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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芳-出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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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葆春2002年清明节雨夜 



万芳与王小波的小说有相同的地方,都以个人的经历描写性爱,喜欢直白的表述,不去教诲不良的人。不同之处,即万芳选择了挨打的方式,而王小波选择了进攻的方式,基于性别相异而志趣相投的关系,也许把他们两人的小说穿插成一部书更有刚柔之美。 

  牺牲小我,以不可否认的真实经历坚定于笔端,尽显女性在不轨人生浪迹中荡游“玩世”情怀,由此,她们在相对迷茫的生活里,感受以欢乐换来的空虚、以贞洁得到的体验、  
以痛苦获取的思想,在昏然欲睡入梦不醒的时候,不能说这种真实是在游戏人生。 

  从一个少女步入成熟,第一次性的体验至三十岁的十年间,梦想破灭而燃起的无奈之火,在消沉,发泄,也在痛苦中睁开向上的眼睛,收起了双腿,穿上性感的衣装,走上第二天中午的马路。故事便由此展开。 

  在很早以前,关于女人的话题,有些男人就同意一个伟大男人说过的答案,“女人就是鞋垫”,出于对女性朋友的尊重,亦可以说“男人也是鞋垫”。但问题的关键不是男人或女人谁是鞋垫,那是爱情在伟人的眼里被剥离得只剩下那颗莹润精美、纯洁无瑕的果核,其至美和至爱,在劳伦斯笔下的《查太莱夫人的情人》一书中,点燃了平淡质朴而又炽烈的火焰,使人在幽长的回味中走进满是橡树的老林园中。 

  面对嘈杂的生活,男女爱欲被庸俗异化后,由此产生的迟钝、懦弱和虚伪,在繁枝缛节的掩盖下,以生命本体演绎出的“沸点”,成为文学家拨开迷雾的“太阳”,有如光明照亮了人的心田。 

  一张苍白的被强调出的脸和高贵的被推向极致的身躯的结合,那是一个编造出的画家嗅出的被编造出的“体香”,伴着行将进入老女人的绝唱,她们是真正堂而皇之的作家,又怎肯与说着粗俗语言的“下流人”为伍。 

  性爱的交织,特别是留存在记忆中的刻骨铭心并永远感动心灵深处隐秘,这是一种真美的、尽情的,直至生命终结的精神依恋。而作者描写的性爱过程则是另一番过眼烟雨,山色依旧,毫无“独怆然而涕下”的情感。这是当代女性在社会变革与生活挤压下的放纵与潇洒。 

  独身处世,本能在爱情被遗弃后的欲望更显得盲从与冲动,由此引发的心理活动与生理反映,正是作者的切入点和津津乐道的事情,这似乎有点儿来者不拒的味道。也许她和王小波都在不知不觉中,引导善良的人超越伦理与道德的准则而最终获得了幸福。 

  我与作者是熟人。 

  在我的观察中,年轻的女人都喜欢或多或少地暴露性感的身体,性感在今天已经普遍成为女人审美认识中引为自豪与骄傲的本钱。但是敢于像作者这样更进一步地暴露和展现自己全部私处并招摇过市,而且不为钱财、不为真的爱情、不为达到某种目的的女人便不多见。 

  其实,作者也不属于这种不可多见的女人,更不是不想有着大的钱财安分过日子的主妇,而是连做梦都想变成一位富有的婆子,但她写小说的目的不是为了钱,那是只有号称才子和傻子的文人才会冒出的念头。 

  以作者聪明中的憨实、率真和执着,在好梦成真之前的日子里,她只想有钱吃饭、穿衣、抽烟、喝酒,但最主要的还是能够安下心来在图书馆里读书、在不大的房间里写作、有新的作品问世,然后再游戏于男人中间,与女人交谈私话,在游戏之中寻找自己的归宿。 

                            张进 


一、初次见面

一 

  安伟要和陈心茗结婚的时候,梦妍对他说:“安伟,陈心茗是只鸡,你怎么要娶一只鸡当老婆。” 

  安伟当时正在看电视,他头也不回地说:“梦妍,你又来了,你别闹了,行吗。” 

  
  梦妍说:“我没闹,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问她。” 

  安伟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去,没说话。 

  梦妍又说:“你干嘛不给她打个电话,看看她现在在干什么。” 

  安伟看着电视说:“她干什么是她的事。梦妍,你真傻,你怎么还不明白,咱俩儿已经完了,跟心茗没关系,即使我不娶她,我也不会和你结婚的,要是能结,几年前就结了。” 

