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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秘史-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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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歌心里不停地打鼓,无缘无故被“罢除职位”,搁谁也不会泰然自若。她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是因为误打木下藤吉郎?利昌觉得自己缺礼束?可她认为这并不像原因,一来是因此事而罢职过于小题大做,二来她觉得这件事不至于这么快就传到他耳里,那是因为什么呢?她不安的望着利家,希望他给自己一个解释。利家未说话,只是冲她点一下头,似乎在说“放心”两字。

  利昌顿了一下后,看了看身后的马匹,对藤吉郎道:“剩下的任务交给你了!”

  “是!”藤吉郎说完,很熟练地牵着马向马厩走去。

  “我们走吧!”利昌看他走后,有力地对利家和良之道。

  “是!”

  话音刚落,三个人便迈着强有力的步伐向前厅走去。

  他们离开后,若歌焦急地看着池菊,池菊也不解地回望她。不过,当她脑中回闪过利家用动作对她说得“放心”后,心里的不安也稍加退去。无论怎样,阿辰夫人面色还很平静,没什么异常,若歌觉得自己无需过度担心,她努力压制住自己的焦躁和不安,看着那位女子和高贵的妇人。

  那妇人在女子的陪同下,轻轻地上前几步道:“您是阿辰夫人?”

  “是!”阿辰鞠躬答道。

  “这几天要在此处麻烦了!”她高雅地说。

  “浓夫人说得哪里话,如有招待不周,请见谅!”阿辰道。

  若歌从未见过阿辰夫人对一个女子如此恭敬的说话,这位浓夫人的来历让她好奇心大起,不过她敢肯定这一定不是位普通的夫人。

铩羽而归3
阿辰道:“可方便现在收拾您的行装?”

  浓夫人点头。

  立刻便有几个手下的马车走去。浓夫人微笑,转向她身旁的女子道:“阿松,先跟我去客房。”

  “是!”阿松回答后,扶着浓夫人,她们在阿辰夫人的带领下向客房走去。

  若歌望着她们的背影,对浓夫人高贵的气质感慨万分,那位叫阿松的女子也让她感到莫名的亲切和友善,她觉得阿松并非普通的侍女。忽然有人轻拍她一下,她一惊,看到池菊正微笑着看着自己。“你没事吧!”池菊关心地问。

  “嗯!”若歌点头道:“用我帮忙吗?”

  “现在应没什么事,你如有意帮忙,一个时辰后来厨房。”池菊说。

  “好!”

  池菊听后笑了笑,便跑向客房。

  若歌站在原地无事可做,一想起利昌刚才的表情她又心生不安,她独个在前院走来走去,却仍理不出头绪。本暗自庆幸待他们归来后自己可以解脱,真被罢职后反而不安。她长吐一口气,决定去找藤吉郎。

  藤吉郎正在马厩安置马队的马匹,他看到她走来,冲她坏笑道:“为何被罢职?”

  她白了他一眼后,轻拍松风,心里忽然平静了不少。是啊!利家不是在吗?那自己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他见她没说话,自己也不再做声。

  若歌拍着松风,忽然丰收到了浓夫人和阿松,便问他:“你晓得浓夫人吗?”

  他放下手中的活,转过身来诧异的看着她道:“当然,你为何要问?”

  她不理会他的问题,继续追问道:“她是怎样的人?”

  “嗯!”他想了一下道:“浓夫人是主公大人的正室夫人,十二年前嫁来尾张的。”

  若歌思量片刻。

  他继续道:“她是美浓斋藤道三之女,我因身份没有与她接触的机会,不过她看上去温柔贤惠,可主公和她的感情似乎不怎么好,只是名义上的夫妻罢了。”

  那为何叫她来?若歌刚想问出口,忽然一震,等一下,她是斋藤之女,难道说?若歌心里直打鼓,莫非她是美浓的眼线?是为了保证她不走落风声才派她来?会有这般可能吗?

  藤吉郎疑惑的看着她:“你看到今天和她一起的那个女子吗?”他接着道。

  她想了一下:“你指阿松?”

  “嗯!她是浓夫人的近侍,也是她的亲信。”

  原来如此,难怪她觉得阿松对浓夫人不像一般的主仆关系,难道向斋藤那里传口信的事由于浓夫人不方便所以派阿松代替?可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何要把阿松一并带来荒子城?这岂不是和把浓夫人留在清洲城没有差别吗?

  “喂!”

  “……”若歌毫无反应。

  “喂!”

  藤吉郎打断了她的思绪,定睛看着她。他无奈道:“莫要关心这些琐碎的事,快想想自己的事吧!”

