郝风楼一句踱步进去,走到纪纲案下的一个空椅上坐下,翘着腿,神情闲散的听着。

    纪纲瞪了郝风楼一眼,他能感觉到,郝风楼对他表现出来的不屑。于是继续加大音量:“更有一些人,贵为佐二官,却是恣意胡为,老夫待他们也是不薄,没有老夫,能有他们的今日,一些人,不知恩图报,却是仗着宫中宠信,不知天高地厚……”

    这话便是傻子都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郝风楼依旧带笑,不作理会。

    纪纲痛骂了几句,显是真的火了。旋即吩咐散去。

    郝风楼等人俱都出去,紧接着,那南镇抚司镇抚追上来,对郝风楼道:“大人,周司吏如何处置?”

    郝风楼不禁道:“什么周司吏?”

    “大人方才不在,却是不知,周司吏奉大人之命。悬挂匾额,就是那在此一游的那张,却恰好被指挥使大人撞见。指挥使大人暴怒,给了周司吏几个耳光,而后,就命卑下。把人拿了。卑下没有得到大人授意。哪里敢做什么糊涂事,都指挥使大人那边……”

    郝风楼驻足,一下子脸色变得阴暗起来,他顿时明白,那纪纲却是为何方才要说那番话了,郝风楼不禁冷笑:“周司吏在南镇抚司?”

    “是,就在卑下那儿,大人放心。卑下伺候的好着呢。”

    “不用伺候了!”郝风楼眼眸掠过一丝杀机:“立即放人,一个时辰之后。我要他安然无恙的来这北镇府司,到我的公房来,还有,本官要他光光鲜鲜,不能掉一根头发,你,去吧。”

    这镇抚心里有点叫苦,本心上,他是支持郝风楼的,而且也愿意,将那周司吏放了。可是指挥使大人可是刚刚暴怒呢,到时候,怎么交代?

    犹豫一下,他还是很干脆的点点头:“卑下这就去办。”

    回到公房,郝风楼命人沏了壶茶,静坐了片刻,等了半个时辰,周司吏便到了,他脸上的掌印未消,有几处青紫的地方,见了郝风楼,连忙行礼,道:“学生该……”

    郝风楼眉毛一挑,却是笑了,道:“该死?周司吏,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怎么就该死了?你的脸怎么样了?”

    周司吏连忙摇头:“不妨事,大人不必记挂。”

    郝风楼颌首点头,风淡云轻的道:“那就好,哦,是了,本官有一件事呢,想请你去办,我这里有几份公文,都是一些批阅好了的,理应请指挥使大人过目,你送过去吧。”

    郝风楼一挥手,周司吏犹豫一下,不敢怠慢,连忙捡起案牍上的公文,忙不迭的往正气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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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气堂这儿,纪纲余怒未消,坐在值房里,照旧还是脸色阴沉,其实他的脾气,素来是极好的,虽然杀人不眨眼,向来果断,可是一般情况下,却决不会轻易动怒,可是这些日子,却总有一股子无明业火,压在他的心头上,让他很不舒服。

    他假装耐着性子,拿着几份自己离开时的一些奏报来看,算是重新熟悉卫所中的业务,只是心思,却似乎并没有放在上头。

    这时候,刘司吏进来,道:“大人,周司吏奉郝同知之命,送来了一些公文,要请大人过目。”

    本来,这只是极为寻常的一件事,锦衣卫内部官署之间,多得是公文来往,甚至很多时候,根本 不必禀告,自然会有该值房的一些书吏接收,可是这刘司吏,却是特意的跑来禀告,而纪纲先是觉得有点小题大做,可是细细一思量,却发现了些什么:“是哪个周司吏?”

    刘司吏道:“回大人的话,是同知厅的周司吏。”

    纪纲的脸色,骤然变了。

    他的手指,禁不住去抠着案牍上的公文,那些公文,发出沙沙的声音……

    纪纲深深吸了口气,阴沉的脸色,带着几分晦暗。

    那眼眸里掠过的,已经不再是愤怒,而是多了几分忌惮。

    良久,纪纲深深吸一口气,道:“叫他把公文送进来。”

    刘司吏出去,紧接着周司吏抱着一沓公文进来,弯腰行礼:“卑下周文,见过大人。”

    纪纲深深的看着周司吏,就这样看着,值房里的灯火忽明忽暗,照在他的脸上,分不清 他的脸色如何,只是那隐约的光线,照亮了他一边的脸,可是另一边,却是隐入黑暗,火光映入幽深的眸子里,眸光在周司吏身上上下的打量。

    他的手,将一份公文,已经揉成了一团,死死的攥在手心里,手心渗出了汗水,汗水将这团纸浸湿了,里头的油墨,顺势渲开,使纪纲的手指缝里,隐约渗出点墨黑。

    纪纲不说话。

    而周司吏自然只好继续摆着弯腰屈膝的动作,他年纪大,腰有些不好,再加上心情紧张,亦是冷汗如注,不敢抬头去看纪纲一眼。

    值房里,只有呼吸声,呼吸都有些紊乱。

    纪纲的眼睛,似乎变了变,最后他长长出了一口气,笑了。

    “哦,这是郝大人送来的公文,都是些什么公文?”

