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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跟太子派来追赶的人对阵,蜀中多山,太子赵泽的人中了简王的埋伏,被打得狼狈逃回京师。
永熹帝没有熬过当晚,天刚亮时,晏驾,太子秘不发丧,等到第三日,一切继位准备就绪,才对外公布皇帝驾崩。
文武官员自乾清门进宫,到永熹帝灵柩前吊唁,行三跪九叩礼,朝臣们提高嗓门号啕大哭,声震苍天。
嗣皇帝赵泽守灵。
登极大典的准备工作就绪后,礼部尚书奏请太子赵泽即位。乾清宫正门垂帘,表示丧事暂停。赵泽殿中升座,各级官员行礼,礼毕,官员各就位,午门上鸣钟鼓,群臣行三跪九叩礼,群臣庆贺的表文进而不宣。
赵泽颁布诏书,太后周氏上太皇太后、皇后郭氏,上太后尊号、徽号。
赵泽得知三位王爷已逃回属地,暗自懊悔,派人前往各皇子封地,告知永熹帝晏驾,几个皇子无人去京城祭拜。
永熹帝大殓后,赵泽借故大皇子宁王在父皇守灵期间享乐,将宁王拘禁,六皇子赵亮看势头不好,跑去已是太后的郭皇后宫中躲起来,不敢出来。
赵泽登基,启用太子党的人,查太子倒霉时,落井下石之人,群臣当时迫于压力,纷纷上书皇帝请求严惩太子,一时间都如惊弓之鸟,人人自危。
贾庸和严炳文再三督促皇上把几位封王的皇子骗来京城,从皇后宫中抓出六皇子赵亮,赵泽偏忙于挖掘他当时落魄时,打击他朝臣,不听恩师佳庸和严炳文的建议。
贾庸和严炳文从御书房出来,摇头叹气,互相看看,无奈。
赵泽登基后,见到贾庸和严炳文的面,这两个老臣便啰嗦个没完,赵泽索性躲着他们,避而不见。
赵泽被这二人啰嗦多了,考虑把六皇子从郭太后宫里骗出来杀了,永绝后患,郭太后哪里始终都是他心腹大患,这两个老家伙说的,不是没有一点道理。
赵泽正想法子把六皇子从郭皇后宫里弄出来,郭太后却对一向为敌的太子主动示好,送来四个美人服侍皇上,这四个美人能歌善舞,妖冶美艳,哄得赵泽神魂颠倒。
新皇帝在后宫享乐,郭太后召弟弟郭威进宫,郭威道:“现在朝臣中有大半是太子落难时,为自保上折子严惩太子的,担心新皇帝打击报复,就算侥幸躲过,在新皇帝跟前留下污点,靠边站了。”
“太子恩师贾庸和严炳文新皇有意疏远,他们的话,皇帝表面听,背后不按照他们的主意办,朝中形势对我们有利。”
郭太后高兴地道:“那现在不动手等待何时?”
