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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话让晋经风想起了那张爷爷的老照片。
有时候,晋经风甚至觉得其实奶奶她什么都明白。
“奶奶……”靠着老夫人的肩膀,晋经风突然觉得很安心,“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打算继承人水帮的产业,你还会考虑让我做继承人吗?”
第九章 码头
第五卷 麦克白 第九章 码头 老夫人诧异的望着晋经风,他的样子似乎并不像是在说笑。但若是3年前,听到这样的话,老夫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给晋经风一个肯定的回答,但是现在,晋老夫人则是充满迟疑的撇了撇嘴,“经风,人水帮的当家可不是儿戏啊,怎么能说当就当,说不想当就不想当呢?你真的有想清楚吗?”
“我……”晋经风低下了头,“对不起,奶奶,我只是随便问问,并没有想要跟哥哥争抢财产的意思,请您不要介意。”
“我不是在指责你,经风,我又何尝不想把人水帮交给一个能干、精明、稳重的继承人呢,我只是想让你有真正做继承人的觉悟,在这之前,你可一定要考虑清楚,这可不是小孩子扮家家酒,一旦为以重任,将来就算是什么样的困难都就不能逃避,你的肩膀上一定要能够抗的起这样的重担才行啊!”
“我知道……”晋经风苦笑起来,“我知道了,奶奶,请让我再想一想。”
是的,奶奶说的没错,自己确实没有这样的觉悟,对于人水帮的当家人这样的重担,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曾考虑过。
“对了,经风,”这时,脸色原本很严肃的老夫人突然解颐一笑,“既然你说起,今天还真的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在着之前我要你先看一封信。”说着,老夫人从身边的桌子上拿出一封信笺交给了晋经风。
“这是什么?谁来的信?”晋经风有些吃惊的接过信笺。
“火龙帮的杜升平!”老夫人说着,口气突然变的很沉重,于是她站起身来,在房间里度着步子,“杜升平最近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疯,突然说两家几年来纷争不断,突然说想要化解这样的争斗,于是打算把他的女儿嫁到我们晋家来,……而新郎唯一的人选就是你!”
“什么?”晋经风还没来得及拆开信封,光是听到这样的消息,他就一身冷汗,“奶奶,您……不会同意了吧?”
“我当然没有那么武断,我只是说要考虑一下,而且……我也不希望为了什么可笑的政治目的,而牺牲你的婚姻大事,经风……你毕竟是我最疼爱的孩子……”老夫人拍了拍晋经风的肩膀,“因此,现在要考虑的人应该是你,信封里有那女孩的照片,记得名字是叫做任道美,好像是跟着母亲姓的……”
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晋经风目瞪口呆,他小心的拆开信封,照片里面的女孩站在一片美丽的花园中,而她正是那个国立女修道院的孤儿——任道美!
这是一个阴谋,杜升平并没有打算借助任何方法来化解帮派之间的恩怨,而是想通过这样虚假的婚姻,通过现在已经受制的自己来进一步控制人水帮。这一点,晋经风深刻的明白,但是他应该怎么拒绝呢?面对生存,似乎什么道德都是渺小的,此刻的晋经风深刻的明白,自己不能如此!于是他将照片连同信笺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筒里。
人水帮那艘庞大的豪华游轮停泊在岸线最长的码头上,来回经过的人无不为它的气势而感到震惊。傍晚时分望着这艘庞大的怪物,看着那迷人的灯火在江面上璀璨着,仿佛已经可以听到它的夜夜笙歌和看到那金碧辉煌的船舱。
此刻,虽然已经是万家灯火,但是码头上依然不断的有工人在向海女神号船舱内来回搬运着货物。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码头边停了下来,走下来一位翩翩公子,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艘游轮,难以抑制的也发出了惊叹声。
“谁?游轮还没有开放呢!闲杂人等不能靠近!”突然,一个包工头拦住了这位公子的去路。
“你眼睛瞎了吗?他是晋家的二少爷啊!这艘船就是人家的啊!”这时,身边的司机老叔急忙站出来指责道。
“是……晋家二少爷啊……真是失礼,失礼了……”那包工头急忙低头道歉,“我这就向曹先生禀报,您来了。”
晋经风点了点头,这时,身边来往搬运货物的工人当中,突然有人胳膊闪了一下,工人肩膀上那沉重大木头箱子一滑,掉到了地上。
“你是怎么做事的?要是不行的话就给我滚蛋!曹先生一再交代箱子里面的货物一定要小心搬运,你是故意的吗?”包工头这时顾不得向曹良荣禀报,指着那个失误的工人就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请问,箱子里面是什么货物啊?还是上次要运到大连的那些工艺品吗?”晋经风突然随便插嘴一问。
“不……不是……”包工头的眼神有些躲闪起来,眼神不住的游走起来“是运到重庆的……古董!对!是古董!都是些老的掉渣滓的玩意儿了。”
“哦。”晋经风点了点头,这时,身边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声音。
“您就是晋家的二少爷吧?”
