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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爱过-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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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得很乱,他的气息更乱,她打断了他:“不要再想了,好好养身体最重要。”
  他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不久,我就和她团聚了。”
  “我已经立了遗嘱,我在申家所有的股份和投资都给阿重,申家有一块百年老宅还有我之前给你买了一所房子,我留给你。我的现金存款,所有的,都给思思。申家,交到阿重手里,我放心。”
  言笑笑不能不吃惊,他所有的东西给她和阿重,没有申夫人和申西瑶一点点儿?就算赎罪,他毕竟有别的妻女。
  阿重算尽心机想要的,他拱手相让。她一直认为,阿重做的是想让他们痛苦,让申松年尝尝伤痛的滋味,弄垮金家,败落申家。如今看来,申松年完全不在乎,他所承受的痛苦,或许,早就超过了他们的想象。
  “我只有一个心愿,等阿重找到你妈妈的骨灰,一定要把我们带到泽当故乡合葬,生前我没有好好陪着她,以后,在她喜欢的泽当,我们永远在一起。”
  “求你们,一定要答应好,好不好?”
  他出口越来越艰难,哪怕源源不断的氧气,似乎都供应不上,他一遍遍求,好不好,非要一个结果。
  “好。我答应你。”言笑笑实在不忍心让他再讲下去,“你好好歇一会儿,我出去一下。”
  他终于停了下来,似乎耗尽了力气,闭上眼休息。
  门外,阿重脸色不太好,坐在长椅上发呆,言笑笑坐在他身侧,握住了他的手,想给他一些安慰。
  “我找到他时,他被锁在一个破屋子里,他的双腿已经残了,每天吃的不是安眠药便是被注射巴比妥钠盐。”
  言笑笑没有说话,安静地听着。他一定比她更了解。
  “我等了许多年,当我终于有能力的时候,第一件事便是彻查当年。记得有一天母亲与一个女人见面吗?那个女人就是如今的申夫人。”
  “申夫人这个女人面上仁慈,其实狠如毒蝎。”
  “就是她找人害了母亲和我们,老天有眼,姐姐隐姓埋名,而我,如同进了地狱。她找了我们多年找不到才作罢。”
  “我一直以为当年的事是申松年做的,后来才知道,是申夫人一直瞒着他,他们做夫妻,貌合神离。其实根本称不上夫妻。”
  “知道吗?申西瑶根本不是申松年的亲生女儿。”
  阿重冷笑,“这件事申松年一直知道。”
  言笑笑不能不吓一跳,就算是普通人,都不是一件可以容忍的小事,申松年究竟是不在乎至此还是另有隐情?
  “知道申松年的腿是怎么残的吗?是他最亲近的申夫人,申西瑶五岁的时候他就已经不能正常行走了,他们俩,斗了几十年,有输有赢。”
  “申夫人得不到申松年,想要申氏公司,可是申松年握得很紧。就算后来他双腿残废,被她折磨得疾病缠身,不能出门。申氏的大多股东是申松年的心腹,所以申夫人多年没能如愿。”
  “直到我们的出现,我想,她是狗急跳墙了。给申松年注射致幻剂,可惜,申松年不是傻子,在严密的监视下,居然能给你打电话。”
  “不过,就算救了他,也是枉然,以他多年身心所受的伤害,他撑不了多久了。”阿重叹了口气,这样的结果,他始料未及。
  言笑笑沉默不语,有的时候,缘分就是如此,阴差阳错,或者,你可以叫他,天意。
  他与母亲,唯有在另一个世界相守了。
  不管怎么样,这几天阿重与言笑笑轮流守在申松年身边,有时候病房外会出现奇怪的人或者小小的争吵,很快会被阿重和欧阳朗医院的人化解。幸好阿重早有防备,申松年的病房没有任何的外人闯入。
  她会带思思过来,并且让思思叫他外公,思思每次叫外公的时候,申松年都很高兴,尽管他笑得艰难。
  从他眼里,他们能看到他的期待,可是爸爸这个词对言笑笑和阿重来说,实在太陌生,以前是误会太深,以后是完全没有亲子的感情。
  直到最后,在还带着寒气的春天里,他闭上了眼睛,会有遗憾吧,但是人生就是这样。至少他是笑着去寻找她的。
  申松年的离去在G城引起轩然大波,特别是他的遗嘱问题,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叫重的男子拿出了一张,而作为他妻子的申夫人也有一张,双方都有律师,这场申氏的争夺战在所难免。
