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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沈栗-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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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气道:“这书明明就是假的!你还拿来害人!”

    伙计道:“什么叫做害人!这书还会长嘴咬人不成。你要觉得东西不对,自去便了,我家又没非要你买。但您在这里拦着人就不对了,你觉得书不好,兴许别人就觉得对呢?”

    书肆里又出来个人,瞧样子是掌柜,皱着眉道:“这位客人,小店经营二十余年,向来童叟无欺。古籍善本,您看着不好,不买便是,在此吵嚷搅合生意便不对了,若是诚心纠缠,搅扰本店生意,在下就要报官了。”

    这人猛然噎住,气急败坏道:“我何……何尝说过假话,早晚叫你知道厉害。”拂袖而去。

    沈栗身边伙计嘘道:“您看,这分明就是有心来找事的,指不定是哪家派来故意坏我家名声的。”

    向沈栗点头哈腰道:“公子明鉴,我家做生意向来诚信。您来我家,小的给您再压一折,八折,怎么样?”

    沈栗收回看向那人的目光,奇道:“你说降价就降价,你做得主吗?”

    那伙计笑道:“做得做得。”指着掌柜的道:“那是我爹。”

    沈栗失笑:“原来是少东家,失敬。”迈步进门。

    掌柜的还在气愤不已,沈栗笑道:“只听说那人说是假的,却不知他到底指的什么,叫我也见识见识。”

    少东家顺嘴道:“是大家何密写的一副楹联,那人非说是假的。”

    “哦?”沈栗笑道:“何先生的大作,不可不先睹为快。”

    俗话说养移体,居易气。沈栗出自侯府,往来宫廷,自是气度不凡,放到大街上一走,自然出众。用生意人的眼睛来看,就是天生富贵,能掏得起钱的人。要不书肆里被吵走了那么多人,少东家怎么偏宁可降价也要挽留他呢?就等着沈栗看上贵的好挣钱。因此沈栗说要看何密的字,少东家赶忙找掌柜取东西。

    掌柜的把沈栗请到楼上,小心翼翼捧了楹联放到桌上:“何大家笔力非凡,可惜很少出手,他老人家的大作可谓千金难求,较之古籍也不逊色。”

    沈栗点点头,轻轻打开来看,嗯,是假的,几可乱真,还是假的。沈栗原本也不是想买何密的字,如今心里怀疑得到确认,出神思索一翻,回过神来轻笑道:“不愧是大家之作。”

    掌柜立时喜笑颜开。

    沈栗摇摇头道:“只是我本是要挑件东西送长辈的,这楹联虽好,可惜句子不太合景。”

    掌柜的怕生意溜走,忙道:“还有别的,少爷尽管挑。”

    沈栗点头,最后终于挑了件山水画,想到又挑了几套书,预备送给丁柯的儿子,方罢了。

    丁柯远远迎出来道:“哎呀,千盼万盼,贤侄可算登门。”

    沈栗笑道:“折煞了,岂敢劳世伯亲迎。诸事繁杂,刚刚安顿好,世伯莫怪才是。”

    “哪里哪里,来了就好。”丁柯笑道。

    至堂中落座,丁柯道:“贤侄一路奔波,如今安顿下来,可要好好游玩一番。”

    沈栗笑道:“世伯说的是。小侄见太原城中一派繁华景象,这都是世伯为官辛劳的结果。待此次平乱之后,小侄当劝太子殿下为世伯轻功。”

    丁柯立时眉飞色舞。他如今已经是三晋承宣布政使司副使,再进一步,就是布政使,响当当一方大员了。别看由副到正仅一步,可官越大,想升职就越不容易,就这一步,能让很多人熬到死。

    丁柯试探道:“那么曲大人……”

    沈栗微笑道:“曲大人治理三晋,闹了大旱算是天灾,大同府闹了乱民算是**,曲大人作为主官,一个任事不力之罪总是有的。”

    丁柯自忖,沈栗的话倒也有几分可能。曲均这个布政使如今已经不成了,原还怕他见到太子胡说,可如今太子站到他们一边,银子也收了,女人也收了,此时曲均说什么也没用。就如沈栗所说,曲均任上出了天灾**,总要有人负责,舍他其谁?

