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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芳-出卖-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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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这可是心茗绝没有想到的,不过也挺好,最起码这样自己就可以永远地摆脱出来了。不过——这消息听了还是让人觉得心里别扭。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这挺好,大家可以相安无事。” 

  “可你们都领了结婚证了?你想怎么办啊?” 

  是啊,我们都已经办过手续了,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唉,真是的。心茗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这事办得可真够差劲的,不过我一直也没有认为我和安伟已经结婚了,即使是在领结婚证的那天也没有,直到了那天晚上……如果我不是在那天晚上想起瀚尘,或者安伟不在那天晚上、那个时候给我打那个电话,也许,也许我就真的会在第二天去举行那个什么婚礼了,如果那样的话,事情也不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可如果那样的话,现在的我又会是什么样子呢?哎呀,我的心乱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天意?还是…… 

  “喂?喂,心茗,你说话啊。你怎么了?”蓉蓉在电话那边喊了起来。 

  “噢,我没什么。这还不简单,哪天我连同离婚协议一起寄给他不就完了。” 

  “你真的这么想?” 

  “那我还能怎么想?” 

  “心茗,什么时候你变得这样冷漠了?” 

  “在村儿里被你强奸的时候。”心茗还是不苟言笑地说。 

  “哈哈哈!”蓉蓉在电话里放声大笑,“好,你还是我的心茗。不过,我可没有强奸你,感觉不好是吗?” 

  “没有,根本就没感觉。” 

  “靠,这比不好还坏!” 

  “本来嘛,你这根本就是落井下石,乘虚而入。” 

  “你今天怎么了?不噎我两句难受?我看你是又找操了!” 

  “哈哈,”心茗终于笑了,“还是你了解我,我现在就想找个男人大干一下。” 

  蓉蓉也笑,笑过了又一本正经地说:“还是不要男人吧,我们女人在一起挺好的。没男人我们一样活。” 

  “我是能活,就怕你活不了!” 

  “我有钱就能活。有钱就什么都有,别说男人了,二尾子都随手就抓。” 

  “你真恶心,我还不知道你有这爱好呢。我现在才知道你是个爱好广泛、兼收并蓄的人。” 

  “哈哈。罗素怎么说来着,‘参差万态乃幸福之本源’。没有勇敢的尝试和充分的比较,你就永远不知道什么是最好的。” 

  “又拽上了。罗素是同性恋吗?” 

  “不知道。但好多艺术家都是,我看你得先当同性恋,然后才能成为艺术家。” 

  “这也是罗素说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嘿嘿,这是我说的。” 

  “靠。” 

  “好了,不逗了,我一会儿去机场接个人,然后把她们安排好了就去找你,晚上我们好好乐一乐,怎么样?” 

  “随你便吧。反正我在家,哪儿也不去。”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挂了。”蓉蓉挂上的电话。

十六、最爱的人3

 放下电话,心茗又点了根烟,她的心很乱,她想起了父母的不辞而别,又想起了安伟和梦妍的结婚,她身边的这些人好像永远都不把她当回事儿,永远都是一副有她没她都行的样子。虽然她对这一切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但她知道,她这样子是假装出来的,也许是她装得太好了,所以谁都没有看出来,包括蓉蓉。 

  此时的陈心茗并没有意识到,她在这里面是有责任的,有许多事情是因为她的行为才造成了现在的后果,或许在有的时候,她如此的作为只是为更加引起别人的重视,她需要别人的关注,需要别人的爱,她觉得她有权利选择一些过分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和满足自己的需要,但每一次,结果总是不尽人意,每一次的事实和结果都告诉她,没有人愿意为了她、或者为了得到她而付出任何的努力,这让心茗有时候觉得自己的存在没有什么价值,不过她总是想,这样也好,既然你并不是十分地需要我,我在你的心目中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地位,那我,又何必为了你而去放弃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和付出什么努力呢。心茗就这样掉进了自己为自己设下的陷阱里,她在一个寻找和放弃不断更替的怪圈里转来转去,陪伴她的只有她自己的影子,而且,每次都是踏着自己的脚印行进而她却浑然不觉。渐渐地,她放弃了想走出这个怪圈的想法,她觉得这至少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天地,走出去,无非是为自己的生活增添另一种的麻烦和痛苦,这种不自觉地圈禁固然是一种痛苦,但这痛苦是她自己给自己找的,与他人无关。 

