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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梦华录(全)-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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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湘站起来恶狠狠的说道:“咋个办?啷个敢打老子这块地盘的主意,老子就弄死他!”一股杀气立刻从他的小眼睛里汹涌而出。
  “属下万死不辞!”潘文华后脚跟一碰立正身体坚决的说道。
  刘湘却突然舒展开表情呵呵的笑了,他走过来拍了拍潘文华的肩说道: “仲三啊,你有这份心就好,但现在我们要做的还是积蓄自己的实力,慢慢等待机会。”
  潘文华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刘湘继续问道:“罗琳的底细查清楚没的?”
  潘文华答道:“现在可以肯定她确实和日本人有联系,她这次来四川恐怕就是受日本人指使,但是我查过她的历史,她虽然和很多政要打过交道,但没听说她替啷个做过事,刘军长,你说这个女人既有身份又不缺钱,为啥子要给日本人当走狗?”
  刘湘猜测道:“可能是她的啥子把柄落在日本人手上了,她给日本人做事恐怕也是被迫的。”
  “那日本人让她来到底是做啥子的?她不断找机会接近军长又是啥子企图?”潘文华问道。
  刘湘抚摸着自己的秃头说道:“她来做啥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告诉老子就在老子的眼皮底下藏着五万万两银子。”
  “军长,如果她是来给日本人办事的,她的话咋个能信呢? ”潘文华说道。
  “她敢用那笔银子给老子下套,就说明她肯定有关于那笔银子的确切消息,既然日本人能逼她当走狗,老子就也能逼她给老子把那笔银子找出来。”刘湘如是答道,在他的小眼睛里闪着凶狠的光。
  潘文华问道:“可是她现在是日本人那头的,我们咋个才能逼她找出那笔银子来?”
  刘湘说道:“她能甘心为日本人卖命,说明日本人一定抓住了她啥子要命的丑闻,但她给日本人当狗又算啥子呢?这就不是丑闻那么简单了,凭这一点,她下半辈子都可以在监狱里过了。”
  潘文华说道:“刘军长的意思是我们就等着她露出马脚,然后利用她为日本人办事这一点让她为我们所用?”
  刘湘点了点头说:“现在蒋光头已经开始动手收拾大西南了,说不定啥子时候就轮到我们了,万不得已也只能和他拼了,拼命那可是要钱的,现在我们也只能赌一把那五万万两宝藏了。”
  潘文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刘湘沉默了片刻后突然问道:“哦,对了,南京那边不是说要派人过来视察剿匪情况么,定没定啷个来?”
  潘文华答道:“今天刚收到南京的电报,蒋介石侍从室第二处主任陈布雷来,他后天就到成都。”
  “哦?”刘湘有些讶异的扬起眉毛说道,“咋个会是这个人?我听说这个人是蒋光头的御用笔杆子,老蒋的所有讲话文稿全是这个人写的,蒋光头不让他在南京给他写文章,把这么个书生派来做啥子?”
  潘文华摇了摇头说:“不晓得,不过据我所知,前几天罗琳也回成都去了。”
  “她啥子时候回去的?”刘湘追问道。
  “三天前,程涛受伤的那个晚上。”潘文华答道。
  刘湘听了他的话来回摩挲着自己的头顶自言自语道:“有意思,有意思。”他顿了一下问潘文华道:“”对了,那个程涛现在是啥子情况?”
  “已经送回成都去了,在重庆给他做了手术,不过奇怪的是在他的心脏里居然没有找到子弹。现在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是医生说他失血太多,脑细胞大量死亡,怕是醒不过来了,医生说这叫啥子植物人。”潘文华答道。
  刘湘点点头说道:“这样最好,他醒不过来反而省去了很多麻烦。”
  “可是军长,他和林仲平到底是咋个回事?那林仲平为啥子要先杀程涛自己再自杀呢?”潘文华不解的说道。
  “不晓得,不过现在该死的都死了,管他是咋个回事呢。”刘湘说道,他沉默了片刻后嘱咐潘文华道,“仲三啊,重庆的事情就先拜托给你了,给我死死盯住红军,绝不许他们入川。”
  “是!”潘文华说道,“那军长你要去那里呢?”
