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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李瀚尘对陈心茗并没有什么好印像,因为她和蓉蓉这种女人在一起,不过,他倒是理解蓉蓉,女人挣钱,而且又是挣大钱,就那么几条道儿,而且条条道儿都得靠男人。蓉蓉走的是捷径,这年头,谁也说不出谁的什么不是,更何况像自己这种人。
那次他陪香港来办事的一个大哥,那人指名道姓的要找这家“梦之侣”公司,而且还有电话,据说这家梦之侣公司在香港和台湾一带很有些名气,它专门为那些在大陆做生意的香港和台湾人提供陪伴服务,导游啊什么的,按小时收费,而且价格不菲,因为它的“工作人员”都是些容貌出众、气质高雅的女大学生和一些没混出名堂的演艺人员,当然,公司的章程里写着不提供色情服务,不过这里面的事不用说也知道。李瀚尘替他联系好一切,来到酒店这家公司的办公室的时候,才发现这有公司的老板是个女的,开始他并没有认出蓉蓉来,她变化太大了,而且又改了名字,可蓉蓉却认出了他……他们聊了几句,两个人都是明白人,彼此心照不宣,对过去的事也懒得重提。大家都在外面混,能遇见一个儿时的朋友总比那些社会上的人觉得要亲切些。蓉蓉很快给那个香港人找了个小姐,但那人却看上了蓉蓉,非要她亲自陪着。蓉蓉临走前问李瀚尘要不要也找个人陪一下,李瀚尘说只想找个人聊聊天,蓉蓉就说那介绍个朋友给你吧,他就这样认识了陈心茗。
李瀚尘看了看身边已经睡着了的陈心茗,他想,他是爱她的,可正因为如此,他才不能再害她,他已经害了一个女人了,不能再害第二个。他什么也给不了她,一个女人想要的一切——爱情、婚姻、家庭,一切的一切,他都给不了。而且他现在自己的情况也是这样不好,自顾都不暇,更甭提照顾一个他心爱的女人了,所以,他一直都想离开陈心茗,可每次,他都不忍心,不仅仅是对她,也是对他自己,每次都是,只要几天不见,他就疯狂地想她,虽然他可以在陈心茗面前装得若无其事,摆出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可是,他可以欺骗她,却骗不了自己。他知道,在有些问题上,他总是这样欺骗自己,他用不回家来拒绝他老婆,又用冷漠和玩世不恭来拒绝心茗,他想用拒绝来避免对这两个女人的伤害,可他不得不承认,他其实已经伤害了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
“这或许就是命吧!”李瀚尘在心里叹道。“也许有一天,我会为此而遭到老天爷的报应。只是但愿这报应只加在我一个人的身上,别再伤害我身边的这两个女人了。”想到这儿,他爱惜地看了一眼在她怀里熟睡的陈心茗。陈心茗和他老婆是两种完全相反的女人,李瀚尘的老婆长得娇小,性格看起来也温和可人,可心里却最有主意,只要认定的事就一条道走到黑,绝不回头,可她……”李瀚尘用手拨开一缕垂在心茗脸上的头发,“外表看起来坚强得有些冷漠,可内心却柔弱得像一株长在温室里的花,只看得见阳光,却经不起风雨;她太需要爱了,不管这爱是来自何处――父母、朋友、恋人,她总是想证明生活中是有真实的爱的,她需要这些爱来支撑她活下去;对人生,对这个世界,她的心中有着太多美丽的却永远也无法实现的梦想,当这些梦想一个一个被现实击得粉碎的时候,她躲闪、她逃避、她放纵她自己,想用折磨自己而带来的那些确实的疼痛来替代和缓解心灵上的创伤,她说过,自从她遇见了我以后,一切都变了,‘生活从此变得有意义了’,可是,我又能给她些什么呢?!”其实,李瀚尘也不是没有想过,挣上一笔钱,给他老婆的生活安排好,然后,和陈心茗一起到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隐居起来,过一种平淡而幸福的生活,可这毕竟只是梦想,李瀚尘的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到了他现在的份儿上,以他的能力和现今社会的发展状况,再想靠以前的那些做法东山再起,不仅风险极大,而且已经是很难很难的了。
十三、婚礼前夜5
李瀚尘就这么想了整整地一夜,第二天早上走的时候,他没有和陈心茗打招呼,看她睡得那么香甜,他实在是不忍心叫醒她。李瀚尘在楼下着车的时候,就觉得两条腿又酸又软,使不上劲,干了那么重的“体力活儿”,又一夜没睡,他觉得身体十分地不舒服,他想马上回家好好地睡一觉。可开上马路没五分钟,就和迎面过来的一辆桑塔那撞了个正着,其实他的车无论从坚硬程度还是性能上来讲都比桑塔那要好得多,可不知怎么,那天他连人带车却被撞得飞了起来,在空中的那一刹那,李瀚尘就想,“完了,报应来了。”
陈心茗醒来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发现身边没有李瀚尘的影子,还以为他已经起来了,叫了两声,没人答应,自语道:“这个死东西的,走了也不说一声。”她满脑子里还是关于昨夜那甜蜜而疯狂的回忆,她还不知道,李瀚尘这个人,从此,就在她的生活中消失了。
电话铃响起的时候,陈心茗还没有从她的回忆中醒过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李瀚尘,听到铃声的那一刹那,她忽地有了种感觉,她抓起话筒,声音有些急切地:“是你吗?”