晋经风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身高马大的中年男子便向这边走了过来,那男人穿一件棕色的摩托甲克,手上点着一支香烟,一脸冷冷的笑,这是一张晋经风陌生的面孔。“你是?……”
“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在北京的时候曾经听说过晋二少爷的大名,您曾经帮助警探们破获毒品大案,那时候在北京的各大报纸媒体,也掀起不小的轰动呢!今日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您太客气了,我只是做了一些市民应尽的义务。”晋经风一面陪笑着一面小心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现在对与晋经风来说,对任何陌生人都已经没有安全感可言了,似乎无形之中时刻有只眼睛在盯着晋经风,而现在的他除了多家小心之外,甚至像一个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孩子。
“经风,你来了啊。”曹良荣看到晋经风和阿航在一起时,急忙走了过来。
“曹叔叔,我来看看交流会的准备,需不需要我帮什么忙。”
“哦……对了这位是船运行会的主席助理——邹天航,现在有阿航的帮助,我们已经筹划的差不多了,您就放心吧。”曹良荣说着,介绍身边那个叫阿航的男人,而谁也没有发现他的脸上那充满揶揄的微笑背后竟带着一丝惊慌失措。
第十章 公园的枪声
第五卷 麦克白 第十章 公园的枪声 “经风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好无聊啊……”这时,晋蒂把头探出车窗,一脸不满的望向晋经风抱怨着,显然这样的环境已经让她感到烦闷起来。
而此时看到晋蒂,想到自己儿子的惨死,曹良荣始终觉得纡郁难释。
“恩,我们马上就走。”晋经风向晋蒂摆了摆手,回头再望着那个叫做阿航的男人时,他被过身去,指挥起那些已经是汗流浃背的搬运工人起来。
“曹叔叔,总之一切的事务就拜托给您了,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您一定要及时通知我。”
“放心吧,小少爷,您可别小看这个叫阿航的人,他以前可是我们人水帮的一把手呢!这次也多亏了他的帮忙。”
“那么我回去了。”直到晋经风的车子在码头上渐渐行驶不见,曹良荣这才松一口气。
“你不该让他看见你的!这件事情我本不想让晋家的人知道,更何况是他!”曹良荣忧心重重的皱起眉头来,身边的阿航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担心,不过是依仗着家世吃喝的毛头小子,他能给我们什么威胁?!”
“如果你小看他的话,你就错了!他毕竟是……”曹良荣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的眼神有些闪躲起来。
此时已经是月升树端,遍地铺满银色的光,黄浦江的江水一浪又一浪,在月光下溅起银白色的碎沫。
这一路上,晋蒂都撅着嘴巴一脸不乐意的样子,人晋经风怎么哄逗,她都不理会,只是把脸转向一边,独自生着莫名其妙的闷气。
“姐姐,我带你去公园玩好吗?晚上的公园有烟火的,最好看了!”晋经风赔笑着道,这时,晋蒂突然叹一口气,好象一只泄气的皮球一般,用满脸忧郁的眼神望着晋经风,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车子径直开往了北山公园,夜幕下的公园一片漆黑,只有隐隐的灯光照亮着一条幽静的小路,于是晋经风拉着晋蒂的手,在月色下漫步。
“经风哥哥,……”晋蒂突然开口,抓住晋经风的手突然握的很紧,“你……你要离开我们吗?”
“咦?你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嫂子说的,她说你就要结婚了,结婚以后就会离开这里,是吗?……”说着,晋蒂的眼眶突然红了起来,“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是……我就是不想让你走,我想让你永远留在家里,你不是答应过的吗?说你一定会回来的,为什么又要……”
“姐姐,你想起来了吗?”晋经风吃惊的抓住晋蒂的肩膀,她的话正是十年前自己对她的承诺,“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以前的事了呢?”
“我不知道,我就是不想让你再离开了,陪着我,还有奶奶……永远的……不要和什么人结婚了!”
“我不会结婚的,姐姐……”说着,晋经风激动的把晋蒂抱进怀里,“我会永远陪着你,你对我来说,是这么的重要啊!”
