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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侠四方之玉笛萧萧-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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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行。”

    男孩便垫些杂草,扶着女孩坐好。

    “你是小姐,不能着凉,我就一下人,就坐外面。”男孩松开女孩的手,往靠外的地方坐去。“这儿冷点,我就坐这儿。”一屁股坐在cháo湿的泥土上。

    雷声隐隐,骤雨渐大,冷风肆掠,氤氲的寂寞sè给这潇凄的草丛增添一份神秘。

    这巨石下的空间,仅能容下两个孩子的身影。风雨迎守在洞口的男孩而来,男孩顿觉湿冷,抱紧双腿,任雨水打在脸上,淋湿衣服。虽觉冰凉,却不愿在意,回头望一眼女孩,若她安好,便觉心满意足。只是在男孩回头的那一刻,他依稀看见女孩低垂的脸。泪未干,却已分不清,哪是泪水,哪是雨水。红红的眼眶,哀伤的目光,是在沉吟过往的某一刻,她双臂抱膝,靠着湿冷的岩壁,额前的刘海完全打湿,沾在眉前。

    男孩忽然发现,经过雨水的淋漓,女孩黛眉更显清俊,如玉的面sè悄然增添一份灵秀,双目柔情悱恻,却又透出一丝悠远。那股忧伤,从眉间倾泻。耳鬓的青丝被淋湿打乱,却平添些许凄凉,让人痛心惜然。白绸内衣和外披的水晶粉sè透纱衣将近全湿,透过沾在腕臂上的白绸纱袖能隐约看见那白玉清肌,冰纤素白的小手,男孩不禁看得痴迷。

    他脑中忽然想起那个梦,那个如歌cháo湿的梦。

    那rì男孩悄悄跟随女孩,走在雨落清冷的小街巷,两旁铺肆在叫卖各种早餐,女孩穿着粉sè连衣裙,青蓝伞下的她婉转如花sè。男孩放轻脚步,不让女孩发现,因为害怕在女孩回首的一瞬,两人的尴尬会打碎了这梦境。但男孩不经意的低头,女孩的背影便消失在人群里。男孩赶忙寻去,至街巷中的小学门口,看见cāo场无一人,却明显感到女孩就站在他身后,依旧打着伞,凝望着他。男孩回过头,就在同一刻,女孩驻伞的身影,也随之消散、不见了。但男孩的余光依旧看到,在那一刻的女孩,面无表情。小学铃声忽然响了,跑出来两个男孩似曾相识的人,他们笑的望着男孩。男孩回过头,看着冒出热气的面馆,已不知再往何处寻找女孩。



………【第四回 南柯诸相】………

    喧杂的雨声里,雨水冲刷着草丛,男孩望向灰sè的远峦。他不知这梦代表着什么,也不知以后的他会何去何从,不过最可能在秦府当一辈子下人,如果真的这样,那时的他若遇见霞儿,究竟会是何种情形?是低头送她离去,还是远远望见她走来,便赶紧躲在门后,待她走过,再微微抬起头,看一眼那渐渐模糊的背影。

    “啊呀!”男孩左腿猛地感到剧痛。

    “怎么了?”女孩赶紧挨过来,看见男孩紧紧抱着左腿,嘴中不停喊疼。再细瞧那腿。

    “这是……蛇咬的?”女孩仔细瞧着。

    “应该吧……痛死了!”男孩紧捏着伤口旁,这样似乎能好受点。

    “糟了!凌天,伤口发紫了!”女孩指着伤口道。

    “是毒蛇……呃!痛!”男孩双唇渐发黑,脸sè渐苍白,神情亦变得恍惚。

    “怎么办?”女孩却不知如何,以前都是男孩照顾她,现在竟反过来。

    “这里离家还有很远的距离,周围又没有其他人家……该怎么办嘛?”

