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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的古代生活-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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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云姨娘低头看看身上的衣裳,不是自己那身衣裙,回忆,自己醒来时,好像就是穿的这身衣裳,不由心惊,颤着声道;“我记得醒来时就穿的是这身衣裳,不知是谁换上去的。”

    巧儿惊呆,二人惊惧地互看了一眼,如果衣裳是别人为她换上的,而那服侍她的人只能是吴淑真的人,那岂不是就发现了伪装的肚子里有四个月身孕的假象。

    二人面面相觑,巧儿小心抱着侥幸心里道:“能不能是众人忙乱时,绑在腰上的垫子掉了,没人注意,发现姨娘流血,众人以为小产,把沾血的亵裤处理了,大夫来时,误以为刚小产。”

    素云姨娘虽觉得这样的推理似乎有点侥幸心里,这得是什么样的运气,还得有老天相帮。

    主仆心思都是一样的,宁可往这上头猜测,如果不是,那就意味着……主仆不敢往深了想,事情已不是她们所能控制。

    次日,素云姨娘起得迟,夜里噩梦不断,一忽而是吴淑真温柔的笑脸,一忽而是锦绣拿着刀子,要捅了她,素云姨娘抹头上的冷汗。

    巧儿服侍她穿衣,“姨娘又做噩梦了?”

    素云姨娘无精打采,伸进一个手臂在衣袖里,“前段时候吃那老郎中的药好了,夜里也能睡个安稳觉,就以为好了,把老郎中的药停了,这段日子又整宿睡不好,看来等出了满月,找个机会还要去医馆,开几副药来吃。”

    巧儿心里有鬼,怕姨娘怪罪她找了个不着调的行子,误抓了药,便不敢答言,把话岔过去,“姨娘那身沾血的衣衫,奴婢看见奶奶房中的小丫鬟拿着出去,大概是丢掉了,若是拿去洗,洗干净了,也该送还姨娘。”

    素云姨娘早起,头脑还算清醒,突然想起道;“你还记得拿走我衣衫的小丫鬟是谁,找她问问,不就知道是谁帮我换下的衣裳,如是奶奶跟前的晚秋自然有事不瞒着奶奶,要是其她人,或也不好说,上房奶奶屋里也不全是忠心的,不然奶奶怎么就信晚秋一个,夜里歇息连柳絮都不让值夜,柳絮还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不也防着,总之,你找到那小丫鬟透透话,看她怎么说?”

    巧儿认为主子说的有道理,连下里道;“奴婢记得那个小丫头,是奶奶屋里的三等丫头,名叫佩儿,我们从前要好,后来分开,我到姨娘屋里,就不怎么走动了,我借个由头,去问问她,她或许能说。”

    巧儿服侍素云姨娘吃过早饭,掐算这个时辰,吴淑真去老太太屋里请安,等了一会,估摸佩儿活计忙完了,就走去上房,绕过粉青照壁,看院子里就两个婆子扫院子,往上房看看,上房堂屋门开着,没看见有人。

    就见西厢房廊柱坐在两个小丫鬟,在斗草,看见她来,笑道;“巧儿姐怎今这么闲着,你们姨娘不是见天抓你,怎么又空来这院里。”

    这时,奶奶去老太太屋里没回来,奶奶屋里洒扫干净,清闲这一会子,等奶奶回来,就不能躲懒。

    巧儿笑道;“我来找佩儿,佩儿那小蹄子去哪了,也不去看我,还要我来看她。”

    两个小丫鬟着急玩,一个小丫鬟一抬下颚,“在屋里,人家不像我们,干正经事。”

    巧儿进屋时,佩儿正坐在亮堂地方,学着绣花,听见门响,抬头看见是她进来,忙放下活计,笑着道;“姐姐怎么来了?我原说过两日去看你,一直没腾出空,腾出空,又怕姐姐忙。”

    巧儿走过她身边,亲热地挨着她坐下,“妹妹嘴上说,自打分开,妹妹看过我几回,都是我来看妹妹,妹妹还说嘴。”

    佩儿调笑道:“姐姐如今跟我们不一样了,是入了等的,不像我,还是三等粗使丫头。”

    巧儿看屋里没人,心想早点说正事,怕万一那两个小丫鬟进来,就不方便说了,于是拉着佩儿的手,小声道:“我今儿来是有件事问妹妹?昨日我们姨娘小产,那身染血的衣衫妹妹拿哪里去了?”

