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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芳-出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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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简直是盼若两人。可那两颗痣留给梦妍的印像太深了,所以当她一看见那两颗痣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王红英!” 

  王红英有些吃惊但很仔细地看着梦妍,看了许久才说:“你是胡梦妍?” 

  “是呀,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没什么变化呀也。倒是你,漂亮得我都不敢认了。”梦妍由衷而又有几分嫉妒地说。 

  “不是不是,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你也漂亮了,只是瘦了好多。”王红英走过来在梦妍的身边坐下,亲热地拉住她的手:“这些年你都在干什么,听说你结婚了?” 

  梦妍笑了一下,没答腔。 

  王红英马上换了一个话题,“你今天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爸爸他们部里开的酒会,为了庆祝永利大厦奠基,永利大厦是我爸爸他们部里盖的,你不知道?那你怎么来了?” 

  “噢,我不知道,我只是跟个朋友一起来玩。”王红英说,她当然知道了,她不知道的只是梦妍的父亲已经是这个部的一把手了,如果早知道就好了,她想,没准又能挣上一笔,“怪不得刚才我看讲话的那人眼熟呢,原来是叔叔呀,叔叔的仕途真是一帆风顺,我记得咱们上学的那会……” 

  “你现在做什么呢?”梦妍打断地王红英的话,她当然不愿意提起那个时候的事了,那会儿他爸爸还每天骑着自行车上班呢。 

  王红英在心里笑了一下,她觉得梦妍除了瘦了一些、憔悴了一些以外,什么都没变,虚荣心还是那么强,就像她上学的时候一样,经常把一些人的名字写在自己的电话本上,然后装做不经意地让别人看见,那都是些经常在报纸和电视上才能看得到的名字,而她的父母以前不过是在这些人生活和工作的地方工作过。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王红英一边想着一边说:“我呀,没干什么,开了个小公司,混日子呗。” 

  “那你是老板了!” 

  “什么老板,苟延残喘罢了,我可没你的命好,有这么个有权有势的老子,自己什么也不用操心了。” 

  “别这么说,你肯定行的,从上学时候你就与众不同。” 

  “哈哈,什么呀,你别笑话我了。”王红英笑着说,“一会儿有事吗?一起去喝两杯吧。咱们好好聊聊,都这么久没见了。” 

  梦妍想了想说:“好吧,我去和我爸爸说一声,你要不要一起去?我爸爸肯定还记得你。” 

  “不用了,改天我再专程拜访叔叔吧。” 

  那天以后她们就经常见面,一起吃饭、喝茶、逛街,讲分开后这些年各自的经历。开始的时候,梦妍还有些迟疑,不愿意过多的讲自己的事情,但王红英对她却是一副毫无保留的样子,连自己曾经整过容这件事都告诉了梦妍。怪不得她现在变得这么漂亮了,梦妍想,她觉得王红英很信任自己,什么事跟她说,而且自己已经知道了人家那么多的秘密,如果再不说些什么的话,似乎对不起王红英对自己的信任似的,渐渐地,她也开始跟王红英说自己的事,说到现在和安伟的关系时,她问王红英应该怎么办。 

  王红英没想到梦妍和安伟还有联系。自从她离开那所学校后,她就再也没有和任何人联系过,除了――两年前她偶然遇到的李瀚尘。 

  李瀚尘这个人,对于王红英来说始终是一个谜,她到后来也没弄明白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在王红英看来,他那个人除了对朋友很仗义以外,似乎对什么都没有欲望,而且做事也总是按照一定的江湖规矩,从不逾格。 

  上学的时候,王红英很喜欢李瀚尘,也向他表示过,可李瀚尘说他们已经是朋友了,朋友就是朋友,不能再做别的,而且他说自己是个大男人,如果身边老是跟着个女人的话,别人会瞧不起他。王红英他的这种说法很不理解,就问他:“那我们现在不是也天天在一起吗?”李瀚尘说:“那是因为我们是朋友才在一起的,如果我们是安伟和梦妍的那种关系,我的心里就会觉得不自在,我的哥儿们儿也会笑话我。”王红英觉得这话简直就没道理,可她又说不清这话为什么没道理。开始她以为李瀚尘是故意找借口拒绝她,或者是他喜欢别的什么女孩子,可看来看去,李瀚尘除了每天和一帮哥儿们儿在一起以外,就是和她还有安伟梦妍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别的什么女朋友,王红英就想,或许李瀚尘真的是不好意思交女朋友,或许是他在这方面比较单纯,也或许是他喜欢自己而不愿意承认,而且李瀚尘平时对她也挺好的,不如就这么相处下去吧,反正能像现在这样天天在一起,跟交朋友也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是后来出了那件事,她可能和李瀚尘永远都会是最好的朋友。 

