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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4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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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僧俗百姓,各州府的官吏,哪一个不是只记得朱家的天子,只要人心还在,只要这拳头还在,只要有咱们这些人还在,大家都以徐太后马首是瞻,那郝家父子,自然而然,也就没有图谋大位的野心,有了这些底牌,他们就必须做出退让,就必须妥协,朝廷可以给郝家无尽恩荣,可以封赏谅山军的忠勇,甚至可以将云南和桂粤之地赠予郝家,可以让郝政入京,在内阁里办公,可是太后娘娘,却可以择宗室之良善子弟,到这金陵,克继大统,这天下,该姓朱的还是姓朱,太后依旧还是太后,你我,照旧还是大明朝的勋臣,唯有如此,方能做到两全其美,才能天下升平,张老弟,死的人已经够多了,这天下,难道还要继续生灵涂炭下去么。你们张家,难道还要拿满门老小的性命,来博这个前程?不要赌了,赌赢了,又能如何,可是一旦输了,就是万劫不复,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未完待续……)

第八百六十一章:树倒猕猴散

    张辅身躯微震,此时的他,已感觉到这位定国公不简单了。

    更让他明白的是,在这定国公背后的那个女人,显然也极为可怕。

    那个端庄怡和,母仪天下的太后娘娘,竟是藏了这么深的心机。

    想必这一切是早有布置。

    可是细细思量,张辅竟是发现,事到如今,所有人都没有了选择,江西大营已经陷入困境,金陵的新军按兵不动,就好像被钉子钉死在了京畿,谅山军迟早要势如破竹,一举攻破金陵,到了那时,就真正是江山换了颜色了。

    只是自岭南以北,上至公卿,下到寻常的百姓,绝大多数未必就认同郝家父子的,他们对陈学也不太感冒,至于谅山军,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期待,更遑论是似徐景明、张辅这样的开国和靖难功勋之后了。

    他们的利益是和大明王朝捆绑一起的,他们能有今日,也正因为是大明王朝的存在,假若有一天,谅山军进了京师,朝廷各路大军都被悉数攻破,他们所有的本钱也就彻底的葬送了,没有了本钱,郝家父子就可君临天下,就要改朝换代,紧接着,谅山军中的人物便立即成为新贵,对张辅这些人取而代之,到了那时,即便郝家父子肯留大家一条性命,可那又如何,祖上们为了这个家业抛头颅洒热血,好不容易挣下的长期饭票,这个铁饭碗还值钱么?

    因此,最有利的做法就是保住这张饭票,而要保住就必须留有实力。必须得有威胁也好,震慑也罢的力量。可以有与郝家父子媾和的资本,所以无论如何。这场仗不能再继续下去,谅山军越来越强,朝廷的军马越来越弱,一旦改朝换代,那么所有的本钱也就没了。

    可是一旦太后集团,又或者是徐家,亦或是称之为士绅集团、勋贵集团们还有实力,保留了这个资本,在天下大义。在一定的实力面前,郝家就必须妥协,他们是打着反朱高燧起兵的,一旦徐太后站出来,成为了台面上的人物,他们还有什么理由连太后也反?不能反,就只能妥协,太后自然会对他们进行妥善安置,甚至于给予极大的好处。同时,将会有近亲的藩王进京,克继大统,而一切都将恢复原样。

    在这个过程中。张辅这些人依旧还是勋贵,依旧还是大明朝的中坚,世袭罔替。与国共富贵的豪门大族。

    郝家能从中牟取相当程度的利益,有了与国朝朱家共治天下的资本。

    而从中最大的受益者是谁呢?

    是太后。

    太后将掌握权柄。因为一旦这个昏君被铲除,那么理学、勋贵、新军、官军、各地的官吏、乡绅、江西等地的平民百姓都会将一切寄望于主持大局的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将成为名正言顺的统治者,即便有藩王入京,成为天子,在短期之内也绝不可能动摇太后娘娘的根基。

    其次呢?其次获利的就是徐家,徐家的富贵来源有二,他们本身就是一等一的豪门,既有开国,又是靖难之功,而此番又可得一个从龙之功,新来的小皇帝没有徐家的支持,绝不可能执掌天下。至于第二个来源,就是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越是水涨船高,对徐家就越是有利,甚至……张辅几乎可以想象,徐家甚至可能成为第二个郝家,有了足够与朝廷,足够与郝家分庭抗礼的实力。

