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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有喜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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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飞咬着牙说:“还能有谁?就那潘英正的两个混蛋儿子。”
  纪宁一寻思,还真象那么回事儿,赶紧命人停住马车,琢磨一会儿便安排了人去安熙郡主府那儿盯着。要真落在他们手里,小嘉指不定会受什么罪。倘若对方不是为财,这会儿还没收到匪徒消息也就讲得通了。
  安排完这事儿,纪宁忍不住又苦笑了一下,问:“是不是觉着我这些年太不果断了?”
  要是他下了狠心跟那儿争,哪轮得到堂兄回来搅了这事儿,潘英正那一家子也不会欺负小嘉那么些年。想着他就觉着自己不是个男人,怎的就没为小嘉说上一句话?
  沈飞不想瞅着他不开心,此前不知道就不说了,这会儿什么事儿都弄明白了,也知道他忍得不易,若早早地给荣亲王知道他存的是这心思,还不逼着他成婚哪?说不定就去皇上那儿请了个什么旨,将这事儿给搅黄了。
  想到这些,沈飞安慰了句:“人还没找到,指不定只是走丢了。你也知道那丫头糊涂,再说她跟你堂兄那事儿未必成,你父王尚且如此,端亲王就能瞅着他儿子娶个这样的丫头回家?他那是一头热呢!回头我们再想想法子。”
  不是沈飞要看轻自己的妹妹,可这丫头的糊涂病未必人人都接受得了。人家端亲王好歹也是个人物,难道真啥都不计较?
  二人说着这些话,又想起办法来,不管怎么说,得先找到人要紧。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赶回来发文了。

☆、30

  这雨下了一夜,天刚亮便停了下来。屋檐上还滴着水珠子,沈嘉听着这滴答的水声醒了过来。
  揉揉稀松的眼,刚一睁开就见到一张英气儿的脸正瞅着自己笑。这才觉着头下软软的,也不知枕着什么东西。可这么一望,她就明白过来,能这样瞧见人家,只怕自己这会儿正躺人家腿上呢。
  赶紧打地上爬起来,沈嘉红着脸问:“昨晚殿下一宿没睡?”
  纪策搁这儿坐了一夜,那是动都没敢动一下,就怕惊了这丫头的美梦,瞅着她笑弯了小嘴,心里美滋滋的。媳妇儿终于不做噩梦了,他能不开心吗?
  这会儿人站了起来才觉着浑身酸得紧,跟那儿舒展了几下,问:“饿了吗?我出去找点儿吃的回来。”
  沈嘉摸摸肚子,却一下想起正事儿来,不想再耽搁,赶紧摇摇头说:“还不觉着饿。要不……先回去?”
  纪策才跟她呆了三、四天,正意犹未尽呢!还真不想这会儿放人,寻思着昨儿媳妇儿说的那些话,赶紧诱惑了一声:“你不是说离这儿不远有座废弃的古城吗?要不我们先去那边儿走走?回头雇辆马车,我再送你回去?”
