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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开花的女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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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宁盯着言小研的眼睛,脑子里零散的画面突然就串了起来,画面开始于霍骏天来看小曦的那一天。

    小宁自霍先生走后就一直坐在床边观察着霍颜曦的情况,长时间枯燥地看护使得她开始犯困,无法驱赶的睡意像潮水般向她袭来,很快她就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小宁好像看到一副瘦弱的身躯正在向她走来,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她眯缝着眼睛看不清来人的脸,渐渐的,那张脸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那人将脸凑到了她的面前。

    “小曦?你醒了?”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小宁有些恍惚。

    然而小曦只是对着她微笑,却什么话也不说。

    小宁的目光定落到了她的双腿上,“小曦,你的腿?你什么时候可以走路了?”她惊讶地问道。

    小曦仍然没有回答她,而是轻轻抓起小宁的手放到她的心口。

    小宁怔住了,她清晰地感受到了小曦强健而有力的心跳,这哪像是一个长期患病、身体孱弱的人会有的心跳。

    “小曦,你干什么?!”小宁大吼一声,想要抽手回去。

    但是,为时已晚,霍颜曦仍然挂着微笑,面不改色,却死死抓住小宁的手,她更近一步向小宁靠近,再靠近一点,再一点!

    小宁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她的胳膊像一把锐利的匕首直插进了霍颜曦的心脏!

    “别再靠近了!”小宁惊叫着别过脸去,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与自己几乎要贴在一起的霍颜曦。

    但是,无论她喊得多大声都没有用,霍颜曦长驱直入,最后,一个碎步就穿进了她的身体!

    小宁的喉咙顿时失声,她的脸定格在了那惊恐的一瞬间,连张开的嘴巴都没来得及合上。

    霍颜曦的速度快到小宁甚至都没有机会从凳子上站起来,不到一秒的时间,只见小宁的瞳孔瞬间扩散后又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你怎么了?姐姐?”言小研看到小宁木然地盯着自己,满眼的虚无,不禁晃了晃握着她的手。

    “啊?哦,我好像想起来了。”小宁握着言小研的手更紧了,她发现和这个女孩在一起,她的大脑突然变清晰了。

    再次沉浸到自己的回忆里,她记得当时看了一眼病床,霍颜曦明明是躺在床上的,根本就没有苏醒过。

    可是,在她的身边又好像有一个和小曦长的一模一样的鬼魅,她叫小宁去看那盆阴阳水,于是她就非常听话的去看了,看着看着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记得我交待你的事情吗?”

    是小曦!她本该害怕的,可嘴里说出的话却是:“我记得。”

    “小宁,快去做我交待你的事,快去!”

    霍颜曦最后一声“快去”如同一个不容反抗的指令一般下达到了小宁的脑子里,小宁的手顿时伸进了梓木盒子中。

    木盒内,阴阳两级界限清晰,只是很奇怪左边黑色的水明显比右边白色的水高出一截子。

    小宁慢慢地把手放到了阴阳两极的界限处,她摸到了一块“s”型的透明薄玻璃板,原来八卦水中的黑白两种颜色就是靠这块板隔开的,只不过一般人不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

    呆望着木盒的小宁终于开始有所动作,她用食指和大拇指夹住那块玻璃版然后非常小心地慢慢抽起,黑色的水从盒底开始向白色那边渗透。

    小宁就这样呆呆地看着黑水不断向白水那边流去,等到黑水的高度回落了一些,她突然加大了抽出的力度,向上猛地提了一下玻璃板然后停在了那个高度。

    这一次,黑水迅速向白水那边挤过去,小宁几乎没做停留,她莫名地一笑,然后一把抽走了那块玻璃板,木盒中的黑水瞬间与白水融合到了一起。

    “姐姐,你没事吧?”言小研打断了小宁的思绪。

    “哦,没事,没事,太阳晒的我有点儿晕,我去里面凉快一下。”小宁脸色惨白,扶着布满冷汗的额头,慌忙起身跑进了住院部的大楼。

    言小研看着她急忙跑掉的背影觉得很奇怪,刚才她握着小宁的手,总觉得小宁的体内有种熟悉的味道,好像是和黑衣男子在困域里时闻到过的。

    想起黑衣男子,她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肩,之前因为落花形成了伤口,而现在那里却很光滑,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恢复的真快。”言小研喃喃自语。

    她抬头看了看火红的夕阳,不知道黑衣男子有没有回到华南,找回他的“胶质居”?

