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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都看见了。”她不抱希望的问。
“是的。”
她呻吟一声,羞耻到全身发热,所有鸡皮疙瘩自动起立,心里更是乱糟糟的,不知是该怒叱他的寡廉鲜耻,还是赞美他的诚实。
呜呜,早知道就穿好衣服再下楼了,一时的偷懒,竟让她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你为什么不闭上眼睛?”她虚弱的问,悲伤得好想放声大哭。
“因为我想看。”战不屈回答得理所当然,嗓音突然降了几个音阶,低沉得让人发抖。“你的身子很美。”
黑暗成了亲昵的网,那句太过露骨的赞美,像是贴在她耳边说的。她羞红了脸,全身窜过一阵颤抖,几乎能想象他说出这句话时,那双眼睛是如何的闪亮。
黑暗似乎让他变得不大一样,疏离的冷漠消失了,取而代之是让她无处可逃的温柔口吻。她较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情绪,感受到他变得较像是个人,一个正在欣赏美女身子的男人
一个对她来说太过危险的男人!
“这不是我第一次瞧见你的身子,先前你洗澡时发现有蟑螂,还尖叫着要我去帮你解决。”他慢条斯理的说道,口吻里听不出半点罪恶感。“我婉拒过,但是你很坚持。”
小夕抱着小脑袋,蹲在地上呻吟。
纵然在日本住了那么久,对裸体也不那么害羞,但是让男人瞧见,跟被女人瞧见可是两码子事啊!
先前她以为李姐是个女人,大伙儿“配备”都一样,只是尺寸有别,没啥好害羞的,加上可怕的蟑螂就在眼前乱爬,她当然急着找救兵啊!没想到就在全身沾着泡沫,缩在角落发抖时,清白的身子早已被他看了个精光。
一想到那双深幽的瞳眸,曾经仔细的审视过她的身子,她就羞得想就地挖个大洞跳进去,再用土埋起来,一辈子都不要再面对他。
呜呜,老天爷为什么对她这么不公平呢?为啥老哥雇来的管家是个美娇娘,她的就偏偏是个大男人?
“喔,不行,这样下去绝对不行,我肯定会被逼疯的。”她趴在地上喃喃自语,半晌后才抬起头来,一脸坚决的瞪着眼前的黑暗。“你必须走。”她大声宣布。
“恕难从命。”
“我可以给你遣散费。”她爬起身来,急切的保证,一心要把他轰出门去。
“我的任务是必须保护你直到拍卖结束。所以,在拍卖会结束之前,我必须寸步不离的守着你。”
寸步不离?
她快崩溃了!
“不!让我去见你的老板,我直接去跟他讲清楚!”她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战不屈,你听清楚,我拒绝再跟你共处一室,再这么下去我会--”
他开口,打断她慷慨激昂的言语。
“小夕。”
“做什么?”
深幽的黑眸里,头一次浮现笑意,薄唇开启,用最温柔、最低沉的口吻提醒。
“你的毛巾掉了。”
她全身颤抖,勉强伸手一摸,才发现刚刚起身时,大毛巾就已经松脱,如今她全身光溜溜的,不着片缕--
“喔,该死!”小夕放声尖叫,连毛巾都不敢捡,以火烧屁股的速度冲向浴室,砰的一声关起玻璃门,接着就跳进浴缸里,沉浸在热水里,咕噜噜的吐出肺部里所有的空气。
呜呜,她好想好想把自己淹死--
发现自个儿力量薄弱,绝对无法把这个厚脸皮的男人撵出门后,小夕决定去求救。
她在床上辗转难眠,滚了一整夜。等到东方天际泛出鱼肚白,她立刻拖着帆布背包冲出去,一路奔向“长平”社区里唯一的餐点供应处。
这是一间窗明几净的咖啡馆,大片的落地窗汲取日光,中西合璧的装潢简单而不失现代感,明显的是出于名家手笔。才早上七点不到,店内座位就全数客满,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约有十多人。
还没等到那扇慢得要命的自动门完全打开,小夕就迫不及待的挤进去,无奈开启的缝太小,她的人是进去了,大背包却仍卡在外头。
一个俊秀的少年最先发现她,先看看她,再看看她斜背在身后的大背包,才慢吞吞的开口。
“看来,你不是来吃饭的喽?”
小夕哭丧着脸,急着告状。
“阿政,你一定要帮帮忙,我那个管家,他--”她瞧见众人桌上的丰盛早餐,蓦地住了口。只见室内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可口的佳肴,人人全都一脸幸福,愉快的享用早餐。
不对啊,阿政的厨艺烂到极点,先前的餐点,都由她嫂子负责,但是这会儿嫂子还没回国,大伙儿哪来的早餐可以吃?