    佩儿以为她突然来,又神神秘秘的要说何事,原来是这不相干的事,便随意道;“交给洗衣房,说好洗干净就给姨娘送去,怎么你们主子还缺衣裳穿,偏等着这身,支使你特意跑一趟,要衣裳。”

    说吧,嘲嗤道:“我们奶奶难道还能密下几件衣裳不还,多少好的都穿不过来,看奶奶两个大丫鬟穿金戴银,比不得脸的主子穿的都好。”

    巧儿听她没怀疑,暗喜,“那日是谁把衣裳给妹妹的?”

    佩儿盯着她的脸,有点纳闷,“姐姐问这个干什么?难道姐姐不是为讨要衣裳来的?”

    巧儿怕她疑心,忙编了几句谎话,“我们主子有一样东西不见了,想问问是谁帮着换的衣裳,看没看见,或者掉哪里了。”

    佩儿听她的话,这才打消了怀疑,“那日是柳絮姐开门交给我的。”
第75章
    未等素云姨娘看清楚,就觉一阵晕眩,身体失去重心,朝桥下滚落。

    恍惚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女子惊呼,素云姨娘滚到阶下,就听不少人乱嚷,“素云姨娘摔倒了。”

    素云姨娘微微睁开眼,眼前一人影晃动,拿手上帕子似无意捂住她的嘴,素云姨娘失去知觉。

    素云姨娘悠悠醒来,四周打量,这是什么地方,她躺在纱帐里,纱帐围得严实,她只能隐约看见这里一屋子的红木家具,架上摆设玉翠宝瓶,石榴盆景上头缀着宝石,底座枝干都是珊瑚雕。

    素云姨娘疑似在梦中,这是邵府那一房,就听纱帐外传来隐隐说话声,“姨娘一直未醒,大概是这一跤摔得不轻,是不是头磕破了,恁高处滚下来,不受伤才怪。”这说话声熟悉,素云姨娘记忆出现空白。

    另一个声音不是很熟,“素云姨娘这回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这一跤,肚子里的孩子摔没了,素云姨娘好好走路,怎么就掉下去?”

    方才说话的丫鬟道;“一会爷回来,定要仔细盘问,奶奶回了老太太,老太太大怒,要追查是那个不小心把素云姨娘撞下去的?”

    另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道;“老太太不是说是那个不小心把素云姨娘推下去的,不是撞下去的,看来主子们是不信素云姨娘自个掉下去的。”

    “素云姨娘站着和奶奶说话,谁站在她身后头?”刚才说话的声音道。

    “锦绣姑娘站在素云姨娘身后,难不成是锦绣姑娘?”

    “这话可不能乱说,仔细人听见,惹祸上身,锦绣姑娘厉害,若知道背后编排她,一定不能轻饶,锦绣姑娘背后把素云姨娘恨得死死的,巴不得她失宠,自己好上去,听说前阵子在爷跟前没少说素云姨娘的坏话,爷耳朵根子软,就真信了,把素云姨娘冷落,这也合该她遇上对手,想着素云姨娘当年春风得意,也有今天。”

    “快别说了,来人了。”

    素云姨娘侧耳细听,听门外果然有沉重的脚步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怎么回事,好好走路怎么就摔倒了?胎儿怎么样了?找大夫看了吗?”

