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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二代奋斗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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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闹的厉害。
  孟玉氏看她眼下都是青黑的,想来带两个小的也确实不省心,“正要问姐姐这事呢,姐姐预备买多少仆妇?找的哪里的牙行?”
  “府里肯定还是会让去挑人的,听老盛说金州城原本那些蛮子官家里仆从可是不少,如今都成了无主的,元帅下令不得私抢,都由府里造了册,有放归的,也有剩下留着分派的,比庆陵时要多出甚多”,盛娘子分说着,“我来就是说这个,上次你家没赶上,这次你心里有个数”
  “原是如此,幸而姐姐告知,那我先找人打听着牙行先不买人”,孟玉氏恍悟,又问“我仿佛听着文家不和咱们住在这一片了,在城东,这是为何?我家老孟,只回来两趟都是匆匆忙忙的,我竟什么都不知晓”
  “元帅原是赏了文家兄弟你们旁边这院子,可他推辞了,说家里人少,用不了这般大的院子,自己选了城东那里一处小院落,元帅便准了,他家那婆娘,干活是把好手,就是针鼻大的心眼儿,一到就闹翻了,还去找夫人哭诉,被夫人劝了回去,大家就都知晓了”
  孟玉氏和文家几个月邻居,想想文娘子那骂功都头疼,只文将军是怎么想的?不明白。
  “好了,好了,我再去隔壁何家看看,何大娘也不知好些了没,妹子,大娘改日带着大郎他们去我家瞧瞧”,风风火火的又走了。
  “这个闺女!”玉梁氏无奈的笑着摇头。
  过午,府里便来人请各家夫人过去挑人,仆人们男女分作两处,站在院子里,乌泱泱的,人真是不少,这还是府里已经留过人了呢,虽然留的不多,添补的仆从多数还是无依无靠的阵亡兵士家人。
  “我家孩子小,便选两个会带孩子的吧”
  “我家人口少,便挑能做活的”
  “我们爹娘年纪大了,看看有没有伺候过老人的”
  ……
  周嫂子一一给介绍,哪些人善于做什么,看了看也就挑了,不拘挑谁,却多是挑的整家的。能做活的很快便没了,剩下的多是年轻的丫头媳妇。
  孟玉氏挑了个一家四口,男人会赶车、会伺候花木,妇人洗衣做饭针线都能拿得起,还有个八岁的小子和六岁的小丫头,都养的结实,想来原本也不是受人欺负的。
  剩下的丫头媳妇子有的开始偷偷抹泪,有家人被挑走的更是跪下相求,长相一般的倒也被一同带上了,长相好些的都没人要,一是养的和小姐似得娇贵,干不了重活,更重要的是这些弄回去放丈夫面前妥妥的祸害啊!又不傻。
  “周嫂,我还想找个会梳头的”,孟玉氏过去和周嫂子说道,“你看可有合适的?”
  “回孟夫人,这几个都是伺候人梳头的,您看着挑”
  孟玉氏走过去,看脸看手看眼神,都不中意,最后看到角落里一个抱着个小女娃的妇人头低着。
  “你会梳头?”
  “回回夫人,奴婢原是侍奉原少夫人梳头的,什么发都会,针线也会,洗衣做饭也会,带孩子也会……”那妇人如见到了救命稻草,急急忙忙说着。
  “这是你的娃娃?男人呢?”
  “是奴婢的孩子,两岁了,不哭不闹,很省事,不耽误干活,男人……跑了”
  妇人说着不禁挂了泪,怀里的娃娃伸着小手去擦,那眼神,孟玉氏忽的想起自己大儿子死前的模样,“你便随我走吧,娃娃也抱上”
  ……………………………………………………………………………………………………
  “还剩多少人?”郑英娘也在核对府库中的物件金银,错漏的都另记下。
  “还有两百一十二人,都是些丫头小媳妇”
  “把我案上那本册子拿来,这些都是些还没媳妇的十夫长、百夫长,这次人数不够,年纪小的先放下,紧着年纪大些的来,你和老周去办吧,尽量脾气合些的凑成一对,每人一匹布二两银子做嫁妆,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没得造孽”
  “是,夫人”,周嫂子心道确实,比那些特殊去处要好太多。
  院子里的丫头寡妇门一听,都是喜极而泣了,这个人不如牲口值钱的年月,自小被人买来买去,活下来极是不易,先是被月人欺压,后来城破了,她们还是无处可去的奴婢,以为被挑剩下只有一个去处……生、死都已经在脑中转了多少圈,却终归还是想活着,谁不想活着呢!