  刘湘慢悠悠的说道:“老子今晚就回成都去,现在人都在成都聚齐了,看来好戏要上演了。”
  


☆、植物人程涛

  成都最近雨水十分多,今夜的凉风里又上带了些雨的味道,看来是又要下雨了。清爽的晚风从病房虚掩的窗子里吹进来,把雪白的窗帘吹的一阵阵飘动,病房里的消毒水味也被吹的淡了些。
  一身病号服的程涛毫无意识的躺在雪白的病床上,他的脸色像床单一样惨白,看上去就像冰雕成的一样,罩在他脸上的氧气罩勉强维系着他微弱的呼吸。他原本结实的身材明显的削瘦了,无力的垂在被子外的修长的手瘦的几乎只剩一层皮了,手背上遍布针眼,这些日子以来他只能靠输葡萄糖和盐水维持生命,他一动不动低垂的眼帘看上去似乎永远不会再睁开了。程涛侥幸从林仲平的枪口下捡回了一条命,但他的心脏严重受损,治疗延误导致他失血过多,这一切彻底毁了他的健康,他现在是一个没有任何意识的植物人,医生认为他不可能再醒过来了。
  突然窗外响起一阵剧烈的扑扇翅膀的声音,听上去仿佛一只巨鸟从窗前掠过,雪白的窗帘被吹的如千顷波涛般起伏,一个长发的人影从窗口跳了进来。那个人伸出一只雪白纤细的手撩开了窗帘,窗帘后现出的正是泉镜花的脸。他穿着一件绘着海浪的藏蓝色和服,柔顺的长发如山间的小溪般一直蜿蜒到腰际,美丽的脸上挂着没有任何感情口色彩的笑容,他抬起纤长的睫毛看着躺在床上如死人般的程涛。
  泉镜花向病床走了过去,他在床边停下低下头俯视着程涛被昏暗的床头灯照亮的苍白的脸,他昏迷的脸庞没有了清醒时的警惕和冷酷,看上去是那么的不设防。泉镜花看了他片刻后伸手摘掉了他脸上的氧气罩,程涛立刻急促又微弱的喘息起来,泉镜花面带笑容审视着程涛的反应,对他的痛苦完全视而不见。程涛的嘴唇很快变成了青紫色,他看上去马上就要窒息了。
  “很痛苦么?”泉镜花丝毫不为所动的微笑着轻声问道,他伸出自己水葱一样的手指描着程涛斜飞的浓眉,高挺的鼻梁,并顺着他的鼻梁按在了他不停翕动的冰凉的嘴唇上,接着那美丽的手指经过他削瘦的下巴和凸起的喉结,最终在病号服的领口上停了下来。泉镜花解开他胸口的纽扣,然后轻轻的扯开他的上衣,程涛苍白的胸口袒露了出来,在他白净的皮肤上手术留下的如蜈蚣般长长的伤疤看上去触目惊心。
  泉镜花用自己的手指来回摩挲着那道伤疤,突然她白嫩的手指一用力就完全插入了程涛的胸口里,毫无意识的程涛口中立刻逸出了一声呻口吟。泉镜花一边把自己的手在他的胸口里来回搅动,一边饶有兴趣的观察着他的反应,但从泉镜花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的残忍。搅动了片刻后他一把把程涛的心脏从他的胸口里扯了出来,程涛猛烈的弓起身子后就瘫在床上彻底没了反应。
