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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人型策-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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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火龙帮杜家回来之后,天气就一直晴好,难得的上海的春天,终于让人有了暖融融的感觉。一整夜的光景,晋蒂的那棵女儿樱的花朵落了个精光,樱花树就是这样,一夜开放,又会一夜败落,从来不拖泥带水,却也有着崇高的精神。

晋经风挥起锄头,狠狠的砸进泥土里。

“二少爷,你们这是做什么啊?这可是大小姐的女儿樱,她现在虽然已经订婚,但是还没有正式出嫁,你们还不能把树给砍了啊……”说着,老管家急忙上前阻止,“这样的话我该怎么跟老夫人交待呢?”

“黄伯,你就跟奶奶说是我执意要挖的,你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就好了。”晋经风打发似的想老管家摆摆手,身边的席望月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老管家一时哑口无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知道老夫人一向疼爱二孙子,最后事情还是会弄个不了了之,于是他只好无奈的站在一边看着。

晋经风的锄头越扎越深,潮湿的泥土被他一块块地扒了出来,渐渐的,樱树歪了起来,随后晋经风用力一拔,将树连根拔起,这棵活了不过几十年的小树就此离开了哺育它的土地。

晋经风在树根里的泥土里用锄头又锄了几下,泥土越来越潮湿。

“怎么样?找到了吗?”席望月关切的问道。

“少爷,您们究竟在挖什么啊?”

晋经风没有回答,突然,他感到自己的锄头碰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于是他丢掉锄头,探身在树坑里摸索着。

拨去黄色的泥土,这时,一个灰黑色的东西出现在他们面前。

“啊!找到了!”席望月惊喜的叫道,“没想到真的存在……”这不禁让在场的老管家也大吃一惊。

席望月话音刚落,突然发现不太对劲,这和自己料想的装着尸体的棺材不同,眼前的只是一个巴掌大的木头盒子。

“这是什么啊?……”

晋经风小心的擦去盒子上的泥水,打开盖子,只见盒子里用布包着另外一个盒子,那个日本人似乎很小心这个东西,前后包裹了许多层,晋经风终于打开最后一块布后,眼前呈现一只女孩子的紫色蝴蝶结。

“晋经风,还记得我的蝴蝶结吗?紫色的蝴蝶结。”晋经风脑海里突然出现猛里那恐怖的女人的样子,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什么啊?”席望月拿起那只紫色的蝴蝶结,突然发现这根本是一条紫色手绢,于是她小心的把它展开,只看见在蝴蝶结的背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细小的字,用肉眼几乎无法辨别。“好奇怪的东西啊……”

晋经风接过那条紫色的手绢,看着上面的字,突然好象明白了一切。

“12年前,同盟会联合四个小党派改组为国民党。第二年为实行宪政而改组国民党,七年后正式称为中国国民党。他们就是‘革命党人’,是国民革命者……”晋经风望着手上的紫色手绢,自言自语的说着。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呢?”席望月一脸困惑的望着晋经风。

“佐野大知并不是什么日本翻译,他是日本政府派来的间谍,为了掩饰身份而携带着自己的两个孩子,以日本翻译的名义,为的是窃取当时刚刚成立的革命党的内部人员名单,也就是这个……”晋经风把手绢递给席望月。“但是,中途由于事故,佐野大知的行踪败露,被革命党的人追杀,最后打成重伤,逃亡途中,佐野大知的女儿被打死了,暴尸街头,当时,年仅十三岁的大儿子佐野孝介亲眼目睹自己妹妹的死,人格从此发生了扭曲……”在晋经风的描述下,席望月仿佛真的看到了那个乱世,被打的满身血淋淋的小女孩和抱着她的年幼的哥哥,那面无表情的僵硬神态。

“再后来,父亲救了佐野一家人,并带他们回来疗养。但是那小男孩却发生了人格分裂,他的心里并不承认自己的妹妹的死。于是,白天的时候,他是他自己,到了晚上,他就穿上妹妹的衣服,带着这个蝴蝶结,假扮是自己的妹妹,在花园里游荡,也就造成了家里有的仆人承认佐野有一子一女,而有的却说只有一个儿子。”