    女孩踌躇之际,男孩却已昏睡过去。

    “啊……凌天!凌天!你醒醒!醒醒!”女孩摇着男孩躺在草上的身体。

    “‘凌天醒醒!现在还不能睡!’雨依旧在下,男孩却昏迷不醒,望着男孩乌黑的双唇,毫无血sè的脸和惨白的双眼,女孩很想痛哭一顿,但现在这种情况,她也只有把泪强忍回,想想办法。虽然男孩只是府里的一个下人,还是个孤儿,若死在这荒郊野外没人会知晓,府里也不会怪罪。但男孩不同,她从未把男孩当做下人,男孩是她的朋友,最好的朋友,就像哥哥,或者那种感觉,比亲哥哥还要亲!”

    “刚才不是还……怎么现在……他们俩,到底什么关系呀?”

    “别着急,听我慢慢往下讲……

    “所以她不能哭,要想办法救他,就算是为了能再看见男孩那动人的双眼。

    “雨仍旧淅沥下着,整个草丛迷漫着一股yīn沉的气息,黑压压一片。电闪雷鸣,犹黑暗中一声撕裂天空的呐喊。四方无人,恐惧渐渐袭上女孩心头,身子微微颤抖起。雨水打在巨石上,滑过凹凸不平的石面,顺着那一石角,滴落在男孩唇里。”

    “霞儿……”

    听见男孩轻微的叫唤,女孩低头望着男孩,“凌天……”泪水终于流出。

    五岁那年。

    “爹爹,爹爹,给霞儿讲故事,霞儿要听故事……”

    “乖女儿,爹爹还要忙,乖,你叫齐叔给你讲……”

    “不要嘛!爹爹这几个月总是让齐叔陪我,爹爹是不是不要女儿了?”

    “哟,乖女儿,生气啦!来,爹抱抱,嗯,真乖,唉,女儿呀,你可是我秦忆灵的心头肉,我若没了你,爹爹可就活不长啦!”

    “那爹爹就是不喜欢霞儿了,所以才不理霞儿!”

    “诶!爹爹怎么会不喜欢霞儿呢?霞儿可是爹最爱最疼的宝贝女儿,爹疼你都来不及,只是爹这些rì子啊,实在忙的很,没空陪霞儿,现在让霞儿生气了,那好,爹爹,给霞儿陪罪!”

    “霞儿不要爹爹赔罪!爹爹只要讲一个故事给霞儿听,霞儿就原谅爹爹!”

    “那好,爹爹现在就讲,不过,霞儿要先答应爹,爹爹讲完故事,霞儿就要多陪陪齐叔,霞儿要知道,齐叔年纪大了,身边又没一个亲人,难免常感到孤独,可齐叔喜欢霞儿啊,他一直把你当做他的亲生女儿,霞儿可不能辜负了齐叔对你的爱。”

    “……嗯……那好吧。只要爹爹把故事讲完,霞儿就去陪齐叔。”

    “嗯,爹的女儿,就是乖。”

    “嘻嘻。”

    “好,爹爹现在就开始讲故事!”

    “讲故事咯!讲故事咯!”

    “爹曾同大哥在组织里的时候,听闻过一种名为紫凌霄的植物。”

    “紫凌霄?是花吗?”

    “嗯,传闻这种花只有两株,为当年碧落天上的凌霄仙子遗落在人间,有传言曾有人看见此花开在西北晴空下千里丹岩的悬崖上,还有人说看见是开在南方茂密的参天大树中一泊明潭边沿。但皆只是远远看见,无人采得来。”

    “为什么呢?”

    “据说得见此花者,虽yù采之,却似遥立在远处,明明已行至眼前,转眼又立于百里之外,再次走近,忽又似相隔长远,如此反复,终至悬崖之下,抬头观之,那紫凌霄却已是杳沉无迹,不复得见。”

    “那他们看清楚紫凌霄长什么样了吗?”

    “这紫凌霄嘛,与一般凌霄花无异,只是花瓣为淡紫sè。”

    “那摘来紫凌霄又有什么用呢?”

    “虽无人采得此花,但相传此花有解百毒、抗百疾之功效,更有传言此花可扭转本已失意之命运,往返三生之轮回。”

    “哇!怪不得这么多人都想采紫凌霄,可真的没人能采到吗?”