  一次,放暑假的时候,王红英和李瀚尘还有安伟和梦妍一起出去玩儿,那个地方是北京远郊一个风景区,山清水秀,景色优美,本来她们打算在那里玩一个星期,可谁知道第二天晚上,就发生了一件让王红英一辈子都引以为耻并且难以忘记的事情。 

  第一天到那儿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坐了一天的火车,大家都累得不行,在当地的农民家住下后,草草地吃了一顿农家饭,就睡下了。第二天又赶上下大雨,他们只能在屋里玩扑克牌,安伟出了个馊主意,输了的人要让赢的人亲一下脸,谁都知道他这么说是为了什么,梦妍当然就更知道了。王红英想,反正安伟是为了亲梦妍,不会亲我,李瀚尘又是自己喜欢的人,亲了嘛也就亲了,这正是一个平时难得的让两人亲近的机会。所以,两个女生虽然嘴里喊着不愿意,却又都说怕脸上贴满纸条或者脑门上让人弹起个大红包,谁也没有再坚决地反对。四个人嘻嘻哈哈地一阵打闹,好容易等到雨停,天已经黑了,不过在屋子里憋闷了整整一天,他们还是决定出去走走。 

  雨后的夜空分外地晴朗,满天金黄色的星星,密密麻麻地,好像一伸手就能摘下来似的,空气也清冽得仿佛能渗到人的心里去,他们几个人沿着一条小溪,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安伟和梦妍在前面,亲密地手拉着手,时不时地,两个脑袋还凑在一起,喁喁低语。王红英和李瀚尘跟在后头,谁也没有说话,只有不时被李瀚尘踢起的石头,蹦蹦跳跳地向前滚动时,发出一阵阵欢快地轻响。夜越来越深了,风也越来越凉,前面的两个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依偎到一起,又一阵夜风吹过的时候,王红英不由地抱紧了自己的肩膀。 

  “你冷啊?”李瀚尘问。 

  “嗯,有一点儿。”王红英点了点头。 

  李瀚尘脱下了自己穿的那件黑色的条绒衬衫,递给了王红英:“给。” 

  “不用了,你穿着吧,这么冷的天……” 

  “我没事儿,我不怕冷,你穿吧,别感冒了。”他把衬衫披在了王红英的肩上。 

  衬衫上还带着李瀚尘的体温和他身体上那种特殊的味道,王红英的心忽忽悠悠地跳了一阵,她觉得温暖多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可安伟和梦妍却没有一点儿要睡的意思,两个人坐在那张土炕上卿卿我我地说个没完,弄得王红英和李瀚尘谁也睡不着,最后还是李瀚尘说:“你们要是不睡就再出去走走吧,别弄得别人都没法睡觉。”安伟和梦妍走了,漆黑的房间里只剩下王红英和李瀚尘两个人。 

  乡间的夜晚是一片近乎死寂的黑暗,屋后就是庄稼地,风吹过的时候,发出很大的沙沙的声响,这一切都让王红英觉得有些害怕,同时她的心也紧张而兴奋,身体内有一股很强烈的躁动,仿佛在期盼着什么事情的发生。可李瀚尘好像一点儿也没有要和她说些什么的意思,过了一会儿,土炕的那一头传来了隐隐的鼾声。这个死木头人,他竟然睡着了。王红英在失望的同时很有些生气,她本以为李瀚尘赶走安伟他们是为了能和自己说些什么知心的话,可没想到……王红英想了想,忽然有了一个主意,她拿起放在枕边的手电筒,扔到了地上,“咣当“一声,李瀚尘被惊醒了: 

  “谁?怎么回事?” 

  “没事,我想去上厕所,手电掉地上了。” 