    “回大人的话,是各千户所近来的一些简报。“

    “哦。”纪纲慢悠悠的点点头,脸上看不出任何诧异之色,只是道:“如今是山雨欲来,千户所的一些简报,老夫确实要好好看看,嗯,就搁在这里吧,回去告诉郝同知,老夫近来看了一些公文,不过有一些,却一直有遗漏,让他将一些细奏想办法送来一些,你下去吧。”

    周司吏将公文放下,道了一句“是。”便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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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纲冷笑着看着案牍上的公文,却并不去看,而是任它们放在一边,不做任何理会。

    他靠在椅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远处的烛火。

    烛火无风摇曳,仿佛在半空跳跃乱舞。

    他的手伸在案牍,手指头不断的打着不知名的牌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有节奏的在响着。

    隐藏在黑暗中的半张脸似乎微微在抽搐了一下,旋即,纪纲又坐直起来。

    “赵端!”

    赵司吏进来,行礼:“卑下在。”

    “打听的如何了?”

    “半个多时辰前,南镇抚司就已经放了人,没有理由,也没有任何交代,那边的人说,这是镇抚的意思。”

    “分管南镇抚司的,可是佥事赵碧,这件事,赵碧知情么?”

    “知情,放人之前,南镇抚司派人递了张条子去,赵碧没说什么。”

    纪纲的目光猛地掠过了一丝锋芒,他不禁笑了:“这倒是有意思,老夫这么多年,从不曾有过什么闪失,今个儿,却是让人鸠占鹊巢、喧宾夺主了。”

    赵司吏抿着嘴,不敢吭声。

    纪纲满肚子的怒气,却像是一下子消失了个无影无踪,他咳嗽一声,手握成拳头,堵在嘴边,最后放下,接着道:“跳梁小丑而已,成不了大器,朝觐之后,万事皆休,只要迈过去,这点儿小手腕,老夫抬抬手,就可破之。眼下……实在没必要有什么心思,去和他们纠缠,这件事,不要再去打听了,老夫不想过问,也不想去听,你安生做你的事,往后卫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也不必报知老夫……朝觐之期,就要到了啊,决定一切成败的,就在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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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八章:君辱臣死

    周司吏从纪纲那儿出来,连忙到郝风楼那儿去复命。

    而在郝风楼这儿,其实已经坐了不少人。

    徐友海、赵碧还有其他同知、佥事、镇抚,恰好有两个千户来这儿公干,也顺道一起来了。

    七八个人坐在郝风楼的公房里,见到周司吏来,方才还有说有笑,现在一下子,都沉默下来。

    郝风楼看了周司吏一眼,便问:“纪纲那边怎么说?”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没有叫纪指挥使,也没有称为纪大人,直呼其名,口气之中,没有带半分的敬畏。

    其他人听了,竟也不诧异。

    只是因为一个周司吏,郝大人似有撕破脸皮的意向,这倒是出乎大家的预料之外。

    谁都知道,如今是一山不容二虎,双方的矛盾,已经到了极为尖锐的地步,换句话说,从一开始,双方迟早是要争锋相对的,只不过,导火线竟只是个小小司吏,却有那么点儿没有让人想到而已。

    周司吏答道:“纪大人只是问了一下,旋即点了头,叫学生将公文放到了案头上,便让学生告退了。”

    周司吏说罢,徐友海人等,俱都变得疑惑起来。

    想想看,就在不久之前,这个周司吏,还被纪纲斥为害群之马,当着大家的面,说要严惩不贷、以儆效尤。紧接着,责令南镇抚司拿人,执行家法,可是下一刻。这位周司吏,却是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纪纲面前。

    这明显是挑衅,**裸的挑衅。在这个挑衅背后,牵涉到的,是权力、是权威,这是郝大人用最直截了当的方式告诉纪纲,在这个锦衣卫,这个北镇府司,并 不是他纪纲一人说了算。在这里,郝大人说的话,才算数。

    郝大人的背后呢?南镇抚司为何敢放人?为何其他的同知、佥事在得到奏报的时候。却都是无动于衷,甚至是分管南镇抚司的佥事赵碧,得了南镇抚司的报告,和会对此不闻不问。

    这是一个反弹。或者说。是脆生生的打了纪纲一个巴掌,这个巴掌很重,至少比纪纲甩在周司吏脸上的,要重的多。周司吏痛的只是脸皮,纪纲痛的,是尊严!

