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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秘史-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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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盯着她,眼中疑色具露:“既是密册,为何交出?”

  她缓缓的道:“双亲,助手都葬身于风暴。与其让它埋没在尘世中,不如发挥其作用。”

  “你可了解当今的事态?”

  “略知一二。”她如实答道。

  他轻笑,语气中夹杂些许揶揄:“看你不是略知一二,而是一概不知。”

  一时无言以对。

  “如今,今川和斋藤,哪个现在不比我更有为?天底下谁不知织田信长是尾张的大傻瓜?”他继续道,“难不成是看在已故父亲信秀的面子上?“

  她听后,微微一笑:“若是您这样想,若歌所做的都将是徒劳。可现实这并非您所想。”

  “怎讲?”他左胳膊杵着面前的方几,微侧身,饶有兴趣的听。

  “若当真如此,利昌大人定不会为织田氏的安危而费尽心机,利久大人亦不会终日寝食难安。若当真如此,利家定不会义无反顾的对您尽忠尽职。”霎时间,若歌看到他眼神中忽然夹杂一丝复杂,全然不是方才的平静。他双唇紧闭,竟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自己可有说错什么?看到她的紧张,他面色又放松许多。“说完了?”

  “尚未说完。”她依旧紧张,揉着裙角,:“您说他们现在比您有为,为何不认为若歌是相信您将来比他们有为而作此决定呢?”

  他先是一愣,过后大笑,笑声透露出十足的霸气:“十年了,你说话的口气可是丝毫未变。”他看上去甚是高兴,全然隐去了方才的凛然。若歌也不知这是她可以稍放松的前兆还是“变天”前的预兆。现在,她更加理解利久在前厅中的表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情绪变化的比翻书速度更胜一筹。“你父亲除了经商还做何事?”他又问。

  若歌答:“家父和柳家世代人一样,均是商人。”

  “那他可曾希望你继承柳家的家业?”

  她说:“柳家从未有女子继承。家父说继承人是表兄柳云哲。”

  他点头:“那你今后有何打算?回到大明?留在前田家?”

  …………

  站在山顶,放眼望去,一片苍翠。

  “从这里往东就到了。”

  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的是碧蓝的天,翠绿的灌木。“你再说仔细些。”

  “你找得到?”

  “只要还能回来,我定能找到。”

  …………

  “还未想过?”

  他听后若有所思,半晌道:“天不早了,你回吧!”

  若歌起身,恭敬的行一礼,转身走出房间。

  院中愈发静了,静得只有鸟鸣。阿辰夫人焦急的在院中打转,见她出来,惊喜过后是复杂之情:“主公找你有何事情?”看她那般担心,若歌尴尬的一笑,摆摆手,“并非您所想。”

  她也是一脸窘相,对她笑笑。“时辰不早了,早些歇息。”

  待阿辰夫人走后,若歌望着天空,一阵惆怅没来由的涌出。一切尘埃落定,可为何心中更加不安。不单是因为信长的问话,而是那清晰又模糊的影在她脑海中打转。

  他究竟是谁?为何这般熟悉,却又记不得?那个梦中的影又是谁?

  “我定能找到。”这声音回荡在她耳边。

  这次,她回来了,可该去哪里?

雾里看花1
翌日,若歌像往常一般,照例为信长奉茶。信长只是轻轻扫了她一眼,并未说话。她也只是缓缓点头,作为问候,之后便坐在利久身后,聆听他们的谈话。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若歌以为和他的交集从此结束,心中反到松口气。

  但是一日晚膳过后,池菊竟急忙找到她,告知信长正在后院房间里等她,叫她火速赶到。

  揣着满心的疑惑,若歌来到他的房间。此时的她已不像初次那般紧张。她面色平和,行一礼后跪坐在他对面。不过,当她看到他时,心还是不由得一紧。“主公叫我来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他剑眉上挑,露出一丝察觉不透的笑:“没有事就不能叫你?”

  “尽随您意。”若歌嘴上这样说,心中却并非这样想。紧张半天,没想到是在耍她,真是心有不甘。

  他盯着她,轻笑一声,顺手拿起身边的折扇,扇起风来。房间虽通风,却依旧热得要命,空气仿佛在房中凝结。四周万籁俱寂,只听呼呼的扇风声。

  也不只是过热还是紧张,若歌坐在他面前,不停的流汗,几缕刘海已贴在额头上。

  他轻笑,眼中一丝嘲讽:“那么怕我?”