“怎么会这样?……”席望月不敢相信的捂住嘴巴。

“所以,只要带上这个蝴蝶结,佐野孝介就把自己当作是自己的妹妹,这样一直在家生活着。直到有一天,佐野大知突然发现了自己儿子的异常行为,于是他硬是把那只紫色蝴蝶结给摘了下来……‘你疯了吗?你妹妹死了!你这个神经病!我没有你们这样的孩子!’佐野大知狠狠的打了自己的儿子,但是他却不知道,被夺走了这只蝴蝶结,他的儿子却已经在心里把父亲看成是杀死妹妹的凶手。后来,佐野一家人离开了,行动失败,佐野深知自己回到日本也只有自刎谢罪的份,于是,他把自己的儿子留在了教堂里,将这个写满革命党名单的手绢借赠送女儿樱的名义埋在了晋家的庭院中,并一再告诉自己的孩子‘一定要保护好这棵樱花树!’,而这时的佐野孝介已经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病,他慢慢忘记了自己的身世,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暗示自己‘保护好樱花树!’十二年后,当年的佐野孝介已经长大成人。有一天他经过晋府,突然听到女仆说要砍倒这可樱树的话,于是一直以来的记忆又一次沸腾起来,为了守护这棵樱树,他欺骗姐姐的感情,并自导自演了这一切,最后造成了不可磨灭的恶果……”

“欧阳牧师……”一个看上去衣冠楚楚的神的羔羊,却是那个总躲在角落里盯着晋家其他男孩子们游戏的可怜的日本孩子……佐野孝介。

第二十一章 天使的爱

第三卷 半日莲 第二十一章 天使的爱 三天后,杜家传来葬礼被取消的消息,有的人猜测杜升平的儿子起死回生,有的则猜测这原本就是帮派之间的一种权术。

“葬礼也能取消吗?”晋斯姆低头看着报纸,一头雾水的摇摇脑袋,“真不知道这个火龙帮到底在玩什么鬼花样!”

“看来,帮派之间似乎要有什么变革了……”草良荣如此说着,终于丧子之痛的阴影逐渐离他远了一些。

晋夫人不动声色,而此刻在她的脸上呈现一种异常的忧虑,也许这个结果对她人水帮来说是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她来说却似乎预示着一种另人发指的威胁。

那棵破败了的樱树最后被抬出了晋府,在黑色的泥土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痕迹,证明它曾经存在过。而这样一个小小的,柔弱的生物,根本没有谁会在意它的存亡,即使是从此消失,也不会有人留意。于是,那些空气般透明的,没有任何存在意义的东西,在这样的乱世,最终往往会落的如此下场。

庭院里充满欢乐的笑声,女仆们继续陪伴着晋蒂玩着一个十四岁孩子怎么也玩不腻的游戏,“姐姐……”这时,晋经风走向她。“跟我走,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听到这话,晋蒂高兴的向晋经风跑来,“真的吗?我们要去哪里?快走吧!”

晋经风神秘的笑了笑,没有回答。

黑色的轿车在金色的夕阳照耀下闪烁着镏金般的光,车子拐弯,在圣马修斯大教堂门前停了下来。

“这里是哪里?”晋蒂望望窗外高大的彩色玻璃墙,“有什么好玩的呢?”

这时,晋经风递给晋蒂一把小手枪,像儿时一样,晋经风爬在晋蒂耳边小声的说着,“姐姐,我们来玩打枪游戏,你进攻,我来掩护你啊……”

“男孩子的打枪游戏?”晋蒂的精神头立刻被点燃了,“我最喜欢了!要怎么玩呢?”

“和平常一样,我们以那个教堂为范围,教堂里面有一个我们的敌人,那个穿着白色圣袍的人,打倒他,我们就胜利了!”

“恩!”晋蒂高兴的点点头,接过手枪下了车。

傍晚时的教堂里没有人,昏黄的日落照不到这里,没有了以往的神圣感,反而影射出一种幽暗的氛围,晋蒂小心的推门进去。此时,欧阳展伦正跪在圣像前祈祷着,这与其说是祈祷,不如说是在做艰难的心理斗争,现在,只要他闭上眼睛,一幕幕可怕的情景就在脑海中上演,怎么也甩不掉的梦魇,成了欧阳展伦的心魔。

“神啊——宽恕我的罪孽吧……”他小声念叨着,“宽恕我的罪孽吧……”这时,砰的一声,他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击中了他的后背,一种憋闷的感觉让他一时无法呼吸,后背有疼痛的感觉传遍全身,他用手摸了摸,满手的鲜血,顿时,他愣住了……

又是一枪!晋蒂躲在一个根本无法暴露的地方,向欧阳展伦射击,她利落的身手很难让人相信她竟然是个女孩。

“谁……是谁?……”欧阳展伦捂住被击中的胸口,慢慢的全身麻痹起来。

“哈哈!我赢啦!”晋蒂从一根石柱后面走了出来,“我就知道我最厉害了!”

