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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有喜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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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幸免。”
  纪策笑了笑,说道:“只要皇叔和三叔能秉公处置此事,纪策甘愿受罚。纪策自十五岁领兵南征北战,一直都没有机会卸下这身战甲。如今父王年迈,实难再掌兵权,我也该承欢两老膝下,让二老心安。今儿臣就在两位叔叔面前卸甲侍奉父母,望两位叔叔成全。”
  皇上差点就没忍住,一巴掌拍在龙椅前边儿的案台上,这家伙哪里是在领罚?分明就是给自己添乱。
  昨儿皇兄才在自个儿面前说了一通相去无几的话,这父子二人怕是一早就商量好了,想把这烂摊子丢给他和三弟二人。
  皇上哪能这么順摊就放过他,“纪策!卸甲之事容后再议,年纪轻轻赋闲在家成何体统。朕今早方才拟旨封你为骠骑大将军,领禁军十万,负责皇城驻防。圣旨可是不能随意更改。”
  纪策才不相信真有这么一道圣旨,不过也不能太不给二叔留面,只好很无奈地说:“臣擅闯大殿之罪不可不罚。”
  “那就罚你半年俸禄。”
  “皇叔,侄儿就快成亲了。这样不太好吧!”
  “纪策,这事儿不是你说了算。”
  纪策抿嘴一笑,不就半年俸禄吗?在边塞那会儿存了这么些年的俸禄还没处花呢!加上战功所得,即使一年半载也不成问题。既然皇叔一意孤行,那就这么着吧!
  打宫里一出来,纪策就笑了。皇叔哪能真放过他?且不说恐怕再找不到他这样善战的将,就算真找到了,他敢这么放心把兵权托付给外人?
  接下来纪策可不会很闲,除了接掌皇城驻防,事情繁多。还得给媳妇儿寻访名医。媳妇儿如今的糊涂病,纪策可不愿再治。但女子注重自己的容颜,即使自个儿真不在乎,也不能瞅着媳妇儿愁眉不展不是?
  还好纪策把这事儿跟黄奶奶跟前儿一说,奶奶就上了心。那是敲锣打鼓地在京里京外寻了个遍。好不容易寻着一位擅长的大夫,纪策便让秦宇领去了太师府。
  折腾完这事儿,刚跟府里歇了半日,就听说自己那堂姑来了府上瞅娘。
  纪策那是有多远躲多远,可不想听这人诉苦。
  安熙自然是为了自家的事儿而来。纪策这儿可是听说三叔那天退朝就去拿了人。荣亲王的性子谁不知道?只要真犯了事儿,他铁定不会手软,除非当事人去说好话,兴许还有点儿机会。但摊上他纪策,那就是真的没门儿。
  可纪策不傻。自个儿有老东西纵着才敢翻天,相信潘家那俩小的没有他娘能敢这么干?再说还有一个人,纪策可是还没想好如何处置她呢!
  正跟那儿犯愁不知该去哪儿,秦宇就寻了来。
  一见着他,就兴奋地说:“爷,末将今儿可是给您带了好消息来。”
  纪策可没觉出什么好来。还有十几天儿才到大婚的日子,如今自个儿除了想媳妇儿,别的一点提不起性质。
  不过这小子既然说了,还是让他把话说完。
  “啥事儿?”
  秦宇一副贼眉贼眼的模样,神神秘秘地说:“方才末将打外边儿回来,听说沈小姐和家里人要去龙泉寺还愿。”
  纪策一听就打凳子上站起来,可一想又觉着不太可能,“媳妇儿的伤不是还没好吗?”
  秦宇可着急了,“听太师府的人说,先前儿沈小姐受伤那会儿,太师夫人亲自去了龙泉寺祈福。这不瞅着沈小姐就快出嫁了吗?据说按他们那儿的风俗,女儿没出嫁前许的愿得在出嫁前还。再说沈小姐搁屋里呆了这么些天儿,沈太师也有意让她出去散散心。听说沈小姐的伤势已无大碍,今儿可是由沈二公子还有沈家大少奶奶亲自作陪。爷,您去是不去?”
