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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入地脉之中,魏雍颠倒阴阳,又以申城为中心布下五帝嗜魂阵,其他十二处被镇压的地脉破漏的阴气会全汇聚于此地。”
顾安琪就听到这里像是想起了什么,面色凝重的去看围绕在广场外围的生肖雕像后,恍然大悟的说。
“颠倒阴阳后,犹如指针的阴影会逆向移动,五帝嗜魂阵是按照圆形分布,对应的位置刚好和广场上这十二生肖雕像相重合,阴影每指到一个生肖,被镇压的华夏十二处地脉其中之一的生气就会被吸收到这来,每天周而复始……。”
“魏雍要这些这么多生气有什么用?”越千玲大为不解的问。
“生气尽失后,剩下的就是死气……”我揉了揉额头声音低沉的回答。“五帝嗜魂阵毕竟是先天杀阵,是冥界阵法,魏雍再厉害也只不过是一个凡人,他要发动五帝嗜魂阵就必须借助幽冥之力,他汇聚华夏十二处至关重要的地脉之气于此,就是为了帮他冲开幽冥结界。”
“这么说……这个广场就是五帝嗜魂阵的阵眼!”
大隐隐于市,这就是魏雍聪明的地方,如果不是我们太了解他,或许连我们都没想到,他会把如此重要的阵眼就布置在众目睽睽之下,按照时间算这里已经源源不断吸取十二处地脉之气长达一年之久,想必用不了多久这青铜柱下的幽冥结界就会被冲破了。
顾安琪眉头微微皱起,抿着嘴欲言又止的想了半天抬头问。
“我记得爸曾经说过,但凡道家阵法都需要法器镇守超控,五帝嗜魂阵既然是冥界杀阵,这么重要厉害的阵法魏雍想要驾驭必须要一个法器才行,而且这个法器要具有极强的法力,据我所知魏雍并没这样的东西啊。”
我看看越千玲和萧连山,他们都不约而同埋下头,我看顾安琪脸上还有些侥幸的微笑,因为她现在还把希望寄托在魏雍没有法器上,可我们都很清楚,魏雍是有的,昊天剑,那把曾经封推九天神众的法器,五帝告九天,魏雍既然有能赦令九天神众的法器,他都不需要征求同意。
“既然这是阵眼,你们不是说阵眼是阵法的核心,也是最重要的部分,我们把这个广场给毁了,不就破了五帝嗜魂阵。”萧连山一本正经的对我说。“对于爆破我也有些了解,炸掉这里不就完事了。”
“同样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炸掉这里魏雍还可以修,别忘了,他唯独不缺的就是时间,但这样一来就打草惊蛇,如果让魏雍知道有人在破坏他的计划,他会不惜一切铲除掉。”我摇摇头表情沉重的说。“何况炸掉这里我们就变成众矢之的,难道你指望有人会相信我们说的这些?”
“难道就没有办法阻止他了?眼睁睁就这么看着这王八蛋杀那么多人?”萧连山义[WWW。WΓsHU。]愤填膺的问。
“办法当然是有,就连先天第一杀阵诛仙阵都可以被破,又何况是五帝嗜魂阵,任何阵法都不是牢不可破的,只要找到阵法的死穴就可以。”
“魏雍在华夏版图上布阵,这么大的范围和面积,就算能找到阵法死穴,可也需要时间啊,现在距离下元七运越来越近,恐怕还没等我们找到死穴,五帝嗜魂阵就已经发动了。”顾安琪很焦虑的说。
☆、第二十章 龙木之地
“刚才安琪你提醒了我,关键还在法器上面,魏雍的昊天剑与众不同,是封天的法器,要想运用必须像当年嬴政登泰山斗天一样,魏雍没有能力赦令昊天剑,他需要一个居高临下的高处,他唯一能做到只能把昊天剑插入龙木之地,这样就能发挥昊天剑的威力。”
“什么是龙木之地?”越千玲问。
“因为昊天剑在泰山封神,泰山主东方五行属木。”我放眼在顶楼看看四周指着这座城市平静的说。“申城地理位置刚好在华夏入海龙头之上,而且又有曲水单朝格,水富山孤有助木势,申城这里就是不可多得的龙木之地。”
“魏雍会在这里使用昊天剑,也就是说……申城不但是五帝嗜魂阵的阵眼所在,也是死穴所在!”萧连山欣喜的看着我问。
我点点头,转身问旁边的顾安琪。
“如果魏雍要在这里使用昊天剑,必定会需要一个极高的建筑,而且顶层需全木结构,安琪,你好好想想,在申城有没有这样的地方?”