    素云姨娘听出是邵英杰熟悉的声儿。

    “妾身正跟素云妹妹说话,不知怎么素云妹妹就朝下滚下去了,妾身拉了一把没拉住,都是妾身不好,不该去园子里看桂花,谁又知道素云妹妹找来了,还出来这档子事。”

    吴淑真的声歉疚地道:“妾身请大夫来看过,说素云妹妹小产了,肚子里的胎儿没保住,这都怨妾身不好,当时,怎么就没拉住。”

    “奶奶当时拉了素云姨娘一把,素云姨娘连带把奶奶带倒在地,这事不怪奶奶,奶奶怎么知道素云姨娘要来。”这说话声,像是才说话的丫鬟,声音像是晚秋。

    邵英杰重重地叹气,“这个孩子和我无缘,好歹你没受伤。”

    忽又问;“素云姨娘怎么摔倒的,走路也太不小心。”

    吴淑真的声,“妾身不知道,也纳闷,问过丫鬟,谁当时都没理会,这还得等妹妹醒来问个明白。”

    素云姨娘记忆有点混乱,模糊,什么都记不清了,眼前出现幻影,自己站在桥上,身后好像是有人推了自己一把,亦或者是踩了她的裙角、绣鞋,怎么想不起来了,不管真相是什么,都不是自己摔下去,因祸得福,小产一事,庆幸终于逮到机会栽到她人身上。

    有人故意害她,素云姨娘不由愤怒,谁对自己怀恨,欲除之而后快,主子里头只有两个,吴淑真和锦绣,吴淑真和自己在前面,不可能是吴淑真,若咬定是吴淑真,又有几个丫鬟看见,当证人,不占理。

    方才那丫鬟说锦绣在自己身后,当时情绪激动,没看见身后都有谁,那陷害自己的人十有□□是锦绣那贱人,一定是她在背后推了自己一把,以至于站立不住,才跌倒滚落桥下。

    对了,不管是不是锦绣那小蹄子,爷问起,一口咬定是锦绣谋害,先除掉锦绣心头之患,然后,她在跟吴淑真对阵。

    不管怎么说先出口恶气,锦绣跋扈、嚣张,自己生了不少暗气不说,她还在爷跟前说自己坏话,时日久了,令爷对自己疏远。

    打定主意,她轻轻哼了声,一只素手撩起帘子一角,是吴淑真的脸从纱帐外露出来,看她睁眼,欣喜地道;“妹妹总算醒了。”

    帐子外又冒出邵英杰的脸,关切焦急地问:“你怎么样了?没事吧!不用多想,胎儿没了,不是你的错。”

    素云鼻子一酸,轻声啜泣,邵英杰道:“你先别只顾着哭,把事情弄清楚,你是怎么摔下去的?”

    邵英杰这一问,素云姨娘哭得更加厉害,抽抽搭搭的,快要背过气去。

    邵英杰皱眉,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出来,有我,别怕,我给你做主。”

    素云姨娘哭得更加伤心,“爷就别问了,是婢妾不好,婢妾不该去后花园。”

    邵英杰更加深信不疑,有人害素云姨娘,厉声问:“快说,是谁暗地里做的手脚?”

    说吧,朝身后的晚秋、柳絮、锦绣狠狠地扫了一圈,锦绣面色平静,心里乐开了花,素云姨娘小产,肚子里的胎儿没了,日后没有依仗,看她能耐我何。

    这时,吴淑真也道;“妹妹就是心太软,是那个背后害你,你指出来,有我和你爷做主,就是我和你爷做不了主,还有老太太,妹妹别怕,实话说出来,免得无辜之人白担了嫌疑。”

    说吧,朝柳絮、晚秋、锦绣道:“你们三个过来,让素云姨娘指认。”

    柳絮、晚秋、锦绣三个不得不走上前,锦绣心里暗骂,素云这狐狸精,临死还抓个垫背的,胎儿没了,还想诬陷别人。

    朝邵英杰委屈地道;“当时婢妾脸朝湖水,根本就没留意素云姨娘,审丫鬟何至把婢妾捎带上。”

    邵英杰瞪了她一眼,嫌她多话。

    吴淑真朝帐子里的素云姨娘道:“妹妹不消说话,是谁你就用手指一指。”

