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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岩摇摇头,“不是小了些是正在变小。”
南宫云寒只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疼,体内不知有什么正在撕扯着叫嚣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变了许多,可又被什么禁锢住了而无法膨胀,这种被限制的痛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柳玲珑已经扶不住他了,只能任其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
柳玲珑和南宫云寒没有接触过灵力,所以无从察觉,但其他人生来便修习灵力,他们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有一股强大醇厚的力量,正如洪水般从巨石冲向南宫云寒。
“离大人……”骆秋张大嘴巴不敢置信地指着地上的南宫云寒,“他……他不会是……”
“你才发现啊!”离埙轻笑了一声,“他如果不是慕寒,怎么会有忠诚之血,他山石又怎么会在他的手里。”他望着天边因巨大的灵力波动而引起的电闪雷鸣,“九王即将回归,吾王又在何方呢?”
这场激烈的灵力波动持续了很久,直到整座假山都消失了,天空才渐渐放晴。
南宫云寒大汗淋漓地躺在地上,他山石从他的怀里钻出来,停留在他的胸口上方,散发着白雾一般的光芒,像是在帮他恢复体力。半晌后他抬起手握住了他山石,他山石在他的手中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宝剑。剑柄处是山河日月,剑锋则闪着凌厉的光芒。南宫云寒撑着宝剑站起来,在他起来后,宝剑又变成了他山石,南宫云寒把它挂在了腰间。在他身边的柳玲珑第一个察觉到,现在的南宫云寒似乎比以前多了些沧桑感,不是一个愣头青的大男孩了,而是有了一种成熟的男人味。如果说以前的南宫云寒是皇城的守卫官,那么现在他更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大将军。
南宫云寒看了眼离埙和骆秋,朝他俩走过去。骆秋微微颔首抬手一礼,“慕王。”
离埙却没有骆秋这般讲究,他朝南宫云寒伸出手,咧嘴一笑“欢迎回来,慕寒。”
南宫云寒亦回以微笑,和他的手紧握在一起,“好兄弟,辛苦你了!”
两兄弟紧紧地抱在一起,眼中有喜悦,亦有感慨。
“吾王何在?”南宫云寒问道。
离埙叹着气摇了摇头,“吾等不知。”
南宫云寒皱起眉头,“潇呢?”
离埙转头望向假山的方向。假山已经消失了,可在它原来的位置却起了一团浓浓的白雾,什么也看不见。
南宫云寒挥挥手,白雾散开了。只见白雾的中央,小公子正枕在一块石头上,安稳地睡着。南宫云寒笑了笑,走过来把小公子从地上抱起来,她拿在手里的东西不小心滑落了下来,离埙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拿在手里一瞧竟是半张白玉面具。南宫云寒也看到了,微微皱起眉头,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抱着小公子离开了。柳玲珑几人连忙跟上去。
离埙还在原地研究着手里的白玉面具,骆秋却凑过来悄声说道,“离大人,你看到了吗?”
“什么?”离埙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面具,他怎么不记得小公子有这个?这是从哪来的?看上去看是个稀罕的灵器呢!
“小公子手上的珊瑚手钏啊!”骆秋着急地说道。
“什么手钏?”离埙不紧不慢地问着,但他的心思明显没在骆秋这边。
气得骆秋一把把面具夺过来,“我是说小公子手上戴着韶司的珊瑚手钏!”
“你确定看清楚了?”离埙听到后也皱起眉头。
“绝对没错!”骆秋笃定地说道!“而且,你有没有感觉到,刚刚小公子的气息像极了韶司!”他又想到了之前柯岩拿出的那副画像,“你说,我们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离埙看了他一眼,两人都带着沉重的心思往回走,离埙还是有些不相信,“你真的没看错?”
骆秋撇嘴,“不信,你自己去看啊,就在小公子的左手腕上!”
“我是说气息!”离埙皱着眉头再次加快了脚步,“风儿是温润如水,而韶司是火属性,这俩本就是两个极端,怎么会有相似呢?”
骆秋也觉得奇怪,“之前小公子虽然失去了灵力,但是她的水属性是毋庸置疑的,我刚刚也被吓到了!慕王抱着她从我身边经过,我竟然感觉到了炙热!”
二人对视一眼,如果他们真的认错了人,把敌人当成了主人,这笑话可闹大了!