  沈嘉倒是想去,可心里惦着家里的事儿,也不知这会儿出没出什么大乱子,摇摇头说:“往后有的是机会。”
  纪策听了这话有点儿悻悻的,可胡闹了几天,估计他家那暴脾气的老东西也快到京了,万一他要真不在那儿候着,指不定什么账都有得算的,他到不怕老东西吹胡子瞪眼,可也不想在京里丢什么人。再说媳妇儿这会儿也不愿意,唯有无奈地点点头,“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要知道他纪策是最重承诺的人,说过的话就得算,否则即便是自己的心头肉,他也狠得下心。
  得了沈嘉的应允,他抓了媳妇儿的手上路。走了大半日,刚过午时便进了京都城的大门,可到了城门边儿他又不舍得放人了,故意跟那儿说着自己饿了,非要媳妇儿陪着吃顿饭才回去。
  沈嘉拗他不过,只得依了他找了间食肆吃饭。
  打那儿出来后,沈嘉越发归心似箭了,一个人在前边儿走着,再没去瞅纪策一眼。纪策心里那个失落啊!媳妇儿这是啥意思?什么时候把他当家里人这样惦着,他就开心了。
  走着走着,纪策想起件事儿来,三两步追了上去,捉住媳妇儿的手说:“往后出门儿,只准我主动牵你。哪怕是你走丢了,也不准拖任何人的手,站着等我来寻你。”
  沈嘉也不知他发的什么疯,这不大街上呢吗?两人拉拉扯扯象什么话?跟那儿便甩了两下手,却怎么也甩不开这厚脸皮的主,只得应了声:“知道了。”
  纪策这才心满意足,这丫头糊涂得紧,万一跟上回一样拖错了人家的手怎么办?他倒不担心谁敢真了与他抢,可他媳妇儿的手,哪是能任人摸的?总之这丫头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得打上他纪策的封印,谁敢真碰下试试,扒了那人的皮都有份。
  正想着这事儿,纪策便瞅见路边儿有间卖好货的铺子,拖了媳妇儿便往里头走。
  沈嘉不知他又哪根筋不对了,忙叫住他问:“殿下这是要干嘛呀?”
  纪策回头笑笑,说:“回了京都这么久,我还没正式去你家拜访过未来老丈人。空着手去哪成?你爹都喜欢些啥?快跟我说说,回头别买错了,他瞅着不高兴可不成。”
  沈嘉这才知道他打的是这主意,想起自己就这样与他不清不楚地呆了三、四天,虽然二人早有了皇命,依旧觉着不自在,顿时脸便热了起来。死命挣了两下,说:“我爹可不喜欢这些。殿下别瞎折腾。”
  纪策这会儿就想折腾来着,不依不饶地问:“那他喜欢啥?这就带我买去。”
  沈嘉见着他那执着样儿哭笑不得,故意说道:“我爹喜欢的东西,那是钱买不着的。”
  这一说,纪策就奇了,天底下还有钱能买不着的东西?他就不信找不到,“说说!是什么?赶紧的。”
  沈嘉抿抿嘴,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儿,纪策越听越头疼,光那一大串儿人名儿就够他伤神的了。敢情都是这些文人喜欢的玩意儿?他这一高兴,倒把这层给忘了,他这未来老丈人不是当朝大家吗?哪能喜欢世俗的玩意儿,估计他琢磨的那些东西就只能哄哄皇奶奶而已,要不是媳妇儿这一说,他还真差点儿送错了东西。
  可媳妇儿说的这些,那都得去求人,有些还山长水远的不知住哪儿,一时半会儿的,他怎么弄去?
  正愁着呢!就听媳妇儿莺莺地说了:“还是等我自个儿先回去吧!见着我没事儿,他比什么都高兴。”
  纪策琢磨了一下,还真没了辙,只得先送了这丫头回府。
  纪策把媳妇儿送到府门口,原想着陪她一块儿进去,可沈嘉怎么说都不肯,一个劲儿地把他往外推,跟撵瘟神似的将他撵了回去。
  纪策哪知道媳妇儿是在害羞啊?瞅着她这般不乐意,只得悻悻地转身。横竖他今儿都没买到像样的东西来孝敬未来老丈人,再说这会儿的模样也忒寒碜了点儿,还真没法儿去见人,这么一寻思,也只得作罢了。
  没走几步,他又回头去瞅,可媳妇儿早没了影儿,纪策心里不觉就恨了起来,这丫头怎的送个书生出门还知道瞅两眼人家的背影,换了他就一点儿留恋没有呢?该不会这丫头之前是在哄他开心的吧?
  可媳妇儿这会儿不准他进府,他也不好真的跑进去问,合着师出无名还可以用到这儿?