  梦妍流着眼泪走了。 

  安伟想去追她,他也觉得自己做得有点儿过分,可他没去,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梦妍,想想刚才她说的那些话,安伟有点儿烦躁。心茗现在干什么呢?安伟拿起电话,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 

     二 

  认识陈心茗,是因为李瀚尘。 

  安伟那时还在上海工作。一天,他接到李瀚尘的电话,说要结婚,让他回来喝喜酒。安伟吓了一跳,还以为李瀚尘是在开玩笑。这太突然了,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可他从没听李瀚尘提起过这件事。而且他很了解李瀚尘,他怎么也想不到李瀚尘这种人会结婚,而且还赶在了他的前面。 

  一帮朋友聚在一起吃了顿饭。 

  新娘子很普通,个子不高,气质一般,长得也谈不上好看,怎么看也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安伟不知道李瀚尘为什么要娶她。不管怎么说,李瀚尘在他们这圈儿人里也是个人尖儿,用他们的话说就是优秀得不得了,而且一生只是爱自由,从没听说他为哪个女人动过心,属于那种一提结婚就跑的,可现在……安伟看了一眼坐在那边的李瀚尘夫妇,你甭说,两人还真是一副夫妻相儿,这可能就是命吧,他想。 

  那天临走的时候,李瀚尘拽住了他,“明天我给你打电话,咱们好好聊聊。” 

  安伟说:“你不用陪新娘子吗?” 

  “不用。”李瀚尘回答得很干脆。 

  “那你也得好好歇歇,看你那脸,都成了什么色儿了,晚上悠着点儿啊,别把小命儿搭进去。” 

  “嘁。”李瀚尘笑了一下,“老夫老妻的了,早就没那劲头了。跟你比不了了,年轻人,世界是你们的,一切都是你们的了。”他学着一位伟人的腔调,用手拍了拍安伟的肩膀。 

  “装什么大个的你。”安伟骂着。 

  李瀚尘又笑,“说正经的,明天你一定等我电话,我还想带你去见一个人呢。” 

  “什么人?”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李瀚尘一脸的神秘,不由分说地把安伟推上了出租车。 

  李瀚尘想让安伟见的人就是陈心茗。一直到两天后安伟回到了上海,他也没弄明白李瀚尘为什么要带他去见那个女人。 

  第二天中午李瀚尘来接安伟,他们一起吃了顿饭,然后就开车去见李瀚尘的那个朋友。中途李瀚尘先到了一家免税店,买了两瓶红酒、两条三五、两条绿色的圣罗兰,然后才上了车,一直向北。 

  路上,李瀚尘一句话也没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到了一个居民小区,他下了车,走到一栋楼下,开始打电话,可能是没人接,他收了线,有点儿茫然地四下张望。 

  陈心茗那会儿恰巧不在家,李瀚尘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下楼买烟去了。 

  那天天气很好,虽说是五月,阳光却有了点儿夏天的味道,只是空气没有那么闷热潮湿。陈心茗在睡衣外面罩了一个坎肩儿,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下了楼。 

  邻居王大妈正在楼下值班儿,她叫住了陈心茗。陈心茗在她身边的石凳上坐下,一边晒太阳,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聊天儿,直到另一个老太太走了过来,她才站起身向东边的小卖部走去。 

  回来的时候,陈心茗看见李瀚尘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她家的楼下,一副踟躇不前,进退两难的模样。 

  安伟看着那个女人抱着双肩向他们走来,她穿着浅紫色的长及脚踝的棉布睡袍,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棉布马夹,脚上是一双看不出颜色的碎花拖鞋,蓬着头,脸儿黄黄的,显得很憔悴。安伟觉得她这副打扮有点儿不伦不类,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在家里时候都是这样蓬头垢面、邋里邋遢的,他有点儿不自在,深感此行唐突。 

  安伟转头看了看身边的李瀚尘,李瀚尘脸上的表情有点儿紧张。 

  陈心茗在他们身边站下的时候,安伟才觉出来她的个子很高,身材丰满,皮肤也很细致,只是有点儿干涩,缺乏光泽,他在心里暗暗揣度着她的年龄。 

  陈心茗的脸上平平的,没有一点儿表情,她看着李瀚尘说:“你怎么来了。” 

  李瀚尘指着安伟,“这就是安伟,我跟你说起过的。他刚从上海回来,明天就要走了,想见见你。” 

  陈心茗看了安伟一眼,还是面无表情。不知怎么了,安伟觉得自己也有点儿紧张。不过他现在只想踹李瀚尘一脚,因为他这种无耻的谎言使他一下子就置身于一种不可挽回的被动之中。 

  “茗茗,怎么了?”不远处两个带红箍的老太太冲着这边问。 

  陈心茗转过头去,满面笑容地说:“我的朋友,大妈,给我送点儿东西。” 

