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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阙长歌·裂姝-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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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
  楚朝文抱着她,笑道:“这可是你第一次这么叫我,还真不习惯啊。”
  莫忧破涕为笑,鼻音浓重:“那你可听好了,我只叫一次。”
  “嗯。”楚朝文点头,转而替她擦泪。
  莫忧胡乱抹了一把眼泪:“赵闻……你现在的身份,以后我都只能叫赵闻,对吗?”
  楚朝文一愣,面色凝重:“嗯。”
  “正好,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莫忧又抽抽搭搭哭了一会儿才停住,楚朝文替她擦干净眼泪,忽然又严肃起来,继续质问:“现在,你该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了吧?”
  莫忧吸吸鼻子,低下头,不是她不知从何说起,而是怕说了惹他生气。
  总不能坦白说,她被司邑青要挟,又正好想离南杏近一些,所以老老实实地被司邑青掌控,最后司邑青还莫名其妙地对她……
  反正多说多错,莫忧决定先想好完美的理由再解释也不迟。
  一时间,二人都不说话,他们陷入沉默,楚朝文逼问的眼神让莫忧不敢看他。
  最后,莫忧大致编好了理由,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措辞:“都怪南杏,也不解释清楚就要送我出城,我当然不会走。为了弄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我就让司邑青帮了我一个小忙,这半年来,我都藏在烨城。”
  鬼面修罗黑下脸来:“现在,你弄清楚了?”
  莫忧惑然摇头:“没有,本来就糊涂,见到你有些明白,可又好像更糊涂了。”
  “那你还自作聪明以身犯险,还找上司邑青?!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帮你吗?!”
  莫忧就怕楚朝文会因此和司邑青作对,毕竟司邑青是王爷,所以才说是自己找他帮忙。谁知被楚朝文一眼看透,莫忧急忙讨好:“也不算以身犯险,我知道司邑青想以我牵制南杏,我不会让他如愿的。再者,我见南杏有你这么大个靠山,不就想办法来找你了嘛。”
  “……”
  莫忧觉得自己万分可怜,小时候,她和楚朝文从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捉弄对方,如今见了面,她觉得自己的地位大不如前。可楚朝文此时的面色确不好惹,她连忙将话头转开:“你都是大将军了,以后我就能跟着沾光了。真好啊,嘿嘿。”
  “……”
  楚朝文板着脸,皮不笑,肉也不笑。
  大殿内庆功宴还未结束,主角就以长途跋涉身体不适为由请辞离席。皇上叮嘱着多加休息,未作挽留。莫忧惊叹,行军将领最擅长的不就是长途跋涉吗,况且这都回来几天了还身体不适?果然,做了大将军就是不一样,这种借口也行!
  和楚朝文一起离开皇宫时,莫忧本还想和司邑青稍作解释,可她就算不用脑子也知道楚朝文不会同意,她也知道有些事跟司邑青解释不清楚也不能解释。几乎没有犹豫,莫忧当即决定向司邑青解释一事就此作罢。就让司邑青误会吧,反正不关她的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出宫的时候,莫忧藏在楚朝文的马车中,没经历丝毫波折就躲过盘查。大将军要出宫,没人敢拦下来盘查。
  莫忧正不知如何开口问起南杏时,赵闻整整被眼泪打湿一片的衣袍抱怨着:“好好的衣服都被你糟蹋了。”
  见莫忧直愣愣地盯着他袖口的刺绣,他轻叹口气:“你好好想想一会儿见着她该怎么解释吧。”
  莫忧顿时慌神了,她知道她离南杏近了心中欣喜,可得知马上就能见到南杏了,她却慌了。她设想过无数种和南杏再见面的情形,但无论是相对无言,还是相拥而泣,在她设想的每种情形下,南杏都会先不客气地给她一巴掌,然后立刻送她出城!