  “不是。”话一出口,若歌便后悔了。只见他神色一凛,目光如炬,眼神中带有一丝惊讶。“你可是头个敢看着我眼睛的女人。”想起他的话,再看他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又成了第一个“不怕他”的人。说不上怕,可她一看到他的眼睛就甚是紧张。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她嗫嚅道:“并非不是,只是天有些热。”

  他大笑:“比得上你在大明南方度过的夏日?”

  心里咯噔一下,却说不出话。心中所想竟被他一览无遗,果然在他面前是自作聪明。比起打小在权术与明争暗斗中成长的他,若歌也只能成匹夫之勇。

  半晌,他放下折扇,颇有兴趣的问:“大明现在的情况如何?”

  她沉思片刻道:“虽未有盛世时的繁华,可依旧是统一的国家,人民也能安居乐业。”

  听后,他若有所思:“倘若日本也能统一,那人民亦能够安居乐业。只是在如今的乱世中,为求得生存,为日后统一,只能使用武力。”过后,他一愣,满不在意的摆手,“说了你也不懂。”他示意她忘记方才的话。

  虽说女人地位低微,可对曾为一代富商柳家小姐若歌来说,被小看还是头一次。斗志一触即发,她重咳一声:“不错,在乱世中的确要用武力。我的国家也是经过无数分分合合才走向统一的。最早实现统一是秦王嬴政。当时,秦国实力强大,最终用武力统一六国。若志在一统天下,武力首当其冲。”说完,心中一阵得意。

  信长重点头:“的确如此。”过后,眼中露出压抑很久的惊讶:“只是你这个女人怎懂这么多?”

  她答:“自小看过一些史书。”

  “说来听听。” txt小说上传分享

雾里看花2
她想了想:“《春秋》、《左传》、《国策》、《史记》、《资治通鉴》、《三国志》。”她继续道;“家父还教我读了四书、全唐诗、全宋词。”

  他眼睛顿时一亮:“既读过史书,那就接着方才的话题说下去。你们国家是经过多少分裂,又经过多少统一的?”信长对战争的历史甚感兴趣,他细心听着大明前的分裂统一史。

  若歌滔滔不绝的讲着,他坐在那里,静静的听。有时遇到问题,他询问的恭谦态度让她感到不可置信。当听到高潮时,他会拍案叫绝,仿佛自己正处于那个时代中。若歌觉得此时的他与其说是织田家的家督,不如说是一位极富求知欲的青年。

  从春秋战国讲到明太祖朱元璋,已不知是几时,只知道夜已深了。信长听后,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你绝不是普通女子。”

  听到他的夸赞,她恭敬的点头。

  他追问:“那么多人物,你做看好谁?”

  “各有千秋。”说完她抿嘴一想,“如果定要说出一个人,我认为是秦王嬴政。”

  “为何?”他的眼睛更亮,露出奇异的色彩。

  她缓缓道:“首先,他是实现我国家首次统一的君王。其次,他称帝,建立的制度沿用至今。更何况他才华横溢,拥有深谋远略,虽穷兵黩武,可正如您方才所言,乱世中要以强大的武力解决分裂割据,嬴政正是以武力一统天下。”

  沉默了片刻。“跟我想的一样。”

  若歌心头一热。这就是所为的英雄所见略同?不过很快便打消这一想法,毕竟自己只是粗读史书。对她而言,比起治国之道,悠然自得的生活更胜一筹。

  一连几日,信长都叫她到自己的房间,问各式各样的问题,并且每次很晚才准她退下。开始还好,时间一久,便体力不支。连续几天奉茶时他们的谈话,若歌都只字未入耳,只想着何时才能回房休息。而信长从未顾及她的苦衷,反到愈问愈起劲。若歌觉得当信长的家臣不易,作侍女更不易。若歌不知他是否故意想捉弄自己,看她读的书为男人所读,他竟把她的体力也想成男人所有。

  “若歌。”

  听到有人叫她,她猛地抬眼,看到的是利久。不解和担忧交织在脸上,语气中透出温和:“终于听到了,叫你数遍都不会话,发什么呆?”

  她讪讪的一笑。

  “为何无精打采的?”

  她低头不语。总不能让利久知道自己不中用而丢前田家的脸吧!

  “主公照例查看荒子城,我得走了。”

  她猛地一惊:“刺客还未抓到,这样冒然出行……”她顿了顿,“这些天亦如此吧!您未劝过主公大人吗?这关系到他的安危。”

  “若是劝阻有用,主公便不是主公了。”利久这些天的确劝说多次,却毫无奏效。

  若歌苦笑,缄默不语。前些日子下定决心不参与刺客事件,也不知为何忽然又对此事上心。难道是因为那个模糊的影?因为他像他?若歌一个激灵站起身,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拼命否定方才的想法。不可能,绝无可能!