  安伟看见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动人,可当她再度转过头来的时候,那笑容立刻就消失了。 

  “上楼再说吧。”陈心茗说完这句话,便径自走进若明若暗的楼道里。 

  安伟坐在飞回上海的飞机上,手里一直摆弄着陈心茗的那张名片,那是一张他所见过的最简单的名片,雪白的纸上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传呼机的号码。 

  那天安伟跟在陈心茗和李瀚尘的后面爬楼梯的时候,觉得自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傻瓜,他很后悔自己听信李瀚尘的花言巧语,改签今天的机票,到这里来看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的冷脸,更让他受不了的是李瀚尘那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他今天一直支支吾吾的,言语闪烁,令人费解。 

  不知五层还是六层,陈心茗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两个男人已经气喘吁吁的了。陈心茗对他们伸了伸手说:“请进。” 

  门厅很窄,光线也很暗,房间的门都关着,安伟站在那儿,有点儿不知所措。李瀚尘推开了一扇虚掩的门。 

  这是一个很小的房间,小得他们两个人站在里面已经有点儿拥挤了,虽然屋里只有两个书柜,一张写字台和一把椅子,还有一张单人席梦思。安伟只觉得满眼都是书,不仅书柜里摆得满满的,窗台、床头、桌上连地下都横横竖竖地堆满了,他心里不禁对这个女人有了几分敬佩。 

  陈心茗走了进来,“对不起,我这儿太小了,你们坐床上吧。”她说,看着他们坐下,又说:“喝点儿什么?有啤酒、可乐,要不喝茶?” 

  “不用不用。”安伟和李瀚尘都说:“刚刚吃完饭,酒还没下去呢。” 

  “那就喝点儿茶吧。”陈心茗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用茶盘端着沏好的茶水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安伟连忙站了起来,接过来放在桌上,陈心茗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谢谢。”她回到家里后,面部表情柔和了许多,脸上也有了笑容。 

  陈心茗指着桌上的茶说:“喝水。你们先坐会儿,我去换件衣服。”再回来的时候,就穿了一件蓝白相间的T恤衫和牛仔裤,脸也好像刚洗过,光洁可人,隐隐地有几点雀斑,长长的头发随便地束在脑后。她不知从哪儿拿了一个小板凳,在他们的对面坐下,仰着脸,眯起眼睛看着坐在床上的李瀚尘,“怎么样,都办完了?” 

  “完了。”李瀚尘说,停了一下,问:“你这两天怎么样?又写了吗?”他转过头对安伟说:“她是作家。” 

  安伟有些吃惊地看着陈心茗,他不知道李瀚尘是不是在开玩笑。 

  “别宣了,再吓着人家。”陈心茗说,“噢,对了。”她站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李瀚尘,“不知道你老婆叫什么,没写,你自己填上吧。” 

  安伟看了一眼,上面抬头空着,底下写着:新婚快乐,百年好合。陈心茗谨祝。 

  “谢了。”李瀚尘没有推辞,把红包装进了自己的皮包里。 

  然后他们就沉默了。 

  安伟打量着陈心茗,她应该有三十岁了,或者更大一点儿,长得算不上漂亮,只能说端正,只是她脸上那份平静和从容使她显得有些与众不同,她衣着朴素,可这掩饰不住她身上那种雍容的气质,但她绝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因为她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随意和懒散;她和李瀚尘好像很熟识,但又有点儿拘谨;有的时候很随便,有的时候又很客气;看来李瀚尘刚才买的东西是给陈心茗的,他一进门就把它放在了门厅的柜子上,而陈心茗连句谢谢都没说,好像没看见,显然她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安伟看着她,直到陈心茗转过头来,他才觉得自己的这种注视有点儿不礼貌。 

  “你怎么不说话?你不用客气,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瀚尘经常跟我提起你。”陈心茗说。 

  “是吗?!”安伟又一次吃惊了,他看了看李瀚尘,李瀚尘对他笑了笑。“那他一定没说我好话。”安伟说。 

  “这你可冤枉他了,他一直都说你这人特别好。”陈心茗一本正经地看着安伟的眼睛说:“他还说他希望我嫁给你。” 

  安伟愣住了,他绝没想到陈心茗会这么说话,他有些惶惑地看了看李瀚尘,李瀚尘还在笑,他又恢复了平时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两天后,安伟又从上海飞了回来,他对陈心茗说他是回来参加李瀚尘的葬礼的,李瀚尘死了,在他们分手的第二天早上,他出了车祸。

