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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宗密令-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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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冽点点头,然后道:“好!”
  大家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傻傻的看着他,只觉得这个黑衣少年浑身上下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冰冷。只见此刻他已经出剑,这一剑好是诡异,快得令人窒息。长剑披靡而过,散发出阳光一般夺目的光芒,没有人能够直视,他的剑已经刺向了时归路的喉咙,周遭的人只感觉到一阵血花飞落脸旁,十来名围困住人质的断肠门人便已经被剑击倒在地,连同时归路一起。
  众人不由吓了一跳,只见时归路双手还握着那一双追魂钩,他的目光颤抖的看着另外三人,显露出不敢置信的目光,但又充满了无限的绝望。三大屠君只见他突起的喉咙竟然已被利剑挑开,暗红色的鲜血顿时涌出,那伤口的形状宛如一朵花,不,更准确的说应该更像是太阳。
  夏枯草浑身颤抖,手中的剑已然拿不稳当,“当——”的一声便掉落在地,他僵硬的转动着脖子看向了熊冽,只怕自己眼神与他接触的刹那他便会拔出手中那柄还未完全开封的剑。
  不仅是断肠门的人就连洛神庄的人都被惊吓住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剑法。那黑衣少年,冷厉的目光,宛若寒冬腊月的飞雪,冰冷无情,他握剑的手骨节分明,布满了老茧与伤痕,这灵魂远远要超出他的年纪。他仿佛是从地狱里走来的人,身上带着一种肃杀的死亡之气,没有人知道他经历过什么?更没有人知道他手中的这一剑为何如此可怕?可怕得超越了死亡。
  云霸罡在江湖中行走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剑招,一招毙命,时归路的死让他已然不敢再轻视眼前的熊冽,他转头问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此刻,他终于开始重视他的敌人。
  熊冽低垂着手中的剑,任由血水滴落,冷冷的看着云霸罡,道:“我刚才不是告诉过你吗?熊冽,我叫熊冽!”他讨厌记不住他名字的人,更讨厌轻视敌人的人。
  此刻断肠门的三大屠君默契十足,纷纷在同一时间握住手中的兵器朝他袭来。熊冽没有逃,也没有进攻,只是挺直了身板站在那儿。人们纷纷看着他究竟要怎么出剑?
  只见他握紧了手中的剑,飞身跃了起来,他总共只刺出了三剑,没有多一剑,也没有少一剑。只见三道剑光划过,云霸罡、飞鸿影、夏枯草颈部都被刺破,倒在了地上,三具尸体颈上都开出了血花,他们的双目瞪出惊悚的目光和临死前的绝望。不只是他们就连洛神庄人的眼中都流露出惊恐,熊冽的剑法实在太古怪得令人吃惊!就连有金刚罩护体的云霸罡都招架不住,这不由让人们充满了莫名的惊悚。
  一剑刺向太阳,这匪夷所思的一剑,终究是怎么练成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04章 倒影殇

  云飞夏时,这四位武林高手,在一瞬之间都死于熊冽的剑下,这让熊冽顿时名声大噪。江湖中的人都在议论他的剑法,他的剑在你还在猜测他剑法高低的时候,你的颈子就已经开出了太阳一般的血花,你来不及后悔,因为本无后悔的机会。
  “他是谁?”
  “一个少年。”
  “谁的弟子?”
  “逍遥子!”
  独孤无涯举杯的手突然愣住了,呷在嘴里的酒缓缓吞入喉中,然后抬起他英气逼人的脸看着手下道:“逍遥子?‘暗河’曾经的第一杀手!他又回来啦!很好,你去把盒子里的黄金送给他,让他替我杀一个人。”
  那手下打开桌上的枣红色木盒,只见里面堆满了黄澄澄的金子和杀人帖。他吞了吞口水,然后道:“庄主要杀人为何不去找‘暗河’?他们才是最厉害的杀手组织!”
  独孤无涯冷冷一笑,“可是他们已没有最厉害的杀手!”说完转身起身,披上薄斗篷,坐上马车远去。
  三天之后,云海山庄的人在云窟山找到了逍遥子,逍遥子果然接下了黄金和帖子,他从来不会抗拒黄金,纵使他这么多年都隐居在这深山中,然而他是有打算的,因为他手里已经有了能替他赚钱的工具,他不用动手熊冽照样可以替他杀人。有的时候他看着执着刺日的熊冽,他甚至在想这孩子很快就会超越自己了吧!他觉得是时候重出江湖了。
  这一日,逍遥子将熊冽叫进了茅庐,他盘腿坐在蒲团上,看着熊冽,问他,“洛神庄的事情解决得很好,如今江湖中已有你的传闻。现在有人送来‘杀人帖’,还预付了定金,你是否敢接下这笔单子?”