  泉镜花把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捧在手里审视着,鲜血顺着他的手腕不停的流下来。这颗心脏左心房的位置有一处明显的伤口,还带着些烧焦的黑色痕迹。泉镜花竖起两指抵在唇边对着那颗心脏念念有词,片刻后那颗心脏在她的手中完全停止了跳动。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把那颗像一团死肉一样的心重新塞回了程涛的胸口里。他的手指在敞开的伤口上划过,那道伤口立刻就闭合了起来,他弯□子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粉红色的舌头把他胸口上的鲜血舔干净,然后用自己那只没有沾血的手把他的病号服重新扣了起来。泉镜花把氧气罩重新罩在程涛苍白的脸上,他看上去跟刚才似乎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氧气罩下已经没有一丝鼻息了。
  泉镜花转身走到了窗边,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巨鸟扇翅的声音,一阵狂风卷了进来,泉镜花绘着海浪的和服袖子就像大海上的波涛一样随风狂舞。他带着一丝莫测的笑容最后看了一眼程涛,然后便纵身从窗口跳了出去。窗外响起一声凄厉的鸟叫,不停抖动的窗帘重新平静了下来。病房里又变得静悄悄的,如死人般苍白的程涛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外面的雨意愈发的浓了,但是被关在红公馆地下室的梁九凤却丝毫感觉不到,密不透风的砖石把她和外面完全隔绝了开来。这间地下室布置的如同监狱一般,地上胡乱铺着些干草,梁九凤被关在结实的铁栅栏后面,她腰上沉重的铁链子把她锁在地下室的一角。几天前她被五通抓来了这里,五通鬼从她手里抢走了令牌,当泉镜花发现她不过是个普通人后,就对她彻底失去了兴趣,把她锁在了这里。这几天她再也没见过泉镜花,每天都是一个外国女人来给她送饭,她告诉她她的名字叫罗琳。虽然罗琳对她还算和气,但梁九凤可丝毫不信任她。现在她被锁在这个地牢里每天都心急如焚,她不知道外面现在发生了些什么。
  就在离她两米多远的角落里,阴长生也被铁链子锁在那里。他身上附着的五通现在已经完全离开他了,他皮肤上那些细小的纹路都不见了,他的双眼也变回了波斯猫一样一蓝一绿。他把自己的脑袋埋在膝盖间一动不动的靠在那里,一副颓废的样子。
  梁九凤努力想靠到阴长生身边去,但锁着她的铁链子实在太短了,她使劲了全力也够不到阴长生。梁九凤气喘吁吁的停止了努力,她压低声音唤着他:“阴长生,阴长生。”
  她唤了好几声阴长生才迟缓的抬起了自己苍白的脸,梁九凤焦急的说道:“阴长生,你倒是想想办法让我们逃出去噻,现在两块令牌都落在了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手里,他要是找到了冥银把五通的真神放出来那可就啥子都晚了。虽说现在四个阴差都死了,但是阴长生你有本事呀,要是你拼尽全力和那个泉镜花斗一斗,他不见得就是你的对手!”
  阴长生别过了头无力的靠在墙上梦呓般的说道:“别跟我说这些,我现在啥子都不想管,就把我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锁一辈子也挺好。”
  “阴长生!”梁九凤气愤的说道,“你咋个这么没用!你爹罗百山虽然神经不太正常好歹也算是条好汉,你咋个就这么自暴自弃!”