“秋诺在申城除了这个广场外,再没修建过其他的建筑,不过秋诺到是在申城收购过一栋大楼,当时我没太留意,你这样一说我到时想起来,秋诺的确把那栋大楼顶层改建成全木结构,居然是相仿摘星楼所建极高俊奢华,当时在申城还引起轰动,但从未听人上去过。”
要想确定到底是不是魏雍使用昊天剑的地方,我必须根据周边地形风水判断,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回去,顾安琪很快找来她所说的那栋大楼的平面图。
我铺在桌上一看就肯定这是魏雍所需的龙木之地,这栋大楼在申城的郊外,四面荒芜清寡,左右无青龙白虎护卫,前后玄武朱雀空寂,明堂枯石嶙峋,典型的四象俱失局,此地五行唯独旺木,正好魏雍所需的地方。
“就是这里,魏雍只要等到时机成熟,他便会把昊天剑插入楼顶之上,以五帝之名告九天,他就能以阳人之躯代五方鬼帝发动五帝嗜魂阵。”我指着平面图上那栋大楼的位置很肯定的说。
“既然这里是五帝嗜魂阵的死穴,如何才能破掉这个阵法呢?”顾安琪急切的问。
“这里!”我的手指移动到那栋大楼旁边的位置上。“安琪,从平面图上看,这里应该是一处空地,有没有人买下?”
顾安琪把头探过来看了片刻,看着我说。
“没有,这块地正在招标,参与竞投的人很多,而且因为我一直在关注秋诺动向,所以我知道她也在投标这块地。”
“这块地很重要吗?”萧连山问。
“非常重要,魏雍需要龙木之地才能发挥昊天剑的威力,所以选了一处旺木之地,而这块空地在乾位,乾属金,而周边有阴水环护,水主财,亦是金,再看着空地的形状犹如一只奔跃的兔子,十二生肖里兔属金,这是三合耀金局,金克木势,只要在这块空地上修建金体建筑必能克制住对面的那栋摘星楼,没有龙木之地,魏雍就使用不了昊天剑,而五帝嗜魂阵也发动不了。”
“这个好办,我马上去安排人着手对着快空地投标。”顾安琪边说边走。
我让萧连山陪顾安琪一起去,这样她身边有个人照应,现在魏雍应该全力处理五帝嗜魂阵的事,剩下琐碎的小事多半是由秋诺在出面,萧连山手里有龙角号真动起手,秋诺没有丝毫胜算。
等到顾安琪和萧连山离开,我有些疲惫的坐到沙发上,越千玲给我倒了一杯水,有些担心的说。
“既然这块空地的作用这么大,魏雍如此心思缜密的人怎么会想不到,我很担心安琪和连山不一定能买下来。”
“不是不一定。”我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的回答。“是他们一定买不回来。”
“啊?!”越千玲很吃惊的看着我,迟疑的半天诧异的问。“为什么?”
“你都说了,魏雍心思缜密,他步步为营滴水不漏,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又岂会留下破绽给我们,何况他位高权重,秋诺既然也在竞投这块地,不要等到宣布结果我也能知道花落谁家。”
“你……你既然安琪和连山买不回来,那你为什么还让他们去呢?”越千玲大为不解的问。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其实这栋大楼周围一处空地虽然地理风水并无可取之处,不过此地孤绝煞阴,就是常说的绝户之地诸事大凶,对于魏雍来说一无是处,不过埋血万骨山,五方鬼帝要发动五帝嗜魂阵,首先要埋血黄泉化人世为赤地血海,他们是帝君,我同样也是,只不过我的血埋入绝户之地能暂时镇封幽冥。”
“原来你早就想好对策了,是利用安琪和连山他们吸引秋诺的注意力,你早说啊。”越千玲松了一口气。
“安琪和连山两个性格都差不多,有事都是放在脸上的人,要让他们装模作样比要了命还难,如果让他们知道就不会有势在必得的决心,他们在秋诺面前越是紧张在乎那块三合耀金的空地,越是能让秋诺全力以赴去抢夺。”我淡淡一笑心平气和的说。“还有另一个原因,安琪和连山知道这块地重要,一定会不惜一切的竞投,虽然我知道最后他们会输给秋诺,但是会让秋诺在这块地上投入难以预计的资金。”
“你想消耗秋诺的资金?”
