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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啸天的刀绕过易不凡的脑袋,
玩了一个大大的花样,他本来是要砍易不凡的脖子的,但是他突然改变刀锋,直劈易不凡的前胸,这一变化也的确是高难度的,但是张啸天就是随随便便的一转刀锋,刀就到了易不凡的胸前。。…。
易不凡当然知道这一刀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用,本文来源:,所以他干脆就不躲也不避,他用自己的右手去抓那把刀的刀背,左手对着张啸天的左肩打出一掌。
易不凡的掌虽然没有铁掌那么厉害,但是被这一掌打中的人也绝对不会好受。
张啸天没有躲,张张啸天把自己的刀轻轻的往后一拉,易不凡就很轻松的捉住了张啸天的刀。张啸天的这一招实在是怪,别人都怕自己的刀被捉住,但是张啸天好像怕易不凡捉不住他的刀,所以他还把刀往易不凡的手中送了一下,把最好捉的地方双龙戏珠的珠子让易不凡捉住了。。
张啸天的刀被捉住的时候,他的左肩也被易不凡的大掌给打中了,这一掌打的张啸天后退了三步,他的刀已经到了易不凡的手中,,捂着左肩,痛苦的看着易不凡,笑道:“阁下好快的掌法。”
易不凡知道自己刚才那一掌并不快,如果张啸天要躲避的话,他根本就碰不到张啸天手中的刀,更加碰不到张啸天的左肩。
易不凡还在奇怪,道:“阁下为何不躲开?”。…。
张啸天脸上的表情虽然不好看,但是易不凡还是能看出他是在笑的,一个人的左肩被打了一掌,手中的刀也被夺了,他不哭已经是最反常的反应了,可是如果那个人还在笑的话,除非他的脑袋被驴踢了。
易不凡看了一眼手中的刀,确定自己夺的不是一根木头后,他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张啸天笑的好像很开心,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在下会愿意受你一掌?为什么在下会愿意把刀送到你的手中?”
易不凡也觉得此事很奇怪,但是他还没有想清楚这其中的道理,他的脸上已经没有微笑了,他感觉自己好像进了一个圈套。
易不凡的眼睛盯着张啸天的肩膀,道:“这是因为有的人自以为自己的肩膀很坚硬,他想试试在下一掌能不能把他的肩膀给打散架了。要不然就是那个人的脑袋进水了。”
张啸天大笑道:“你说的这些都有可能,但是脑袋进水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张啸天在说到“你”的时候,他的手指指着易不凡的脑袋,眼睛瞪着易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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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奇怪的刀()
易不凡当然不相信张啸天所说的话,
道:“笑话!难道你现在还能把老子怎么样?”
张啸天得意的笑道:“也许你在没有夺在下的刀之前,你说这样的话,我的确有点害怕,但是,你夺了我的刀之后,我就可以告诉你,你完蛋了。如果你束手就擒的话,本大爷还能给你一条生路,倘若不然,就让你血溅当场。”
易不凡冷笑道:“爷爷我没有听错吧?你的刀连爷爷的一层皮都砍不透,你凭什么让爷爷血溅当场?”
张啸天很冷酷的说:“笑什么?我说的很好笑吗?也许在你没有把在下的刀夺下之前,本文来源:,你说这样的话,我一定会信,我信你,我的刀砍不下你的一层皮。可是现在情况变了,自从你拿到那把刀以后,你的脑袋就是在下的了。”
易不凡道:“说的神乎奇神,难道你的刀可以把在下身上的混元真气给破了不成?”
张啸天眼睛里带着得意的光芒,道:“一点都不错。你现在可以慢慢的运功,试一试,看看你是否还能将你身上的混元真气给凝聚起来。”。…。
易不凡很清楚,如果自己身上的混元真气不能够凝聚起来的话,他的身体就会像豆腐一样,根本就抵挡不住钢刀的一砍。
易不凡惊慌道:“难道这把刀有毒?”
张啸天眯着小眼睛笑道:“你说对了。我故意冒挨你一掌的风险,把那把刀上带珠子的一点送到了你的手中,目的是什么?难道你现在还不清楚吗?”
易不凡吃惊的看着张啸天,道:“难道那颗白色的珠子上有毒?”
