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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爱过-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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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笑笑没有注意她后面的话,只听到一句“申家唯一的大小姐”轻轻笑了。
  下班后,周绍晖竟然又来接她,自从那晚她和姜渡从L大回来,他开始天天晚上接她下班,她很不习惯,更加惶恐。就算她一再推辞,就算直接拒绝坐他的车,他照样开着车慢慢跟在她身边,或者直接陪她走路回去。
  她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幸好赶上旅游旺季,邱悦带团出门。可也正如此,似乎她没法替自己解围了。
  她一边祈祷周绍晖不要看见她一边往公交站牌转移。
  可惜他们认识十来年了,周绍晖不是泛泛之辈。若有心寻你,任千千万万川流不息的人群,谁能挡得住,而你又怎能避得开?
  周绍晖笑着轻扯她的小包,如逮到耗子得意洋洋的猫,你蹦哒啊,看你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言笑笑尴尬回头:“你来了,我说了不用来接我的,多耽误你工作啊。”
  “也不全是,你忘了你有个女儿?”
  她当然知道今天是该接思思回家过周末的日子。
  “不用麻烦你的,我正好要带思思去买些东西。今天阿悦回来,还有半小时,你去接她吧。”
  “接完你们咱们可以一起去接邱悦。”
  “不要。”言笑笑直接拒绝,“你去接阿悦,我接思思,咱们到我家,我给你们做好吃的。咱们都不耽误时间,怎么样?”
  周绍晖有些恼怒,每次拒绝他的好意就够了,还总搭上邱悦,关邱悦什么事。她有什么资格把他推向邱悦。
  “哎哎,谁让你们站这里的,要说上一边说去,没看见这是行车口吗?”大厦保安不耐烦地哄他们两人,吵吵道,“让一让,没看见有车吗?”
  从后面开出一辆车,一点儿不客气冲出来,言笑笑急忙跳出几步躲避,周绍晖想拉住她为时已晚。他们被车冲开,就像迎宾门口的服务员一人一边目送着姜渡载申西瑶的车子开过去。
  不知为什么,自从那次从L大回来,姜渡变了一个人一样,就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任何的交集,没有一碗面里热腾腾的老味道,没有熟悉校园里迫切的追寻,没有指缝里挡不全的光线。
  有时候在公司里遇见,她只是礼貌地打个招呼,而他视她如空气,看不见。
  望着那辆车渐渐消失在视线里,才发现她已经被周绍晖带着坐上了车去接思思。
  “看来传言不假,姜家和申家,东西合璧,将是G市的一段美谈。你说呢?”
  言笑笑把脸埋进夜色里,看着窗外不说话。
  “笑笑,你说是不是?”周绍晖执意要她的回答。
  “嗯。很配。”这样不是很好吗?他不是他的话,她期待什么呢?
  周绍晖满意,一路上言笑笑可以不用说话,他有说不完的话,让两个人不冷场。爱的那个人和被爱的那个人总是不能平等,因为被爱的人似乎拥有无穷无形的权利,包括不爱,只要这一点,就够了所有放肆的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时光

  半夜,当电话铃声在睡梦中响起来的时候,是个人都会直接按掉,言笑笑自然不例外。
  第二遍时,她拍拍被吵到的思思,打算关机时瞥到一眼来电名字,瞬间迷糊的睡意消去,手心有些紧张。
  到外面按下接听键,她沉默,那边的人也沉默。
  电话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像是在较劲,那边的人终于不耐烦,“下来。”
  “嗯?”言笑笑下意识没明白。
  “你是第一个敢让我说第二遍的人,下来。”平淡的语气却让她感觉到了电话那头的人压抑着情绪。
  原谅一个半夜一点多被惊醒的晕乎的人,外加一点儿莫名的紧张。实在不明白让她去哪儿,不怕死地问道:“去哪儿。”
  “你……”那边顿了顿,她听到了吐气声,“楼下。一分钟。你的全勤。”
  又拿全勤威胁她,偏偏她需要,一分钟?除非她直接跳下去。
  姜渡倚在车旁,疲累的样子,望着走过来的人,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姜总有什么事吗?”
  “你可以叫我姜渡或者言、季、霖?”他带着恶作剧的笑意满意地看到她变了脸色。他可以确定不是周绍晖,因为她只会因一个名字神色大变。
  那他为什么要来这里?在谈了一天与申家合作的事之后,在家里应酬完申西瑶后,在姜妈妈旁敲侧击一口一句瑶瑶后。
  “那么姜总你是醉着还是醒着?”
  他夸张地张开大口朝她脸上哈气,她摆摆手后退几步。他上前捏紧她的肩膀不让她再退。
  “你说呢?”
  像极了幼稚时的言季霖。
  “你说呢,言笑笑,我为什么找你看电影?”