她正在狐疑的时候,厨房里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赫然是她那太过尽责的管家。她目瞪口呆,吓得下巴都要掉了,伸出的食指抖啊抖,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你你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做早餐。”他若无其事的说道,熟练的挟出面包,分送给店内的人们,一面还望向她,关心的问了一句:“你想吃西式的早餐,还是中式的?”
她想哭啦!
怎么回事?战不屈为啥会在这儿做早餐?瞧他那驾轻就熟的模样,就像是已经在这儿待了许久,众人对他的态度,也像是对待老朋友般熟稔,彼此间相处得十分融洽。
“小夕,还杵在那里做什么?快点入座,免得食物都凉了。”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奶奶举起龙头拐杖,敲敲她的小脑袋。
这一敲,倒是让她回魂了。她再度吸气,奔上前抱住老奶奶的大腿。“呜呜,老奶奶,我告诉你,这个男人居然男扮女装,混进我的屋里,他--”
老奶奶先拍拍她的小脑袋,接着抬起头来,视线扫向战不屈。
“鬼面小子,你穿帮啦?”
小夕瞪大眼睛,呆滞的看着战不屈,再缓慢的转头,轮流看过室内每一张脸,可怕的事实缓慢的渗透进她的脑袋。
“你们早就知道了?”
阿政耸肩,吞下一口炒蛋。“‘绝世’先前就打过招呼,所以他一进社区时,我们就晓得了。”
“既然晓得,为什么不告诉我?”小夕尖叫,气得眼前发黑。
“我们在赌你啥时会发现。”阿政一脸无辜。“再说,你也确实需要保护。阙立冬不在国内,你又莽莽撞撞,喜欢到处乱开,鬼面易容在你身旁待着,是最好的办法。”
好?哪里好了?这一个多月的相处,让她的女性尊严全数赔光,一见到战不屈就尴尬得想逃走,这种感觉简直是糟透了!
“我不管什么好不好的,不论如何,我不要再跟这家伙共处一室。”她握紧拳头,喊出最后通牒。
昨晚的事给她的打击实在太大,她在热水里泡了半天,浑浑噩噩的爬出来,倒出瓶子里的液体想洗澡,却突然警觉气味有些怪异,不像是沐浴乳。低头一瞧,她吓得差点昏倒,原来先前在黑暗中摸到的,是一瓶马桶清洁剂,要不是及时住手,她这身细皮嫩内,只怕就要被清洁剂腐蚀得坑坑洞洞。
再跟战不屈相处下去,她肯定会被逼疯的!
可惜,没人把她的怒吼当一回事,只把她声嘶力竭的抗议,当成小猫咪的抱怨。
“唉啊,小夕,别这么大惊小怪的,鬼面的厨艺很不错,跟你嫂子不相上下呢!有他在,我们全都不用饿肚子了。”老奶奶再度拍拍她的头,好言好语的劝着。
“呜呜,老奶奶,不能因为他煮饭给我们吃,就把他当自己人啊!”她欲哭无泪,深切感受到,在这些人眼中,她的意愿还比不上那些食物来得重要。
“你在担心什么?他都住了这么多天,不也啥事都没有吗?”
“我不要--”
“那么,就这样说定啦,小夕就交给你了。”阿政拍拍战不屈的肩膀,再转头看向正在猛烈摇头的小夕。“至于你,继续把配方完成,记得要赶上拍卖会。”他的眼中,掠过一道过度凌厉的光芒。
他就是存心要与藤田为敌,要让藤田丢尽颜面,这只是他缜密计划中的第一步--
“该死,你们说定了,我可没答应!”小夕终于忍无可忍,猛然跳起来,指着阿政的俊脸大嚷大叫。她已经气昏头,完全忘了尊卑之分。“无论如何,他必须搬出我的屋子!既然是你决定他可以留下,那么就让他搬到店里来住。”
“店里没地方让他住。”
小夕咬着唇,不肯让步。
“社区里都住满了,根本没有空房子。”阿政偏着头,佯装思索。“啊,对了,你哥的房子正空着嘛!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阙立冬,说你要让一个男人去住他的屋子,而这个男人先前还跟你‘同居’了一个多月。”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拿起电话,作势准备拨号。
突然,一个娇小的身影扑过来,奋力夺下电话。
小夕瞪着他,雪白的贝齿被她咬得喀喀作响。
“你好卑鄙!”可恶的阿政,竟然拿老哥来威胁她!
