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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禁锢在假石和司邑青之间,动弹不得,其实她也不敢动弹。
她想象啃自己的是个赖皮猴,可这一想象反而让她更恶心。
还是司邑青吧,起码他符合她的审美和人兽伦理。
司邑青在她唇上辗转来回不知多久后,莫忧终于听到楚朝文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确定楚朝文已经走远,莫忧如炸毛的猫儿般弹跳开来,指着司邑青激动得半天骂不出一个字。
司邑青向她走近,带着似能主宰一切的自信:“只要你今后都能像刚才那样和我心意,我保证一定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私情。”
“呸!谁跟你有私情?!”莫忧气得想向他吐口水。
司邑青轻舔一下嘴唇。
莫忧简直要被他气疯了,她将手里的鞋子用力向他掷去,司邑青轻捷地一侧身轻松躲过。他俯身将鞋子捡起,欲替她穿鞋,还一脸虚伪的正经:“你可知,未出阁的女子是不能轻易让男子看见她的脚。否则,就必须嫁给那个看了她脚的男子。”
“无耻!”莫忧一把夺回自己的鞋子,三两下穿好,“今天的事,你谁也不许说!不然我,我……”
还没想出可以威胁司邑青的事,司邑青就已经先她一步说道:“我说过,只要你合我心意,我会保密的。所以,今后你若是再一见我就避开,我会很不高兴的。”
莫忧盛怒至极,听了此话却又不敢对他打骂,一腔怒火憋得内伤。司邑青见她这样心中似有触动,想安慰她,却见她狠狠一跺脚,便转身疾步离去。徒留他一人在湖畔,望着她的背影苦笑不已。
回去的时候,莫忧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迎接楚朝文劈头盖脸的谴责。谁知他刚说到没事不要随便乱跑,就停下说教,疑惑地看着莫忧头顶。
莫忧摸摸发髻,取下司邑青给她的发簪。
心虚地干笑几声:“呵呵,我见别人戴着好看,就顺手拿过来了。”
幸好她平日不端的德行正是此时狡辩最好的证据,楚朝文只苛责了她几句,让她今后不许再这样就了事,并未追究下去。
那支细腻润泽的白玉簪简单素雅,簪头是半含半开的丁香,娇羞可人,璃质莹莹,略有晶莹之感。莫忧捏着玉簪,指腹细细揉过它的光滑细腻,心中无限可惜。
若不是司邑青送的,她一定很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26·在劫难逃
关关雎鸠进房来,在河之洲两帐开。
窈窕淑女床上坐,君子好逑撒起来。
受高雅诗赋荼毒太久,以至莫忧吟诵起如此淫词艳调来分外洒脱。这是她小时候用来气夫子的制胜法宝,也是逗南杏高兴的好办法。时至今日,依然好用。
南杏见她摇头晃脑认真背诵的模样当即称赞说,不错,真是好诗。
莫忧暗暗松下一口气,南杏终于不再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问,为何近来越发不爱出门,甚至像是怕出门。
不一会儿,她便以还要习字为借口冠冕堂皇地送走南杏,那时已是酉时,天色已经暗了。
南杏赶着去招待将军府近日来的神秘客人。说起那个客人,莫忧也愈发好奇。她心中积蓄了太多疑惑无处解,所以几次三番想和那神秘客人来个“偶遇”,顺便与其聊聊人生什么的,可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她至今只远远地见过背影。
抛开手中的书卷,莫忧在窗边双手托腮,呆呆地看着墙外渐逝的霞光。
自从在丞相府遇到司邑青后,莫忧为顺司邑青的意思不再躲开他,索性决定不出门了。见不到就不用躲,不躲司邑青就不会不满意,也就不会告诉别人他们的私情。
私情?莫忧为自己竟会有这种想法感到悲哀,继而一遍遍地唾弃自己。
李丞相生辰是在初一,而今天刚好十五。她没躲过初一,老天爷也不打算让她躲过十五。
夜幕降临,南杏临走时还叮咛,夜里的冷风吹进房里易让人着凉,让她记得关窗户。
双手刚搭上窗,毫无任何征兆地,她就这样看见了十风。他从高墙上一跃而下,正施展轻功向她“飞”过来。
如果可以,她真想大叫,最好鬼哭狼嚎呼天喊地,叫来府上所有人,让司邑青再也不敢来纠缠她。
眼前一晃,十风已经翻进窗,闪身站在她身侧。莫忧着实后悔了,方才她真不该放南杏走!
莫忧恨得牙痒痒:“我要叫人了!”
“你不会。”十风面无表情,唯一可察觉的便是眼中的轻蔑。
“我会!”
“跟我走。”
“去哪儿?”她冷哼一声,“私奔?”
