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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风流-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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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纵察觉到他脸色有异,心中一凛,这如意赌坊规模甚大,难道连八百两都输不起么?不管如此,他都不愿冒险,脸色不改地道:“表弟,我们去耍其他的。”他拉着李清照的手,不由分说地转身走去。

稍一回头,看那老冯也要动身,他不再迟疑,双腿奔了起来,沉声道:“表妹,跑!”李清照被他拉住,奔得趄趄趔趔,尚没有反应过来,疑问道:“表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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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如愿

两人击电奔星般出了如意赌坊,混入熙攘的大街中,李天纵尚不敢停下来,紧紧拉着表妹的纤手,直跑到大街对面的入巷处,方才缓下步子,回头往赌坊望去。

李清照跑得髻斜巾乱,秀额沁出细密的香汗,粘着几缕青丝,她轻喘了声,柳目含疑:“表哥,究竟怎么了?”

那老冯站在赌坊门口张望了阵,懊恼地回身而去。李天纵敛着双眉,没看到有赌坊打手跟出,莫非是他想错了?他松了口气,应道:“方才我见那庄家脸有异色,生怕他会猝然发难,便拉着表妹你跑出来了。”

倘若是他单独一人,他自然不会这般胆小,但是身边带着个表妹,他却不愿有一丝冒险。

转头看表妹,见她双颊霞红的狼狈样子,他不禁莞尔,道:“表妹,你常常荡秋千、划舟,按理说体质很是强壮才对,何以现在跑个几步,便气喘吁吁,似个弱不禁风的小闺女?”

李清照只是轻喘了下,哪有他说的那么夸张?但她在意的却是其他,她佯嗔地撅着小嘴,嘀咕道:“瞧表哥说的,敢情我是个七尺大丈夫!”李天纵笑道:“有些大丈夫,还比你不及呢。”

她不明其意,当作是打趣话儿,娇痴地鼻哼一声,却又忍不住笑意,柳目弯弯,道:“那得看如何比较了,若然说打马,我是却之不恭的。”说到打马。她想起方才地两次赌战,才赢了八百两,加上原来的五百两,只是一千三百两,还差三百多两!

顾不得疑惑表哥为何知道她欢喜划舟,她颦着月眉,道:“表哥。咱们还差着三百多两呢,如何是好?”李天纵沉吟不语。她眨动着明眸,轻问道:“要不再去赌一把?”

李天纵摇了摇头,着实不想去冒险,断了赌坊一路,还剩下什么法子?他心念急转,隐约想到什么,却抓之不住。又闻表妹出言道:“表哥担心如意赌坊会发难,那我们就去别的赌坊,可好?”他往表妹看去,正要说话,蓦然灵光一闪,顿时有了主意。

“表妹,回永安当!”他握住李清照的柔荑,快步走去当铺。

李清照依然柳眉不展。亦步亦趋地跟着,道:“表哥,我们不够银两啊,回去做什么?”

李天纵没有答她,脸带淡笑地来到永安当门前,一手掀开那门帘。疾步而进。过了永安当的前院,进得前厅,他对表妹细声道:“看我的!”当下松开那只柔软纤手,来到一柜台前,摘下悬挂于腰带侧的玉佩宫绦,递给朝奉道:“朝奉,我要典当这玉佩。”

那宫绦淡蓝色,中间串着一块翠绿地圆形玉佩,很是雅致。高坐在雕花格窗后的朝奉接过,斜着眼眸打量。脸沉如水。令人无法看出他地心思。

李清照恍然大悟,原来表哥是想典当掉身上的贵重之物。以此聚银来购画!她那双似水明眸眨了眨,若有所思地凝望着李天纵。

朝奉单手撑着腮,另一手上下翻动着翠绿玉佩,慵懒地道:“玉佩一块,五十两!”李天纵不禁皱起双眉,道:“朝奉,这玉佩通体温润翠绿,可不止五十两吧?”朝奉将玉佩敲了敲,蔑道:“这声音不够清脆,最多六十两,公子愿当便当。”