  “我爹?”阴长生凄凉的笑了一声说道,“罗百山已经被我杀了,不过他自己都说了,他不算是我爹,我跟他没的任何关系。”
  “但是你咋个不想想现在事情闹成这个样子你也有责任呢?你咋个就好意思这么躲在这里?”梁九凤生气的说道。
  阴长生目光空洞的说:“我本来就是个怪物,现在杀了那么多人已经变成个魔鬼了,我早就不是人了,以后也见不得光了。外面爱咋个就咋个去吧,我就在这里等死好了。那个泉镜花也是个可怜人,他也不过就是想看看一个彩色的世界,他从小到大遭了那么多罪,干脆就遂了他的心算了,我已经啥子都不在乎了。”
  “阴长生你个窝囊废!你个孬种!”梁九凤气愤的拾起身边的稻草胡乱朝阴长生扔着,但那些轻飘飘的稻草根本就扔不过去,她只能大声骂着阴长生发泄心里的愤怒,但阴长生却像个木偶一样靠在墙上充耳不闻。
  就在梁九凤气的都要冒烟的时候,从楼梯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梁九凤往上看去,原来是罗琳提着食盒来送饭了。
  罗琳走到铁栅栏前蹲□子对梁九凤笑了笑说:“不好意思,今天的晚饭送迟了,请慢用。”说罢把食盒从铁栅栏的缝隙里塞了进去,梁九凤毫不客气的把食盒够了过来,她打开食盒拿了一个馒头扔给阴长生没好气的说:“吃噻。”阴长生犹犹豫豫的捡起了那个馒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咬起来,梁九凤也拿了一个馒头大嚼起来。
  罗琳看着她微笑着说道:“你看上去胃口不错。”
  梁九凤一边嚼着馒头一边说:“每天有人把饭送到嘴边凭啥子不吃,我又不瓜,我警告你最好把我看好了,不然哪天我跑出去,你和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都没的好下场。”
  罗琳依旧微笑着说道:“我很钦佩你的勇敢。”
  梁九凤扭过头去不理她,罗琳沉默了一下正色道:“听着,泉镜花今天晚上不在,我希望能跟你好好谈谈。”
  梁九凤放下手中的馒头警惕的看着她说:“我们有啥子好谈的?”
  罗琳说道:“我知道,我下面说的话也许你很难相信,但是我以我的名誉发誓我所讲的全部是事实。其实我也是被泉镜花所胁迫才为他做事的,至于我们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三言两语我很难跟你解释清楚,目前的情况是泉镜花对打开地府大门这件事着了魔,已经没有任何办法能阻止他。不过他现在虽然拿到了两块令牌,但却并不知道该怎么使用。现在五通的真神还被那五万万两冥银压着,所以阻止他的唯一办法是赶在他前面找到那笔银子。”说到这里罗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件东西,梁九凤定睛一看原来是叶皮影的那块写着“冥银万两”的令牌,梁九凤呼道:“这是我的东西,快还给我!”
  “没错,这确实是你的东西,”罗琳答道,“但是我现在还不能还给你,如果让泉镜花知道我们之间的秘密交易那一切就全完了。我希望你能告诉我这个东西到底怎么用,我可以想办法阻止他,所以跟我合作是我们以及这个城市得救的唯一办法。”
  梁九凤怀疑的盯着罗琳那双猫一样的绿眼睛,罗琳直视着她的眼睛说:“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梁九凤沉默了片刻说:“我不相信你。”
  罗琳轻轻笑了下说道:“没关系,我知道你很难信任我,最近泉镜花的情绪很稳定,你还有时间考虑,但是我希望不会太长,他的性格可是典型的喜怒无常,你也看到了,阴长生已经完全颓废了,你与其每天白费力气去唤醒他,不如考虑跟我合作。”
  梁九凤听了她的话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罗琳站起身子对她微微颔首道:“请好好考虑一下,最后祝你晚餐愉快。”
  梁九凤哼了一声说:“愉快个毛线。”
  罗琳轻轻挑了下眉毛笑了,临走前她定住脚步问道:“哦,对了,能不能冒昧的问一句,你身上穿的那件白衣服原来是嫁衣么?”
  “你管不着。”梁九凤别过头去说道。
  “你的未婚夫是叫程涛么?”罗琳问道。
  “你管我未婚夫叫啥子。”梁九凤警惕的说。
  罗琳沉默了一下说道:“你不用再等你的未婚夫了,我想他不会回来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梁九凤生气的说,“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回来了,到时候他会要你们好看!”
