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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阴阳混沌阳世就变成乱世,到时候五方鬼帝会再次发动五帝嗜魂阵……这样一来不光是游离在鬼门之外的孤魂野鬼,就连阳世的活着的人也会被牵连进去。”顾安琪说到这里愣了一下,目瞪口呆的说。“难道……难道那晚我看见的那些景象就是五帝嗜魂阵发动后的结果!”
“你只说对了一半!”
“一半?”萧连山大为不解的问我。“安琪还有什么没说对?”
“五帝嗜魂阵不是阳世的人能发动的阵法,这是冥界镇鬼收魂涤荡阳间的阵法,上天有好生之德,非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发动的,何况就算鬼门关闭合不了导致阴阳混沌,但真要触发五帝嗜魂阵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墙上的地图说。“魏雍是不想再等了,如今九州龙脉松动,又逢三元九运转远的关键,他想利用九州气运最不稳的时候,自己来发动五帝嗜魂阵。”
“他自己发动?你刚才不是说这个阵法阳世的人不能发动吗?”顾安琪一脸茫然的问。
阳世的所有人都必须在六道中轮回,岚清给魏臃算过,三界不收,六道之外,他活到现在早已不算阳世之人,如今他让秋诺修建这些楼盘,不偏不倚犹如钉子钉在华夏至关重要的十二处地脉之上,九州龙脉松动,地气受阻阳世注定早晚会有一场浩劫。
魏雍想开幽冥之路,他现在没这样的道法修为和能力,但如果五帝嗜魂阵发动,再加上无法闭合的鬼门关,他可以借助阵法的威力撕开幽冥和阳世的链接通道,他的目的就算达到了。
看地图上这些楼盘的布局,魏雍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不过五帝嗜魂阵是先天杀阵,他想要发动没那么简单。
“五帝告九天,阴殇荡世间,嗜魂阵眼残,埋血万骨山……”
我一边走一边在口中默默念着这几句话,眉头皱的更紧。
“哥,你口中说的是什么?”
“这是我在书中看到关于五帝嗜魂阵的注解。”我重重叹了口气回答。“如果这些注解说的都是真的,那麻烦就大了。”
“这四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顾安琪好奇的问。
“五帝告九天,这话是说五帝嗜魂阵是先天杀阵,杀戮万千惨绝人寰,就算五方鬼帝要布阵施法都必须先敬告九天神尊,得到许可才能用。”
“第二句我能明白,阴殇荡世间应该是说这个阵法发动后的后果,阳世如同地狱,死伤无数生灵涂炭,就如同我们那晚触摸龙角号看到景象。”越千玲接过话去说。
我点点头,第二句话正如同越千玲所说,是提示和告诫五帝嗜魂阵的威力和后果。
“第三句呢?”萧连山走到我面前很认真的问。“嗜魂阵眼残……这又是说的什么?”
“不知道。”我摇着头忧心忡忡的样子。“当时在古书中看见这个阵法的时候从来没想过会有人能发动,所以没太多想,不过这一句话,我之前也没想明白过。”
“最后一句倒是好理解,埋血万骨山,应该是说发动此阵的后果……”顾安琪一边说一边摇着头。“不对啊,第二句阴殇荡世间才是说的后果,怎么还有埋血万骨山呢?从字面上理解的意思是血流成河,尸骨成堆,这岂不是和第二句的意思一样?”
“这最后一句也是五帝嗜魂阵发动至关重要的一句,并不是说发动后的结果。”我坐在沙发上,揉着额头无力的回答。
“这一句是至关重要的一句?到底说的是什么?”
“发动五帝嗜魂阵的办法,魏雍他们已经布好阵法,就差这一句了。”
“办法?埋血万骨山……难道真要把血埋在地里,把尸骨堆积如山啊?”萧连山不以为然的问。
我重重叹了口气,默不作声半天后低沉的回答。
“这句话不是抽象的意思,而是指的实际,要盘活五帝嗜魂阵必须用尸骨和亡魂祭阵。”
“万人骨骸和亡魂祭阵,这么说魏雍要杀人才能激活五帝嗜魂阵,那……那他到底要杀多少人才可以呢?”萧连山问。
“埋血万骨山!已经说的很清楚,必须一万个尸骸和亡魂。”我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房间里的三个人。“魏雍能布下五帝嗜魂阵,说明他也知道如何发动,他……他打算杀掉一万个人来祭阵!”