  “噢,吓我一跳。”李瀚尘翻了个身,又要睡去。 

  “外面太黑了,我害怕,你能不能陪我去?”王红英说。 

  “好吧,”啊李瀚尘打了个长长哈欠,摸索着墙上的灯绳。 

  打开灯后,王红英看到李瀚尘光着膀子,正坐在那里揉眼睛,他虽然很瘦,但身上的肌肉却很结实,皮肤黑黝黝的,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一种特殊的光泽,王红英的心又忽悠地荡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只穿了一件贴身的小背心,她下意识地把双臂抱在了胸前。李瀚尘醒过盹儿来以后,敏捷了跳下了床,套上裤子,看到还坐在床上的王红英,顺手把那件黑色的条绒衬衫扔了过来,“穿上这个吧,外面凉。”王红英穿上了那件衬衫,坐在那里没有动。“走啊。”李瀚尘说。王红英还是没有动,她低下了头。李瀚尘走了过来,“你怎么了?”“我没事。”王红英低着头说。“不舒服?病了?”李瀚尘伸手摸了摸王红英的额头,“不热啊。”他弯下腰,想看清楚王红英的脸,就在他刚刚弯下身子的时候,王红英突然伸手一下子抱住了他,“瀚尘。”她声音有些颤抖地叫了一声。“你,你干什么?”李瀚尘显然是受了惊吓,他想往后退,但身体被王红英紧紧地抱住,动不了,他伸手去掰王红英的手,也掰不开,“你放开手。”李瀚尘有些惊惧地叫道。王红英仰起头,她的脸紧贴着李瀚尘火热的身体,眼睛也火辣辣地望着李瀚尘的眼睛,“瀚尘,你难道一点儿都不喜欢我?”“你说什么呢?”李瀚尘还在扭动着身体,企图从王红英的手里挣脱出来。“我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王红英执着地看着他的眼睛,李瀚尘身体的热度让她的身体里也有了一种异样的冲动,她恨不得此时此刻马上就能和李瀚尘融为一体。“你先把手放开。”李瀚尘有些气急败坏地说。“我不。”王红英死死地抱着李瀚尘,“我要你说。”“你!你放不放手?”“不放。”王红英执着的眼睛里春意盈盈的,她充满了渴望地望着李瀚尘。“你——你怎么这么下贱!”李瀚尘说。随着这句突然迸出的话,王红英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这句出乎她意料的话彻头彻尾地浇灭了她的热情。李瀚尘乘机挣脱了出来,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十一、恼羞成怒2

王红英傻子似的呆坐在床上,心里悔恨交加,她怎么也没想到李瀚尘会这么说她,以前她一直认为李瀚尘很喜欢她,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而且在她的心中早已经把李瀚尘当做了自己的男朋友,所以她今天才会这么主动地接近他,对于情窦已开的王红英来说,第一次向一个自己喜欢的男孩子表达爱慕之意就遭到了如此严厉甚至于冷酷的拒绝,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此时此刻,她真是连死的心都有,她恨李瀚尘,也恨自己,最要命的是“如果这件事传了出去,我还怎么有脸见人!”想到这儿的时候,王红英觉得自己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她要马上离开这个地方,她下了床,赌气似的脱下李瀚尘的那件黑条绒衫衣,摔在床上,然后,拿出自己的旅行袋,开始收拾东西,东西收拾到一半的时候,王红英却停了下来,“这么晚了,我怎么走呢?这儿不像城里,一到了晚上就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到火车站还得坐二十分钟的马车,而且荒山野地的,自己又不认识路……”王红英又坐在回了床边,想着留也不是,走也不能;想着刚才的那幕情景;想着李瀚尘的冷酷无情;想着自己的一片痴情换来的尴尬、侮辱和绝望……不免越想越伤心,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 

  梦妍和安伟回来的时候,王红英正哭得伤心,她只穿着一件贴身的小背心,头发凌乱,眼睛红肿,坐在床边呜呜咽咽地哭着,身边还放着个没有收拾好的旅行袋,那样子让人看了真是我见犹怜…… 

  “红英,你怎么了?”梦妍从门口跑了过来,她被这情景吓住了,十分惊讶地看着王红英问。 

  安伟也走了过来,“出了什么事?瀚尘呢?” 

  王红英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哭。 

  “哎呀,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快说话呀。急死人了。”梦妍又说,她拉开王红英捂着脸的手,看到了一张满是泪水和哀怨的脸。“是不是李瀚尘欺负你了?”梦妍问。一听这话,王红英哭得更厉害了。本来梦妍只是随便这么一问,但一看王红英的反应,倒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噢,我知道了,一定是他‘欺负’你了。这种人,怎么这样下流啊!” 

  “梦妍,你别瞎说。”安伟在旁边道。 

  “我怎么瞎说了?红英,是不是?!”王红英哭着摇了摇头,还是没说话。“你说话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不一会儿他回来我问他,平时说这个说那个的,到了自己……”“你别问,他没有……”王红英哽咽打断了梦妍的话。“没有?没有你为什么这样?他人呢?”王红英又摇了摇头。 

  这时,安伟在旁边说:“瀚尘上哪儿了?”王红英还是摇头。 

  安伟对梦妍说:“我先出去找找,你劝劝她吧。”又对王红英说:“你别哭了。大家都是好朋友,有什么事说开了就完了。”安伟说完了就出去了。 

  梦妍拿了条毛巾过来,坐在王红英的边上,看着她擦眼泪,一边又问:“他到底怎么你了?”王红英还是不说话,梦妍又说:“我一直以为你挺喜欢他的呢,早知道这样就不一起出来玩了。到底怎么了?现在安伟也不在,你跟我说说还不行?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没什么。”王红英说。 

