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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笑着道:“那是自然,别说是身材,就是长相,奴婢没见过比我家姑娘好看的,那日表姑娘初次来府上,主子下人们都围着看,那个不夸赞,不比不知道,同府里的侧妃夫人们站一处,就数我家姑娘出挑。”
柳絮咳了声,示意她别说下去,海棠性子好,就是喜欢劲上来,口无遮拦。
顾裁缝娘又重新合了一遍尺寸,脑子里牢牢记下,“要民妇说,王府里还有一人,竟跟表姑娘身材尺寸相差无几,就是康宁郡主,头几年,我给郡主做衣裳,郡主的身材就跟表姑娘一样,让我们这些做活计的人高兴,难得遇到这样好身材的,显出手艺,增色,话说,这两年郡主瘦了,身材没走样,就差了那么一星半点。”
紫霞掉过脸,撇撇嘴,柳絮无意中看见,暗想,康宁郡主寄人篱下,当面不说,背地里下人们都瞧不起。
柳絮抻直手臂,让顾娘子量,笑道;“顾大娘会说话,是当着哪位主顾就说哪位主顾身材好吧!“
顾娘子收了尺子,会意,补了一句,又把话拉回来,“府里的侧妃夫人们身材都是好的,民妇愿意做王府的活,不丢手艺。”
顺义伯府
顺义伯夫人请众位夫人赏菊,顺义伯府有一处极大的菊苑,菊苑摆酒,众位夫人边赏菊边聊。
梁王妃陈氏由顺义伯夫人和武阳候夫人,江南制造夫人陈氏与梁王妃沾亲带故,陪着陈氏饮酒赏菊,梁王妃陈氏携柳絮前来,众位夫人乍见柳絮,暗自吃惊,陈氏引荐几位有头脸的夫人,柳絮见礼,几位夫人齐笑道:“这怎么敢当,表姑娘是王爷的亲戚。”
陈氏笑说;“她给你们见礼,你们就老实坐着,她是晚辈,得称呼你们一声,婶子。
几位夫人齐站起身,“我等并不敢,受表姑娘的礼。”
客气一番落座,柳絮挨着陈氏身旁坐下。
陈氏自有一番解说,几位夫人恍然明白,梁王表亲,不是嫡亲外甥女,顺义伯夫人心想,我说,难怪,要是亲外甥女怎么原来不知道。
武阳候夫人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提议,“枯坐饮酒,总是无趣,不如各处走走,近处看看这些菊花,伯府的菊都是上品,有的轻易养不活的。”
柳絮随陈氏身旁,顺义伯夫人等簇拥,菊苑里徐徐观赏,
顺义伯府菊苑面积不小,深秋,园子里叶落枯黄,唯有菊花千姿百态、争妍斗奇,夫人们小姐们三三两两下棋,斗酒的,闲聊的。
菊苑一处亭子里,几位夫人和小姐,其中一位夫人就是吴淑真的继母杨氏,身旁是吴府三位姑娘。
二姑娘吴婉真和一位姑娘正闲聊,说些读书针线女红的事,往远处望一眼,突然,目光定住,一个窈窕的身影映入眼帘,吴婉真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揉揉眼,身影这么熟悉,离得远,脸庞只看个轮廓。
三姑娘吴慧真快步过来,伏在她耳边悄声道;“二姐,快看,王妃身边的女子怎么这样像周管家的媳妇柳絮。”
吴婉真狐疑,不敢确定,疑惑道;“我看她也像是在咱们府里大厨房做事的柳絮,周大娘还专门带着她各处拜见,说是她媳妇,我记得都快圆房了,她辞工家去,我还赏给她一支钗做贺礼。”
吴慧真道:“后来跟大姐嫁去邵府,怎么在这里出现,还跟在王妃身旁,这又是怎么回事?”
吴婉真道;“别是看错了吧!”