十风不说话,轻蔑中多了厌恶,这也正是莫忧想要的。既然讨厌,那就离她远些呗。
心中正小小窃喜时,颈后的领子却忽然被提起,莫忧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惊叫声召来其他人。十风提着她的衣领,她老老实实地不敢出声,转眼间就被带到了高墙边上。
然后没等她准备好,十风又提着她从高墙上跳了下去。
她鼓起视死如归的勇气,最后被十风扔在了谦王府竹苑旁的石桥边。
清冷的夜色笼罩,司邑青站在石桥上,一身月白长袍,背对着她,身形欣长玉立。
莫忧上前一小步,司邑青微微侧过脸,月华倾洒,他侧脸绝美的弧线精致而高雅,胜过月色。
风过,竹林飒飒,乱了谁的发。
此情此景,莫忧心中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让她喜,却又让她惧。她捂住心口,却步不前。
司邑青缓缓转过身,夜色太沉,他的脸笼在阴影中,莫忧看不真切他的神情。
良久,她终于用那脸上一定是副小人样的理由让自己平静下来,缓步上前,与司邑青面对面,踌躇该讲道理教他做见不得人的事时要懂得掩人耳目,还是直接骂他个狗血淋头以解心头之恨。犹豫过后她终究没有说话,因为思考了一番,她觉得两个方法对无赖而言都没用。
司邑青上前拥住她时,莫忧正在心里感叹他胆子够大,竟然趁王妃回宫探望容妃之际将自己带到这里来。可司邑青久久抱着她毫无松开的意思时,吹了凉风的莫忧想的是,今晚好冷。
“没别的事你就放过我吧,”莫忧尽量让自己说的楚楚可怜,“要是让我哥和南杏发现我不见了,我会遭殃的。”
“皇后今夜会见赵闻,有要事商榷,他们顾不上你的。不过,莫忧——”司邑青拥得更紧,勒得她难受,“我知道你只顾自己,可是,我为你背弃从的戒规,今夜甚至冒险接你来。此时此刻,你就不能专心一点么?”
“……”莫忧心中嘀咕,她从来就懒得关心和自己不相干的人,不然,要是心血来潮善良起来她的日子过得岂不是太憋屈了。
司邑青闷哼哼地提醒:“我的意思是,你应该抱着我。”
莫忧一经提点茅塞顿开,听话地象征性抬臂将手放在司邑青后背:“这样满意了吧?就算我不用担心被发现,你也不怕在这桥头吹冷风受凉,可我又困又冷,你就快放我回去吧。”
这招果然管用,司邑青放开她,关切不已:“冷吗?那我们进屋去吧。”
他拉着莫忧向桥下走去,莫忧定定地站在原地,一脸窘迫。
司邑青拉着莫忧的手,顿住脚步,回头看着莫忧沉默良久,最后无所谓地道:“我明白,我们还是在这里吧。”他轻轻拂开莫忧耳畔的一缕乌发,引得莫忧偏过头躲开,说话云淡风轻,“只要今后你不躲在将军府中,且我能见到你戴着我的礼物,我就不生气,不计较。”
听他说了这话,莫忧打心底里庆幸自己见那支丁香簪好看的紧,没有因一时冲动把它扔了,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消他的火。
这晚莫忧唯一的收获就是,司邑青在她眼中总算有了一个明确的定义,他就是个伪善阴险的无耻混蛋!
桥头的晚风呼呼咧咧,他说,冷就抱我紧一点吧。
莫忧打了个寒噤,竟鬼使神差地听了他的话。直到十风又把她丢回了将军府,她都没想明白自己当时是中了什么邪!
只是,那一晚,司邑青温暖的怀抱扰得她心绪不宁,一夜无眠。
翌日早晨,徐伯被她耷着眼皮无精打采的样子吓了一跳,直说夜里少眠多梦都是病,该瞧大夫。南杏和楚朝文不知其中原委,逼着她灌药,她是嘴也苦,心也苦,总之苦不堪言。
一连灌了几副汤药后,她已经到了闻到药味就作呕的地步。
婢女又端上一碗药来,莫忧赶紧捏住鼻子往屋外逃,婢女可怜巴巴地追着她劝,追了几步就被她甩下。因为她潇洒地叫上阿良说,“走,我带你找女人去!”
