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公子风流-第39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只得乖乖谢了恩,紧接着,又有新消息传来,说是锦衣卫那边陈报,自己的老丈人被查知侵人田产,陛下已交有司查问,张辅听到这里,立即感到事态严重,连忙把脱了的裤子拉上,眼下意思很明白,天子给自己的选择不多,没啥说的,管他是不是郝风楼的奸计,抄起家伙,准备拼命吧。

    于是整个广东风云涌动,张将军奋发而起,开始调度兵马,数十万大军,纷纷向广东集结,先是陈兵于陆丰、云浮、韶关一线,紧接着是步步推进,宛若一个口袋,越扎越紧,这七八路大军,很快便将广州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张辅把所有委屈,此刻都化为了愤恨,他亲自带着一队人马,在这广州城外围逡巡,只是接下来的奏报,却让他不禁有些郁闷。

    附近游弋的探哨,时不时踩中了东西,而后地下便有火雷炸开,这样的事,已经发生了十几起,已经死了三十多人,这点儿人,当然是不值一提了,可问题就在于,如此一来,各部的斥候风声鹤唳、人心惶惶,大家再不敢深入广州城附近的领域了,生怕一不小心,就被炸飞。

    “这是什么东西,踩着也能中雷?”

    “都督,那凉山军的花样极多,现在弟兄们都是踟蹰不前,各营都有许多谣言,弟兄们都害怕啊。”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若只是让大家真正上了战场,真刀真枪的去干,这些边镇出来的汉子们,倒也不怕,可问题在于,你好端端的走在路上,猛地被炸了个血肉横飞,尸骨无存,这换做是谁,都无法接受啊。

    “还有,军中眼下出了疫病,许多弟兄水土不服,都督,是不是再休整一些日子……”

    张辅听了副将的奏报,真真是头晕脑胀,自己手底下这几十万军马,大多都是北人,虽然都是精锐,可是到了南方,水土不服的却是极多,这铁汉子也架不住病啊。

    “休整半个月,这是极限,现在朝廷催促甚急,不可再拖延了,至于这地下的雷……”说到这里,张辅发现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摇摇头:“让各营小心一些。”

    …………………………………………………………………………………………………………………………………………………………………………

    第二章送到,依旧是近两千七百字,老虎这是赎罪,实在抱歉,犯了那么大的错误,大家不舒服,老虎心里其实也很不好受,额,月底了,有月票么。(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四章:刺刀见红

    张辅吩咐下去之后,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烦躁,想到京师,再想到广东,心里咯噔一下,那郝风楼虽是在使诈,可是使诈的对象却不是自己,而是朝廷,自己能不能看穿他的阴谋,根本一点都不重要。

    说来说去,自己其实还是上当了。

    想到这里,张辅没来由的有些烦躁。

    倒是这时候,却有人传书一封前来,说是广州城那儿送来的。

    听到广州城的书信,张辅大抵便猜出了信的主人,这必定是郝风楼送来的。

    这个家伙,难道是来送战书的么?

    张辅连忙拆开,却见信中写道:“兄远道而来,今可为其主,不能远迎,却要兵戎相见,实乃平生憾事。今朱高燧弑父杀兄,人神共愤,凡天下有识之士,俱都揭竿而起,奋力讨之,兄乃河间王之后,旧日叔父随先皇帝起兵,战功赫赫,为保先皇,赴死沙场,今日先皇为朱高燧所弑,兄既为忠义之后,何故为虎作伥,与贼为伍,望兄能幡然悔悟,伸张公义……”

    张辅越看,越是心惊肉跳,不再去看信,连忙将这信收起来,回到中军大营,他心中愤恨,还在为郝风楼的假惺惺而生气,却不料此时,却有人急匆匆的赶来。

    来人姓何名学仁,何学仁是个不第的秀才,早年的时候,就与张玉有旧,后来张玉战死疆场,靖难成功之后,张家要保举他,他坚持不受。宁可在张府里为张家效力,辅佐张辅。这张辅对他,也甚是敬重。一向当他是家中长辈,此番来这广东,何学仁也一并来了,他刚刚收到消息,飞快来到这大帐,连忙问道:“少将军,方才可接了一封书信么?”