  利久看她神情变幻莫测,更加担心。若歌正要送他出前厅。只见他稍低头,把手伸进袖口,片刻取出一个信笺。“看你几日来无精打采,这就送来亢奋的药。”

  她接过信笺,看到上面赫然写着“若歌”两字。

  “长八郎昨日子时送来的。”

  送走利久,若歌拆开信笺。当她看到信上署名为“利家”时,喜上眉梢,精神立即振奋。几天来她都想知道利家的消息,可又不知如何向阿辰夫人和利久开口问,没想到他竟会给自己写信。欣喜过后,她开始低头看信。

  信上印着五行工整的字。

  她正急切的读,却如同“雾里看花”,什么也不懂。一个严峻的问题暴露出来。尽管她用日语交流毫无障碍,可却大字不识。除了信中偶尔出现的几个汉字外,其余的日文字一概不知。十年前的识字功底早已所剩全无,自己竟未察觉。

  若歌急得直冒汗,又不方便找人代读,最终放弃了读信的念头。虽说有些失望,可看方才利久的反应,表明利家平安无事,她心中仍是宽慰许多。

  无奈之下,若歌把信笺收进袖子,走出前厅,准备回房间养精蓄锐,以应对晚膳后的挑战。

猴子藤吉1
那晚谈话过后,前田一家人都用惊异的眼光看着若歌。从阿辰夫人和利久,到池菊跟樱子,大家都惊奇的打量她。此时的她在她们心中早已变了一个人。

  其实他们的表现也不足为奇。

  现在,若歌每天上午依旧谨小慎微地做着给信长奉茶的工作,之后便在一旁;聆听他们的谈话,并在午时恭敬地送他们出门。这些工作的确毫无变化。

  不过近来,每当信长晚膳结束与利久的交流后,他便开始在前厅直接向若歌提问。他的问题大到历史发展,小到民俗文化,所有他能想得到基本上都随口问出。若歌头次在众人面前与信长交谈,开始有些紧张,但很快便胸有成竹地回答着每一个问题,所有的解答几乎都能让信长满意。渐渐的,她和信长的交流也渐自然了,这让前田一家人惊讶不已。池菊尤为惊讶,她甚至不相信今天的若歌和利家头天带回来的那个满身泥土的女孩子是同一人。

  通过这几天的聆听与交流,她更加了解当前日本的局势,对信长的身份地位也有深入了解。现在的日本跟她十年前离开时基本相同,依旧处于室町时代,这跟《史记》中记载的春秋战国时期差之慎微。她所在的尾张算是众多诸侯国中的一个,而信长则是统领本国的诸侯。不过,他尾张的实力还不是很强,因为她从信长口中时常听到今川或斋藤之类的名字。这名字利昌也提到过,每次一提起他们,人们面色都会变得紧张而严肃。虽不知他们是何人,可她猜应是别国的诸侯,而且是信长相当强势的对手。

  这段时间,若歌经常焦急的数日子。利家说半个月左右回来,现在也差不多该到归期。有时她也会想到那信笺,虽说这几天她开始悄悄地学习认字,不过那些皮毛功夫根本帮不上看信的忙。由于无法看懂,她担心利家写信是为了告诉她自己会晚回一些时日。每当这样想时,若歌的焦急之情愈发强烈。

  无奈之下,她只好选择静静地等他。

  一天早晨,若歌照例醒得很早。她换上一件粉红色的和服,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

  天仍旧没有大亮,只能模糊地辨认周围的事物。她猜测离早膳还有不少时间,便打算去树林看望梦儿。

  这段时间她一直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抽不出时间去树林,也不知这几天梦儿怎么样。临出门时,若歌还特意到厨房取了一些糕点,打算喂它,以此来补偿这段时间对它的照顾不周。

  若歌用手帕把糕点包好,把帕子放进袖口,便轻轻地走出厨房,来到前院。

  院子很静,她深吸一口早晨凉爽的空气,正打算出前田家的大门,忽然看到马厩那里隐约地闪着亮光,那烛光若隐若现,给人以朦胧之感。

  若歌心里一紧,之后便是激动。难道是利家回来了?她兴奋地想着,并飞快地跑向马厩,心里不住地念道:利家,一定是你回来了!

