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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断的自我安慰,因为直觉告诉我,夜真得可能会死……
不相信,我就是不相信,夜真的会死。
然而当夜颤抖着手将我从他怀里拽出来,双眼一目为白一目为黑,我不可置信地看到夜在对我冷笑。下一秒我就被夜颤抖的手甩向小兔弟!临甩出去的那一秒,我似乎听到了夜在我心里说:“快走……”
小兔弟接住被甩过来的我,直接用嘴叼住,脖子一甩,我就落在了小兔弟背上。
“夜,怎么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抖。
“呸——”小兔弟吐了口血水,又瞪了一眼被摄魂术困住的蠢虎才说:“他身边一直有梦煌作怪,估计他最近法力消耗得多,那梦煌想要占据他的身体。”
“不可能!夜的法力是无穷无尽的!怎么会消耗?”到了现在我仍不信。
“哼——他以前是什么样我不知道,但他在见到我的时候灵魂状态就很不稳定。而他中我摄魂术时,我就清楚地在他脑海里看到了两种完全不同的记忆。”
我还想再问,就件夜冷笑着向我和小兔弟走来,右手指向我,唤道:“蠢女人,过来啊——你不是爱我爱得要死么?”
这声音我竟觉得熟悉!我敢肯定他不是夜,但为什么我会觉得他如此熟悉?
“你到底是谁?”我再次嘶吼着问。
“哈哈——连你这蠢女人都不认识我了?我可是陪了你一千年呐!”夜英俊的面庞被笑得扭曲在一起。
我越发厌恶这人!
感觉到我的情绪,小兔弟浑身的毛发竖立,我坐在它身上,甚至感觉像坐进了荆棘林,它的口中因紧紧地咬合而发出愤怒地低吼声。
“怎么?蠢女人,你以为一只兔精就能打败我?你别忘了我是魔沉睡千年的梦,要不是你捣乱,魔的身体早就归我了!!又岂会去和那老鳖合作!”
“是你?!!你不是早就被我杀死了?”我惊诧于早就在千年之前被我扼杀在摇篮里的魔的梦魇竟没有死。
“哈哈——哈哈——我死?我怎么会死!你要是跟了我,我今天就饶你一死如何?”
小兔弟畜力已久,飞扑而起之前,仅在心中告诉我:抓紧。就看到表情扭曲的夜被小兔弟扑到在地,而那双血一般的红眸里迸发出摄人的绿光。
肉眼可见的,从夜的身体里被小兔弟吸出一团萤绿色的光团。而那光团竟是一条类似蛇的形状,却又比蛇丑陋百倍。
痛苦的尖叫并没能帮那混账东西逃脱被小兔弟摄魂术困住的命运。然而小兔弟的功力却也只能将他暂时困住。
“我只能支持半柱香的时间,你要帮我把那蠢虎的师傅唤醒,只有他才能制服这梦煌!”
“它就是你说的那个梦煌?”
“少说废话,快——”
我也顾不上什么梦煌不梦煌了,感觉从小兔弟身上跳下来,跑到夜的身边想要将夜喊起来。可是这次夜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甚至觉得夜的身体已经开始僵冷!
不不不!夜绝不可能有事!
他是魔!!魔绝不会死!
“夜——夜——”
“夜——你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不要吓我!你快起来——”
“夜——小兔弟要坚持不住了!你快起来啊——”
“呜呜——夜——我不要你有事——”
我已经声嘶力竭——可夜的身体只是在继续变冷!眼看小兔弟那边已经开始吐血,我知道梦煌就要挣扎出它的摄魂术了!
到那时就一切都晚了!