  沈嘉一进家门,就急着去寻娘亲,还真没功夫惦记府门口那人,只道他已经走了,连头都再没回。
  太师府上下知道小姐回来了,那是忙得一团乱,报信的报信,打水的打水,准备吃食的人也一下奔进了伙房,就连不知道自己该忙啥的人都四处找起了事儿来,倒没人来搭理她这小姐了。
  还好跟这府里呆了好些年,路还是认得的,沈嘉在中庭站了会儿,刚迈步走到娘住的大院儿门口,就听见娘在里边儿哭,那声儿说不出的凄凉,“真的?快,快扶我瞅瞅去。”
  沈嘉听见这声儿,赶紧跑了进去,沈周氏正打算从床上起来,一见到女儿安然回来,搂着她便哭上了。
  没等娘缓过神,屋里又跑进来俩人,原来是爹和刚回京的大哥在书房听到消息也赶过来了。见着女儿没穿没烂,只是神情有些疲惫,衣服不太干净,却不似受了什么大委屈,沈源这才沉沉松了口气。
  沈嘉安慰了娘好一阵子,才将沈周氏给哄睡下了。回头还没见到二哥,这才问爹:“二哥呢?”
  沈源一提起这儿子就火了上来,若不是他这番折腾,夫人怎会连着看了两三天的大夫?还差点儿让他丢了女儿,可这一火,又记起女儿的不是来,怎么说这错也不是沈飞一个人能犯的,可人才刚回来,瞅着她也折腾累了,冷冷说了声:“不用理他。赶紧回屋拾掇拾掇,好好休息一下,从今往后,没我同意,不准再出这府门。”
  沈洋瞅着爹火头上,赶紧冲妹妹使了下眼色。
  沈嘉哪能看不出爹这次是真生气了,从小到大她就没见过爹在她面前这么冷过脸,就着大哥的眼神儿点点头,赶紧起身回园子去了。
  刚出门,沈洋就跟了出来,小声跟她说:“二弟这会儿指不定还在外头寻你。你先回屋里去歇着,回头我着人去通知他一声儿。眼下什么都别说,等爹消了这口气再让他回来。”
  沈洋比起俩小的大了不止好几年,早已在外替朝廷办事了,相对沉稳些,知道这会儿爹气头上,不想妹妹触了霉头。不过就算爹再生气,也始终是个心疼儿女的爹,只要妹妹平安回来了,这口气也生不到哪儿去,也不过就三两天儿的事儿。回头他再劝劝,等爹气消了,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沈嘉自是知道大哥的话在理,也没多说什么,回了自己的园子去乖乖呆着。
  这会儿琪玉见到她,也抱着哭了好一阵子,哭完忙张罗着替她梳洗换衫,竟没发现小姐跟那儿呆呆坐着,好似在回味什么事儿,不时还抿着嘴笑。
  沈嘉拾掇完自己,在屋里躺了一会儿,醒来时已是黄昏。
  估摸着兴许琪玉见着她睡得沉,没叫她起来用饭,正打算叫这丫头进来,便听见廊下传来了脚步声。来人走得急,听得出似乎有什么要紧事儿。
  沈嘉刚坐起来,就见到二哥打外边儿风风火火地进来了,只是几日不见他竟瘦了一大圈儿,从前那股儒雅劲儿也不知跑哪儿去了。一见到她就跑了过来,搂着便问:“你去哪儿了?担心死我了。殿下说没等到你人,我便疯了似的去找,你在外边儿没受什么苦吧?究竟遇到什么贼人了?”
  沈飞哪能真听大哥的话,在外边儿呆两天儿再回来呀?刚一听说妹妹安然回来了,他便跟发了场梦似的,一点儿没敢信。除非真见到妹妹,他才能安心。因此一接到信儿就立马往家里赶,连纪宁那儿他都没来得及交代一声,好在沈洋着人来传话那会儿身边有人见他走得急,忘了交代,才自个儿去报给了世子殿下听。这会儿瞅见妹妹在眼前儿,抱实在了,沈飞才真信了大哥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又回来晚了……

☆、31

  沈嘉没料到二哥一进门便问了她这么多问题,也不知怎答他,瞅着他那张憔悴的脸就知道他铁定几日都没睡好了,也心疼着。打小她就与二哥最亲近,小时候每每认不出他来,他就跟那儿哭着骂她没良心。后来干脆就整天在她面前妹妹、妹妹的叫,说这辈子一定要让她记得有个二哥叫沈飞,谁都可以记不住,就是不能忘了他。因此沈嘉倒是真认得他了,说起来他还是沈嘉唯一铁定不会认错的人。
  一想到这,沈嘉便抿嘴笑了,低声说了句:“也没遇上什么贼人,没受苦。”
  真要说起来,这三四天儿里受罪的都是人家纪策,她还真享福呢!