  熊冽抬起头看着似笑非笑的逍遥子,他永远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只是知道这个人做事向来都是有目的,如同他不会毫无目的的去杀一个人,也不会毫无目的的去救一个人,哪怕自己是个例外,却也是在他的算计当中,看来洛神庄一战也是他故意这么安排的,目的就是要让自己名声大噪,如今找他杀人的雇主终于来了!
  他道:“徒儿的命是你给的,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逍遥子满意的点头,然后双目出神的看了看窗外的明月。熊冽看着桌上的杀人帖,问他,“师父,此次我们要去杀什么人?”
  逍遥子转头看着他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云海山庄,天下第一大庄,拥有众多武林豪杰,门下弟子数千,究竟独孤无涯会让逍遥子去杀何人呢?而熊冽此次与逍遥子一同前往郑州,究竟要杀什么人?他不知道,只不过他将开始他的另一种生活,从奴隶变成杀手的生活。江湖这条路,这才刚刚开始。
  逍遥子带着熊冽下山,他们一路赶往郑州,在路上他曾告诉过熊冽,江湖有很多事是你看不惯却不能管的,有很多人是你喜欢却不能碰的。要成为一名合格的杀手,首先要学会掩饰自己的感情,包括恨与爱。
  熊冽听完逍遥子的这番话,然后转头看着他,见他那平静的面容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宁静,他甚至在想师父也是这样的人,恨与爱根本就不喜于色,和他生活了两年他依旧是不了解他。
  这一日师徒两已经来到郑州集市,到了入住的客栈后逍遥子便与熊冽分开,命他去置办些夜行用的行头,自己则拎着剑去酒楼喝酒去了。熊冽独自一人走在热闹喧嚣的集市上,集市上人来人往,他不能告诉别人自己害怕人群嘈杂的地方。他的上半辈子一直都是个奴隶,从来不感抬头正面瞧人,因为他知道人就和毒蛇一样,不能与之对视,一对视就充满了挑衅,就会提升对方欺凌弱小的欲望。每当他抬头看着鞭打他的人,他就会被打得更惨,被挨打的时候他学会了抱头不与之直视,只有这样痛苦才能结束得快一些。直到两年前他遇见了逍遥子,逍遥子告诉他杀手和奴隶全然不同,你若想杀死对方就必须先从眼神上杀死对方,只有先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才能一招制胜。
  熊冽看着每一个从他身边走过的路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各种感情,有开心有失落,有伤感也有愤恨,直到他的目光与那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红衣女子接触的时候,他的心突然“砰”的跳了一下。那女子的眼神清澈宛如一双琥珀,但却布满了茫然,不过这依旧掩盖不了那双眼睛的柔美,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柔美,不过目光却是寒冷的,她头上掩着斗篷,只露出一张行色匆匆的玉面。熊冽不知为何竟然情不自禁的跟了她去,只见她的身影突然转入小巷,还未等他上前就被人给拉住了,他猛然回头一看,见拉住他的人居然是洛神庄的袁飞和冯素桐。
  袁飞见着熊冽,满脸喜悦,高声叫道:“熊少侠!真的是你!没想到能够在这儿遇见你!”
  冯素桐也含羞的看着他,微笑着道:“熊大哥,谢谢你之前出手救了我们洛神庄!”
  熊冽觉得这个世界上女人的微笑是最温暖的,冯素桐的微笑就是这样,很美,很温柔。他愣了愣,然后道:“你们怎么会来这儿?”
  袁飞神色有些低沉的道:“我和师妹是护送二师兄的尸体回乡安葬的,虽然二师兄背叛了洛神庄,可是他毕竟是被人逼迫的,断肠门的人真是可恶!”
  熊冽点点头,然后问他,“断肠门的人可有再来找你们麻烦?”
  冯素桐道:“他们当然不敢,自从四大屠君死在熊大哥你的手中,断肠门的人便再没来闹事!我爹还说过几日带我们上云窟山拜谢你和逍遥子前辈!”
  熊冽道:“那就不必了,我与师父都下山了。”
  袁飞诧异的道:“逍遥子前辈也下山了么?那我们应该去拜谢他一下!”
  熊冽道:“师父有事出去了。”
  冯素桐笑道:“既然是这样,我的肚子也饿了。熊大哥,不如我们一起去找家酒楼吃饭吧!”说完二人便带着熊冽上了酒楼。
  除了师父,这是熊冽第一次与人同桌吃饭,不免有些不适。他见袁飞和冯素桐有说有笑,端着碗的他不由有些羡慕,从小就失去父母的他后来还成为了奴隶,他已经记不起家人的温暖,在九道山庄的那些年,唯有岚与自己相依为命,看着冯素桐的脸就让他想起了岚,可惜她已经死了,否则的话他如今也能够保护她了。
  冯素桐替他添菜,然后问他,“熊大哥,你这次与师父下山来办什么事?”
