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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爱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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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你的感情,你对我姐姐,不过如此。爱一个人,会因为她的痛苦而痛苦,因为她的悲伤而悲伤,因为她的过去而遗憾,因为她的经历而心疼。我与我姐姐,分离二十多年,再次相见,她孤身一人带着一个小小的孩子艰难生存,从旁人口中听到她二十多年的过去,你知道我有多心疼,我发誓不让她再受一点委屈,却不想,最伤她心的居然是她的心上人。姜大少,姜总,你这个心上人远远不及我这个分离二十多年的弟弟。”
  摊开来讲,阿重痛快极了。姜渡浑身一震。
  阿重透过姜渡的肩膀,眼光一偏,见到了站在那里的言笑笑和思思,她们站了多久?听到了多少?他不知道。
  在他的眼光到思思身上的时候,思思马上跑了过来,甜甜地叫着帅舅舅,他的心马上软化。
  “思思。”姜渡有段时间没见到她,欣喜地想要和她拉关系。没想到小丫头根本不给他面子。窝在阿重的怀中对他耍小脾气:“哼,姜叔叔欺负妈妈,我不喜欢姜叔叔了。”
  虽然不懂大人的意思,但她隐约明白妈妈受气了。
  小孩子就是如此,谁经常跟她玩,她就记着谁,最近总是跟着帅舅舅,自然死心塌地,都快忘了还有姜叔叔了。
  有一次老师教到“江”字,她兴奋地对妈妈说学到了江叔叔的名字,谁知不是,妈妈给她写了姜叔叔的名字,就对着这个名字发呆。
  偶尔她一时兴起提起姜叔叔,妈妈就不开心,原来姜叔叔变坏了,欺负妈妈。
  姜渡正打算说些什么,好挽回自己在小丫头心中的印象,却在抬头时见到了言笑笑。
  言笑笑微微一笑算是回应,对思思说道:“不可以没有礼貌哦,跟姜叔叔道歉。”
  妈妈好可怕,思思一下红了眼,委屈着小嘴,怯懦地说了一句对不起,眼泪一下来,再说不出话。
  阿重赶紧抱起小丫头到一边哄去了。
  姜渡也好不到哪儿去,有些责备:“小孩子而已,你何必当真。”
  “我教育我的孩子而已,你何必当真。”
  “你……”姜渡第一次发现她还挺伶牙俐齿,算了,聪明的男人绝不跟女人讲道理,反正她们浑身都是道理。
  “什么时候的事了?思思和你,还好吗?”
  他问的是申西瑶绑架思思的事,他没有质疑,他相信她。
  “都过去了。”言笑笑淡淡回道。
  姜渡的阴沉给人的压迫感又来了,她的样子让他微恼,直直地盯着她,要她一句话:“为什么?”
  言笑笑避开了他让人心惊的眼眸,那化不开的浓重,她一点都不想探究,为什么?什么为什么?有意义吗?
  “姜大哥,怎么还不下来,阿姨都等急了。”申西瑶娉婷而来,笑意盈盈地挽上姜渡的胳膊。
  示威吗?言笑笑无意与那颗高傲的头颅争夺,她放出的招数,关于姜渡的,言笑笑一个都懒得接。
  “失陪了。”言笑笑挺直了脊背,挂着礼貌的微笑,去找自己的思思。没多少是属于她的,但她确定,思思是。
  阿重的用意言笑笑明白,报复真的那么重要吗?母亲只希望他们留在泽当,好好活着。再也没有瓜葛,不是最好的结果。非要继续扯上关系吗?可能她有了牵挂,事事要先考虑思思。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她更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渺小,她不敢想象,下一次,谁来救思思。
  她在寺庙里求,在能求的地方求,每一次虔诚地求,求言季霖一定要保佑他们的女儿,平平安安。
  所以,她怎么忍心将她置于危险境地。
  阿重并没有再提那天的要求,就像不曾发生过,他们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冬至的时候,办公室的人要聚会庆祝,言笑笑是从来不参加这样的聚会的,她基本上没什么交际,办公室里和她相熟的只有小米,下班后就陪着思思或者跟邱悦这些朋友一起。
  这次,当然委婉拒绝。他们办公室新来的组长不干了,上任以来第一次请客吃饭,太不给面子了吧,再加上小米在旁边添油加醋,想不去都不行。
  今天只好让思思跟着小时走了。
  冬天,火锅自然是最好的选择,新来的男组长绝对是亲民的老好人,每一个人都能跑到身边聊几句,关键是聊得热火朝天,宾主尽欢。
  阿重的电话打来时,她赶紧跑到外面接电话。因为怕声音太吵,她走得远了点,夜很黑,她刚说了一句话,便陷入了沉沉的黑夜里。
  听得那边传来一个惊慌的音节,阿重焦急地喂了几声,那边完全没有反应。
  对于双胞胎来说,心灵感应是一个很奇特很奇妙的东西,他知道,姐姐该是出事了。
  拨通电话,他的脸色阴沉起来:“文子,给我找一个人,还有,给我查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过去

  无边的黑暗让言笑笑陷入恐惧,又一次,可怕的记忆突然翻涌,她忍不住浑身颤抖。
  “天堂有路你不走。”
  阴狠的声音响起,她的面前出现光亮,看来她想平平静静地生活都不可以。她不想伤害别人,但就有人不放过她。
  面前的申西瑶狰狞可怕,比起以前,竟然可怕过了顶在她脑袋上的枪支。
  言笑笑任命地蹲在地上,这个时候,竟然庆幸,幸好,不是思思。想到这里,心下安定不少。
  “你说,我是该挖了你的眼睛还是割了你的鼻子。”申西瑶诡异地张口,甩甩手中晃眼的锋利小刀。
  这样地阴阳怪气,言笑笑心寒,申西瑶变得如此变态,该是遗传了谁呢?
