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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难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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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拉倒吧!”小公子才不信呢,“天天就看你们三人,你望着穆岭,徐炼望着你,一个个含情脉脉的,也不嫌累得慌。不过要是穆岭也能回头看徐炼一眼,那就完美了!一个完美的三角形。”

    云漠在一旁点头,“我一会儿跟穆岭说一声。”

    “喂喂喂,你们俩别捣乱啊!什么含情脉脉,什么三角形!胡说八道,都是子虚乌有的,你们这是栽赃诬陷!”钱梓曦急得语无伦次,“我跟你们说,我对少主可没有非分之想,我就是想带他回去给我师父看一眼。”

    慕容泠风也点头,“是个孝顺的,可不得先见见家长呗!”

    “见什么家长啊?”说曹操曹操到,谛听从院外走了进来。

    钱梓曦一看到她家少主立刻就从炸毛的猫咪变成温顺的小白兔了,她拽拽慕容泠风的衣袖,拼命地给她使眼色。

    慕容泠风请咳两声,“咳咳,没什么。你们聊,我们回屋里玩去。”说着便搭着钱梓曦的手,打算让她扶着回房间去。

    “等一下,慕容。”没等云漠开口,谛听就先拦住了她们,“慕容,你若是远远地望一眼,能看出那人是真病还是装病吗?”

    慕容泠风想了想,“那也得看他是得了什么病,越是小病越难分辨。”像什么伤风感冒的,怎么装怎么有。

    “若是要命的病呢?”谛听问道。

    “七八成的把握吧。”

    云漠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怎么了?”

    “之前不是说文仲理装病嘛,”谛听答道,“我现在怀疑他是真的病了。”

    云漠有些不信,“你是从何得知的?”

    谛听坐下来详细说,“一开始只是文仲理让外面放出话去,说他得了重病,可人还在府中四处走到。但刚刚暗探回报他在院子里突然间晕倒了,被下人抬进房时,脸色青紫,之后管家又慌慌张张地请了一屋子郎中了,每个郎中进去都皱着眉摇着头出来的,还净往外扔血手绢。”

    这么听着确实像是病了,可好端端的人怎么会突然间就病了呢?云漠看了谛听一眼后者点点头,“文仲理可能变成弃子了,对方要除掉他。”

    云漠摸着下巴,“文仲理还不能死,他手中到底握有什么势力我们还不知道。难得找到个突破点,这条线必须查清楚。”

    几人的眼神都集中到了慕容泠风身上。

    小公子正啃着桃花饼呢,突然成了众人重视的焦点,一时不知道这口是该咬下去还是该吐出来。

    “不会吧,对方应该知道我们这边有神医。”谛听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起死回生什么的可是神医最擅长的,他们又何必走这步险棋呢?反而会引起咱们的注意。”

    云漠拿手帕擦掉慕容泠风嘴边的一块桃花酱,“想不想去江陵府玩玩?”

    小公子挑眉,“有好吃的吗?”

    “据说江陵府的鸭子最好吃!”钱梓曦凑过来,“什么盐水鸭,姜爆鸭……都是让人回味无穷的美味呢。但要说到最好的,还得是庆缘楼的烤鸭,天下一绝!”

    “走!向庆缘楼,不是,向江陵府出发!”

    小公子兴奋得马上就要跑走,然而这时宋晔却跑了进来,“王爷,刚刚有人来报,北岚峰下发现了一个被堵死的洞窟,里面传来了呼救声,大概有二十几个少女被困在了那里。本来有个洞口可以进出的,却不知哪来的大石头,把洞口给堵住了。”

    云漠皱眉,“报告官府了吗?”

    “已经报告了,但官府说主事人现在危在旦夕,调动护城军的兵符无人知道放在何处,没有兵符就不肯出兵!”

    “混帐!不出兵,死了人他们来偿命吗?”谛听拍案而起。

    “刚刚蒋俊已经带了一队弟兄赶去北岚峰了,只是,那洞窟结构奇特,稍有不慎便会坍塌,蒋俊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谛听思索了片刻,“北岚峰与崇明山主峰明华岭不同,是座实实在在的土山,而且土质稀疏,按说根本不会形成洞窟,就是形成了也随时有坍塌的可能。这样的地比坚硬无比的石头地还难挖,我这一锤子下去,那洞必塌无疑。”

    “那怎么办?”小公子也跟着着急,“里面这么多人就不救了嘛?”

    “我没有办法可不代表别人也没有,”谛听伸手指了指示意她往后看。

    只见钱梓曦已经换好了行头,全副武装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走吧,快点把人救出来快点了事,我也想吃庆缘楼的烤鸭了!”

