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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芳-出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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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杰坐在那儿,没回头,也没说话。 

  红姐一下子扑过来,从后面抱住林子杰,脸贴在林子杰的后背上,身体开始不停地轻轻地颤抖。 

  林子杰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过身,扳过红姐的身子,把红姐搂在怀里,“我不走了,今天我就暖暖你这老被窝,你别说,我还真想你这老被窝呢。” 

  红姐一直汪在眼圈中的泪水终于涌出了眼眶,她用力咬住林子杰胸前的衣服,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林子杰被红姐咬到胸前的肌肉,疼得直皱眉头,可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无声地忍受着,双臂轻轻地抱着红姐,任她咬啮。红姐的表情既幸福又痛苦,她闭上了眼睛,脸上的泪水小河一样地流淌下来…… 

二十三 二人世界1

四十三 

  蓉蓉送走了林秋天和吉野宏,心力交瘁地回到家,刚进屋,电话就响了。蓉蓉踢掉高跟鞋,从包里拿出电话,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是梦妍,她一甩手把电话扔到客厅的沙发上,实在是太累了,连电话都懒得接。 

  
  蓉蓉到二楼的卧室去换衣服,耳边还听见楼下的电话不停地响着,“这个梦妍,真他妈的粘。”蓉蓉发泄似的骂了一句,她换完衣服,又给自己放了热水,想洗个澡,好好地睡一觉,楼下沙发上的电话不停地响着,蓉蓉看了看浴缸里的水,下了楼。 

  她拿起电话的那一瞬间,电话却不响了,“妈的。”蓉蓉又骂了一句,她和陈心茗一样,心情不好或者太累的时候总想骂人。“对了,好几天没找心茗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蓉蓉一边想着,一边翻看着电话上的号码,五个未接来电,梦妍、梦妍、梦妍、还是梦妍,“真他妈的有病,打电话都没完没了。”第五个是陈心茗的电话,“得,还没接。”蓉蓉正想打过去,电话又响了,蓉蓉看也没看就接了:“喂。” 

  “蓉蓉,你干什么呢啊,干嘛不接人家电话啊。”是梦妍。 

  “噢,我刚进屋,没听见,正要给你打电话呢,这两天特忙。”蓉蓉随口说道,心里却想着:真背! 

  “忙什么呢啊?人家的事你还管不管了,你再这样你的事我也不管了啊。”梦妍在电话里撒娇似地威胁上了。 

  “我什么时候不管你了,你还让我怎么管你啊。”蓉蓉突然想起了林秋天,她受不了一天之中被两个人以各种各样的借口要挟,可这两个人她都得罪不起,最起码是现在得罪不起。想到了林秋天,蓉蓉觉得现在更有必要和梦妍搞好关系,如果林秋天那边真的翻了脸,梦妍还是她的一条退路呢。想到这儿,蓉蓉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打算好好敷衍敷衍梦妍。“又出什么事了?不就是那张结婚证书吗?陈心茗已经答应我了,过两天就签好了字给安伟寄过去,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蓉蓉边说边打开电话,又从茶几上拿起一根,放进嘴里,眼睛四处搜寻着找火机。 

  “什么呀,你还想美事呢,那天我和安伟一起碰见陈心茗了。” 

  “是吗?那不更好吗,她看见了就死了心了。省得我还得劝她。”蓉蓉叼着烟,口齿不清地信口说着,她已经拿到打火机,正要点烟呢。 

  “哎呀,你急死人了,不是那么回事,安伟看见她就跟没魂了似的,让我先回家,他跟她一起走了。” 

  蓉蓉从嘴里拿出烟,有些不耐烦地皱起眉,可语气还是很亲切地对着话筒说:“你别着急,说清楚点儿,谁跟谁走了?” 

  “还能有谁?安伟和陈心茗呗。” 

  “是吗?”蓉蓉故做惊讶地说,其实她心里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安伟好不容易碰上陈心茗,怎么也得问个明白啊。不知怎么,此时蓉蓉的心里竟有一丝快意,她对梦妍的这种下场有点儿兴灾乐祸,如果不是求着她爸爸办事,她真想对着话筒大喊一声:“你他妈的活该!” 

  “是啊。”梦妍在那边说:“这还不算什么呢,最气人的是这两天我给安伟打电话,他总是关机,打到家里说他出差了,可公司说根本就没有这么回事,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你说他会不会跟陈心茗一起出去了呀?” 