  熊冽道:“杀人。”
  冯素桐夹在手中的筷子晃了晃,一块红烧肉便顺着熊冽的碗边掉在了地上,熊冽弯腰捡了起来,放在碗中。
  冯素桐急忙道:“都脏了!”
  熊冽并不在意,他吃着那块掉在地上的红烧肉道:“两年前,我连红烧肉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听到这儿冯素桐不由有些心软,她道:“熊大哥你一定出生贫苦,一定过了不少苦日子吧!”
  熊冽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吃饭。
  在另一家酒楼里,一位白衣楚楚的公子正在桌前慢条斯理的饮酒,他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俯视街道,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和天上悠扬远去的白云,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或许他什么也没有想。
  此刻,楼上走来四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他们的脸上都带着金色的面具,身上都戴着剑,都瞧向了一身白衣的逍遥子。
  其中一人喝道:“逍遥子,你果然没有死!害得我们找了你这么多年!”
  逍遥子举着杯里的酒转头看向他们,嘴角勾勒出冷冷一笑,道:“身为‘暗河’的杀手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死?是主上派你们来杀我的么?”
  原来这四个金面人都是“暗河”的杀手,身为“暗河”前任杀手的逍遥子没死的消息在江湖上早有传闻,他的存在乃是对杀手集团“暗河”的一种侮辱。自从他杀了王员外之后,两年来“暗河”一直在派人追查逍遥子下落,却都没有消息,如今他的徒弟突然现身洛神庄,还杀死了断肠门的四大屠君。“暗河”收到消息,便派出杀手四处追查逍遥子下落,如今果然在郑州找到了他。
  只见他们纷纷拔出了手中的剑,朝他身上刺去,酒楼上的客人顿时哄乱起来,纷纷四处逃窜。只见一身白衣的逍遥子“唰”的拔出了桌上的宝剑,那柄剑镶嵌着很多宝石,极尽奢侈。看得出剑主人生前不仅是位剑客更是有钱人;当然也看得出,剑主人生前在逍遥子面前还来不及拔出剑就已经被干掉了。无一例外,这四个金面人手中的剑才拔出了一半便被逍遥子一剑划拨胸膛,当场毙命而死。
  逍遥子嘴角边流露出满意的一丝笑容,洁白的衣衫上竟然滴血未沾,就在他转身准备把剑插回剑鞘的同时,又一柄剑横空而出,直接刺向了他的后背。逍遥子大怔,这剑风好快,瞬间就已经插入了他的发丝,浓密的乌发被剑挑开散乱成花,眼见那剑尖冷冷的就要贴到他的脸上,他急忙侧身翻过酒桌,跃上了窗栏。来者紧跟着又是一剑,只见剑光寒冷,已然朝着他的胸前击去,逍遥子长腿一挑便将搁在桌上的剑鞘踢了过来,那冰冷的剑尖就顶在了他胸前的剑鞘上。他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了完满的笑容,他道:“这么多年来‘暗河’终于培养出了像样的杀手!”
  那金面人一声不吭的看着他,面具下的目光宛若寒潭。
  逍遥子抽出剑鞘里的宝剑,“锵”的击向了那金面人,他想揭开他脸上的面具看一看,这面具后的人究竟长着一张怎样的脸?可惜对方的剑格却抵住了他刺去的剑,他心中暗道:“此人武功不弱!”
  那人黑色斗篷之下已然散出上百枚芙蓉针来,他急忙挥剑退后,跃下了酒楼。“芙蓉玉花筒”乃是“暗河”组织长老级人物才能拥有的暗器,看来此人并非泛泛之辈。逍遥子既然要出山,自然不怕“暗河”的人,他抬头看上酒楼,只见那阴森森的金色面具冷冷的看着他,瞬间便消失不见。
  此刻,熊冽已闻声赶来,看着师父问道:“师父,是谁要杀你?”
  逍遥子摇头一笑道:“没事,只不过是‘暗河’的人,他们已经被我打跑了!我逍遥子七年前已经死过一次,这次要杀我可不那么容易!”
  熊冽心中充满了担心,然后与逍遥子回了客栈。
  这一晚,熊冽满心忐忑不安。见逍遥子已无事一般坐在屋脊上对月饮酒,他飞身跃上屋顶,看着逍遥子,却一声不吭。
  逍遥子摇晃着手中的酒壶,然后看着明月问他,“你是否有话要问我?”
  熊冽点头。
  “那为何又不说?”
  熊冽道:“我不知道师父是否会回答我?”