“是我,心茗,你好吗?”是安伟。
“安伟?”陈心茗愣了一下,好久以前那种恍惚感又笼罩了她,她突然又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在做些什么了。
“这么晚了还没睡?”
“是啊,我睡不着。”心茗机械地回答着,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也是,所以给你打个电话,心茗——”
“什么?”
“你还好吗?”
“我?我挺好的。你呢?”
“我也挺好的。心茗,”安伟想说什么,但又止住了。“早点儿睡吧,明天,明天我们就能永远地在一起了。”
“永远在一起……”心茗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想起。
“是啊。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就去接你。晚安。”
“晚安。”挂上电话,心茗的思想忽然混乱了起来,永远在一起?和谁?安伟吗?不,不行。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永远和他在一起,我爱的是瀚尘,我只要瀚尘!我不要安伟,不要其它的什么人。这个时候,心茗蓦地想起了瀚尘那天晚上说的话:“如果我对你不是真心的,那我今天出门就让车撞死。”他的确出门就让车撞死了,这也实在是太巧合了,难道,他真的对我不是真心的吗?心茗又想起了那些梦,想起在梦中李瀚尘对她说他不爱她的话,她的心一阵阵地刺痛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了李瀚尘的死,还是为了李瀚尘不爱他,可现在,这两个已经分不清了,因为如果老天真的有灵的话,那瀚尘的死就是因为他说了假话。可即使真是那样的话,难道他的死就能让我的心里得到什么安慰和平衡吗?那我岂不是太自私、太残忍了吗。不管怎么说,在陈心茗的心里,是宁愿相信李瀚尘是爱她的。只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她忽然感觉到在冥冥中有一股力量,那是一种让她靠近李瀚尘而远离安伟的力量,虽然她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才能确切地靠近李瀚尘,但她知道,一旦她嫁给了安伟,那她就再也没机会和李瀚尘在一起了,不管是从感觉上、心灵上、还是身体上。所以,她忽然地想要离开,这也许是一种逃避,但了,除了如此,她别无选择。“安伟刚才说明天一早就要来接我?不行,我得离开这儿,马上就走,再晚就来不及了。”
心茗又拿起了电话。
十四、往事随风1
三十
蓉蓉这两天的心情很不好,昨天,她在公司里接到了一份从日本发过来的传真,上面写着:拟三日后与两位日本客人到京,详细情况见面再谈。落款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林秋天。蓉蓉看到这份传真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
秋天姐要回来了!
“林秋天”这个名字,让蓉蓉想起了她的过去,那个她永远也不愿意想起、却也是永远无法在她的心中磨灭的过去……
蓉蓉这一生几乎可以说是的充满灾难的一生,那灾难是一点儿一点儿地、但却是毫不留情地降临到她身上的……
上小学的时候,蓉蓉的父母离了婚。
父母是包办的婚姻,从小在一个村子里的他们,在几岁的时候就被家长订下了亲事,后来父亲出去当兵,转业后来到北京,在政府机关工作。说实话,这婚姻是不道德的,因为从哪里看他们都不相称,父亲虽然算不上英俊,但年轻、挺拔,永远都是那么神采奕奕的;母亲比父亲大三岁,是个没有文化的农村妇女,眉目清秀,但表情呆板,在父亲面前也总是一副抬不起头的唯唯诺诺的样子,她知道父亲不愿意和她结婚,也知道自己配不上父亲,所以一直都小心翼翼地,不仅是对父亲,甚至对她自己的孩子。她在小心翼翼中渡过了自己的一生,即使后来被父亲“扫地出门”,回了老家,她也还是老样子,从没听她抱怨过父亲,也从没听她抱怨过生活。
蓉蓉开始是不喜欢母亲的,母亲把心思过多地放到了哥哥的身上,她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但诚实地说,她并没有过分地偏袒哪个孩子,她对她蓉蓉和她的姐姐也是疼爱的,只是,蓉蓉觉得母亲并不喜欢她,小孩子总是这样,愿意亲近喜欢自己的人,她不喜欢的人往往是她认为不喜欢她的人。
蓉蓉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是父亲的掌上明珠,父亲每天下班回来都要先亲她、抱她,然后坐下,把她放在腿上,问这问那,而她的哥哥和姐姐却没有这种荣幸,他们要做功课,还要帮母亲做家务,他们很少和蓉蓉说话。所以蓉蓉认为他们和母亲一样地不喜欢她,长大以后,她才知道这叫嫉妒。虽然那个时候蓉蓉还不知道嫉妒到底是什么,但她知道,母亲和哥哥姐姐不喜欢她的原因就是因为父亲太喜欢她了。蓉蓉在那个时候是不懂得什么叫嫉妒的滋味的,因为她是父亲的宠儿,而父亲又是家里的主宰,他的威严在蓉蓉看来只是慈爱,是她为所欲为的通行证和护身符。蓉蓉知道嫉妒的滋味的时候,是在母亲走了以后。
