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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爱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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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我。”姜渡放开她,陈述事实。
  捧着她的脸,他的眸中盛了满满的澄澈的湖水,她呆呆的没有反应。只能听见彼此间剧烈的心跳。
  不可否认,这种感觉很好,就像很久之前他们就如此相拥相吻,是怀念,为什么是怀念,像闪电般快速穿过脑海,姜渡来不及抓住。
  言笑笑承认,有一瞬间她以为回到了过去,雾失楼台,沉迷其中。
  清醒过后,她平静而专注,“对得起你的女朋友吗?”
  “女朋友?你吗?”
  他带着恶作剧地笑意,根本不懂她的怒气。
  “燕词,你对得起她吗?”
  姜渡略一思索就明白,“你想追求我直说,我把唯一的机会给你,你好好把握。”
  咧起的嘴角像极了那个人恶劣的时候,那个人常常在她耳边念叨自荐,他是绝世好男人,她错过了是一辈子的遗憾。
  那个时候她无法打开心结,一句温暖的话,一个真诚的微笑,都吝啬给他。
  如今,言季霖,我好遗憾。
  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能力,让时光倒转,或者可以遗忘时间,或者停止思念,哪怕,用我的命,去换。
  “你错了,我不过是为了他,只是为了确定你是不是我遇见的他。”
  “然后呢。”姜渡在笑,却让人心寒,轻转小指细细的尾戒。
  气氛莫名有些紧张,有些害怕。
  “好好爱他。”
  四个字说完,言笑笑骤然后脊发凉。
  她说的是实话,可为什么对着那双深邃的眼睛有点点的不舒服。
  “不是你说了算。”
  姜渡沉默良久,咬牙切齿,拽着她向外走。
  “你干什么,停下来。”
  他步子大,她根本跟不上,更何况被他拽着向前,跌跌撞撞好几次踩到他的脚,他全然不顾,他寒面令人望而生畏,直到打开车门把她扔了进去,就跟拖猎物回洞的猛兽般,言笑笑惊恐。
  “再敢动一下试试。”
  她吓得一动不动,姜渡锁上车门,凑到她面前,与她鼻尖相触,带着隐形眼镜的她甚至清晰地看见他脸上细腻的绒毛,她更加僵硬了。
  他利索地给她系上安全带,坐正,开车。
  她明显松了一口气,姜渡不爽,“胆子不是挺大的,敢顶嘴,敢跟踪。”
  言笑笑小心翼翼问道,“你说什么?”
  姜渡没好气,“没什么。”
  “我们去哪儿?”
  “L大。”
  言笑笑沉默。
  “知道怎么走吗?”
  继续沉默。
  瞥一眼若有所思的女人,姜渡不指望了,打开导航,一路顺畅。
  这个夜里,有人醒有人醉。
  充满动感音乐的酒吧里,彩光闪动,迷乱迷醉。
  姜燕词前面堆满了酒杯,凡是过来搭讪的都被她骂个狗血淋头,悻悻离去。
  在喧闹的另一头,隐在角落的一桌男男女女有刚被她骂下阵的。
  “阿重哥,今儿个咱就赌那妞儿,如何?”他左脸上有一块刀疤,被个小女孩骂得哑口无言,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实在气不过。
  叫阿重的男子坐在暗处,神色莫辨,唯有左耳耳钉闪闪发光,让人不敢直视。
  “哦?”他优雅地咽下一口酒,不动声色,“赌什么?”
  那个女孩坐了很久,他也盯了许久,或者观察,对他们这种人更准确。
  “赌……”刀疤男一时真想不起赌什么,胖胖的下巴抖动着,憨憨的,脑袋转不快。
  “若我能带走她,那批货,我要了。”
  摇晃手中的酒杯,他慵懒而肆意。
  “好。今儿个大家作证,阿重哥若能治得了那小妞,给小弟出一口恶气,那批货,给了。”
  “口说无凭,该写个什么吧。”有人发话说到了点子上。
  “阿文,你还信不过我,拿纸来。”
  阿文朝重哥看了一眼,掏出准备好的东西,刀疤男接过笔写起来。
  阿重站起身,从阴影中走出。西装革履,面色略显冷硬,一米八几完美修长的身姿立即引来不少注目,有贴身热舞的,有端酒杯拦住的,短短几步路,走得让后面的人心焦不耐烦。
  阿重巧妙躲过,直奔那女孩,不一会儿,扶着她走了出去。
  当那对身影在他们的视野消失时,阿文赞道:“重哥魅力不减当年啊。”
  刀疤男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他先看上的妞。
  阿文了解,敬他一杯酒,“在座的几位任你选。”
  刀疤男的气消了些,气质虽不能与那妞相比,贵在听话,领了俩美女晃晃悠悠走了。
  街上,阿重一脸嫌恶地拍着她的背,吐成这样,真扫兴。
  “姜渡,我到底哪里不好?”