    三个人有点紧张,就连屋里的婆子媳妇都跟着大气都不敢出。

    锦绣这时方有些害怕,心里突突的跳没底,自己平日跟素云姨娘有过节,万一她今故意报复,转念,桥上还有这些人,谁都看见自己离素云姨娘隔着有几步远,怎么可能推她下去。

    就在众人紧张情绪中,只见素云姨娘缓缓抬起手臂,众人心都快提到嗓子眼。

    素云姨娘指尖朝下,扫了三个人一圈,突然,抬起指尖对准中间的锦绣一指,然后,掩面痛哭,儿一声,肉一声,“我的没见面的孩子!你怎么就狠心抛下娘就这样走了,你让我可怎么活呀!你疼死娘了。”

    屋里肃静,就听素云姨娘撕心裂肺哭声。

    突然,邵英杰朝傻了眼的锦绣,怒喝道;“贱婢,你好大胆,仗着是老太太赏的,竟敢害我邵家骨肉,你是不想活了。”

    说吧,上前拔出墙上挂着的佩剑,寒光一闪,顿时屋里吓得一片惊叫声,一干丫鬟仆妇东躲西藏,抱头鼠串,锦绣刚开始吓傻了,此刻,反应过来,躲去吴淑真身后,吓得变颜变色,哆嗦着央告,“奶奶,婢妾是冤枉的,奶奶快拦住爷,不是婢妾害的,奶奶快替婢妾说句话。”

    邵英杰怒火中烧,仗剑就要杀锦绣,吴淑真跪下抱住邵英杰手臂,“爷,消消气,锦绣有罪卖了就是,不用要她性命,不管怎么说她侍候过爷,是爷的枕边人。”

    锦绣跪在吴淑真身后,哭着道:“爷,婢妾冤枉,婢妾没害素云姨娘肚子里的孩子。”

    锦绣惊慌朝屋里晚秋和柳絮等一指,“爷问问,婢妾是不是离素云姨娘远,没往她跟前凑,素云姨娘平常跟婢妾不对付,有意害婢妾,素云姨娘一定是自己着忙,没站稳,跌倒的,求爷明察,不能光凭素云姨娘一句话,就定了婢妾的罪。”

    邵英杰听她说得似乎有理,一想俩人平常水火不容,仗剑的手撂下,问晚秋几个,“你们几个谁能证明不是她推的,谁看见了?”

    邵英杰朝柳絮看,柳絮摇头,“奴婢当时往别处看,听见声响,回头看素云姨娘已经跌下去了。”

    邵英杰看晚秋,“你说说,可曾看见锦绣推她不成?”

    晚秋胆怯地直往邵英杰手里的剑瞧,胆小地小声道;“奴婢也没看见,奴婢看桥下水里的金鱼,没留意。”

    吴淑真行至床前,把帐子掀开,问:“妹妹在好好想想,是锦绣推的,还是妹妹自己一脚踩空,掉下去的?锦绣平常做事向来有分寸,对妹妹恭敬,妹妹仔细回忆一下,到底是不是锦绣推的,姐姐不是不信你,你我姊妹三人情同姊妹,妹妹不忍心,锦绣妹妹受了冤枉,错怪好人。”

    吴淑真这番话,更挑起素云姨娘心底积压已久的恨意,锦绣对自己恭敬,情同姊妹,见面冷嘲热讽,背地里咒骂,像乌眼鸡,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自己,还谈什么恭敬。

    素云姨娘抽搭两下,满腹委屈地对邵英杰道:“爷,婢妾说了,都是婢妾的错,怨不得锦绣妹妹,婢妾就是难过肚子里的孩子,虽然他命不好,长在婢妾肚子里,可那是爷的种,婢妾心疼慌……”说吧,佯作难过,把脸扭过去,“爷也不用怪锦绣妹妹,婢妾命贱,孩子没了就没了,锦绣妹妹年轻,还能给爷生养。”