天空的月光扯长了地上事物的影子,只见在那条隐约可见的路上,突然多出一个黑色的影子,顿时,晋经风脸色大变,一把将晋蒂拉到身后,“什么人?!”借着月色,晋经风只见一个黑衣女子,一脸怒气的站在不远处,是任道美,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直跟着自己的?
看到晋经风和身边的女人是如此亲昵,任道美的脸色好象笼了一层阴云,脸甚至相是被一种嫉妒的愤怒和痛苦扭曲了一样,死死的盯着晋经风。
“放开她的手!”任道美用冰冷的口气说着。“说你要和我结婚,说要和我在一起!”渐渐的,任道美的语气几乎变成了喊叫。
“任道美,你不要这样幼稚,我是不可能答应火龙帮和你结婚的!”晋经风说着,把头转向了一边。
“经风哥哥……”晋蒂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她只是本能的拉着晋经风的衣角,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在场的任道美顿时七窍生烟。
“我说了,你放开她!”突然,任道美掏出一把手枪来,指着晋经风,“否则我就杀了她!”
“不要疯了,任道美,快把枪放下!”看到任道美用枪指着自己身边的晋蒂,晋经风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来。“你难道不明白吗?我们这样的结合并不是真正的感情,尽管……”
“我不管,我不管!你最重要的人应该是我!我保证你和我结婚以后白医生会按时把解药交给你的,这样不是很好吗?我知道……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啊!晋经风……”任道美有些精神恍惚起来,她拿着枪胡乱挥舞着,而此刻晋经风的眼神,却很冷漠。
“不……你并不了解我,任道美,她是我姐姐,和整件事情没有关系,你把枪放下……”
“我不管她是谁!我要杀了那个女人!”任道美将子弹上堂,“我再说最后一次,放开她,和我结婚!”
“我……不能……任道美,我求求你,冷静下来……”
“我不听!晋经风!我恨你!”任道美突然端正了自己手里的枪,瞄准了晋经风身边的晋蒂。
“我要你知道,你是属于我的,谁都不能把你抢走!——”砰的一声,任道美扣动了扳机,然而关键时刻,晋经风侧身挡在了晋蒂面前,鲜红的血顿时从晋经风的胸口喷溅出来。晋经风摇晃了一下,终于支持不住倒在了晋蒂的怀里,此刻不光是晋蒂,就连任道美也吓呆了。
看着满身鲜血的晋经风晋蒂不禁傻了眼,她嘴唇发青,差一点没喊出声来。
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从脑海中浮现出来?黄昏的车站,年幼的晋经风和自己勾住小指,约定好他一定会再回来;庭院里,曹司英满脸幸福的笑容向晋蒂走了过来,他说“我们结婚吧……和我一起一辈子生活在一起!”;昏黄而破乱的教堂阁楼上自己开枪打死了眼前的男人,他竟然微笑着对自己说“如果你爱他,我愿意成全你们,我去死!蒂儿,我是那么爱你啊……”而另一个声音不断是重复着“杀了他!晋蒂!杀了他!我们在一起!”对!就是这样的,自己杀死了自己的未婚夫。邪恶的女人!你应该去死!
“啊——!!”
惨叫一声,晋蒂也昏了过去,倒在了晋经风的身体上。
第十一章 玫瑰色的伤
第五卷 麦克白 第十一章 玫瑰色的伤 任道美瞪圆了双眼,好象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她一把抓住白子舒的衣领,把那个身材瘦小的医生抵到了墙角,“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我要你救活他!现在就救他!”
“就算我现在不救他,他中了那种毒药迟早还是要死的,何必现在白费力气。”白子舒不满的把脸歪向一边,满不在乎的斜了任道美一眼。
而此刻晋经风则倒这间昏黑的小房间的沙发上,虽然已经被人简单的包扎止住了血,但是现在他依然不醒人世,虚弱的身体和过多的失血,让他的脸色看上去煞白。
任道美看了一眼身边的晋经风,她清楚的知道,如果再不救治他的话,他一定会死的,那样的话,自己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你应该知道三的计划,要是他知道你不肯救晋经风而导致他死掉的话,他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哈哈哈……笑话!任道美,你以为你是谁?竟然在这里命令我?再说,当时开枪射中他的人不是你吗?……”
“你给我住口!”说到这里,任道美脸色突然变的铁青,她的两眼突然变暗,然而在她那美貌的脸上却突然一瞬间闪过一道光彩,又变的漆黑下来,接着是怒不可揭的两眼怒火,任道美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枪,指着眼前的百子舒,“如果他死了,我就杀了你,然后再自杀!我发誓!我绝不是在开玩笑!”
