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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只再问一件事。无名塔大门上那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两人一起摊手,“我们也不知道,那是曾经在了解厉犬族的时候,听人家说的。之前觉得那大门空荡荡的,便给它加了点东西。”
所以说,那只是装饰物?慕容泠风怎么不太相信呢?
慕容慎还是没有放弃劝说她,“风儿,爷爷说真的,这不是你的责任!”
慕容泠风安慰似的拍拍慕容慎的肩,“好了爷爷!您放心,我肯定全须全尾的进去,再全须全尾地回来。小小的厉犬,小爷还不放在眼里!”说罢便向前跑去。
随着她的步伐,四周的景色开始发生变化,世外桃源逐渐被宝塔深院所代替,慕容慎和公孙湛也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两句叹息。
【原来,他早就已经破了阵法了,留下来只是为了和我们说说话。师弟,你这乖孙才十六岁就这般厉害,再长大点必定前途无量啊!】
【我只想她能平平安安地从无名塔中走出来。】这是真正的爷爷对孙女的感情——不求你出人头地,但求你平安喜乐。
残识完成使命顺利地回到本体。远在天边的两个老头对视一眼,出来这么久他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两人同时向帐篷喊道,“老婆子,快收拾东西,回家看乖孙了!”(未完待续。)
第139章 厉犬一族()
慕容泠风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厉犬族的缺点在哪里她不知道,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她有一身连蝙蝠王都望尘莫及的灵力,更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设下杀阵,只要厉犬进入到杀阵中,就不要想活着逃出去。可,问题在于怎样才能把厉犬引进去?扔骨头吗?
慕容泠风边推门走进去边叹气,这种诱敌深入的事情之前都是雪女王在做的,后来又有了云漠,小公子实在是没动过这个脑子。可现在只有她孤军奋战,她不得不谋划。想到这里,小公子怎么觉得有些委屈呢?
慕容泠风回身想着要不先出去,把云漠叫来陪自己再一块儿到塔里一探究竟!反正祖父也说不急的。她刚要出去,塔门却在这个时候关上了,封死了她的退路。同时,塔里面亮了起来。
小公子深呼吸一口气,转回来。然而眼前的景象美得让她忘记了一切,包括呼吸。白色的贝壳串成的风铃,挂满了整个屋顶。墙边的桌子上摆了两排红蜡烛,各种摆设都是金玉雕琢的。惊艳之余,慕容泠风不禁感慨,“真不愧是爷爷的手笔!慕容氏满门的败家子,居然还这么有钱,简直是天理难容啊!”她转念一想,自己从小到大好像都没怎么大手大脚花过钱,是不是有点亏呀?
这话她也就是想想,要真是被慕容泠雪听到了,还不得揪着耳朵骂她——没大手大脚过?她这身行头就够普通人家吃一辈子的!关键她还有一屋子!
慕容泠风掩着口鼻顺着楼梯一层一层参观着宝塔,这里美不胜收,味道却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浓厚的血腥味从各个角落里散发出来,“爷爷和师公建造这座宝塔还真是费尽心思呢!”居然想到用这些沾了血的东西诱惑住厉犬。
她捏着鼻子挑了两三样方便拿的,一会儿说不定能派上用场。慕容泠风又转了七八层,依旧没有厉犬的影子,而且越往上,越是金碧辉煌,更不像是关押犯人的地方了,厉犬族多半没在塔里。
慕容泠风伸手触碰塔壁,放出神识去寻找厉犬族,果然在地下五层的地方找到了。她靠着墙思索了片刻,轻轻一掌推在塔壁上。从她的掌下开始,塔壁出现了裂缝。裂痕逐渐扩大,几秒钟的工夫整个宝塔都坍塌了,动静之大整个岳家寨都被震动了。
逐叶在外面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望一眼宝塔又望一眼街道,“王爷怎么还没来呢!王爷……”
他正念叨着呢,就听一阵马蹄奔驰的声音从远方传来,云漠没等马停稳便跳了下来。他沉着一张脸走到逐叶面前,“怎么回事?”
逐叶将前因后果给云漠说了一遍,“小公子进去不短时间了,现在塔又塌了,可是我们根本就靠近不了,更别提冲进去了!”
“这不怪你们,风儿设下的结界确实厉害,我就没见过一个能破解的人。”
逐叶背地里鄙视地瞧了眼云漠——王爷,你这自豪的语气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这样,就在外面守着。风儿应该心里有底。”云漠就真的让人搬来了桌椅,还端来了茶点,一副准备看大戏的样子。
骑兵看了眼逐叶——将军,咱们是不是不用烧纸钱了?
逐叶踢他一脚——干好你自己的事吧!
