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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漠喝了口茶,圣王爷的官威摆了出来,“跪着吧,等人都到齐了再说。”
谛听微微耸了下肩,表示他也没办法,要怪就怪你打了小公子的主意,那可是王爷的逆鳞,触之必杀!也就是看在他还有用的份上,才没真的现在就要了他的命。
徐兢擦擦脑门的汗,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没过多久就见楚晋、宋晓和素影三人紧紧抓着俩老头吵吵闹闹地过来了,身后还跟着老管家一个劲儿地求情。
“哼,不孝徒儿,有你这么对待师父的吗?跟看犯人似的押着我,大街上人都看见了!我这老脸往哪搁呀!”其中稍高一点的老头,不停地咒骂着楚晋,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旁边的胖老头跟着帮腔,“就是,还抢师叔的甜酒酿,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你闭嘴!”暴躁高老头瞪圆了双眼,看着胖老头就来气,“要不是你嘴馋非得吃什么头一碗的甜酒酿,咱们至于被这小兔崽子逮着吗?你说这辈子因为你这张嘴坏了多少事?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居然跟你绑在一起这么多年!明天咱俩就分道扬镳!”
胖老头也不恼,毕竟闹了几十年了也没真正分开,谁还会当真?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楚晋手中的那碗甜酒酿上了,“晋小子,那碗就给了师叔吧!”
“吃吃吃!就知道吃!怎么不撑死你呢?”暴躁老头抬腿踹了胖老头两脚。
胖老头也不干了,“你说话就说话,蹬什么蹄子呀!要不是你没事跑出去笑话徒弟,咱们会暴露吗?还有,昨天晚上是谁说绿丫头做的甜酒酿好吃的?现在倒把自己摘得挺干净,早干什么去了?我说要去偷甜酒酿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我呢?”
“见了吃的比见了爹还亲!瞅瞅你那一身的肉,我可得拉得住呀!”
老管家在后面劝架,“二位天师不要吵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咱们怎么办呀?”
“好办呀,”楚晋架着他师父往前一放,“来来来,这徐州府的烂事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从头到尾跟王爷说清楚吧。”
俩老头一看到云漠立刻就老实了,你捅捅我,我扯扯你,“你去呀!”“还是你去吧,我嘴笨!”
楚晋望着天翻白眼,“你俩刚才在大街上跟我闹的气焰呢?别怂啊!”
“不孝徒儿!”青崖低声咒骂。
楚晋耸耸肩,“我不是早就欺师灭祖了!对了,我又认了个师父。”
青崖一听又火了,也顾不上云漠在场,跳着脚就跟楚晋不干了,“你还敢背叛师门!”
“九殇谷的传人,能活死人肉白骨,哦,还会幻术。”楚晋轻描淡写地说道。
俩老头头饰倒抽一口气,青峰边四下找着边嚷嚷,“我师父呢?我师父呢?”
青崖更不客气,拍着楚晋的肩膀嘱咐,“以后见了人家叫师爷,别这么没大没小的。”
谛听站在云漠身后,目瞪口呆地看着俩老头耍宝,多年的敬仰对象见了面居然是这样的,太崩坏了!
楚晋把甜酒酿放在桌上,安慰地拍拍兄弟的肩膀,都告诉你是俩疯老头了,这下相信了吧。
慕容泠风老远就闻到了酒味,颠颠地跑到云漠身边坐下,云漠帮她拿了勺子,边叮嘱她慢点吃,别醉了。
青峰见有人动他的甜酒酿,一直和和气气的老头立马就火了,“哎,丫头,不许动,那是我的!”
楚晋扶额,就这还想拜师呢!
慕容泠风可不听那套,当着青峰的面就塞了一口到嘴里,边吧唧吧唧嚼着边得意洋洋地看青峰。
后面绯樱和黛茉也到了。绯樱把怪物和黑衣人往地上一丢,拍拍手和黛茉一起站到了小公子的身后。
青崖朝绯樱挑起大拇哥,“红丫头力气又见长呀!”
人都到齐了,也该谈谈正事了。青峰和青崖一起央求云漠,“都是自己人,就先让小徐子起来吧。他也是有苦衷的。”
云漠没说什么挥挥手放过了徐兢。
绯樱和黛茉看了看慕容泠风藏在袖子里的手没做声,小公子心真善,要是让王爷知道她被划伤了还不得当场剐了这几人。
徐兢起身后先是命人抬来躺椅,将怪物抱起来轻轻地放在躺椅上,又扶正了黑衣人,摘下他的面罩。
“王爷,一切都是下官的错,下官甘愿领罪,只是求神医救救泉西村的村民吧,他们都是无辜的。”
楚晋不解,“泉西村不是被大火烧光了,人全死了吗?”