☆、第十八章 千门万户半作鬼
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不过看房间里呆立三个人的表情,似乎并没理解我话中的意思,或者说有些不相信我所给出的解释。
“杀掉一万个人?”萧连山口就没闭合过,目瞪口呆的盯着我。
“对,必须要一万个人,这是五帝嗜魂阵发动的阵引,没有这一万个人的尸骸和亡魂祭阵是没效果的。”我点着头很认真的回答。
“是不是……有点夸张了啊?”顾安琪抿着嘴很难接受和相信的样子。
“这是先天杀阵,是用来诛杀鬼怪所用,本来就是惨绝人寰的大阵,莫要说一万个亡魂,这仅仅是阵引,也就是引活这个阵的关键一步,发动后……”我无力的摇摇头说不下。
“发动后会怎么样?”
“我在书上看到关于五帝嗜魂阵最后一次发动是在明代,嘉靖年间曾多次爆发农民暴乱,朝廷内部发生党争,天下大乱堪称乱世,民不聊生哀鸿遍野,嘉靖三十四年,天谴阳世,五方鬼帝发动嗜魂阵以平天怒,将天动地劫之灾,就是现在说的地震……”
“这个我知道!”越千玲听我说到这里,脸上顿时就变了。“难道那一次罕见的天灾就是……五帝嗜魂阵?!”
“是的。”我点点头很肯定的回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顾安琪看越千玲表情震惊诧异的问。
“史书上有只言片语的记载,虽然是寥寥数笔不过当时惨况已经能从字里行间看出来。”越千玲声音低沉的回答。“地颤山愁千万里,奇峰片片下沉水,黄河直上峰头座,忽散人家室屋里,往往屋上游赤鲤,千门万户半作鬼,广厦高宫尽成土,白日不闻父老哭……”
“千门万户半作鬼!”萧连山虽然未必会懂越千玲说的这几句话的意思,不过再愚笨也懂千门万户半作鬼的意思,愣了半天才吃惊的说。“竟然死了有一万多人……。”
“你说错了,不是死了一万多人。”我抬起头表情很严峻的说。
“不是一万多,那死了多少?”
“文史记载是八十三万!”
“八……”顾安琪和萧连山异口同声的惊呼出来,对于这个数字我猜他们很难去确切的想象。
“这就是五帝嗜魂阵发动的后果,那日我们在龙角号中所看见的景象或许就是当时那次天灾的重现,八十三万人的尸骸和亡魂才能平息天怒,你们现在明白为什么五帝嗜魂阵是先天杀阵了吗。”我有些心慌意乱的低声说。“必须要阻止魏雍,他为了达到目的是不惜一切手段的,莫说枉死八十多万人,即便让阳世沦为地狱,我相信他也在所不惜。”
“也不对啊,就算姓魏的位高权重,可现在又不是乱世,天理王法俱在,他即便能只手遮天,可那是人命啊,又不只是几条,足足一万人啊,他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公然屠戮万人吧?”萧连山义愤填膺的说。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魏雍向来慎重和稳健,就算他要发动五帝嗜魂阵,也不可能冒然屠戮万人,不过之前的玄冥破汪洋,和如今他让秋诺在华夏各地布局设立五帝嗜魂阵,说明他已经想好如何发动。”我揉了揉额头若有所思的回答。“看地图上的布局,他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如果我没猜错,魏雍现在等的就是三元九元转运的时候,所以必须在下元七运到来的时候阻止他。”
“还能阻止他吗?”顾安琪坐到我对面焦急的问。“之前他布下的玄冥破汪洋你不是说只能延缓,阻止不了吗?”
“玄冥破汪洋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盘活,当然阻止不了,但是五帝嗜魂阵既然他还没发动我们还有机会。”
“那要怎么阻止呢?”
“五帝告九天,阴殇荡世间,嗜魂阵眼残,埋血万骨山,这四句话,后两句尤为重要,最后一句是启动的方法,但是第三句我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想了想冷静的回答。“嗜魂阵眼残,这第三句应该是五帝嗜魂阵至关重要的关键。”
“阵眼我倒是听我爸提及过,所谓阵眼乃是阵法的核心之处,换句话便是阵法能量所在,阵眼在,阵法才得以存,阵眼一旦被攻破,阵法亦随之消失。”顾安琪看着我很认真的说。
“这个我也知道,而且像五帝嗜魂阵这样的大杀阵,必须道法极其高深的人坐镇阵眼操控才能发挥阵法的威力,否则必死无疑,除了魏雍我想不出第二个人。”我重重叹了口气说。“可问题是魏雍布下的五帝嗜魂阵,到底阵眼在什么地方呢?”