云漠轻咳一声,“逐叶,你不是暗卫首领吗?”
逐叶望天,“这事可真不能怪我,我再不出来,小公子就该绕出岳家寨了!”
“要不把你编到阿岭那队伍里?”云漠挑着眉问道。
逐叶咧嘴一笑,蹭地一下消失了。
云漠单手撑着头望着已经消失了的宝塔,说不担心那都是骗人的!王爷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只愿他的小王妃能毫发不损地回到他身边。
宝塔塌了,慕容慎和公孙湛在塔中设下的封印也一同被摧毁了。
被关了三十多年的厉犬一族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他们咆哮着从地底钻出来,看着阔别已久的阳光,族人们都兴奋地狂叫。
一股血腥之气从他们的鼻子底下飘过,让饿了许久的厉犬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到站在废墟中央的慕容泠风身上。
小公子手中拿着一串风铃,挂在手指上转着玩,神色淡定地看着这些似人非人,似狗非狗的东西,“长得真难看,还不如狗狗呢!”本来慕容慎和公孙湛让她灭族,她还有些于心不忍,可看到都是些这么丑的东西,慕容泠风最后的顾虑也被抹去了,“早死早超生!死亡说不定也是你们的解脱呢!下辈子记得生的漂亮一点!这天下从来都是个看脸的地方。”
她的话厉犬不知道听进去多少,他们早就被她身上的血腥味勾走了所有的理智。厉犬在地上磨着爪子,有一只带头冲向了她,所有的厉犬族便都咆哮着向她扑过去。就在他们以为能将慕容泠风置于死地的那一刻,小公子却突然消失不见了。所有的厉犬都扑了个空。
慕容泠风轻咳两声,“喂喂,我在这儿呢,你们往哪儿看呀?”她摇晃着风铃,血腥味再次吸引了厉犬。
慕容泠风御风站在半空中,然而厉犬们也能在空中奔跑。小公子并没有害怕,施展她那唯一拿得出手的轻功,一会儿跑到这边,一会儿又跑到那边,时不时地还来一次瞬移,耍得厉犬们团团转。
终于她的空中站定了,厉犬们围成一圈,将她困在里面。一只厉犬一声令下,其他的从四面八方扑过来。
慕容泠风看着他们脸上毫无惧色,反而叹了一口气,“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刚刚不是试过一次行不通的嘛!看来厉犬也没什么脑子嘛。”在厉犬扑过来的瞬间,慕容泠风撤下脚下的风元素。她以自由落体的速度,迅速摔下来。厉犬们也想追下来。但是,他们被杀阵牢牢地困住了。杀阵中刀光四起,血溅三尺,不过半盏茶的工夫就将厉犬族二十八头厉犬全部都杀死了。
原来刚刚慕容泠风不仅仅是要耍着他们玩,而是在用灵力画出阵法。最后,她以自己为诱饵,引厉犬进入杀阵中。厉犬族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她灭了族。慕容泠风让杀阵从半空中降下来,再怎么说,一抬头就看到一堆狗狗的尸体,岳家寨的百姓还要不要生活了?
慕容泠风巡视了一遍,确定其中没有活口,这才撤了结界,同时把慕容慎和公孙湛建造的围墙也一并毁了。围墙倒了之后,慕容泠风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吃点心喝茶的云漠。她扑过去抢云漠手中的点心,“小爷在那边拼死拼活的,你却在这里享受?云漠漠,他太没有良心了!”
这罪名云漠可不认,“我这都是给你留的!”他躲过慕容泠风的手,直接将点心塞到了她嘴里,“不准抢,你还没洗手呢!”大老远就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了,也亏得她自己忍得住。
慕容泠风一屁股坐到云漠的腿上,吃着他喂过来的点心补充体力,“你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
云漠一招手,便有人押着白莺鹂和岳湘瑜过来。云漠指了指废墟一般的宝塔,和散落在四处的尸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亲人,你们要救下,为之报仇的‘人’?”
岳湘瑜傻愣愣地看了眼白莺鹂,“哥哥,咱们是不是被骗了?”