    沈栗见丁柯神色不定,复又笑道:“说起来,这位曲大人还好吧,听说他病得很重?要是没见着太子殿下就不幸去了,事情反而有些不好办了。”

    丁柯脱口问:“这是为何?”

    沈栗一摊手道:“这不明摆着吗?大同府一事只有曲均上过折子秉明出了民乱。接着他就病了,若是没见到太子殿下就死了,哪怕他留下什么认罪书,请罪折子,看起来也太可疑,指不定就会有御史说什么三晋官员自己杀人灭口之类的。”

    丁柯不觉起身,背着手来回走了几步:“若是他见了太子……”

    沈栗垂目道:“依小侄来看,曲大人不但要活蹦乱跳的见过太子殿下,而且活的越长越好。不单是他,所有被他牵连的官员都一样。至少要等太子平定大同府,议定官员罪行,给朝廷发了明折,再有人‘畏罪自尽’才好。他们若不幸先去了,若是再冒出什么纰漏,岂不是连个可以‘问’的人都没了?”

    丁柯迟疑道:“这个……”

    沈栗笑道:“朝廷委任地方官员,要么是上头调人来,要么就是从本地提拔。若是和本地官员相比,自然是世伯的资历最足,能力最好。”

    丁柯摆手谦笑。

    “所以世伯若想更进一步,便要处处谨慎,不能让别处盯着这个位置的人找到借口。”沈栗道。

    丁柯道:“曲大人若去的时机不对……”

    沈栗叹道:“对某些人来说,风闻言事嘛,如此重要的位置,多怀疑一下也没什么不对。至于太子殿下,能为世伯请功,却不能直接干涉官员的任免权不是?”

    丁柯慢慢坐下,端起茶杯思来想去。沈栗也不急,自顾自喝茶,欣赏堂中悬挂的字画。

    沈栗虽不精于古董金石,但李意却喜好这个,沈栗得他教导,一般品评的能力还有的。此时一件件,慢慢看过去,沈栗不禁暗暗为这些东西的价值咋舌。

    据说丁柯起于贫末,如今能拥有这么多物件,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挂出来,看来他对三晋的掌控力确实不一般。

    “贤侄说的有理!”丁柯忽然道。

    沈栗一颗心落下,丁柯终于松口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可要留饭

    三晋上下,曲均是唯一主动揭了大同府民乱盖子的。太子坚持要见他,一则是为从他口中得到三晋的实际情况——就算曲均被属下架空,完全失去了对三晋的掌控力,但总比一头雾水的太子知道的多,也肯开口;二则是为保他性命。什么因愧疚而致病重的推脱,在见识到丁柯等人的张狂后,太子一点也不信。丁柯始终对曲均的情况三缄其口,太子担心这个三晋唯一肯开口的官员性命堪忧。

    沈栗今日用官位诱惑丁柯,终于说动了他。

    对丁柯来说,升官的诱惑确实很大。他如今已经算三晋的土皇帝,但副职就是副职,比不得曲均名正言顺,曲均早都被自己架空了,还不是找到机会在朝廷里揭了盖子。布政使的大印不在他手里,他就不能安枕无忧。他想彻底掌握三晋,沈栗代太子许下的布政使之位比立时叫他入阁都更具诱惑力。

    太子对丁柯的一再忍让也给了他错觉,相信自己能够控制事态发展。

    太子入晋时,以为自己带的一万两千禁军足以保证自己的安全,却没有想到三晋上下已经抱成一团,这个势力甚至已经渗透军队,因此一开始太子等人就落入劣势,进退不得。丁柯和安守道就是凭借军权势迫太子,最终使太子“接纳”他们成为东宫门人,否则,一些贪官而已,就算太子没杀过人,才经武却是举过屠刀的。

    至于之后送银钱,送女人,不过是“合作”的应有之意,等到太子离开三晋时,大同府已经尘埃落定,太子等人收过三晋的银钱和女人,又“参与”了由丁柯与安守道主导的平乱,早已洗不清了。想翻脸,不可能!