离埙推门走进去,就看到柳玲珑正给慕容泠风盖被子呢,南宫云寒就坐在一旁的圆桌前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床上熟睡地小公子,眼神就如同父亲一般温柔。
柳玲珑看到他二人连门都不敲,推门就进,不觉有些不快,“喂喂,多少人叫她小公子,她也依旧是个女孩子啊!你们两个大男人连招呼都不打就闯进一个姑娘的闺房,这合适吗?”
离埙却不理她,绕过柳玲珑走到床前,掀开被子把慕容泠风的手臂拉了出来——她的手腕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离埙还不放心地又摸了摸她的衣袖,确定里面也没有藏东西。他回过头去用询问地眼神看着骆秋,“没有啊!我就说你看错了!”
骆秋扶额,“我说的是左手,左手!”这人到底有没有认真听他说话啊?
离埙听罢又要爬上床去够慕容泠风的左臂,这次柳玲珑可不能再忍了,她一把把离埙从床上拽下来,警告地瞪着他,“过分了哦!”
离埙却有些不耐烦,“别闹!”说罢,还要爬上去。
柳玲珑看他这个样子,便知道是有事情,但那也不能毁了姑娘家的清誉啊,她就站在床前说什么也不让开,“你到底想干什么?”
离埙没办法,只能让柳玲珑去把小公子的左臂拉出来看一眼。
果然如骆秋所说,她的左手手腕上挂着一串火红的珊瑚手钏。离埙的心咯噔一下子沉了下去,他突然感觉整个屋子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一件事两件事或许只会引起怀疑,但是三件事情一起摆在了他们的面前,他们就不得不考虑自己是不是真的认错人了。
“你们在想什么?”南宫云寒突然开口道,“让我猜一猜,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认错了人,把韶司认成了潇?”
骆秋也想告诉自己他们一直坚信的没有错误,可是事实就摆在他们的眼前,“这珊瑚手钏确实是韶司的,当年她可是用了自己的火种编下了这串手钏,这事我们都可知道。而且您没有感觉到这屋子里的火灵气吗?”
“手钏为什么会出现在风儿的手里,我不清楚;我也没办法解释火灵气的事情。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们,”南宫云寒故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韶司已经死了,风儿亲手杀死她的!用地狱之火,将她烧得连灰都不剩。圣尊给她起名叫韶司,竟是这般用意。”
“您是说,小公子用火烧死了韶司?”骆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公子明明是水,怎么会能控制火?”
离埙却已经回过神来了,“不,我们错了。圣灵和圣尊是同宗而生,只不过圣尊在母胎中的时候将养分全部吸走,导致圣灵无法化形,这才将她的魂魄养在了灵川。既然圣尊的灵力是全属性的,那么圣灵的灵力也应该是全属性的,只不过她在灵川里待久了,更加亲近水元素一些,所以我们才会感觉她温润如水,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火属性。”这样也能解释现在的小公子为什么浑身散发着一种炙热,如火如焰。
“或许吧。”南宫云寒将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放到桌上,起身走到了床边,他伸手探向慕容泠风的额头,烧灼的热度从他的指肚传来。南宫云寒紧皱着眉头,“让她这么烧下去可不是办法,我们得想想如何能压制住她体内的火。”他感觉小公子的身体越来越热了,连房间里的空气都快被她烤化了。
“要给她降温吗?”柳玲珑也觉得小公子的体温太高了,“我去弄点冰来!”说完她就跑了出去。
南宫云寒却还是觉得不妥,“风儿现在体内应该没有灵力才对,她突然间爆发出这么高的火元素,多半并不是她自身的,我们在没找到原因前,最好能用什么灵器来压制一下。”
“灵器?”离埙瞧了眼还被他握在手中的白玉面具,总觉得这东西出现得有些突兀,“要不要试试这个?”
南宫云寒接过他递来的白玉面具,思索了片刻,他知道这面具是当初慕容泠风在湛天大陆戴过的残影面具,后来被云漠拿走了,至于现在为什么又回到了她的手里,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面具确实凉凉的,让人很是舒服。南宫云寒决定赌这一次,如果没用,小公子也应该知道破解残影面具的方法。
他小心翼翼地给慕容泠风戴上面具,慢慢的,她的体温降了下来,连屋子里也不再那么炙热了。南宫云寒舒心地笑了笑,看来他赌对了!
第396章()
戴上面具不久后,慕容泠风就苏醒过来了。柳玲珑拿着一盆冰块跑进来,看到小公子醒了,也顾不得手里的冰块了,往桌子上随手一搁,便跑到了床边,“风儿,你还好吧?你刚刚真是吓死我了!还烧不烧?”她伸手去探慕容泠风的额头,然而却摸到了一块冰冷的玉面。她有些好奇地摸了摸,“原来真的有这样一个面具啊!我还以为一直都是你自己幻化出来的呢!”