    想到这里,张辅禁不住打了个寒碜。

    这个要求,他竟发现自己无法拒绝,无论出于对社稷的忧心,还是出于对张家的前程,和他个人的荣辱,徐景明所提出来的要要求实在有太多的诱惑力。

    这个仗不能再打下去了,打下去只会两败俱伤,只会败光朝廷的最后一丁点本钱,朱高燧做皇帝,还是朱某某坐皇帝,对张家和张辅来说又有什么分别?只要天下姓朱,张家就有公侯万代的资本,可是大明朝绝不能覆亡,几十万将士实在没有必要为此而牺牲,况且一个是太后,一个是天子,天子固然是尊荣,可是这个天子连太后这个生母都有了铲除他的念头,张辅难道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张辅苦笑,他看着徐景明,徐景明却是如沐春风,嘴角微微勾起,不露声色的看着张辅,继续道:“做人终究还是要现实,徐某人来寻你,并不担心你会揭发,你可知道为什么么?其实这满京师的人,谁又不知这条船已经千疮百孔,已经翻船在即,眼下大家都想着跳船,都想着死中求活,如今恰好有一条康庄大道,谁若是和大家求活过不去,那可就真正是该千刀万剐了。张老弟,为兄痴长你几岁,这世上的东西,我看得比你透一些,你自己也清楚,如今的时局也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况且太后娘娘与你父亲本就有旧,娘娘一直顾念着你的父亲救先帝大驾的功劳,将来必定不会亏待了张家,至于郝家那儿和你们张家从前的关系也谈不上太坏,郝家父子还是颇为倚重张家的,好啦,该说的都说了,言尽于此,你自己好生思量了,想明白了自然就知道该怎样去做,其实如今大势已成,我来不过是给你提个醒罢了,告辞。”

    徐景明竟是没有再劝,直接起身,大剌剌的要走。

    张辅禁不住道:“徐兄,且留步。”

    徐景明驻足,回眸看他,笑了:“不知张老弟还有什么高见?”

    张辅深深地看他一眼,才道:“邱都督那儿……”

    徐景明淡淡一笑道:“他?他可比你要聪明得多,自然晓得该怎么做?”

    张辅叹口气道:“还要容我三思,这件事……哎……”

    徐景明颌首点头道:“好。再会!”

    这家伙绝不算是一个很合格的说客,如此漫不经心,虎头蛇尾,就这么大剌剌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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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张府飞快的走出一个人来,紧急地抵达了北镇府司里。

    “快,我要立即求见指挥使大人,有大事禀告。”

    说话这人的,乃是张家的坐探陈昇,近来天子对百官的监督更严,因而锦衣卫最近四处出没,陈昇就是其中一员。

    他此时的心情有些紧张和激动,陈昇清楚,自己发迹的时候到了。

    门口的校尉验过了他的腰牌,急忙禀告去了,过不多时,便有人请他到指挥使大人的公房去,陈昇在这里见到了马钰。

    “大人,卑下见过大人。”

    马钰此时趴在公案上,拿着毛笔,正在写着什么,却没有抬头,只是淡淡的问:“所为何事?”

    陈昇道:“卑下一向在张府当值,今日定国公徐景明拜谒张辅,二人在后院花厅密会,卑下见颇有些蹊跷,便想尽法子躲入隔壁的耳室打探了一些消息。”

    马钰抬眸,突然变得饶有兴趣起来:“什么消息?”

    陈昇道:“定国公徐景明游说张辅,说了许多大逆不道的话,卑下记得有几句听得最是真切,他说……这大明朝的船就要翻了,此时再不跳船,则悔之晚矣,定国公大逆不道,甚至还污蔑陛下为……”

    陈昇忙将所有的事一五一十的禀告。马钰的脸色变幻不定,却是认真倾听,良久,他才慢悠悠地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徐景明乃是反贼,是要游说张辅谋反?”