  “出了事,我不相信你能逃得过法律的制裁。”
  言笑笑没有大喊大叫,强自镇定。
  申西瑶反而像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一般,冬日的寒风吹着破旧的茅屋,夹杂着她狂乱的笑声,刺耳恕
  外边走过来一个小弟在申西瑶耳边嘀咕了几句,申西瑶脸色一变,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走了出去,不忘交代她身边的人:“中纪,给我看好她。”
  站在她身边拿枪的男人颔首答应。
  外面乱糟糟,扑通一声,破门被撞开,“在这里”一声喊叫,小小的破屋挤进来一堆人,不知道哪方对哪方,只知道打得不可开交。
  刀棍让人心惊,双方纠缠在一起,都是下狠手,下死手,鲜血和呼叫掺杂,比平常的打架更狠,都是不要命的人。
  中纪围在言笑笑身边,没有让任何人靠近,回头一看,言笑笑脸上一片煞白,像是被吓得失去了意识。
  又一次,第二次,像是有人在挖她的心口,活生生,血淋淋,疼得麻木。
  眼前人影晃动,她看到了申西瑶,旁边的身影让她睁大了眼睛,阿重,她的不安更甚。
  下意识朝他喊道:“别管我,快走。”
  阿重的食指竖起放在唇上示意她噤声,给她一个安抚的笑意,继续和申西瑶谈判。
  “你放心,放了言笑笑,金家的股份我如数奉还。”他的筹码够分量,尤其是对于她的母亲,申夫人金家大小姐来说。金家现在什么样子,想必没有谁比申西瑶更清楚。反正现在申家危机四伏,除了他,没人知道。
  可惜,申西瑶不是申夫人。申夫人是个地地道道的商人,申西瑶不是。
  他的话确实让申西瑶动心,金家面临破产的边缘,她母亲为此伤透了脑筋,甚至限制了她的行动,让她好好看着金家。
  但是,不是还有父亲的申氏吗?再不济,她相信与母亲交好的姜家不可能坐视不管吧。
  因此,她做出了以后让她母亲痛心不已的决定。
  不如趁此将这两个祸害一起除掉,既解了母亲的忧,又断了姜大哥的念想。
  申西瑶挥动双手。
  混乱中言笑笑耳边“嘭”地一声,她的世界轰然倒塌。
  “不要有事,你不要有事,为什么来救我,为什么?”记忆重叠,阿重的脸和言季霖的脸在面前重复交换,是谁?到底是谁?
  那一年的雪下得很大,没过膝盖,那一年的风声和今晚一样,呜咽如哀鸣。
  她独自一人被关在破旧的小木屋里面,外面有两个守门的大汉,她以为她会被冻死,直到耳边出现声声温柔的呼唤,“笑笑,笑笑……”
  刻意压低的声音,终于唤醒了她,“言季霖?”
  言季霖立刻捂住她的嘴巴,贴到她的耳边尽量低声,“别出声,我们走。”
  明明一切很顺利,却在离开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雪下的树枝,轻微的一声马上引来了门外的两个人,言季霖只好拉着她赶紧跑。
  不知是不是被绊了一下,言季霖一下扑倒在言笑笑身上,没时间多想,他拉起言笑笑继续跑。
  雪很深,跑的人和追的人都步履艰难,终于看到有灯火的时候,言季霖大喊,希望有人出来。
  饿了一天一夜,动了一天一夜,言笑笑体力不支,言季霖蹲下身子要背她,她不让。两人继续拼命跑。
  “笑笑,不要回头。”
  “笑笑,再支撑一下,已经有人出来了。”
  “笑笑,往前看,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一路上,言季霖不断安慰她,鼓励她,要她一定走下去。
  渐渐地,她发现他慢慢落后,她回头想要拉他,转身时,失去了言语。
  “不要发愣,快跑啊,快……”言季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仍然焦急地推她走。这一次,他的力气没有推动她,他自己慢慢倒下。
  言笑笑终于哭出了声。在他们后面,一条红色的血路顺着白茫茫的雪地蜿蜒,到言季霖的脚下。
  “不要有事,你不要有事。”
  “为什么来救我,为什么。”
  “笑笑,笑笑。”谁在叫她,时光中的英俊少年?别离后的温柔小弟?