  心茗又拿起一根烟,对着手中的烟头点着了它,她就这样一根接一根地抽着,仿佛这样就是在延续着自己的思想和生命。不大的房间里很快就烟雾迷漫了,在这迷漫的烟雾中,心茗想起了自己的姥姥。姥姥是心茗这一生最亲近、也最亲爱的人。 

  心茗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穿棱于各个国家之间,忙着进行学术交流和讲学活动,她一直跟着姥姥生活,姐姐被放在了奶奶家,大学毕业后,姐姐去了美国进修,然后在那儿和她的一个美国同学结了婚,父母退休后便也去那里定居,那会儿陈心茗还在上学。在心茗22岁的时候,姥姥去世了。 

  姥姥在临死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征兆,只是经常地说想念心茗的妈妈,并让心茗打电话叫她们回来,出事的前一天,姥姥还和心茗聊了一个晚上,这种情况在以前也经常会有,只是那天祖孙两儿唠的时间长了一些。心茗还记得姥姥那天跟她说:“茗茗,你这孩子太重感情了,以后有些事情会吃苦头,姥姥告诉你,如果以后你想忘掉一个人而忘不了的时候,你就多想想他的坏处,想想他对你的不好,再好的人也会有不好的时候,你多想些他的不好,自己的心里就不会那么难受了……过去老人们都有个讲究,说人在临死前都会对自己最亲近的人坏一些,这么做是为了让那些人在自己死了以后少想自己一些,这是因为死了的人虽然什么也不知道了,可活着人的受罪啊。”当时心茗还以为姥姥又在想姥爷了,姥爷去世的时候,心茗还小,许多事情都记不得了,只记得在她长大些以后,还看到过姥姥一个人对着姥爷的照片抹眼泪。心茗怕姥姥想到那些事又伤心,便故意逗姥姥开心道:“姥姥,你说的不对……因为我就想不出姥姥对我的不好,我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啊。”一边说着,一边还做出绞尽脑汁、冥思苦想的样子。姥姥当时笑着抚摸着心茗的头发说:“姥姥当然不会对你不好了,姥姥是怕你以后离开了姥姥,恋爱、结婚、生孩子,你的路还长着呢,要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就想想姥姥今天跟你说的话。其实不仅人是这样,事情也是一样,有些东西得不到的话就不要强求了,求来求去,真的到了自己的手里,也就不稀罕了。”……第二天早上,心茗起来的时候,看见早饭已经做好了放在桌子上,而姥姥却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的事,但姥姥说可能是昨天睡得晚了,有点儿累,心茗也就没有在意,吃完早饭就去学校了。其实她是应该住校的,但为了陪姥姥,她每天都回家住。课刚上到一半的时候,学校就告诉她家里来了电话,姥姥被邻居们送进了医院。心茗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告诉她,人已经不行了,让她尽快通知其它的亲属,看着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人事不知的姥姥,心茗当时还是不相信姥姥会永远地离开她。可四天以后,姥姥还是走了,她永远地闭上那双充满了慈爱的眼睛,当时,只有心茗一个人守在病床边,她看到姥姥的眼睛睁开了,转了几转,便不停地喊“姥姥,姥姥,是我,我是茗茗”,可姥姥并没有看她,只是使劲地瞪着双眼,盯着不知名的远方,过了好一会儿,那双眼睛才悄无声息地合了起来,或许她是在想念远在他乡的亲人吧…… 

  姥姥就这么走了,没有给心茗一点儿准备的时间,她的心里还没有准备好,就失去了这一生中她最亲爱的人,这对陈心茗来说是一个严重得不能再严重的打击,她觉得支撑自己生活的重心一下子就坍塌了,她放弃了学业,一个人到全国各地去旅行,其实那时她是想找一个山清水秀,没有人烟的地方结束自己的生命。心茗天生是个内心非常敏感、非常脆弱的人,从小缺少父母的关爱和照顾,只有姥姥是她最亲近的人,也是她的精神支柱,所以她根本就不能接受姥姥死了这个现实,而且,眼看着一个自己深爱着的生命就这么在自己的眼前消失,而她却无法为挽救这个生命做任何的努力,甚至无法让它多停留一天,这使得第一次面对残酷的死亡的心茗更加地感到了人生的无常与虚无。尤其是她的父母在姥姥去世后才回来奔丧这件事,对于当时的陈心茗来说,这简直就是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她觉得她们就跟死神一样地残酷无情,生前没有对姥姥尽一天的孝道,在姥姥临死的时候都不来见她最后一面,而且,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心茗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外人。所以,尽管当时她的父母一再跟她解释其中的原因——天气变化、飞机不得不停滞,并且说很早以前就多少次地要接她们祖孙二人出去、但姥姥都因为故土难离而拒绝、留下心茗也是为了留下个人跟姥姥做伴、其实她们是最疼爱的还是心茗之类的话,陈心茗却一句也听不进去,在家里人和亲戚们商量如何料理姥姥的后事的时候,陈心茗便一个人消失了。 