此时,有人端来了一碗清水。他们从岳湘瑜和白莺鹂的手上各去了一滴血。在清水中,两滴血逐渐地融合在了一起。同时,海悦山庄的两位庄主也都各自取来一滴血滴在碗里,很快,四滴血完全地融合了。
岳湘瑜惊讶地看着岳启明,“难道……难道你真的是我爹?”她又摇头,“不,不对!您上次喝醉的时候,我亲耳听到您说的,我不是您的女儿!”不然她也不会听信那些花言巧语。最大的震撼其实就是岳启明给她的。
岳启明摇摇头,“不,我确实不是你的父亲。不过,你还是海悦山庄的小姐,这点从来就没有过疑问。”岳启明叹了口气,都怪自己没早点跟孩子坦白,“其实,你的父亲是海悦山庄的三庄主、武林盟主岳启恭。而我,是你的大伯。”
岳启儒伸手把两个孩子拽起来,给他们说起一段虽有人都想要忘却的往事,“岳启恭和穆芸的事情,我想你们也有耳闻。三弟他鬼迷心窍了,死心塌地的就是要娶穆芸过门。可惜穆芸心里根本就没有他。强扭的瓜不甜,他偏偏执意要娶,但穆芸最终还是用母鸡羞辱了他。从那时起,三弟就性情大变,他开始酗酒,每天都喝得酩酊大醉。他的酒品还不好,喝醉了酒跑到四处撒欢捣乱,最后终于酿出了大祸——他把你们的母亲**了。”岳启儒叹了口气,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海悦山庄屹立岳家寨百年不倒,却出了这般丑事,谁会不痛心?“出事后爹差点没打死三弟,还勒令他去姑娘家提亲,毕竟是他糟蹋了人家,这姑娘以后不跟他也没办法嫁人了。可那时他心里还有穆芸,说什么也不肯。可就在这时,却发现你们的母亲怀孕了。这下爹就更饶不了三弟了!爹放下狠话,他若是担不起这个责任,就没资格做海悦山庄的人,让他卸下岳三少的名号,有多远滚多远,从此江湖不再见!三弟就是那个时候离开海悦山庄的。之后就真的和海悦山庄断了关系,从此再无往来。”
岳启明吧话题接了过来,“其实之前找老大夫摸过脉,说弟媳肚子里怀的是龙凤胎。后来接生出来只有你一个,我们还埋怨老大夫功力不够呢。没想到是被人抱走了!你母亲为了生你们难产而死,你无依无靠的,在海悦山庄无法生存,何况这还关系到海悦山庄的名声。爹就做主把你归在了我的名下,让你成为了我的女儿。”岳启明看着岳湘瑜的眼睛里泛起泪花,养了这么大的孩子,突然有一天说要离开,他还没有资格阻止,“湘瑜啊。我虽然是你的大伯,可是这些年,我是真的把你当作了我的女儿的!现在莺鹂回来了,就更好了!咱们还想以前一样的生活,好不好?”
岳湘瑜哭着躲到白莺鹂的身后,他们都知道自己是被奸人所利用了。可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错了就是错了,他们没资格狡辩!更没有资格再回到海悦山庄了。
白莺鹂拍拍岳湘瑜的背,把过错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和湘瑜没有关系。她做的那些事情,也都是我利用双生子之间的羁绊,控制她的身体干的,与她无关!我死不足惜,但请你们放过湘瑜。”
“比起认罪,我更想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慕容泠风边在铁骑军端来的热水里洗手,边问道,“是谁告诉你们无名塔的事情的?又是谁说你们的亲人是厉犬族的?”
“是慧姨。”岳湘瑜哭着答道,“从我小时候慧姨就常常照顾我。她偷偷告诉我她是我的母亲。也是她说的,我并不是爹爹的孩子,而是她和另外一个男人的。是爹爹硬抢了她回来做姬妾的。后来她生下了我,爹爹就将我抱了过去。也是她告诉我哥哥的存在的。等我大一点能出山庄的时候,我便去找到了哥哥。我们兄妹俩滴血认亲,这才确定了慧姨所说不假。”
白莺鹂也想起这段往事了,“我小时候被寄养在一户农夫的家里,慧姨经常会打着些糕点去看我,每次看到我她的神色都十分悲哀。后来我才知道,她就是我娘。从那开始她就常常给我灌输仇恨。她说他们身怀财报来到岳家寨,你们不但抢了他们的东西,还将她的家人都杀害了。最后岳庄主还把她抢回山庄做姬妾!”