  沈飞只道她是在安慰自己,那新来的护院儿回来可是说了,她是被贼人掳走的,哪能一点儿苦都没吃?这会儿想起他后边儿跟纪宁做的那些事儿来了,赶紧问:“是不是潘家那俩混小子搞出来的事儿?他们是不是不让你回来说?别怕,这儿有二哥跟殿下替你做主呢!你倒是说说看,他们怎么折腾你了。”
  这一整天儿,他跟纪宁都将心思放在了安熙郡主府那儿,昨晚越想越象那么回事儿,因此才没在城门口留人,也亏得这样,纪策才有机会顺顺当当做了回媳妇儿的保镖,否则指不定就会在城门边儿跟这俩人儿闹起来。
  沈嘉不知他怎么就扯到人家潘家兄弟身上去了,怕他误会,惹出什么祸事来,赶紧解释了:“不关他们的事儿,是那混球儿。”
  沈飞真懵了,混球又是谁?瞅着妹妹的样子好似不但没受苦,还回味着呢!谁跟那儿开了这么大个玩笑啊?这可是差点儿将他和沈府一大家子人折腾死呀!
  沈飞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沈源便听到消息跟进来了,见着这兄妹俩,便黑着脸说:“你妹妹还没吃晚饭呢!要真心疼她,赶紧去叫人张罗饭菜,张罗完回你园子里去呆着。别想再跟这儿生出什么乱子来。以后你妹妹的事儿别瞎操心。这几天好好跟屋里呆着思过去,没我同意,不准出那园子的门儿。”
  沈飞这回是真知道自己错了,听了爹这顿教训,哪还敢呆着,不舍地瞅了妹妹两眼,才悻悻地出去了。
  等儿子一走,沈源便跟那儿叹了口气,皱着眉说:“你就算再不愿嫁给人家,也不能合着你二哥这么折腾不是?这不还有你爹我在这儿替你想办法呢吗?你也搁这屋里好好静思己过。看你俩把你娘折腾得。”
  沈嘉嘟着小嘴儿,低头搓着手指,可不敢将这其实只是二哥一个人的主意给说出来。她要认了一半,二哥不过禁足几天儿,若她将实情给爹一说,指不定今晚太师府就得演上一出沈太师大义灭亲的戏码来。不过这事儿沈嘉也不敢说自个儿一点儿错处没有,若不是自己也想着出去玩儿,怎会让大家担心这么些天儿?这么一想,她便真的开始反思起来。
  沈源一见到女儿那可怜样儿,心哪能真硬的起来?平日里教训两个儿子他是什么重话都敢说,唯独对着女儿再怎么火也生不了多大的气。尤其是打小这丫头一委屈便是个招人疼的可怜模样,任谁瞅了都骂不了她两声。
  这样一来,沈源也没接着骂了,在屋里找来张凳子,挨着女儿身边坐了下来。这才问起这三四天儿的事儿,“你在外边儿没受啥委屈吧?到底跟什么人走了?”