“你……”欧阳展伦惊恐的望着晋蒂的脸,“你……怎么会……不可能……”

“咦?你在说什么啊?”晋蒂同样望着欧阳展伦,在她那清澈的眼神中丝毫没有疑虑与邪恶,有的只是充满童年真谛的单纯。

教堂外,晋经风在一位小商贩手里买了一包梨膏糖,那是晋蒂最喜欢的零食。他看着渐渐落下的夕阳,血红的颜色,连瞳孔都会被染的很红,“神的子民吗?”晋经风吃一口梨膏糖,那甜腻的味道迅速鼻腔里扩散,“见上帝去吧……”

你是我的天使,你是上天派来救赎我的天使,你是我一生的所爱,这辈子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此刻,血染红了教堂的地面,欧阳展伦终于被他的天使亲手送上了天堂。



席望月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独自走在南京路的一个小弄堂口,席望月从来没有感到这么安心过,虽然以前也随着父亲来过几次上海,但是这次却让她觉得不同寻常,仿佛认识了一个崭新的上海,在这样一个城市,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而她也终于明白“魔都”的名字原何而来了。

“小姐,你的东西掉了……”突然,身后出现一个厚重有力的声音,席望月回过头去,只见一个魁梧的中年男人站在她的身后。

“哎呀呀……这个东西可不能丢了,”席望月惊慌之余急忙接过那男人递过来的东西,“真是谢谢你,都怪我太大意了。”

“这是什么?是……庙里面送的祈愿符吗?”

“恩!”席望月点点头,小心的抹去符咒上面的灰尘,“是我刚才在静安寺求的,听那里的僧人们说可以保佑心想事成、爱情顺利。”

“小姐可不要太相信这些迷信的东西呀,太过于虔诚的话,有时候也会迷失自我呢。”

“我明白,”席望月笑着将符咒收了起来,“我这个人是没有什么信仰啦,什么痛苦、悲惨、失落和开心、幸福、美满一样都是生活的一部分,所以即使有天不幸找上我,我不会逃避什么,这样做只是求个心理高兴,拿到幸运的符咒,我就会对自己说‘你真是幸运!加油吧!’于是做什么事都会很努力,难道不好吗?”

“哈哈哈……”听了席望月的话,那男人突然笑了起来,“你的话让我想起一个人……”

“恩!这话也是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告诉我的!”席望月说着,脸上洋溢出幸福的表情,“总之,谢谢你啦!”

看着席望月转身离开,一个小厮突然走到那个男人的身后,“老爷,天色不早了,该回帮会开会了。”

“恩!”杜升平点点头,带上礼帽,上了身后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扬长离去。

第三卷半日莲完

第一章 粉饰深紫

第四卷 假面舞会 第一章 粉饰深紫 “嗨!晋经风!”充满刺眼阳光的花园里,两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并排的站着,两个相同的脸,相同的声音,在她们那天真无邪的脸上绽放着花一般的美丽笑容,笑容里有一抹神秘。晋经风被这灼眼的阳光照的有点睁不开眼,“我们来玩‘猜猜谁是芙蕾’的游戏吧。”

“好啊。”晋经风点点头。

“一个穿着红色的皮鞋,一个穿着白色的皮鞋,那么我们谁是‘芙蕾’呢?”左边的女孩问道。

“恩……”晋经风低头冥想片刻,“是穿白色鞋子的你!”晋经风用手指着右边的女孩。

“哈哈哈……”两个小女孩都笑了起来,“错了错了,经风好笨啊,从来没有一次猜对过!”

“呵呵,你们长的实在太像了,连脸上有痣的地方都一模一样!”晋经风不好意思的红起脸来。

“是吗?”两个女孩互相看看,“真的那么像吗?”

“你胡说!”突然,右边的女孩说道,“一定不像的,不然为什么只有那个人,每次都可以猜对呢?”

“那个人?是谁?”

“哈哈哈……”两个小女孩都笑了起来,笑声在晋经风的脑海中回响着,当他再次睁开眼睛,自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年少不更事的少年了,面对手上的一封留着芙蓉花香气的信,晋经风的思绪再次交错起来。

“亲爱的经风:

展信欢颜,已经是许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了,不知道你心里是否还记得我。最近我遇见了一些可怕的事情,也许我不应该用这些事来打扰你,但是现在除了你,我实在找不到可以依赖的朋友,我想毕竟你那么温柔,又曾经不求回报的帮助过我,现在,我面临的是死亡的考验,不妨告诉,有人想杀害我,而这个人就在我的家里,他三番五次下手都没有得逞,我不知道下次自己还能不能逃过劫难,而且美昕还不知道这件事,我不想有危难伤害到她,所以我想请求你帮助我,下个礼拜三是我和美昕的生日,家里要举行舞会,我希望你可以来参加,上次舞会上,我又遇见了那个让我心仪的人,他带着银色的面具,希望这次也可以一并看到你和他的身影,那样我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谢谢你的温柔,期待着你的到来。(注:千万不要喝咖啡!)

