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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书画-美人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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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四周层层叠叠的围着一圈又一圈的士兵,谨宴的,皇帝的,还有赫连书画的,一层一层像是颜色不一的花朵一圈一圈的开在了歧南山脚
  箐柯和牧向二人以刀相护的守在赫连书画身侧,箐柯一双紫色的眼眸一直注视着赫连书画的肩头,当看到血色侵染衣袖,她的眼中有深深的担忧,对着赫连书画道
  “姑娘,不能再逗留了”
  牧向也在一旁叫了她一声,手中长剑直指谨宴,对着他们道
  “你们先走”
  赫连书画回首看着嘴角溺出血水的谨荣,双眼是何等的静如死灰,他抬头看着她又看着不远处的谨宴,终究还是在赫连书画的祈求中站起了身,他的衣衫已经被划烂,许多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他的全身,他几乎站不稳,靠在一个侍卫的身上跟着箐柯所设立的包围圈移动
  赫连书画走到牧向的身侧,低着嗓子在他耳边道
  “等一下就退兵,回到西戎”
  牧向诧异的看着她
  “可是姑娘您的伤。。。。。”
  “没事,有箐柯就够了,你回西戎就好”
  牧向点点头
  赫连书画倒退着往后走,双眼直视着那卓越的身姿,谨宴却是看也没看她一眼,转动着手中的剑就等他们的动向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赫连书画想着最后拼一回,希望谨宴会在最后放她走,大军即动,赫连书画无视着受伤的手臂护在谨荣的身旁,他们身后不远处就是西江江流,箐柯保护着他们,移动的十分缓慢,谨宴走在其中,没有刻意的动手,双眼看着赫连书画的身影,像是散步般调动着步子
  西江江水急,两岸无一户人家,青草悠悠,绿野如画,赫连书画曾到过那岸边一次,祭拜桑浒老将军离开的那一年,对她而言,西江是多么可恨的存在,可恨到她连桑浒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水流向下,匆匆而行,水流的声音如雷如鼓,可见水流是有多急,两军牵制,他们四周只有几个亲信护在身侧,谨宴看着他们身后,他沉声道
  “让我把他带回去,我会想办法开脱他的罪名”
  赫连书画看着他没说话,站在谨荣前面以保护的姿态面临他
  “皇帝要的是我这颗项上人头,谁都救不了,多年前就该到我了”
  谨荣在所有人身后道,比任何人都平静都无所谓,他用剑撑在岸边的岩石上,轻笑一声道
  “谁又能猜到今时今日我会死在桑将军死的地方,果真是冥冥之中自由安排”
  他转身背着所有的人,往前踏了两步,看着西江江流向下,日光明媚,艳阳夺目,他眺望远方,似是第一次进到军营,看着长长的队列,看着大军练武,威耀四方,他看着桑浒坐在最高头,他想,他终有一天要当上将军,取代桑浒的位置,让谨家的名字刻在史官笔下的书卷中,他高昂着头,嘴角上扬,枯黄的面皮材灯油枯,以最好的微笑踏出了最后一步
  一声悲嗷响彻云霄,赫连书画在想着什么的一刹那就只能看着谨荣的背影消失在河岸,她的声音带着苍凉与绝望,传到谨宴耳中形成深深的刺痛,他还未有所反应,就看着她的身影仓促的踏在河岸边崖
  他气息不稳,用最平淡的声音对着她消瘦的身影道
  “书画,你别动”
  赫连书画看着脚下的急流,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的思绪,她抓不住,看不清,她觉得她自己身上背着很重很重的包袱,比城墙还厚,比天地还宽,压得她喘不过气,只觉得脚有千斤重,她双膝无力跪下,箐柯试图扶着她,却被她无力挥开
  她眼中的泪奔腾而下,止不住的泪珠往下滴落,恨不得让泪水淹没整个世界一般,从默默无声哭到喉中哽咽,就像要把她之前所有没流的泪水一次流干
  她说
  “原来他们说的都是对的,我根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若是没有我,所有人都不会死”她哭着回首看着谨晏,双颊似是上了胭脂,一双眼睛清透如琉璃,从未有过的清明
  “有时候其实我也知道,我的活着,只是一种罪过,而我身边的人,却帮我无辜的死掉,谨晏,若是没有我,你会不会过的更好?”