  纪策越想越不对味儿,问道:“你小子怎会这么上心?爷我可没吩咐你这么干。”
  秦宇抓抓脑袋说:“爷,末将瞅着你有些日子没开心过了。这不为了让您开心点儿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算准时吧?

☆、67

  纪策觉着秦宇也太懂事了点儿,可一细想就记起琪玉那丫头来。抿嘴一笑,也不说破,只是想了想自个儿该如何去见媳妇儿。
  要搁前阵子,媳妇儿铁定认不出自个儿来,不过如今要忽悠那丫头,恐怕有点儿难。
  但有机会瞅瞅她,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美事儿的。要不这十几天儿还真有点儿难挨。
  这么一想,纪策就闲不住了,赶紧让秦宇去找自个儿要的东西,收拾一番,才骑了马往龙泉寺赶。
  沈嘉伤势初愈,一出门儿就兴奋了起来。
  那日纪策来过之后,兴许是心结已解开,再没排斥府里的人。沈源也借着机会,让她重新认识了一下府里的人。
  与从前不同的是,沈嘉竟然能记得每个人的模样,只需对她说上一遍她就都能记住。即便是第二天起来,她也不会叫错。
  为这事儿沈源还担心过几天儿,特地到宫里请旨让太医院正来府里瞅过几眼。谁知院正瞅过以后也没能弄明白,只能安慰沈源说,兴许之前沈嘉脑子里有些积郁,这次出事儿后反而消散了,所以整个人都精明了起来。
  既然女儿没有什么大问题,沈源也就没有这么担心了。或者是女儿因祸得福也说不定。
  一行人来到龙泉寺,主持已经命人等在了寺外。因为沈周氏是这里的常客,今儿出门,又特地交代过,因此几人也没在意。
  只是走到一处佛堂外,领路的小和尚才对几人说:“几位施主,主持方丈吩咐了,沈夫人许的愿得由小姐自己亲自还。劳烦几位在佛堂外边儿等。”
  经过上回的事儿,沈飞哪敢掉以轻心,就怕妹妹一离开自个儿又闹出什么事儿来,赶紧说道:“我们进去陪着她可好?她的伤势刚刚痊愈,若是一不小心伤筋动骨恐怕会耽误接下来的大婚。”
  小和尚笑了笑,“这个施主不用担心。佛堂里有我们自己的人。”
  沈飞不放心,还想说点儿什么,却听大嫂柔声说道:“方丈这样安排兴许有什么用意。龙泉寺不是京都城的大街边儿,我们不妨听听这位小师傅的话,让妹妹自个儿进去吧。若是有旁人在,给她将来带来什么麻烦可不好。”
  沈嘉一点儿记不起之前的事儿,见二哥听了大嫂的话不再执意,转身就进了佛堂。
  小和尚在外边儿把门关好,神色古怪地念了一声佛号。
  沈飞是真奇怪,不觉问:“小师傅也不进去?”
  小和尚又念了一遍佛号说道:“主持吩咐过了,除了里边儿的人,谁也不要进佛堂。”
  沈飞觉着这也太古怪了点儿,但碍于娘的面子,只得在堂外焦急地拿着一柄金川扇来回踱步。
  沈嘉迈进佛堂就见到里面坐着一个人,这人既不是和尚,也不象寺里居住的信善。但人家没说话,因此她走到佛像前恭敬地上了一炷香,跪在蒲团上默默还愿。
  做完这些,站起来,佛堂里的那人就问了:“沈小姐要不要卜一卦?”
  沈嘉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该问啥,于是摇摇头就打算离开。
  那人好似一点儿不想放她走,又叫住她问:“沈小姐就快出嫁,难不成不想问问自个儿的姻缘?”