正文 蓝章七:为君几回等
不知那蠢虎什么时候竟爬到了我身后,被血染红的虎爪无力地拍在夜的肩上。我回头去看,就见那蠢虎双眼竟已微阖,而他的虎爪里捏着他的内丹。
蠢虎见我看着它摇头说:不要。而那蠢虎用完了最后的力气将虎爪挣到夜的嘴边,那豆大的狐妖内丹依然未能喂进夜的口中。
我知道那蠢虎是想要用它的内丹救夜。虽然我很怕夜再也醒不来,可我却一点也不想它这样做。和这头蠢虎相识不过这几日,从未有相教之恩,又怎能受这救死的报答。
人有人志,妖有妖则。若夜再也无法醒来,我就陪他去了,又如何?只是对不住一直苦苦相救的小兔弟和蠢虎。
然而,下一秒我就感到从小兔弟眼中飞射而出的两道红光,袭入我脑中,接着我就看到自己的骨爪掏出那枚虎妖内丹,喂进了夜的口中。而夜的身体瞬间绽放出斑斓的巨虎虚影。
一声虎啸之下,扑向夜的萤绿色光团迅速缩小。在它转身准备逃跑的时候,附身在我体内的小兔弟回到它自己的身体中,再施摄魂术。那梦煌终于被小兔弟成功擒获。
一场恶战终了,我却没有丝毫庆幸。
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夜和惨死的蠢虎,说不来的哀伤。
小兔弟抓到梦煌后,就倒地不起,我想它已经撑到了极限。以我现在的力量甚至不能将这一人一虎一兔的身体拖到更加安全的地方。
心中孤凉,亦无时间给我想太多。只能勉强去做我能做到的一切。
夜有虎妖内丹守护,应是最安全的了。而小兔弟中途还苏醒过一次,帮我生了火,还施展了困魂术将蠢虎的魂魄保护起来,才又睡了过去。我最担心的就是蠢虎。
它确实已经死了。但我还是希冀着夜醒来后可以让那蠢虎起死回生。我还是灵体,也无法给它治疗伤口,只能将它被血黏在一起的毛挫开,捋顺。可它留了太多血怎么捋都捋不完。噼啪作响的篝火,偶尔响起的鸦啼,我却扔觉得这一夜特别静,静得我发慌。
三天里,我白天用摘的树叶给他们遮日头,夜里蹦来蹦去地给他们扑蚊子。
终于等到夜醒来。
兴奋和激动同时涌来,我本要跑过扑到夜的怀里,却又想起夜那天看我的冷笑。
我也想不清到底是怕夜,还是怕夜被那梦煌控制。最终的结果就是,我只是站在原地,内心忐忑地盯着夜,连眨眼都不敢。生怕漏掉了任何细节,我看到夜像从长眠中醒来那次一样,嘴唇有些发紫,憔悴苍白依然未能从他的脸庞上完全褪去。
夜看向了我,我在夜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对他的防备。刚觉得不妥,又看到夜极淡极淡地笑了,我才敢肯定,我的夜真的醒了。
没有什么再能阻止我扑向夜。
“夜——你终于醒了!”
“……嗯。”
“夜——蠢虎—死了!”
“……我知道。”
“我们可不可以救它?”
……
夜沉默了好一会儿,我有些奇怪的时候,才听到夜回答说:“好。”
但夜没有立即去救那蠢虎,而是先给小兔弟疗伤。
一炷香的时间后,小兔弟果然醒了。
我发自心底的高兴,可夜却出乎意料地严肃地问小兔弟:“梦还在么?”
小兔弟点头,我想要摸它的头,却被小兔弟摇头拒绝。
正值傍晚,我身后的篝火堆突然被点燃。而夜此时已经不再看我,而是异常郑重地看向匍匐在地的小兔弟。
它身上雪白的绒毛在火光掩映下已有些发黄。我并不知道夜到底要问小兔弟什么,小兔弟又知道些什么。我唯一确定的是,这一切都跟那个梦煌害人精有关。
梦煌其实是和我一样因着魔的而生的妖。我是骨妖而那梦煌则是罕见的梦妖。这种妖,万年难出其一。因为罕少有谁的梦有足够的能量可以生出梦妖,更难有谁的梦长得足以给梦妖修行。
但梦煌的就是这样的万里无一。
它同我一起出生,但因为我有实体,实力要比当时的梦煌强很多。第一次感觉它的存在时,我就利用和它同源而生的联系,将它骗出夜的体内,然后是毫不留情地扼杀!
因为我知道若梦煌修成正果,那夜的灵魂和所有记忆甚至感情都将成为梦煌的养料。梦煌之所以称为煌,是因为它修炼的唯一方法就是燃烧被它附身之人的的灵魂。
只有灵魂之火才可以让它壮大。
这样的梦煌,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它留下来伤害夜。
但我以为千年之前梦煌就已经被我杀死!可为什么它不但活着,竟已经修炼成可以占据夜的身体的程度?
正文 靛章一:梦里乱前音
它是被谁所救?又是何时再次缠上夜的?我竟对此一无所知!!心底升起无以言表的恐惧让我不敢去想,如果我和夜没有遇到那蠢虎,如果没有收这蠢虎为徒,如果没有跟那蠢虎上这惠明山,如果没有碰见小兔弟,如果没有可以将那梦煌制服的摄魂术,夜会怎么样……
我不敢想,一点也不敢。
小兔弟干涩的嗓音把我从情绪中拉回现实。
“我没能把那只梦煌抓住,它的修行比我要厉害,我能止住它完全是因为今天出现的这只仅仅只是那梦煌的一个分身。”
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夜却好像对梦煌的强大不敢丝毫兴趣,转而问:“梦还在么?”
小兔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没能困住它的全部,但留下了它一半的记忆。”
“记忆?”我实在搞不懂,记忆是怎么留下的。
小兔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夜,接着叹了口气,才缓缓讲出了它从梦煌那里留下的记忆内容。
原来这梦煌当年被我扼杀之时,有擅改命之术的妖人蒙蔽天机,把已经将死的梦煌的所有气息全部隐藏甚至截断。这样这世上再难有人能感觉到梦煌其实还活着。而当年的我也正是被这种手段蒙骗。这才让梦煌逃过一死!