  谨晏看着她,从未有过的恳切,他哄着她,求着她,一边小步的往她走去,就怕他的一个动作惊扰了她
  “你过来,你过来好不好?我去找人救他,他一定会没事的,所有的人我都可以失去,可是我不能离开你,书画,乖,你不要动”
  “其实,你不知道”
  赫连书画道“我有多么的喜欢你,喜欢你所有所有的一切”
  她站起来,如断翼的碟站在边角摇摇欲坠
  “喜欢到可以原谅你所有的不好,可是,谨宴,你终究还是不明白,你今日亲手逼死的人,是生你养你爱你的父亲,就算他有天大的错,你也不能这么做的人”
  她的衣袖往下垂落,无力的垂在身侧,她的肩膀还在流着血,像是永远都止不住一样,她的面容是那样的绝美,快要把世间万物都给比了下去
  谨宴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他大步跨向前,担忧的看着她的右手
  却终究还是比失去知觉的赫连书画慢了一步,她笔直的往后倒,衣抉翻飞,面容平静,像是去到了心心念叨的某个地方,她闭着眼,长长的眼睫还带有未干的水露,安详的没入岸下急流,没有看到失魂落魄的谨宴,没有看到他想要随着她跳下的身姿,也没有听到他口中悲痛欲绝的呼喊声,侍卫的呼喊,箐柯的呼喊
  世间万物归于平静,就跟西戎后宫那方院子与世隔绝一般,她看不到听不到也不明白,她想要冲出那个牢笼跑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看看那些绝美的形容词下的世界是不是真的那般美,尽管她现在只想回到那个院子,只想自己从来没有出来过
  她的母亲还活着,哥哥还活着,门前院子里的花开得正艳,她不懂事的摘下两朵;却被刚好走出的母亲逮个正着,嗔怪的对着她训她几句,她调皮的对着母亲眨眼撒娇,等转眼看着母亲嘴角微勾的时候她又连忙举着满手的花跑到房中,对着练字的哥哥得意的扬眉,说他不懂风趣只懂画画写写,然后哥哥便会宠溺的对她一笑,对她说
  “琴棋是我,书画是你,可是谁叫我这妹妹整天不学无术,便只有我这个做哥哥的将她的书画统统学满,才不算负了琴棋书画四个大字”
  老和尚也还活着,天下没有了战争,山脚终于可以种上许多的果实,世界没有了胡人是妖物一说,她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走在大街小巷,听着曲闻着十里桃花香
  也可以是陪在谨宴的身旁,他是守着边疆的威武大将军,天下是无战争的天下,他可以带她去梁平看梨花,带她走过天涯,看过海角,安然的活在世上,谨荣活着,他母亲活着,所有人都活着
  像是谨宴送她的两个字‘永安’
  永远平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8 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还有人看,特别感谢胖子大丰爱看书以及Li+Fu~~~~~
  京中最大的一家酒楼正是来往人群高峰的时刻,络绎不绝的旅行商人进进出出的填满了整座酒楼
  肉香四溢,客满落座
  与往日热闹喧哗的气氛不同,这座三层楼高的酒楼此时只有众人吃肉喝酒碗碰着碗筷子碰着筷子的声音
  一楼堂中摆放着一个台子,上面坐着一个斯文儒雅的说书人,说书人说到中途口干舌燥,喝了一口茶水后重新摆正姿态,说着关于三月前歧南山谨宴一身正骨为国不惜手刃自己父亲一事
  故事说到谨宴亲眼看着谨荣跳下西江江河的当头,全场无声等着那故事的后续
  说书人拍一下桌子道
  “谨将军亲眼看着自己父亲跳下,当场吐出一口鲜血,随即便晕倒在地,听闻那些在场的将士说,谨少将军差点就和着谨老将军一同跳下,场面任谁看了也是于心不忍,不过好在我皇仁心慈厚,命人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还将他封做西南大将军,谨家军上上下下无数的人也为此得到了应有的回报。。。。。。。。。。”
  下面有人听到这里不满了
  “说书的,你不是说要说些与外界传的不一样的故事?怎么到了这里还是没有什么变化,谨将军一身正气是我们都知道的事,可我们花钱可不是要听你把这些都说一遍”
  有人纷纷附和,说书人不急不忙的摇摇头,续道
  “外界说的是这样,可事实并不是这样,众人可还记得谨宴身边备受宠爱的那名女子?”看着有人点头他又道
  “那名女子鲜少被外界提起,原因就在于谨宴并未封给她什么地位,哪怕再受宠爱,在旁人眼中也不过是一名侍妾,早晚都会被旁人取代,可是众人都猜的不对,那名女子其实在谨宴心中非常重要,以至于当看着那名女子死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痛心疾首,恨不得就此追随而去,幸好当时有护卫及时阻止才挽回了一丝余地,虽然现在病卧在床,好在没有什么轻生的念头。。。。。。。。。”