    那个人自称是她的引路人,那么此刻他要是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话,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明朗起来?她要等到什么时候他才会再次出现?

第013章 候补

    夕阳下的华南傲港植物研究所恢宏而宁静,铺满整个职工公寓外墙的爬墙虎在仲夏的热风中摇曳。

    空荡荡地走廊里传来了稳健的脚步声,一身黑衣的男子停在了走廊的尽头,掏出钥匙正准备开门。

    “岳云松?”隔壁房间的门突然开了半拉,一个留着圆寸的年轻男子正探出头来笑嘻嘻的和他打招呼。

    岳云松见他陌生,客气地问:“不好意思,你是?”

    “岳助理真的是啊!我叫章硕,是这些日子接替你工作的候补助理啊!”听到岳云松问他,圆寸男显得越发热情了,他从房间里出来,主动伸出手和岳云松握了握。

    “哦,是这样啊,我走之前,肖所长就说有个机灵的小伙子会过来帮他,原来就是你啊?”岳云松终于放松了心情和他寒暄起来。

    “是啊,我才刚来,笨手笨脚的,总是做错事情,所长估计不太称心我呢,总说起岳师兄你是他的得力干将呢!现在你回来了就好了,有你在,所长办起事情来就方便多了。”章硕满嘴的奉承。

    岳云松礼节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前辈教导后辈的语气说:“怎么会呢?哪有人一开始就什么都会的,你慢慢学,很快所长就会离不开你了。”

    章硕摸了摸头,笑了起来,“还是前辈说的对,对了,我的宿舍就在你的隔壁,以后请多多指教。”

    他指着自己的房间给岳云松看,岳云松大概扫了一眼,发现里面除了一张床和一个书桌之外再无其他家具,真是简陋的可以。

    “你不再添些家具吗?”岳云松问他。

    “哦?”章硕有些意外,回头朝房间看去,然后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一个人生活惯了,不太讲究,让师兄见笑了。”

    “我过不久就要离职了,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房间里的东西你喜欢什么就拿去用吧。”岳云松转了两下钥匙,往进一推,他的房门开了。

    岳云松示意他一起进来,章硕露出了受宠若惊的表情,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

    岳云松的家相较于章硕的要大的多,是一套两居室,装修比较现代,家具也都是潮流货,他一个人住,倒也讲究,虽然多日无人打扫,但房间里依旧很整洁,只是落了少许的灰。

    “哇,你真有品味。”章硕忍不住赞叹。

    “我离职后,你如果觉得这些东西搬来搬去太麻烦,你也可以和所长申请,直接住到我这里来。”岳云松对着茶几吹了吹灰尘,将背包放在了上面。

    “那怎么行啊?所长视你为自己的家人,就算你不在,这房子也得留着啊,你总有回来看所长的时候啊!”章硕否决了他的提议。

    他的话让岳云松顿时红了脸,他竟忽略了这一点,所长将他当亲人,而他却从未以真心待人。

    “所长最近好吗?”岳云松转移了话题。

    “挺好的,就是很挂念师兄你,对了,他现在还在办公室呢,你要不要去看看他?”章硕把玩着储物柜上的一个精制的水晶钟表问道。

    “也好。”岳云松看他对那个饰品感兴趣,干脆走到他身后说:“这个,送给你了。”

    章硕很意外,连忙摆手拒绝,“不好不好,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

    “拿着吧,反正我离职的时候也不会带走它,与其让它在这里吃灰尘,不如送给欣赏他的人。”岳云松将水晶钟表放到了他手中。

    “那……那好吧。”章硕没再推脱,略微沉默后突然问他:“你为什么要离职呢?”

    岳云松一愣,“因为找到母亲了,得和她在一起啊。”

    提起母亲,岳云松笑了,章硕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幸福的光。

    半个小时后,岳云松赶去了肖扬的办公室。

    调皮的敲门声响起,肖扬看看时间,估摸着他的“得力干将”回来了,于是微微一笑,说了声:“进!”