然而这才是噩梦的开始。梦煌不断的在长孤山里吸食孤魂野鬼的冤魂,因着体内积郁太多阴气,才造就了梦煌如今丑陋不堪的形体。但也因为这样,梦煌比以前强大了许多。但梦煌始终不敢重新回到夜的身边,而那里才是它修炼的最佳宝地,也是梦煌觊觎已久的。
终于有一日,梦煌被一个白衣男人捉住,并被告知他有办法可以让梦煌重回夜的体内,并且不会被骨妖发觉。不知那白衣男人到底用了何种方法,梦煌真的潜回夜的体内,而骨妖也一无所觉。
从此之后,不论骨妖给夜讲多少故事,给夜唱过多少首歌,所有让夜曾感到温暖的陪伴梦煌都一一烧进肚中。
而夜则永远无法再记起那些歌和那个给他讲故事的声音,曾给过他多少温暖和陪伴。
噩梦并没有就此结束。当梦煌一天天壮大,而夜则一天天虚弱。骨妖终于将夜唤醒,梦煌也因此而被夜的灵魂压在灵魂深处。
正当虚弱的夜问了白月夜的名字后,那深谙命理之术的老鳖竟在千里之外算中了夜今此刻会再度降世。于是那老鳖不知是如何知道了梦煌的存在,并用神秘的方法于梦煌达成协定,两人一同阴谋要将夜的力量夺去,并杀死夜。
而这一计划的第一步就是,让守护着夜的骨妖白月夜和夜分开。否则他们就无法伤害到夜!
所以当白月夜写出她的名字时,夜只清晰的记得前两个字。而白月夜写最后一个字时,梦煌则拼尽全力,将虚弱的夜对最后一个字的记忆吞掉。这也正是为何夜苏醒后见到白月,如此轻易地就相信了她即是那天月夜里救他的女人。
除此之外,梦煌不但通过梦和记忆努力篡改夜对那天月夜里白月夜相貌的记忆做了修改,还制作了很多骨妖会伤害白月的的梦境。这也是为何夜对于白月夜那么狠的原因。其实夜一直以为白月才是他要找的那个女人。而面前长相恐怖的骨妖是受新魔指使来破坏他和白月的人,所以夜一直想要白月夜死。
而夜急着去无常海很大原因也是被梦煌和那老鳖一起使力引诱过去的。目的就是为了将骨妖和夜离间,并由夜亲手将骨妖修为废去。
所有的计划都进行的很顺利。但那老鳖唯独低估了骨妖对夜的衷心,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决绝地激发了体内的力量,即使会魂飞魄散。
那老鳖被骨妖也就是生前的白月夜所擒,问出了白月的身份后暴毙。而与此同时,白月却为了救夜而惨死。白月夜心知时日无多,看到夜对白月痴心一片更是心死灯灭,于是将力量还给了夜,酣然赴死。
小兔弟说到这儿,又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神色黯然的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反应……
原来我曾以为的那些伤害,仅仅只是误会和那些要伤害夜的人设下的陷阱。可笑我竟还沉溺其中,不可自拔,而夜也为此差点丧命。
“还有么?”夜也有些激动,但明显比我有准备多了。我猜他是一早就感觉到了一些。毕竟他是魔,是无所不能的魔。
小兔弟歉意地摇了摇头说:“那梦煌的分身修行有限,被我留下的记忆里,就只有这么多了。不过……”
“不过什么——”我焦急地问。
“还有一些串联不起来的记忆碎片,也不知是真是假。”小兔弟说得有些犹疑。
正文 靛章二:此爱无绝期
“你说……”听到夜的话,小兔弟才重新整理了下思绪,极为认真地看着我说:“我在记忆碎片中看到——你亲手杀了夜!”
……
不可能!我绝不会伤害夜!我再死一千次一万次也绝不会伤害夜!可我面对着小兔弟的眼睛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
我会亲手杀夜,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可我为什么会怕,我明明就绝不可能会伤害夜。
夜的手从身后,将我捧到他怀里。还是那熟悉的暖,熟悉的味道,我奋力转身,对着夜大喊:“我不会伤害你,绝不!活着不会,死了不会,这一生不会,以后的每一世都绝不会!”