  “周婶子,容奴婢们去给夫人磕个头吧”
  “这倒也不必了,夫人也是事忙,你们有心就念着夫人的好,去了夫家好好过日子,人呐活着就有奔头”
  府库都清理出来,郑英娘又挑了几样,后背酸痛的回到了寝房。这个园子可是比庆陵那边大了五倍不止,庭院错落有致,山石花木都是经人设计过的,后边还有个小湖,与城中的活水相通,湖边种了些桃树,想来这里的第一位主人很是个雅致的人。郑英娘倒是当真不甚懂这些,但能看出来档次差别。右边的花草倒是可以拔了,种些瓜菜,相比丈夫也是这个意思。
  “婶母,您回来了,弟弟还睡着”,侯清荷迎到门前。郑英娘看她这一身还好,湖绿的,正是她昨日让人送过去的衣裙,头上一颗小珍珠簪花,是冉诚让大嫂送的。父母全无、寄人篱下的滋味,她是最清楚不过了,只他们还是这孩子亲叔婶,小孩子家家的不该想那么多。
  “你大伯母还好?”
  “好着,带着仆妇们收拾的差不多了,大哥和妹妹也好着,都看着不让她劳累”,侯清荷又看了看熟睡的大堂弟,小声的说着。
  “没事,这小子睡得沉着呢,来,出来看看,这些合不合心意”
  全新的妆盒妆镜、里面各式的梳子、还有都是她不认识的妆修物件,一些对瓶、幔帐等物,侯清荷知叔父婶母的简朴持家,自己衣物都是穿了再穿的没换,屋里面装饰并不多,忙推辞,“婶母,我的东西尽够了,这些这些太破费了”
  “咱家清荷十二了,大姑娘了,这些都该用着了,也不算破费更不是奢靡,不过是这城中最普通的富户家姑娘都有的”,郑英娘摸摸她头发,“叔父婶母这些还是给的起的,还有那个小丫头以后就侍奉你,你给她寻思个名儿”
  “姑娘好”,一个看起来比清荷稍大一些的女孩上前福礼。
  “以后好好伺候姑娘“
  “是”
  侯清荷便应了,她去大伯娘家看妹妹也是这般待遇的,便安心下来,问那女孩原叫什么。
  “原叫向兰,那以后就叫兰儿吧”,谢过婶母带着东西回去了。
  又结了一桩!郑英娘肩背越发觉得酸痛。
  “夫人,我与您捏一捏吧,去去乏”
  “嗯”,感觉舒服了一些,休息会儿脑袋思路也清晰了,“你明儿让人把湖右边的花草拔了种些瓜菜吧,这会儿种还来得及,对了,你闺女是不是生了?”
  “劳夫人惦记,前夜里生的,生了个胖小子”,周嫂子发自内心的笑的合不拢嘴。
  “那要恭喜你了,那里柜子边上是我预备的月子礼,你带给她,替我道贺”,韩王派人来信,处州也来了人,不知怎样了。
  “我替她们娘俩谢夫人赏,等出了月子,让她抱着孩子来给夫人磕头”
  “甚磕头不磕头的,让她别急,等孩子大些了还府来当差”,义兄撑不起军,早晚得败,义母和弟弟妹妹不知可还好,姓孙的好歹和义父三十年兄弟,该不会为难她们,可若是落在蛮子军手里必然不会有命。
  周大嫂这回事彻底放心了,“夫人,已寻得合适的人了,留在府里的那个宋真以前便是原来郑府上管采买的,金州城大大小小的店铺他都熟悉,又是土生土长的金州人,他媳妇原是伺候这家的夫人们,城里隔个显贵人家、书香世家都熟悉,内里也懂“
  “哦?既如此,把他们叫来吧,还有,元帅那里派出去问各处资物价钱的人若是汇报完了,让他也过来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奴仆(二)

  “中书省平章,韩王给我的授命,看看吧”
  张芳义拿起桌上的文书,扫了一遍,试探着问“元帅,您打算如何应对?”
  “既是韩王授命,自是受领了”,侯破军放下笔,随手粘了一张写了字的纸条。
  张芳义点头,“如今天下最大的义军还是聚义军,元帅虽初占金州,拥五十万军民,然所占土地尚小,不可与韩王撕破脸”
  “这个我知晓,召你来是问招贤榜已贴出数日,有多少人前来”
  “共一十三人,都没甚名气,见识、文章无特别突出者,倒是都识字会写字,做个笔录文书也使得”
  “还是带来我都瞧瞧吧,贤才难求啊”,张芳义格外理解求贤若渴的意思了,“初定金州,能人名士不可能就这般投奔了来,城中那些更是要观望,有些家业的也难随了咱们做这无本买卖,既然来了就善待着,慢慢来”
  “是”
  “到时辰了,随我去见那帮子富商,他们可是无利不起早的,哼”,他恨蛮子恨贪官污吏,同样也不待见奸商,敢挑空子抬米粮布价,他正好缺两个人头立威呢。
  “元帅,程叔青已经先去了”张芳义低头而报。
  黄口小儿,自己倒是小看了他,侯破军眼睛微眯,“黄、普二人何在?”