郭威老谋深算,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我着人上折子,新皇登基,后宫空虚,诏令各州府县选送秀女进京,这一折腾,皇帝对朝中政事无暇顾及,想不起对付六皇子,我们趁他不防备动手,有成功的胜算,到时推六皇子承继大统,顺应民意。”
贾庸和严炳文力谏,让皇帝安抚朝臣,等新皇坐稳龙椅,再行选秀女入宫,如今天下未平,封王皇子手握兵权,虎视眈眈,宜先以国事为重,赵泽被这二人整日絮叨,早已烦了,凡是二人上的折子,扔在一边看也不看,不是劝诫自己保重龙体,反对选秀,就是劝自己给臣子个定心丸,赵泽本来是个呲牙必报之人,心胸度量狭窄,放过整自己的人,他也太宽厚仁慈了。
朝堂中人心慌慌,皇帝被太后送的美人迷惑,贾庸和严炳文的话,皇帝充耳不闻,一气之下,贾庸和严炳文递了辞呈,告老还乡。
皇帝很快批复,恩准,厚赏两位老臣,赵泽从此耳根清净了,兴出一法,鼓励朝臣互相检举,检举对自己不忠之人,隐藏在背后对付自己的朝臣,下手处置一批,大开杀戮,一时间砍头的砍头,下大牢的下了天牢。
朝堂之上,血雨腥风,人人自危,今还好好的,明项上人头不保。
江南一派安定,新皇登基,赵琛呈上贺表,太子再不堪也是父皇立的储君,继承皇位名正言顺。
柳絮搬回王府后宅,从前住过的秋澜院,把小郡主接过去抚养,先皇已赐封号文月郡主。
王妃陈氏的母家已豁免无罪,陈行之从天牢中放出来,家眷释放,陈行之得知女儿住在双元寺,派人来接回娘家,陈氏要回京城娘家,择日动身。
文月郡主已一生日,陈氏回京城娘家,别无牵挂,惦记女儿,柳絮便抱着她,送陈氏到城外,让陈氏最后看一眼。
陈氏紧紧地抱着女儿久久不愿意松开,直到陈府的下人催促道:“姑娘,时辰不早,该上路了。”
陈氏抱着女儿跪下,“王妃,妾就要走了,妾跟郡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见面,妾知道王妃心地纯良,今后王妃即是她母亲,交给王妃妾没有不放心的,妾把她托付给王妃,王妃把她养得这么好,妾感念王妃的恩德,以后日日在佛祖面前为王妃祈福。”
柳絮赶紧搀扶她起来,“姐姐不用客套,姐姐有空就回王府看看,等郡主长大了,在京城挑个女婿,你母女就可以常见面了。”
陈氏欣慰,“妾好好活着,等着这一日,王妃替妾跟王爷说一声,说妾给王爷叩头,夫妻一场,难得王爷在妾危难之时护持。”
“放心,姐姐的话我会带到,王爷今本来想来送姐姐的,怕见面彼此伤心,嘱咐妹妹来送姐姐。”
柳絮说着让玉钗拿过两件小衣裳,“这是郡主穿过的,姐姐留个念想。”陈氏接过,贴在胸口,恋恋不舍,随着陈府的家人上车。
柳絮抱着文月郡主,抓住文月郡主的小手,朝陈氏车子挥手告别。
陈氏转身从车窗子里朝后看,一直到看不见柳絮的身影。
隆冬,是夜,皇宫里发生一场宫廷巨变,赵泽睡梦中被冲进宫的叛军从被窝里拖出来,叛军迅速控制内廷,逼赵泽写下退位诏书。
正文 第159章
赵泽一挥手,上来锦衣卫包围几个人,几个人看对方人多势众,几个皇子临时进京,没多带人马,没有皇上旨意,不敢领兵进京,若不奉旨,领兵进京,就是谋逆大罪。
几个皇子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没敢硬碰硬,大皇子宁王道;“把御医找出来,我等问问父皇病情,不让见也就罢了,我等不扰他老人家,让他老人家静养。”
“好,你们老实等着,我就传御医出来。”赵泽看几个人没敢硬来,口气软下来,就命人进去寝殿传御医出来回话。
太医院宋院使听太子传唤不敢怠慢,忙走出来,见各位王爷都在,行礼,三皇子睿王先出言道;“宋院使,你跟我们兄弟几个说说父皇病情,父皇的病要是不重,也不能叫我哥几个远道来,既然让我哥几个赶来,父皇要是清醒,就没有不见的道理。”
宋院使恭敬地朝各位皇子道;“皇上方才昏迷一阵子,不过现在清醒过来,微臣尽力救治,请各位王爷放心。”
赵琛看永熹帝的情形,也就是这三五日的事,别的皇子不知道父皇病情,便不敢吵闹,万一父皇病得没那么重,故意扰乱乾清宫,父皇醒了,又添了一重罪责。