“简直一派胡言!”岳启明越听越来气,“我之所以会收留她,不过是看她一个孤女怪可怜的。而且说她是不会变异的。我当时就想,能救一条命,就救一条吧!没想到……呵呵……”岳启明冷笑两声,“果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未完待续。)
第140章 手刃亲人()
岳启明给他们讲了一个和白莺鹂所说的完全不同的故事。
三十多年前,有一行二十九人来到岳家寨,他们是一群难民,说自己的家乡遭遇了饥荒,是在生活不下去了,才背井离乡到了这岳家寨,就像能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讨条活路。
岳家寨的人可怜他们,便让他们留下了。百姓们帮着他们搭建起房子,还有人送了些吃的用的来,他们很快成为了岳家寨的一份子。开始的半年和和美美的,很不错。可是半年之后事情就不一样了——岳家寨开始丢人了。
起先是连三个月丢一个,大伙也没在意,还想着是不是贪玩没回家。接着一个月、半个月、三五天……到最后几乎每天都有人不见。
海悦山庄早就开始调查这件事了。那时候还是老庄主当家作主,他派了精明的二儿子岳启儒去调查这件事。岳启儒很快把目光锁定在了那群难民身上。他发现那家每天晚上都会有人摸黑跑出去,回来的时候肩上扛着个大麻袋。
岳启儒跟踪发现他们是把人装在了麻袋里偷运回宅子。更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岳启儒深入调查才发现,那些被他们偷回来的人都藏在了后院的柴堆里,不知是死了还是喂了迷药,都一动不动的。那些难民每三日拉出两个人来饮血吃肉。
“我亲眼见到他们从人变成狗,趴在被他们偷回来的人身上撕咬啃食。”岳启儒当时吓坏了,一声惊呼暴露了自己。恶狗立刻蹿上房顶追赶他,要把他也拉到院子里吃掉。还好岳启儒功夫不错,恶狗又不敢明目张胆地追出来,不过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个泛着黑血的大爪印。
恶狗的爪子带毒,岳启儒逃出来两条街就晕倒了。也是他命大,该着了他不死,他倒在了一户人家门前,那户人家的老爷子有早起遛弯的习惯。那天早上,老爷子一开门就看到了他,他趴在门前,背上的爪印血肉模糊,吓得老爷子差点没瘫软在地上。
海悦山庄的二少爷,岳家寨里谁人不认识?那家人没敢停歇,赶紧把他送回了海悦山庄。
岳启儒回到庄子里就一直昏迷不醒,老庄主清了多少大夫都束手无策,眼看着这孩子就要没了。就在这时,有两个男人来到了岳家寨。
“他们自称是九殇谷的传人,只用了一副药就把二弟治好了。”岳启明和岳启儒现在说起来还是满心的感激,“我们把恶狗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他们说那是厉犬族,吃人肉喝人血的东西,不是我们这些肉体凡胎能够对抗的。”
这二人正是慕容慎和公孙湛。他们合力压制了厉犬族,将他们封印在地下。岳家寨的百姓进去宅子挖地三尺,挖出的白骨几乎可以堆成山。慕容慎让人在宅子的旧址上盖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宝塔,却又砌了一堵高高的围墙把宝塔围住,没留一点缝隙,也不让人靠近。那座宝塔就是无名塔,厉犬族就被关押在了无名塔底。但是他们却放走了一位少女。
厉犬族百人之中就会有一个幸运儿,也是最不幸的。他们不会变成恶狗却活不过三十岁。公孙湛可怜她,并没有把她也一并关在塔底,而是交给了岳启明,那个少女就是后来的慧姨,“恩公说她是一个正常人,不会变成恶犬。我们便把她留在了海悦山庄。没想到她竟恩将仇报,抱走了莺鹂不说,还想利用孩子们放出她的族人!”
听完这些后,白莺鹂的情绪几近崩溃。岳湘瑜还有其他的感情在,可他白莺鹂从小到大都是为了报仇而活,他为了仇恨付出了太多太多,不仅仅是几十年的时间,还有尊严和底线。到头来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谎言?“我不信,我不相信!”岳启明的话摧毁了他所有的信仰!要他如何能承受?
“你那位所谓的‘母亲’是不是留了一个锦囊给你,让你大仇得报后再打开?”云漠突然出声问道。
白莺鹂记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因为那是“母亲”唯一留下的遗物,他一直贴身带着。
白莺鹂从衣领里面把锦囊抽出来,拿着它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打开它吧!”云漠面无表情地说道。
此时的白莺鹂踌躇了,他不敢,不敢去看这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岳湘瑜却一把将锦囊抢了过来。其实,她一直处在矛盾之中,一方面是慧姨从小给她灌输的仇恨,另一方面又是对家人真诚的爱。女人多半是感性动物,她的天平会倾斜只是因为天平的一边是对她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双生哥哥。如果没有白莺鹂在,她恐怕根本不会记得慧娘说的那些话。但是,现在连哥哥都不确定他们走的这条路到底是对是错了。
她需要一个答案,纵使这个答案会让她万劫不复。
岳湘瑜用力地撕扯开锦囊,一张白纸从锦囊中掉了出来,上面只有九个字——【手刃亲人的感觉,如何?】
白莺鹂也看到了,他眼神愣愣地,半晌后突然大叫起来。
慕容泠风靠在云漠的怀里默默地摇摇头,“白莺鹂疯了。”她抬手一针射向白莺鹂的颈部,白莺鹂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慕容泠风朝岳启儒抬了抬下巴,“先带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