“阵眼极其重要,魏雍肯定不会轻易泄露出来,而且他是在华夏版图上布阵,阵眼他可以设置在任何地方,我估计除了他以为,没有人会知道。”越千玲坐到我身边烦闷的说。
我抬头看看墙上的地图,忽然慢慢站起身,地图上五帝嗜魂阵的布阵是按照引魂和嗜魂两个部分,犹如两个大小各异的圆,萧连山走过来想都没想把手指着圆心的位置。
“阵眼当然在最中间的位置,阵眼嘛,一个阵法至关重要的地方,当然应该在最核心的地方,你们看,这个五帝嗜魂阵就是以这个地方分布的,阵眼一定也应该在这里。”
我靠近地图看萧连山手指的位置,申城。
虽然萧连山对阵眼的理解是错误的,不过魏雍和秋诺出现在申城这点倒是很奇怪,既然他们在筹谋五帝嗜魂阵,这么重要的事又怎么能让魏雍分心,除非在申城有让他认为更重要的事。
“安琪,秋诺在申城有没有修建楼房?”我看着地图上,申城的位置并没有标注红色的标记,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没有。”顾安琪想都没想很确定的回答。“我在申城遇到他们的时候就一直留意他们的一举一动,这一年秋诺修建的所有地产项目我都有派人调查过,唯独在申城没有。”
“没有……”我深吸一口气来回走了几步疑惑的自言自语。“既然在申城他们没有修建楼房,就说明这里和五帝嗜魂阵没关系,可是为什么魏雍和秋诺要留在这里呢?”
“楼房他们是没有修建过,不过修建了其他的东西。”顾安琪忽然想起什么,对我不以为然的说。
“修了什么?”
“修建了一个广场,不过是在修建这些楼房之前就已经完工了。”
“这么说是一年前就修好的,那也不对啊,五帝嗜魂阵是用这些楼房布阵的,看来这个广场和五帝嗜魂阵没什么关系。”越千玲想了想说。
“他们怎么会无缘无故在申城修建广场,一定有其他用意。”我抬头看着顾安琪冷静的说。“广场叫什么名字?”
“十二生肖广场。”
顾安琪说出的名字极其普通寻常,可我相信,对于魏雍来说根本没有普通的事,就如同这简单不过的广场名字,越是稀疏平常我反而隐约感觉有些耐人寻味的意思在里面。
我让顾安琪带我们去看看这广场,等我们到了以后我更加确信这里不同寻常,广场的确很普通和大多广场几乎如出一辙,没有什么多余的建筑,宽敞的广场按照圆形建造,十二生肖雕像均匀的分布在广场周围,我特意挨着把每一尊雕像都仔细看过,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最后是广场正中耸立的青铜雕柱,上面平整没有任何铭文,青铜柱直指苍穹,顾安琪说这青铜柱叫定海神针,因为申城临海,这广场也在海边,放这个装饰的目的是借用定海神针之意,祈福申城风调雨顺祥和昌平。
不过青铜柱造型有些怪异,按理说像这样的青铜雕柱应该下粗上尖才对,一来稳固二来美观,可这青铜柱偏偏相反,矗立在广场的下端尖细,越往上越宽大。
而在青铜柱周围是一圈打磨极其光滑平整的黄铜装饰镜面,整个广场看起来金碧辉煌。
“这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看了半天后我们停在青铜柱下,萧连山不以为然的说。
“魏雍修建这个一定有目的,绝对不仅仅是我们现在看到这么简单。”我摇着头深思熟虑的说。
“其实他们修建这个的时候我也来看过,可从风水还有地理位置上来说,我并没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所以之前我都没想起这个广场。”顾安琪对我说。
我围着青铜柱走了一圈,不知道为什么从我来到这里,我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但到底什么地方不对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
早晨的阳光和煦明媚,投射下来照在青铜柱上,长长的影子一直蔓延到很远的地方,我无意中看见青铜柱在阳光下的阴影,再看阴影所指示的方向,眼睛一亮连忙回头看看四周。
“安琪,这附近能看见这广场最高的楼在什么地方?”我心急如焚的问。
顾安琪指着不远处一栋高楼告诉我,她之前就是在上面看这广场风水的,我还没等她说完立刻向高楼跑去。
“跟我上楼,我知道魏雍修建这个是为什么了。”我边跑边大声对身后的他们说。
☆、第十九章 阵眼
上到高楼的平台上,俯视下去刚好可以把刚才的广场一目了然看的清清楚楚,旁边的越千玲气喘吁吁的问。
“你发现什么了?”
“安琪,你说你之前来看过风水的,你就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吗?”我转头问顾安琪。
顾安琪大口喘着气很肯定的回答。
“没有,这里的地理位置我用罗盘勘察过,北面临海在坤位,大吉之位,东……”
“不是地理位置,我是让你看着广场。”我打断顾安琪的话一本正经的说。“你好好看看这广场像什么?”