第56章 彪悍姑姑() 
一群大老爷们被难得焦头烂额,七嘴八舌地讨论了半天也没整出一个合理的方案来。

    钱梓曦到了先是往地上洒了一桶水便开始刨地,她也没拿什么铁锹铁铲之类的工具,就用她那两只手,仔细看才发现,她的手上戴着副钢铁手套,坚硬无比还很锋利,似乎和她这身软甲是一套的。

    谛听在一旁给云漠解释,“她师父是我姑姑穆芸,穆家有名的刨地手,外号狼毒花。天底下就没有她刨不开的地,魏陵的传世避石就是她给凿开的。”那才是真正的巾帼不让须眉,一个女人把一大群男的都比下去了。

    怪不得钱梓曦能以一己之力打通徐州府地下所有的暗道。徐炼瞧着已经钻进地下半米深的钱梓曦,不禁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徒弟都这样了,师父得是一个多么彪悍的存在。

    “这等人才,你穆家居然舍得赶出家门不要了!怪不得仇家来时无人可与之相抗衡。”宋晔调侃道。

    谛听耸耸肩,“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其实芸姑姑并不是被赶出去的,而是和别人私奔了。”谛听边说边朝徐炼那边使眼色。

    慕容泠风一听来了兴致,就喜欢这种八卦绯闻,“详细说说。你芸姑姑不会是和徐炼私奔了吧?”

    徐炼瞪她,“不要胡说,芸前辈已经四十有七了,她出穆家的时候可还没有我呢!”

    “当然不是他了,他再小两岁都能给我姑姑当孙子了。”谛听也是无奈,小公子这脑洞都不知道是怎么开的,多大多深不说,关键还曲里拐弯的,“是他师父穆铮。穆家家大业大,但于其他家族保持血脉纯净不同,穆家最反对族内通婚。据说是因为穆家血脉独特,血中带毒,族内通婚生下的孩子多半是活不成的。三代之内有穆姓的都不成,偏偏芸姑姑就爱上了分家的毛头小子。”

    这话说得徐炼不爱听了,“什么毛头小子,我师父年过半百了,少主您能不能稍微尊重点?”

    谛听才不在乎这些呢,“你师父就算过了百岁,他也是我的小辈,见了我也得恭恭敬敬地叫声叔叔。再者我也没说错呀,他和我姑姑私奔的时候确实是个毛头小子啊。”

    慕容泠风给宋晓使眼色,宋晓立刻过去把徐炼的嘴捂上了,“别打岔,岭哥你继续说,之后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主家大小姐爱上了分家的毛头小子,你们说家主能同意吗?”

    大伙都摇头,只有慕容泠风点点头。她见众人看她,有些不忿气,据理力争,“我爹爹和娘亲就是表兄妹,还是亲姨家的呢,这不也过得挺好的吗?现在哪有那么多事,你们那家主太不会变通了!”

    谛听无奈叹气,“你爹是天下首富,你娘是南楚郡主,他们俩起码门当户对。我芸姑姑和穆铮可不一样,俩人别说家境有差别,连辈分都差着呢。爷爷当然不许了,一怒之下把姑姑给关了起来。其实最初父女俩也没有那么僵,顶多就是爷爷不准姑姑出家门,天天跑去和她谈心,姑姑听是听着,但也不肯让步。直到爷爷擅自做主,给姑姑说了门亲事——海悦山庄的岳启恭。姑姑听了之后也没反对,更没有再和爷爷对着干。爷爷以为她是回心转意了,高兴得不得了。”

    俩熊孩子托着下巴认认真真地听着,怎么看都觉得高潮要来了。

    谛听被他俩盯得浑身不自在,“不用这么看着我,你们没猜错,你们没猜错,我姑姑在婚礼当天挖地逃跑了,就留下只母鸡盖在凤冠底下,最气人的是还写了张字条,让母鸡代替她和岳启恭拜堂成亲去,她准了……”

    “哈哈哈!”

    宋晓笑得满地打滚,慕容泠风也趴在云漠怀里,肩膀直抖。这穆家大小姐也太有才了。

    宋晔摇摇头,“我说岳启恭怎么还有个母鸡郎的外号。闹了半天还跟你们穆家有关系。”宋晔轻笑着,却也觉得可惜,“你姑姑要是不逃婚,现在也是盟主夫人了。”

    谛听耸肩,“人各有志呗,我家姑姑就是爱穷小子不爱盟主。这事弄的穆岳两家都丢了脸面,两家也从此结了仇。爷爷更是气得大病一场,打那开始身体就不行了,没过几年便去世了。”谛听瞧瞧徐炼,“据说他们离开穆家没多久,俩人就打起来分道扬镳了。姑姑想回家,可又过不去气死亲爹的心坎,一直住在与穆家一山之隔的槐州府。穆铮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这边聊得热火朝天,那边钱梓曦已经挖出一条通道了,直通地下,周围却没有半点要坍塌的迹象。