阿良闻言面如死灰,无奈莫忧已经蹦跳着跑出将军府,他纵是万般不情愿也只能跟着。
天嘉节刚过不久,烨城的佳节气氛还没有完全散去,街市上往来的人们个个喜气洋洋。
莫忧走在前,阿良跟在后。走了好一段路,莫忧才察觉身后那人的异样,停下脚步安慰他:“不要绷着一张脸嘛,听说你最近在钻研兵书,我知道那跟史书一样,很无趣的。”
她说的是大实话,作为翻遍南杏和楚朝文收藏的典籍经卷的可怜人,她伤脑伤肺伤心,不为别的,只因至今还未分出史书和兵书,到底哪个更难看。
“我这是带你出来放松呢,正好今儿天气不错,我带你去看……看……”
“昀倩。”
“嗯,我们这是去看昀倩姑娘。你放心,赎身的钱我替你给,我最喜欢看习武之人和风尘女子搅和在一起了。”莫忧语毕还挤弄几下眉毛,和风月场的嫖客有的一拼。
阿良如看怪物般瞧着她,悄然后退一步以便离她更远。
莫忧忽然收敛起痞坏的笑,似乎陷入回忆,再看向他时脸上带着少有的认真:“只要你没有妻子儿女,且将来一心待她。”
他们欢欢喜喜地奔向烟花柳巷,准确的说,是莫忧欢欢喜喜,阿良忧心忡忡。
就算阿良对莫忧所说的帮助确有心动,可他也知道,要是将军大人得知莫忧又来这种地方而他未作阻拦,他定免不了受罚。
莫忧第一次体会到做红娘的感受,高兴起来太过激动,以致笑起来的张牙舞爪之势差点盖过了两个主角的风头。
她用霹雳夺命拐一拐子就把阿良顶到了娇羞的女子身边,“你们两就安安心心去逛集市吧,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阿良当然不愿意,还搬出了一番大道理。莫忧怒了:“你烦不烦!每次出门都跟屁虫似的跟着我,今天我就想一个人潇洒走一回也不行么?”
说完未等阿良说话,她一溜烟儿地就跑开了。阿良追了几步停下,回头看见身后昀倩含笑示意让他追去,她冲莫忧道:“记得路上莫多做停留,直接回去。”
莫忧背对着他摆摆手,潇洒迈着步子昂首阔步。
回去的路上,莫忧从月满楼路过,但她老实地没有停留,直接朝将军府的方向走去。
其实她认为自己还是很安全的,毕竟如今楚朝文在芸姜之势几乎快和丞相李秉齐平,谁会活腻了来找他妹妹的不痛快。
大概老天爷也觉得她太过自以为是,所以,当她都已经快走到将军府门外,再走十尺远徐伯就能知道她回来了然后出门相迎的时候,老天没让她多迈出一步。
太子阴森森地拦在她面前,缂丝锦服衬得他雍容华贵,却掩不住他阴森森的邪笑。莫忧警戒地后移一步,恭恭敬敬欠身行礼。
“不用多礼。”太子扶起她,手却依旧放在身上不拿开,“本太子有一事想请莫忧小姐帮忙,还请小姐随我来。”
这般客气的邀请换来莫忧更多警惕:“太子殿下有事该向家兄说才是,莫忧一介女流,殿下折煞了。”
太子忽然展露笑颜,绝色容颜不输女子:“可赵将军不在府上。想必莫忧小姐也知道,这烨城中两派之争晦暗不见光,今日,本太子不过想请小姐帮个忙,彻底撕下两派和睦的伪装,你就不要再推拒了。”
两派分别指的是太子一派和三皇子一派,莫忧也知道两派看似和睦实则争斗不止,但她不明白这跟她有何关系。
可惜太子根本就不给她细想的机会,便要谴人来抓她。
挣扎混乱中,莫忧连救命都没喊出口就被堵了嘴巴。
而远处,她见到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司邑青。
烨城街道往来的人潮中,那么多人,可她只一眼就从中认出了司邑青。他是要来将军府,还是从刚才起就一直跟着她,莫忧不知,她只知自己有救了,司邑青绝不会弃她不顾!