  逍遥子看着他道:“阿冽,你是害怕被人拒绝?一个人倘若总是害怕被人拒绝,心里的很多话就会说不出来。”
  熊冽确实害怕被人拒绝,因为多年来的奴隶生涯让他的内心充满了自卑,他总是强忍着要变得坚强,为了不被人拒绝,他首先就不会开口问人任何问题,也不会开口去要什么。特别是对于自己最重视的人他越是难以开口,倘若被人拒绝他的内心会受到伤害,那种伤害是比正常人更扭曲的伤痛。一种尊严被打压在地的伤痛。因为这害怕这份伤痛,他甚至不敢问逍遥子为何肯花两年的时间来栽培自己?
  逍遥子道:“一个人的内心若是充满了害怕,就会输得一败涂地。你不该害怕任何人,任何事,可是你的过往却让你的内心充满了无法拔出的害怕……师父是帮不了你的,只有有一天你真正发现自己是足够强大的时候就不会再被人伤害,更不怕被人拒绝。你懂我的意思吗?”
  熊冽点点头,逍遥子却摇头道:“你还是不懂,倘若懂,你为何会担心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既然要重出江湖我就不会畏惧‘暗河’的追杀。所以,你无须对师父担心!”
  熊冽点点头,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是替眼前的这个人担心?还是怕有天逍遥子这座城墙倒了,他会觉得自己其实很渺小,这两年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徒然。
  此刻,逍遥子给熊冽讲了一个故事,一个俗套又凄惨的复仇故事。一个带着八岁儿子的漂亮女寡妇,被城里的豪强强行掳到家里,以杀害儿子威胁她,终于被城里的豪强霸占了身子。女寡妇为了儿子忍辱负重,不曾想豪强为了讨好县令又把她送给了县令,在她明白了这些人不会还给她儿子时,她欲杀县令却没能成功,县令把她送到死牢,她被囚犯们侮辱致死……
  熊冽不明白逍遥子为什么突然要给他讲这个故事?他道:“师父,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吗?”
  “不是。”
  “我们现在借宿的这个小城就是当年的那个可怜女人死去的地方?”
  “正是”
  “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逍遥子转头看向熊冽,只见他坚毅的双目中有着泪光,不过他没有哭,只是仰头看着那明月。
  逍遥子也没有再说,抬起酒壶喝着里面的酒。熊冽是一个极其敏感的孩子,虽然不善于表达,他要说的话,他应该都明白了,只是故事太残忍,他无法直截了当的与这孩子说出来。
  熊冽与逍遥子生活的两年来逍遥子从未给他讲过任何故事,他知道他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也包括说这个故事。他从不会开口问他为什么要救自己?因为他害怕他会拒绝回答他的问题。终于他还是告诉了他真相,像逍遥子这样的人做任何事,救任何人都是有目的的,也包括救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05章 美人刀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故事?”熊冽忍住眼眶中打转的泪,他记得自己很久都没有哭过,甚至早就忘记了眼泪是怎么流出的?身为奴隶被人鞭打得再痛他也从未流过一滴眼泪。
  任凭鲜血流干也不曾落过一滴泪。 
  逍遥子深深叹了口气,然后道:“在你成为刺客之前,你第一个要杀的人应该是你的仇人。郑州县令胡咏州便是害死你母亲的人,这个仇,应该由你来报!至于虏劫你母子的豪强,你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他日我再告诉你!”逍遥子说完,转身离开。
  也就在他转身离开的一瞬熊冽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冰冷的划过面颊,破碎的,一颗颗跌落在青瓦之上。他握紧了拳头,骨节咔咔作响,浑身颤抖,却咬牙强忍着心中的悲痛。然而那双眼睛宛若不听话一般,泪水止不住的流,那些眼泪一颗颗宛若尸骨一般跌碎在青瓦上。他双目暴红,仰天长啸。
  熊冽握着冰冷的剑上了翠凝阁,县令胡咏州每天都会去翠凝阁寻花问柳。当他冰冷的剑刃挑开红色的珠帘时,所有拥向胡咏州的姑娘都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四处逃窜。熊冽眼中充满了血光,挥剑舞断了所有的珠帘,那红色的珠子一颗颗,宛若鲜血一般滚落在地上。
  胡咏州浑身颤抖,跪在地上求他饶命,“大侠!大侠!别杀我……你要什么?要银子我有……我给你……”
  熊冽此刻宛若一头发疯的猛兽冲上去一把揪起胡县令的衣襟,咬牙切齿的道:“我——要——你——的——命!”
  胡咏州吓得浑身发抖,口吐白沫的叫道:“不……不……不要杀我。我把所有的银子都给你!大侠……求你饶我一命!”
  “可还记得十年前被你关进死牢折磨至死的女人?我是来替她报仇的!”他说完用尽全身力气,将冰冷的利刃穿进了胡县令的胸膛,他只觉得那热腾腾的血顺着剑柄涌向他的手心,那种报仇雪恨的感觉痛快极啦!
  那一晚,熊冽浑身是血的回来,他浑身瑟瑟发抖,宛如一只受到伤害的小动物。他蜷局在阴暗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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