  “啊?”蓉蓉这下真的有些吃惊地,不过她还是安慰梦妍:“不会的,我想应该不会,陈心茗要是出去肯定会告诉我的。哎哟!”蓉蓉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她突然想起了楼上还放着水,便一边往楼上跑,一边对着电话说:“梦妍,我这儿发大水了,一会儿再打给你吧,啊。”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光顾着和你说话了,忘了关水龙头。一会儿我给你打,你先别着急啊。” 

  “好吧。” 

  蓉蓉挂电话的时候,已经跑到了浴室里,果然浴缸里的水已经溢出来了,好在浴室里下水口多,水还没有跑到屋子里,可浴室里已经让蒸汽弄得什么也看不清,蓉蓉打开排风扇,又摸到浴缸旁边,关了水龙头,忙活了半天,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全身都湿乎乎的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蓉蓉嘟囔着,索性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忽然又想起了心茗,便拿起身边的电话,给陈心茗打电话,家里和手机都没人接。“难道真的出去了?和安伟一起?不会呀,怎么也得和我说一声啊,再说,刚才还打电话来着。怎么现在就不接了呢。”蓉蓉又拨了一个,还是没人接,她气馁地放下电话,又想起了林秋天。 

  吉野宏临走的时候,送给蓉蓉一个戒指,白金镶钻的,但不是很贵的那种,钻石小得可怜,可样子挺漂亮。蓉蓉不知道该不该收,所以拒绝了。可后来林秋天又把戒指给了她,蓉蓉知道,这事算是成了。只要她答应,那看来她去日本是没问题了。可她不会答应的,她现在答应是为了应付林秋天,先把他们支走,多点时间让她考虑和处理一下问题。林秋天说过一段她还会再来的,还说或者蓉蓉去日本也行,到那儿看看,就知道她的一片苦心了,蓉蓉当时什么也没说,只是一脸离愁和不忍地看着林秋天,还掉了几滴眼泪,现在想想,那眼泪她都不知道是从哪跑出来的。想到这儿,蓉蓉不禁苦笑了一下,她从床上起来,想去洗个澡,不管怎么说,得先睡上一觉再说,要不脑子都木了,什么也想不明白。

二十三 二人世界2

 蓉蓉刚走进浴室,电话就响了,蓉蓉走出来接电话,她现在连骂人都懒得骂了,蓉蓉有气无力地拿起话筒:“喂。” 

  “蓉蓉,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心茗,你到哪儿去了,给你家打好几次电话了,都没人接。”蓉蓉说完这句话,不禁在心中骂了自己一句:靠,我怎么张口就来啊。这几天她不仅没有给陈心茗打过电话,甚至忙得连想起她都没有想起过。 

  “是啊,我没在家,本来我想打电话告诉你的,可怕你忙,我现在在外地呢,和……”电话讲到这儿突然断的,嘟嘟的蜂鸣声从里面传来,感觉十分遥远。 

  “喂,喂。”蓉蓉对着话筒喊了几声,然后又挂断,重新拨了陈心茗的号码。“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对不起,您……”这回蓉蓉再也忍不住了,“妈的,真他妈的邪了今天。”她摔下电话,想了想,又拿起话筒,拨了一遍,“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暂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 

  “完了,这下完了。”蓉蓉颓丧地坐在床上,“心茗一定是和安伟出去了。如果真是这样,肯定是他们已经合好了。那梦妍那边可怎么办,梦妍如果知道了,我那件事不就砸锅了吗。偏偏这个时候林秋天又来逼我,真是没我的活路了,难道我这辈子就注定得背景离乡吗?不行,绝对不行,我才他妈的不去呢,我最恨小日本了。可不行又怎么办呢?把公司给林秋天?那我怎么办?唉,这钱可真是个王八蛋,关键时刻总是跟我作对。要不我去烧烧香,对,明天去烧烧香,然后再算一卦。我决定听天由命了,可现在——我还是先给梦妍打个电话吧。”蓉蓉叹了口气,又拿起电话:“喂,梦妍,是我,刚才真对不起啊,满地都是水,我收拾了半天才收拾好。……是啊,麻烦死了,我不像你,最会收拾房间了,我这人邋遢……什么呀,你最能干了,跟我还谦虚……对了,你晚上有没有时间?要是没事咱们一起吃饭吧,好久没见了,……嗯,行,你想吃什么?……那好,六点半,用不用我去接你?真的不用吗?也行,那就这么说定了,六点半,燕莎门口。……好,不见不散,白白。”放下电话,蓉蓉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床上。 

   四十四 

  陈心茗和安伟去海边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那天安伟突然地提出了一个建议,他说他想和心茗两个人到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去呆两天,心茗就说我最喜欢大海了,安伟说那就走啊我也喜欢海,心茗想了想说行。然后两个人就出发了。 