“罢了,当!”李天纵摆手道,这玉佩约摸值一百多两,但是这典当,定然会是低价的,争多十两,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接下来,他又取下戴在颈上的羊脂玉佩、扎束乌发的玉簪,一并对朝奉递去。

没了玉簪,李天纵索性将蓝色方巾也取掉,让长发披散垂下,他轻轻地拨了拨头发,微翘着嘴角淡淡而笑,那样子说不尽的风流俊逸。

李清照抿着樱嘴,一直凝看着表哥的柳眸含羞移开,心间小鹿狂跳,扑通扑通地。

“羊脂玉佩一块,一百两;白玉簪一支,五十两!”朝奉鉴赏了阵,扯开嗓子喊道。

这个价格还算公道,但是三件玉饰合起来,还差九十两。李天纵便故意疑道:“朝奉,那块羊脂玉佩岂止百两,你可想清楚了?”

那朝奉干这行多事,犹如一块老姜,根本不受他的刺,捋了捋胡须,道:“公子,我们永安当向来童叟无欺,信誉保证,我还能诳你不成?这价钱一文钱不差!”

“表哥,算上我这条玉牌宫绦!”李清照终于按捺不住,解下系于腰身的浅绿色宫绦。那宫绦串着块白色玉牌子,玉牌雕着花纹,中间镂空一个“福”字,牌下还系着段穗子,中间有一颗晶莹的玉珠子。

两人将这玉牌也典当掉,可恨那朝奉偏偏出个八十五两的当价!

他们身上的饰物,只剩下李清照头上那支扎着青丝的檀木簪子,她正要拨下来,不料被表哥抓住纤手,却闻他道:“你这簪子顶多当价一两,莫为此而散发。”她闻言心头温暖一片,柔声清婉:“可是还差几两……”

“让表哥来就行了。”李天纵对她笑笑,将二百九十五两和当票收好,往厅中一小郎走去,问道:“哥儿,劳烦你带我去瞧瞧永安当的旧衣物?”跟在旁边地李清照瞪大双眼,道:“表哥,你是想!”他点头道:“正是,我这身衣服怕是值个几两。”

李清照怔愣地微张嘴巴,柳眸里涟漪不断,隐有薄雾,她的贝齿轻轻咬住粉唇,对表哥的爱画之情,不禁叹服!她还未曾见过这般痴狂的人,为了一幅画。竟连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愿当掉。

看她泫然欲泣地,李天纵不由刮了刮她地秀鼻,好笑道:“你这是作什么!”李清照摇摇头,眼中泪雾犹在,道:“我是怪自己,若是带着闹梅他们,也不至让表哥如此。”他淡然一笑。道:“有什么的,为了心头好。莫说当掉几件衣服,便是让我不穿也成,当然只限赤膊。”

李清照忍不住扑哧一笑,玉颊浮起羞赧的霞彩。

那小郎见机插话道:“公子,你还去不去?”李天纵点头道:“自然要去,有劳你带路了。”

两人跟着小郎,出了前厅。来到中间院落的一偏厅,这厅很是破旧,没有什么装饰之物,靠墙竖着好些粗木大柜,里边塞满旧衣物。厅中有几张旧的八仙桌子,桌上也堆放着些新近断当的衣物,只有寥寥几个布衣妇人挑选着,她们见有两个翩翩公子进来。都是好生奇怪。

这儿都是些破旧衣物,也就她们这些穷苦人家才会来此挑衣,这公子俩锦衣华服地,却是为何而来?

厅中有一阵酸味,摆明是那些旧衣散发而出的,换作其他地金贵公子。或许就要受不了。偏生两人皆非娇气之人,已经往八仙桌围去,李清照的素手挑着桌上凌乱地衣物,道:“表哥,你喜欢什么样式地?”

“大袍吧,待会换起来方便。”李天纵将一叠衣裳推开。

选了一阵,李清照拿着一件白色的宽袖道袍,献宝道:“表哥,你看这袍如何?”这道袍是粗布质地,交领、衣袖地蓝布都已褪色。袍身上摞着好几块补丁。破破旧旧。

李天纵接过道袍,往身上比了比。还挺是合身,便点头道:“就这件!”