    办公室的门轻轻开了一条缝,岳云松笑呵呵地探头进来,“所长,是我。”

    肖扬回报他一个慈祥的笑容,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进来。

    岳云松已经收拾过了,此刻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西装,显得越发的精神。

    他从背后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在了茶几上,得意洋洋地对肖扬说:“这个可是上好的白茶,不是什么人都能喝的到的哦。”

    “你有心了。”肖扬指了指沙发叫他坐下。

    岳云松倒也不客气,坦然地坐在了肖扬对面。

    “怎么样?这次又是空手而归吗?”肖扬慈眉善目,仍旧微笑着问道。

    “差一点就要找到了。”岳云松有点失落,撇了撇嘴。

    “那找到更可靠的线索了吗?”肖扬继续问。

    “嗯,这次我遇到了一个人,她和我母亲有些联系,我可以通过她继续找,如果不出什么纰漏,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了。”岳云松的声音比刚才轻快了许多。

    “哦?是吗?也对,毕竟是生身母亲,一定是要找到的,那这么说,很快你又要离开了?”肖扬看着略显兴奋的岳云松问道。

    岳云松收起笑容略微抱歉地说:“还好,您不是找了章硕来帮您吗?这样,我走的也能安心一点,要不然总是操心师傅,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母亲!”

    看着在向自己撒娇地岳云松,肖扬无奈地指了指他,“你啊你,要我说你什么好?我看你的研究助理职位还能挂多久,人家章硕可比你用心多了。”

    “那是好事啊!多个人照顾您,我才放心嘛!”

    肖扬只是点着头,没再说什么,谈话好像倒了结尾,他知道,岳云松这次回来是跟自己告别的,一直以来他都在寻找自己的亲生母亲,看来这一次他是真的要找到了。

    “对了,那株植物跑掉了,你知道吗?”肖扬对着已经起身准备离开的岳云松说道。

    “是吗?什么时候的事情?”岳云松惊讶地问他。

    “就在你离开的那天。”肖扬淡淡地说。

    岳云松的脸上划过了一丝紧张,还未开口回应,肖扬就抢先摆摆手说,“你走吧,专心找你的母亲,不用为所里的事情担心。”

    岳云松顿了顿,沉默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其实,他对肖扬撒了谎,一直以来,他都把寻找本体这件事说成是寻找生身母亲,他是肖扬捡来的孩子,从小在他身边长大,之前一直担任他的研究助理,但现在,这个新来的章硕似乎很快就要替代他的位置了。

    夜幕降临,肖扬的办公室仍旧亮着灯,他迎来了另一位访客——他的候补助理章硕。

    肖扬:“岳云松见过了吗?”

    章硕:“见过了。”

    肖扬:“绝对不许伤害他。”

    章硕:“这个您放心。”

    肖扬:“北边来消息了,你前几天在那边做的事情未免也太拖泥带水了吧?怎么能留下活口?”

    章硕:“还没死吗?”

    肖扬:“濒死。”

    章硕:“对不起,所长,都是我办事不利!”

    肖扬:“不用道歉,那个人的生死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拿回来的东西不是我要找的。”

    章硕:“那我再回去找!”

    肖扬:“愚蠢!现在那里已经被警察重重封锁,你要回去自投罗网吗?章硕,难道这就是你——一个排在a序首位的杀手所具备的职业素养吗?”

    章硕:“所长,请再给我一些时间,保证不会再失手了。”

    肖扬:“失手?是错失了目标还是不小心留了活口?”

    章硕:“所长……”

    肖扬:“够了!在‘三叠’召你回去之前,我会给你很多次机会,你记住了,“三叠”不会让一个优柔寡断的杀手一直排在a序,当然,如果被贬出a序,后果你是最清楚不过的!”

    章硕:“所长!章硕绝对不会再失手了!”

    肖扬:“年轻人,好好记住你是怎么踩着别人的灵魂跻身a序的!可别辜负了那些被你这朵后浪拍死在沙滩上的前浪们,他们会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你的。”

    章硕低着头咬着牙,羞愧难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从肖扬的办公室出来,站在高高的楼梯上,章硕仰头看向了天边那弯清冷的下弦月,手掌渐渐捏成了拳头,骨骼“咯咯”作响,这是他跻身a序以来第一次失手。

    他恼怒、自责、不甘心,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岳云松不会知道,此时在月光下面目狰狞的章硕就是下午口口声声称他为师兄的候补助理。

第014章 劫数

    一想到那个拿着所谓的“极其珍贵的活着的植物标本”去了研究所又几天不着家的林彼得,林少阳的怨气瞬间就升到了脑门儿。

    正上着课,又不能像平时一样直接一脚踢飞一个球来发泄,他只好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笔来分散一下注意力。

    讲台上讲师正滔滔不绝地介绍着建筑学概论的内容,林少阳一手撑着头,眼睛看着另一只手上快速旋转的笔,讲师的声音逐渐变成了“嗡嗡嗡”的噪音,他的思绪开始翻飞。

    家里阳台上的那朵带着心跳的红花突然闪现在了他的脑海里,林少阳顿时停止了转动笔的动作,他微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那个开着花坠崖的女孩儿有没有被发现?