  陈心茗和安伟住在海边的一所小房子里,这是当地渔民的家,有几间客房,但因为不是旅游旺季,只有他们两个客人,老板娘四十几岁的样子,能说会道,但还不失淳朴,她男人黑黑的,不太爱说话,是个地道的渔民。家里看不见别的人,老板娘说其它的人都住在后山,这是她们专门为了接待客人而盖的新房子,是按照政府的要求盖的,当时东拼西凑地花了不少钱,好多当地人都盖不起,盖得起的也有许多人把这房子租出去了,所以这里有许多外地人来经营这种家庭旅馆。老板娘说这些的意思无非是想让他们知道,她这是自己的房子,所以肯定会比那些租用者的便宜。她们家已经不出海打渔了,主要靠这个旅馆为生,客人多的时候,她的兄弟姐妹都会来帮忙。难怪这里沿海一带的房子都是一个规模和样式,心茗想,原来已经被政府规划过了。她们这次来没有住宾馆,太贵不说,离海又远,海边有个中心广场,那一带是这个岛的中心,但心茗又嫌那里太嘈杂,所以选了这个离海近、离人群又远的地方,这里倒还干净,只是老板娘做的饭菜,实在是难吃得很。 

  他们那天是下午到的,跟老板娘借了两辆自行车,在岛里四处逛了逛,这个岛不大,但走起来也需要不少的时间和体力,除了海滨那一带,基本上都山路,逛完后又去市场买了些海鲜,晚上,便坐在小房子下,借着满天的星光对饮起来。心茗发现安伟居然很有些酒量,几瓶啤酒下肚后,面不改色,谈笑如常,不过他说的最多的几个字就是“好吃、太好吃了”,他喜欢吃海鲜,尤其对螃蟹更为贪嘴,看着他吃得满手满嘴的狼狈像儿,心茗忍不住笑了。那天晚上没有月亮,可星星却亮得出奇,天色虽然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但不远处的大海还依稀可见,落潮的涛声也一阵阵地传过来,心茗觉得很惬意,她的心静得像一潭深水,眼前的这一切,竟然让她有了一种心满意足的快乐。 

  夜色渐渐深了,房前的路灯忽明忽灭的,给这夜又增添了几许变幻莫测迷离神秘。 

  饭后两个人去散了散步,然后便回到了他们的房间。 

  安伟和心茗还没有在一起住过,所以,那一夜是他们的初夜。心茗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之前他们一直都没有做那件事,安伟从来没有要求过,她也没有过那种冲动。两个已经谈婚论嫁甚至已经结了婚的人,居然还不了解对方的身体,这听起来简直有点儿像天方奇谭了,就连陈心茗自己想起来也觉得奇怪。 

  房子里是两张单人床,那天晚上,关上灯后,安伟就躺到了另一张床上,心茗没说什么,可她怎么也睡不着,屋子里黑漆漆的,她觉得有些寂寞。安伟的行为也让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难道他真的像蓉蓉说的那样,身体上有什么毛病或缺陷不成?两个人就这样躺了好久,谁也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心茗打破了沉默: 

  “睡了吗?”她试探着问。 

  “没有。”安伟说:“睡不着。” 

  “过来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 

  “哧~”心茗笑了一下,心想这人可真够怪的。“你不想吗?” 