  “在营里,没见程叔青和程孟青”,张芳义参度其意,先忍下了谋算,但是程家这两人也必须出掉。
  ………………………………………………………………………………………………………
  “夫人,您要的人咱都给带来了,您挑着,不满意,咱立马再换一批”,沈牙婆讨好的行礼,又满眼是笑的介绍,“这两个都是南边逃难来的,粗手大脚的能做重活;这几个是城外村县上的,农活做的针线饭菜也做得,这几个是城里的,大小街巷都熟悉……”
  “多大了?家里还有什么人?”孟玉氏问几个瘦瘦干干的小伙子,前院有兵士们,但门房上还是要放个小斯,方便各处各家跑腿,也能打扫前院。
  “回夫人,小的十四,家里没人了,前年大水都给冲去了,自卖自身,求个活命”
  “回夫人,小的十三,家里还有弟弟妹妹并一个生病的老娘,小的做过很多活计,厨灶、房墙、花草都会些,只老娘病的厉害,倒不过钱,便卖了身契”
  “小的十四……”
  孟玉氏留了十三那个,还是更喜有情义的人,又留了一个干粗活的婆子、一个厨艺不错的,给了银钱,得了身契。
  “钱运,你找的牙婆尚靠谱,果是本地人好办事”,孟玉氏叫来从府里领回来的仆从,这人两口子都利索。
  “小的办事,夫人您就放心吧,轿子已经买好了,两顶,轿夫按照夫人吩咐也订好了,随叫随到”,钱运躬身说着。
  “得,这个交给五婶,让她带着熟悉厨房,这个交给你内家的,听她交代活计”
  “娘,弟弟这里可都收拾好了?”郑英娘走过月亮门,来到西院,看钱家小子钱通正在院子里洒水,母亲报出一床被子,弟弟不知道去哪了。
  “都好了,趁天气好,晒晒被褥,你弟弟和大柱去营里看什么石炮去了,大郎去找俞家小子玩了,男娃子就是呆不住”,玉梁氏晒好了行李,前后左右看看,再没有不合意的地方。
  “姑娘,慢些,慢些,仔细摔着”,钱家的女娃玲子在陪着已经走的利落的孟婉玩,齐氏在洗衣服、熨衣服,眼睛时不时看孟婉那边,她的女儿翠儿也小步的跟在玲子后面,咯咯笑着,见孟玉氏过来,忙起身,“夫人”
  “你忙你的,以后只洗、熨大妞和大郎的衣物就行,其余的给新来的陈婆就行,姑娘就交给你带”,孟玉氏捏捏跑过来的翠儿小脸,“这孩子还真是乖巧”
  “听夫人的,奴婢描了些鞋样子,都是城里夫人们喜欢的,给您和老夫人看看,有中意的,我来做,奴婢的针线略能穿出去”,齐氏整个人都活泛了,眼里有了生气。
  “行,我看你给翠儿做的鞋子就知道你针线不错,没事也陪着老夫人多说说话,她爱捣鼓这些”
  “夫人,将军回来了”
  孟啸卿在军营忙着整编军队、安稳人心,可是很忙了一阵子,这才得口气歇歇,带着几个亲随回来。到家一看,收拾舒服了,不错,仆人们一起来拜见男主人,孟啸卿点点头,威严自成。
  “娘子,这是老宋,是咱远县宋庄的老乡,以后就在咱们家,替我管着前院”
  “宋七拜见夫人”
  孟玉氏已见丈夫身后的汉子右手腕子齐断,手是废了,料想是打仗受的伤,如今听丈夫说是老乡又得丈夫收留,便更知这人和丈夫交情必是不错的,丈夫勇猛却也是个谨慎的人,“请起,竟是老乡,实是难得,宋庄宋家,你可识的宋常山?”