那几个粗衣木笄的妇人见他们居然真的将道袍买下,自是满腹疑惑,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公子俩买件破道袍作甚?

两人花了十几文钱购下道袍后,让小郎带路,来到间厢房换衣。李清照糊里糊涂的还要跟进厢房,李天纵敲了她脑袋一记,笑道:“莫要偷看!”表妹这才意识到不妥,羞红满脸,轻轻地啐了口。

李天纵进了厢房,关上门后,也没有察看厢房的兴趣了,立马便换起衣服。将腰间玉带除去,再脱掉身上的绸缎衣衫,叠放在圆鼓桌上,穿起那件道袍来,最后束上一条蓝色的粗布腰带。

他又是穿道袍,又是披头散发的,便真似个道士般。李天纵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立时哑然失笑,笑了阵,他捧着衣衫走进厢房。

李清照看着表哥的道士行头,亦是莞尔,替他拿过衣物,俏皮道:“表哥,你若再拿个拂尘,便活脱脱地一个三清弟子了!”

“福生无量天尊!”李天纵板着脸,淡淡地念了句,惹得李清照娇笑不止。

一路说笑,两人又回到前厅,把李天纵换下来的衣物典当掉,那朝奉翻了几下,便定价八两。两人也不与他多计较,只因加上这八两,他们已有一千六百零三两,足以买下那幅文同的《墨竹图》。

至此,他们几近耗去三刻,不敢有所松懈,马不停蹄地来到存放字画的偏厅。方一进厅,两人的目光便锁定在那陈朝奉身上,李天纵疾步过去,道:“一千六百零一两!把《墨竹图》给我们。”言罢,两人将一大叠银票以及一些碎银拿出。

陈朝奉那双泛着精光的鼠目望着银票,轻捋着他地山羊胡,缓声道:“既然两位公子有此银两,永安当也不会言而无信,请随老夫来吧。”

还不会言而无信?明明说好了让给他们的,忽然又抬起价来!害得表哥要典当衣服。李清照不满地轻哼了声,她将卷着的《墨竹图》抢过,紧紧地抱在怀中。

到柜台完成了转让的流程,《墨竹图》正式成为他们之物。李清照心里的不满随之被喜悦所代替,她拉出半截画卷,浅露皓齿地赏着,越看越是心喜,道:“表哥,虽说花去一千六百多两,但能得到此画,真是值得呢。”

李天纵也凑了过去,看着文同那浓墨为面、淡墨为背的画法,飘逸淡雅的竹子,赞道:“真是好画,在这墨竹上,笑笑居士能称宗师啊!”

两人边走边看,往永安当外而去。不料走到前院之时,却遇上却夺画的宋先生。那宋先生走得满头大汗,后边跟着两个随从,他正撞见两人赏画,顿时皱起双眉,重叹一声!

看李天纵换了身行头,他明白过来,难怪比他要快,他不禁摇头:“差之毫厘啊,可恨,可惜!”虽然明知对方是识画之人,无奈心痒难止,他还是拦住两人。

李清照看到是他,连忙卷好《墨竹图》抱紧,生怕被人抢了去似的。李天纵目无表情,沉声道:“先生这是何意?”'。 '

宋先生一脸和善的笑容,道:“宋某并无恶意,只是想问公子一句,能否将此画转让于我?价钱方面,可以商量!”

“没什么好商量地,不论你出价多少,我俩也不会将此画转让给别人地。”李天纵淡淡地道,旁边的李清照旋即点头,他们收集字画乃是志趣所致,与银两无关!他道:“若然你没别地事,便让开吧。”

宋先生满目失望,他还没说话,他那两个随从倒是瞪着凶目,恶道:“臭道士,识相的就将画让出来,否则让你好看!”宋先生看过李天纵之前的衣着,知道他非富则贵,不是好惹,只是想喝止,却是迟了。

李天纵无视那两个随从的挑衅,拉着表妹的小手,往外边走去,经过那宋先生时,道:“若是想惹事,尽管来李府,李天纵定会设下酒菜款待!”