  阿重不让言笑笑插手这件事,在风雨面前,他习惯于把他想保护的人放在身后。
  周末的时候,言笑笑和思思、邱悦、周绍晖一起去福利院帮忙,因为春季运动会开始了,一般情况下福利院周末会有义工来,正好这次都能帮上忙。
  运动会开场都有开幕式,言妈妈作为院长是主要发言人,但是坐在台上的除了她和几位福利院的管理员,居然有姜渡,而且坐在言妈妈身边。
  标语的广告上,写着姜氏,看来是他赞助的。
  言妈妈在发言中,多次感谢了姜氏多年来对福利院的资助,言笑笑坐在台下,望着台上默不作声只有和风般微笑的人。
  周绍晖作为场上的活动人员,站在外围,目光没有离开坐在前面发呆的女人。
  突然头上一个爆栗,他回头,正是邱悦。
  但是邱悦见到他不善的脸色,有些后悔,尴尬的收回手,“呵呵,你也在这儿。”
  周绍晖无语望天,他们刚刚才见过。
  “一会儿我记分,你干嘛?”邱悦赶紧转移话题。
  “颁奖。”
  “你这个活儿好干多了。”
  邱悦话音刚落,呼啦啦的掌声响起,发言完毕,春季运动会开始了,各归各位。
  言妈妈站在言笑笑身边欲言又止,让言笑笑很疑惑,“言妈妈,有什么难事吗?你只管说,我一定帮你。”
  言妈妈想了又想,最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人,还是作罢。
  “笑笑,让思思也去玩吧。”
  这么简单?言笑笑随手一指,思思已经围在小时身边讨好了。
  小时参加跑步,围观加油的人不少,特别是在最后一圈,围上来尖叫的人越来越多,言笑笑渐渐被挤了出去,到了最后一圈,脚上没有站稳,一下摔倒在地。
  一双手伸到她面前,她借着他的力站起来,“谢谢你,周绍晖。”
  “怎么这么客气,”周绍晖的笑意还未加深,紧张地赶紧又拉她一把,“小心。”
  要不是这一下,她又被撞上了,言笑笑尴尬地离开他的怀抱,“换个地方看吧。”
  “好。”周绍晖跟着她换了地方,不管她站到哪里,他都担心,这算什么呢。
  姜渡告诉自己,他只是来参加开幕式的,他只是偶尔看到小时参加了跑步才来加油的,他只是慢了一步伸出手护住她而已,他只是临时来的而已。
  那两个与他错身的身影,只是两个他认识的普通人而已。
  与言妈妈打过招呼,姜渡离开了运动会,最近TONG出了些问题,他们几个需要商议的事很多。
  这次急急把他们全部召回总部L市,看来是出了大问题。五个人围坐在沙发上,什么不语。
  柏非受不了了,气氛太沉闷,只有让他来打破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一个不起眼的旅行社都能联合国外大公司打压我们?都什么来头啊?”
  他实在不明白,他们TONG从来不做旅游这号生意的,怎么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旅行社拖到这步田地,生产技术危机、竞标失败、项目被夺、资金周转不灵、产品被检出质量问题、一半多的客户突然毁约,涉及到TONG公司的很多领域。
  而且突然一下,齐齐涌来,任谁都明白这不是一场简单的公司危机。
  坐在上位的唐渭朝一言不发,没有了往日的锐利和贵气,只剩憔悴。
  无所不知的顾二爷难得替他开口:“钱小安在陆杰那里。”
  一句话道明真相,柏非哀嚎,怪不得大哥不敢动手,投鼠忌器呀。
  他就奇了怪了,“钱小安为什么找陆杰?凭咱们的本事找回一个女的易如反掌,更何况……”
  他话没说完,被顾二爷瞪了一眼,气势全没了。
  要说也是,英雄都难过美人关,感情这回事,他哀叹,真是麻烦。
  “那现在怎么办?”欧阳朗这句话问在点子上了。
  顾二爷看了一眼唐渭朝,吐出一口香烟,“那边的条件只有一个,放了钱小安。”
  “放了钱小安?她不是在他们手上吗?还怎么放?”柏非咋呼起来,在欧阳朗暗示的眼光下脑袋灵光一现,张大嘴巴看向唐渭朝,他们的意思,难道是让大哥放了她?那不就是……
  怪不得,气氛这么僵,按说早年TONG公司从腾希科技起家,什么危机没见过,没理由不会处理。
  看来不是公司的事,其实是感情的事。
  他们在等,尤其是姜渡,在等唐渭朝,他想知道在唐渭朝失手伤害了钱小安之后,会作何选择,让她彻底离开吗?成全她的向往吗?
  许久未发言的唐渭朝苦恼的抚上额头,最后眉间舒展,发出一声轻笑,“那种事情,怎么可能?”