张啸天更加的激动了,道:“不错。你现在可以看一看,那颗白色的珠子里面的黑烟已经没有了,这就说明那里面的毒已经完全的通过你的手指散发到了你的身上。你现在可以看一看,你的那根按住珠子的手指,一定还有一个黑色的圆形印记。”
易不凡有点不信,他把刀换到另一只手,把右手放到眼前一看,他大吃一惊,在他的中指上果真有一个圆形的黑色印记。
易不凡立刻把手中的刀扔在地上,暗运内力。
张啸天笑着说:“你不用白费力气了。毒气已经攻入你的左肋了,只要你再动一下,毒就会侵入到你的心脏。”。…。
易不凡真的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他看着两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瞪着双眼愤怒的说:“你可真够卑鄙的。”
张啸天大笑着坐在一张还没有被打破的椅子上,捏起一粒花生米,向空中一抛,张口接着,边嚼边吃,道:“你应该知道,你的混元真气并不好破,但是并不是说在下凭实力就破不了。只不过在下觉得用这种方法破你的混元真气好玩一些。”
易不凡瞪着大眼睛,道:“那你敢不敢把老子身上的毒给解了,和老子再干一场。”
胡三刀像狗一样,低着头把张啸天的大刀放到了张啸天旁边的一张桌子上。
胡三刀正要退下,张啸天突然站起身,伸手抓住胡三刀的脖子,轻轻一提,竟然把胡三刀提起了三寸。
胡三刀还未呼救,张啸天就把他扔出了客栈的大门。
客栈外传来一声胡三刀的惨叫。
这惨叫声刚停止,胡三刀的人竟然飞到了张啸天的面前。
胡三刀被扔出去的快,可是他飞回来的速度更快。
一个二百多斤的大汉,八尺身躯就好像一根木头一般让人随便的扔来扔去。…。。…。
胡三刀突然之间从门外飞了回去,
这并不奇怪,奇怪当是,胡三刀并不是自己飞回去的,他是被人扔回去的。
胡三刀的身子砸在了张啸天面前的桌子上,吓得张啸天立刻向后跳离了三步。
张啸天没有看在破桌子上痛苦惨叫的胡三刀,他手握钢刀,看着门外,道:“什么人?出来!”
张啸天的弟兄也在第一时间以最快的速度把手中的钢刀对准了客栈的大门。
大门外缓缓的走进来一名二十多岁的漂亮女子,本文来源:,玉容就好像天上的明月,恰似碧荷上的珍珠。任何人看见这样一位女子都会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有一点看的不仔细了。
客栈中的人手中虽然都举着钢刀,但是他们的态度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们的心中也放松了警惕,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对这样一名女子心怀戒备的。
她的步态轻盈,玉手纤纤,怀中抱着一个琵琶,身穿一件粉色的衣服。她环视一下客栈中的情况,柔声道:“最近什么时候流行扔男人玩?”他的眼睛看着从地上缓缓爬起的胡三刀,道:“这位大哥的身子骨如果还承受得了的话,我们不妨再扔几次。”。…。
张啸天愤怒的踢了胡三刀的屁股一脚,愤怒的说:“没用的东西,滚一边去!”
这一脚就好像是在发泄心中的愤怒,又好像是在报仇。
无论这个游戏是谁让胡三刀玩的,他都不应该太投入的,在胡三刀的阵长眼中,一个小小的钢刀阵成员,连一只蚂蚁都不如,所以,谁要是认为自己的上司会真的能够接受他的侮辱,那他真的可以去当猪了。
张啸天看着门外的那名柔弱的就好像是一团棉花一般的女子,道:“你就是那个把在下的手下扔到屋里来的人吗?”
那名女子朱唇轻启,甜蜜的说道:“怎么?难道阁下不相信本姑娘可以把那个人给扔进去?”
张啸天大笑道:“哈哈哈…在下当然不信,就凭你的几下子,你想把一个重于二百多斤的大汉扔出十丈远,只怕世上的猪都能够在水里游泳了。”
那名女子笑着拨动了两三根琴弦,道:“本姑娘不知道猪会不会游泳,可是本姑娘知道阁下一定会游泳的。”
张啸天嘴角的笑容十分的僵硬,道:“就算在下会游泳,那又怎样?”。…。
那名女子的琵琶又发出三声醉人的声音,道:“本姑娘曾经和一个人打赌,他说他要是会输,就连世上最笨的猪都会游泳了。可是结果他真的输了。猪还是不会游泳,所以说,男人的话,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男人的话,如果可以信的话,那猪真的就可以游泳了。”
张啸天嘴角的笑容突然变成了怒容,他瞪着地上的胡三刀,愤怒的说:“死没有?”
胡三刀当然没有死,像他这样的人,肉皮本来就厚的很,特别是像脸上的皮,更厚,这样的人如果被人扔两下就死了,那钢刀阵岂不是连一头猪都杀不死?