  “……”

  “为何今天没让你上茶?”

  “谁晓得。”这下又让若歌回到现实中。也对,自己的事情有待解决,暂时顾不上别人。况且她也没有顾别人的资格,毕竟那“别人”指的是信长的正室夫人。可一想到那样美丽高雅的夫人为了自己的家族牺牲自己的幸福而来到陌生的地方做眼线,心里忍不住一酸。乱世中的女人真是一首悲壮凄美的诗,她不禁感慨。 。 想看书来

铩羽而归4
今天的会议是若歌所见过的最长的一次。

  正如池菊所说的,一个时辰后她如时赶到厨房帮她的忙。可午膳准备完毕,迟迟未接到向前厅传膳的命令。池菊曾多次到前厅门口打算看个究竟,但前厅大门紧闭,她全然不知里面发生的事情。她也跑到过客房向阿辰夫人询问,然而阿辰的回答只有一个字:“等!”

  现在,若歌和池菊依然坐在厨房里,等着迟迟未下达的命令。一开始,她们还在说笑中打发时间,可后来由于饥热交迫,她们都有些不耐心。若歌开始烦躁,这么热的天,用一个“等”打发她们,这要等到何时?她转念又想:信长到底在说些什么?这么久都未结束?

  利家他们本已人困马乏,池菊特意把午膳准备的比平时风声,没想到无人问津,就算是铩羽而归也不应有这般待遇。想了想利家他们,她轻叹口气。

  正当这时,樱子端着漆盘疲惫地走进来。

  若歌顿时喜出望外:“传膳吗?”

  樱子把漆盘放到她们面前,脸上带有几分惊恐。

  若歌看到漆盘中的茶盏,大惊失色:“可是出什么事?”

  前厅充斥着严肃的气氛,压抑的使人屏住呼吸。

  信长坐在上首,目光泠然,双唇紧闭,一言不发。利昌一行人坐在他正对面,低着头,不敢出声。

  突然,信长猛地起身,还未等利昌反应,只听“哗啦”一声,茶盏被丢在他面前,摔得粉碎。茶水洒出,溅湿他的衣服。“请主公大人息怒!”利昌不容擦拭衣服,躬着身子急忙道:“在下的确派出众多人手,可实在……”

  “废物!”声音之大有震倒前厅之势,“刺客会蠢到在荒子城附近等待你们?”

  众人连呼吸都不敢过重。

  “利家。”他闷声道。

  “在!”

  “真料不到你也会如此愚蠢!”

  利家跪在那里,身子微颤,未抬头。

  信长见他不语,大怒:“把这些时日的事通通上报。”

  漆盘中的茶盏被摔得粉碎。

  樱子看着惊愕的她们道:“主公大人大怒,命他们每个人把这十几天的行动一五一十地上报。”

  “后来呢?”若歌着急的问:“利家他怎么说?”

  樱子还未从惊恐中回过神:“他们具体说什么我未留心。”看到若歌的失望后,她急忙补充:“不过主公却奖赏了良之大人。”

  “为何?”

  “我……我记不得。”樱子嗫嚅道,“方才的阵势吓到我了!”

  难道是因为浓夫人的事?还是……?若歌一想,飞一般的冲出厨房,她顾不上自己的饥饿,顾不上池菊和樱子的惊诧,现在只想找到利家并把事情问清楚,浓夫人的事,剌客事件,还有为何今天自己被“罢职”一事。

  一口气跑到利家房门前,她轻敲几下门,见没人回应,想来是不在。她又从后院跑到前院,依旧没有看到人影,最后,怀着一线希望去找藤吉郎。

  藤吉郎已经安顿好马厩,正躺在稻草上休息,他看到若歌急匆匆的跑来,开玩笑道:“可别拿扫把打我!”

  “我有正事!利家呢?”她着急地问。

  他一愣,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笑。“刚骑着松风出去,不晓得去了哪里。”

  骑着松风出去?一定是去那里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小燕子向他匆匆鞠一躬后便跑出前田家的大门。

  藤吉郎一愣。若歌向他道谢?这似乎是头一次!算了,他也不再多想,索性躺在稻草上小憩。。 最好的txt下载网

铩羽而归5
若歌果然没有猜错,利家在树林。

  山坡上。景色依旧优美,可气氛却不抵当时。

  利家对她找过来感到十分吃惊,一阵欣喜由内而外的显露,“怎么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他笑着问。

  “你骑松风当然快,我可是一路小跑!”她边说着,边在他面前不停地喘气。

  他忽然轻声问:“谁让你小跑来的?”