  “你说呢,言笑笑,我为什么在女生宿舍楼下只等你?”
  “你说呢,言笑笑,我为什么千里迢迢就为了给你送把伞?”
  “你说呢,言笑笑,我为什么翻山越岭只为丈量我和你的距离?”
  “你说呢,言笑笑,我为什么看上没有心的你了呢?”
  你说呢?
  她该回答谁呢?
  “你不是他。”
  “我说过我是吗,谁能证明我不是呢?如果……我是……你会做些什么?我很好奇。”
  他的笑声在静夜里显得低沉而魅惑,他的假设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让她难以抗拒吸引力。她从未这么近地打量他精致的五官,浓重英气的眉毛,如墨的瞳孔里倒映着她迷茫的脸和乱糟糟的头发。
  猛然发觉距离太近,气氛有点暧昧,她故意打个哈欠轻推,他放手。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从你遇见我开始就不是。因为你只是在找寻那段时光,或者你的遗憾。活在过去里的那个人是你,可你今天的头发比昨天长了一点儿,你都已经变了,谁还能不变呢?”
  时光在走,我们又岂能停留?姜渡一步一步,要逼她走出来。
  空气越发沉闷,言笑笑的脸色越发难看。姜渡苦笑,自己喝了酒跟发神经似地大半夜跑来跟一个女人说教。他堂堂TONG公司的姜四少,居然也发疯一样思考起了风花雪月。
  不管那个发呆的女人,他打开车门离开,又想起什么,朝她说道:“过去的人只停留在过去,你永远也找不到。但你,遇见了我。”
  嗯,对,这才是他今晚要说的话,不管他是谁,不管你是谁,要怪就怪,你遇见了我。
  言笑笑愣住,在启动的车声中回过神来很是气恼。他凭什么嘲讽,凭什么妄下结论,他不是他,更不是她,怎么能了解他们的故事,怎么能了解来不及的缺憾,她都怀疑,他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从来没有爱过。
  恨恨转身回去,车子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她疑惑,车窗缓缓降下,又是姜渡。
  “以后离周绍晖远一点。”他直视前方,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吝啬给她,却给她下命令。
  这回她可是完全清醒的,忍住莫名的笑意无辜的问道:“你在和我说话吗?”
  “言、笑、笑。”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凌厉,作势要下车。
  除开敢挑战老板就需要勇气,更何况是这种平日里看起来温和无害的老板。在言笑笑的定义里,肯定是深藏不露的笑面虎。眼看情况不对,他今天摆明了闲得无聊来找她的茬儿,再下去只会越说越错。她丢下一句“姜总,天太晚了,你找别人吵架吧”匆匆跑回楼里。
  TONG的兄弟们知道姜渡这几天不知喝了什么风,气不顺,一个个打电话慰问邀约,当然除了内外忙乱的大哥唐渭朝啥也顾不了了。
  姜渡直接挂掉,姜爸的意思是让他先进入姜氏了解一下,那么风忆这边他要尽快找人接手,离开风忆,他有东西带不走。
  姜妈妈买了四张歌剧票,说是人家送的,给他和申西瑶一人一张,也有姜妈和燕词的票,四个人今天去看歌剧。
  到时候姜妈一定有事不去,燕词最近不知怎么的,总往外跑,有时傻笑有时一脸怒容,他猜应该是谈恋爱了,这样最好,燕词肯定也不会去。和申家大小姐一起去看歌剧?那就意味着被拍,他甚至能预料到媒体们会写些什么,明天两家的股指必定更好。
  根本找不到言笑笑的人,算了,放她快活两天。他右手食指轻敲方向盘,抬手瞄一眼时间,车子变动了方向。
  邱悦这两天感冒嗓子累哑了,言笑笑和她一起出门帮她带团,以前的时候她们经常如此,所以业务很熟。
  姜渡来到一棵大梧桐树下,这一小片地方保留了以前的红墙,跟整个焕然一新的福利院完全不同。这是他仅有的七岁前对福利院的记忆,大梧桐树下有他相依为命的哥哥,有他,还有一个模糊带血的影子。时间太久,连他自己的样子都记不清了。
  姜氏每年向福利院捐助,唯有大梧桐树周围,被他保留至今。
  “江叔叔,你终于来了。”
  一团毛绒绒的东西扑倒他腿间,他蹙眉与一张纯真的小脸对望,大眼瞪小眼。
  “江叔叔不记得思思了吗?”