  “不是。”安伟摸黑爬了过来。 

  “把枕头拿过来。”心茗说,身子往墙里靠了靠。 

  安伟又回去拿枕头,躺到床上的时候,轻轻地叹了口气。床不大,两个人一下子就挤满了。 

  “搂着我啊。”心茗说。

二十三 二人世界3

 安伟伸出胳膊,把心茗搂在怀里,心茗抱住他,把头埋进了他的胸前,她觉得这样很舒服,心里也踏实了不少。然后,安伟开始吻她了,先是额头,然后是嘴唇,他有些紧张,身体哆哆嗦嗦的,心茗抬起头,他的嘴唇就在她的眼睛前方,虽然是在黑暗中,她还是看见他咧着嘴冲她笑了笑,那笑容很腼腆。用得着这么紧张吗?心茗在心想,她觉得有些可笑,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吻住了那厚而柔软的腼腆的嘴唇……一切很快就结束了,心茗并没有满足,但心里也没有什么不满,她觉得安伟在这方面好像很纯洁、也很幼稚似的,这和他的年龄看起来有些不相似,不知道是真的不会还是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心茗很快地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安伟很主动,天还没黑就拉着心茗回到了房里……他强壮的身体有力地撞击的心茗,一下,两下……心茗的身体被他的热情点燃了,她禁不住呻吟了起来。“别叫——你别叫,你一叫我就受不了……”话还说完,安伟就紧紧地抱住了心茗,身体一阵痉挛般的颤抖,随即趴在了心茗的身上。“讨厌~~”心茗撒娇似地说,她也紧紧地抱着安伟,两只手不停地在他的后背上抚摸着。“还没够?”安伟笑嘻嘻地看着心茗的脸问。“嗯。”心茗点了点头。“等一会儿吧。”安伟吻了吻心茗,从她的身上滚到床上,他还在不停地喘着粗气。心茗偎在他怀里,抬起头问:“累了?”“不累。”安伟说,他爱怜地看着心茗,抚摸着她的头发。“你叫得挺好听啊。”安伟说。“去你的,没正经。”心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真的,一听你那声音我就受不了,你以后要是想让我时间长点儿,就别叫了,行不。”“那你怎么不找个哑巴。”“哈哈哈。”安伟放声大笑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笑话?好吧。”“这可是真事,你听着啊:从前我有个哥们,找了个媳妇,哪儿都好,长得漂亮,身材性感,人也贤惠,我们都羡慕得不得了,可结婚没多长时间,他们就离婚了。我们都觉得特奇怪,就问他,他说‘唉,我不行。’我们就问他什么不行,他说跟他媳妇一做爱,到了关键时刻就阳萎,射不出来,我们问他为什么,他以前也交过女朋友,也没听有这毛病啊,他说他媳妇一到高潮的时候就叫床,叫得让他受不了。”“那怎么么还不行啊?应该越叫越容易嘛。”心茗在旁边奇怪的问。“是啊,我们也问他,那不是正好吗?可他说,他媳妇是东北人,一叫床的时候就用东北话说‘哎哟我操哎哟我操,’他一听就乐得不行,马上就软了……”“好啊你!”心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埋汰我们东北人啊你!拿我开心!”心茗的祖籍是长春,父母也都是长春人,所以她也算是地地道道的东北人,听见安伟这么捉弄她,当然不干了。“哈哈哈哈……”安伟又笑了起来,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真的真的,我没开玩笑,这是真事,他当时就是这么给我们学的。”说着,他又用东北话说了几句“哎哟我操哎哟我操,这也太好了”,气得心茗对他又掐又拧,可也不由得笑了。安伟又把心茗搂在了怀里,一边吻着她的脸一边说:“心茗,我爱你,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地爱你。”心茗羞涩地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她觉得心里美滋滋的。安伟看着她的样子,不觉又动了情,他抬起心茗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他吻她,吻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嘴唇,然后,又吻住了她那丰满的乳房,心茗呻吟了一下,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融化了…… 

  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心灵和身体共同的颤栗,安伟的每一下撞击,都好像进入了她的心里,她全身心地随着他的撞击而颤抖,越来越剧,愈来愈烈……身体不由自主地拱了起来,迎接他的撞击,渴望他的深入,而视线却变得越来越模糊,意识也变得越来越分散,周围的一切在这一刻都渐渐地向后退去,越退越远,越退越远,直至消失,一切的一切,都融化在安伟这强劲而有节奏感的撞击中了……好半天,心茗都不能从这模糊而混乱的感觉中自拨出来,安伟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可她还是在呢喃着,呻吟着,身体软软的瘫在床上,动也动不了,嘴里也干干的,像是着了火,那未曾熄灭的火焰啊,还在炙灼着她的身体……“亲爱的,给我拿点儿水来。”心茗的声音也像散了架似的,娇娇弱弱地传到了安伟的耳朵里。“真受不了你这样子,还想让我干你是不是?”安伟温柔地俯在她脸前,吻她。“嗯。”心茗微微地点了点头说,“可我现在连点头的力气都有了。”“哈哈,下次要让你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安伟说着,下了床,给她倒了杯水,心茗挣扎抬起上身,接过水一饮而尽,然后靠在床头上,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点了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安伟喝了杯水后,也回到了床上,他们一起静静地抽烟,刚才的感觉,还余味无穷地回绕在两个人的心头。 

  体力恢复了一些以后,两个人又开始聊天儿,“好吗刚才?”安伟搂着心茗的肩膀问。“好。”心茗点了点头,“你比昨天有了很大的进步,我要表扬你,嘻嘻。”“那还不是因为你。”“因为我什么?”“你调教的好啊,我觉得你在这方面挺有经验啊。”听了这话,心茗的心里紧了一下,她蓦地想起了从前的生活,那曾经混乱而痛苦的生活啊。如果告诉安伟的话,他能理解吗?他一定不能的,对于他来说,那简直就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那也是一种他完全不能理解的生活。想到这儿,心茗决定还是决定缄默。“谁像你这么笨哪。”她很巧妙地遮掩着。“我当然笨了,我是处男吗。”安伟说。“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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