  “你!”她毫不犹豫的回答。

  利家身体忽然一颤,面色紧张而又欣喜地看着她。

  她有些疑惑,继续道:“我有话问而你却跑来这儿,我当然焦急的跑来啊!”

  他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仍然从容的一笑:“你想问什么?”

  突然这么一问让她反而不知从那里问起,本来满心的问题现在突然又被吞回了肚子里。一想到樱子方才告诉她的信长的反应,再看看利家,心头顿时一紧。看他的样子,似乎很沮丧,也对,不然不会跑来这里。

  若歌犹豫片刻,终究鼓足勇气问:“主公今天说你什么了?你怎样回话?”

  “也没有什么打紧的事,只是把这十几天的事说了一遍而己。”

  他竟然口不择言?若歌愈发担心,抓住他的衣袖,轻声道:“为何瞒着我?”

  “……”

  “你不信任我?”她声音微颤,目光急切,更多的是关心。她不希望前不久还在此雄心壮志的利家因一次失败而因噎废食。

  “你不用过于在意主公对你说什么。我小时候读书时也经常被教书先生骂。”话一出口,若歌便觉得这个比喻似乎并不恰当,不过一时真想不出有什么可以安慰他的。

  “哈哈……”他似乎轻松了些:“想不到你小时候还很泼皮呢!”

  “大家都这样讲!”她笑了笑。

  沉默片刻。“你很厉害呢!”他望着她轻声道。

  若歌一惊,不知所谓的“厉害”从何谈起。

  利家笑道:“你判断的很准,刺客事件的根源的确在清洲城。”

  “……”

  “良之到清洲城后暗自调查,抓住了一名可疑男子,审问后才知这位男子是主谋的一个手下。可由于良之手下人头少加之动手慢了一步,最终未抓获主谋。”

  “那男子可有说出主谋的名字?”她问。

  他道:“没有,那男子也算是硬汉,在严刑拷打下仍不招供,现在被关在清洲的牢房里。主公听后大怒,命人传信到清洲立即将其当众施以刺刑,以儆效尤。”

  若歌浑身打个寒战,头发发麻,她盯着利家,不说话。

  利家看着她,笑道:“瞧你今早那诚惶诚恐的样子,你知道今早为何不让你奉茶?”

  她眨了眨眼,告诉他,“不知。”

  “父亲大人看你早上迎接时的行为,觉得你似乎对日本的礼束还不很了解,父亲猜当我们把事情的经过向主公说明后,你可能会有两种反应,一是看到主公后吓得魂飞魄散,二是怕你应付不了当时的局势句。”他顿了一下道:“所以,以防这两种情况的发生便叫樱子上茶。”

  若歌低头,抿着嘴不作声。想来利昌他们还不知自己将所有的事摆平。她正想跟正向她微笑的利家讲述十几天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时,肚子不争气的“噜”的叫了几声。利家听后,强忍着笑,最终仍旧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她羞红脸,扭过头去,不看他。

  他温柔地问:“没吃午饭?”

  “是啊!”她努努嘴:“我在厨房苦等传膳命令多时,可总没回应,好不容易可以吃饭了,你又突然跑来这里,看来只有等晚膳的分了!”若歌揉揉肚子,仍是未看他。

  他笑了笑,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她。她转过头,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块烧饼。若歌欣喜若狂,她的胃早已翻江倒海。“给我的?”她孩子气的一笑,之后她拿起烧饼,偏头一想,瓣了一半给他:“料你也没吃午饭,这半给你。”

  “我不饿!”他推辞。

  她硬把那一半塞到他手里:“怎么可能?你快打起精神来,养精蓄锐后再把那个可恶的主谋抓起来!看他再敢嚣张!”

  他一愣,微笑:“谢谢!”

  她摇了摇头,一直都是他在帮她,鼓励她,现在她觉得自己也该反过来做些什么了!

  见他开动,她也低头吃起来。

  若歌一笑,头次觉得干吃烧饼这般有味,真是又香又甜。

铩羽而归6
前田一家的情绪似乎因今天的事大受影响,若歌回到前田家后正巧碰上良之,良之虽被奖赏,但脸色依然发灰,她本想问他浓夫人的事,可看到他的表情后,决定先闭口不谈这次出行之事。她向良之匆匆打招呼后便离开了。

  晚膳后,若歌正准备回房间休息,阿辰夫人忽然告诉她主公正在他房间等她。她心里除紧张外,更多了份疑惑。这么久信长都未召她去后院,今日又为何这般突然?她向阿辰微鞠一躬,向信长房间走去。

  同样的走廊,今日的烛光却亮了几分。

  若歌走到走廊的尽头,看到浓夫人正跪坐在房门口,微笑着看着刚到的她。她的笑虽然很温柔,但若歌隐约感到笑中隐藏着什么,她定了定神,向浓夫人恭敬的鞠一躬后,轻轻的走进房间。

  可能是由于天气热的缘故,房门并没有关上,若歌走进房间,向看似等了她很久的信长行一礼,静静地坐在他对面。见他未有樱子形容的那般狂怒,她也释然了。

  良久,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神情。

  忽然他转过头去,低声对浓夫人道:“阿浓,你先去睡!”

