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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云寒在一旁诧异道。
夏侯尧刚刚光注意到了慕容泠雪,没看到在她身边默不作声的南宫云寒。被云寒这一叫,夏侯尧才发现他,赶忙见礼,“世子爷。”
云寒回礼,同时对慕容泠雪介绍道,“北阳大皇子夏侯尧。”
慕容泠雪微眯起眼睛,“怎么,大皇子也是和太子商量好了,一起来找慕容家讨说法的?”
百姓们一听又要闹起来。
夏侯尧连忙解释道,“映雪郡主误会了。我北阳是明事理的人,仇人在哪边,我们清楚得很。”他瞧了眼身旁的赫连岐,“周昕是在东罗太子的房间被找到的,又怎么会怪在慕容家的头上?身为一国太子,事情已经做了,难道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吗?”
慕容泠雪决定收回她之前的话。北阳和东罗可不一样,北阳还是有希望的。
“不是的,本太子当时……”赫连岐着急想要解释。
然而,夏侯尧根本不想听。他没再看向赫连岐,而是朝慕容泠雪行了个礼,“我这次来是想向慕容家求医的。周昕他现在危在旦夕,连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了。我听说小公子是九殇谷的传人,还请小公子能伸出援手,救救周昕。我知道,前天的事情他和小公子闹得不太愉快,可不管他有什么错,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这也是条人命啊。只要小公子肯出手相救,待他醒过来,我一定亲自带他登门道歉。”夏侯尧放低了姿态,真情实意地恳请。
慕容泠雪微皱起眉头,她让人打开了大门,将夏侯尧让了进来,“大皇子先请进吧。这事我做不了主,我家那位小宝贝儿脾气古怪得很,见死不救的事情也是常有的。能不能请动她,还得看大皇子您了。”
如今这种情况已是最好的了。夏侯尧感激地随慕容泠雪进了慕容府。
赫连岐一人被留在了府门外,他看着紧闭的大门,觉得自己受尽了羞辱,“慕容泠雪你等着!这羞辱我定会原原本本地还给你的!”
夏侯尧走进慕容府的花园时,正瞧见六男二女围坐在石桌旁聊得起劲。其中一人一身白衣,背对着他。她那身衣服虽然是男装,但那身量实在太过瘦小,夏侯尧一眼便瞧出她是女儿身。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背影给了夏侯尧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夏侯尧慢慢地靠近慕容泠风,在她转头的那一瞬间停止了脚步。他与小公子四目相对,两双乌黑明亮的眼睛交汇在一处,只不过小公子的眼睛里是疑惑,而夏侯尧早就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慕容泠风,“我见过你。”
小公子上下打量着他,半晌嘴角翘起,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这么老套的搭讪方式?小爷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夏侯尧没有反驳她,只是一味地说着自己的话,“我见过你,在瀑布之下!”
慕容泠风的眼神变了变,对着夏侯尧的态度也不再是散漫的随意了,“你是谁?”
“北阳皇子夏侯尧。”夏侯尧答道。
慕容泠风看向他身后的泠雪,“你带他来干什么。”
慕容泠雪摊开手,“他要找你,我只好带他进来了。”
夏侯尧看到她脸上那半张白玉面具的时候,就知道她是慕容泠风了,听到慕容泠雪的话,立刻说道,“尧是来求医的,周昕他危在旦夕,还请小公子能不计前嫌,出手相救。”
慕容泠风转过身来依旧背对着他,“不救。”
第208章 关于夜行衣()
慕容泠雪早就说过,九殇谷的人道德意识都很淡,大是大非面前他们可能能够坚守自己的信念,但是见死不救的事情也没少做。
医生,见惯了生死,会对生命有所崇敬,但同样的,他们对于死亡也并不惧怕,在他们眼中这些都是应该发生的事情,没什么不得了。
就像现在这样,慕容泠风明知道周昕快要死了,可是她就能狠下心来不理会。与她而言,死亡是永远追随着人们的,不过早晚而已。
夏侯尧还不死心,恳求道,“之前的事情是周昕不懂事,得罪小公子了,我替他向小公子赔罪。小公子有什么条件只要我夏侯尧能做到的一定做到,还请小公子伸出援手救救周昕!”