猴子藤吉2
当她一口气跑到马厩,正想大叫“利家”时,张开的嘴却没有喊出他的名字,因为她发现松风并未在马厩里。松风与利家形影不离,如果松风不在,他定是未归。想到此事,她原本激动的心顿时变得失落。她摸摸袖口里的点心,失望地叹口气,她本想如果利家回来就和他一起策马去看梦儿,之后再一同欣赏日出,看来希望落空了。

  正当她失望地转身,打算离去时,一阵如雷般鼾声从马厩的一角传出。那鼾声似乎有震倒马厩之势,把她吓得轻声叫了一声。

  是谁?前田家有谁会睡在这儿?若歌立刻警惕起来,她有意识地放慢脚步,轻轻移动着。

  “呼噜!”又是一阵“雷声”,这次比方才更响。她吓得停下了脚步,长吸一口气,愈加警觉地盯着那个传出鼾声的角落。

  声音是从一个堆满稻草的角落传出的,利家说这个草堆是马匹的粮库,可是又有谁会睡在这里?太可疑了?若歌不住地想,忽然心头一紧,猜想:难道是那个刺客?不过很快她便试图让自己打消这种单纯的想法。的确,如果是埋伏的刺客,那根本不会制造出如此惊天动地地声响,难道有贼?想到这里,她又有些胆怯。不过,她认为还没有弄清楚的事先不要草率的下定论。经过一番心里斗争,若歌最终决定继续冒险打探。

  她悄悄走到草堆前,盯着那堆早已发干枯黄的稻草。

  突然,她发现稻草中露出一块红褐色的布,那布块上虽粘着灰尘,可是一眼便知那是衣服的一角。有人睡在稻草中!她心里肯定道,轻轻移开最上层的枯草,刹时间,一个男子呈现在她眼前。

  若歌惊得“啊!”的大叫一声。男子被她的叫声惊醒,他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懒洋洋地站起来,诧异地看着她。她吃惊地张大嘴,也不停地打量那男子。

  男子个头矮小,塌鼻子,大眼睛,头发脏乱地扎在后面。他的衣着脏乱不堪,*着身子,一条粗布带在腰上系了一个松松的结。也许是身上粘满尘土的关系,他皮肤发黑,也稍加粗糟。

  小燕子心里一紧,结巴地问:“你……你是……谁?”

  男子咧嘴冲她怪异地一笑,露出一嘴黄牙,反问道:“你又是谁?”

  两人对视一会儿。

  她面露紧张之色。

  他面露惊讶之情,同时带有一种让她感觉不怀好意的笑。

  前田家里怎么有这般粗鲁的人?若歌想着,认定此人非贼既盗。

  “嗯……我是……”她装作要回答的样子,手却悄悄地握住立在墙边的帚柱柄,趁他一分神,她立即抄起扫把,猛得冲他打过去。 。。

猴子藤吉3
这男子会些功夫,立刻躲闪开来,之后他便逃命似的跑出马厩。若歌举着扫把紧随其后,嘴里还大喊:“抓贼!抓贼!”她一边追着男子,一边不停地用扫把驱赶他,试图把他赶出前田家的大门。

  谁知,那男子非旦没离开前田家,反而向后院跑去,他双手抱头,狼狈地跑着,嘴里不停地喊着:“误会!误会!”

  若歌哪里理会他的话语,她一见他跑向后院,心中愈加着急,她边追边大喊:“抓贼!抓贼!”男子边逃边大喊:“误会!”两人在后院中追逐数圈,也未分“胜负”。若歌头次惊异自己的体力,追着一个大男人边跑边挥扫把,却丝毫没有疲倦之感。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猛得一挥扫把,竟重重地打中了他的左肩。他顿时吃痛地大叫一声,之后停止了飞奔,转过头瞪着她。她也不示弱,举着扫把,用同样的眼神回瞪着他。他脸上忽然有了一丝惊诧,用难以置信的口气低声道:“你个女人竟敢打我!”

  “擅闯别人家,你自找!”她大喊着,手紧紧地握住扫把。

  “你以为我不敢还手?”话音刚落,只见他飞快地冲到她面前,顺手握住那扫帚柄,并同她争夺起来。再怎么说,若歌还是女子,怎可能抢得过他。很快,男子凭借体力优势抢得扫把。由于力气过大,若歌顿时失声惊叫,踉跄地栽倒在地。

  男子得意的狂笑,如同拿刀一般,用扫把指着她,调笑道:“投降免死!”

  若歌吃痛地站起来,不服气地看着他。他的“扫把刀”没有放下,依旧指着她。她强忍疼痛,怒视着他那张调笑的脸,她真想立即上去揍几拳,可现实是她处于劣势。

  “投不投降?你已经无路可逃了。”他笑得愈发狂妄。

  她满心的不服输,可又无计可施。忽然,她的手无意中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她斜眼一扫,竟是一个石几,几上放着一个盛满水的木桶。

  天助她也!

  若歌心里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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