  “识的,他是我同族伯父”,汉子朗声答着,身姿挺拔,还像在军中。
  “啊!那是我的姑父,不想竟是亲戚了,快快,去请老夫人”
  孟啸卿都没有想到还是亲戚,只是这是老乡,是自己心腹,残废了再不能打仗,便让他来家里帮忙,也是有个容身之处。玉梁氏出来,说起来还识的宋七的母亲,听他讲妻儿老娘老父都饿死了,他一人出来投军,自己小姑一家往北逃荒去了没消息,便又陪着哭了一场。宋七从此留在孟家,一直在前院管事。
  “将军,城北戚家,就是除了员外郎的戚家,派人送来拜帖求见”
  “说我去了营中这几日都不回来,以后有这样的人家也都推了不见”,孟啸卿看着书沉声吩咐,从庆陵时他就看出来元帅忌讳武将们和当地的士绅来往,其他人多也看出来了,没人去范那个忌讳,与他而言,自己和那一帮子酸腐也说不到一起,自己打好仗、元帅没亏待他没亏待他家人就行,管那么多、手伸那么长干啥,累不。
  各家显然也是得了当家人嘱咐的,没人擅自见城中有地位的人家,当然啥事都有特例。
  “娘子,我说过多少遍了,不得收城里人的财物,你为何不听?拿人手短你知不知道?”文建德累死累活的回到家,差点真气过去,只觉得自己亏欠妻子许多,父母都是她侍奉送葬,跟着自己也吃过太多苦,一直不忍说重话。
  “这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不得了的东西,为何不能收?你不像别家当家的那样往家扒拉钱财,还不许我自己挣些?”文娘子理直气壮,“别家级别比你低的都住几进的大宅子,咱家住个小院子;别家都十几个仆从,咱家两个老婆子,凭什么?是我文吴氏比人不如,还是你文建德比人少了功绩”
  “咱家人少,上无老下无小的,要那么大院子干啥?有吃有喝有人伺候,又缺了你啥?”
  文建德难得和媳妇说这么多话,他自问男子汉大丈夫不该与女子计较,妇道人家也不懂得那么多,可当真是太无知了些,他住这里元帅自有用意,这边多是城中文官们的居所……可这些她不懂,深深的无力感。
  “娘子,把东西原物送回去,别再有下一次,如果你不想害死我”
  文娘子第一次见丈夫这样的神情,被吓住了,愣愣的点头,她好像还与人唠叨了些啥来着,还是不要告诉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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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律,到时辰换班了”
  “好嘞,队长”
  “明日换你休憩了吧?”
  “可不是,需要我给家里捎东西不?”,维律交接完,回到亲卫住处,遇着卫队里的同僚问。
  “这月得来的赏钱你帮我带给内家吧,家里四个孩子等着吃饭,饷银不大够用啊”,温老大拿出一块小银锭子递给维律,“麻烦兄弟了”,都知道他是元帅义子,但待人和气,众人对他便也亲近。
  “好说,一定带到,我上次去见你家二郎有些出息,知道自己读书,好生栽培着,日后说不定有大出息呢”,维律一本正经的说着,却见众人哈哈直乐。
  “他家二郎就比你小四岁,竟被你个小老头说的生生小了二十岁似得,王队长你说是不是,王队长?队长?”
  “啊?!维律不是一直是小老头嘛,你们还笑他”,王队长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众人又是哈哈直笑,维律也不介意,收拾好自己衣服准备去见义母和义弟们。
  南城门上,俞州也在换防,来人是冯樾,陈奉已手下,一个降将。当然这里有很多一路打下来的降将,甚至降了叛叛了又降的人,而且哪里都有,不止侯家军。侯破军以身作则,善待降兵降将,陈奉已部很多人都受到重用,这样也没有不对。
  俞州不是赵八万也不是孟啸卿,对他们也客气,“冯兄弟辛苦”
  “俞兄弟辛苦”
  元帅府里,侯破军照常的见将领、文职,处理各种军政,晚饭摆在桌上凉了还没顾上吃。郑英娘听说了,只得摇头,“撤下来热热,我送去”
  忽然前面嘈杂起来,有人喊,“元帅被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叛乱

  “元帅被杀了!元帅被……呃……”
  万岐山夺过身边一个兵卫的弓箭,当机立断,连着三箭,倒了三人,“保护元帅”
  “我无事,快去看后院、侧门、后门,维律,维律?”侯破军怀里抱着已经昏过去胳膊上都是黑血的维律,“李良呢?快看看他”
  “下官在,在”
  “元帅您看,南门方向”
  “令何道青护卫元帅府,万岐山带兵去南门平乱,孟啸卿去西门,盛齐梁去北门,俞州去东门,张芳义速去大营,我随后就到”,侯破军迅速派出令牌。
  “元帅,兵卫队中的叛徒都已经拿下,系数囚在院中”
  “后院两个仆人持刀欲劫持公子,被夫人带人斩杀,后门、侧门叛兵系数被杀,府中叛乱平定”
  不到一刻钟,府中第一次叛乱被平,侯破军看着南门火势渐灭,心知没什么大问题了,看着郑英娘抱着儿子带着人,点着火把过来,“夫人,我无事,大郎如何?”
  “只哭了两声,没事,维律呢?我去看看”,郑英娘眼睛直盯着丈夫上下扫了三遍才放心。
  “在里屋,你进去吧”,侯破军见到她们稍微动了动嘴角,算是笑笑,等人进去,立马变脸,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将这些人关去北城狱中,让缪又兴和伍原去审”
  “元帅,文将军来了”
  侯破军松一口气,“快带来“
  “末将见南门方向起火,心中有变,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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