百里华誉对这个北阳大皇子有了兴趣,“这周昕是你什么人?你们感情很好吗?值得你为他做到如此。还是说,你的所作所为是另有所图?”西华虽然在四国之中属于不争不抢的那个,但并不代表它就是落后固封的。相反,华君有自己的情报系统,天下事尽掌握在他的手中。百里华誉自然也知道这位北阳名正言顺的大皇子与那位周家的私生子素来是不和的,所以他才有这样的疑问。哪怕是北阳王来求医,华君都不会多想,可是夏侯尧的到来确实是出乎众人的意料。
夏侯尧叹了口气,脸上浮现严肃的神色,“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是我父亲的私生子。这在北阳早就不是个秘密了。我想各位也是清楚的。我确实很讨厌他,但是,他毕竟是我的弟弟。我实在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这么死了。”他讨厌周昕,不赞成周昕的很多做法,但在他心里周昕还只是个孩子,他不忍心看一个生命在如此年轻的时刻消亡了。夏侯尧实话实说“我之前并没有想到要来慕容府求医,是阿维提议的。他说这世上如果还有人能够救得了周昕,那就是小公子了,所以我才会来到慕容府恳请小公子救救他。”
“阿维?”听到这个名字,云漠的眉头皱起来,“你口中的阿维可是毕维?”
慕容泠风也微眯起眼睛,她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毕维大概只是想把夏侯尧送到他们面前,让他们瞧一瞧。看来毕维很看好夏侯尧呢。
慕容泠风单手撑着头,侧脸看着他,“你回去吧,我是不会就周昕的。不是因为他之前惹到我。现在天下人都清楚他是怎么受的伤,又伤在何处。小爷只是单纯地嫌弃他脏!”
慕容泠风不顾夏侯尧的恳求,拉着云漠回了房间再也没出来。
几位王爷看着大皇子确实情真意切,却都束手无策。慕容泠风那倔脾气大概也只有慕容泠雪和云漠能制得住,但显然,他二人是站在小公子那边的,这种事情谁都逼迫不了小公子。
夏侯尧只得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北阳王知道了,气得破口大骂,“让她来救寡人的孩儿,是她的福气!她竟然还敢拒绝?简直不知好歹!来人,去给寡人把那贱民绑来!”
毕维立刻出声反对,“皇上万万不可呀。且不说小公子背后的慕容家和九殇谷不是好惹的,就是我们现在也需要小公子的医术为周小少爷医治。您这个时候惹怒了小公子绝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这些年来,北阳王已经习惯了听从毕维的谋划,更何况此时他也没了主意,“那你说该怎么办?难道就让寡人眼睁睁地看着昕儿这般痛苦的死去吗?”一想到这里北阳王就对赫连岐恨得牙痒痒,“他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折辱寡人的昕儿!寡人与他东罗不共戴天!”
“如今这般,去慕容府求小公子恐怕是行不通了。我们只能曲线救国。”毕维说道。
“如何曲线救国?”夏侯义急迫地问道。
毕维看向夏侯尧,“还得麻烦大皇子跑一趟,去向楚帝请一道圣旨。楚帝不会想与北阳撕破了的,所以他一定会给大皇子这道圣旨的,而小公子也不会公然抗旨不遵,驳了楚帝的面子。就算小公子真的不乐意,也会给出一条可行的解决方案的。”
夏侯尧照做,楚帝果然给了他圣旨。可同样也让毕维猜准了,小公子也是真的不乐意。
慕容泠风接过圣旨随手丢给云漠,“求医是吧?九殇谷的规矩,十万两黄金,带着患者自己来!小爷不出诊!”
北阳王已经束手无策了,周昕现在已是奄奄一息,不能再耽搁了。他只好将周昕抱进马车里,带上十万两黄金亲自将人送到了慕容府门口。
然而,等了许久慕容泠风也没有出来,而不准北阳的马车进入到慕容府。传话的人没敢说,小公子是嫌弃周昕会脏了她慕容府的院子。
就在北阳王要发怒的时候,慕容府的大门终于被打开了。可走出来的并不是小公子,而是一个胆小怕事的邋遢老头。他身旁还跟着俩老头,一胖一瘦,一高一矮。俩老头死命地拽着邋遢老头不让他回去。一直把人拽到了马车前。高瘦的老头朝北阳王一瞪眼,脾气暴躁地说道,“还不快让开?不想让你儿子活了?”
北阳王有些发愣,不是说小公子是个十六岁的翩翩美少年吗?怎么成老头了?长得太着急未老先衰了?