李府、李天纵?宋先生心头一跳,双眉拧着,急忙拦住两个随从,怒斥道:“你们这帮饭桶,气煞我也!”谁不知道他迷李天纵,这回居然得罪偶像了,真是!他气得直跺脚,回身追去,出了永安当,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哪里还有李天纵的身影?

“我的签名!”宋先生重重地捶胸,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第93章 瞎先生

初初入夜的柳河,依然是一派醉人景象,两岸游人如织,临路的青楼酒家高挂灯笼,管弦丝竹、琵琶琴筝之声,似是嘈杂,却又悠扬悦耳,令人回味无穷。

灯火阑珊之处,柳絮轻舞,梢下站着个似玉般的俏佳人,盈盈顾盼,娇痴地等待着心上人。久不见情郎人影,便觉肝肠寸断,自是满脸愁容,芳心幽怨,不禁长吁短叹,忧虑着情郎是否平安,又愁是否被人抛弃,想到伤心时,便双眸含雾,泫然欲泣。

正当她泪倚眶,心惘然之际,忽然一声传来,那股温柔在梦中,真不知尝过多少遍:“凝香!”

她芳心猛地一跳,犹如小鹿乱撞,慌忙转头望去,只见那个令她朝思暮想的人站在数步之外,一脸彬彬的微笑,她抿着樱嘴,眼眸定定地看着那人。

“香儿,怎么了?”那人看见她泪落如珠,顿时皱起双眉,上前捉住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紧张地道:“可是受人欺负了?”

凝香重重地甩开他的手,晶莹的泪水流得更快,撅起两瓣朱唇,道:“便是遭你欺负!”娇柔的声音中透着心伤,她抽噎了下,继续道:“你都快有十天没来看我了,若不是我找人寄信寻你,你许是早把我忘了……”

那人听罢喟然一叹,满脸怜惜的温柔,轻轻地将凝香搂抱入怀中:“这些天里,我亦很是想你。”

“你便骗我吧!若你想我。为何不来看我?”凝香虽语气幽幽,柔弱的身子却钻进情郎怀中,恨不得融为一体似的,她的泪水淌过脸庞,打湿了那件白衫:“姐姐她们都说,你这司马大公子,岂会将我这烟花女子放在眼中。不过游戏罢了,劝我莫动真感情。可是我却偏偏欢喜你。信你真心待我,反驳她们,你却近十天不来……”

司马浩不擅甜言蜜语,一时间也不知该怎样抚慰怀中伊人,只得紧紧抱住,任她的粉拳如雨点般落在自己身上。

好一阵,待她渐渐平静下来。他才解释道:“香儿,我何尝不想每天都来柳河看你,奈何家父令我勤加读书,不得沉醉于玩乐,我才久不能见你啊!”

凝香轻啊了声,抬起那张梨花带雨般的俏脸,睁大杏眼,道:“那你是不是要悬梁刺股?”司马浩笑了笑。道:“还不至于。”凝香伸起柔荑摸着他的脸,轻声道:“那你,要注意身子,莫要累着。”

司马浩心中流过一股暖暖的情意,点头道:“我会的。”凝香破涕为笑,幸好她脸上没有施粉黛。不然被泪水一混,定要好看。她擦着眼角,问道:“你今夜不需读书么?”

“托我纵弟地福,我接下来好些天都可以出游。”司马浩颇是兴奋地道,看凝香疑惑,他便笑着解释一遍。

原来临近绮绮、柳清的花魁之战,作为李天纵好友地司马浩,便以此为由,说要帮忙他的纵弟,司马父当然心喜儿子跟李天纵交好。便摆摆手。许他放松几天。其实司马浩都有十多天没见过李天纵了,根本不知他纵弟备战的情况。何谈帮忙?