众皇子守在门口谁也不肯走,怕父皇晏驾,皇位旁落,让自己兄弟占了便宜,心里没人真正承认太子赵泽的储君身份。
坤宁宫
郭后正跟自己兄弟,镇北侯郭威说话,郭威道:“听说几位皇子赶到京城,正在乾清宫门前闹。”
郭后得意,“让他们闹吧!闹得越凶越好,太子越来越失去人心。”
“皇上是何意?不是对六皇子青眼,出手打压太子,怎么又恢复二皇子东宫之位?君心难测,皇上到底是个什么心思,微臣怎么越来越糊涂了。”郭威想不明白,明明前阵子皇上上朝都带着六皇子,为何突然又转了风向。
“伴君如伴虎,皇上还是对我郭家芥蒂,不放心六皇子继位。”郭后不满,自己侍候皇上几十年,小心谨慎,最后闹了个夫妻隔心,皇上像防着外人似的防着自己。
“皇后看是不是我郭家……。”郭威的声音压得很低,离着几步远都听不见。
太子赵泽处于孤立,与众位皇兄皇弟敌对状态。皇上一病不起,太子代理朝政,便趁机把东宫辅臣太子太师贾庸、太子太傅严炳文,陈行之从天牢中放了出来,太子一党彻底翻身。
皇帝处置太子时手软,酝酿着更大的危机,朝臣揣测帝心,对太子手下留情,他日太子卷土重来,当时在废太子之时,跳出来抨击太子之人,不免心虚,果然如今太子翻案,朝臣中不少惶惶不可终日。
太子东宫
赵泽和太师贾庸和严炳文商议,贾庸道:“这群皇子们围着乾清宫天天闹下去,不是个事,久了容易出乱子。”
严炳文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微臣看太子顺利继位还要扫平这些障碍,可不狠狠心,一并除去隐患。”
赵泽犹豫不定,有点担心,“万一朝臣群起反了,事情闹大,更不好收场,再说,手足相残,是不是有点过于狠毒。”
“大丈夫焉能有妇人之仁,反正太子早晚要登基,太子那些兄弟野心勃勃,先下手为强。”贾庸赞成严炳文的主意。
赵泽有顾虑,兄弟相残,留下千古骂名。
太医院御医整日呆在乾清宫里,永熹帝的病症没有丝毫起色,众御医束手无策,赵琛等皇子守在乾清宫门外,后宫嫔妃们等在殿外,被郭皇后命人劝回宫里。
这日,乾清宫里传出消息,说皇帝的病症有起色,永熹帝昏沉多日,突然睁开眼,开口要喝粥,御膳房听到信,赶紧送粥过来。
赵琛晚间从宫里回来,柳絮看到他多日来脸上少有清朗,柳絮迎着他,服侍他宽衣,问:“父皇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赵琛微笑道:“听里面太监说,父皇进了一碗粥,病情有起色。”
柳絮的心宽慰,赵琛高兴,她跟着高兴,她接过赵琛脱下来的袍子,“王爷,这几日处暑,白日气候热,王爷为皇上的病情着急,我已命人备好香汤,我服侍王爷沐浴。”柳絮头一次主动侍候赵琛沐浴,从前都是太监侍候。
赵琛捏了捏她手指,笑道:“总算你愿意陪我沐浴一回。”
柳絮扭捏,娇羞,“你最近心情不好,我总要想法子讨你欢心,不过就这一次。”
赵琛揽着她的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夫妻二人亲昵地共同沐浴,赵琛心情大好,夫妻二人许久未亲热,做了水下运动,夫妻二人沐浴完,躺在竹榻上歇凉。
柳絮一觉醒了,看赵琛仍侧身熟睡,自己穿起衣裳,看赵琛露在外面的脊背,肌肤光滑如缎,柳絮贴了贴,杏黄凌薄单落在赵琛腰下,柳絮替他往上拉了拉,盖上,。
一抬头,看宫保在门口比划,像是招呼柳絮出去,柳絮怕惊动赵琛,赵琛这几日难得睡个好觉,柳絮蹑手蹑脚走出门去。
宫保手里拿着名帖,“东宫太监拿着太子名帖,说请王爷明去东宫一聚,说众位兄弟连日来辛苦,守候皇上,犒劳一下兄弟,庆祝皇上龙体早日康泰。”
柳絮低头看着名帖,心里琢磨开了,太子这是何意,看皇上病情好转,笼络众皇子,皇帝病重期间把人都得罪光了,意欲修好,缓和彼此关系。
太子寡情,心性阴险,这里面会不会是一个骗局,引皇子们上钩,非常时期,京城形势多变,柳絮不由担忧。
赵琛醒来,不见了柳絮,扬声朝门外喊,“柳絮。”
柳絮手里拿着名帖进门,赵琛已披衣坐起身,柳絮把手上的名帖递给他,“太子派人来请王爷明过东宫,说兄弟们聚聚,连日辛苦。”
赵琛沉思片刻,“这件事你怎么看?”