母亲回乡下去了,姐姐和哥哥也跟着母亲走了,蓉蓉只记得母亲临走的那天晚上一直在流泪,姐姐也在哭,只有哥哥和父亲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十五岁的哥哥像个小野兽似的对着父亲喊,“你是个卑鄙小人,你不配做我的父亲!”父亲打了哥哥一个嘴巴,他不知是气得还是怎么的,浑身颤抖,连苍白的嘴唇都在颤抖;哥哥也发疯了似的,想冲上去还手,被母亲和姐姐苦苦地拉住了,然后三个人就抱头哭成一团。蓉蓉那天一直在旁边看着,她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了,为了什么?让她至今感到奇怪的是,那天她虽然很害怕,却一直都没有哭,她一滴眼泪也没有掉。后来,母亲问她,是跟她走还是留下来跟父亲,蓉蓉毫不犹豫地说要跟父亲在一起,母亲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也阻止了想要说些什么的哥哥和姐姐,这让当时的蓉蓉更加觉得母亲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自己,她觉得母亲只要有哥哥就足够了,她根本就不需要她,真正喜欢她的,只有父亲。那天晚上,蓉蓉像往常一样和父亲睡在一起,可能是她要留下来跟父亲的决定让父亲觉得很高兴吧,父亲对她特别的亲热,不停地亲着她的小脸说“还是我的小英英好,爸爸没有白疼你”,他的手一直在蓉蓉的全身上下抚摸着,那只大手温暖极了,蓉蓉很快就睡着了,那一年,她七岁。
母亲她们走了不久,家里就来了一位年轻的阿姨,蓉蓉以前就见过她,父亲经常带着他和这个阿姨一起在外面吃饭、看电影,她对蓉蓉一直很好,经常给她买又好吃又好看的糖果。蓉蓉以前也很喜欢她,但现在却不喜欢了,因为蓉蓉觉得自从她来了以后,父亲就再也不喜欢自己了,他每天下班回来总是要先亲、先抱那个阿姨,然后才来亲一亲蓉蓉,然后就到厨房里去做饭,然后吃过饭就让蓉蓉到自己的房间里做功课,然后他和那个阿姨一头扎进他们的房间里……蓉蓉一个人被扔在以前母亲住过的那个房间里,她非常地害怕,尤其是到了晚上睡觉关灯的时候,总是觉得黑暗中有许多的影子向她扑过来,她睡不着,她已经习惯了每天和父亲一起睡,在睡前听他给自己讲各种好听的故事,可现在,父亲不要她了。
一向听父亲话的蓉蓉开始了她沉默的反抗,她拒绝管这个姓张的女人叫妈妈,这让也一向宠爱蓉蓉的父亲十分恼火。一次,蓉蓉听见那个女人对父亲说:“红英不小了,该学着做些家务了,你别老惯着她,都把她宠坏了。”第二天的时候,父亲就让蓉蓉学着扫地、刷碗,蓉蓉觉得十分地委屈,她并不是不愿意干这些活儿,她只是受不了父亲对那个女人言听计从,她开始恨那个女人,也开始恨父亲了,这时候,蓉蓉发现自己十分地想念母亲,比以前任何的时候都想,从母亲走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父亲从不提起他们,也不让蓉蓉提起他们,不知道现在母亲和哥哥姐姐们到底怎么样了。
蓉蓉九岁那年,院子里新搬来了一户人家,是一对中年的陈姓夫妇,样子很和气,只是都不太爱说话,听爸爸说他们都是有学问的人。蓉蓉有一次听院子里的街坊们聊天,说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女儿,生下来的时候是六指,才几个月大的时候就给她做手术,结果死了。她听了后,幼小的心灵里便对他们生出了无尽的同情。
十四、往事随风2
那年夏天,学校放了暑假,蓉蓉每天都一个人在家,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而且觉得和爸爸跟阿姨都在家的时候比起来,她更喜欢一个人。每天早晨起来,扫地、收拾房间,然后做功课,中午自己做饭,傍晚的时候去旁边的市场买菜。空闲的时候,她经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树阴下看天,热得浑身都汗津津的也不觉得,谁也不知道她那个小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白天的时候,大人们都去上班了,院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觉得这种自由和安静十分地难得。一天中午,她端着饭碗在院子里吃饭,忽然看见那个新来的陈叔叔拎着几袋方便面进了院子,那时候的方便面还是一种很奢侈的东西,要2毛1分钱才能买一袋,蓉蓉只看见别人吃过,还听别人说什么麻辣味、这味那味什么的,她自己可从来都没吃过,所以,便不由自主地对那些方便面多看了几眼。陈叔叔看见蓉蓉很和气地笑了笑,他说:“英英又自己做饭吃了,真能干啊。比叔叔还厉害呢。”蓉蓉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后来蓉蓉才发现陈叔叔和她一样,每天都是呆在家里的。
“陈叔叔,你不用上班吗?”有一次蓉蓉问。
“叔叔在写论文。”
“什么叫论文?”