    “或许真有人采到吧,但据传那些看见紫凌霄的人,或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或黄钟毁弃、瓦釜雷鸣,或背井离乡、颠肺流离,或风木含悲、哀毁骨立,或乐极生悲、涕泗纵横……这些人曾经历各种苦难,他们往往是在悲痛yù绝、摧心刨肝的刹那才看见暮sè中、夕阳下伫立的那两朵紫凌霄,那一刻,他们看到了希望,他们急促地向前,幻想着紫凌霄能帮他们渡至前世,改变他们的困苦。他们离紫凌霄越来越近,他们的yù望也越来越强烈,或许是之前的痛苦太难以忍受,他们把一切希望寄托在两株植物上,可紫凌霄却仿佛遥不可及,无论他们走的多近,始终隔着一段距离。

    “一和尚曾道:生无缘者不可得,心不静者不可得,yù求不死者不可得,怀恨嫉世者不可得,缘去缘灭者不可得,无苦无悲者不可得,紫凌霄者,众生之南柯耳,唯无yù、无恨、无烬、有缘、有劫、有求者可得之。”

    “和尚都把这些告诉人们了,为什么人们还是得不到?”

    “傻孩子,若这些真能轻易做到,这世间也不会至此,人之yù乃与生俱来,人之憎乃情恨所至,人若无yù无憎,活着岂不不完美?这辈子也会失掉许多的乐趣。”

    “可霞儿记得齐叔说过,人活着无所谓完美不完美,喜与悲、哀与乐,就是我们活着的价值,活得快乐的人正是在悲与喜中充分体味、细细品尝的人,而那些经历过大喜大悲、有过欢呼悔恨的人,他们的人生更有滋味,至于无yù无恨,只是一时的放平心态,用一颗宁静的心去接受紫凌霄的浸渍。所以霞儿觉得若看见紫凌霄,要采得还是可以的。”

    “哇!她小小年纪就能说出这……这么……有道理的话,我实在是……实在是……好吧,我自愧不如,我比不上她……”

    “唉,别说你了,我身为一个男的,五岁的我……不还在家门口堆沙子吗,哈哈……”

    “嗯,霞儿说的也有道理,只是人生感慨之事,各人皆有所悟,爹的体会可是三十年的经历,霞儿以后也会经历许许多多的的大事、小事,待时过境迁,或许霞儿又会有新的感叹,至于紫凌霄,可能就适合霞儿这种心态的人采撷,但爹希望霞儿这辈子都不会看到紫凌霄。在爹心里,只想霞儿一辈子无病无痛,过得幸福就行。”

    “爹爹……”

    “好了,爹爹还要接着处理军务,霞儿应该没忘记刚才向爹承诺的吧?”

    “承诺?霞儿有答应爹爹什么吗?”

    “嘿!这么快就忘了?”

    “才不会呢!霞儿说话算话,霞儿记得的!”

    “那霞儿记得什么呢?”

    “记得去找齐叔玩啊!嘻嘻,其实刚才是霞儿开玩笑的,霞儿这就去找齐叔!”

    “嗯,好,那去吧!别摔着啊!”

    “嗯,霞儿去找齐叔玩哦!”

    ……

    “爹……紫凌霄?这里……?”

    女孩站起身,走出石洞,立在雨中,四处观望。

    宽广的草丛,yīn雨漫漫,女孩伫立雨中,雨水淋湿衣发,青丝沾在额鬓,衣裳湿透,透出玉雪的臂肤,渺小的身影,在这yīn暗、灰蒙蒙的世界中,显得格外明亮。

    “传说中的紫凌霄,这里会有吗?”