  众人嗤之以鼻,愤愤不满,将他们心中为国的大将军改为了为女子轻生,鬼话连篇连小孩子都不信,有人指着他骂道
  “满口胡言”
  说书人不满了,道“消息可是我在宫中当丫鬟的侄女说的,那可是太医亲口所说,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
  众人都不满的当头说书人只得连忙换了另外一个话题,安抚道
  “若是你们不想听这个,那我便说说关于那瑜王墨恒的事”众人勉强坐下,说书人道
  “那瑜王墨恒大家都有所听闻,不为权不为势,过的可是逍遥自在,可是大家不知道了,这瑜王会这样全都是被胡人给鬼迷了心窍,事情要从瑜王年少时期开始说起,也不是是从什么地方遇到了个身怀绝技的胡人女子,从此便茶不思夜不想,整天都念叨着要找到那胡人,皇上为此操碎了心,没有办法之下只有派出侍卫在几国之间搜查那名女子,可惜天下之大,要找一个女子那是何其困难,眼看着瑜王为此要疯魔了,嘿,偏偏就在机缘巧合之下被人给发现了,别说,日子也很巧妙,竟然就在歧南山一战之后,有人就说了,这胡人生来不详,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当口出现,说不定啊是那老天带出的一个征兆”
  众人都不予理睬,说书人一拍案道
  “是那桑老将军的亡魂作怪,这天下啊,恐怕是要变了”
  临近的几桌纷纷站起,全都摊着手叫骂着退钱,这么一闹,大家都随波逐流的开始讨还,说书人一口难平,急的犹如那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此时,二楼的一扇窗户飞出了重物,准确的落在了说书人的手中,全场惊讶,一片静谧
  说书人抖着手看着手中那散发出金光的大块黄金,讶异得嘴巴都合不拢
  雅间的帘子被丫鬟掀开,众人一看便知里面坐的必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绸缎一般的墨发在女子微微倾斜之时犹如流水般倾泻,一头发丝用绸缎束在脑后;女子身着一身天蓝流沙群,裙摆绣着紫色的蝶翼,每一次踏步都犹如水波晃动着不小心坠落的蝴蝶,女子以一袭面纱示人,看不清面容,徒留一双犹如紫宝石般耀眼的双眸扫过楼中众人
  众人看着女子异于常人的紫色眼眸,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女子往外走着,眼中像是看不到那些对她指指点点的人,只是对着呆立的说书人细语了一句
  “说得好,那是给你的赏钱”
  众人诧异的同时那女子身后又接着走出了一名身穿锦绣华服的绝世男子,男子的脸庞犹如石匠雕刻完美的雕塑,与女子穿着同样样式的衣袍,看着外面的情景他杨脸一笑,霎时酒楼里异彩光芒,他看着那说书人手中的金子,随即又丢了一块下去,道
  “你能逗笑她,你比我厉害”
  蒙着面纱的女子回头瞪他一眼,男子凑近她面孔疑惑的问
  “给多了?那。。。。。。。。要不要我派人去要回来?”
  女子眼波流转,紫色的眼眸折射出一丝笑意
  “那不是你昨夜与秦沐赌骰子赢回来的?你都不心疼我心疼什么”
  男子扑哧一声笑出来,护着她往酒楼外走去,同时还颇为满意的小声道
  “原来昨夜梅姨说的是真的,你竟真的等了我半夜?今夜不管秦沐是怎么跪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了,昨夜其实我可以早些回来,若不是怕他跪在地上哭的样子被别人看了去,我早就回来了,你不信?不信今夜我带你去看。。。。。。。”
  穹苍王都再一次迎来了寒冷的冬月,整个王都都被染上了冷风伊伊的摸样,三月前谨家变故一事为众人增添了不少的话题,谨宴手刃亲父一事不但没有让人唾骂反倒让众人心生敬佩,众人纷纷传扬着谨宴乃是为国为民的好儿郎,同时谨荣也从护国大将军沦为了叛国的罪孽,皇帝下旨将谨荣的封号和名头从史册上划落,将他的名字刻在了叛国的罪臣当中,谨宴为此一病不起,三月来请了无数的名医也是无济于事
  而另一边瑜王墨恒也慢慢活跃在了朝堂之上,朝中之人猜测此番是等来了好时机,想要借着谨家内乱之时夺回权势
  西戎的局势也渐渐清晰明了,西戎被云氏与赫连氏瓜分的消息不胫而走,起因是三月前歧南大战之时带兵的人竟与西戎皇室毫无关联,西戎陷入了僵持的局面,这也是穹苍国拿下西戎的大好时机
  

  ☆、第 39 章

  瑜王府中灯笼高挂,朗庭走道,红漆圆柱,院中种满了各色的花朵,春夏秋冬四个季节总有花开,整个府中充满了奢侈与华丽
  府中与外界说的受尽压迫的样子完全不同,整个瑜王府都充满了高位之人的贵族感,丫鬟婆子侍卫和小厮,从上到下有比皇宫都要高上一等的错觉