  “姜渡,你为什么那么狠?”
  “姜渡,为什么,什么都变了,都变了,就为了她。”
  “哥,我不管,不管了,我就看着,看看你们能不能在一起。”
  ……
  又唱又跳,还满口胡话,阿重用手堵上她的嘴吧,醉酒的女人太吵了。
  她没法呼吸,挣扎,“咦?帅哥,你是谁?”
  “这么快就不认识的?鱼的记忆。”
  “鱼?哥哥不爱吃鱼。”
  阿重受不了了,一路上这女人坐车上不安分,下了车就吐,到宽敞的酒店房间,在床上自言自语也不好好睡。
  喝醉酒居然敢跟陌生人走,幸好遇见的是他。
  本想丢下她走人的,谁叫她间接帮了他的忙,好人做到底,让她清醒一下,阿重抱着她扔到放好水的浴缸里。
  她吓得大叫,揉揉无辜的眼睛,委屈地说道:“帅哥,你不是带我去找哥哥吗?哥哥在大海里吗?”
  不等他说话,她一歪头,睡了过去。
  究竟喝了多少,阿重摇头。
  他没有帮女人洗澡的癖好,把她从水里捞出来,想了想用毛巾擦擦放在床上。
  那女人却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哼哼唧唧嘟着嘴要亲亲。
  手下是滑腻的皮肤,怀中是带着香气凑上来的女子,阿重可不矫情,风月场中近三十的他阅人无数,尤其是,女人,送上来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旧识

  今晚没想碰你,你自己凑上来的,阿重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凑上来的香甜,伴着她口中的酒香,与她嬉戏。
  双手也不闲着,如在一片凝脂中游移,没想到人瘦小,该丰满的地方一点儿没减,娇小玲珑,前凸后翘,肤赛新雪,淡香袭人。
  磨磨又蹭蹭,她不安分,他也没好脾气,身下人轻颤抖动如风中残叶,还以为是那种不正经的女人呢,原来是个空瓶子,可惜了一身的好皮囊。
  不过,女人呢,这点就够了,阿重很满意,不错的宵夜点心,很甜呢。
  “姜渡,哥,哥,……”
  她喘息着呢喃出声。
  阿重顿住,“说,我是谁。”
  “哥,哥……”她闭着眼睛,出口都是姜渡。
  一盆冷水泼下,升腾的温度下降。
  才认识几个小时而已,多此一问,他不知她是谁,更何况醉醺醺的她。
  他骂了一声,利索地下来,这点克制力都没有,他也不会混到今天的位置。给她掖好被角,冲个澡出来,床上的人已睡熟,还有轻微的鼾声。
  秋天的夜里微冷,他把窗户关好,默默注视她的睡颜,这是怎么了,对这种不谙世故的小丫头感兴趣。
  去阳台给阿文打电话,声音不自觉放低,交代完后把自己埋进沙发里,谈了一天,他累得不轻。
  在去L大的路上,一辆黑亮的车静静停在草丛边,早知道开什么车啊,这么远。
  言笑笑挺不住睡了,姜渡也困得不行,干脆停下车眯一会儿。
  这一路,走走停停,破晓到黎明。
  “啊——”
  一声尖叫划破天际,天大亮。
  阿重最讨厌被吵醒,揉揉耳朵吼道:“闭嘴。”
  “啊、你……你……”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那得问你。”
  姜燕词气得红了脸,有哪个女生在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不害怕不生气不尖叫呢?
  她回忆昨晚的画面,头疼,混乱模糊。
  “你做了什么?”
  她坐起身时被子滑落,气得全身泛红,在阿重的眼中,真是诱人。
  他乐意欣赏,暧昧地对她眨眼,“我做没做什么,你没感觉吗?”
  发现他眼神不对劲,她低头惊叫,把自己包严实了。
  她倒没什么。
  他身着衬衫和西裤,仅有些褶皱而已。
  她试探,“什么都没有对不对?”
  他装傻,“什么?”
  “哼。”她可不是傻子,“你叫什么?”
  告诉她也无妨,指不定以后再见更好相认呢,“阿重。”
  “阿重,重新的重。”她默念几遍,恶狠狠地警告,“我记住你了,你等着。”
  他正怕他们不知何时再见呢,人家既然主动要求,他怎能不应。
  “别让我等太久哦,小丫头。”
  “你……”
  他踱步到她跟着,“喝点水,顺顺气。”
  姜燕词一掌拍下,他手中的杯子掉落,水洒在被子上立刻晕开一大片。
  阿重冷了脸,掏出手帕,擦干手上的水渍。别提给他倒水的人求都求不来,谁敢这么对他,不接他的东西。捏紧她纤细的手腕,他贴近,“别忘了,你现在在我手里,我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他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她怕了,颤抖不已,悄悄缩起脖子,一手紧紧抱着胸前的被子。
  “叫什么名字?”