慕容泠风刚醒过来,意识还有些不清楚。她将屋里的人一个一个看过去,却始终没有找见那抹白色的身影,不禁焦急地问道,“云漠呢?云漠在哪里?”
柳玲珑翘起的嘴角立刻耷拉下来,她心疼地握住小公子的手,把她揽进怀里抱紧,“你放心我们一定能把云漠带回来!一定会的!”
这时候,小公子才意识到他们是误会了。“不是的,我刚刚看到云漠了!他还跟我说话了。”
她越是这么说,柳玲珑越是心疼——这小家伙是受了多大的情伤,竟然都出现幻觉了。
慕容泠风见他们不信,便将左手伸了出来,“你们看这手钏就是云漠给我的!”
离埙几人皆是面面相觑——原来这就是手钏的来历。
柳玲珑扒拉着她手上的那串珊瑚手钏,“真的是云漠给你的?”
慕容泠风郑重地点点头,“千真万确!”
柳玲珑微微皱起眉头,“云漠的眼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这手钏可真难看!”柳玲珑并不知道韶司的事情,因此也不清楚手钏的来历,她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手钏不好看。
“云漠也说不好看,可是他再三嘱咐我一定要戴在最显眼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慕容泠风晃了晃手腕,对于云漠的这个做法,她还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是漠儿说的,那你戴着便是了。”南宫云寒脸上带着笑对她说。
慕容泠风歪着头瞧了他半晌,问道,“你是谁?”
南宫云寒一愣,“我是你云寒哥哥啊,你不会不认得我了吧?”
慕容泠风怀疑地上下打量了他许久,还是摇了摇头,“你不是!云寒哥哥没有你这么精明,也没有你这般霸气。”换句话说,南宫云寒比较呆,比较木讷。
南宫云寒一时间还真是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无奈,“我确实是南宫云寒。我可是陪着你一起闯了幽明洞府,一起游了仙泾河。一路保护着你从湛天大陆到了圣界的!你这说不认就不认我了,太绝情了,云寒哥哥可伤心了。”南宫云寒故意逗她。
他这么说,慕容泠风也有些动摇,可是,“云寒哥哥不会灵力的,你这身醇厚的灵力是哪里来的?”
南宫云寒知道哄骗不了小公子,只得换一条路走,“如果我不是南宫云寒了,你会怎么样?”
慕容泠风睁着一双清明的大眼睛望着南宫云寒,问出了一个众人意料之外的问题,“你还记得雪儿吗?”
南宫云寒愣了一下,眼神渐渐温柔起来,“自然记得。”
“雪儿一直叫你呆子,可你现在看起来也不呆……”不仅不呆,而且感觉还很厉害。她现在灵力有限不能探查出南宫云寒的真实实力,但是她能感觉得到,此人的灵力定是在离笙离埙两兄弟之上。慕容泠风的语气也不由得变得小心起来,“你会生雪儿的气吗?”
南宫云寒笑了,他收起了周身的霸气,现在的他就像邻家大哥哥一般温柔体贴,“我为什么要生气?”他望着小公子的眼神带出些狡黠,“你到底想问什么?不如痛快一些。”
慕容泠风抿了抿嘴,小声问道,“你还喜欢雪儿吗?”
南宫云寒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她,“你现在不应该更关心我是敌是友,能够帮到你什么吗?为什么你的问题都是围绕着雪儿的?”
慕容泠风用坚定地眼神看着他,“这个很重要?”
“哦?有多重要?比救云漠还重要?”
慕容泠风摇摇头,“那不一样的,雪儿是雪儿,云漠是云漠。他们两个对我而言都是最重要的人。但是云漠是我的,无论能不能救他都是我的事情。而你是雪儿的,所以你的任何变化都关系到雪儿的幸福。这两者怎么能混为一谈?”慕容泠风难得对一件事这么有耐心,看得出她是真的在为雪儿担忧。“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你还喜不喜欢雪儿?”
南宫云寒抬起手摸着自己心脏的部位,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这里永远只为他一人跳动。”
慕容泠风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你要记得今日的话。若是你敢欺负雪儿,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不会放过你!”