徐兢摇摇头,“还有一百多村民被两位天师救下。但他们都和内子一样,顶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徐兢看向昏迷的怪物,眼中竟流露出怜惜。
众人没想到还能有这么一出,慕容泠风咬着勺子,眼神在徐兢和怪物之间来回转动,不敢置信,“它是你的妻子?”
徐兢点点头,“正是。”
“那他是谁?”慕容泠风指着黑衣人问道,看貌相似乎与徐兢有几分相似呢。
谛听也侧耳听着,毕竟这人会穆家功夫,总是让他在意的。
徐兢叹了口气,“他是我的儿子,徐炼。”
徐炼低着头,没有说话。
谛听皱眉,敢情不是穆家的人呀,“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徐炼抬头看了看谛听,认出他就是与自己两度交手的人,“师门有令,不许说。”
谛听见状找黛茉要了块手帕,三两下挽成个扣结丢到徐炼身前,“认识吗?”
徐炼瞧了眼扣结,不可思议地抬头望着谛听,“你,你是……”
“认识就行。”谛听的表情严肃起来,“我再问你一次,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徐炼扁扁嘴,墨迹了半天最后憋出句,“我也不知道,他就让我喊师父来着。”
楚晋叹气,果然天下的师父都这么奇葩。
“不过师父跟我说过,若是看到会打这个结的人,让我问他一句话。”
谛听挑眉,问吧!
“公子中秋回哪过?”
谛听一笑,“东陵斜蜀西三堂。”
徐炼听罢立刻低头给谛听行礼,就是双手被绑住了动作有些滑稽,“少主!”
楚晋摇摇头,都沾亲带故啊。
“好了。”云漠敲敲桌子打断了穆家认亲,“说说泉西村那一百多村民吧。”
青峰和青崖推辞了半天,最后两人猜拳,输了的青峰被推了出去,“我们当时是来和钱老大小儿子的满月酒的,谁知道喜酒没喝成,倒吃了豆腐饭了。”青峰不住地叹气,“得亏了这老头救治得及时,小孩的命算是保住了,可老钱那小媳妇就没那么幸运了。”
“钱老大的儿子没死?”宋晓疑惑地问道。
“没呢,不过孩子太小就中了毒,一直昏迷着也没醒过来,我只能用药吊着他的命,还不知道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呢。”提起钱老大的小儿子,青崖也是一阵惋惜,“老钱怕再有人加害小孩,索性就对外宣称二人都死了,和他娘一起葬了。其实就养在钱府里,不过这事只有老钱、钱进和我们俩直到。平日里我们就看顾着小孩,就怕他一口气没上来也没了。”
“钱府和泉西村的事也就是前后脚。我们还在府里抢救小婴儿呢,外面就来信了,说是山火已经控制不住了。”青峰接着说道,“当时小徐子不知怎么那么巧,就被上面叫出去几日,并不在府城内,他若在这儿,定不会让那群人这么做的。”
想起三年前的事,几个老头都唉声叹气,造孽呀,三千人毫无反抗的被困在村子里活活烧死。得多少条命才还得起这冤债?“其实我哪里有本事叫来天雨,幸亏当时随身带着了祖师爷的传家宝,引来山水浇灭了大火。不过我们造了个假象,让火被扑灭的时间错后了,我们趁着这机会将还剩口气的都救了出来。本来抬出来了二百来人,后来陆陆续续又死了很多。到现在就剩下一百三十七人了。”
“那些人在哪?”云漠问。
徐兢答道,“还在泉西村里,天师怕百姓再对他们赶尽杀绝,这才设了道结界,将他们保护在其中,外人无法进入。”
宋晓一摊手,“那咱们不也是进不去吗?进不去怎么救人呀?”
青崖拍拍他的头,“你说小时候挺聪明的,怎么越长越笨呢?当然有道了!不然我们怎么把吃的给他们送进去啊?难不成让他们在里面自生自灭?”
还有道?泉西村的情景在谛听的脑海里过了一遍,而后了然的笑了,“是鬼留息吧。”
第30章 探访鬼村()
听谛听提到鬼留息,两位尊者都诧异的看向他。青崖凑到徒弟身边,“这娃子哪来的?居然还知道鬼留息?”
徐炼也想听听,这么多年不知道师门为何怪好奇的。
“他叫穆岭。”楚晋只说了一句,他们就明白了。东陵城可就只有一个穆家。
那就难怪了,青崖捋捋胡子赞赏的点点头,“小子有见识,老穆家总算是没真绝了根。”
宋晓听他们说得一头雾水,鬼留息不是在娘娘庙吗?怎么泉西村也有?之前还说那东西是引鬼招魂的,怎么这会儿又成了道了?小孩没心眼,想着想着就给说出来了。
这回别说是两位尊者了,连谛听和楚晋都开始反思,孩子是不是真给养废了,小时候看着挺机灵的呀。谛听揽着宋晓的肩,“哥跟你说过,鬼留息的关键是什么?”