他将此说明,惹得凝香扑哧一笑,弯着杏目道:“公子,那你可以到百花画舫啊,听闻李公子最近每天都会到那儿,与绮绮姑娘备战。”

司马浩摇了摇头,道:“我还要与你游玩呢。”凝香淡羞地嗯了声,道:“那我们去哪儿好?”他微一考虑,便道:“不如去新戏台那看看吧,我方才听人说,已经搭建得快好了。”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到哪里游玩都行。凝香乖巧地点头应好,露出那编排贝齿。

两人拖着手往戏台那边而去,一路欢声笑语,温情脉脉,偶尔停步驻足,挑看小贩物什,购得一珠花头饰,司马浩温柔地给凝香戴上。

戏台搭建在柳河较深处一空阔之地上,四根朱漆角柱上设有雀替大斗,大斗上施有四根横陈的大额枋,形成一个宽大的方框,下面便是舞台。此时戏台尚未完工,还撑有竹架,堆放着施工材料,在灯笼照耀下,透过隔隙,隐约看清前台门柱上的木刻镏金楹联:“或为君子小人,或为才子佳人,出场便见;有时风平浪静,有时惊天动地,转眼皆空”。

台前空地还没有摆放长椅等物,反而聚集了一帮小贩,吆喝之声不断于耳,还有耍杂技、卖唱、说书的,都围着一圈游人,不时响起鼓掌叫好声。

司马浩本以为此处宁静,顺带来看看戏台,哪知竟是如此热闹,不禁张大嘴巴。凝香却很是心喜,拉着他的手,便往热闹之处钻去,观看那些胸口碎大石的把戏。

看了杂技,又去听瞎先生弹琵琶,那个瞎先生约摸十六年纪,穿蛾黄色襦裙,戴有云肩,长得非常美俏,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上,柳眉杏眼,琼鼻小嘴,肌肤似凝胭,粉嫩樱嘴张合间,唱着小说,声音清柔婉细,另有一番风味。

她那双眼睛又圆又大,黑白分明,本是极为漂亮的,却无神无情,便似是痴儿般。

“可惜,倘若她非是盲女,定然绝丽无双。”看那瞎先生的杏眼一眨一眨,水汪汪的,偏偏满目木然,司马浩不禁感叹。

他身边的凝香听了,吃醋地轻哼了下,道:“是的,绝丽无双。”司马浩恍然过来,苦笑道:“香儿,我不是那个意思。”凝香翻了个白眼儿,嘀咕道:“管你什么意思。”

司马浩正待再说,转头间,却看到叶枫领着几个随从,往这边走来。

第94章 恶少

叶枫身着一件五花袍,行走之间,微微有些昂首挺胸,手上握着把金纸扇轻摇,那纸扇上绘着个仕女,身披薄纱横陈于榻上,娇媚之态尽现,好不诱人。

“让开,让开!别挡着你大爷的路。”刷的一声,叶枫将纸扇收起,顶了顶司马浩的肩膀,然后格着他的脖子,想要把他拨到一边。

司马浩皱起眉头,正要出言斥喝,却见叶枫瞧也不瞧一眼,并不清楚他所推之人是谁。司马浩性子温善,向来不愿生事,便忍让下来,拉着凝香退开。

跟在后边的几个小厮随从,亦挤了上来,给瞎先生增添了不少人气。

只是叶枫不像是前来听曲的,那双牛眼半眯着,死死地盯着瞎先生看,眼中不时隐现亮光。他越看越心喜,不禁点头赞道:“不错,不错,这盲女看着真不错……”他回头看着一个随从,怪笑道:“老夏,你替少爷寻得如此个美人儿,着实功劳不轻!放心,我重重有赏。”

那老夏长得五短身材,獐头鼠目,闻言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参差不齐的黑牙:“少爷您喜欢便好,小人能有什么功劳的,嘿嘿。”

听着他们的话,司马浩心中生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忽闻老夏喊道:“别弹了,别弹了!”被他声音所吓,盲女的纤纤玉指停落在弦上,痴呆的杏眼眨了眨。

围观地游人皆一脸怒容地瞪着叶枫几人,方才瞎先生说的《银箭风流》正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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