芙蕾

8月19日”

“信上写些什么?”看晋经风一直拿着那封信不放手,席望月突然关切的问起来。

“啊……对不起,我想事情想的太入迷了。”晋经风急忙将手里的信收了起来,他摇下车窗看看外面,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应该快到了吧。”

=

晋经风的父亲——死去的人水帮老板晋人诚先生在世的时候,曾经有一个世交,蓝恩华先生。蓝先生是当时的部级政治的世家,他有两个双胞胎女儿,后来又再娶一个妻子生下一子。由于蓝家住在偏僻的市郊,于是在晋经风年幼时,便经常和哥哥姐姐在蓝家的府邸里度过炎热的暑期,也与蓝家的孩子们建立了深刻的友情。现在,只要想起儿时的夏季,晋经风的脑海里满都是蓝家那棵粗壮的黄杨,清凉的井水和满园的笑声。

如今,转眼时光流逝,晋经风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孩子,由于长时间离开上海,于是也渐渐的和蓝家的朋友们断了联系。而四天前,晋经风突然收到了这封来自蓝芙蕾——蓝家的大女儿的来信,信里的内容更是让晋经风百感交集,如今虽然已经过去了许多年,但是在心里的那块记忆,却一直无法消退,是什么让她如此无助要向一个许多年未见的朋友伸出求救的手呢?到底是谁要杀害她?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晋经风无从知晓,看来只有亲眼见到当事人才可能知道了。

晋府的车子到达蓝家的时候,经到了午后,市郊的空气果然清新,席望月舒舒坦坦的伸了个懒腰。“啊——好舒服啊!”

抬起头望去,席望月不禁大吃一惊,蓝家那坐落在密林中的欧式的老房子,爬满爬墙虎的墙壁,庭院里高大的黄杨树,都让席望月为之赞叹,“好美啊!好像到了外国一样。”

“知道为什么这么像欧洲的房子吗?”晋经风故意卖关子。

“快说啦,我怎么会知道呢……”

“因为这是按照的蓝奶奶的意愿盖的,而蓝奶奶,也就是这家的女主人,就是个波兰人。”

“外国人吗?”席望月惊异的感叹道。

蓝府的内部和外面看起来一样,都是全欧洲的风格写照,无论从家具到仆人的穿着,好象都是从外国搬来的一样,充满西洋的韵味。

“啊!——是经风吗?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蓝伯伯!”晋经风礼貌的鞠了一躬,“打扰您了,奶奶让我带她向您问好,最近他老人家身体欠安,不能亲自前来。”

“哪里的话,应该是我去看望她才对呢,”说着,蓝恩华笑的合不笼嘴,他那深深的皱纹、爬满雪白的头发、略胖的身材都好象在泄露着他的岁月已经将近半百。“这么多年不见你,真是长大了啊!”

“呵呵,奶奶也总是这么说呢,”晋经风笑了笑,“对了,这位是席小姐,我的朋友,希望一起给小姐她们的生日祝贺。”

“蓝先生,您好。”席望月礼貌的鞠躬。

“哈哈,这么快就已经有对象了啊,当年我还打算把芙蕾许配给你呢。”

听了这话,晋经风尴尬的笑了起来。



离舞会还有一段时间,晋经风和席望月的客房分别被安排在了二楼,还没能见到其他人,只是稍适休息后,席望月便迫不及待的拉着晋经风在蓝家这偌大的庄园般的宅子里转了起来。

法郎彩的瓷器,美丽的油画,针织的地毯,都让席望月兴奋不已,一路上边走边惊讶的赞叹,晋经风只能苦笑着陪伴。这时,走廊尽头的一副画吸引了她的注意,于是她跟前停下了脚步,上前欣赏起来。

这是一副人物像,画中有一个“美丽”的女子,黑色的头发像泼墨般柔软的散落着,白嫩的皮肤,娇好的脸形,好象都在诉说着她的美丽,但是唯一让席望月不明白的是这张画没有画出女子的五官,脸上空空的人物像,却怎么看怎么别扭。

“这个画师是忘记给人物画脸了吗?”席望月指着画问道。

“怎么可能忘记呢,”晋经风也上前两步,“这个画中的女子就是蓝伯伯的前妻,也就是双胞胎姐妹的亲生母亲,这个女人简直是一个美丽的传奇,她这辈子只留下这么一副画像,据说当时画师是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画完这副画的。”

“为什么流眼泪?”

“因为蓝夫人太美丽了,画师看了以后十分感动,忍不住就哭了。但是画到后来他却怎么也画不出蓝夫人的五官,而差点割腕自杀呢!”

“天啊!太夸张了吧!”

晋经风摇摇头,望着眼前的画像,“也许世界真的有这样美丽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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