  陈心茗之所以在那次旅行的时候没有死成,是因为她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认识了蓉蓉,并且和她成为了好朋友。从这个意义上讲,她总认为是蓉蓉救了她一命,其实,她们的相识在一定程度上是相互改变和影响了对方的生活,蓉蓉在那个时候也是焦头烂额,为了十几万元的债务东躲西藏,几乎濒临绝境,如果不是心茗在钱上帮了她一把,她也许就不会有今天。所以说,她们也算得上是患难之交…… 

  然后就是瀚尘,这两个她生命中最重要、也是她最爱的人,都是这么突然地就离开了她,抛弃了她,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还是,我一生中就命定如此。这叫我怎么敢再去爱一个人、亲近一个人呢?得到时的快乐又怎么能和失去时的痛苦相比,得失得失,既然有得就有失,那还不如不得也不失。她猛地想起了一句偈语: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想到这里,心茗的心里似乎轻松了许多。 

十七、岁月的痕迹

三十六 

  蓉蓉到机场接林秋天。虽然又是好几年没见了,但蓉蓉还是从那么多的人当中,一眼就认出了她。 

  用“风韵犹存”这句话来形容林秋天是最恰当不过的了。她已经是快五十岁的人了, 

可看上去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圆润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皱纹,身体虽然有些发福,但不失匀称,尤其是她的气质与风度,依旧迫人,谁都看得出她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儿。她身边有两个男人,年轻大一些的五、六十岁的样子,个子不高,瘦瘦的,但面貌英俊,眼睛往里抠着,鼻梁高挺;另一个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圆圆的脸,眼睛又细又长,长得一团和气,很像日本的工艺品——偶人。蓉蓉走过去的时候,觉得那个瘦小的老年男人非常仔细地看了自己两眼。林秋天拥抱了蓉蓉,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的时候,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蓉蓉不禁感慨万千。 

  蓉蓉把林秋天他们送到了宾馆,安排好住处,便跟着林秋天来到了她的房间。林秋天放下东西就进去洗澡了,蓉蓉一个人百无聊赖地等在房间里。十分钟后,林秋天走了出来,她穿着宾馆里的浴泡,身体显得有些臃肿,卸了妆的脸上容颜苍老,她对蓉蓉疲惫地笑了笑,便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往脸上擦护肤品。“秋天姐老了。”看着林秋天的背影,蓉蓉在心里想。她不禁又想起许多年前,林秋天赤身裸体地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情景,容光焕发的脸、丰满的乳房、圆润的腰身、笔直的双腿、还有,那一缕淡淡的浅棕色的阴毛、两腿间那丰隆的……蓉蓉的心里不由的打了个寒战,这一切,直到现在想起还是那么地令她心醉、让她浮想联翩……可看看眼前的林秋天,除了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以外,那种曾令她痴迷、不安与战栗的欲望和冲动却已经荡然无存了。“时间是女人的敌人”,蓉蓉想起了这句话,她在心里叹了口气,问题是它改变的却不仅仅是女人的容貌。 

  蓉蓉从包里拿出香烟,这可以让她的等待变得更耐心一点儿。林秋天正不厌其烦、一层一层地往脸上擦着各种各样的化妆品,化妆台上摆满了写着日文的瓶瓶罐罐,三十分钟后,她转过身,一张漂亮的脸对着蓉蓉美丽的绽放开来。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别着急,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林秋天说着站起身来,开始换衣服,她背对着蓉蓉。 

  “秋天姐,你说什么呢?”蓉蓉故作不解地问。 

  “不懂?那就当我没说吧。”林秋天穿好的衣服,在沙发上坐下,向蓉蓉要了根烟,点燃了吸了起来。 

  “秋天姐,怎么想起这时候回来了?有什么事吗?” 

  “有点儿事。”林秋天说到这儿就止住了。 

  蓉蓉也没往下问,她在等林秋天说话。 

  “晚上一起吃饭吧。我跟他们都说好了。那个老头是个很重要的人,你帮我好好招呼招呼。” 

  “没问题。你打算呆几天。” 

  “现在还说不好。看情况吧。他们过来是有公事要办,也得三五天。你最近怎么样?” 