  小女孩眼中如蓄了一汪的湖水,澄澈地让人不忍放声说一句,怕惊动湖水起微澜。鼓包包的小嘴委屈地看着他,真是个小可怜。
  “你怎么认识我的?”小女孩抱着他的大腿不松开,他只好由她去了。
  “你上次说周末来找我的,我等了叔叔好几个周末了。”
  姜渡每天的事情很多,哪里还记得路上遇见的什么小孩子,更别提说了什么约定了。
  但是欺骗小孩子就不厚道了。
  “叔叔跟你说对不起好不好?叔叔太忙了。”他一直觉得那种哇哇哭叫的生物是个麻烦。很奇怪,向来对孩子没有兴趣的他不排斥她。
  “思思。”
  从远处跑来一个急切的小男孩,思思立马放开了人家的大腿咧开了嘴招呼道:“小时哥哥。”
  小时恢复了冷面,把思思放在身后,像个小大人般与姜渡对峙,面前的高大的男人好面熟。
  思思探出脑袋,笑得开心:“这是小时哥哥。”
  “画上的人?”小时喃喃自语,那不就是……?瞬间睁大双眼,“言叔叔。”
  姜渡好笑地看着两个孩子,没想到出来一趟,挺有意思,“我不姓言,我姓姜。”
  思思凑到小时耳边悄悄问道:“跟我妈妈画的人很像,是不是?小时哥哥。”
  小时比思思大,早就明白大人间骗小孩子的哑谜,可又不忍心思思难过,“等你妈妈来就知道了。”
  对着姜渡问道:“叔叔要走了吗,能不能陪我们玩一会儿。”
  小时的话音一出,思思立马睁着黑葡萄的大眼睛眼巴巴对着他。
  心里居然不可思议地柔软,“你们要玩什么。”
  “小时哥哥爱玩踢皮球。”思思马上牵起姜渡的手回道,拉着他往操场走去。
  小时目视那抹小小的身影暗骂笨蛋,我才不喜欢玩皮球,还不都是因为你喜欢,我才喜欢。
  小时和思思没有拖到思思妈回来,姜渡被频繁的电话叫回了家,临走时和言妈妈打了个招呼,他的车子刚开出,言笑笑和邱悦回来了。
  思思急着跟妈妈报告情况,反而越说越乱,还是小时有条不紊地说了清楚。
  言笑笑和邱悦累了两天,都没放在心上,只当是平时福利院的义工来陪他们玩。
  姜渡回家无外乎向等待他的何广仪女士以及申西瑶小姐道歉,缺席了歌剧院还不打一声招呼,吃饭的时候忍不住想起福利院的两个小家伙,何广仪女士叫了好几次才回过神。
  自从思思上学,言笑笑更加需要攒钱为她之后的学习作准备,吃穿用度自然都要跟得上,甚至计划好了她上大学的花费。一笔一笔的花费需要她精打细算,她是个凡是都喜欢提前做准备的人,为了多赚点钱,她计划在周六周日双休的日子里找个兼职,趁她现在还能干得多,能为思思多攒点就多去挣点。
  姜氏和申氏新的合作在两家小辈的努力下谈成了,对于G市来说,东西合璧不是一件小事。为了庆祝这次的合作同时进一步巩固两家的关系,合作酒会选在锦年最大的场地,G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齐了,像这么好的交流会是个商人都不会错过。
  言笑笑别扭地拉拉身上浅紫色的小礼服,有种想逃出去的冲动,旁边的小米已经站在门口呆了,绚丽的灯光优雅而不刺眼,豪华的室内宽敞大气,舒畅的音乐缓缓流淌,各色精英男士和各色美女云集,红毯铺就,香槟美酒,觥筹交错。
  “还是在风忆上班好啊,否则我这辈子只能在电视上看到这种场景了,哎,笑笑,那不是刚拍了《九天》的女演员吗,好漂亮。啊,还有那个男歌手,我去要签名。”
  来不及抓住小米,她已经提着裙子跑了。在华丽的包装下,每个人脸上同一种表情,她就像一个异世的闯入者,误入这里。
  这场酒会到的人很多,包括两家的部分员工,因为此次牵扯到风忆的设计合作,所以风忆设计大大小小的设计师们都到了。整个会场包括里面的主会场还有玻璃墙外的大水池会场,布满了人。
  外面水池边的人不如里面的多,她出门透透气。
  “怎么没有穿我送你的礼服?”