    可是……这个家伙,居然无动于衷,居然不以为意。至少表面上是如此,本来大家就等着。纪纲暴跳如雷,而后大家在这北镇府司里,和那纪纲摊牌,甚至已经有人做了最坏的打算,接下来,整个北镇府司,怕是要剑拔弩张了。

    结果……纪纲居然如此沉得住气,这说明什么,纪纲是肯忍气吞声的人么?绝对不是,唯一的可能就是,此人有更大的图谋。

    大家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担心,俱都看向郝风楼。

    郝风楼却只是抿着嘴,脸上似笑非笑,他先是看了徐友海一眼,道:“徐老哥,汉王那边,审的如何了?”

    徐友海道:“汉王一直不肯做声,卑下亲自去问,他只是朝卑下冷笑,问的急了,他便回一句,你这等狗东西,也敢来问本王。卑下实在是惭愧……”

    郝风楼颌首点头:“汉王的性子,便是如此,虽说落地凤凰不如鸡,可是………罢,不说这些。”

    郝风楼又向一个佥事询问:“本官让你去打探朱允文的近况,可有什么消息?”

    这佥事答道:“朱允文素来闭门不出,里头的坐探回报,说是每日除了诵经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

    郝风楼不禁失笑,道:“你看,大家都沉得住气啊,所以咱们呢,也要沉得住气。朝廷那边,也没什么异动吧?”

    赵碧道:“这倒是没有,平时那些打着鸡血的大人,如今,却都个个沉默了,大家都在等。”

    郝风楼抚案:“对,他们在等,我们也得等,一切,都将在几日之外分晓,你看,大家都在养精蓄锐、厉兵秣马,咱们也得沉住气,周司吏去纪纲那里,不过是一个试探而已,且试试这纪纲的底细,现在看来,他已经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朝觐那一日了,这样也好,索性,在那一日,咱们彻底摊牌吧。”

    郝风楼深吸一口气,脸色沉重:“那一天,要摊牌的事太多了,皇子之间,要摊牌,宗室和大臣之间要摊牌,便是天家父子之间,也要摊牌,咱们锦衣卫,也是如此。过了这个坎儿,海阔天空,过不去,今日坐在这里的你我,往后谁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大家不要急躁,尽量不要闹出什么事故,可是呢,手头的事,却不能耽搁,好啦 ,大家都散了吧,大家 坐在这儿,陪我闲聊,却不知外头,有几只眼睛在盯着呢,咱们……何必要惹得纪纲不快呢?”

    众人闻言,都是笑了,各自散去,那徐友海从郝风楼的公房出来,他的眼尖,果然看到那纪纲房里的赵司吏,在外头的一处影壁后头朝这里探头探脑,徐友海大叫一句:“有老鼠!”

    赵碧等人会意,立即一起鼓噪起来:“堂堂北镇府司,也有老鼠肆虐?”“赶明儿叫人将这些臭东西通通捉了,看它们敢不敢放肆。”

    赵司吏躲入影壁后头,吓得脸色煞白,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腿肚子有点儿打哆嗦,飞快往纪纲的值房逃之夭夭去了。

    众人见他狼狈的样子,便不禁哄笑。

    纪纲依旧稳稳坐在自己的值房里,外头的动静,他岂会一丁点都没有听到,只是他并不以为意,依旧手捧着几份公文,全神贯注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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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一缕曙光落在奉天殿的琉璃瓦上,宫中的晨鼓响起,而在此时,暖阁这里的内官已经乱作了一团。

    对着铜镜,朱棣稳稳的坐在镜前,端着铜镜的太监,纹丝不动,仿佛两座雕塑。

    身后的内官,正给朱棣梳着头,在另一侧,几个太监端着铜盆、或端着盛放梳子的锦盒,一个个弓着腰,不发一言。

    镜中的朱棣,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岁,华发滋生,以至于几个内官,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掐着几根白丝出来。

    朱棣眯着眼,打量着铜镜中的自己,那一生戎马的朱棣,似乎已经和他越来越远,身上的大红衮服,固然尊贵,可是在这尊贵的背后,却仿佛少了些什么。

    自己的眼角,已经生出了许多细纹,朱棣的脸,一向阴沉,看不到任何的生气。

    发髻已经挽好,赵忠亲自拿着通天冠小心翼翼的戴上去,朱棣站起了身,大袖一挥,身边的太监,俱都散去了大半。

    又有几个太监小心翼翼捧着粥水和糕点到了朱棣脚下,跪倒在地。

    赵忠笑吟吟的道:“陛下已经许久没有进过早膳了,今个儿的朝觐,只怕要耗到正午呢,奴婢怕陛下到时吃不消,便擅自作了主,叫人拿了点儿粥水和糕点来,陛下将就用一用,恢复一些气力也好。”

    朱棣脸色冷漠,淡淡的道:“大臣们,到了奉天殿么?”

    “都已开始入宫,想来,是差不多都到了。”

    “宗室呢………”

    “这个……奴婢怕有些宗室不能早起,耽误了时辰,昨个儿就叫人去过问了一下,据说,有些宗室饮酒饮到了夜半三更,所以方才宫门一开,便命人加急去了鸿胪寺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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