这时,一个姑娘上了亭子,是伯府庶女,她一上亭子,就凑到吴婉真三人身旁,小声道;“看那边,哪位少女听说是梁王府的表姑娘,梁王的外甥女,穿着打扮不俗,听说衣裳料子是宫织的,样式也是今秋宫里最时兴的。”
吴婉真怀疑地问;“梁王府表姑娘姓什么?”
伯府五姑娘道:“好像听着姓柳,叫什么……。”
“柳絮。”吴婉真脱口而出。
“吴姐姐,你怎么知道?”伯府五姑娘奇怪地道。
吴婉真掩饰道;“我随口蒙的,歪打正着。”
吴婉真低头琢磨,柳絮一步登天,到底是怎么一回子事。
吴慧真拉着她伏耳道:“二姐,我们近处看看,看到底是不是我们府里的下人柳絮。”
二人指着去那边厢看菊花,出了亭子,朝梁王妃所在走去。
梁王妃和几位夫人柳絮,边走边观赏品评。
吴婉真和吴慧真装作赏菊,慢慢一点点靠近,柳絮四处观望,无意中朝这个方向一撇,看见吴婉真二人鬼鬼祟祟的探头探脑朝她看,柳絮掉过脸。
吴婉真和吴慧真没看见正脸,不死心,绕圈子过道另一侧。
二人刚转过去,柳絮似不经意地又把头转过去。
二人只好佯作看菊花,又转悠回来,这来来去去几趟,也没看清柳絮的脸。
二人正扒着眼睛看,一个声音传来,“两位妹妹看什么呢?是看王妃夫人的衣裙,妹妹们好歹也是见过些世面的,就这么眼浅。”
吴慧真看见她,挤出几分笑意,“大姐,我和二姐看那边梁王府表姑娘,长得这么像侍候过大姐的丫鬟柳絮。”
吴淑真看了眼,眉梢一挑,“原来妹妹们是看梁王府表姑娘,冷眼瞅是有几分像,不过柳絮已让他舅领回家去,配夫婿了。”
吴慧真听说,泄了气,原以为有好戏看,真是看走眼了,亏小心没让梁王府表姑娘发现。
吴婉真把眼光从柳絮身上移开,上下打量吴淑真,撇嘴道;“听说大姐有身孕了,恭喜大姐,大姐的手段,妹妹真是佩服得紧,听说姐夫那个得宠的姨娘疯了?”
吴淑真笑吟吟道;“妹妹就要多个外甥,确实可喜可贺,妹妹快嫁人,我就有小外甥了,有人叫我姨母。”
边说,转身,摇摇地走了,留下吴婉真气得脸色铁青。
吴慧真拉着衣袖道;“走吧!自家姐妹闹生分惹人笑话。”
吴慧真瞪着吴淑真远去的背影,冷哼,“笑话,我和母亲早就成了笑话了。”
吴慧真往柳絮站的方向看一眼,自言自语,“二姐,我怎么就觉得梁王府表姑娘就是柳絮。”
吴婉真根本不相信柳絮嫁人的话,吴淑真嘴里能有几句真话。
她注视柳絮良久,心底认定是柳絮无疑。
柳絮用眼睛一直瞄着吴府俩姊妹,陈氏对她道;“你不用跟着我,同一干姊妹玩去吧!跟着我们怪闷的。”
又吩咐柳絮身边的紫霞道;“表姑娘不熟,你好好侍候表姑娘。”
柳絮行礼告退。
柳絮背身,不转过来,吴婉真姊妹,呆时候久了,二人觉得无趣,刚要离开。
吴慧真走几步,朝梁王妃站的那厢看了眼,惊喜拉住吴婉真,“二姐,快看,柳絮离开王妃,朝东面走了。”
吴婉真看东侧菊花丛中有几位姑娘,柳絮大概往那边去了。
吴婉真扯住吴慧真疾走,抄近道截住柳絮,她到底要看看吴淑真耍的什么花招,揭穿她,让她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为自己母女报仇。
梁王妃陈氏支走柳絮,几位夫人叙话,顺义伯夫人看着柳絮袅娜背影,看了足有好一会,方问;“妾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说?说出来太过冒失。”
陈氏笑道:“伯夫人太客套了,有什么话直说好了。”
顺义伯夫人笑笑道:“我头一次见王府表姑娘,就喜欢得紧,不知表姑娘定亲没有?”