“井呀!”这点宋晓记得可清楚呢,自从谛听跟他说完,小孩天天晚上做梦都是女鬼从井里爬出来。
“都说有井了,那井下面可不就是道呗。”
宋晓瞪圆了眼睛,“岭哥你是说那下面有暗道?”
谛听点点头,“不只有,而且四通八达,每口井都是一个地道入口,但大部分都是暗井,普通人根本找不到。”
他们说话的工夫,慕容泠风一碗甜酒酿已经见底了,绯樱和黛茉又央着她喝了两碗茶醒醒酒劲。慕容泠风擦擦嘴巴站起来,“走吧,是该去鬼村看看了,救人的东西还在那里面呢。”
两老头也主张进去瞧瞧,青崖对楚晋挑挑眉,“把神医请出来吧,村民的怪病我是没辙了,希望他能有办法吧。”
楚晋一指慕容泠风,“神医不一直在这了吗?”
在场的几个老头,除了老管家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而后再转向楚晋,你逗我们玩呢吧?
徐兢向老管家确认,“你说的神医就是这位?”
老管家笑眯眯地点头,可不就是这位,“你们不要看神医年纪小,老奴可是亲眼见到神医把我家老爷断了的头又给按回去的。”
徐炼也证实,“她说她可以救母亲。”
俩老头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像呢,青峰围着慕容泠风转了两圈,“姑娘芳龄啊?”也有些人驻颜有术,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小很多。
“十六。”慕容泠风根本不在意他们说什么,反正都是一群糟老头,实在不符合颜控小公子的审美。她伸手在桌子中间敲了几下,又跺了跺地砖,然后朝绯樱示意,“掀了它。”
绯樱可不会怀疑小公子,双手抬着桌面,一把将石桌掀翻在地,桌上的碟碟碗碗碎了一地。可引人注目的却是桌子底下的暗道。
谛听趴在道口瞧了瞧,又拿素影帮忙捎来的铁锤凿了两下,抬头跟云漠报告,“王爷,道不深,但挺远的,听不到尽头,我先下去探探路。”
青崖一屁股拱开他,“探什么路呀,这就是我们自己挖的。”说罢,俩老头率先跳下了暗道。
“把他们也带上。”慕容泠风指指徐炼和怪物,随后跟着云漠也进了暗道。
黛茉抠住绳结一抽,绳子就开了。徐炼重获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躺椅旁,拦下绯樱要拽起怪物的手,“让我来吧。”徐炼在徐兢的帮助下,小心翼翼地将怪物放到背上,跟着下了地道。
绯樱和黛茉对视一眼,这人掳走小公子实在可恶,但怎么说也是个孝子,让人恨不起来啊。
谛听走在最后面,边走边计算着步数,越算越奇怪,“七十二步东行,三十三步北进,六十四步向西……”这里的一切都和小册子上一模一样,但并不是全部。谛听心下了然,看来那册子上记录的就是徐州府的地下城。他随手在墙壁上敲了下,果然是空心的。徐州府下暗道复杂,有人暗中将几家的暗道连在了一起,却只设了暗门,连修道的人都不一定知道。
徐州府的地图和地下暗道图在谛听的脑袋里重合,若他没记错前方十米远的地方左手边就有扇暗门直通娘娘庙。谛听在那地方稍停了一下,手指在墙壁上摸索了一阵,果然摸到了一条缝隙,他试图打开暗门,但推了半天也没有动静。看来只有地图还不够,还要知道开门的方法。
宋晓见他没跟上,便跑了过来,“岭哥,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谛听摇摇头拉着他往前走。
走了很久,才终于到了尽头。青峰敲了敲木门,三长三短最后又用指甲弹了两下。过了不大会儿,木门被打开了,一只庞大的怪物出现在众人眼前,它先是恭敬地朝两位尊者点点头,而后看到云漠几人立刻戒备起来。
青峰拍拍它的腿让它别紧张,“我们把神医带来了,说不定能治好你们。”
怪物听了眼中闪出希翼的光芒,视线在他们几人中间不停地转到,似乎想找出谁是神医。
青崖推推它,“别堵在门口,有什么事进去再说。”
怪物呜呜地答应着,侧身闪出一条道来,让几人进去,它又重新锁上木门。
谛听瞧了眼木门上复杂又结实的门锁,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他望着徐炼的背影笑了下,原来他的师父就是那人啊,怪不得。
几人又走过一个长长的甬道,这才到达泉西村民真正藏身的地方。楚晋看着这一百多只怪物,不觉皱起眉头,因为长期晒不到太阳,食物也不一定能准时送到,它们一个个都带着病态,身材高大的还好,许多稍小些的都已经躺在地上起来不了,只能让旁边看护的滴几滴水润润嗓子。
徐兢也是无奈,“因为怕被徐州百姓发现他们再起杀心,我们也只能把它们藏在这里,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呀。”
坐在木桌旁的老怪物被旁边年轻一点的搀扶着走过来,它先是看了眼徐炼的娘亲,才转过头来望向徐炼。
领他们进来的那只呜呜地跟老者比划了几个手势,老者浑浊的眼睛立刻清明起来。它张张嘴刚要说话,却被慕容泠风打断了,“行了行了,知道你们又要千恩万谢了,小爷不稀罕这个,还弄得满身哈喇子。手都伸出来,手腕朝上。”
几只怪物对视一眼,都不明白这小娃子哪来的。
慕容泠风抬腿踢向高大的那只,“快点啊!别磨磨蹭蹭的跟女人似的!”