“我一向如此。”阿政耸肩。
阙立冬的脾气暴躁,可是人尽皆知的事。这件事要是传进他耳里,就算是能成功的把战不屈轰出去,她也难逃粗心大意的罪名,小屁屁免不了一顿皮肉痛。
一想起老哥发火时的样子,小夕就全身发冷,一时之间实在难以抉择,被老哥痛扁,或是被战不屈逼疯,哪种情况比较悲惨。
“怎么样?你考虑得如何?希望我通知阙立冬吗?”阿政嘻皮笑脸。
老哥的怒容在她脑子里慢慢的、慢慢的放大,她深吸一口气,哀怨而无奈的看了战不屈一眼,纤细的肩膀终于垮了下来--
可恶,她根本是骑虎难下。
小夕没得选择了!
第五章
要她乖乖听话?
嘿嘿,门儿都没有!
奈何不了战不屈,小夕索性包袱款款,觑了个空档就脚底抹油,溜出“长平”社区。
所有人都以为,情势到此,她只有乖乖听话的分,却没想到阙家兄妹不但同样不擅家事,在脾气上更有一点非常雷同--他们同样都吃软不吃硬!
那些人要是肯慢慢哄劝,哄得她阙大小姐高兴了,或许还愿意勉为其难,跟战不屈相处上一阵子。偏偏他们硬把她塞给战不屈,甚至还威胁,要将她粗心大意、引“男”入室的事告诉阙立冬。
这么“大费周章”的安排,反倒让她更火大!
哼,他们只在乎自个儿的口腹之欲,就没一个人肯替她着想,跟战不屈共处一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呢!
那个男人表面看来毫无威胁性,对每个人都礼貌得很,他慵懒随兴的笑容,以及妙语如珠的幽默,让他轻而易举就能融入任何团体。就连咖啡馆内,那一挂身分特殊的男女,竟也迅速接纳他。
只有小夕知道,那全都只是假象!
想当初,她就是被战不屈高明的伪装技巧骗得团团转,把这么一个危险的男人,误认为友善的温柔大姐。
直到那张面具,在她眼前被陡然撕下,她才窥见了那个“真正的”战不屈--
友善与礼貌,都是外在的假象,任何情绪都未能到达那双深幽的眼睛,这个男人其实精锐却又内敛,就连沉默都是充满力量的,只要有他存在,她就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呃,当然,她会紧张,也跟他瞧过自个儿的裸体脱不了干系。一想到那双锐利的眼睛,曾注视过她的身子,她就羞得手足无措。
所以啦!最好的办法,就是她开溜,躲到拍一卖结束,不但可以避开战不屈,也能吓吓阿政他们,简直两全其美呢!
只是,踏出“长平”后,小夕就开始发愁了。
她人生地不熟,在台湾没亲戚、没朋友,根本无处可去。
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可她偏偏没带多少现金,只带了一叠金卡,而这些金卡,一经使用就会暴露她的形迹,藤田的手下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出现,选择把她就地解决,或是拎回日本。
“累!累!”鹦鹉停在她肩膀上,对着她抱怨。
“我也累啊!”小夕喃喃说道,被恶毒的太阳烤得头昏眼花。
她急着开溜,忘了该要从长计议,这会儿几乎要被烤熟,却还找不到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正在烦恼的时候,一个大得刺眼的招牌映入眼帘,小夕在午后骄阳下仰起小脑袋,瞪着那个缀满玫瑰花的粉红色招牌看了三十秒,原本愁眉不展的小脸,慢慢转为欣喜的笑容。
还好还好,天无绝人之路!
她抓着鹦鹉,拖着黑色帆布包,顺着俗丽的招牌,冲进一间爱情宾馆,以雷霆万钧之势直奔柜台。
“还有房间吗?”小夕大喊,娇小的身子半趴在柜台上,一双大眼儿还闪闪发亮,兴奋的左顾右盼,好奇的观察四周。
柜台后方一个年轻男人正跷着二郎腿,无聊的翻看杂志,听见她的问话,连头也没抬,只是懒洋洋的开口。
“有啊,你想要什么样的房间?”
“唔,有什么差别吗?”她第一次踏进爱情宾馆,什么都不懂。
“那就要看你有啥特别需求了。”男人漫不经心的说道,正对着杂志里的美女流口水。“我们这里有一般房间跟情趣特别房,里头都有电动按摩床--”
“电动按摩床?”她愈来愈迷惘了。
男人没瞧见她茫然的表情,继续解说:“还有,我们前不久重新装潢,从日本引进最新的镜房,房里装满了镜子。”
镜子?