  罗琳扭过头去说:“那祝你好运。”说罢便沿着楼梯拾级而上。
  等到听不到罗琳的脚步声了梁九凤有些无力的扔掉了手里的馒头,其实她一点胃口也没有,刚才都是做给罗琳看的。那个外国女人的一席话引起了她的深思,但她更关注的是为什么她要说程涛回不来了。那种程涛遭遇不测的预感在她的心里愈发的强烈,她渴望能见他一面能听听他的声音,可是她却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仿佛永远也不会再见到他。如果他真的出事了,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想到这里,梁九凤终于克制不住把脸埋在双手里呜呜哭了起来。
  


☆、泉镜花的觉醒

  夜风越刮越大,树叶都被吹的哗啦啦的响动,那呼啸的风声让人听得胆战心惊,在成都很少会刮这么大的风。红公馆的正屋里一片漆黑,罗琳独自一人坐在黑暗中听着外面嘶吼的夜风,在这个大多数成都人都躲进被窝的夜晚,她却毫不害怕这肆虐的风声,这风声另她觉得亲切又振奋,她甚至渴望风刮的再大一点。她一边倾听着狂风一边在心中暗想,看来是要来一场大雨了。
  罗琳家族的封地在英格兰寒冷的荒原上,那里一年四季都刮着阴冷潮湿的寒风,咆哮的寒风似乎要把荒原上的树木都连根拔起,冰冷的泥地一年有将近一半的时间都被冻得硬邦邦的,那里没有鲜花,只有灰色的荒草和针叶树,罗琳就是在那荒芜泥泞的原野上长大的,她小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寒风冷雨里放肆的狂奔,她裙子上泥点的高度经常令她的贴身女仆感到绝望。如今她已经很少回去了,但她的梦里却常常响起那呼啸的北风。尽管罗琳经常对别人说成都是她待过的最迷人的城市,但她的心里却从未真正喜欢过这座鸟语花香的慢节奏城市,她永远只属于荒芜寒冷的英格兰高地。而现在她最渴望的事情,就是和姚汉宁一起回到故乡重新开始她的人生。客观来说姚汉宁并不是会让罗琳心仪的异性,他缺乏罗琳一贯所欣赏的那种冷酷无情的幽默与机智,除了偏执的爱情外他几乎一无可取,可她偏偏就这么热烈的爱上了他,一切发生的是那么自然而然。一直被恐惧和咒语所折磨的罗琳心中重新燃起了对生的热望,她要活下去,无论如何她都会拼尽全力从这场阴谋里走出去。
  罗琳听从土肥原的命令回成都已经有一周了,这一周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国齤民党和红军的战事出现了逆转,程涛受伤成了植物人,泉镜花找到了阴差的令牌,可她却一直没有得到他的下一步指令,她想不清在这个混乱的时候土肥原让她放弃计划回成都到底是因为什么。虽然她清楚自己不是老谋深算的土肥原的对手,但她仍下定决心要和他周旋到底,她绝不会再甘心受他的控制。但比起土肥原,此时真正让罗琳感到不安的是泉镜花。
  这次从重庆回来,罗琳明显的感觉到泉镜花与从前不同了,这并不仅仅是指他力量的增长。其实泉镜花一直都称不上是一个真正的人,他仅仅是日本人的秘密实验室培养出来的工具,他没有人的意识也没有人的感情,他就如同一柄嗜血的宝剑一样,虽然可怕却完全在土肥原的控制之下。而现在罗琳却能感觉到泉镜花的自我意识似乎在渐渐觉醒,他开始有了自我的追求,这意味着他在逐渐变成一个真正的人。但可怕的是从来没人教过他正确的是非观,没有任何道德规范可以约束他,但他却拥有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力量,一旦他决定恣意妄为的话,那将绝对是一场灾难。
  外面的风声越来越大了,咆哮的狂风听上去似乎要把天地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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