  “姜……姜燕词。”
  牙齿都打颤了,嚣张的气焰一下变成了委屈的小可怜。
  阿重放开她,不耐烦,“穿衣服,走人。”
  “你……你出去一下。”
  “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磨唧什么,快穿。”一堆事等着他处理,在这里耽搁的时间不少了。
  以往他从不跟女人过夜,昨晚居然陪了她一夜,有些暴躁,他倒了杯水自己喝。
  姜燕词羞愤不已,无可奈何,小命捏在别人手里,小心翼翼地裹着被子拿衣服准备进洗漱间。
  “小丫头,提醒你一句,女生呢,最好别喝醉,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幸运遇见我这种好人。”
  “好人?”
  怀疑他?他难得好心,真是多嘴。不听话的孩子欠啊。
  见他站起身,姜燕词冲刺般窜入洗漱间锁上门。
  借着水声哭了出来,洗了又洗,搓得皮肤红通通破了皮,直到痛感遮过了伤心。整理完后,屋里已没那人的身影。
  言笑笑和姜渡在一间小屋里拉锯。
  “你到底吃什么?”
  “反正我要吃甜的。”
  “那就饿着。”
  “不想要年终奖了?”
  言笑笑无奈,这里是大学时他们几个常来吃的地方,离学校几步远,一个小单间,屋子很小但生意特别好,因为他家的饭特别好吃,吸引了很多学生,常有学生排队等候,大家都叫这个屋子小黑屋。
  好多年了,这里一点儿没变,没有因为生意好而扩大,还是那位叔叔,还是长长的桌椅,老旧的电扇,干净的大瓷碗。
  没到中午,来吃饭的人不多。
  “你尝尝这里的面吧,很好吃的。”
  姜渡嗤之以鼻,“还有什么?”
  “酸辣粉。”
  他肯定不吃,所以她直接给他推荐面。
  他不吭声,言笑笑当他默认。
  “大叔,来一份阳春面,不加任何青菜,再来一份酸辣粉。”
  一位中年大叔腆着大肚子笑呵呵地从后面慢悠悠出来。
  “哎,是这个小姑娘,多少年没见了,跟男朋友一起回来啊。”眼珠在两人身上转一圈,他拍拍自己的大肚子,“看我这,现在该是你老公了吧。”
  凡是来他小黑屋三次以上的人,他记得特别清,尤其是眼前这两位,以前每次来时,免不了一顿争吵,有时是为男生挑食,有时是男生为名分,他那时还常常开玩笑说小姑娘该给小伙子一个名分,小伙子看着不赖啊。
  那男生也经常来这里买饭带回去,每次都苦恼地跟他说惹女朋友生气了,买点她爱吃的哄她。
  那时他就觉得他们不错,很配。
  “不是,他不是……”
  言笑笑解释,姜渡皱眉催促,“我好饿。”
  “嘿嘿,我马上做饭。”
  摇晃着脚步乐呵呵地去了后厨。
  “你们以前经常来这里吗?”
  他说的是她和言季霖,那个和他相像的男子,连他从未见过的陌生人都把他当成他。
  还有多少人,见证过她和他。
  每次照镜子,他都在想,那个人,和他一样的面孔,究竟是什么样的,和她,有怎样的过去呢?
  空空的脑袋提醒他,没有,若他是他,为什么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若不是他,他不敢想象,是否他有孪生的哥哥或者弟弟。
  他想,他会妒忌的。
  也许,他可以自己去找,不管是他还是未知的兄弟,都只是她的过去。
  “嗯,经常来,有时候是两个人,有时候和阿悦、绍晖。”
  “阿悦?上次我见到的大嗓门?”
  “她才不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借你手机用一下。”
  言笑笑从包里掏出手机给他。
  几个按键音后,手机铃声响,不过不是她的。
  “这是我的手机号,每天二十四小时你要随时接听我的电话,故意不接或者删除,我都会知道的。”
  她接过电话,上面有他输入的姜渡二字,轻抚手机屏幕,这两个字,好陌生。
  大叔上完饭,继续去看电视了,偶尔传出呵呵的笑声。
  两人奔波了一夜,早饿了。
  好久没吃他家的酸辣粉了,言笑笑食欲大增,吃得欢畅。
  “你那碗比较好吃,换一换。”
  姜渡不管埋头吃的人,直接把她的碗拿开,自己的阳春面推到她面前。
  用自己的清汤面换一碗红红的看起来很好的东西。
  在言笑笑的呆愣下,挑了一根粉,舀了一勺汤,他眯起眼品尝,满足地赞道:“果然这碗好吃。”
  好吧,面也不错,她认了。
  刚吃两口,不对劲,言笑笑盯着他看,他不是有洁癖吗?