“当然,我让安琪找人评估过秋诺的盛唐集团资产,这一年多的时间来,魏雍就是借助盛唐集团的财力才能布下五帝嗜魂阵,算算秋诺手中可以动用的资金已经不会太多了,秦一手告诉过我,要赢魏雍不单单是在道法修为上,他一旦没有了秋诺的财力支持,他做什么事都会捉襟见肘。”
越千玲瞧了我半天忽然浅然一笑。
“没看出来你还挺聪明的,之前怎么没发现你鬼点子这么多,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买地的事就不是我们能操心的了,联系陈婕由她那边出面买下这块绝户之地。”我靠在沙发上翘着嘴角淡淡一笑。“本来想着魏雍在明,我们在暗,一切静观其变伺机而动的,没想到一回来就遇上,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等着吧,相信很快魏雍就会来见我了。”
顾安琪和萧连山已经走了快一个多星期,传回来的消息一切都很顺利,只等竞标会了,我特意问了是否看见秋诺,顾安琪告诉我,之前秋诺都是委托人代为处理,但突然亲自参加投标会,不知道是不是有所察觉。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反而放心了很多,看来顾安琪的出现已经吸引了秋诺和魏雍的注意力,这样一来他们再无暇顾及我真正想要买的那块绝户空地。
“陈婕打电话来说,她已经在开始接洽那块空地,因为那地一直出现各种各样的事故,而且地形和地势也不利于开发,因此无人问津,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越千玲推开门兴高采烈的对我说。
我放下手里的绢布,给越千玲倒了一杯水意味深长的笑着。
“说起来还真要谢谢陈婕才对,如果不是有她帮忙搭理,真不知道上哪儿去找那么多钱和魏雍斗。”
越千玲坐下来的时候,看见我放在一旁的绢布,那是穆汐雪留给我关于其他三座明十四陵的线索,这段时间难得空闲,我就拿出来揣摩研究。
“这上面是九龙公道杯,你有什么发现吗?”越千玲拿在手里看了看问为。
“没有,图上一个字都没有,就画了一个九龙公道杯,我翻来覆去看了很多次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摇摇头有些失望的样子。
“既然朱元璋把明十四陵的线索隐藏在这三幅图里,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让人看出来,别忘了之前我们找大爷海那座明十四陵,前前后后遇到多少困难,就那些谜题现在想起来都不知道是怎么解开的。”越千玲接过我手里的水杯宽慰的笑着说。
门外传来敲门声,进来的是顾安琪特意为我们安排的女接待。
“陈先生,楼下有人想见您,不知道您现在可否有时间。”
对于陈归这个名字我回来这么久还是没习惯,所以每次有人叫我陈先生的时候,我总是会茫然的呆滞半天,好像叫的那个人并不是我,越千玲在旁边悄悄拉拉我衣角,我才反应过来。
“见我?”我看看身边的越千玲,来申城也有些日子,可一直没有抛头露面过,除了顾安琪好像没人知道我们来了申城,我很奇怪谁会要见我,而且还知道我在顾安琪这里。“见我的是什么人?”
“没有说,就让我转交这张字条。”
女接待一边说一边很礼貌的把字条送过来,越千玲接过去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说。
“这个人有点意思,如果这是名片的话,就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名片了。”
☆、第二十一章 青洪一家
越千玲边笑边把字条递给我,上面就写了七个字。
红花绿叶白莲藕。
“这人不是买菜就是买花的,怎么会认识你啊?”越千玲一脸笑意的问。
我看到这七个字,眉头微微一皱,收起脸上的笑容对面前的女接待认真的说。
“请他上来。”
“你认识这人……不对啊,你认识的我都认识,就给了这七个字,到底谁啊?”越千玲看女接待出去后很好奇的问。
“青帮的人。”我看着手里的字条沉稳的回答。“红花绿叶白莲藕,三教原来是一家,指的是洪门、清帮、白莲教,申城是青帮的地盘。”
“帮会的人?帮会的人见你干什么啊?”越千玲大为不解的样子。
“别忘了,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还是泰国洪门龙头。”我一脸苦笑的对越千玲说。“不过青帮的人见我倒是有些奇怪,虽然都说青洪一家,但两之间来往甚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敌是友。”
“能有什么奇怪的,你们都是帮会里的人,青帮的人想见你怎么了?”