  不管姜氏能帮多少,姜渡都会尽全力支持TONG。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

  清明的时候,言笑笑和思思,邱悦,周绍晖,必然照例去看望安息的旧友言桥。又有人早一步已经放了花在那里。
  不知为什么,今天所有的人心事重重,邱悦是,周绍晖也是。
  她一个人静静地走到了梧桐树下,紫色的梧桐花插满树干,风吹过时,落满脚下,送来的不仅是紫色的铜铃一般的小花,还有弥漫的清香。
  这片地方是福利院翻新后难得保留下来的,她还记得,当年言季霖告诉她,他就是在这里的外墙救下一个脏乱的小女孩,还给了她一个护身符,而那个小女孩,正是后来的言笑笑。
  她一直感激着,以为救她的是言桥,后来才知道,是言季霖,把昏迷的她背进福利院之后,他就被养父母领走了,所以一睁开眼,她看到的是言桥。
  “最近还好吗?”
  轻声的问候打断了她的思绪,眼光从高高的墙壁处移开,她见到了一个温暖的人。
  姜渡没想到在这里遇见她,细看之下,她的眼睛泛着泪光。
  她,不是应该开心的吗?
  “还好,你呢?”言笑笑回答,有梧桐花从眼前飘落。
  很久以前,她曾经幻想过,在一个落英缤纷的季节,遇见某个人,是一件多么美丽的事情。
  “这个地方是我特意请言妈妈留下来的。”他答非所问,望着大大的梧桐,以前的旧墙。
  “为什么?”
  其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留下这块地方,记忆很模糊,却在潜意识里认为很重要。
  “可能因为这棵树漂亮。”姜渡给了一个幽默的回答。
  “你以前也是这里的孩子?”除了这个,言笑笑想不到别的能让姜氏资助选择这个福利院的理由。
  姜渡点头。
  “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言笑笑好奇,她不曾见过他,她那一批的她基本都认识,唯独不认识他。
  “亲我一下告诉你。”姜渡笑得有些得意。
  她奇怪,今天的他怎么了,这么爱开玩笑,没等她问出口,唇上一片温热,如同蜻蜓点水,他一触即离,不忘在她耳边提醒,“有人来找你了,我先走了,明天见。”
  等到周绍晖走近叫她的时候,她呆呆地面对着朝她挥手的姜渡,并且他恋恋不舍地说道,“今天不行了,我有急事,明天,我一定答应去接你和思思。”
  “该吃饭了。”周绍晖提醒她,“走吧。”
  “嗯。”
  犹豫了片刻,他忍不住问道:“你约他干什么?”
  言笑笑有理说不清,“没有,就是……我也不知道。”
  “言笑笑,你到底……”周绍晖有的时候真的很恼怒,对于她,她就有装傻充愣的本事,而他却只能当个哑巴,不能提醒她。因为每一次,一点点的暗示,她会立刻将自己缩起来,远离他。他甚至不敢,一点点都不敢逼她,“算了。”
  当言笑笑在上班的时候被姜渡拖出来,她对自己都惊讶了,尤其她还能镇定地与姜渡站在民政局面前,她简直太佩服自己的定力了。
  这是?
  “领结婚证,现在人不多,办完之后,不耽误你上班。”姜渡好心给她解释。
  言笑笑心里翻涌许久,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我曾经……”
  “过去的我不想提。”
  “我不确定……”
  “我在乎的是以后。”
  “我不能……”
  “我不在乎。”
  他替她想到了所有,似乎很周到,可是,“我在乎。”言笑笑不想糊里糊涂,她在乎,就是在乎,她的过去,有他的,没有他的。
  姜渡觉得好笑,“为什么要在乎,现在和明天更重要,不是吗?”
  不容她拒绝,他直接硬拉她进去。
  言笑笑反抗很彻底,就是不动,姜渡直接打横抱起她,她慌了,他来真的,太突然了,原谅她一时真的很难接受,连心里准备都没有。
  “等等,让我考虑几天。”她做最后的挣扎,希望能稳住他,毕竟一辈子的事情,她不想太草率,至少让她认真考虑一下啊,她甚至连他家人都没见过。尽管和姜夫人有一面之缘,但那次,双方的印象估计都不会好。
  “缓兵之计吗?”姜渡抱着她往里走,他决心已定,换个时间,他怕又发生什么,不早早把事情办了他不安心。
  “你再不放下我,我就叫了。就算到了里面,我也不会签字的。”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姜渡,思索了她话里的可靠程度,最终还是放下来了。
  “需要多长时间?”
  他认真了,言笑笑心虚了,伸出一根手指,“一个月。”
  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期,他也伸出一根手指,“一天,否则我总有办法让你签字。”
  她不能接受,一天,怎么能?