  马车终于平稳的停在了赵府前,楚朝文如今的名字是赵闻,所以他的府邸是赵府。莫忧磨磨蹭蹭下了马车,也没心情为以后能住在这样的豪宅大院高兴。
  催促着莫忧进了赵府,赵闻问一五十上下的老伯:“南杏呢?”
  管家徐伯回答说:“南小姐今日回来的早,怕是已经睡下了。”
  莫忧松下一口气,起码今晚她能安然度过了。要是南杏真的体贴地等到深夜为楚朝文“接风洗尘”,那今晚遭殃的就是她了。睡了倒好,她还能拖到明日再遭殃。
  “既然已经睡下。”楚朝文看也没看莫忧一眼,不紧不慢地吩咐,“那就将她叫起来吧。”
  莫忧心中咯噔一下。她多希望楚朝文和南杏两人之间能懂得相互关心,相互体谅,人家睡了就让她好好睡啊,都睡下了还要叫起来,这到头来害的不是她嘛。
  初夏时候,入夜后天气微凉,桌上香茶还悠悠地飘着薄雾轻纱,却没人动。
  南杏着一件素白单衣推门进房时,第一眼就看见了手足无措站在门口的莫忧。
  不似莫忧数次设想的任一种情形。南杏进门,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怔怔地看着她,看得她浑身发冷。莫忧还没来得及看清南杏眼中的惊怒,它们就已经沉入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莫忧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南杏蓦然转身,声音干涩地对一旁的楚朝文道:“明天一早,送她出城。”身形没有一刻停顿,疾步离开。
  莫忧又慌又怕,急急追出去,拽着南杏的袖口不让她走,却不知该说什么,南杏甩了几下没能甩开。
  南杏猛地用力挣开她,素纱袖被撕下一片,莫忧甚至听到袖口撕裂的声音,随之而来的就是脸上火辣辣的疼和耳边的嗡鸣声。
  记忆里,这是南杏第一次打她。
  她幻想过数次再见时南杏的激动,可事实是,在此之前,南杏从未打过她。
  莫忧声音哽咽,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打都打了,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南杏脸上怒气未消,目光直视前方就是不看她。楚朝文慢慢向她们二人走近:“当初出城时司邑青竟能轻易瞒过我们,此人不可小觑。他想以莫忧要挟我们,如今,恐怕莫忧也只有在我们身边才能安全。”
  莫忧不敢说话,直点头。南杏无奈,对楚朝文说话却就是不看莫忧:“我累了,先去睡了。”
  莫忧凝视着南杏离开时瘦弱的背影,为她答应自己留下而高兴,也为她仍生气而担忧。她知道,南杏为她做了太多,甚至为了救她,在楚家灭门那晚害了楚钰伶,那是她的噩梦,也是南杏的噩梦。
  而她却还总是惹南杏生气。莫忧啊莫忧,你真是……
  楚朝文站在莫忧身后柔声道:“不早了,你也先去歇着吧。”
  夜色正浓,看着楚朝文未被面具遮掩的俊逸,莫忧心中苦涩。楚钰伶若还活着,定是个倾城绝色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23·隐情

  寒夜,冷风切肤浸骨,没有星星,月色清明得渗人。
  没有虫声,没有风声,一切静得让人只听见自己的心跳。
  宁静的院落,院中一口井突兀而诡异。
  莫忧拼命地想要逃离,可无论她逃向哪里,总有那么一口井等着她。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俯身向井中看去,正对上那一双大得出奇的巨目,眼角似要撕裂般。墨色浸占整个眼眶,溢出墨色的眼泪。