    陈昇忙道:“是。”

    马钰不由紧张起来,忙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陈昇道:“卑下觉得事关重大,不敢托付其他人,立即就来禀告了。”

    开玩笑,这么大的消息,陈昇岂敢跟其他人说,谁知道别人会不会抢了他的功劳。

    马钰不由笑了:“你做得很好,也幸亏此事被你侦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马钰说着话的时候已站起来,慢慢地走向陈昇,满是期许。

    陈昇连忙笑道:“这是卑下职责所在,卑下不敢居功。”

    “功劳就是功劳,你这一个消息可胜十万雄兵,待会儿,本官就要入宫禀告,到时候少不得是要将你的名字报上去的,你等着吧,荣华富贵就在今日了。”

    陈昇心中大喜,连忙磕头,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道:“大人若是肯提携一二,卑下感激不尽。”

    “不过……”马钰突然话锋一转,慢悠悠地道:“规矩你该懂,有些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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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二章:萧墙之内

    陈昇没有听清马钰后头的话,不由支起耳朵。

    马钰已是走近他,面带笑容道:“只是有些事,却需要告诫你……”

    马钰一边说,一边蹲下来,几乎是对着陈昇的耳朵。

    这种感觉让陈昇觉得怪怪的,只是接下来,却突然一柄匕首直接从马钰的袖中翻出,这把匕首狠狠地扎进了陈昇的心脏。

    “呃……”陈昇发出一声闷哼,满是诧异,正要开口,口里却是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他的眼睛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离他很近的马钰,马钰的手已是将匕首拔出,于是一腔热血自他胸口喷出来。

    马钰已是起身,没有去看倒在血泊中的陈昇,他慵懒地抬了抬眼睛,显出几分嘲讽,旋即,他背着手,慢悠悠地道:“来人……”

    几个校尉蜂拥进来。

    马钰淡淡的道:“把这个……处置掉……”

    校尉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指挥使大人的事,他们不敢过问。

    马钰自是个聪明人,作为一个聪明人,在必要时,自然知道眼下该做什么。

    天要变了。

    这个时候,自然而然,应当顺应着这时局,做自己应当做的事。

    他端起了茶盏,正待要喝茶,却发现自己手上的血迹未干,他不由笑了笑,还是将茶水一口饮尽。

    这……终究是别人的血。

    而他所做的,只是希望自己的血莫要成为别人的下酒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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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当一封封密信送到了南通州的时候。郝风楼终于决心有所作为了。

    两万多谅山军,此时已齐集南通州。随即对镇江展开了攻势。

    镇江守将倒是一个很实在的人,二话不说。直接就降了,这位五十多岁的守备乃是靖难功臣出身,被敕为扶风侯,他亲自迎了郝风楼入城。

    郝风楼回到了镇江,回到了当初自己发迹的地方。

    第一次在镇江时,自己不过是个无关紧要之人,而现如今,他带着数万精兵,一言一行都将影响天下的时局。

    他来到了曾经的水师都督府。凝视着这已破败的建筑,自陆家迁去了京师,这里就兜售给了一位贵人,这贵人运气并不好,一年多前死在了广州城下,这个家也就破败下来。

    这座建筑,或许从某种程度来说是某种见证,这些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无数人都在这座宅子里不断地站队。站对了,于是这里就成了飞龙升天的浅池,这里已容不下那等大人物,自然也就成了大人物们的过去。可是一旦站错了。则是万劫不复,家破人亡。

    似这样的人不知凡几,每一年。每一个月,都有无数个家族随之兴起。又有无数的人衰落。有人莺歌燕舞,就必定有人欲哭无泪。这人世间的事竟是如此。

    郝风楼陡然想起一句话来,忍不住喃喃念了出来:“萧瑟秋风今如是,换了人间。”

    宅子依旧在,可是人却不同了。

    他便下榻在这府邸,只是叫人收拾了一番,随即便是命侦骑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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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江的陷落使得本就不安的金陵城,此时此刻陷入了更大的惶恐之中。

    镇江乃是金陵门户,这谅山贼下一步就理应打到金陵来了,金陵虽有精兵数十万,可是终究,谅山贼的实力已经给人造成了所向披靡的印象,给人极大的恐惧。

    城中的百姓都在担心一旦乱兵入城,自己的家小是否会遭遇什么不幸。

    可是对于达官贵人们来说,他们要考虑的却是截然不同。

    他们的族人太多,家业太大了,他们得到的东西越多就越舍不得放弃,所以他们不只是要保住性命,更想要保住自己的头衔,想要保住自己的富贵。

    这些忧心忡忡的人们,此刻除了愁眉不展,便是四处打探消息。

    至于朱高燧,此刻他的心情自是糟透了。

    他万万想不到,短短三年之间,自己一下子就从巅峰跌落到了谷底。

    他谋划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登上这天子的宝座,可是自从坐在这里之后,竟是没有过过一天安生的日子,没有一日不是噩耗频传。