梁王妃低身闻了闻身前的一朵绿云,道:“王爷对这个外甥女极关心,王爷的外甥女都及笄了,还没许人家,伯夫人有中意的不妨说来听听。”
顺义伯夫人笑道;“现成的王妃怎么竟忘了,妾那不孝子尚未婚娶,不知能不能高攀王府这门亲。”
陈氏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伯府二公子听说宁缺毋滥,多少名门闺秀,都不满意。”
顺义伯夫人叹声,“妾这孽障有点愚痴,说亲的看了几家,妾看着倒还般配,可他就是死活不答应,又以耽误学业为名,拒绝相看。”
陈氏目光闪了闪,顺义伯夫人嫡子已娶亲,这是嫡出二子,将来伯位由长子承袭,次子,屈居兄长之下,地位就有些尴尬,一般人家都看明白这点,是以大家名门小姐,不屑嫁伯府,小户人家,顺义伯夫人有不甘心,柳絮是梁王外甥女,占了个名声体面,日后跟王府成了亲戚,脸面有光。
陈氏想是也虑到这层,一拍即合,连下里,陈氏笑道:“这门亲事极好,我想我家王爷没什么不满意的。”
顺义伯夫人高兴之余,稍显一点为难,“不瞒王妃,我那逆子,脾气拧,小时挨了他爹不少打,妾有个想法,不知是不是唐突?”
陈氏笑说,“你几时这么吞吞吐吐的,有话快说,都快成儿女亲家了,还有何不能说的。”
“妾想让孽子见见表姑娘,不知成不成,这一见面,他一准没话说。”
武阳候夫人听两下里满意,凑趣道;“这有何不可?表姑娘未出阁,脸皮薄,不能面对面,还不能偷着相看。”
江南制造陈夫人一拍胸脯,“这事包在我身上,明我去王府叫表姑娘出来,伯府二公子远远看上一眼,不就结了,这有何难?”
众人都说这个法子妥当,织造夫人陈氏是王妃亲戚,叫表姑娘出来,不容易引起表姑娘怀疑,几个人商量说定。
柳絮和紫霞沿着菊苑小径,往东那边水榭里,那边有几个姑娘,是候府和伯府的姑娘们。
突然,眼前小径上不知从哪里冒出两位姑娘,大刺刺地站在道中间,挡住去路,挑衅地目光看着她。
第96章
赵琛浑身燥热难耐,翻身起来,小路子值夜,铺盖放在南窗下地上,太监常年练就耳聪目明,主子发出一点动静,就是睡梦中,也能惊醒,深夜,屋里黑漆漆一片,小路子侧耳听,模糊看见人影,吓精神了,低声问;“王爷,您老出恭,待奴才点灯。”说着,爬起身,就向窗台上摸火镰,赵琛声音低哑暗沉,“不用点灯,屋里热,我出去凉快一下。”
小路子睡得有点糊涂,等转过弯,王爷已拉开门扇,走出去,小路子嘀咕一句,“明明钻出被窝冷得直激灵,王爷怎么说热。”
随后跟王爷后头出了寝殿,一出寝殿大门,迎面一股冷风,小路子抱着双肩,看王爷沿着正殿回廊往东走,走到通往后院过道门站住,小路子有点懵怔,看王爷站在风口上,小路子想阻住,没敢。
冷风一吹,赵琛褪去身上燥热,小路子悄悄回寝殿,取一件外袍,轻轻走到王爷身后,小声道:“王爷,外头冷,您老披上!”