    张辅正生着闷气,可是看到何学仁,却不敢造次。忙道:“是那郝风楼送来的,此人当真是可笑,竟要我去做贼。”

    何学仁脸色骤变,道:“请少将军给老朽看看。”

    张辅只得将书信送去,何学仁打开,越看越是心惊肉跳,最后叹口气,道:“少将军请立即传令,各营做好准备。明日攻城。”

    张辅摇头,道:“先生是有所不知,眼下北军刚到,水土不服。许多官兵,都是百病缠身,况且贼军又埋伏了许多地雷。各营人心惶惶,我已命人暂且休整。等过一些时日,再一鼓作气。将这广州城拿下,这攻城的第一仗极为重要,必须保持最佳状态,一举夺下城池,如若不然,这夺城之战旷日持久,则官兵疲惫,士气不振,再要取城,可就千难万难了,又不知要损耗多少兵马,平添多少伤亡。”

    张辅终究是将门之后,对这兵事还是了若指掌的,此番攻城,这攻城确实如他所言,没有到最佳状态,决不能贸然进攻,否则攻不下,就会陷入苦战,最后的结果,大家疲惫不堪,即便能拿下广州,付出的代价也极为沉重,因此张辅的意思便是先进行休整,让将士们恢复到最佳的状态,而后再大举进攻,四面八方,数十万大军宛若洪峰一般涌过去,只要广州的城防有一处弱点,都可以迅速扩大,最后将这大坝彻底冲垮。

    何学仁却是苦笑摇头,道:“少将军说的是兵事,可是学生要说的,却是张家满门的身家性命,明日必须攻城。前几日,朝廷下旨申饬将军,这便可见,陛下对将军,是极为不满的,若不是无人能弹压住众将,陛下岂会将这数十万大军交给将军,而且这朝中,也必定会有人搬弄是非,本来将军就已经陷入了如履薄冰之境,而现在,那郝风楼写了书信来,营中上下,谁人不知……”

    张辅便道:“大不了,我将这书信,上奏上去,让陛下看看……”

    何学仁急的跺脚,道:“这书信,是万万不能拿出去的,将军看看这书信里写的是什么,说的可是陛下弑兄杀父,这要是上奏,必定要经过有司,不知多少人看到,陛下虽然知道下头有许多流言,可是将军却拿这个正儿八经的呈送到他的面前,他不会记恨你么?”

    “这……”张辅突然也觉得棘手了,这封书信,看来还真不能寄送出去,可是既然不能拿出去,又该怎么办呢?

    何学仁冷笑:“既然不能示人,要为天子遮羞,那么,大家都知道将军收到了郝风楼的私信,却是藏匿不报,不露声色,这大军之中,不知有多少锦衣卫的暗探,不出几日,这些消息,就会送入京师,本来天子就多疑,近来,对将军又多又不满,这个时候,若是朝中,再有人嫉恨将军,谣言中伤,而偏巧将军又勒令三军休整,不肯攻城,岂不是正好给人拿住了话柄,让天子以为,将军与郝风楼有私,故意纵容叛贼,一旦如此,将军到时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了。所以,将军此时理应把众将召集于帐前,拿着这封书信,对着大家说,郝风楼来信,竟是羞辱于将军,将军‘羞愤难当’之下,将这书信当着大家的面撕成碎片,再当面说一句,将军与那郝风楼,不共戴天。随即下令明日攻城,务必要擒拿郝风楼那恶贼,将他碎尸万段,如此,方能化解。否则,张家必有累卵之危,还请少将军明鉴。”

    张辅听罢,顿时陷入迟疑,踟蹰了良久,道:“可是这行军打仗……”

    何学仁正色道:“将在外,胜败不是关键,关键是明哲保身,若是使天子见疑,即便是立下旷世之功,又有何用?”

    张辅咬着牙,很难抉择,他心有不甘啊,他现在终于明白,自己又中计了,这个郝风楼,他娘的把自己当成了猴子,忽悠的自己团团转,这书信哪里是劝降,分明是让自己立即攻城的,而一旦仓促攻城,岂不是正遂了他的心思,自己虽然兵多将广,可毕竟是疲惫之师,人家却是以逸待劳,这……

    何学仁见张辅下不了决心,却是再三催促:“少将军,河间王殿下在时,就对你寄以厚望,只是河间王并非愿你能够子承父业,而是希望你能够守住眼下这个家业,能让张家有世代荣华,少将军,此时若是不断,锦衣卫暗探的奏报,即刻就要入京,到了那时,少将军悔之晚矣。”

    张辅有些无力,他脸上没有了一丝的血色,最后咬紧了牙关,叹口气,道:“罢罢罢,传众将来。”

    说完这些话,张辅整个人仿佛萎靡了下去。

    ………………………………………………………………………………………………………………………………………………………………………………………………………………………………………………………………………………………………………………………………………………