“虽然清帮与洪门有相当之渊源,都提倡替天行道,但是由于洪门一直秉承反清复明,而清帮并未积极从事,所以洪门一度将其当作叛徒,严禁洪门会员转投清帮,称由清转洪,披红挂彩,由洪转清,剥皮抽筋。”我若有所思对越千玲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两帮之间来往甚少。”
正说到这来,女接待带着一个中年人进来,看年纪四十多岁,虎背熊腰不苟言笑一身横蛮之气,因为不知道底细,我特意看了此人的面相。
中年人眉弯而浓秀,兄弟众多皆主贵,名声远场拔萃超群之人,双目如电威烈众人归顺,体丰隆,准头圆润,且略带前凸,是典型的鹿鼻,主多情多义。
看着面相绝非是大奸大恶之辈,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见我,来者是客,中年人一进门我连忙起身迎了上去,不卑不亢的伸出手,论年纪他年长,我本想先开口却发现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
中年人两手一拱,面色从容镇定礼数比我还周全。
“陈太爷,晚辈青帮法孙齐鸿涛登门拜山纳贴。”
我伸出的手悬在半空,迟疑了一下也学着齐鸿涛的样子,把手拱起来,不过依旧一脸茫然的不知所措,一上来叫我陈太爷,他自称法孙,论年纪他大了我一倍,这称谓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齐……齐……”我突然发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
“陈太爷,叫我名字就行。”齐鸿涛或许是看出我的迟疑很大方豪爽的说。
“算了,既然到了我这儿,还是按照我的规矩来,你年长,我叫你齐哥好点,还有,你也别叫我太爷,我……我不太习惯。”我尴尬的笑着说。
“那不成,陈太爷是洪门持棍红花,长幼有序辈分不能乱,既然青洪一家,我今天来拜山纳贴规矩礼数不能少了。”齐鸿涛的手一直不肯放下。
我回头看看越千玲,她把头偏到一边,估计现在她多半想笑。
“齐……鸿涛。”我咬了咬牙好半天才憋出这三个字,手指着沙发说。“既然你都说青洪一家,就别拘礼,坐下说。”
齐鸿涛这才放下手和我坐到沙发上,越千玲心领神会,让女接待先离开,她为我们端上茶。
“听闻陈太爷接管泰国洪门龙头,本应该亲自前去恭贺拜喜,可是陈太爷只举行了交接仪式并为下帖相邀,所以未能成行。”
“客气,事出突然我也没想到会接管,所以一切从简。”我笑了笑心平气和的说。“事实上帮会的事都是刑堂大爷赵治在打理,我充其量也就挂了个名,所以你不用太认真。”
“申城青帮现在是我掌管,十几年前犯事到泰国避难,赵治对我有救命之恩,结拜生死兄弟,因为有他在泰国照应,我才能重返申城东山再起,赵治对我有再造之恩,一直不知道陈太爷来了申城,前些天才得到赵治的知会,陈太爷是持棍红花,赵治敬太爷为龙头,我亦然,只要陈太爷在申城有什么事只管开口吩咐,兵马粮草一句话。”齐鸿涛态度诚恳的说完,两手举茶稳健的说。“陈太爷,请茶。”
赵治对齐鸿涛有救命之恩,听齐鸿涛的口气极其信服,不过两人在帮会里是平辈,所以依旧是直呼赵治的名字,而对我头一次见面,却按照规矩称太爷。
可见此人和他的面相一样重情重义,又黑白分明事事依据而行,应该是老派守信之人,或许正因为他严谨的性格才让他拥有威烈拔萃的威望和掌控力。
对于这样的人再和他客气下去,在他眼里反而是一种瞧不起,我暗暗深吸一口气,终于知道怎么面对齐鸿涛。
“我还在想刚到申城,怎么会有青帮的人登门,原来是赵治通知的,出外靠朋友,我在申城人生地不熟,能到底你帮忙这路也宽多了。”
“陈太爷客气,在泰国我一直有些生意往来,一直承蒙赵治和洪门兄弟关照,如今陈太爷猛龙过江,齐鸿涛定马首是瞻。”
我和齐鸿涛喝茶闲谈,越是聊的多越是觉得这个人有意思,不知不觉让我想起越雷霆,我看旁边坐着的越千玲对他颇有好感,想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和越雷霆都有一种豪气干云的豪爽之气,不过越雷霆不拘小节大大咧咧,而齐鸿涛谨慎寡言举手投足倒是有几分帅才之风。
一壶茶喝完,齐鸿涛起身依旧礼数周全,两手一拱。
“陈太爷,今日唐突登门拜山,是想先认清门路,等太爷闲暇我定设下酒宴接风,到时务必请太爷赏脸。”
我知道现在推脱只会让他认为我看不起他,点头答应,齐鸿涛转身的时候,无意间瞟见我放在桌上的那副绢布,仅看了一眼就抬头对我说。
“陈太爷也喜欢古玩之类,那倒是巧了,改天我让人给您送一个九龙公道杯来。”
“不用,不用,只是随便看看而已,谈不上什么爱好,何况现在九龙公道杯到处都能买到,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你了。”我摇头礼貌的谢绝。
“那不一样,九龙公道杯虽然到处都有卖,不过良莠不齐,而且大多是后世仿制,我刚好有真品。”齐鸿涛一本正经的说。
“真品?!”我愣了一下,很诧异的问。“什么时候的真品?”
“九龙公道杯是明太祖明人所制,当然是进贡太祖的真品。”
“……”我和越千玲对视一眼瞠目结舌的看着对面沉稳的齐鸿涛。“你……你有明代进贡给朱元璋的九龙公道杯?”
“是的。”齐鸿涛寡言,回答也很简短,不过一看他样子就知道他不是会开玩笑的人。
这绢布上所绘的正是明代御用九龙公道杯,我一直想从图上看出什么线索,可一张没有任何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