  “言笑笑,言笑笑。”她张开眼睛,如在梦中。
  “你可醒了,吓死我了。”邱悦送了一口气。
  记忆回笼,言笑笑挣动,她记得她闭眼前,她的弟弟阿重护着她倒在她面前,替她挡了一枪,胸口的血让她再也承受不住。
  “阿重呢?阿重呢?”她着急喊道。
  姜渡压住她乱动的手脚,“别动”,她的手臂上打着点滴,很容易滚针,“你不要激动。”
  看清眼前的人,言笑笑更加激动:“你出去,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出去。”
  病房里的邱悦和周绍晖自然不是她驱逐的对象,那就只剩下面前的姜渡了。
  姜渡薄唇紧抿,似乎害怕泄露了情绪。言笑笑更加生气:“出去。”
  病房的气氛更僵,邱悦见她又要挣动,赶忙到姜渡身边缓和气氛:“她现在身体虚弱,你先出去吧。”
  “你好好休息。”姜渡留下这句话只好离开。
  邱悦怕她再乱动,提醒道:“手不要乱动,输液呢,你想再被扎一回啊。”
  “阿重究竟怎么样了?”
  从邱悦的脸上她感觉到了恐惧,喃喃叫道:“不会的,不会的。”
  “你不要多想,虽然还在危险期,阿重一定会没事的。”周绍晖向她陈述事实。
  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言笑笑暗暗祈祷。
  她其实没事,输完液就好了,但是阿重,在重症病房里,牵扯着她的心,如果真的有心灵感应,希望他能感应到,她迫切地需要他,要他活过来。
  欧阳朗对屋子里的姜渡也是无可奈何。
  “姜总,拜托,我这是看病的接待室,不是你家的客房,你整天凶神恶煞地坐这里,病人都不敢来了。”
  姜渡瞥他一眼,依旧稳稳地坐着:“阿重究竟什么时候能好。”
  “你不会自己去看看啊。”
  姜渡无语,什么时候他和柏非一样学会了看他的笑话。言笑笑要是肯见他,他用得着天天躲在他的屋子里。
  “你去劝劝她,让她回去歇歇,你是医生,说话有权威。”
  欧阳朗兴奋了,这帮人终于意识到他医生的权威了,想他好歹是这一行的名医,被他们打击到现在,知道他的好了吧。
  一兴奋,欧阳朗的傲娇病又犯了:“你怎么不去劝劝,天天躲在这里偷偷看,谁知道你。”
  姜渡实在不愿多与他说话,这阵子够乱的了,申夫人找他帮忙,还拉上了姜妈妈,可是对家是阿重,言笑笑的亲弟弟,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若说是为了言笑笑和申西瑶,根本用不着如此赶尽杀绝。
  一支笔飞到欧阳朗面前,得,姜渡要动手了,保住小命要紧,他赶紧替他跑一趟吧。
  言笑笑天天陪着阿重,眼见他渡过了危险期,活生生地在她面前,她无比感谢上天,没有把锥心之痛再一次留给她。这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还要再喝吗?”
  言笑笑给他擦擦嘴。他现在只能吃一点流食。
  “姐,我是胸口中枪,不是手。”自从他醒来,姐姐完全把他当成了三岁的小孩。他接过纸巾自己擦。
  “知道知道,下次可不能这么鲁莽了,你是咱家唯一的希望,姐姐宁愿你活着。”
  又来了,阿重没想到姐姐的心结这么严重,这么做,到底对还是不对呢。
  “姐,放心吧,没有下次。”
  敲门声响起,言笑笑开门,是每天来跟他汇报工作的阿文,她本来很不愿意的,阿重需要休养,公司能有什么大事呢,不能先找别人处理,但是阿重不听,她只好放阿文进来,她自己出去。
  他们谈事情没有一两个小时是不行的,言笑笑一般暂时到医院的花园里,随便一坐静静等着。
  关于那件事,阿重坚决不让她插手,可能怕破坏他的计划。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么,连她自己都不能放过申西瑶。
  现在,哪怕阿重需要她的命她都不会多说什么。
  否则,受伤的不是她可能就是思思,或者阿重。她终于明白,有她在,申西瑶不会放过她。既然如此,过去的,决不能重来一次。
  “不冷吗?”