南宫云寒轻咳两声,“不放过可以,不过注意措辞,这话说得有点儿过了,被某人听到,我可能就真得去黄泉游历一番了。”
小公子没明白他的意思,不解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没什么,”南宫云寒摸摸鼻子,并不想过多解释。他朝离埙点点头,把他们之前商量好的事情转达小公子,“明日有一艘去晓城的飞艇,我们觉得乘坐它去晓城。从这里到晓城大概要十天左右的时间,骆秋打听过,如果顺利的话,这时间正好可以赶上传送阵开启的日子。我们的时间比较紧迫,你今晚收拾好行李,明天一早咱们出发。”
之前就说过,飞艇的制造技术并不十分完善,真正的核心技术也不在索翼的手里。因此,他能拿出的,也只有圣尊在的时候制造出的这一百艘。再加上数千年的使用耗损,如今能够使用的飞艇也只有七八十艘,分布在各个城池。小公子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小城池因为有柯家的生意往来,有幸得到了三艘——一艘往晓城、一艘去枫溪城,还有一艘是柯家私有的,用于周转各方运送货物。
飞艇难得,可需要它的人却不在少数。离埙他们天没亮就出发了,可是等他们到达飞艇停靠站时,依旧是人山人海,从高处往下望,全都是蠕动的头颅。柳玲珑紧紧地拽着小公子的手,就怕她一转眼被人群挤丢了。
幸亏他们有柯家的帮助,提前为他们准备好了票据。几人拿着票据直接进了等候厅。
由于他们出发得早,等候厅里面还没有几个人。小公子坐在长椅上,望着远处停在水里的庞然大物,惊讶得长大了嘴巴,“这也太大了吧!飞机都没这么大的!”
飞机什么的,骆秋没听过,不过这飞艇确实是十分巨大。“飞艇分为大仓和雅室两部分。因为飞艇都是长途旅程,所以无论是大仓还是雅室都准备了床位供旅客休息。大仓中大约有一千个床位,另有十个雅室,每个雅室中也会有十个床位。”他低头看了看柯夫人给他们的票据,“柯家为我们安排的是一间雅室,我们只有五个人,还可以富裕一半的空间,想必这次旅程也可以舒适一些。”
“可是,它不是在天上飞的吗?为什么会停靠在水中?”柳玲珑问道。
“飞艇叫做飞艇,其实是海陆空三用的,它既可以在天空中飞行,也可以在海面上航行,这要看具体的航行需要。”骆秋曾经参与过飞艇的制造,这些知识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柳玲珑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问道,“最后一个问题,这里有厕所吗?”
慕容泠风双手交叉在胸前,站在厕所门外,肩上还背着一个包裹。她时不时地瞧一眼厕所紧闭的门,一脸的不耐,“你要方便就不能自己来吗?为什么还非得叫上我?”
“你还是不是个女孩子?姑娘家都是结伴去厕所的呀!”柳玲珑在门里面如是地说道。“我不也是没办法拿包才让你跟来的嘛!”要不是她突然来了葵水,怎么会需要她陪着?柳玲珑把换下来的脏衣服从门缝里递出去,“把包裹里那套新衣服给我。”
慕容泠风从包裹里抻出一套新衣服,又把她换下来的这套脏的团成球塞进包裹里。她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你还有需要帮忙的吗?我可以回去了吗?”
柳玲珑在里面气哼哼地说道,“走吧走吧!真是的,让你陪会儿我就这么不耐烦!若是雪儿,肯定不会这样的!”
慕容泠风心说雪儿才不会让她陪着来这种地方呢!不过得到了允许,她是一刻也不愿在这里待了,抬脚便跑走了。
等柳玲珑换好了衣服从里面走出来,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她进去之前整个大厅里也不过百十来个人,这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这里竟然都挤满了人,一眼望去没有一千也得有八九百了。
柳玲珑从人群里寄过去,大老远就看到骆秋再跟她招手,“她们回来了!快快,咱们要上飞艇了!”他扬着手臂朝柳玲珑指了指前面。
柳玲珑再想过去他们身边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只能随着人群一点一点儿地往前蹭。大厅和飞艇之间是用一座可以移动伸缩的铁桥链接的,铁桥的宽度有限,一排大约也只有五六个人的量,这一千多号人一起往飞艇上冲,难免会产生推挤,好多人卡在桥口半天上不去。柳玲珑一边往前挤着,一边忍不住吐槽圣界的治安,“这种情况也没个人来组织一下,这要什么时候才能挤上去呀!”
还别说,大伙一心要上飞艇,虽然拥挤,费了些时间,却还是都上去了。
一脚刚踏上飞艇的甲板,柳玲珑便脱力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骆秋从另一边跑过来,体贴地把他搀扶起来,“其实不应该这样的,不过刚刚听说一个时辰之后会有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