    胡萝卜吊在眼前,自忖又有底气,丁柯终于决定放曲均见太子。

    沈栗低下头隐藏眼里的兴奋。连日来,太子一行人对三晋的情况没有任何收获,曲均只要还有一口气,事情就一定会有进展。

    “小侄在这里先恭贺世伯高升。”沈栗笑着拱手道。

    “哪里哪里,”丁柯喜笑颜开:“此事言之过早,哈哈哈。”

    沈栗微笑道:“想来待大同府之事平息,太子还朝,世伯的调令就会下来。”

    丁柯捋须笑道:“此次大同府平乱,贤侄也功不可没啊。”

    沈栗道:“世伯谬赞。”

    “对了,”丁柯道:“老夫前几天对犬子提到贤侄,他还想去拜会你,可惜腿脚不便,不能成行。今日贤侄登门,待老夫差人叫他。”

    沈栗知丁柯指的是小时在元宵节上差点与他拜把子的小儿子。此人名丁同方,比沈栗大一岁,后来不幸落马,伤了腿,不能行动。

    沈栗忙道:“世兄腿脚不便,何苦折腾他。世伯如不见外,索性叫小侄前去看看他吧。”

    “这如何使得。”丁柯推辞道:“贵客临门……”

    “小侄算哪门子贵客?”沈栗笑道:“不过自家子侄而已。”

    丁柯笑道惭愧,遂令人引沈栗去丁同方院里。

    沈栗跟在小厮后面,一厢走一厢打量丁柯府上。单看外表,丁府并无逾制之处,但越向后头走,修葺的越华丽,竟较之礼贤侯府也差不多了。须知礼贤侯府乃是超品侯府,又是先帝特意捡着好地方赐下的。沈栗暗暗冷笑,丁柯这贪官真没白做。

    又往后走了走,小厮指着一个小院道:“这便是三少爷的院子了。此时丁同方已得了信,早令人开了们迎接。

    沈栗看时,只见一个清瘦的男子攀着两个小厮站在门前。沈栗忙快走几步上前道:“这便是世兄当面吧?怎敢劳世兄相迎。请快进去,莫要劳累。”

    丁同方笑道:“哪里就这样虚弱了。本该到前面与贤弟相见,可惜为兄的腿实在不争气,倒劳烦贤弟来看我。”

    沈栗道:“弟弟拜见兄长,应该的。世兄不要客气了,先回去坐下说话。”

    丁同方赧然道:“也好,见笑了。”

    身边一个小厮过来背着他,进了屋子。

    待丁同方坐定,两人又见了礼,茶上来,沈栗赞道:“好茶!我在东宫也常蹭到贡茶,竟未识此味。”

    丁同方立时笑起来:“这是家兄令人捎回来的,不过乡野山茶,偶然得到的。原是取个野趣,父亲他们不识货,只嫌它没甚来历,都叫愚兄搜罗来,贤弟若喜欢,回去时带上些。”

    沈栗道:“小弟便不客气了。”

    丁同方摇手道:“就是不见外才好,为兄不喜古板之人。”

    沈栗笑道:“怪道那年元宵节上咱们凑到一起,却原来都不是谨守规矩的。”

    丁同方奇道:“那年贤弟还小,如今竟还记得?”