    口袋里震动的电话把他拉回了现实,有短信进来,点开一看,居然是陆鑫瑞那个王八蛋发过来的。

    林少阳转头看向坐在自己不远处的花少,他正笑呵呵地盯着自己。

    林少阳不知他卖什么关子,低头看了一眼信息,一个字都没写,是一张照片,他刚刚走神的侧脸被陆鑫瑞拉近放大,照的那叫一个形神兼备!

    “什么意思?”林少阳回复他。

    还没用一秒,陆鑫瑞的回复就过来了,“你思_春了?”

    林少阳用脚趾头想也该想到这家伙要是不拿他取乐他就不是花少,懒得理他,林少阳放下手机,投给他一个冷眼。

    陆鑫瑞耸了耸肩,嗤嗤笑着,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还没过几分钟,林少阳的电话再次震动,他以为又是陆鑫瑞的恶作剧,于是,拿了本书遮住了自己的手,冲着花少比了个中指。

    陆鑫瑞不以为然,点了点自己的手机,示意他看信息。

    林少阳权且信他,低头一看,“霍妹今天出院了,陪我去吧。”

    “不去!”林少阳干脆的拒绝。

    花少撅起嘴,拱着手冲着林少阳卖萌,少阳都要给他恶心死了。

    看到旁边的同学正捂着嘴偷笑,林少阳绷着脸,急忙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花少不依不饶,还开始左右晃动身子。

    我去!这货是在秀下限啊!林少阳的内心在咆哮。

    实在被他缠的没办法,他只好在老师赶他们出教室之前答应了下来。

    命运就是这样一步步将他推向另一个世界的战争当中,只是他还尚未察觉。

    然而,那个将会在未来掀起腥风血雨的女孩儿却正在经历她人生当中的劫数。

    已经快两天了,距离医生给出的48小时大限即将到来,言母仍然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爸爸,妈妈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这是不是……是不是……意味着妈妈的情况很不好?”越来越凝重的气氛让言小研再也无法保持沉默。

    她不愿意用“危急”这样的字眼,但是这两天她清晰的感受到母亲身体内的能量就快要消失殆尽了,这种绝望的感觉让言小研心如刀割。

    言君正将女儿搂在怀中,轻抚着她的头,他强忍着巨大的悲痛说:“小研,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妈妈挺不过这一关……”

    “没有如果!”言小研几乎是吼出这一句,她挣脱了父亲的怀抱,双眼已溢满了泪水。

    “小研,别这样,爸爸和你一样希望妈妈能够醒过来,但是,奇迹总是属于少数人的,如果你妈妈没有这个福气,那么,我们能不能……能不能……好好送她上路?”言君正强忍住同样溢满眼眶的泪水,他用双手按住小研的肩膀。

    作为余芷菡的丈夫、言小研的父亲,这个时候他必须要做好面对最坏结果的准备,同时,他也要女儿做好第一次失去亲人的心理准备。

    “不会的!妈妈会没事的!她只是睡着了而已,为什么要送别?为什么要放弃?”言小研早已泪流满面,因为哭泣她颤抖地身体越发的凄楚。

    “小研!不管是以什么样的形式,人总归是要走上属于他的归途的,我们不会例外,你妈妈也不会例外。

    人们往往以为时间一直会是那么多,所以从来都不会好好告别,可是,真到了该走的时候却发现,时间紧迫到连一个正式的告别都做不了。

    我不会让你妈妈连个正式的告别都没有就匆匆离开,所以,小研,好好跟妈妈说再见吧。”

    言君正表面上平静地说着这些话,而他的心却像是重重摔在地上的玻璃杯,摔的四分五裂,锋利的玻璃碎片在他的五脏六腑内四处飞溅,刮的他血肉模糊,好痛,好痛。

    好好跟妈妈说再见?言小研闭上了眼睛,她努力地想要寻找母亲生命的体征,可是,就快要听不到母亲的心跳声了,也感受不到母亲的气息了。

    “不要!不要!”言小研扒在了隔离窗上,她看到心电图上显示出一条横线,还有那刺耳的“滴”声……

    几个医生护士一拥冲进了加护病房,言小研也欲跟着进去,言君正却将她死死拉住。

    “我还没有好好告别,妈妈,你原谅我!我还没有告别……”言小研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福气这种东西从来都不会因为你现在需要它,它就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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