我渴望着夜的信任,而夜却依然极淡极淡地笑着,看我的目光里满满都是软软的温柔:“你会也没关系……”
我的心僵住,以为夜不相信我不会伤害他时,又听到夜说:“你给的,我都要,即便是死,亦是我所愿。”
死死地咬住我立马就想嚎啕大哭的唇,忍着内心的激荡和翻滚,不敢再说一个字。我怕下一秒这太美的梦会被我自己的哭声惊醒,我怕幸福来得快去得也快,我想要和夜一起变成千万年不腐不朽的石像就定在这一刻,这一秒。
让这天成为我的永恒。
夜——你不会知道我现在就想杀了你,再杀了自己。我竟已贪婪到再也无法接受你不会爱我。
夜——我该怎么办……
夜……我怕……有天你不再爱我……时……我会伤害你。
两日之后。
惠明山最高的山峰,一棵枯松边上,一墨发飘散的黑衣男人,一只毛色泛黄的红眼白兔,一个巴掌大的骷髅女鬼,一只丈余的斑斓虎魂,坐在一起,吃着小酒小菜,赏那天上的圆盘银月。
夜风飒爽,月光皓白如同最最纯洁的雪落满了每一处。
我坐在夜的怀里,揪着他的衣领,一个劲地往上爬。那蠢虎以为它偷偷笑我,我不知道。呸!姑娘我今天不靠自己亲到夜,我就跟你姓虎!
爬啊爬——啪——我掉回到夜的袍子上,那蠢虎没忍住“噗哧”就笑出了声。就连一直故作高雅赏月的小兔弟也jian笑着说:“师傅,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可要保重身体呐!”
保重你个兔子尾巴!连你也敢笑话我!
“正所谓人有人志,妖有妖则!我好歹是千年骨妖,你们这么笑话我真的好么!!!”我两手怒插在腰间,头顶骷髅,背靠魔君,虎笑打虎,兔笑打兔!
夜轻轻地用手指点了点我的头,我的霸气瞬间一泻千里。先来一招光明正大送秋波,再来一招爹声爹气扭屁屁,汉子变媚娘,一虎一兔噗噗噗。
“阿喂!敢不敢别表现得这么明显!人家好歹是你们的师娘和师傅好么!给我留点面子会死么!”自从我那天情况紧急下能出声说话后,我的话就越来越多。
“蠢虎,你说我哪点学得不像淑女了!”敢笑我就要付出代价!
……蠢虎一点不蠢,它看了看他师傅的眼色,又看了看窃笑的小兔弟,满脸无辜地用两只虎爪捂着脸说:“师娘,求不打脸!”
咣,咣咣,咣,咣咣咣——蠢虎的肿着脸斜乜着一旁的小兔弟。
“小兔弟,过来师傅这边。”收拾完蠢虎,再拾掇这兔崽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师傅我这骨爪有几根手指头!
“不去。”
靠!哪有你这么不听话的徒弟!我看着已经蹦到离我几十米远外的小兔弟佯装笑脸,想把它骗过来。
因为我的两条腿绝对跑不过它的四条腿,还是智取为妙!
“小兔弟,过来师傅给你介绍女女兔。”美色有诱之,我不信你不来。
“嘁~我只喜欢女人,不喜欢女兔,还是留给您自个儿吧。”小兔弟你那什么表情,你以为师傅我会不知道,你是只喜欢光身子女人的色兔!
“变态色兔!”我向小兔弟投去深深地鄙视。
“你—你—你—”
“你什么你,结巴兔!”瞪什么瞪,说得就是你!
“我—我—我—”
“别我了,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哈哈哈——气不死你!不要以为师傅我只有修为比你深!
“丑八怪师傅——”小兔弟你狠!丑是你师傅我永远的痛,斗嘴不揭短,懂不懂行规,啊喂!!
召唤猛虎坐骑,冲啊!“给我追上那头变态色结巴兔!杀啊!”蠢虎摇身一吼,立马向小兔弟扑去。
小兔弟哪里会怕,瞬间变大和猛虎体形相较,和蠢虎扭打在一起,而我坐在夜的怀里,镇定自若地指挥蠢虎斗色兔!
可惜蠢虎始终是魂体,那兔子虽然力量不及,却身具转克魂体的摄魂术。蠢虎没支持多久被小兔弟扭绑回来。
“师傅在上,徒儿已经将说您坏话的蠢虎绑了来,交由您处置!”好你个小兔弟,还知道给师傅台阶下,甚好甚好!
“咳咳——蠢虎,你可知罪?”
蠢虎泪眼汪汪地看向我,话说蠢虎你的眼神要不要这么委屈?
“算了!师傅我胸怀宽广,饶这蠢虎一次,给他松绑。”
“得命!”小兔弟窃笑着给蠢虎松了绑。我也闹够了就想爬到夜的肩上去休息。
夜自是知道我的每个心思 ,轻轻地把我捧到他肩上。
这么近的看夜,月光把他英朗的侧脸扑得更白。
“夜——我给你唱歌好不好?”我甩着两条小腿骨,看着天上那轮圆月,想起了在长孤山的日子。
“嗯——这次我会好好记住你的歌。”
夜的声音混着我的歌声,让这夜染上了梦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