  耳边响起嘤嘤的哭泣,莫忧发觉身体动弹不得,竟缓缓地被拉向井中,离井中哭泣的女童离她越来越近。女童哭泣着朝她张开双臂拥抱她,苍白细瘦的手指上,指甲墨黑。她攀上莫忧的脖子,抱着她,埋在她胸前嘤嘤哭泣。莫忧动弹不得,连尖叫都叫不出口。
  忽然,女童停止了哭泣,幽幽抬头看着莫忧,她的眼睛越来越大,眼中的墨色越来越浓,撑得整个脸开始变形。她掐住莫忧的脖子,纤细的手指力道却令莫忧惊恐,指尖的凉意一寸寸刺进莫忧肌肤。
  莫忧无法呼喊,无法动弹,也无法呼吸。她似乎挣扎着,又似乎一动不动。耳旁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就在她耳边,让她浑身战栗。
  忽然,无形中禁锢她的力量猛地散去,她又能动弹了。她不顾一切地想要推开女童,可女童却更向她贴近,慢慢开始融进她的身体里,就如烛台上的蜡,粘在她的身上,滑腻而无法推拒。
  耳边的尖叫仍在继续,莫忧疯了一般挣扎着,哭喊着。
  “醒醒!莫忧!莫忧!”莫忧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楚朝文担忧的面孔,与梦中女童相似的面容。
  梦中凄厉的尖叫仍未停止,贯彻人耳,正是从她口中发出。
  莫忧尖叫着,手脚并用想要推开楚朝文伸过来扶她的双手。
  南杏拉住楚朝文,以防他靠近莫忧,厉声道:“你出去!快出去!”
  楚朝文惊住,停顿片刻,转身极快地离开房间。
  南杏紧紧抱着莫忧,安慰地轻抚莫忧后背的头发:“没事了,没事了,她已经死了,不是你的错,没事了……”
  待莫忧不再挣扎,直至完全安静下来,南杏还是抱着她,她也紧紧抱着南杏,全身战栗不止。
  “她又来找我了,她想要我偿命。南杏,她要我偿命!”在逃出楚家的头一年,这个噩梦一直缠绕着她,后来在南杏的开导下才渐渐淡去,可如今,梦中可怕的索命者又找上了她!
  南杏扶正她的身子,直视她的双眼:“莫忧,都过去了,你不用给任何人偿命。”
  莫忧泪眼迷蒙,哭喊着:“夫人要我代替她,她本来可以活着的!”
  “莫忧!”南杏喝止,“你不用代替谁,你可以活着,你应该活着。听我说,莫忧,这不是你的错,我们都没错。”
  南杏又安慰了许久,莫忧才稍稍缓和,止住哭泣。南杏又道:“我不止是救你,也是在帮她。”
  莫忧对她的话疑惑不解。
  她平静地劝慰:“你不用自责,而且,也不会有人责怪你。”
  莫忧抽噎了下,迟疑地问道:“那他……知道吗?”
  他,指的是楚朝文,楚钰伶的哥哥,也是她的哥哥。
  南杏点点头,不顾莫忧的惊恐朝门外唤道:“进来吧。”
  门外漆黑一片,楚朝文小心翼翼地迈进屋内。莫忧将头死死低着,不敢抬头看他。楚朝文和楚钰伶长相相似,即使他戴着面具,也令莫忧害怕。
  楚朝文走至莫忧床前,一时间,三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见莫忧情绪稳定了些,楚朝文才开口疼惜地劝慰:“莫忧,都过去了。”
  莫忧这才敢缓缓抬头看他,他眼中的伤痛一览无余。
  “不要怪南杏,她是为了……”她说。
  楚朝文声音沉沉,却让莫忧眼中又泛起泪意:“莫忧,我不怪你,也不怪南杏。”
  莫忧眼神闪烁,小心观察着他的脸色。