  “你呀,还护着他,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梦妍说。 

  “真的没什么,我不想说这事儿了,到此为止吧。”王红英说。 

  “那好吧,”梦妍有些意不情愿地转身往外走,“我去给你打盆水,你洗洗脸吧。” 

  安伟过了好一会儿回来了,说没找着李瀚尘,王红英心里有些担心,又不便说出来,只好沉默不语,三个人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就决定先睡觉。王红英躺在床上,听着梦妍和安伟黑暗中嘀嘀咕咕地不知说些什么,可能是刚才哭得太累了,她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他们又等了一上午,李瀚尘还是没有回来。想着他只穿了一条长裤,光着膀子,什么也没带,身上连钱都没有,大家都有些着急了。商量了以后,说再等一天,如果晚上再不回来,明天就回去。那天晚上王红英一夜没睡,在那个远离城市的农家小院里,在晴朗的夜空下,在金黄色的月亮和星星的陪伴中,她渡过了一个漫长而焦虑的夜晚。不过,她倒是想了许多的问题。这可能是她人生第一次有意识的思考,在她初次的情感被拒绝、初次的欲望被侮辱、被歪曲以后,她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那就是——一个女人真实、主动地向一个男人表达她的情感的行为是愚蠢的,男人是不值得爱和信赖的。虽然在我们看来这个结论未免过于偏激,但对当时只有十六、七岁、又在儿时有过不平常经历的王红英来说,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也并不奇怪。 

  王红英她们回到北京的时候,学校还没有开学,但有关这件事情的传闻还是在同学们之间不迳而走,大家都说李瀚尘在一个晚上企图侮辱和调戏王红英,在王红英的奋力抵挡和殊死反抗下没有得逞,然后李瀚尘因自觉羞愧落荒而逃,身上不仅分文没有,而且还没穿衣服……王红英后来听梦妍说,李瀚尘是在半夜的时候扒火车回北京的,梦妍还说安伟回来后就去找李瀚尘,可李瀚尘什么也没说,对后来在同学们中间流传的“说法”也没有加以否认,但安伟还是不相信李瀚尘会对王红英做出什么非礼的举动,并且对王红英把这件事加以渲染然后宣扬出去的做法十分反感。其实这件事并不是王红英说出去的,她当时只想竭力地忘掉这件事,生怕被别人知道,怎么会去说呢。只不过她知道,这经过夸张和虚构的故事很有可能是梦妍说出去的,梦妍一方面是在为王红英抱不平,一方面也是报李瀚尘以前曾经说过她自己坏话的“一箭之仇”,可这对王红英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好,既掩盖了事实的真相,把她从十分被动的境地中解救了出来;又打击了李瀚尘,为自己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让他去面对别人的指责和嘲笑吧!所以王红英干脆来个假装不知道,不仅如此,她还一边故意地告诫梦妍不要四处乱讲,一边面对同学们的询问与关心只是默默不语;她知道她越是这样做,越会博得更多的同情与帮助,果然,舆论和大多数的同学都倒向了她这一边。这个时候的王红英,和与她同龄的那些同学比较起来,已经算是相当成熟并富于心机了。 

  但王红英在后来不久还是转学走了,原因一方面是因为到了高二的时候面临着文、理科的分班,在这个时候有一次学生的分流,就是允许那些学习不好和不愿意考大学的学生转到一些职业学校去学习技能,然后直接就业;另一个方面,还是因为李瀚尘。 

  本来王红英和李瀚尘之间的恩怨已经算是过去了,开学后他们还在一个班里,每天见面,但谁和谁都不说话。李瀚尘对那些传闻没做任何地解释,这等于和默认了一样,这非常地出乎王红英的意料,她对这个问题想了许久,但始终也没有想明白;也曾经通过梦妍委婉地打听过消息,但梦妍说她一和安伟提起这件事就会吵架,她还告诉王红英说安伟说她太单纯、太轻信,这言外之意在王红英听来简直就是在说她在利用梦妍,为此王红英十分地憎恶安伟,她觉得当初她那么热心地帮助安伟和梦妍,现在安伟不仅不念一点儿旧情,竟然还在背后如此地说她,真是令人气愤。其实,王红英真正气愤的倒不是别的,而是觉得自己的诡计被安伟识破了,遮羞布被别人当众扯下的滋味对谁来说都是不好受的,而且,连李瀚尘本人都没有说什么,他安伟一个局外人,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呢。这就是安伟做的第一件让王红英憎恨和不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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