胡三刀“哼”了一声,道:“没,没有。”
胡三刀的手中还拿着一把刀,一把锋利的刀。
张啸天带着怒气道:“没有死的话就过来。”
胡三刀哪有不从的胆子?他颤抖着走到张啸天的身边,身子还想往后退,张啸天突然抓住他的脖子后面的衣服,轻轻一扔,胡三刀又飞着冲向了门外的那名女子。…。
胡三刀这一次并不是被真的扔出去的,
这一次他和张啸天有着十分美妙的默契。。…。
张啸天给胡三刀使了个眼色,胡三刀已经明白了张啸天的意思。
胡三刀手中的钢刀在刚飞起的时候,本文来源:,他手中的刀还在胡乱的挥动,但是,等他的人离那名女子十尺远的时候,他的刀突然刺向了那名女子的咽喉。
这一招变化迅捷,狠毒,的确让门外的那名女子吃惊不小。
易不凡也惊呆极了,他本以为来了一个能够救他的人,可是谁知,那个人竟然也上了张啸天的当。
易不凡大声说道:“姑娘,小心他手中的刀。”
易不凡在说出这句话时,胡三刀手中的刀已经到了那名女子的下巴处。
那名女子就好像是一名身经百战的武林高手,她的镇静让张啸天都十分的意外,她竟然在那把刀快刺入她咽喉时,她还没有躲避一下,也没有发一招。
这情况让万梅也惊奇极了,万梅此时才知道,原来那个自称可以把一个二百斤重的大汉扔出十丈的人竟然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柔弱女子,她在看到那把刀时,没有躲避,并不是因为她镇静,也并不是因为她不想躲,而是因为她已经被吓呆了,呆的就好像是木头人一般。。…。
那名女子能不能活命,完全看胡三刀有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了。
看来胡三刀说自己喜欢美女的话也是演戏需要,真正的美女站在他面前时,他竟然想一刀把她给杀死。
刀,锋利的刀,锋利的刀尖已经碰到了那名女子的下巴。
万梅虽然和那名女子素昧平生,但是她也不愿意看到那名女子就此死去,她的心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他希望此时楚留香能够突然出现,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楚留香的出现才能够救那名女子一命。
可是楚留香在什么地方呢?
楚留香现在正在半壁山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具体在什么地方?
半壁山虽然是天险,可是这个天险对楚留香而言,这里和一些小山丘差不多,只要是楚留香想上去的地方,就没有他到不了的。
天色越来越黑了。黑夜之中有很多穿着红色衣服的幽冥神教的人在山间穿梭,他们也许正在巡逻,或许他们在搜捕楚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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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阁下为何这样说?()
楚留香已经来到了半壁山,
这是少主人发出的命令,这个命令绝对不会有错,可是,这个命令已经发出去了有一个时辰了,所有的人已经把整个半壁山都找遍了,可是他们连楚留香的影子都没有找到。
他们没有找到楚留香的影子,但是他们却找到了一个手持长棍的人。
那个人本来是在一个很隐蔽的山石后面躲着的,但是他不小心碰到了一块碎石子,所以,他的身份很快就被半壁山以及幽冥神教的人给发现了。
有人敢夜闯半壁山,这个人的胆子可真够大的,那些人以为自己找到了楚留香,本文来源:,所以他们立刻挥动着手中的大刀就把那个手持长棍的人给围了起来。
手持长棍之人眼睛看着四周的那些穿着红色衣服的怪人,他的心情十分的紧张,双手紧紧的抓着手中的长棍,不时的变换一下棍子的方向。
棍子的破空声,让四周的人都觉得心中一紧。
半壁山的强盗也有十几个,看到那个手持长棍之人后,立刻就有人说出了他的名字---宋柴。。…。
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人身材高大,头顶一个红色的斗篷,面上的红巾就好像是一团火焰。他手中的大刀晃动两下,走上前去,看着宋柴,道:“阁下可是宋柴?”
宋柴的心中正有一团恶气没地方出,他瞪着那个穿红色衣服的人,道:“正是你爷爷。”
那个身穿红色衣服的人很客气的说:“在下孙翔,幽冥神教黑火使者座下,飞火流星的阵的阵长,阁下为何夜闯半壁山,还请阁下说明来由,否则,刀剑无眼,伤了阁下的性命,恐怕就不好了。”
宋柴冷笑一声道:“你们这些无耻的强盗,昨天夜里,你们杀死了在下的母亲,你们说这个仇,在下是该报还是不该报?”