    朱高燧的脾气已经越来越坏了,宫中的上下人等竟是无一人敢靠近他。

    内阁的阁臣们倒是每日都要至暖阁见驾,不过磋商出来的东西都是一纸空文,巧妇无米,何况人心也已散了,这个时候纵是张良韩信再生,怕也只能徒呼奈何。

    当镇江的消息传到京师后,朱高燧就将自己关在暖阁里,发了整整一晌午的呆,他摩擦着御椅的扶柄,脸色铁青,有时沉浸于幻想,有时却被这现实所刺痛。

    最后他冷冽一笑道:“来人,叫马钰……”

    马钰急忙赶到暖阁,恭谨的拜倒在地,道:“卑下见过陛下,吾皇万岁。”

    朱高燧目光幽幽的看着马钰,慢悠悠的道:“朕唤你来,是有事问你。”

    马钰脸色还算平静,忙道:“不知陛下要问何事?”

    朱高燧靠在御椅上,似笑非笑的道:“如今这个时候,朕一直觉得放心不下,这人心哪,隔着肚皮。眼下谅山贼就在城外,这让朕想到当年靖难之时的谷王和李景隆,这是前车之鉴啊,马钰,你是锦衣卫都指挥使,朕平时待你不薄吧。”

    马钰忙道:“陛下洪恩浩荡,微臣纵是粉身碎骨,亦难报万一。”

    朱高燧笑了,淡淡道:“所以……朕才需问问你,这大祸往往起于萧墙之内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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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往月票榜一看,老虎站在最末位,甚至快要给挤出去,认真一看,发现竟是从今天开始双倍月票,老虎忍不住问一句,看老虎的书的应该不少吧,可是为何看老虎书的小伙伴就是这么不给力呢?

    老虎想了想,平日里,不管刮风下雨,还是生病不适,老虎都是坚持每天至少两章的更新,这么些年,已经是第四本书了,老虎都是很用心地构思情节,很用心地码出情节的,就凭这个,也该得到点支持吧?

    好了,老虎不诉苦了,在此认真地求一求月票,同学们,老虎需要你们呀,可有支持的不?(未完待续……)

第八百六十三章:是为天子

    马钰明白了,陛下的意思,是让锦衣卫监督大臣,如今是大厦将倾,以朱高燧的多疑性子,岂会放心。

    马钰微微一笑,道:“陛下,微臣早已在金陵内外,广撒眼线,请陛下放心。”

    朱高燧亦是笑了,他抚着御案,淡淡的道:“是么?这便好极了,朕这几日寝食难安,这谅山贼,终究不可怕,怕的,能谋我大明江山的,必在金陵,终究,朕乃是天子,太祖嫡孙,贵不可言,受命于天,执掌天下,这民心,还是向着朕的,否则江西士绅,何故散尽家财,也要抵抗谅山贼,否则这江南江北,何故能筹募如此多的乡勇,那郝风楼父子,固是蛊惑人心,毕竟,还是名不正言不顺啊。朕现在这金陵,有精兵数十万,固若金汤,江西又有丘福抵挡谅山贼主力北上,区区蟊贼,如何能动摇朕的根基。朕所虑者,无非是有不忠不义之辈,暗中勾结乱党而已。”

    马钰笑了,道:“陛下深谋远虑,非常人所及。”

    朱高燧这样说,其实既是骗马钰,某种程度,也是在骗自己,这番话之后,他便松了口气,旋即道:“再过些日子,就是先帝的祭日,朕对先帝,甚是怀念,先帝的音容笑貌,至今总是在朕心里浮现,前几日,朕做了一个梦,乃是先帝所托,说朕乃是他在这世上所遗留下来的唯一血脉,定要教朕做个好皇帝,使百姓安居乐见,方才不失为人子。朕醒来之后,真是唏嘘万千。哎……先帝在时,最是喜爱朕。对朕疼爱有加,朕记得,先帝召朕暖阁觐见,对朕说,朕虽是幼子,可最是端庄,心无邪念,不似皇兄们擅斤斤计较,心性薄凉。因而有意传之大位,那时的朕,真是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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