    辽阔的天地,冻云yīn雨,雷轰电掣,狂风肆掠,那远处凸出的一面断壁矗立于黯云下,壁崖边沿的两株紫凌霄挺立在风雨中,似在呼唤女孩忧虑寥远的目光。

    女孩转头望见断壁,露出一丝欣慰,朝断壁跑去。



………【第五回 太虚前姻】………

    这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延伸无尽的寂寥,辽远空旷的迷惘,只在那苍穹添一抹靛蓝。

    “这是哪儿?冷,冷……”男孩抱紧双臂,踉跄走着,身后留下一长串深浅不一的脚印。

    “这是什么地方?霞儿呢?明明刚才还在……”

    环顾四方,却都是看不到尽头的雪,看不到天与地的交接,感觉不到一丝暖和的气息。

    惨白的颜sè,将空虚的世界包裹,切隔天地的水平线,展寥在远方。男孩蹒跚的步伐,若蜻蜓点水,在镜面踏出一圈圈轮廓微明的涟漪。那涟漪向里扩散,沦陷为万丈的无底洞,伸出漆黑的手爪,扯住男孩的脚腕,拖入无尽深渊。

    男孩拖着渐渐疲惫的身子,望向茫茫无际的雪地。

    “这儿,到底是哪里?我好累,走不动了……可我停不下来,我的脚好像被什么握住,扯着往前走……可我好冷,不想再往前,我也没必要往前,在这样一个空虚的世界,即使不断前行,我又能得到什么?我累了,这辽阔的天地,已不再是我向往的地方,它给我的,只有负担,只有沉重,只有压抑,只有消磨时间的伤感。”

    一缕寒风拂过,在那蔚蓝天际的一角,开始撒下细微的雪花。

    “干爹常说,人活着世上,一定要留下什么,才对得起老天爷给予的这几十年时间,才对得起几十年的惶惶度rì,不管是大是小,一定要为这世界添上涂有有自己sè彩的一笔。可我做过什么,在秦府,我只是一个卑微地下人,被人瞧不起,被人嫌弃……可这些我无所谓,我只是不想当下人,我想做……一个有用的人……但我什么都不会,我所会的只够我做一个下人……我不想在秦府耗尽这辈子,不想……”

    一片雪花落在鼻尖,男孩立在原地,抬头望向天空,并无多少的云,却望不到那稀稀疏疏的雪是从何处撒落。雪花又落在额头上,一丝凉意浸透身体,再望四方,没一个能躲雪的地方,男孩只好蹲坐在原地,蜷缩着,双手紧紧抱住臂膀。

    雪花从天际飘落,那片望不清是雪还是苍穹的一方,撒落一份辽远的思绪。

    “不想再走了,就这儿歇息吧……好想回到以前,去秦府之前,和干爹、干娘在一起的时候,好想永远和他们在一起……可这样,我就不会遇到霞儿,不能在旁或躲在暗处,悄悄望着她,也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爹、娘其实……不,我宁愿永远不知道,宁愿永远都没来到秦府,宁愿没……遇见霞儿……干爹、干娘,我好想你们,你们还在天上看着凌天吗?带凌天离开,凌天不想再走下去了,凌天好累、好冷,凌天……想和你们一起……”

    雪花斜入男孩单薄衣衫的襟领,原来零落的小雪不知何时已变为漫天飞雪,狂风呼啸,厚厚的积雪渐将男孩平躺的身子掩埋,他的身子已没了知觉。双眼变得沉重,望着白雪撒落在脸颊,在这漫天大雪笼罩的无限孤独与迷惘中,男孩闭上了双眼,沉入梦境。

    漫天黑云,雨点渐变急促,女孩独自立在断壁下,望着壁顶边沿摇晃的紫凌霄,心中倍感欣喜,“这就是紫……凌霄?凌天终于……”

    但那两株紫凌霄位于断壁顶部,断壁近乎七十丈高,背倚几座连绵的小山峦,环顾左右,根本望不到前往山峦上的路,即使找到了,男孩可能已经……

    “我该怎么样才能摘下来?”