  “我恨她,因为她害死了我妹妹。”楚朝文很平静,眼角泛红,轻轻替莫忧拭去眼泪,“可我也感激她,因为她救了我妹妹。莫忧,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我是多么感激上天。原来,在这世上,我不是孤身一人。我还有亲人,还有可以关心照顾的人。”
  莫忧惊喜地看着他,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楚朝文说,她是他的妹妹,是亲人,他要关心照顾她。
  那曾经是她最渴望的亲人的关爱,如今竟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包围着她,只是,付出的代价太大。
  楚家不再,老爷夫人,还有楚钰伶只能出现在她的回忆和梦里,而楚朝文只有更名易姓才能活下去。老天爷总爱作弄人,当初她是老爷最见不得人的污点,如今倒成了楚家唯一一个连名字都不用掩饰的人。
  莫忧感念着,楚朝文和南杏已然劝她早些睡。可是她不敢,不只因害怕噩梦,还因她怕一觉醒来,发现这些才是一场梦。
  “你们陪我说会话吧,好吗?”莫忧怯怯地请求,生怕他们要离开。
  楚朝文和南杏相视一眼,还是同意留下来。
  可三人之间,并无许多话可说。当年在楚家的逍遥日子是痛处,无人提及;他们这几年在外流浪的生活也各又各的辛酸,尤其是楚朝文,莫忧无法想象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她还有南杏作伴,可楚朝文一夜之间失去所有,他的痛苦莫忧不敢触碰。
  过去已经过去,却永远过不去。
  莫忧知道,此时是问清南杏和楚朝文到底有何计划的最佳时机。可他们却不愿透露。
  南杏将话头绕开,避过莫忧的追问:“你倒是说说,你和司邑青怎么回事?”
  莫忧信誓旦旦:“司邑青就是个小人!他想利用我威胁你,所以才将我藏在烨城,我又逃不掉,就只能任他摆布了。”为了显示自己说的一点不假,她旋即加上一句,“他一心只想利用我,我当然不能让他如愿,所以我闭紧嘴巴,什么都没有告诉他。”
  “只有这些?那他为何会带你进宫,而你,”楚朝文面色不善,“竟替他挡剑。”
  莫忧就知道,自己迟早是要被问到这些,她当然不会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让他们徒增烦恼:“我骗他说看你眼熟他才让我进宫,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认识你;至于那一剑嘛,那个时候我又不知你是谁,你还那么凶,只有司邑青能护我周全,我当然站在他那边了。”
  “真的?”南杏仍怀疑。
  见还不能让人完全信服,莫忧又铿锵有力道:“我知道,你们是看司邑青曾对我亲昵,怕我被骗。可我莫忧是谁,我清楚那是他的虚情假意。所以你们放心,我绝不会和那个伪君子真小人有任何瓜葛!”
  楚朝文不依不饶:“即使是这样,今后见着他你还是避开些为好。如今我对外称你我是兄妹,”说到兄妹时,他不自觉的停顿了会,莫忧也是一愣,他又假装无事继续道,“我怕他更不会放过利用你的任何机会。”
  “嗯,我知道。”
  最后,莫忧终于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替自己洗清了冤屈。
  “现在,你们该告诉我你们在烨城的打算了吧?”
  “莫忧,这不关你的事。”楚朝文轻声劝她停下追问。
  莫忧对这个理由不服,楚朝文想要报仇她是知道的,虽然她明白自己帮不上忙,可楚朝文这样说让她有种被忽视的感觉:“怎么不关我的事了,南杏都能帮你,我就不可以吗?”