柳絮把心里的疑虑说了,末了道:“你拿主意吧!毕竟你们是亲兄弟,更了解一些。”
赵琛沉思道:“太子心性多疑,关键是他身边的人左右和影响他,听说东宫辅臣太子恩师贾庸和严炳文被太子放出来,这俩人平常给太子出了不少主意,有这二人须得万分小心。”
“你是说,不过东宫去。”柳絮问。
“我若不过去东宫,太子就会疑心我包藏祸心,欲除之而后快,我们现在京城,太子代理朝政,掌控京师,现在尚且不能得罪他,跟他撕破脸。”赵琛思虑的多。
柳絮暗想,皇上的病症大有起色,太子不敢为所欲为,想来去东宫饮酒无碍,放心地让赵琛去。
夕阳西下,太子东宫设宴,大皇子宁王、三皇子睿王、四皇子简王,五皇子梁王,六皇子,齐聚东宫,赵泽态度亲切,不似原来兄弟间剑拔弩张,东宫摆下酒宴,太子赵泽冠冕堂皇的理由,替父皇犒赏众位皇子,虽皇帝病中,不好歌舞弹唱,酒菜丰盛。
赵泽先笑着开言道:“众位兄弟辛苦了,连日来守在父皇宫门前,不过好在父皇的病情大有起色,我等兄弟喝一杯酒,祝父皇龙体康泰。”
众位皇子各怀心事,太子提议,敷衍喝上两口。
赵泽命人打开宫廷御制几坛子好酒,没有歌姬助兴,众位皇子饮酒提不起兴趣,酒宴气氛没那么畅快。
赵泽击掌,从帷幔后翩翩步出几个身姿曼妙的歌舞伎,分别走到各位王爷身旁劝酒。
几位王爷搂着美人,动兴,酒坛子里的酒水下去不少。
酒是色媒人,几位皇子搂着怀中的美色歌姬**,赵泽朝左右使了个眼色,两个太监抬进来一坛子皇封御酒,当众开了皇封,赵泽命人一一斟满各位皇子身前的酒盅,端起,笑容满面,“父皇病情好转,父皇传旨明召见众位皇兄皇弟,众位皇兄皇弟辛苦,父皇让我好好款待各位兄弟,我敬各位兄弟一杯酒,聊表寸心。”
梁王府
赵琛去太子东宫赴宴,柳絮想皇上病渐轻,自进京,没去后宫拜见太后、皇后和淑妃娘娘,吩咐海棠更衣,换上宫装,带着玉钗和海棠坐车去皇宫。
到了皇宫宫门,下车换轿,小轿走在两侧高墙的甬道上,夕阳晚照,两旁高墙遮挡,甬道上投下一片暗影,不知为何,柳絮心里隐隐不安,太子狡黠的眼神总在她眼前晃,赵琛进乾清宫看皇帝之时,御医断言,皇上病重不治,突然好转,太医院的御医们是吃白饭的吗?敢妄加推断,此事匪夷所思。
柳絮不知是什么驱使,命抬轿子的宫人掉转轿子去乾清宫。
柳絮透过轿窗,探头张望,乾清宫门前警戒森严,柳絮命轿子绕道宫门前,乾清宫两扇大门紧闭,突然,宫门打开一条缝隙,出来一个老太监,柳絮顺着缝隙往里看,里面人来人往,一片慌乱,大门在那个太监身后关上,柳絮看那个太监竟是往太子东宫方向去了。
柳絮有一个预感,皇上的情况不妙,突然,脑子灵光一闪,皇上喝下一碗粥,不是病情好转,而是回光返照,里面的太医院的御医不会不清楚,梁王等兄弟在外面不知内情,太子一定是知道的,太子明知道父皇临大限,召集众兄弟饮酒作乐,蒙蔽众兄弟,皇上就是这一两日的事,难道能瞒得住吗?