    广州城内。

    一万多的精兵都以进入了岗位,除了三千的兵马随郝风楼调遣,作为后备,随时策应各处要塞,其他人马,俱都准备妥当。

    除了这些神机卫之外,就是八千人组成的辅兵,这些人主要是收降的人马,也有一些新近招募的青壮,别看只是辅兵,可是海防运来的军械很多,因而人手也都是全副武装,每人都有短铳、长刀,郝风楼将他们配备在各处防线上。

    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郝风楼下令全军当夜休息,次日卯时三刻务必全部做好战斗准备,因为郝风楼知道,明日这个时候,张辅就要攻城,郝风楼料定,他一定会来的。

    明日曙光初露之后,便是刺刀见红之时。(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五章:绞肉机

    清晨,广州城被一层薄雾笼罩。

    而这个时候,各营纷纷起了个大早,将昨夜放哨的卫兵替换了下来。

    郝风楼一身戎装,才刚出下榻之处,便有人前来禀告,明军攻城了!

    西城。

    这里的城外,是一处浅滩,正因为如此,很难修建起工事,所以这里,也是广州城防御的最薄弱处。

    当郝风楼赶到这里的时候,城外的一个个爆炸声,便已震破了耳膜。

    就在这城墙外数里外,无数黑压压的人朝这儿推过来,时不时,地雷踩中,旋即便炸开,飞沙走石,炸出一个无人的大坑,剩下一地的断臂残肢。

    广州城外,都密布了地雷,这地雷,乃是郝家的火药工坊生产,原本在天策府,当工坊在研究火药之余,弄出这么个‘副产品’之后,后勤部对此,还进行过研讨,结果得出来的结论,却是用处不大,不适合生产和采购。

    这样的结论,其实倒并非是后勤部的人不识货,没有慧眼,实在因为谅山军素来作战,都已主动进攻为主,极少防守,即便是防守,有火炮和手弹就已足够,似地雷这等守株待兔的东西,实在很难入各位将军们的法眼。

    最后还是郝风楼力排众议,采购了一批,而现在,这些东西,却是派上了大用场。

    譬如那城外遮云蔽日移动来的明军,他们蜂拥着朝这里杀来,喊杀震天。这时候,还没有进入火炮的有效射程。火铳和手弹就更加够不着了,若是等他们杀过来。未免有些遗憾,可是在那些地方,守军早已埋上了地雷,他们一鼓作气冲杀,时不时身边炸开,而后直接飞上天,尸骨无存,这对于人的意志,是巨大的挑战。

    这些边镇上的老丘八们。又在这明初时分,朝廷多年对大漠用兵,这些人身经百战,哪一个不是亡命之徒,他们未必害怕鞑靼人的战马和马刀,也并不畏惧火铳和火炮的射杀,正因为他们经历过战阵,知道火铳的杀伤力有限,而火炮即便威力极大。可是至少,当轰鸣起来时,那巨大的炮弹也有轨可循。

    偏偏是这地雷,却好似是梦魇一般。却是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在自己脚下炸开,又或者突然将身边的伙伴炸成碎片。这些老丘八,顿时变得谨慎又小心起来。许多人心里不断的打鼓,每一次莫名其妙的爆炸。都会出现短暂的骚动。

    人最大的恐惧,来源于未知,即便这数万攻城的先锋人马乃是精锐中的精锐,素来胆大包天,可是现在,心里却都在打退堂鼓。

    在最远处的摊上,左都督张辅骑着高头大马,在一队亲兵地拥簇下,在此督战,那前方一处处的爆炸声,让张辅不禁皱眉,他的心里,颇有些不太好受。

    为了明哲保身,他不得不决定今日攻城,可是这数十万军马,并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甚至可以说,眼下军中内有疫病,对外又没有拿出对付这地雷的方法,他心里清楚,自己某种程度,是驱赶着这些人去送死,可是眼下,他唯一做的,就是咬紧牙关,暗暗祈祷上苍,今日一战能够顺利一些。

    “炮营那儿,为何还没有推火炮上前,协助攻城?”

    身边一个传令兵听了张辅的话,飞快去了,过不多时,却有个千户踉踉跄跄踩着沙子过来,在张辅马下拜倒,道:“都督,这火炮,只怕……”

    张辅皱眉:“出了什么事?”