  那碗酸辣粉她吃过,指不定有她的口水呢。
  “看我做什么,想吃我?”
  他顾着吃饭口误而已,言笑笑不乐意了,哼他一声,吃面。
  “燕词姓姜,是我妹妹。”
  他突然的一句话让言笑笑有些措手不及,不知该说什么,哦了一声算作回应。
  姜燕词,他的妹妹,她心里的负罪感顿消。
  本以为她会欣喜若狂,就算没有,也该有所表示吧,结果就淡淡的一个哦字。这么无视他诚心的解释,不爽,不高兴。从她碗里捞了一大筷头面条放自己的碗里,在她的惊愕中他终于吃的舒服了些。
  L大,最著名的百年银杏大道,如长廊般蜿蜒。
  天晴得刚刚好,他们来对了时间,银杏正好,地上铺满了厚厚的落叶,树上的黄叶在秋风中摇摆,满眼的金色,满眼的秋意。
  树下,一英俊男子吸引了众多目光,安静的校园波动起来。男子身着立正的黑色呢子风衣,鸡心领的内衬露出性感的锁骨,修长的腿迈开步子坚定有力,不凡的气度引来不少校园女生停住脚步窃窃私语。
  在他身后,女子上身白色开襟毛衣,下身洗得泛白的蓝色牛仔裤,低着头不知是受不了周围的目光还是在思索什么。
  男子不耐烦,扯出身后的女人:“走那么慢。”
  在周围女生羡慕的呼声中,他牵住她的手,放慢了步调。
  她挣扎,他握得更紧,凑到她耳边说道:“不想被看笑话赶紧走。”
  铃声响,校园里的学生疾步而去。
  姜渡却不松手。
  叶落如雨。
  庄重而肃穆。
  他的手干燥温厚,他身上带着凉凉的味道。
  那时,言季霖手上的茧子该没这么厚,言季霖笑的时候眉眼都舒展开,不似他淡然,似有若无。
  有绘画功底的学生组织去写生,不会画没关系,就当班级集体旅游。
  班长征求大家意见后,决定去云南蓝月谷,听说那里天高水蓝,山谷如月牙依偎在玉龙雪山脚下。
  到了那里,同学们就被如仙境般的风景深深吸引,雪山圣洁,如沐浴新生。天是纯净的,水是澄澈的,似能净化心灵般,如梦似幻。目之所及,一草一木,一花一石,一山一水都是美妙的画,缠绵的诗,婉约的曲。
  言笑笑会画,言季霖也会,画到一半的时候,山谷下起了毛毛雨,同学们手忙脚乱地护着画离开。
  言季霖护着他俩的画,言笑笑提着他们的颜料一起走。
  在雨中,在奔跑的脚步中,他第一次牵起了她的手。
  他的手干燥温暖,他身上满是清爽的味道。
  此后,在拥挤的马路上,在下着雨的校园里,他不曾放开。
  “跟我说说你们的故事吧。”
  “什么?”
  “为什么你总是看着我发呆呢?”姜渡无奈地晃晃手唤醒她。
  银杏尽头处是操场,有学生在跑步。
  有大胆的女同学跑来:“师哥几年级?”
  好久没有学生的感觉了,突然被人叫师哥,姜渡有些愣住。
  “我不是师哥,但这位是你货真价实的师姐。”
  “哦。”女同学有些遗憾,“师姐是哪一级的?”
  “我……没有毕业。”
  看起来不像啊,女同学再问时,有人叫她说800米测试开始了,她急匆匆跑开。
  “为什么没有毕业?”
  言笑笑沉默。
  “我猜一定是你800米跑不及格。”
  她笑,是的,800米是她的软肋,不只她,对于全校女生来说,800米堪称噩梦,不会是大学的美好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争辩

  她记得跑女生800时,她使出了全劲好不容易跑到了中间一拨,保持下去过800有望。
  最后一圈时肚子疼起来,她暗叫不妙,什么时候不来偏偏提前几天这个点儿来,还好她穿的黑色运动裤。
  不行,坚持一下一定能过。
  身后的人一个个越过她,渐渐地她捂着肚子冒出冷汗。
  她跑的晕晕乎乎,突然被人背起,简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的节奏。
  “言季霖,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别动,你不想过800了,搂好我,冲刺了。”
  于是,L大出现了年度最火的一幕,男生背着女生在操场上冲800。
  四分二十三秒及格,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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