怪物赶紧伸手给她,这小娃子脾气太暴了。
慕容泠风给它把把脉,又摸了摸老者的,脸色愈发阴沉。这些人总体来说和徐母没多大区别,如果离笙没说错,黑土应该就可以解了他们体内的毒性,再配以灵水,恢复成常人的模样是没有问题的。但还是那句话,他们长期生活在地下,阴冷潮湿之气已深入骨髓,治好了多半也是体弱多病的,得慢慢养。
弄清楚了病情,慕容泠风又开始扬着脑袋找道口,“赶快把它们都弄回地上去!这是人待的地方吗?”
“可是……”徐炼刚要反对就被云漠拦下了。
“让他们上去吧。本王在这里还能叫他们受人欺负?”
云漠一句话打消了众人的顾虑,高怪跳上桌子抬手一推,一个圆形的洞出现在众人头顶,旁边有人给它递来软梯。高怪拿着软梯率先上到地面。它警惕地观察了半天,见这附近无人经过,这才放心地架好软梯。
怪物们一个跟着一个爬上来,再次见到阳光,他们顾不上眼睛些许的刺痛,一个个手舞足蹈地欢跳起来。老者见状呜呜地叫了两声,用手势比划着让它们安静下来,怪物们也都害怕被发现,迅速地躲藏到那些已经被烧焦倒塌了的房屋后面。
慕容泠风要来纸笔,在上面写了不少东西,她招招手叫来楚晋,同时摘下一枚玉佩一并交给他,“你去福禄茶楼找夏老板,把东西交给他,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楚晋点头答应着就要钻回地道,慕容泠风一把抓住他,“你干什么去?”
“回城里呀。”楚晋理所当然地说道。
“那得走到什么时候?”慕容泠风指指村牌坊,“从这边走。”
楚晋摇摇头,“那边师叔设了结界出不去。”
慕容泠风不屑地冷笑一声,“薄得跟纸似的也能称之为结界?”小公子拽着他来到结界前,抬起胳膊捶了一拳,结界立刻支离破碎。她推了楚晋一把,“走吧,让夏沐快点,东西我急着用。”
楚晋施展轻功飞奔而去。
留下青峰和青崖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慕容泠风顺着石柱跃上牌坊,背手站在“泉西村”三字之上。她沉默片刻轻轻一跺脚,一道水纹灌注到牌坊中,并向两边散开,渐渐的,水波包围了整个村子,很快又消失了。
小公子从牌坊上跳到村外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完美。”
青峰突然想到什么,他也跑到村子外面回头一看,泉西村还是那副大灾过后的凄惨样子,甚至还多了几分阴森之气,可站在村子里的那些人却不见了。他又跑进来,所有人都还在呢。
青峰强忍下心中的激动,走到青崖身边,“真神了,我头一次见到如此神奇的幻术。”
他让老者将怪物们都叫出来,“你们可以在村子里随意活动,只要不出村子,外面的人是看不到你们的。”
放下欢呼雀跃的村民不提。慕容泠风和云漠趁着天未黑,打算去看看那炽香土,正好谛听和宋晓也有兴趣,俩老头自告奋勇说要带路。徐炼也想跟过去的,但被父亲叫住让他帮着村民收拾出几套能住人的房子来,徐炼看看这边,终究是不情愿的答应了。
红土地果然如老管家说的那般诡异,规规矩矩一个圆形,土红似火,上面还有黑色的纹路,就好像是有人得意用染料画上去的一样。
慕容泠风刚踏上这片红土地,就感觉一股热气从脚底一直侵袭到头顶,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