  沈源之所以这样问,是一早看出女儿压根儿不是被人掳了。否则就这小棉球里面暗藏的那股子硬劲儿能好好的回来?一回来吃饱了还能睡上一下午,那铁定就没出啥大不了的事儿。
  沈嘉一听这话,脸就红了,想起这两天儿的事儿,揉着自己的指头便跟那儿吱吱唔唔的招了。但爹毕竟不是二哥,沈嘉再没说什么混球了,直接叫了人家的名儿:“是……是纪策。”
  听到女儿竟然直呼端亲王世子的名儿,再瞅瞅这丫头一脸娇羞的模样,沈源毕竟是个过来人,哪有不明白的?敢情是这家伙拐了女儿去。沈源抽了两下嘴角,也不知该说啥好,这位大名鼎鼎的殿下连他都尚未见过呢!难怪听京里那帮子人在私底下议论,说是这人回来了好些天儿却见不到人影。半宿才骂了声:“胡闹。”也不知是骂的女儿还是那亲王家的世子。
  瞅着女儿这模样,沈源自是知道这婚事儿恐怕八字已有一撇了,可就算女儿心里乐意了,他还是觉着这位殿下不是什么佳婿的人选。也不知他用了啥方法,竟哄得女儿念起他的好来了,犹豫了一会儿,又问了些事儿。
  沈嘉一路低着头,老老实实交代,唯独没说纪策亲近她那些事儿。
  沈源一边儿听,一边儿摸起胡须来,有些事儿女儿故意含糊地带了过去,就他那缜密的心思,能听不出来这小子占了女儿不少便宜呀?不过男欢女爱也就这么回事儿,那小子也还知道收敛。只是听着女儿说她病了两天,沈源这才关心起女儿来。心里那个疼啊!女儿跟他面前就没生过几回病,暗里那是将自己那混蛋儿子和人家世子都一并怨上了。
  问完该问的事儿,沈源便让沈嘉吃些东西赶紧接着睡,这才起身再去找儿子麻烦。人家的儿子他教不了,也不敢教,可自己那胡闹的孽子怎么说都得好好训斥一番。
  交代完这事儿沈源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嘉嘟嘟小嘴儿,无奈地在屋里等着吃晚饭,心里就想着自己的错了,竟忘了替二哥说句情。
  沈嘉这边儿挨了一顿好训,那是早预着的。
  可纪策这会儿忙乎着呢!今儿听媳妇儿说了她爹喜欢的那些东西,赶紧地便进了宫去找皇奶奶商量。寻思着回头得把这未来老丈人哄开心了,便背书似的说了些人名和物件儿出来,末了也不知有没有记错,那可都是媳妇儿之前跟他说过的,用心着呢!
  太后打这亲孙子一进来便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几天不见影儿了,刚见着人,怎么就问起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不过太后这会儿乐呵着呢,也没瞎问,听着孙子这些话儿,就跟那儿说:“你要寻这些东西,干嘛不去问你皇叔讨?他那儿什么没有?就你这些年的功劳,他还能不舍得打赏你几件儿?”
  纪策哪能不知道这些,这不是拉不下面子去问人要吗?这趟回来皇叔对他是好,可他要的东西都是皇叔自个儿的心头好,早些年他就没尊过人家一道圣谕,再说前两天不是才为难了他儿子一顿吗?没皇奶奶出声儿,哪能任他自个儿挑?
  把这心思说明白了,太后就笑了,敢情这小子是想亲自去挑上几件儿啊?这才叫人去传话。
  皇上一听这是母后的意思,心里再不舍得也只得命人叫了纪策来。可挑归挑,他得在边儿上瞅着,有几件儿稀罕的,还真不舍得让他拿走。
  于是这叔侄俩就在皇宫的“宝库”里讨价还价起来,那劲头就快赶上京城的街市了。
  纪策一进那间宽敞的宝库,第一眼便瞅见了一副山水画儿,也不知是不是着了魔,走近一瞧,居然见着下边儿的署名是自己的媳妇儿。他还不立马当宝似的寻思着怎么弄回府里挂着呀?
  刚摘下来,他皇叔便在后边皱起了眉头,接着没好气地说:“这丫头都快成你屋里的人了,你还跟这儿争什么呢?赶紧放回去!那可是这丫头十五岁那年,朕宣了她入宫特地为你皇奶奶的寿宴画的。这京里就没几个象她这样有才的女子,一手山水画就快赶上她爹了。朕这儿可就这一件儿她的墨宝,你这都想抢了去呀?赶明儿你娶了她,自个儿跟屋里画个够去,这副朕可不会许给你。”
  说起这事儿皇上不觉扯了扯嘴,当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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