  她未理会,依旧跪坐在门口,漠然地看着他。

  他冷冷的道:“原来是不能早我先休息!”

  她没有说话,眼中流露一丝坚定,一丝哀伤。

  他略带讽刺地说:“斋藤道三那个老狐狸,以为把女儿派来做眼线就能左右得了我?说完他便起身猛的把房门关上。”

  若歌忽然间觉得房间里憋得让她喘不上气,不是因为热和不安,而是为浓夫人感到伤心和惋惜,虽说听藤吉郎提起后心生怜悯,但亲眼目睹后心中似乎愈发不忍。

  信长坐回到位子上,脸上露出一丝嘲讽。若歌不希望他知道自己已经了解浓夫人的事,故装惊讶地看着他。

  他看到她这样,轻笑一下,脸色却稍柔和:“你早知道浓夫人的事吧!”

  她低着头,违心道:“不知道。”

  他大笑:“别装了!你脸上明明写着‘知道’两字!”他嘴角上扬:“你柳若歌若不是有所隐瞒,可从未低头跟我过讲话。”

  仔细一想的确如此。想不到仅有几次交谈,他竟会观察的如此细致,若歌惊讶地望着他,欲言又止。

  沉默片刻,她抬头,轻声问:“您找我所为何事?”

  “又是这句话。”他轻哼一声。过后道:“你可知今晨的事?”

  “是。”这次她如实答。

  他接着问:“利家那家伙可好?”

  “啊”她最微张,不知他为何问自己。

  他眼中露出洞察一切的威力。忽然,瞅着她低声问道:“你是否对利家有意思?”

  若歌面色潮红,全身僵直,她不明白信长何处此言?“您为何这样问?”

  “只让你回答是或否?”

  她不回话,一时心跳加速,无言以对。

  他轻笑:“你是不敢说实话还是不知道?”

  她脸依旧绯红,吞吐道:“我……我不知道。”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她直直地盯着他,呼吸轻得宛如一层薄纱。

  他望着她,如释重负的一笑:“既然不知就不要去想了,今天的谈话你就忘了吧!”

  若歌呆坐在原地,等到听他说:“你回吧!”她才慢慢起身,行一礼后便径直走回她的房间。

  若歌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走回房间的。

  她走到房间,倚靠着窗户坐下,呆望着窗外那迷离的景色,她从没觉得今天的那种樱树那样的虚幻,那样的捉摸不定,如同自己的心境一般。她完全看不懂自己的内心,在她心里,她一直把利家当成她的朋友,她的救命恩人,她最感谢的人,其他的角色从未想过。方才,自己本想回答:“没有!”可最终仍旧未下狠心,只是回答:“我不知道。”不过,这正让她不了解自己的内心。若歌原本很清楚,自己对他仅是朋友之间的真诚相待,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情,可当时为什么要回答“不知道”呢?难道真得没有男女之情吗?如果没有,那为何她会因他在外面担心,为何因收到他的信而欣喜,为何因不识字看不懂信而沮丧,为何因他的归来而兴奋,为何因他的存在而感到踏实,又为何能放下身头的事追他而去呢?当这每一件事浮现在她脑海中时,一句“没有”被硬生生的推了回去,那么就是“有”?若歌一惊,立刻摇了摇头,希望脱掉这种想法,她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更令她不解的是,信长为何会知道她和利家的事?更何况,自他醒来到现在,见到她和利家在一起也仅有一天,又为何有此猜想?难道,在他们出城时,也就是之前和信长的谈话中,自己露出什么让人心生猜忌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她静静的闭上眼睛,百思不得其解。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歌依旧难以入睡,黑压压的天花板令她胸口发闷。她刚坐起身,打算到院中透气,忽然听到房门外的对话。

  声音很小,却在寂静的夜晚清晰可闻。

  “佐协良之,你休要乱来!”

  是利家?听到他的声音,若歌把身子向房门前移近几分,声音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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