“啪!”突然,一支手伸了过来,狠狠的打在任道美的脸上,顿时,任道美才仿佛清醒过来,一时之间的怒气全部消失,她瞪大了眼睛望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嘴巴不由自主的发着颤。“三……你……”
“你的脑袋坏掉了吗?”三冷冷的望着任道美,然后将目光移向一边的晋经风,一股莫名的怒火由心而生,“是谁让你擅自行动的?!你居然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来!”
“我……我只是听你的命令,监视晋经风的行动,谁知道这家伙竟然违背你的意思,不要和我结婚!所以我一时生气就……我并不是存心要这样做的,三……”
“闭嘴!上次就是因为你的无能毁了我的计划,这次又是这样!尽管杜老爷子再怎么宠你,我也绝对不能原谅你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帮会里待上一个月,哪里都不能去!”
“三,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救救晋经风吧……”任道美哀求着,泪水像潮涌一般不住的从她的眼中涌出。
三没有说话,他默默的走向晋经风,扯开他身上几乎已经被鲜血浸染成红色的衣服,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口,只见晋经风那白皙的身体上,被血渍涤染,而左胸口前有一块惨不忍睹的红色伤疤。
“你觉得还有救吗?”白子舒点了一根香烟,不屑的问道。
这时,三将晋经风的衣服盖好,伸手夺过百子舒嘴上的香烟,突然用一种厌恶的眼神望着百子舒,“如果你救不活他,我就第一个杀了你!”
听到这话,白子舒一时间呆住了,他像被噎住一样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的望着三走出房间。
昏迷中,晋经风渐渐有了知觉,他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是梦的内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此刻,他感到全身都像浸泡在冰水中一样寒冷,这样的寒冷,在他儿时时曾经也有过深切的体验,那是一个冰冷的城市,整个世界在那个城市仿佛只有冬天。晋经风记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冰窟中,那种仿佛已经被死神抓住咽喉的感觉,这次又让晋经风重复感受到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自己的右手,却有着意外的温暖感觉,于是晋经风费力的睁开眼睛,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气息,晋经风只觉得头昏脑涨。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右手被任道美紧紧的抓着,她倒在自己的身边,鼻腔中传来小声的酣睡声。
“你醒了,比我预计的要快啊!”
又是他!尽管晋经风不愿意,但是他还是要去面对,眼前,三正坐在身边的沙发上,依旧是他那一脸招牌似的冰冷的笑容。“没想到这么快你又落到我手里了,要记得,我可是第二次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让我回去!”说着,晋经风想要起身,突然,他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可能这样做,大概是因为手术的关系,到现在他还全身麻痹,难怪除了冰冷,他甚至连疼痛感都没有。
“你现在虚弱的好象一只蚂蚁,要是你再乱动的话我索性就在这儿掐死你好了!”三将晋经风按倒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真是在温室里开放的花儿啊,你身上甚至连一块伤疤都没有,可想而知你奶奶和你的家人一定是从小把你当宝贝一样照顾到大的!”
“少说风凉话!你到底想怎么样?!”晋经风气恨难消,他将头扭向一边。
“哈哈,我既然救了你,当然不会让你这么简单就死掉啊,现在你落到我手里,干脆趁机会向晋家勒索一笔钱财,恩!真是个不错的点子!”三半开玩笑的说着,好象戏弄晋经风就是他天生的乐趣一样,他到真的很愿意从晋经风那张俊美的脸上看到他张皇失措的样子。
“随你的便好了,我还真想看看自己这条命到底值多少钱呢!”晋经风不冷不热的说,这样的无所谓反而使三感到有些失败,他不禁心中上火起来。
“混蛋小子!我要切下你的手指寄到晋家!看看你奶奶被吓的昏过去的样子!不!我要等你的身体有知觉的时候再这么做!让你受尽痛苦折磨!”说着,三气呼呼的恨恨摔门离开。
其实,早在晋经风醒来的时候任道美就已经醒了,只不过她一直爬在晋经风身边装睡,只是这样的三任道美还是第一次见到,总觉得一贯心狠手辣的他此刻却像一个任性的孩子,被人抢走了玩具一般,这种感觉不像是憎恨,倒像是在撒娇。
这不禁让任道美后背冒出一股寒气,其实,尽管她与三是一个帮会的人,但是谁都不了解三的来历,他为什么执意要与人