“……”顾安琪愣了半天,探头看看下面的广场,抿着嘴回答。“所有的广场几乎都大同小异啊,我真没看出来这广场像什么。”
“像一个表盘啊。”萧连山忽然很平静的盯着下面说。“你们看,十二生肖是均匀的分布在广场周围,就像表盘的刻度,而中间那个青铜柱子,当阳光照射的时候会投射阴影,随着太阳位置的变换,这阴影也会慢慢移动,像钟表的指针一样指着那些十二生肖的刻度,这不像表盘像什么。”
事实上萧连山说对了,顾安琪因为考虑和想的太多,却忽视了最直观和显而易见的东西,相反萧连山因为想的简单,或者说他根本什么都没想,完全是第一眼的印象,所以他才会一口说出这广场设计成这样真正的用意。
“还……还真像是表盘。”越千玲按照萧连山的思路看了一会后兴高采烈的说。
“的确是这样,这是一个计时器,也是魏雍修建这里真正的目的。”我看着顾安琪一本正经的说。
“魏雍在这里修建这个有什么用?”顾安琪还是大为不解的问。
“这个广场的确像表盘,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我转头看着萧连山指着下面的广场说。“按照太阳东升西落的规则,青铜柱投射的阴影会一直顺时针移动才对,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广场就没什么特别的。”
萧连山又低头看了片刻,皱起眉头问。
“对啊,现在那些阴影的确是按照顺时针在移动啊。”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要在青铜柱外面放一圈打磨光滑的黄铜镜面装饰?”
听到我这样说都把目光看向那一圈光滑反光的铜镜面,广场周围的一切都倒影在上面,让本来已经宽敞的广场在无形中延伸的更远更大。
“我知道了,青铜柱的阴影在铜镜面中移动的方向是相反的,是逆时针在转动。”顾安琪恍然大悟大声说。“十二生肖分别代表十二个时辰,如今时间在逆行。”
“这就是魏雍修建这个广场的原因,他要颠倒阴阳,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魏雍为什么会来申城,不过我现在想明白了。”
“为什么?”
“因为申城的风水,正是他发动五帝五帝嗜魂阵必不可少的绝佳地方。”我盯着下面的广场胸有成竹的说。
“申城的风水历来独特,不过我来的时候也看过,而且我也听我爸提及过,对申城的风水也是赞不绝口,申城回龙望祖;藏风聚气;千年不变,内气萌生;外势成形;内外相乘;风水自成。是得天独厚!的曲水单朝格。”顾安琪想了想认真的说。
“风水堪舆谈风论水,所谓风大有空穴来风之意,穴由山成,就是说风水之学离不开山水,但凡风水上佳之地山水自然了得,申城的确是曲水单朝格,山主人丁水主财,申城水势旺茂所以此地是多金之地。”我淡淡一笑心平气和的说。“可惜申城缺乏环抱的山脉,这就是为什么这里明明得天独厚,却无法作为都城的原因。”
“听你这么说的确也是,申城风水富有余刚则不强,民风娇弱想必和缺山有关。”顾安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为什么魏雍要特意选一个水富山孤的地方呢?”越千玲好奇的问。
“一国无山,不全,一城无山,不坚,一地无山,不厚,一家无山,不安,魏雍要的就是这个不全、不坚、不厚、不安之地。”我深吸一口气不慌不忙的说。“申城富水,可水主阴,此地又是曲水单朝格,水围申城阴气绵长不绝,而又无山所阻利于阴气汇聚。”
“就算此地阴浊之气绵而不绝,可也仅仅游离在地脉之上,并无大碍,魏雍又怎么能利用呢?”顾安琪不解的问。
“看那里!”我指着广场中间的青铜柱自信的说。“魏雍是想瞒天过海,美其名曰这青铜柱是什么定海神针,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你们好好看看这青铜柱到底像什么?”
“我刚开始就想说了,哪儿有上下不一样大小的柱子,这青铜柱下尖上宽,我怎么看都像一把插在地上的剑。”萧连山大声说。
“呵呵,你又说对了,的确是一把剑,魏雍是以形借形,这青铜柱和他在其他地方修建的楼房作用是一样的,只不过楼房是为了镇住华夏至关重要的地脉,而这青铜柱犹如一把利剑直插大地,是要破了申城的地脉,这样就能把蕴集的阴气引入地下。”
“破地脉?地脉怎么破?”越千玲有些茫然的问。
“但凡有风水形成的格局;就必有死穴;人有人气;地有地气;人伤其七脉而死;地破尽七关而散,七关代表阳世众生的生气。”我看着越千玲很冷静的给她解释。“而这个广场所在的位置就是申城曲水单朝格的死穴所在,魏雍铸剑插于此申城七关尽破,阴气会源源不断涌入地脉之中,魏雍颠倒阴阳,又以申城为中心布下五帝嗜魂阵,其他十二处被镇压的地脉破漏的阴气会全汇聚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