  沈嘉被这人一提,倒是想起纪策来。虽然记得他是自己未来的夫君,听爹说还是个亲王世子,但竟想不起她为何会喜欢他。这些日子自个儿已经很努力地想记起一些事儿,尤其是关于这个人,但奈何怎么用心都无济于事。
  因此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隔着一张桌子与这人面对面坐了下来。
  这人也不理会她,拿起手里的东西似模似样地摇晃了几下,倒出几枚铜钱,皱着眉好似在想什么。
  沈嘉有点儿担心,赶紧问:“是不是不好?”
  卜卦的人抿嘴一笑说道:“好得很。小姐将嫁之人是条汉子,往后小姐与他定能白发齐眉。”
  “他真的不嫌弃我?”沈嘉想起自己身上的伤。这些日子虽然有位神医来替自个儿医治,但那大夫也说过,恐怕日后多多少少还是能寻出些痕迹来。
  “不会。”卜卦的人很确定。
  沈嘉低下头,揉搓着自己的小指头,有点儿将信将疑。抬头时不经意瞅见这人的眼,一种莫名地熟识感扑面而来。
  沈嘉一愣,失声问道:“你……你是谁?”
  这人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还以为你真认不出我。看来我这练了十几年的换脸功夫得丢一边儿去了,我骗得了天下人,也再骗不过媳妇儿。媳妇儿,是我呀!纪策。”
  沈嘉不知怎的竟跟着他笑了上来,“怎么又是你?”
  说完这句沈嘉是真愣住了。自个儿为什么要说又?难不成他从前就是这般千方百计要与自个儿见上一面?
  纪策终是装不下去了,丢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媳妇儿跟前儿蹲下,拉起她柔嫩的小手问:“你怎的还在担心?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会嫌弃吗。”
  “那你又让人来治我的伤痕。”
  “那是因为你是女子。女子不都爱美吗?我担心你日后为这事儿不开心,所以才替你找了这么个大夫。若知道你会因此误会,我就不该操这份儿心。”
  走得近了,沈嘉才瞅见他脸上的那层东西,越瞅越觉得眼熟,脑子里忽然闪过几张长着同样眼睛的脸,竟将之前的一些事儿记了起来。莫名眼里就蓄满了泪水,差点儿没滚下来。
  一瞅见泪珠子,纪策就急了上来,“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千万别哭。若是你不喜欢我这样,我可以马上出去。”
  沈嘉伸手揉了揉眼眶,红着眼,努努嘴,问:“你是怎么买通方丈的?”
  纪策很为难地说:“方丈说我杀伐太重。我答应他大婚之后一个人来这儿住上三五个月,他才勉强答应下来。”
  这事儿可是费了纪策不少唇舌,为了与媳妇儿见这一面,真是连自个儿最不乐意干的事儿都应了下来。
  沈嘉有点儿心疼,伸手摸摸他的脸,问:“你这样做值得吗?”
  “当然值得。”纪策一点儿不含糊,“为了媳妇儿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会皱眉。为我,你避开了青梅,如今我只想和你一块儿两鬓斑白。可以吗?媳妇儿。”
  沈嘉瞅着那双再熟悉不过的鹰眼里写满了真诚,一伸手终是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点点头,“嗯。”
  纪策从来就没这么开心过,若不是担心自个儿一用劲儿伤了媳妇儿,恐怕就真的要把她抱个实实在在了。
  沈嘉只激动了那么一小会儿,一下想起这是佛门清净地,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纪策真是没抱舒坦,可眼下勉强不得,万一待会儿一时控制不了动了情,伤着媳妇儿,他可就要心疼了。
  自个儿已经伤过她一次了,往后可不愿再让她受伤。
  二人待了一会儿,纪策才牵起媳妇儿的手出去,未免外面的人误会,出去前他卸去了脸上的妆容。
  可一出门儿就见到自个儿最不想见的人。
  这会儿佛堂外边儿几个人神色戒备,纪策见着地上跪着的人,微微一仰头,问道:“你怎么跟到这儿来了?还不死心?”