“论文嘛——就像你每次考试时做的答卷。”
“你这么大了还在上学吗?你不会是蹲班生吧?”
“这,呵呵,是啊,。”陈叔叔笑了起来。
从那以后,蓉蓉经常和陈叔叔一起吃午饭,陈叔叔待她很好,经常买一些好吃的东西回来跟她一起吃。最让蓉蓉难忘的是烙饼夹猪头肉;还有热馒头,切成两半,抹上一层香香的芝麻酱,再洒上些白糖;再有就是炸酱面,陈叔叔虽然不会做饭,但炸酱却是最香的,一袋黄酱,二两猪肉,切成细细的丁,加上陈叔叔家乡湖南的辣椒酱,临出锅的时候再撒上一些绿绿白白的葱花,那个香啊,就别提了,常常让蓉蓉吃得连腰都弯不下去了,当然还有那她从来都没有吃过的方便面了。直到长大以后,蓉蓉还时常回想起这些东西,只是,再吃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时候的感觉和味道了。
吃过午饭后,陈叔叔就给蓉蓉讲故事,他讲的故事和爸爸讲的可不一样,《海的女儿》、《夜莺》、《拇指姑娘》、《卖火柴的小女孩》、《丑小鸭》……好多好多,每次蓉蓉都听得如痴如醉,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说话,忘记了身边一切不愉快的事情,她完全地沉浸在了那些美丽的故事当中,跟那些可爱的女孩儿和小动物们一起高兴,一起悲伤。这是儿时蓉蓉的童话世界,这也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陈叔叔在讲《丑小鸭》的时候跟蓉蓉说,她将来也会变成一只美丽的天鹅,蓉蓉不懂他话的意思,但她还是喜欢听他讲故事,每天中午吃完饭后,她就缠着陈叔叔,要他讲,然后就在他的低沉的声音和温柔地爱抚之中进入梦乡。蓉蓉觉得陈叔叔就像从前的爸爸一样,喜欢她,爱她,他的手也是那么的大,那么的热,从她身上抚过的时候,让她觉得那样的温暖,她的身体里也热烘烘的,她喜欢陈叔叔抚摸她,因为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被这样地被爸爸抚摸过了。
一次,陈叔叔把手指伸进了蓉蓉的身体里面,他很轻、很轻地在身体里面探索着,蓉蓉有些害怕,爸爸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地抚摸过她,但陈叔叔一直对她微笑着,看到陈叔叔的微笑,她觉得心里好些了,渐渐地,她适应了陈叔叔的手指,慢慢地放松了自己有些紧张的身体,可过了一会儿,她发现,陈叔叔变得紧张了起来,他的脸越来越红,甚至渗出了汗滴,喘气也越来越重,好像上来不气似的,她有些奇怪地问:“陈叔叔,你怎么了?”“没,没什么。”陈叔叔说,他停了下来,然后就转身走了,那是他第一次没等蓉蓉睡着就离开了她。
这次以后,陈叔叔对蓉蓉更好了,他每天都给她买好吃的东西,有时候还会给蓉蓉一些钱,可蓉蓉不知道该怎么用这些钱,她只是想听陈叔叔给她讲故事,然后在他的陪伴和抚摸下静静地进入梦乡。蓉蓉喜欢陈叔叔,也喜欢他那样地对等自己,当时的她并不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也许是因为她的年纪太小,以也许是因为她一直在是爸爸这样的抚摸中长大的,从她记事的时候起,她就跟爸爸一起睡,每天临睡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