夏侯义怎么可能这么有喜感,他自然知道这出来的不是慕容泠风,积攒了许久的怒气当场就要爆发。毕维突然出手拦住了他,“皇上息怒,这位想必就是小公子的师叔,九殇谷的毒医鼹鼠了。也是位神医呢。”他看着中间那个唯唯诺诺,尽可能地躲在人后的邋遢老头说道。毕维又瞧了瞧燕殊身旁这一胖一瘦的俩老头,“听说进来燕神医和清玄门的青峰青崖两位尊者交好,在下斗胆猜测就是二位吧。”
“好说,老夫青崖。”
“老夫青峰。”
青崖、青峰算是自报了门户。
毕维又向北阳王说道,“是毕维考虑得不周道,小公子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周小少爷的伤又在私密处,让小公子来诊治实在是难为她了。现在由精通毒理药理的燕神医来为周小少爷医治,想必是更好的。”
北阳王虽然昏庸,但不至于太过无知,这三人的大名他可是听说过的。若单单论名气,他们可是要比初出茅庐的慕容泠风高上百倍!北阳王听了自然满心欢喜,刚刚的不满一扫而光,迫不及待地把三人请进了马车里,“神医,您快给看看,昕儿怎么样了?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呀!”
燕殊躲在马车的角落里,拽了拽青峰的衣袖,小声嘀咕,“让他出去。”
青峰轻咳了两声,“陛下,我们要专心治疗,要不您先出去等着?”
夏侯义知道医家的习惯,赶忙退出了马车。
青崖先给周昕把了把脉,脉象已是十分虚弱了。不过,尚有一口气在。
燕殊拿出九殇谷特有的续命丹给他服下,小心翼翼地把他翻过来,脱下他沾血的裤子。
看得出东罗太子昨晚玩得非常激烈,周昕几乎是体无完肤,身上一道一道的血印,胳膊也是刚刚才被御医们接好的。最可怕的就是他被撕裂的私密处了。御医们撒了很多金疮药想要给他止血,但效果并不好,因为周昕被撕裂的不仅仅是这层表皮,内里的伤更加严重。
燕殊从一个小木匣子里拿出一个食指长短,表面光滑的褐色圆柱形物体,那东西大概只有小指粗细,远远地便能闻见一个冰片的凉意——这是刚刚出门前,慕容泠风交给他的,让他把这个褐色的栓剂放进周昕的体内。这里面有止血、去腐生肌、促进伤口愈合的药物,正是周昕现在最需要的。燕殊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不过,他相信他的这位师侄。
燕殊慢慢地将栓剂放入周昕的体内,整个过程没有什么阻碍。
许是九殇谷的续命丹发挥了作用,周昕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不再如刚才那般虚弱了。
燕殊从马车里走出来,他始终低着头,肩膀缩紧,靠在马车的边缘,与北阳王保持安全的距离,“他没事了,很快就能醒过来。不过,尽量让他趴着,别碰到伤口。他的内脏有被撕裂的痕迹,就是好了恐怕也会有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北阳王急切地问道,周昕是他最喜欢的儿子,更是他最喜欢的儿子。在他的眼里,他的昕儿是完美的,纵使有些时候会发些小脾气,那也是他的可爱之处。他不能接受自己心爱的儿子因此落下什么残疾!夏侯义失控地抓住燕殊的胳膊“神医,昕儿到底会怎样?你不是能救他吗?他怎么会有后遗症?”
燕殊被他吓到了,脸上全是惊慌拼命地想要挣脱他的手。
青崖、青峰和毕维看到这种情况立刻冲过来。青崖和青峰把燕殊抢回来藏在身后,毕维则扶住北阳王,安慰他,“陛下,您让神医慢慢说。周小少爷还年轻,就算是有后遗症,咱们也能想办法帮他医治好的。”
燕殊定了定神才说道,“因为他内脏撕裂的太严重,恢复的时候会很痛苦。而且我们也不知道他能恢复成什么样子,很有可能会在他的内脏落下伤疤,他今后坐姿行走也许会有所困扰。他也会在一段时间内,大小便失禁……”
伤口即使上了药也是会有疤痕的,况且周昕内脏撕裂后整个肌肉都松弛了,无法固脱。当然,燕殊说的只是最坏的情况,如果周昕调养得好,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北阳王听完之后,整个人都瘫软了。坐卧行走不便、大小便失禁……那和废人有什么不同?他的儿子毁了,这一辈子都毁了!而罪魁祸首就是那个东罗的太子!夏侯义眼睛泛红,双拳紧握,浑身散发着怒气。
毕维暗叫不好,赶忙说道,“多谢燕神医为周小少爷医治。陛下,咱们先把小少爷带回驿馆,让他好好休养吧。”
燕殊点点头,从马车旁退开,“我明日会去驿馆给他换药,记得他的伤口是不能碰水的。”不过,看周昕现在这个样子也没什么能碰到水的机会。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三个老头回到府里,见慕容泠雪换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正坐在院子里擦着承影剑,燕殊开口问道,“雪儿,你要出门?”