    “只有个印象,却是不大清楚了。”沈栗道:“小弟只记得似乎得了个小灯笼。”

    “那还是家母令人特意准备给我的,是个老虎灯笼。”丁同方回忆道:“我比你大些,记得临别时你非要它,母亲便与你了,当时为兄还生了场闷气。”说着便笑起来。

    沈栗赧然道:“愚弟小时有些不像样,世兄不要见怪。”

    丁同方摇手道:“那时贤弟才多大?”

    两人正客气着,外面有女子高声问道:“三爷,夫人问可要留客人在此用饭?”边说,帘子一掀,走进来个婆子。

    沈栗愕然,看向丁同方。

    丁同方立时满脸通红,怒斥道:“没规矩!谁叫你进来的?”

    那婆子也竟不着慌,大咧咧道:“是夫人叫奴婢来问问三爷可是要留客人在此用饭,好教厨房预备着。”

    沈栗莫名其妙看向丁同方,怎么着?这是冲着谁来?

    丁同方怒喝道:“回去!谁给你的胆子!”

    婆子做了个委屈的神情道:“三爷,夫人可是你的继母……”

    沈栗恍然,这是继母和继子的矛盾,竟烧到了自己身上。心里转了个圈,不知是丁同方想把沈栗当枪使,还是继母消息不通把沈栗当做继子的朋友落颜面,他都没想吃这个闷气。

    沈栗冷笑道:“怎么?堂堂三晋承宣布政使司丁副使府上,竟连待客的粮食也拿不出来么?”

    婆子见丁同方气得说不出话来,正说的高兴。猛听得沈栗讥讽,立时撂下脸来:“奴婢听人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沈栗道:“掌嘴!”

    周围人一愣,沈栗看着丁同方笑道:“小弟没带人进来,倒要借世兄的人用用。”

    丁同方领会沈栗这是要打人。他往日里吃亏多了,早一肚子怨气,只是碍于规矩,不能和继母翻脸。如今沈栗说是自己朋友,其实是父亲的贵客,他要打人,自己也可趁机出口恶气。

    丁同方笑道:“世兄不要见外,尽管招呼。”

    沈栗点头:“好!门口的两个,且守好了门。你,穿粉衫的那个,你来,掌嘴。”

    众人迟疑着没动,那婆子只管冷笑,面现得意之色。

    沈栗早料到自己大约使唤不动这些人,毕竟打了人后,自己一走,这些人却还要在丁家做奴婢。只微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去问问丁大人贵府是否已经无钱吃饭吧。”

    说着,便要起身。

    丁同方喝到:“都没听见吗?沈贤弟乃是父亲的客人!”

    有个小厮忽然自院子里冲进来道:“三爷,奴才来!”说着,照着婆子脸上老大耳刮子扇去。

    那婆子哪料到真会挨打!

    丁柯的继室欺负丁同方不是一天两天了。丁同方腿脚不便,不能出门,便没什么朋友来往。就是偶尔来了访客,她便派个婆子来这么一出。大抵这种事实在不上台面,丁同方的朋友也不好为这些冒犯便不依不饶的评理。也是丁柯在三晋做了土霸王,别人便受了些闲气,也不敢过于计较。只不再登门来看丁同方。丁同方因残疾了,不能科考,又不能任事,便不得丁柯重视,因此就算与继母理论,也只有吃亏的份。

    这继室便做惯了,只想着叫继子落个孤家寡人,今日听说丁柯的院子里又来了客人,便想也不想派人来呛声。没想到,这回踢到了铁板。还真有撕破脸斤斤计较的。

    沈栗在家里当庶子时都没吃这份闲气,到了丁柯这里还能叫个妇人如此冒犯?不管丁柯的继母冲着谁来,敢当面给他下脸面,竟把他当个要饭的乞丐讽刺,不掀回去,就不是他沈栗了。

    只看着那婆子挨打,直到两颊都扇出血来,方叫了停。婆子满脸怨恨,沈栗失笑,对丁同方道:“贵府的下人真是英勇可嘉。”