  言笑笑抬头,一条毛线围巾挂上了她的脖子,长椅上多了一个人。
  好久不见了,姜渡。
  “照顾别人的时候,更要照顾好自己。”姜渡在她身边继续说道。
  言笑笑没有理会,像在问他也像在问自己:“这一次,你会怎么做呢?”阿重说的不多,她大略知道点,申氏自身难保,姜家不出手,金家就完了。申夫人再也没有靠山了。
  “什么?”摆在姜渡身边的事情太多,他根本不知道她问的哪一件。
  在言笑笑眼里,不过是逃避而已,“没什么,我弟弟的伤一定会好的,你会让姜燕词来看他吧。”
  这话让姜渡莫名其妙,他从来不曾阻拦过燕词来看阿重,连姜妈妈都来看过呢。在他这里,言笑笑不排斥他就好。
  “燕词在这里就好,你该回去歇歇。”
  “是啊,她也行。”言笑笑的思绪早就飘远了,阿重到底对姜燕词存着怎样的心思?真心还是利用?她完全猜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心事

  阿重恢复的不错,言笑笑偶尔带思思一起来,姜渡来的时间也多了,与思思的邦交关系也正常了。
  坐在姜渡的怀里,两个人有说有笑。
  阿重望着沙发上的两个人,若有所思,眉毛、眼睛。
  言笑笑进来的时候,后面跟着邱悦和周绍晖,阿重不好意思了,“不用来看我了,我都好了,太麻烦你们了。”
  邱悦可不干,恨不得拍着胸脯证明:“你不打听打听,我们跟笑笑什么关系,都一家人,客气啥。”
  阿重完全被她的表情逗乐了,对姐姐这个朋友,他也挺喜欢。
  姜渡的电话不断,提前对众人告别,临行前,阿重不忘揶揄:“姐夫,我姐姐和思思等着你啊。”
  其他人怎么想管不着,只要他的意思姜渡明白就好。
  “哎呀,姐夫都叫上了,什么时候喝喜酒啊。”邱悦调笑。
  言笑笑赶紧解释:“别听他瞎叫。”脸颊居然微微发烫。
  越过言笑笑,邱悦的目光不经意间停在了周绍晖的脸上,他含笑,但是那笑容,让她失去了调笑的心情,因为她看到了,苦涩。
  童话故事里,所有人看到的都是王子,每个人都希望王子和公主在一起,但是骑士呢?谁能看到一路守护公主保卫公主的骑士的位置。
  阿重出院,言笑笑第一次到他的家里,之前他要求她去他那里住,她没答应,跟阿悦一起住在那里习惯了,她不喜欢搬家。
  都说一个人的家显示这家主人的品味。对于阿重这个弟弟,她自愧不如。
  白色淡花纹的大理石地板纤尘不染,墙壁上干干静静只有一幅静物水果油画。下面的玻璃台上摆放着一束黄红相间的花。黑色沙发摆放得恰到好处,既不突兀又不凌乱。屋子的采光极好,壁橱里的书和笔筒趁着大大的阳光,从边上垂下来昏黄的灯盏如含苞待放的荷花。红木漆质的小桌上放着一盏精致的旧式台灯,不知是真古董还是仿制的。
  他的卧室,更让言笑笑体会到了真正的神秘与高雅,墨绿色的地毯,紫色的墙壁,众所周知,每一种颜色深浅不一效果自然不一样,而他的卧室胜在色彩调配,匀称雅致,让人舒心。即使她专业是室内设计,也不禁为设计的人称道。
  阿重一看就知她感兴趣,颇为得意:“这些全是我自己设计的。”
  言笑笑惊讶,阿重的工作他从来不愿多说,她问得多了他顶多回说自己是做土木的。就是这么个……土木?
  “姐姐我要甘拜下风了。”虽是调笑,她很自豪。
  “姐,你是谦虚了吧,Van…H比赛的作品‘思念’谁敢说能胜过你。”难得姐姐调笑,他一时心下放松,意识到不该旧事重提,阿重转身给她倒水,状似不经意地提议:“今天出院,咱们该庆祝一下,我请客,让咱们的朋友都来吧,多多认识一下。”
  “嗯。”
  阿重沉下眼,姐姐心事重重,多久没有开心过了。他自己何尝不是。他以前尽力不让她蹚这趟浑水,但是这盘棋越下越大,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走入这盘棋的人越来越多。
  就算如此,既然开始,他就没有收手的打算。伤害不可避免,谁都无法预料。
  很久没有热闹过了,压抑的空气因为这次相聚变得轻松。阿重的朋友来得不少,十几个人,言笑笑认识的不多,文子有几面之缘,陈文卓倒是因为阿悦认识的。
  因为在场男士比较多,言笑笑料到没有酒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没有让思思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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