  言笑笑嘴里刚塞进一个小点心,面前出现了一方洁白的手帕,还有熟悉的声音,“跟思思一样,吃到脸上了。”
  “绍晖,你来了。”
  尴尬地笑笑,她直接用手抹了抹嘴。
  他低垂了眼,把手帕放入下身口袋里,“颜色不喜欢吗?”他把法国设计师Karan最新手工制作的白色小款礼服“my angel”给了她,他亲自去挑选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穿白色好看。本来Karan的“my angel”系列要在时装周上首发,凭着他们的关系他硬是把这一件拦截了下来,至此独一无二的一件无缘众人眼。                        
作者有话要说:  

  ☆、尴尬

  言笑笑学的是设计,尽管不是服装设计,也知道Karan的鼎鼎大名,别说周绍晖给的东西她不能要,更何况这么珍贵的衣服,一定价值不菲,她根本要不起。她很明白,自己该是属于什么样子的。
  她身上的这身浅紫色小礼服却真的不知谁送的,快递点名送给她,却没有寄件人的名字。她就当雪中送炭,省的花钱再买,关键这件小礼服很保守低调,没有吓人的开胸露背,就像普通的裙子一样她很满意。
  “不是,阿悦正好要去参加他们公司的活动,她穿上比我合适。”
  周绍晖沉默,沉静的眼里越来越幽深,终是给她端了一杯果汁,“今晚我可没带舞伴,救急一下行不行?”
  不等她说任何拒绝的话,扯住她的手挽上自己的右胳膊,“走吧。进场。”
  与那些浓妆艳抹或者老练得体的女人不同,人们对周绍晖身边如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荷般的女人充满了好奇,周家的独子从来没有带过女伴出席各种场合,不要说媒体必定要留下几幅作为明天的大料,有心的人自然要和周绍晖恭维一番。
  言笑笑被他带着见了不少人,她其实很紧张,甚至连表情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人家问到她,微笑总没错,简直把脸定型了。
  优雅的乐声停止,主持人在台上说起了套词,无非是对姜家和申家东西两大家巩固的重申和祝愿,明眼人明白这里面的关系。然后是今晚的亮点,姜渡和申西瑶一起在台上讲话。
  两家的上一辈很有默契地没有出现在台上,似是有意把位子让给下辈子,不过另一种想法却为更多人津津乐道,这次酒会该是姜申两家联姻的前兆?绝对是明日的头条。
  台上的金童玉女并肩而立,端庄得体,一言一行获得了一致的赞赏,商场如战场,竞争者们以后出手的时候要掂量的可不是一家。
  言笑笑隔着人群仰望,一个是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一个是貌美天姿的千金大小姐,别人眼中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她只觉得可笑和讽刺。
  宽敞的室内也让她沉闷地透不过气,她偷偷溜到外场。
  餐桌旁一个背对着她坐在轮椅里的人正费力够着桌子靠里面的水杯,她走上前帮他。
  “谢谢。”
  那个人转过轮椅道谢,言笑笑手中的杯子掉落,厚重的地毯没有一点儿声音,清水洒落在红色的地毯上,晕开了深沉的一片,就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意外交汇。
  眼前的男子历经岁月的磨砺,再不见当年的英武神气,皱纹斑驳,发中泛白,西装革履,坐在轮椅的腿上搭着一件小毛毯,他不是才五十多岁吗?以他的身家,怎么保养成这样?
  意识到失态,言笑笑忙道对不起,重新给他拿了一杯水。
  他眼中含着慈祥的笑意,“不要紧,没关系。”
  有些尴尬,有点后悔,她不该帮他,应该转身离去,却不曾想对着这样羸弱的人,谁不生同情?
  “姑娘是本地人吗?”他的声音略显苍老,他坐在那里就像经历了半世飘零,世上的繁华再也与他无关,就像死水一样,只有满脸的温和。
  “爸爸,终于找到你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悦耳的声音从后面传出,然后是赏心悦目的人。
  “瑶瑶来了,那边完事了吗?”
  申西瑶上前揽住中年男子的脖子,亲昵又自豪:“那当然,我是谁,西市申松年的女儿呀。”
  “申叔叔好。”
  紧随其后的姜渡扫了一眼言笑笑,满意一笑,趁错身的瞬间低声道:“很漂亮。”他角度和声音拿捏的很好,所以旁的人谁也没看见没听见。
  言笑笑莫名其妙,姜渡已经向申松年伸手,申松年握住,对这个小辈欣赏又喜欢。
  她自觉地走开,却被叫住。
  “刚刚谢谢姑娘。”申松年对着女儿解释,“要不是这位姑娘帮我倒水,我怕已经把这整条桌子掀翻了。”
  “这是小女申西瑶。”
  申西瑶落落大方,伸出手,“你好,我是申西瑶。”
  言笑笑双手慢慢攥紧,却没有一点儿抬起来的力量,气氛有点僵。
  申西瑶有点不耐烦,只有正对着她的言笑笑看得到,或者算是一种感应。
  她心里不悦,还没遇见过敢不给她面子让她难堪的人呢。但碍着有人在场没有耐着脾气没有翻脸,还是带着笑盈盈的模样。
  姜渡正要开口,一个声音闯了进来,“原来是申家的掌上明珠,我周绍晖今天有幸了。”
  周绍晖礼貌地和她伸出的手握了一下打了个招呼。
  申西瑶很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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