赵琛推开他为其披衣的手,极低沉声道:“本王不冷。”
赵琛反身走回寝殿,躺在炕上,心想,明让宫保催催,修缮秋澜院抓紧。
天明,小路子蹑手蹑脚爬起身,出来寝殿,上院的粗使婆子已起身开始扫院子,宫保沿着甬道走到上院垂花门,上院两扇厚重的漆红包金钉大门下了门闩。
小路子看见宫保进院子,忙跑下台阶,“公公,您老这么早进来。”
宫保看了眼寝殿,“王爷昨睡得可好?”
小路子左右瞅瞅,几个扫院子的婆子耳朵背,他小心压低声凑近宫保耳边,说了两句什么。
宫保沉吟片刻,正色道;“昨晚的事,别张扬出去,没惊动王妃吧?”
小路子摇摇头,回身看一眼王妃住的西暖阁,“没有,奴才注意,王妃寝殿的门一直是关着的,估计睡死了。”
宫保提着袍子转身往院门外走,小路子想喊,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宫保朝王府南面御膳房走去,边走边想,“这样下去可不成,王爷没病,身体健硕的人吃那上热的东西,还能受得了,憋出火气,不行,早膳吩咐御膳房给王爷做些下火的汤水。”
陈氏早上起身,问贴身侍女云燕,“昨夜里,我好像听见王爷寝殿有什么声响?”
云燕把帐子挂在两侧金钩上,道:“奴婢好像也听见,风刮门扇门板响吧!”
陈氏一只手臂懒懒地伸进紫苏抻直的衣衫袖子里,“王爷起来了吗?”
紫苏替王妃系上裙带,压上双鱼配,“王爷还没起,奴婢刚才碰见小路子,说王爷还睡着!”
陈氏放下心,王爷没去别的姬妾屋里就好。
云燕击掌,外间侍女鱼贯进来,手里捧着帛布、香胰,水盆。
赵琛在帐子里一动,撩起帐子一角,问;“什么时辰了?”
“回王爷,辰时了。”小路子颠颠过来。
赵琛翻身下地,满喜替他穿上鞋子,“宫保这奴才去哪了?”
“奴才在这里。”帘子底下露出宫保挂着笑的脸。
“你去问问,秋澜苑还有多久完工?”小路子和满喜一边扯着一个衣袖,赵琛背身伸直手臂。
“王爷,老奴问了,快说十几日。”宫保上前,替王爷系上玉带。
“你今去催催,就十日完工,多一日,本王都不答应。”赵琛朝外走,去了净房。
赵琛出来,看陈氏带着侍女们候着他洗漱,陈氏亲自替他挽起袖子,低声笑问;“王爷昨睡得好吗?”
赵琛道;“好”
陈氏目光落在丈夫脸上,赵琛面无表情。
“虞侧妃娘娘来给王爷和王妃请安。”殿外侍女高喊。
陈氏接过侍女手里的帛布轻柔地替赵琛抹去手上的水珠,心底暗骂,王爷不过留宿二晚,这狐媚子就忍不住,大早上刚起就来请安,是不是太急切了些。
虞侧妃进门,“妾给王爷和王妃请安。”
陈氏把手里的棉布扔在水盆里,回身,“妹妹,这么早来了?妹妹最近是越来越勤快了。”陈氏话里暗含着讥讽。
赵琛看虞侧妃一眼,唇角带着微笑,“虞氏精神头很足,穿戴这么整齐,像是有什么喜事。”
“表姑娘进府,不是一桩喜事吗。”看赵琛站起身,更衣,虞侧妃娇娇娆娆上前,接过侍女手里的衣裳。
赵琛听她提到柳絮,面部线条柔和,“算是一桩喜事。”
虞侧妃为他抻一抻袖子,挑眉一双媚眼溜向赵琛的脸,“王爷,妾这里还有一桩喜事。”
赵琛看着她,漫不经心地问:“什么喜事,虞氏说来听听。”
虞侧妃的手轻轻在赵琛领口抚平衣裳,脸离赵琛很近,轻柔的声音道;“妾想给表姑娘做个媒。”
赵琛立刻身上血液凝固,脱口道:“是哪家公子?”