小夕眨着眼睛,好奇心汹涌澎湃,掀起八级风浪。
“不过,镜房抢手得很,要额外加价。”
“我能请问一下吗?为什么要在房里装镜子?”她忍不住发问。
这外行的问题,让年轻男人忍不住放下杂志。他抬起头来,赫然看见柜台玻璃上贴着一张清纯无辜的小脸,正眨着清澈的大眼,万分期待的看着他,等着他解答疑惑。
“呃,你成年了吗?!”眼前的小女人,清纯得像颗涩果子。他谨慎的打量,还往她身后猛瞧,表情更加古怪。“就你一个人吗?”
小夕的额头抵着玻璃,有点担心的皱起眉头。
“是啊,就我一--”话还没说完,她的双脚已经离开地面,整个人被扛了起来。
“不是,她有伴了。”战不屈无声无息的出现,站在柜台前,薄唇上勾着懒懒的微笑,一手扛起小夕,另一手把证件递入柜台。
“啊!战不屈,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小夕惊叫,在他的肩膀上胡乱挣扎,双手握成粉拳,用力猛槌,急着想逃离魔掌。
他的回答,是在她粉臀儿上重重的一拍。
“啊,你打我!”她倒抽一口气,臀儿火辣辣的刺痛,让她眼里泪花乱转。
“是的,亲爱的,我是打你,喜欢我用的力道吗?还是要我下手再重一些?”战不屈徐徐说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听来性感得让人脸红,而他的口气则温柔得像是浸了蜂蜜,任何女人听进耳里,骨头就酥了一半。
只有小夕知道,这轻怜蜜爱的模样也只是掩人耳目的假象,搁在她背上的大掌,看似温柔得接近轻抚,实际上力量强大得不可思议。而锁住她的那双眸子,失去了一向的冷静,正迸射出熊熊怒火。
看来,她的开溜,可让战不屈气炸了!
“谁喜欢被打?你快放开我,我不--啊!”尖叫声再起。
又是一下重击!
“亲爱的,别急。”他淡淡的说道,语气很温柔,锐利的眼神却警告她不许再轻举妄动。
小夕双眼泪汪汪的,软弱的趴在他肩上,无限委屈的咬着红唇,疼得好想大哭,又怕真的哭出声来,战不屈又要对着她可怜的小屁屁施展降龙十八掌。
“她喜欢玩这种游戏。”战不屈存心曲解她的反应,对柜台内满脸狐疑的男人露出微笑,暗示的眨了眨左眼。
年轻人恍然大悟,迅速为他们办妥住房手续。
“祝两位玩得尽兴。”他暖昧的笑着,将证件与钥匙一同递出来,还好奇的看着那只到处乱飞的鹦鹉,偷偷在心里怀疑,那是不是他们的“特殊道具”。
“谢谢。”战不屈简单的说道,拎着钥匙,转身走向电梯门。
鹦鹉很识时务,乖乖的跟进电梯,不敢多话。
至于被扛在肩上的小夕,则是哀怨的咬着拳头,心里七上八下,既是紧张,又是害怕,不知道战不屈打算怎么惩罚她--
呜呜,救命啊,谁来救她啊?
才一进房间,战不屈的脸色就变了。
他走到圆形的羽绒大床旁,伸手一抛,把肩上的小女人扔到床上。
“啊!”小夕惨叫一声,很不淑女的跌趴在床上。床很软,软得她双手双脚都深陷其中,无处施力,差点爬不出来。
她费尽力气,七手八脚的乱挥,勉强翻过身来,正好瞧见战不屈双手交叠,脸色发黑,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双眼闪烁。
如今他面无表情,眼里却跳跃着火光,那模样格外吓人。
难看到极点的脸色,让小夕头皮发麻,连忙陪着笑脸,想纡解他的怒火。
“呃,战不屈,你冷静点,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你、你先听我说--”她一边说着,一边在软趴趴的圆床上乱爬,急着想逃出他双手可及的范围,就怕他刚刚打得不过瘾,又要来照料她发疼的粉臀儿。
其实,她也恨透了自个儿这懦弱的模样,好想插着纤腰,发挥骄蛮性子,跳起来对着他破口大骂,毕竟这家伙既不是她爸、更不是她哥,凭什么把她管得牢牢的?
但是情势比人强,小屁屁疼得厉害,而那双大手打起人来,更是让她痛得印象深刻,这会儿就算是再不爽,她也只能含泪吞进肚子里。
战不屈默不吭声,静静望着她,双手交叠在胸前,黑眸中闪过若有所思的光芒。
“你还在生气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他眯起眼睛,仍旧不说话。
“我说了,我道歉嘛,虽然我偷跑出来,实在有错,但都是因为他们非要把我推给你,我一时气不过,所以才--”她唠唠叨叨,急着把罪过都推给别人,但是话还没说完,眼前的男人倒是开了金口。
“把衣服脱了。”
“什么?”
她没听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