    素云姨娘一番话,犹如火上浇油,坐实了锦绣的罪。

    邵英杰怒目,瞪着锦绣,“你还有什么话说?我一剑杀了你个毒妇。”

    说吧,挺剑向前,就要结果锦绣性命,吴淑真假意拦阻,“爷,不看别的,看在老太太面上,锦绣好歹也是老太太屋里出来的。”

    这下子好,把邵老太太绕进去,邵英杰更有气,母亲好端端的往三房塞人,不然能出此大事,邵英杰甩开吴淑真的手。

    锦绣吓得瘫软在地,邵英杰挥剑,正当剑尖对准锦绣胸口刺来,猛听得,门口一个低沉妇人声音,“慢着。”

    邵太太由丫鬟扶着出现在门口,邵太太听说锦绣犯了错,孙儿没了,气得扶着丫鬟往三房来问个究竟。

    锦绣一看见邵太太,忙跪爬过去,趴伏在邵太太脚下,哀求道;“老太太,奴婢打小在老太太身边侍候,奴婢是不是害人的人老太太最清楚,如今奴婢被素云姨娘陷害,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求老太太看在奴婢侍候一场的份上,查明真相,还奴婢一个清白。”

    邵老太太对儿子道;“你也别急,慢慢问清楚,再处置人。”

    邵英杰道:“儿子问了,素云说是锦绣推的。”

    邵老太太道:“跟着她奶奶的不是一个人,就都没看见?”

    柳絮和晚秋把刚才回话原话说了。

    邵太太狐疑的眼光在二人身上扫来扫去,一眼看见素云姨娘的丫鬟巧儿,巧儿躲在人后,怕主子治她个失职之罪。

    邵太太朝巧儿问;“你是素云姨娘的贴身丫鬟,你说说,你主子出事时,你在哪里?你这丫鬟就该治罪。”

    巧儿一听,吓得脸都白了,忙出来跪倒,脑子转了转,若是素云姨娘自己摔倒,那自己难逃干系,自己主子已然懒在锦绣身上,自己曾受锦绣羞辱,正好顺水推舟,报一箭之仇,遂道:“回老太太,奴婢看见是锦绣姑娘推了姨娘一把,姨娘就跌倒,滚下桥去。”

    主仆同置一词,锦绣百口莫辩,苦于没有人证,只有叩头如捣蒜,“老太太,奴婢是冤枉的,她主仆设下圈套陷害婢妾…。。”

    邵英杰早已不耐烦,对邵老太太道;“母亲,既然事情已查明,锦绣是母亲屋里出来的,就交由母亲处置。”

    邵太太听出儿子话外之音,儿子虽未明说,既有怪她之意,后悔当初不该插手儿子房中之事,如今落埋怨。

    邵太太对一干跟来的丫鬟仆妇道:“来人,去找个人牙子来,把锦绣拉出去,打三十板子,发卖。”

    丫鬟仆妇上来,扯住锦绣往外就拖,锦绣扯着脖子拼命喊冤,咒骂素云姨娘歹毒,锦绣被人拉出去,叫喊声渐渐远去,屋里人各个心惊。

    邵老太太对儿子道;“这下你静心了,拔掉眼中钉。”

    说话间,朝床上躺着的素云姨娘看一眼,眼神晦暗不明。
第74章
    陆父和陆母走了,柳絮担心陆志文,心里说不出的难过,怕孩子们看出来,她走到后院,坐在窗根底下的小板凳上,脸埋在手里,眼泪无声落下。

    赵琛看出她心情不好,盯着她往后院走,也悄悄跟了过去,看见柳絮人坐在小板凳里,弓着身,娇小的身体整个缩成一团,后院一棵树飘下几片枯黄的落叶,秋风吹落在她肩头,赵琛清晰地看见柳絮瘦削双肩微微颤动。

    赵琛瞬间犹如万箭穿心,柳絮这个要强的女子,穿过来,一直跟命运抗争,不管受到什么委屈,从未落泪,一个刚强的女子的眼泪,令人心酸。

    赵琛轻轻走过去,站在她身边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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