二、浪荡之夜

三 

  林子杰这两天总是心神不宁的,老觉得要出什么事。昨天晚上他刚到家,百乐门夜总会的老板娘就给他打电话,说他们走了没多久,就来了几个人,找了半天的麻烦,好容易才打发走,让他小心点儿,还说这两天风声紧,让他们暂时先别过去。 

  
  林子杰决定先在家里呆两天。 

  他干这种营生已经好几年了,北京人管他们这种人叫“呲活的”,说得具体点儿,他的工作类似于拉皮条,但比那个还要剧烈一些,捎带着敲诈和勒索,有点儿抢劫的性质。 

  林子杰请人给他算过命,他这辈子没有牢狱之灾,他觉得挺灵的,从他出道儿到现在,和他一起的哥儿们儿都出过事儿,可他,一次都没“折”过,他觉得这除了命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很谨慎,从不轻举妄动,而且,他不好色,他厌恶这种莺莺燕燕、歌舞升平的娱乐场所,他对他的哥们说,他只是想挣钱,为了挣钱而挣钱,到目前为止,他的人生还没有其它的目标。 

  最近两年,林子杰总是想找个正经事儿做做,他不打算再干这些邪门歪道的事情了,他老婆去年刚给他生了个儿子,这使得他的斗志和锐气消失得几乎所剩无几,他觉得他的生活变得更加有气无力了。现在,他真的不想再干了,虽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除了这个他还能干点儿什么。 

  林子杰在家昏睡了一个白天,起来后给他老婆打了一个电话,这两天他儿子病了,她们娘俩儿都住在孩子他姥姥家。 

  “我今天夜班,你过来吃饭吗?”他老婆问。 

  “不去了。孩子怎么样了?” 

  “好点儿了,你也不过来看看,他是你儿子吗?”他老婆又说。 

  “这事儿我也有点儿怀疑……”林子杰贫了两句后挂上了电话,又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然后决定出去吃点儿东西。 

  在附近的自由市场吃了碗兰州拉面,林子杰又买了几听啤酒,两袋花生米,遛遛达达地往回走。他的心里空空的,不知道怎么打发这个漫长而无聊的夜晚。 

  走到楼下,林子杰看见王岚正坐在单元门口的台阶上等他。这个女人,她比他还清楚他老婆什么时候不在家,她总是能准确地算出他老婆上夜班的日子。 

  王岚是百乐门歌厅的小姐,白白瘦瘦、小巧玲珑的,尖尖的瓜子脸上一双如钩的媚眼,她不是本地人,到百乐门上班也不过两个月,可她一来就摽上了在这里干活的林子杰。 

  林子杰从不和歌厅的小姐们有什么过深的关系,这是他的一贯原则,可对王岚却是个例外,这不仅是因为她床上的功夫堪称一流,还因为王岚身上有一种近乎于冷酷的冷静气质,这和她妩媚的外表很不相称,她干什么都静悄悄的,很少说话,有时甚至让你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即使在做爱的时候,她的那种疯狂和热烈也都透着一种冷冰冰的萧煞之气,这常使林子杰感到莫名的恐惧,也让他感到十分的刺激,林子杰总是想:王岚做一名杀手可能比做小姐更合适些。 

  林子杰和王岚上了楼,一进门王岚就藤一样的缠了上来…… 

  浓云密雨过后,林子杰躺在床上抽烟,看着王岚一件一件地穿衣服,“去上班?”他问。 

  “嗯。” 

  “不去行吗?” 

  “怎么了?”王岚停下来,看着他。 

  “没怎么。”林子杰扒拉着自己又直立起来的家伙,对王岚说:“它不想让你走。” 

   王岚笑了,她走过来,重新又偎在了林子杰的怀里……王岚骑在林子杰的身上,一起一伏地摇晃着身体,不知为什么,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疲倦。她微微仰着头,朱唇半启,媚眼如丝,不停地辗转着身体,在欲望的浪尖上颠簸起伏;林子杰闭着眼睛,他的双手扶在王岚那两条光滑的大腿上,沉醉在她身体有节奏地搓摩之中……这时,电话铃响了,王岚停止了动作,她看着林子杰,“别管它。”林子杰依旧闭着眼睛,他的手用力捏了一下王岚,喃喃地说:“接着来,宝贝儿,再快点儿。”王岚放低了身体,她愈来愈快地前后摆动着,她感到林子杰的双手也越来越紧地抓住她,向下压着,压着,他那极力拱起的身体与她更紧密地融合在一起,王岚感觉到身体最深处那最隐密的碰触与磨擦,这碰触清晰而深刻,充满了令人颤栗的快乐,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再一次地响了。 

  林子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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