    丁同方满面羞愧,不断拱手道:“还请贤弟息怒,都是为兄的不是。竟叫贤弟见着内宅的牵连!为兄已派人去请父亲,今日无论如何要给贤弟个交代。”

    那婆子听见丁同方竟派人去请打丁柯,方醒悟这沈栗怕不是往日里拜访丁同方的书生们,而是丁柯的客人,不由面现惧色。心里暗暗埋怨,如是贵客,跑来看三爷做什么,怎会不叫人误会。

    沈栗摸出一张银票,拍在那婆子脸上,冷笑道:“麻烦您老人家,把这银票带给你家夫人,就说沈栗不才,吃饭的钱还是有的,倒要请贵府的厨房多费心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今朝又见子怨父

    那婆子往日里狗仗人势横惯了,自觉在府中得脸,便是有些猜测沈栗许是来头不小,但三晋都是丁柯的天下,沈栗年纪轻轻,竟然敢对自己这个夫人身边的得意人儿如此放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你等着!”那婆子还想要放刁,见沈栗目光森严,到底不敢,只磕磕巴巴怒道:“你等着啊,别跑,等我找夫人去!”

    跟头把式地出了门,嚎啕大哭而去。沈栗失笑,见过找爹的,见过找娘的,还见过找兄弟的,今日开了眼界,还有受了委屈找主人的。

    见丁同方一脸无地自容,沈栗轻笑道:“贵府奴才的规矩果然是一等一,搅扰世兄了,事已如此,愚弟不若告辞。”

    丁同方从没如此恨自己的腿脚不便,不能亲自上前拦住沈栗。

    他幼时光景虽好,可惜自打亲母与二兄因急症先后去世,日子便一天不如一天。待到继室进门,大兄负气远行,他小小年纪便没了依靠。这继室也是狠心,大的在外面她够不着,便专向小的身边使劲。至他十一岁上继室怀孕,丁同方就莫名其妙落马,差点丢了性命。丁柯虽有所觉,但英雄难过美人关,儿子既然已经残疾,小妻子含着眼泪一剖白,此事就糊涂过去了。只叫人守好丁同方,不叫继室再害他。

    所幸继室只得个女儿便再无所出,没有底气再对继子下手,丁同方才的得以在府中苟延残喘。然而男儿有几个能甘心被人如此磋磨?小时还罢了,及至年纪渐长,便开始琢磨要结交朋友,考虑日后成家立业。继室怎么能够允许已经结了仇的继子出头?因此丁同方旦有朋友,她总要想法子给撵走。丁同方也无可奈何。

    然而丁同方看待沈栗格外不同。往日里肯和他这个不受待见又残疾的丁府三少爷结交的能是什么人?其中便是有一二个不图权势的,对他也无甚帮助。沈栗又是什么人?侯府子弟,太子伴读,年纪轻轻就自己挣下勋位,便是丁柯也要以礼相待。因丁同方小时和他有过一面之缘,才叫丁柯想起来这个已经被丢到一旁的弃子,扯出他来与沈栗结交。在丁同方看来,沈栗就是自己的贵人,是久求不得的机会,怎么能让他如此负气而走?

    丁同方连声道:“贤弟等等,贤弟……”急着挣动,座下椅子便摇摇晃晃。

    沈栗担心他掉下来,到底止住脚步。丁同方急道:“都是为兄的不是,贤弟莫要气恼。愚兄这里给你赔不是。”

    沈栗摇头:“那奴才又不是世兄身边的,且怪不到世兄。“

    丁同方怕沈栗一怒走了,索性坦言道:“不瞒贤弟,为兄……贤弟大约也看得出来,为兄的境遇不大好。”

    沈栗不语。

    丁同方苦笑道:“我……若是贤弟从我这院子里大怒走了,怕是家父只会埋怨为兄。”

    早在丁柯提起丁同方来和沈栗套交情时,沈栗就命人打听过这位丁府少爷。自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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