  潘若若抬起头,脸上挂着两串儿泪珠子,咬咬唇说道:“殿下,求您放过我大哥和二哥。”
  纪策一声冷笑,“放过他们?我不在京都城的日子,你们可曾想过放过沈嘉?如果不是她命大死不了,注定要与我在一块儿,恐怕我回来就见不到人了吧?”
  说起这事儿,潘若若很后悔,那日国子监,纪策撂下那句话,让她很难堪。回去以后她就忍不住哭了,长这么大头一回这样委屈,大哥二哥打小就疼她,哪能瞅着她这样不开心?她忍不住将发生的事儿说了,二哥就问,她想怎样。
  那时候潘若若是真的恨,恨不得沈嘉死,为什么她可以这么好命?两位堂兄都如此眷顾她。所以说话一点儿没留余地。
  可没想到二哥真有那么大的胆儿。沈嘉出事,她的确很开心,但自打大哥二哥东窗事发,她便在府里度日如年。娘问明白整件事儿,自然是护着两位哥哥,将她狠狠骂了一顿,爹更是骂她扫帚星,要把她赶出家门。
  如果不能救二位哥哥出来,恐怕她往后的日子会很难过。所以不得已今儿才跟了娘出来,想寻着机会求求王妃。
  奈何王妃躺在床上爱理不理,临走才对她们母女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解铃还须系铃人。
  潘若若知道,这事儿若不赶紧,等到荣亲王发下话来,两位哥哥恐怕就会没命。因此只得一个人去求沈嘉,希望她能说动纪策改变主意。
  兴许是赶了巧,正好碰到他们一行人出门儿,潘若若跟在后边便到了龙泉寺。却不想会在这里遇见纪策。
  她不敢承认自个儿是跟在了沈嘉后边儿,只能说:“我跟了殿下到这儿,就是希望殿下给我一个痛快。能不能告诉若若,殿下如何才能消气。”
  沈嘉想不起她是谁,只是瞅见纪策的模样很冰冷,小心地问:“她是谁?她之前对我做过什么吗?”
  纪策一想起媳妇儿身上的累累伤痕就气得把拳头都握了起来。不想吓着媳妇儿,对潘若若说道:“你要痛快是吗?好!从今往后只要沈嘉到的地方,你都不可以出现。我可以去皇叔那儿替你俩哥哥求情,但若再让我知道你在我媳妇儿面前露脸儿,他们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其实纪策这几天儿也觉着,让那俩混蛋就这样死,有点儿太轻。既然有人来求情,他倒可以顺道卖这个人情,不过不用死,不代表日子会好过,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他纪策有的是。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没看时间= =

☆、68

  打龙泉寺一回来,纪策就去了荣亲王府。
  潘若若的话,他一句没信。
  这种事儿,他不允许再发生,如今潘家不能再兴风作浪,但也不能给他们任何翻身的机会。谁知道他们还会干出什么事儿?
  因此在三叔书房里一坐下来,纪策就挑明了来意:“皇叔拿不定主意?”
  荣亲王笑笑说:“主意倒是好拿。但关键在于你能不能消气。万一你三叔我让你不高兴,你把兵符一扔,谁来稳住军心?”