  “半个月?”一半的让步,可以了吧。
  “三天,不许再讨价还价了,不然就现在。”
  姜渡作势抱她,她马上跳开,在一个安全的范围内,只能同意。
  折腾了一下,啥没干成,还得送她回去上班,姜渡想想不舒服,要求她中午陪他吃饭。
  晚上,思思已经回屋睡了,邱悦看电视看得起劲,旁边的言笑笑一个表情都没有。
  “笑笑,你没事吧。”邱悦凑到她面前,唤回了发呆的女人,“什么事,快点老实交代。”
  “我可以吗?”
  邱悦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在她眼里,言笑笑当然绝对可以的,对她竖起大拇指,“可以,你可是言笑笑啊,没有不可以的。”
  “姜渡呢?”
  邱悦更不明白了,小心问道:“你们干什么?”
  言笑笑继续如同梦呓,“我们可以有未来吗?今天差点就结婚了。”
  “啊。”她的叫声彻底惊醒了言笑笑,“他向你求婚了?”
  言笑笑默认。
  “太,太好了。”邱悦比她还激动,“我早就说了,姜渡人不错,你们俩,一定会很幸福的。”
  “是吗?”
  “当然是,”她恨不得拍着胸脯保证,“你答应了吗?”
  言笑笑摇头。
  “不是吧。你脑子进水了,多好的人呀,你早就该开始新生活了,你看过去的事过去的人谁总抱着不放啊……”
  言笑笑意识到又开始要接受她的洗脑了,赶紧趁势止住,“我好好想想,我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邱悦这个大嘴巴藏不住话,更何况是个好消息,她马上给周绍晖打了电话,绕了几道弯,开心地说道他们可能要喝言笑笑的喜酒时,那边的沉默提醒了她。
  她深刻认识到他曾经批评她的话,她有时候真的没带脑子。
  干咳两声,她告诉他她在开玩笑,却只得来他冷冷的一句话:你要是闲的话,赶紧睡觉。
  真是的,邱悦在他说出这句话后,比他更快先挂断了手机,相识二十多年,小时候都在一个被窝里睡过,她再不能了解他真是白吃了二十多年的米饭。
  可是,所有的想法,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在两天后,被推翻。
  春天很少有这么大的雨,好雨知时节。
  到家后的言笑笑担心邱悦没雨伞,给她打电话,手机一直打不通,算算时间,该回来了,安顿好思思,她下楼去接她。
  看到雨中的身影时,她又急又气,撑着伞跑到她身边,“怎么淋成这样?给我打个电话我给你送伞啊。”
  邱悦如同没有听到,呆立在雨中。
  言笑笑的伞遮住两个人,催促愣住的人,“赶紧回去吧,阿悦。”
  邱悦反应过来,双手紧抓言笑笑的肩膀,遮雨的伞不小心甩到地上,她急切中带着哀求,“求求你,嫁给周绍晖,求你了。”
  一声春雷轰动,夜更黑了,雨声潇潇。
  言笑笑尽力安抚她,“出了什么事?告诉我好不好?”
  邱悦只是摇头,身体滑落,跪在了她面前,“答应我好不好?嫁给他,嫁给他。”
  面对她的哭求,言笑笑整个脑中空白,她需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言笑笑蹲下,也跪在雨里,双手抬起她的脸颊,狼狈一片。
  雨没有停,脸上的,不知是雨还是泪。她从没见过这样的阿悦,她的阿悦从来没有哭过,她的阿悦笑起来最大声。
  邱悦完全陷入了慌乱和无助,“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是不是?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任何事是不是?就这一次,答应我好不好,嫁给他啊。”
  意识到她浑身瑟瑟发抖,言笑笑想拉她起来进屋,她完全不动。
  “有什么事我们回去说好不好?”
  “不好,”邱悦疯了一般怒吼道,“答应我,答应我啊。”
  可言笑笑从她脸上看到的只有悲伤。
  她抱着她,希望能让她安静下来,她的嘴里却不断地喃喃低语,“嫁给他,嫁给他。”
  “为什么呢?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为什么非要逼我嫁给他?明明该嫁给他的人,是你啊,傻瓜。”言笑笑轻语,带着诱哄小孩子的味道。
  这个人是她人生的光亮,这个人与她之间的友情别人不会明白,这个人的第一次哀求是言笑笑最大的软肋,甚至不舍得拒绝,可她需要知道为什么。
  两个人紧紧抱着,就像相依为命的两个人,彼此靠在肩膀上才能不倒下来。
  “你不嫁给他不行了,”邱悦安静了下来,却泣不成声,“我爸爸妈妈被申西瑶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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