虞侧妃仰头望着赵琛的脸,“就是妾的表弟,胥尚书的嫡孙,王爷说好不好?”
赵琛出乎意料,柳絮进府二日,虞侧妃怎么就想起给柳絮做媒。
虞侧妃浑然不知赵琛心里所想,继续说道:“要说胥公子跟柳絮姑娘有缘,妾说出来,一桩笑话。”
虞侧妃忍俊不住,抽出绣帕握住嘴,吃吃笑,“胥封头些日子来王府,在府门前看见柳絮姑娘,一见钟情,问守门的侍卫,说是柳姑娘有几次找宫保,是保公公的亲戚,胥封信以为真,缠着宫保问表姑娘,宫保含糊其辞,不得要领,之后,街头巧遇,失之交臂,胥封日思夜想,本来以为今生无缘,谁承想,昨进府看妾,偶遇表姑娘,喜不自禁,特来求妾出头,为其说媒,有求娶之意。”
虞侧妃咯咯笑着,笑声清脆,有点肆无忌惮,十足宠妃。
赵琛侧头,瞅瞅门口的宫保,胥公子打听柳絮的事,宫保没跟他提起,宫保看王爷的眼神,身子矮了几分。
陈氏心里话,难怪她一大早过来,原来是存着这个念头,把胥家少爷跟王爷外甥女撮合,她在王府内宅多了个助力,自己不能让她得逞。
陈氏接过侍女手里的玉带,环着赵琛的腰,贴近他身体,含笑柔声道:“外甥女刚进府二日,张罗说媒,岂不是让外甥女多心,像是我这舅母不容她,再说,外甥女容貌出众,身份尊贵,择婿不能草率了,妾身这个舅母要为她挑一门好亲事。”
陈氏的话,赵琛正中下怀,接话茬道;“王妃说得对,柳絮才进府,就急着说亲,像是她舅家容她不得,亲事以后再说。”
赵琛一句以后,就轻松把胥家的婚事推了,虞侧妃心里暗恨,都是陈氏从中作梗,坏了她的好事,王爷干脆拒绝,没给虞侧妃留一点情面,虞侧妃方才进门时傲娇荡然无存,脸上无光,讪讪的,勉强笑着道:“是妾考虑不周,胥封真心实意想高攀表姑娘,表姑娘年已及笄,妾虽算不得是她长辈,痴长表姑娘几岁,这一喜欢就忘了形,妾是一番好意。”
陈氏心底冷笑,言外之意是自己这正儿八经的舅母不关心王爷的外甥女,忙就笑道:“表姑娘已及笄,妾身昨还想,等过这阵子,带表姑娘出门见见人,这姑娘大了,不能总藏在深闺里,俗话说,一家女百家求,挑个孩子稳重知道上进,不游手好闲的。”
虞侧妃笑容僵住,胥封有点世家公子浪荡,荒唐,陈氏一语中的,三言两语便把胥公子排除在外。
赵琛对这妻妾争锋,习以为常,陈氏替他推挡胥家的婚事,不用他出头,看虞侧妃脸上挂不住,笑着对虞侧妃道;“宣儿最近怎么样?我这两日要查他功课。”
虞侧妃脸上重新浮上笑容,“宣儿刚拜了师傅,心正盛,连师傅都夸赞他用功。”
赵琛又问了几句,以示关心,虞家和胥家不能得罪,将来或许有用得着的地方。
提到庶子,陈氏没了下文,少许失落,暗想,督促御膳房多琢磨出新点子,看王爷这两日吃腻了。
“回王妃,早膳送来了。”侍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