  不过与皇宫也有微小之差,那便是府中的下人全都不是下人的样子,每一个人都好似是活在自己家中那般随意,灯笼该怎么挂,院中该怎么布置,每一样都是他们亲力亲为,下人可以随意的说话,若是犯了错也不会有其他府中那般的罪罚
  赫连书画住进的第一天,便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府中对墨恒的‘敬仰’之感,从上到下几乎每个人都跑到她面前参观了一番,而后对她说
  “别看我们主子一无是处,但是好在还有一张脸和花不完的银子,姑娘您就放心住下吧”
  听着众人的这番话,她也就安心的住了整整三个月
  墨恒不如外界想象中被皇帝牵制,也没有像那些人所说的被关在了皇宫,恰恰相反的是他完全没有顾忌感,整天忙着自己的事,清闲的日子居多,每日都笑着跑到她的面前,说着这家东西不错那家胭脂很好的话,不像皇子更像是有钱家的纨绔弟子,当然,也与忙到没有时间看她的谨宴完全不同,每一样都不同。。。。。。。。。
  跳下西江的时候她是以为自己死了,不料睁开眼看到的却是意料之外的人,笑着一张脸对她说
  “你说去为我找胡人,倒也真是守诚信”
  她的眼睛因为药蛊的流失终于再一次的变回了它原本的颜色,而这次,她不想再改变它的颜色
  墨恒说她救过他,在西戎的时候,那时候她的眼睛也是紫色,她却对那件事没有丝毫的印象,甚至她怀疑,其实根本就是他自己认错了人,墨恒提过几次,每次都被她敷衍的一句
  “是吗?我不记得了”
  给岔开话题,多说几次他也就不再说了,只是把她当做一件动不得,碰不得的珍宝看待
  当年的那个老神医曾说过她假如再次流血过多便活不了,她醒来的时候其实也是犹如只剩思绪的死人,也不知墨恒是用了什么法子,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出来
  这一养,便是三个月,她才终于有足够的力气走出瑜王府的大门,看看这许久不见的繁华都城
  谨荣死了,和桑浒一样死不见尸
  谨宴病倒了,成了全天下津津乐道的话题,连带着还有墨恒被一个胡人迷了心窍的事也变成了众所周知
  赫连书画不曾一次的提过要离开,却都被他以身体还未大好给拖了下来,她想这辈子注定要欠他欠桑家还不完的恩情,每一次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满不在乎的一句话带过
  他说
  “你欠我的我记得很清楚,你放心,这辈子还不完还有下辈子,再还不完你下下辈子也可以还,我不着急”
  赫连书画那时很认真的看着他,对他说
  “墨恒,你是一个好人,是与所有人都不一样的好人”
  是本应该最坏却偏偏最好的人
  当夜,墨恒端着一碗莲子羹送到了赫连书画的房中,前一秒还和七皇子墨晨和秦沐说完朝中的事,下一秒听说为赫连书画做的莲子羹好了便连忙推开二人跑到了厨房端着送到赫连书画所住的院子
  徒留下墨晨和秦沐面面相觑,悠悠的转过身长叹一口气
  墨恒敲门的时候正有人为赫连书画查看之前的箭伤,替她查看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听到敲门声明知道是谁也不慌不忙的对着外面道
  “主子,您恐怕还要等一炷香的时间过来,现在姑娘忙着呢”
  边说边慢悠悠的往赫连书画的肩膀上摸着药膏,并且还越来越慢,赫连书画习惯了墨恒手下的这些人说话的方式,也不惊讶的由着她闹,可谁知墨恒根本不似之前那般等在门口直到她收拾好,而是直接的就推门而入,口中还道
  “梅十三你是不是偏要这么闹,信不信明天我就叫厨房里的小厮娶了你”
  为她抹药的小姑娘也没想到墨恒会直接进来,一声尖叫把其他两人都给吓在了当场,不知道的还真会以为家里闹了贼,赫连书画坐在床头,不疾不徐的拿过衣服搭在肩头,对着门口端着一碗东西的人道
  “她是十二”
  墨恒挑眉,从赫连书画的身上转到了不再尖叫的小姑娘身上
  意味深长的说
  “十二是吧,做得好,我记得你是喜欢秦沐那小子是吧,出去吧,运气好还能看见他的背影”
  小姑娘再次尖叫一声,连忙往外面跑去,经过墨恒身旁的时候还笑得一脸乖巧的道
  “主子,抹药这种琐碎的事就交给您了,多谢主子”
  墨恒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精致的药膏盒子,眉头一挑嘴角一笑,对着坐在床头的赫连书画扬手道
  “我觉得,你的伤需要重新上药,你觉得呢?”
  墨恒是个细心的人,为她选了一个不错的院子,院中种了些散发出芬芳的花朵,门口是铺着上等白石板的平地,室内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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