“嗯,还有件事要风儿去办,我不放心她。”慕容泠雪说道。
燕殊刚想接着问,就见慕容泠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慕容泠雪看到她这身行头不觉皱起眉头,“你在屋里折腾了半天就穿了这么一件?你这一身白在夜里不是更显眼?”
慕容泠风撇着嘴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白衣服,“可是我没有黑的呀。”
慕容泠雪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是,小风儿从小就是一身白,其它颜色一律没再她身上出现过。也就是她这个小傻瓜会相信家里那几个大美人说的,慕容家的少主府就是这样的,其实谁看不出来,她们就是觉得小风儿穿白衣飘然若仙,美好得连云朵都羞怯了,这才舍不得让她换掉。
慕容泠雪瞧着妹妹这瘦小的身量,竟然比她还要小上一圈,她的衣服借给她穿估计都要拖拉地了,真不知道她平时不住嘴的吃,都吃到哪里去了?“我明日叫人给你做身夜行衣,你这样像什么话呀?”
不仅慕容泠风不像话,云漠跟在她时间久了也不走寻常路了。慕容泠雪看着他这身白衣,“怎么?圣王爷也没有夜行衣了?”他平日里的便服颜色都那么深,谁敢说他今天不是故意的?
云漠走到慕容泠风的身边,“总不能让她一个人穿白的吧?那不更明眼?”
慕容泠雪听着云漠的胡说八道,竟然在一瞬间觉得还挺有道理,要不她也换了?不过,她又瞧了瞧身旁正经八百一身黑的云寒,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所以,你们四个到底要去哪儿呀?”青峰问道。
“风儿说,想要去太傅府瞧一瞧。”
太傅府?青峰和青崖对视一眼——那不是姚梦甜的家吗?
第209章 姚梦甜的“供认”()
要去夜探太傅府并不是慕容泠风心血来潮,更不是她这粗神经看出了姚梦甜对云漠有意思,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才公报私仇要去太傅府找寻姚梦甜叛变的证据。真的,昨天之前,小公子压根就没记住姚梦甜是谁!
事情还要从昨日,也就是慕容泠雪请完“家宴”的转天说起。
楚帝这位真正的孤家寡人被“关”在盘龙殿内一夜,耳边不时传来慕容府家宴的“盛况”,他却只能和齐荣大眼瞪小眼,两个大男人在一块相对无言,心里多有不甘。齐荣站在楚帝的书案前就忍不住翻白眼,明明是他自己端着架子不愿意和那些小辈们嬉闹到一处,别说什么他是皇上去不得,那华君不是待得好好的?自作孽,怨得了谁?
皇上不痛快了,自然也不能让他们过舒坦了,第二日一大早就把他们悉数叫到了宫里来,也不管他们昨夜闹了一夜,有没有休息好。用楚帝的话说,孤昨夜都失眠了一整夜了,你们这宿醉未醒算得了什么?
当然,南宫擎夜对昨夜的宴会是绝口不提的,只是扯些其它的,“姚梦甜被抓来也有些时日了,不过她嘴巴紧得很,无论怎么审,都审不出有用的信息来。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慕容泠风只想问一句,姚梦甜不是已经被交给御清司了吗?这大名鼎鼎的御清司都撬不开她的嘴,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可是,慕容泠雪却看着自己这位尚处于迷糊状态的懵妹子,若有所思,“或许,还真有办法。”
慕容泠风猛然背后一凉,戒备地看着慕容泠雪,无声地质疑——你想干什么?
慕容泠雪挑眉——该是你出手的时候了!辅修过犯罪心理学的神医大人!
走在去御清司的路上,慕容泠风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她凑到慕容泠雪的身边小声说道,“拜托,那不过是小绝想去,我也闲着没事才跟去玩玩的!我哪里会什么侧写!”
“你不是拿到证了吗?”慕容泠雪无所谓地说道。
慕容泠风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呀,“我当时是学了点东西,将将及格了。但是我从课堂上出来,就再也没用过啊!而且这都过了将近二十年了,我怎么可能还记得?”她本来就聪明,当时学了,考试及格自然不在话下,但是她真的从来没拿心理学当回事。小公子清楚得很,她压根就不是那种能够察言观色,从一个细节分析出很多很多东西的人。当初会去辅修心理学完全是被小绝强行拉去的,她对这种东西真心一点兴趣一点天赋也没有。
慕容泠雪却觉得她杞人忧天了,“怕什么?大不了一会儿直接催眠了她,该怎么问怎么问。”
慕容泠风都要哭了,“女王大人,你到底听明白没有,我不懂心理学,我不会催眠术!”
慕容泠雪瞪她一眼,她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有这样这个傻妹妹,她无奈地压低声音,“摄魂术你总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