  “莫忧。”南杏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语气不再温和,“你同我不一样。”
  “所以,你们就打算什么都不告诉我?”莫忧心中愤懑,可见另两人认真的神色也不敢无理取闹,“我保证,不给你们添乱也不行吗?我只是想知道而已,什么都不会做的。”
  南杏不语,楚朝文抬眼看了看门外:“天都快亮了,你再睡会吧。”
  莫忧一股犟劲儿涌上来:“你们不说,我就不睡。”说完自己都觉惊奇,这样的语气就像孩子向大人撒娇一般,让她又窃喜又不好意思。
  楚朝文和南杏犹豫许久,终于勉强向她透露了些许不太重要的事。
  天亮的时候,莫忧才放过他们。他们走后,莫忧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看着轻纱罗帐陷入沉思。
  她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被蒙在鼓里,可就方才得知的那些已经让她脑子要绕几个弯儿才转的过来。
  楚朝文要替楚家向宇文琨报仇,南杏从旁帮他。司邑青想助宇文谨冉登上帝位,他们便和司邑青联手,欲先扳倒太子再一步步逼宇文琨退位,如今正和朝中皇后的势力周旋。虽然他们近来才知司邑青曾想以莫忧做威胁,可事到如今除了愤怒别无其他,而那之后,他们和司邑青依旧是盟友,只是心中的提防比以前更甚。
  莫忧问过,若有一天真的报了仇,他们是否愿意放过宇文谨冉。虽然他姓宇文,虽然莫忧也不太喜欢他,可她仍觉得他是个好人。
  关于回答,莫忧清晰记得,楚朝文站在窗前,面无表情地侧目斜视南杏。
  南杏闻言,缓缓展露出绝色笑颜,眼中阴沉诡谲,如魅惑众生的妖物:“不止是他,宇文氏所有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莫忧呆滞,她从未见过这样南杏。南杏美得出尘,却总是清冷的,而彼时她眼前的南杏散发着肃杀之气,令她恍惚忆起曾经火光映衬下,南杏脸上的阴狠绝决,以及令她毛骨悚然的那句话。
  该死的,本就是她!
  即使楚钰伶的死让南杏不安过、痛苦过,可她依旧说,她从不后悔那样做。
  南杏倏尔转向莫忧:“你想让我们放过宇文谨冉?”
  莫忧连连摆手解释“不是不是,我虽不讨厌他可也不喜欢他。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绝不会胡来给你们添乱的,只要别再赶我走就行,我一定在烨城乖乖的。你们不会再把我送走吧?”
  令莫忧不安的是,她的问题,换来了楚朝文和南杏默契的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24·避之不及

  有钱能使鬼推磨,钱多能让女嫖妓。
  可没钱怎么办,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跑!
  莫忧从青楼冲出来一路狂奔,身后被楼中女子拔得衣衫不整面红耳赤的阿良风一般从她身旁略过,逃得比她这个主犯还快。他们身后,老鸨叉腰,敦厚的身材浑圆而有魄力,指挥着几个莽壮汉子:“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女人逛窑子,还不带点儿垫手的!给我追!追回来老娘非扒了她衣裳接客不可!”
  阿良已经跑过了一段路,听见莫忧在身后阿良哥,阿良叔,阿良祖宗地叫唤,立刻又折回,抄起莫忧扛在肩上便施展轻功逃离了这烟花柳巷是非地。
  他们一直逃,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馆门前,估摸着不会被追上了才敢停下来。
  阿良意欲将肩上的人摔地上,她便已经伶俐地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让阿良为错失报复她的如此良机而抑郁许久。
  莫忧落地蹦跶几下,然后义气地拍拍阿良,示意他进小酒馆先歇着。
  阿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地跟着莫忧落座,闷着不吭一声。
  莫忧自知理亏,也不敢再打趣他方才一见女人眼睛都不知放哪儿的羞涩。阿良本名尹兆良,是楚朝文安排在她身边的侍从,本意是保护她,可她图一时好玩逛青楼,却忘了带够银子,阿良身上值钱的都赔给老鸨了也不够,以至于他们落得这般狼狈。
  小厮都将清酒小菜端上桌了,阿良才惊觉到一件事:“你还有银两?”
  莫忧将一颗花生米准确无误地抛进嘴里,指了指邻座和他们一起进酒馆人:“不是,我找他‘借’的,不然我没怎么付这一桌酒菜的钱啊。再说了,我要还有银子刚才也不致那么惨。”
  阿良不可思议地看着莫忧,想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喂,下次我去玩儿会记得带够银子的,反正你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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