柳絮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太子要提前下手,发动宫变,铲除众位皇子。
柳絮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命抬轿子的宫人往太子东宫。
一路上柳絮催促轿子快点,她心里发急,不知此刻东宫内情形怎样,太子是不是已经下手?自己赶去是不是太迟了?
柳絮心如火焚,只恨自己不能一步飞过去。
柳絮到了东宫门前,不等小轿停稳,跳下轿子,直奔东宫里走,东宫门口守门的太监拦住,“众位王爷饮酒作乐,你是哪位,一个女流之辈,擅闯男子之地,意欲何为?”
玉钗跟在小轿子下面跑得气喘嘘嘘,闻言喝道;“大胆,没看是梁王妃,狗奴才,胆大包天,竟敢对王妃无礼,一会禀报太子,拿下问罪。”
吓得宫门口几个太监急忙跪下,“奴才等不知王妃驾到,多有得罪,王妃恕罪。”
柳絮没闲工夫跟他们啰嗦,直接往里闯。
柳絮心急如焚,直到听到里面欢笑声,间或有女子娇滴滴撒撒娇声,心才稍稍放下。
宫人不及拦阻,柳絮已一步跨进大殿上。
众位王爷酒已半酣,大皇子宁王好酒,此刻已醉眼惺忪,估计太子若这时候公然动手,众位皇子即使武功超群,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柳絮扫了一眼,赵泽正端起酒盅,话说了一半,被柳絮打断,赵泽初看见柳絮,眼睛一亮,不由兴奋,“五弟妹赶来凑热闹……。”他话未说完,柳絮直奔赵琛案几前,赵琛身旁正有一个歌姬陪着,那个歌姬撒娇,“王爷一晚上不饮酒,是对奴婢不满意。”
柳絮疾步上前,不由分说,一把扯着她的头发,甩了两个大耳刮子,“贱人,竟敢勾引我丈夫,你好大胆子,不想活了?”
紧接着就是一顿踢打,又下手拧那个歌姬,那个歌姬吃不住疼,尖声大叫,“王爷救命。”
大殿上的众位皇子全都傻眼了,哪里冒出的美人,这么大的脾气。
赵琛叫了声,“王妃,此处是东宫,不得无理。”
柳絮闻言,放开那歌姬,冲过去一把揪住赵琛的衣领,“你竟敢骗我说去宫里给太后、皇后娘娘请安,原来在这里搂着美人喝酒。”
背人朝他递了个眼色,赵琛会意。
柳絮扯着赵琛出席,“走,你我夫妻去太后哪里评评理,你我新婚,你不在家陪我,惦记别的女人,你忘了怎么跟我说的,不碰别的女人,这才几日,你就全忘了。”柳絮边说边往外扯他。
赵琛低声下气地道:“王妃,轻点,袍子扯破了。“
低声央求道:“众位兄弟都在,你给我留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