  “凑合吧,混日子。” 

  “是吗。我看你挺不错,越来越水灵了。” 

  “秋天姐,你别笑我了。” 

  “我不行了,老了,现在身体也不好,哪儿都有毛病。” 

  “啊?严重不严重啊?怎么不去看医生呢?” 

  “看也没用,岁数大了都这样。” 

  “你说什么呀,你一点儿都不老,除了稍微胖了一点儿,跟前几年没有什么变化。”蓉蓉恭维地说道。 

  “呵,是吗?我都觉得自己老了。”林秋天听了这话还是很高兴。 

  “不老不老。一点儿都没变。” 

  “好了,不说这个了。这几天你要是没事就陪陪我吧,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 

  “行,反正我也没事,就是有事,我也得先陪你呀。咱们俩谁跟谁呀!” 

  两人一起笑了起来,不过,蓉蓉总觉得林秋天的笑有些勉强。

十八、代替1

三十七 

  蓉蓉自打那天打完电话说要晚上过来找心茗一起乐乐以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不过心茗也没太往心里去,蓉蓉一忙起来一向如此,忙完了自然就会来找她,所以,她也懒得打电话,反正也没什么正经事。 



  在家里呆着无聊,心茗便想去外面逛逛,打定主意后,便洗了个澡,换了身漂亮衣服,袅袅婷婷地走了出去。 

  那天天气很好,这让心茗觉得十分地惬意,她漫无目的地四处溜达,走到一个路口,正犹豫着不知向哪边去的时候,一辆银灰的奔驰跑车“刷”地在她面前停了下来,车轱辘正好齐着她的脚尖。心茗吓了一跳,刚想开口数落那司机两句,摇下的车窗里,林子杰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孔露了出来。 

  “是你呀,吓死我了。”心茗抱怨地说,不过见到林子杰她还是挺高兴。“又换车啦?” 

  “那辆卖了。” 

  “你倒不错啊,天天开好车。” 

  “嘿嘿,你打扮这么漂亮,这是要上哪儿去啊?” 

  “哪儿也不去,溜达溜达。你最近死哪儿去了?怎么一猛子就没消息了?” 

  “哪儿也没去啊。您结婚以后,我就再也不敢骚扰您了。怎么样?小日子过得还不错吧?” 

  “别提了。” 

  “怎么?” 

  “没怎么,改天再跟你说吧。你干嘛去?” 

  “我送个人。”林子杰的手往后一指,陈心茗弯了弯腰,这才看见后座上还坐着个人,一个女孩子,二十多岁的样子,面色苍白,神情冷漠,看见陈心茗往里看,便面无表情地别过头去。 

  陈心茗缩回头,“那你先忙吧,改天再打电话。” 

  “行,我先走了。”林子杰挥了挥手,一踩油门儿,车子“嗖”地一下窜了出去。 

  陈心茗继续往前走,忽然想起这里离丰联广场不远,便决定到那里的屈臣氏店看看,不知怎么,这么多的商店里,她好像特别偏爱那个地方。 

  心茗在屈臣氏里这也瞧瞧,那也看看,最后终于决定为自己买了一个拔眉毛的夹子,她的那个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有时候想修眉毛就只能用李瀚尘留在家里的剃须刀的刀片,怎么在这种时候想起了他,心茗觉得有些奇怪,她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忘记这个人和这个名字。不过她又想,自从李瀚尘死后,自己好像就没怎么化过妆。 

  心茗往收款台走的时候,看见了卖玩具的架子上有一对“恩爱熊”,很大的一对,毛绒绒的。一个穿着花格子布的连衣裙,头上别着同色的蝴蝶结,手里挎个小竹篮子;一个紧靠在“她”的身后,戴着鸭舌帽,同色的背带裤,两只手插在裤兜里;两个都腆胸叠肚的,一副亲热甜蜜、知足者常乐的样子。心茗看了看价钱,260块钱,好贵啊,心茗想。犹豫了一下,还是舍不得两只小熊可爱的样子,便抱了起来,一起向收款台走去。 

  收款台前有五个人在排队,心茗等了一会儿,然后就百无聊赖地四下张望,转向门口的时候,正看见安伟和梦妍挎着胳膊,说说笑笑地走了进来。 

   三十八 

  梦妍在安伟结婚前一天的晚上,睡得迷迷糊糊地被蓉蓉的电话吵醒,听了半天才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当时的那种感觉,真是可以用“欣喜若狂”这四个字来形容。 

  那天晚上,梦妍的确是喝多了酒,但并没有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她和安伟说的那些话,包括后来赖着不让安伟回家,都是在借酒装疯,她知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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