那一瞬她奇怪地发现,原来自己那么信任他。
街头百姓人来人往,没有人敢来制止太子对她的所作所为。莫忧瞠着双目祈求地看着司邑青,司邑青眼中涌起狷狂的怒意,有对她的担忧,也有对太子的阴狠。
莫忧以为,他要来救她了。
可是,她已经手脚被缚,司邑青却仍站在原地,身形俊雅,翩翩浊世。
他的眼中平静如水,无波无澜,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莫忧的幻觉。
她难以置信地拼命挣扎,呜呜乱叫,一头清丽的乌发在拉扯中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发间的丁香簪滑落坠地,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亦如她心底传来的莫名痛楚。
地上的白玉丁香残破不堪,太子不屑地抬脚,金丝绣纹的黑底宫靴将残缺蹍踩至粉碎。他指尖拂过莫忧的面庞,在眼角处停留:“哭没有用,期望司邑青会来救你,更没用。”
莫忧被按跪在地上,猛地抬头看他,乌发半掩的容颜瞬间惨白,惹得太子阴柔的笑。
“母后和容妃僵斗多年,而本太子和三弟自出生起对立至今,如今实在厌烦了。正巧,三弟手下赵将军最得势,要彻底挑起两派之争,你真是再好不过的选择。”太子转头,眼神若有似无地扫过司邑青所在人群的地方,很快收回,就如只是随意活动了脖子上的筋络而已:“至于司邑青,他一直忧心我母后拉拢你哥哥,所以,小美人,不要指望他会来救你。至少,在我带走你之前,他不会救你。”
莫忧自认为聪明绝顶,也以为争权夺势不过如此。可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接近皇家重臣的权谋之术,没有跃跃欲试的兴奋,她现在害怕极了。
夜色中,月华如洗,石桥上的男子背对着她,侧脸优雅的弧度完美无瑕。他嘴角微翘,为她而笑。
风过,竹林飒飒,掩饰着她慌乱的心跳。
而今日,莫忧手脚被缚,在他的面前被太子拖进马车,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远处的人。司邑青身形微动,却终究没有下一步动作。
帘幕垂下,却隔不断帘内那一双泪目的怨恨。
太子放下帘幕,回头对莫忧可惜地摇头:“我知道他的如意算盘,他想等我带你回太子府后,再带着赵闻前去兴师问罪。可是,我若对你什么都不做的话,怕两派之争挑起的不彻底。”太子忽然神色暧昧,手掌游移到莫忧胸前轻抚,“所以,美人儿,我们不回太子府,去个他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的好地方。”
莫忧拼命躲开,可她终究抵不过太子乱来的手掌,连嘴上也嗯嗯呜呜骂不出来,只能害怕地噗噗掉眼泪。
她浑身冷汗涔涔,惊惧不已,心中涌上一种叫绝望的东西。
绝望中,她觉悟。
今日,她是在劫难逃了。
作者有话要说:
☆、27·殇离城
无家,漂泊,逸州。
懵懂无知的年华,莫忧遇见了此生第一个喜欢的人。陆笙。
陆笙长相平平,谈得上清秀,出身商贾世家,学识平平,在逸州街头收留了她和南杏。
那时莫忧觉得,这人平白无故乐善好施,真是个傻子。可一边又迷上了他的傻。
在陆家的几个月里,是莫忧迄今最无忧的日子。不用为生计愁,不用为住所忧,让她觉得真对得起自己的名字。
陆笙待身边每一个人都极好,下人们也和他打成一片。所以,一开始,莫忧就被他的善良触动。
但莫忧没有因此而喜欢他。
直到他凝视着墙上的红兰图对她说,若我将来能娶得心爱之人,定一心爱她,护她,不让她受半点苦,不让她留一滴泪,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那时候,莫忧觉得他真是世上顶好的男子。
画上的红兰娉婷袅娜,他最后娶了一个叫红兰的女子。
可莫忧也想有个人能一辈子爱她,护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如今看来或许是她太贪心,她有南杏陪伴,又找回了哥哥,却还希冀有人爱她,护她,不离,不弃。
是啊,她自私顽劣,品行不端,从小就不招人喜欢,处处讨人嫌。她早该明白,在这世上,她没有第三个可以交付真心的人。
喜欢她的人她可以不喜欢,但她喜欢的人怎能不喜欢她。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所以,虽然离开陆家时仍舍不下陆笙,可得知他成亲后,她释然了,还能每天没皮没脸的呵呵呵呵。
其实,时至今日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恋上的是陆笙这个人,还是他给自己的那份美好的念想。
可后来,稍不留神她的心又野了,倾向了不该倾向的人。而那个人,眼睁睁看着她被掳,烨城繁华嘈杂的街头,他无动于衷。
莫忧想,她要把心收回来。
弃她之人她绝不留恋。这真的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只是心收回来,代价是,她失身了。
清幽隐秘的别馆里一片混乱,她的挣扎反抗惹怒了太子,他将她推在桌角,磕得她眼冒金星。
都说天帝仁德,莫忧同意一半。
那老头唯一待她不薄的就是,让她不用清醒着受罪。
当意识到自己失身的时候,她晕了过去。
醒来时,她全身丝缕不挂,浑身剧痛难耐,太子坐在床边整理衣衫。见莫忧醒了,他看着床上铺就的白裘锦缎上的一片嫣红,释然地逾越着:“这下可好,大将军和谦王爷是绝不会放过我了。”
身上剧痛,又头晕脑胀,莫忧连支起身子打骂眼前这个禽兽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太子整好衣衫,光鲜离去,将她留在了别馆。
“看你帮了我这么个大忙,我就回报你一下好了。”离开时,太子和她说话的语气仿佛是在施舍,“容妃宫婢出身,谨冉没有多少扶植却一步步走来,如今还有和本宫鼓旗的能耐,所以,千万不要小看了他。而你和司邑青之事,我会替你保密的。”
太子没走多久,那个弃她于不顾的卑鄙小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