  这事儿皇帝二哥可是说得明白,潘家确实罪无可恕,但好歹也是宗室后裔。可与家国社稷比起来,当然是祖上的基业要紧。如今大哥的态度很明确,这小子的事儿由他自个儿折腾。
  兵权不能落在外姓人手里,但如今京里宗室能用的可造之才寥寥无几,即便是有,也不如这小子。加上纪策在军营整整十年,他可谓是大宁国的新一代军魂。他若撩蹶子不干,恐怕西边儿和北边儿都要不安稳。
  你还别说,这小子混归混,可领兵确实很有一套。这刚去西北走了一圈儿,连那边儿的守将都对他唯命是从,称兄道弟。
  所以这事儿如何处理,其实就是纪策一句话。
  荣亲王相信这小子不会看不明白,只不过是在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已。
  纪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若是三叔不介意,可以把这两人交给侄儿处理。侄儿最近方才接手京畿驻防,手下正缺人手。”
  荣亲王可是在心里狠狠骂了这小子一句,他哪能瞅不明白他的心思?不过潘家那俩小子也活该,既然纪策有这想法,那只能瞅着那俩人倒霉了。不过这样一来,倒是成了皇上的心愿,没让安熙无人送终。
  说起来,纪策也不想真要人命。这可不是心软,死了可以一了百了,这样做太便宜。
  一回府就让人叫了秦宇来,只是交代说潘家那两兄弟会来军里做事,但啥都不懂,让他好好照应。
  秦宇能不明白爷的意思?既然爷让好好照应,那就照应着呗。什么重,什么累,就让他们干什么。最好大家伙儿一块儿照应着。这可是比战俘好太多了,至少不用担心自个儿的小命。
  再说就那两人养尊处优的性子,恐怕迟早也会疯掉。
  处理完潘家的事儿,纪策就开始忙活起大婚的事宜。正紧赶慢赶得张罗着,却听老东西回来说麓山蛮族那边儿派使臣过来求娶宁国公主,似乎有修好罢战的意思。潘若若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一听说这事儿就进宫去求见皇上,自愿远嫁。
  纪策一听这话就乐了,那日他是说了句不准她再出现,可没想到她还真的有多远走多远。不过这个理儿,纪策怎会想不明白?
  潘家如今想要翻身,就只能是有人牺牲。她若嫁到麓山蛮族去,好歹也担着个公主的名儿,她那两位哥哥肯定会少受很多罪。指不定皇上一开恩,还能免了罪责。不过遇上他纪策,事情可就没那么顺摊了。
  因此,纪策闲着无聊,上了个折子,只是说麓山蛮族不比其他,通婚未必可行,即便真要和亲,也该和这次一样,得人家嫁女儿。
  皇上自然知道他在气头上,若是这会儿松口指不定这小子会干出什么事儿,加上这小子的话也说得在理,因此对和亲一事只字不提。
  这几年京中皇族陋习越来越多,为了江山社稷,皇上也觉着该好好惩治几个。潘家那俩儿子能成今天这样,除了潘英正教子无方,还有自己的儿子在背后撑腰。那日弹劾的折子传了出去,皇上不用想也知道是自个儿那二儿子干的好事儿。
  不过皇上由着他也有原因,一来的确想给堂妹面子,二来却是知道,若这样罚了潘家,纪策回来肯定不会消停。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笼络下这小子的心。
  因此待这事儿消停以后,他就责令太子管教自个儿的弟弟,若不拿点儿成效出来将来如何掌管江山社稷。
  纪策终是等来了大婚,盼了三个月终于可以把媳妇儿娶回门。一大早就起了身。
  虽然很不喜欢那身鲜红色的袍子,但也任由下人折腾。
  纪连氏的病也好了些,到儿子房里的时候见到他那兴奋的样子就忍不住好笑,“瞧你这点儿出息。”
  纪策知道她再不抗拒媳妇儿,自然是笑脸相迎,“娘这话可说得不在理,你大婚的时候就没盼过?”
  被这小子一提,纪连氏不觉想起自个儿那会儿。她还真没盼过!要知道老头子可是十几岁就去了南边儿,纪连氏在京里长大,就没见过他一回。那时候先帝尚在,有一次逗她说,将来要把她许配给自个儿的大儿子。纪连氏回家可是哭了好些日子。
  老头子可没儿子这么折腾,圣旨下来后,他就回了京。一切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好在嫁给老头子以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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