    女孩回头望向巨石那方,“凌天……”,目光又滑出丝丝伤感。

    “爹说,心中有恨、有yù的人即使再怎么努力也不能取得紫凌霄,那么我……”

    女孩眼前闪过梦中男子一剑刺入女子腹中的一幕,还有……眼中又露出一股幽怨。

    “轰轰!”天空惊起一声雷鸣,疾驰的闪电瞬间照亮天地,击中断壁顶部,紫凌霄旁碎裂了几颗细石,顺着壁脊滚落至壁地。

    女孩沉浸在幽怨中,丝毫未察觉到那几颗石头已掉来。

    “啊!痛!……啊!”一颗较小的恰好落在女孩头上,随之弹开,另几颗落至女孩身上。

    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惊醒,双手护住被砸中的地方,抬起头,想看清是什么,却又一颗,击中女孩左额,“呃!”痛得女孩赶紧按住左额,双目紧闭,蹲在地上。眼泪随之溢出。

    所幸滚落下来的几颗都是拇指大的小石子,又非垂直坠落,并未对女孩身体造成什么大的伤害。只是,女孩左额被砸出一个小口,鲜血溢出,此地又无人包扎、医治。这样的伤,若是好了,如此情况,也极可能留下一个小疤痕。

    “为什么是我……”女孩侧腿坐在草丛中,垂首掩面哭出声。

    雨渐大,风渐猛,雷电轰鸣,壁顶的紫凌霄,无情俯视着堕落在壁底那瘦弱的身影。

    “什么?你是说——待会女孩会攀上这面两百多米高的断崖?”

    “对啊。”

    “可……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啊!两百多米,那得……而且她年纪又……”

    “诶!没听说过一句话吗?jīng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你做这件事情有足够的诚意,老天爷怎么会让你得不到你应得的呢?”

    “……可……好吧,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信,坚决不信!”

    “不信?那就接着往下看啊!”

    男孩睁开双眼,四下顾望,此处竟是另一方光景。见右前的方向是一座晶莹的雪山,白雪皑皑,覆盖于尘土之上。左边山脚处是一条残雪零散堆积的直道,道两旁各一排叶已落尽的枯枝树。男孩不知此为何处,站在原地,望向天空,阳光霓散,顿觉气清神怡,却又心情凝重。

    正不知何故,忽闻得直道那方穿来两男子的交聊声,虽听的清,却听不明白。

    其一人高声唱道:“前人有歌云:楼阁拂裳,月华照尽沧桑,杯盅挂秦川。霓虹灯巷,红笼高怆,道是百家执酒歌唱。风花雪月,秉烛夜长,燕落窗框,傍我沉茫。笑话凄凉,醉梦烫伤,爱恨未断,无尽惆怅。人说这是寻欢颓丧,我吟殇却未忘,梦无偿。”

    另一人笑道:“吾也曾听闻一曲,看秉xìng,嗯——当与此曲出自同一人。”

    “哦?老兄且唱来与我听一听?”

    那人便也高声唱起:“话说人生百世,一世一殇,今生把酒,此又何妨。待来世再狂,心早荒凉,情恨已望,心存实亡。我无所望,子夜迷茫,街灯彷徨,为谁吟唱?此生既再无牵挂,活著,又有何担当?”

    “哈哈哈哈,如此手笔,果是出自同一人!”

    那两人渐走近,男孩仔细瞧着,像是一胖和尚和一老道长,只是那两人身形模糊,看得不清。特别是那老道,似瘸腿行来,又似双脚完好。两人身影忽远忽近,一下看的明明已走到眼前,一下又见两人仍在远处,慢慢走来。

    “老兄,你可算得此作者为谁?”又听得那和尚道。

    “且容我一算。”远远见那老道掐指算道:“此人——不正是那人间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出生的……”

    “哎!不可详说。”和尚阻止到。

    “那好,此人可是一执纨子弟?怎奈人身无常,富贵如梦,纵是金满箱、银满箱,待家业凋零、金银散尽,仍落得个展眼乞丐人皆谤。”

    “嗯。”和尚笑着点头。

    “此人可是一多情公子?怎奈世人苍茫一笑,寻觅的是烟花柳巷的笑谈醉梦,还是两情相悦却遭世俗阻挠的鸳鸯痴梦?到头来,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终是玉带林中挂、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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