    谛听在旁边跺了几脚,连点土渣子都没往下掉,结实得很。估计是她之前倒在地上的药水起了作用。

    宋晔指挥士兵送下绳索,将困在里面的姑娘一个一个救上来。黑虎寨也手脚麻利地搭起帐篷,让姑娘们有地方先缓一缓。

    这些女孩大多是受了惊吓,又没吃没喝的,身体虚弱得很,也只有一两个还有精神的,刚刚就是她们不停地叫喊才会被人发现的。

    只是身体虚弱,还用不到小神医出手。慕容泠风的心思却放在了刚刚爬出来的一个女人身上。

    那女人不像其他姑娘似的,已经被被吓得六神无主了。她脸上虽也带出些害怕,但更多的却是警惕,看看这边,看看那边,也不往前凑,反而哪里人少往哪边靠。不过真正引起慕容泠风注意的,还是她那双过分宽大的手。

    女人越考越接近人群的外围,她找准时机矮下身子扭头就跑,可惜刚跑了没两步就被一双腿挡住了去路。

    女人抬头一瞧,正看到小公子笑眯眯地盯着她看。

    她抄起一把土就要往慕容泠风脸上扬,然而胳膊刚刚抬起半寸便被一颗石子打中,女人疼得撒了手。这个空当,云漠已经到了她身后,顺势一拍她的肩膀,将人扭转了个方向,一脚踢回人群中央。

    钱梓曦正好在那,伸手扯下女人罩在外层的裙袍露出她本来的面目——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

    “是他!就是他把我们关在这里的。”其中一个姑娘指着他喊道。其它女孩也都认出来了。

    这人之前每时每刻都盯着她们,突然之间不见了,她们才敢求救。原来是发现事情不对装扮成女人混在了她们之中。

    宋晓一脚将人踹趴在地上,“好啊你,拐卖妇女儿童,那可是大罪啊,按律当斩!”

    那人跪趴在地上磕头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的只是奉命在这看着,这些姑娘真的不是小的拐来的!”

    “狗奴才,说,你奉的谁的命?”宋晓拽着他的头发厉声问道。

    那人喊着疼,却始终没有说出主谋的名字,“小的,小的不敢啊!”

    宋晓也没跟他客气,抽出匕首就要扎下去,“你说是不说,不说现在就结果了你的小命!”

    那人见这群人个个凶神恶煞,怕是真的会将他就地正法,也有了害怕,吞吞吐吐地抖出个名字,“是,是……是文大人。”

    “文仲理?”谛听皱着眉问道,按理说他从江陵大户那里搜刮来的钱财已经数不胜数,怎么还以身犯险,做这种拐卖少女的勾当,“诬陷朝廷重臣可是要判死罪的!”

    “小的没乱说,确实是文大人。小的就是文大人府上的下人。”他在怀里摸了半天掏出块令牌来,递给宋晓,“小的真的是听命行事,求大人开恩,饶了小的吧。”

    宋晓把令牌递给宋晔,宋晔接过来看了眼点点头,是文府的。

    “这文仲理简直罪大恶极!”

    谛听话音未落,便看到暗探急匆匆地跑来,向云模稍一行礼,“王爷,文仲理死了。”

    “什么?”众人皆是一惊,这正商量着要办他呢,人却死了?

    云漠拽了下慕容泠风的衣袖,“去吃烤鸭吗?”

    这话一出,不仅小公子笑完了眼,连宋晓和钱梓曦都双眼亮晶晶的。

    宋晓和谛听赶紧一人一个给拽回来了,摆摆手,放王爷和小公子过二人世界去了。

    谛听瞧着宋晓,“刚刚看你那两下子挺是回事的,怎么半柱香的时间不到就打回原形了?”

    没等宋晓回答,宋晔便踢了他一脚,让他老实待着,“从戏文里学的呗,你还真当他能严刑逼供了?也就对付对付这种小罗喽。”

    放下谛听他们不提,且说云漠和慕容泠风进了江陵府。

    府城中确实不如他们想象中的那般繁华,甚至都比不上经济贫困的梅州府。到处都是上了年头的老房子,也没人去修整,只有几处看起来不错的,不是酒楼便是烟花之地。

    二人很容易便找到了庆缘楼,酒楼里生意冷清,大堂里不过坐了四五桌客人。云漠没要雅间,而是在大堂中间坐了下来。

    小二见有客人上门,赶忙过来招呼着,慕容泠风拿着菜单点了一桌子的菜,云漠打趣道,“这么多你吃得了吗?”他揉揉小公子的肚子,“看着潜力不大啊,可别撑坏了。”

    “才不会呢!”慕容泠风拍下云漠的手,“不是还有你了嘛。再不济还能给门口那几个乞丐送去呢。”

    云漠听了皱起眉头,脸上带出些疑惑,“江陵府本应是富庶之地,怎么会有这么多乞丐?难不成是普通人假扮来骗路人钱财的?”