孙翔笑呵呵的说:“阁下的母亲被人杀了,那,这个仇当然得报,如果一个人连自己母亲的仇都报不了的话,那他简直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宋柴还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讲理的主,但是心中的怨气依然没有消,反而是越来越大,他今夜到此就是为了找半壁山报仇的,他以为是半壁山派人杀死了他的母亲,在家中越想越气,就不等楚留香找他,自己趁着天黑,悄悄的闯入了半壁山,不想快到山腰的时候,半壁山的巡逻之人越来越多,他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人发现了。。…。
宋柴瞪着眼睛,看着那些火把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孙翔,看着他手中的刀,感觉十分的怪,孙翔手中的刀要比普通的刀窄一半,短一半,这样的刀在杀起人来,自然是十分快的,可是孙翔说的飞火流星阵究竟和他们手中的刀有什么关系,宋柴就不得而知了。
宋柴强忍心中的怒火,客气的说道:“阁下也觉得自己母亲的仇应该报?”
宋柴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孙翔。
孙翔淡淡的道:“当然该报。难道阁下以为自己母亲的仇不该报吗?”
宋柴气愤的把手中的棍子挥动一下,道:“既然阁下以为当报。那就纳命来吧!”
孙翔苦笑着说:“不不不,阁下只怕是误会了。阁下的母亲被谁杀的,谁自然应该偿命,可是我们半壁山的人并没有杀害阁下的下自然是不能记到我们的头山的。阁下如果不分青红皂白,在此胡乱杀人,胡乱报仇的话,阁下的母亲在九泉之下只怕也不得安宁。阁下如果死了,到了阴间,见到了你的母亲,你的母亲问起此事,只怕阁下也难以交代吧?”…。。…。
宋柴竟然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
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母亲是被半壁山派去的人杀害的,半壁山又和幽冥神教的人勾结在了一起,那么他母亲被害的仇就应该记在半壁山和幽冥神教的头上,如今他听说幽冥神教的人没有杀他的母亲,他心中的怨气突然就像消失了一般,棍子上的杀气竟然也小了许多。
宋柴又把自己手中的棍子横档在自己的胸前,这是一个防御的棍法,这种棍法在进攻方面虽然不凌厉,但是在防御中却是最管用的,他可以护住自己身上最重要的部位。
宋柴的眼睛闪烁不定,本文来源:,道:“你没有杀害在下的母亲,但是,你能不能保证半壁山也没有杀害在下的母亲?”
孙翔很客气的说:“当然可以。因为半壁山已经是个废人,他自己的眼睛都瞎了,而且他的手下也被万梅客栈的老板娘给打残了几个,他就算要报仇也不会在昨天夜里就动手。”
宋柴突然愤怒的瞪大眼睛,棍子上的杀气突然就又出现了,他把棍子的一端对准孙翔,目光镇定,道:“阁下刚才可是说在下的母亲是在昨天夜里被人杀害的?”。…。
孙翔的斗篷在火把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鲜艳了,他的头上就好像是一团火焰在燃烧,道:“阁下没有听错,在下是这么说的。”
宋柴冷笑一声道:“看来在下就是把你们都杀了,你们死的都不冤枉。”
孙翔还是很冷静的说:“难道阁下已经能够确定是我们杀死了你的母亲?”
宋柴语气急促道:“不错。阁下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在下也几乎被你的花言巧语所蒙蔽,但是阁下百密一疏,还是露出了破绽。”
孙翔依然很冷静道:“哦?阁下为何这样说?”
宋柴冷笑一声道:“在下何时说过在下的母亲是在夜间被杀害的?”
孙翔也冷笑一声道:“在下还以为阁下已经有了什么充足的证据,谁知竟然是在胡乱的猜测,阁下如果当个县令的话,那么,阁下的母亲恐怕一天要被那些老百姓骂上千百回了。”
孙翔的话十分的难听,但是却是很好的说理方法,他的意思就是说宋柴无凭无据的就说孙翔是凶手,凭借的仅仅是一句话,这太武断了,县令断案如果也凭一句话的话,那么老百姓一定会骂死那个县令的母亲。。…。
宋柴的眼珠子里充满了红丝,显然是十分的愤怒,道:“你!”宋柴的语气有些缓和,接道:“你的意思是你们是被冤枉的,那你们又是如何得知在下的母亲是在夜间被人杀害的?”
孙翔缓缓道:“原来你就是为了这句话。在下可以告诉你,在下的幽冥神经教众遍及天涯,别说是你母亲在什么时候死,就是你家的一只鸡在什么时候死的,我们幽冥神教的人都可以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