    这千户一脸可怜兮兮的道:“咱们这火炮,要架设过去,要够得着城墙,至少也需在八百米处设立炮台,只是……只是……卑下听说,谅山军的火炮射的更远,而且他们是居高临下,射程只怕足有他们的一倍,因而……因而……卑下并不建议搭设炮台攻城,否则还没搭起来,城头上的火炮一响,咱们……咱们可就稀巴烂了,卑下……卑下……”

    张辅听罢,顿时怒了,却又发作不得,一寸长一寸强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火炮,人家是居高临下,你则是从低往高了打,这附近,又没什么高地,在这儿搭设炮台,不是送死么?

    张辅只是默然无言,不再理会这畏战的千户,直截了当的道:“擂鼓!”

    传令兵举起了令旗……

    ……………………………………………………………………………………………………………………………………………………………………………………………………………………………………………………………………………………………………………………………………………………………………………………………………………………………………

    咚咚咚……

    鼓声如雷一般响起,这是催促进兵的口令,那此前慢吞吞的队伍,在这咚咚的鼓声之下,终于还是焕发了血性。

    一人抽出了刀:“杀!”

    无数如林的长刀、火铳举起来,这鼓声压住了时不时传出来的爆炸巨响,给人增加了巨大的勇气,于是无数人蜂拥朝西城涌去。

    那率先抽刀之人,乃是个老兵,当年跟着张玉东征西讨,素来以勇武著称,他性子嗜酒,喝了酒便容易误事,因而现在的他至少也该是个指挥使或者指挥使同知,结果到了现在,却还只是个小小的百户。

    只是此人素以胆大著称,他驻在北平,大家见了他,都叫他石敢当,以至于他的真名,大家也都早已忘记。平素便是一些上官见了他,也不敢造次,对他毕恭毕敬。

    此次特地命他打头,其实就是有要借助它这份虎胆的意思。

    石敢当一声暴喝,一马当先的冲杀过去,大家被他感染,顿时也是气势如虹,这勇气很快蔓延开来,许多人眼睛红了,如蚂蚁一般,密密麻麻的冲杀过去。

    城头上的人,多少都有些紧张,因为这城下,漫山遍野,到处都是敌人,无穷无尽,举目望去,那人潮有若无穷尽的黑色巨浪,一眼看不到尽头。

    不过谅山军的操练,一向并不练胆,练的却是专业,每一个人,都是军中的一个螺丝钉,无论是操练还是上阵搏杀,他们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专业的测距武官已经大致测算了距离,随即报到了炮营这里。

    炮营这儿响起了三长一短的竹哨。

    随即,所有听到竹哨响动的炮兵们立即吹起竹哨,很快,这城墙上长达数百米地炮兵阵地所有人都接到了指令。

    装填炮弹的炮兵迅速用通铁条填实火药,装入炮弹,炮兵则是不断的进行校准,而事实上,其实他们也没什么可校准的,因为那乌压压的攻城大军,无论是校准不校准,都可一炮过去,都能炸飞一片人。

    一切必要的流程都准备妥当之后,所有准备好了的炮兵立即笔直而立。

    在炮队的尽头,武官们看到一个个人挺直了身子,直到所有人全部一条线一般站直,于是令旗一下,紧接着,这些炮兵立即动了……

    轰隆隆……轰隆隆……

    百门火炮轰鸣阵阵。

    这些火炮,俱都是谅山新近研制出来的利器,在威力、射程方面,有了显著的提升,百门火炮一起轰鸣,发出来的力量足以惊天动地,乃至于整个城墙仿佛都在颤抖,一些城墙薄弱之处,竟是大块大块的掉落碎石。

    虽然谅山的火炮在后坐力方面,尽力的予以了改善,可是威力越大,后坐力就越大,若不是这广州城的城墙在工兵营的帮助下已经临时加固,否则早已坍塌了。

    这漫天的炮雨朝城下砸去。

    随后,人间地狱般的惨景重现,火炮的威力,远远大于地雷,况且又是齐射,顿时,城下无数硝烟弥漫,炮火如霹雳闪电一般将这昏暗地天空,照的犹如白昼。

    无数人在哀嚎,无数人血肉横飞,许多人被那炮弹炸出来的碎钉子扎的满身是窟窿,浑身都是血,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天上落下的是血雨,更有人被这巨大的火炮声炸的耳膜突然没了知觉,他们惊恐的看着前方,看着身边有些慌乱的人流,看着有人张开了大嘴在吼叫,看着远处城墙上喷吐出来的火舌,可是他们听不到,一句半句都听不到,就宛如一场默剧,只看到无数人夸张的表演,却又安静的叫人心悸。

    人流依旧在蜂拥向前,却是留下了一地的尸首。

    炮声又响了,每一个人,在这炮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