    “公子可不要乱说,那些都是真的走投无路的可怜之人,不然谁舍得下这个脸呐。”旁边一桌有个中年男人感叹道,“江陵府的确是个富饶的地方,收成一年比一年好,可咱们这日子怎么就越来越过不下去了?”

    楼梯旁的那桌也忍不住了,“哼,还不是那大小蚊子闹的!原本以为大蚊子人挺好,后来才知道,就是个人面兽心,道貌岸然的吸血臭虫!”

    同桌的人赶紧踹他一脚,“小声点,不要命了!”

    也有人在叹息,“如今大蚊子死了,就剩下那无法无天的小蚊子了,只怕这以后的日子更难过了!”

    正说着,就听到门口吵吵闹闹的。听到动静,店小二赶紧从后厨跑出去。“等等,等等,几位官爷,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呀?”

    掌柜的也出去了,又是作揖又是讨好,央求他们。

    衙役一胳膊把他们推倒一边,“公子爷有令,大人发丧期间,大街上不能见着红色!你这又是红柱子又是红木门,还有红灯笼,成心跟公子爷过不去是吧!要不漆成黑的,要不刷成白的。”

    “官爷,咱这是喝酒吃肉的地方,刷成黑白的那不成义庄了吗?还……还怎么做生意啊?”掌柜的央求道。

    “喝酒吃肉?”轿子里传来沉闷的声音,“父母官没了,你们还有心思喝酒吃肉?来人,把酒楼里的人都给爷抓出来,乱棍打死!从今天起,江陵府的人都给爷吃素的!”

    “住手!”慕容泠风见衙役们把掌柜的和店小二按倒在地,忍不住跳出来,“光天化日滥杀无辜,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文知章在轿子里听到这似水如歌的清脆声音,不觉心头一颤,撩起轿门瞧了眼,果然身姿妙曼,虽是少年打扮,却不难看出是位碧玉年华的姑娘。脸上那半张白玉面具更是给她增加了一份神秘感,撩得人心头痒痒的。

    文知章舔舔下唇,一扬胳膊,“都住手!”

第57章 戏耍蚊子() 
文知章亲自从轿子里走出来,挥了下胳膊让衙役们都躲开,自己搓着手来到慕容泠风面前。

    慕容泠风看到他这痞子模样,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文知章也不恼,依旧笑呵呵地看着她,“小兄弟是从外地来的吧?在下看着好面生呢。”这般尤物,若是江陵府的,早就收进他府中了,怎么会让她“沦落街头”呢。

    慕容泠风眯起眼睛瞧他,“是啊,小爷打京城来的。”言语中点出了他们的身份。

    可惜文知章根本就是个刚愎自用的草包,之前他便不把圣王爷一行当回事,现在他爹一死他就更无所畏惧了,压根就没把慕容泠风的话往那方面想,“我就说小兄弟看上去风采照人,与众不同,不会是小地方出来的,原来是京里的啊。幸会幸会!在下广交天下豪杰,却都不及小兄弟的风采。不知小兄弟可否愿意与在下交个朋友,小兄弟初来乍到定还没找到住处吧,不如住到哥哥的府上吧。哥哥要盛情款待,咱们兄弟俩今夜不醉不归!”

    慕容泠风在心中暗骂,色蛤蟆,和小爷做兄弟,你也配?不过她面上依旧装出一副无知的愣头青的模样,较真地问道,“你刚刚不还说以后江陵府的人都得吃素的,不准喝酒吃肉的吗?怎么你不是江陵人吗?”

    “我是这么说的吗?”文知章无辜地反问道,他拽过身后的轿夫,“我是这么说的吗?”

    轿夫起先点点头,见文知章瞪着他脸色不佳,又赶忙摇摇头。

    “连句话都不敢认,还是不是男人?”慕容泠风故意拿话激他。

    文知章最受不得这个,“是,我是说过。不过爷转念一想又觉得这对于江陵府的百姓来说太过严苛了,刚刚又决定撤回了。”

    “那他们呢?”慕容泠风指指还被压在地上的掌柜的和店小二。

    文知章不耐烦地摆摆手,“放了,放了,都放了!”

    掌柜的和店小二总算捡回条命,站在一旁都不敢再多话了。

    “不过这红柱子红灯笼都得给爷换了,知道吗?”文知章厉声呵斥他们,又扭过头来笑眯眯地冲着慕容泠风,“小兄弟现在可愿虽哥哥一道回府了?”

    慕容泠风一撩轿帘坐了进去,“我坐轿子,你走路吧。”

    文知章本想挤进去的,可又怕惊了她,若是在大街上跑了可不好逮啊。只要她进了文府,一切都好办,“应该的,应该的。”他还真听话地跟着走在了轿子旁,还帮她张罗着,“起轿,起轿!都抬稳啦,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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